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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惊鸿照影来 第二部结局重写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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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机之毒,看来想要让贵太子死的人还真舍得花大本钱。”说来讽刺,这名闻天下的奇毒,却恰恰是出自擎天门药师之手。一毒千金,是为神机。

  左相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狠毒之色,语调阴冷。“老夫定要查出那人,将他碎尸万段。”

  慕容浅笑。“只有太子一人中箭?”

  左相不甚在意地道:“好象还有九皇子身边的一名小厮吧。”

  “如此急如星火地将慕容公子又请了回来,实在过意不去。”

  “无妨,左相只要记得自己的承诺便好。”慕容笑著,北庭的内讧从来就不关他的事。

  堆笑的表情淡淡一僵,继而强笑道:“哈哈,那是自然,老夫又怎会忘记?”

  慕容微微一笑,谢绝了左相的亲自送客,径自悠悠朝著来时骑的马缓步而去。

  而此的树下,正站著一个人。

  “阁下此为何意?”慕容制止了赵云青的动作,淡淡问著这个阻住自己去路不让他上马的人。

  

  

  15下

  “你能解太子所中的箭毒?”来人目光炯炯,一瞬不瞬地盯住他,却掩不住眸中的焦灼和急切。

  “是与不是又如何?”

  “我朋友也中了此毒,我想请你救他一命。”

  慕容淡淡瞥了他一眼:“我没兴趣。”便自越过他继续前行。

  “等等!”来人再次将他拦住。“我是皇九子昭羽。”不待他反应,又续道:“我知道你不会将这个身份放在眼里,但只要你能救他,我愿意答应你任何条件。”任何条件四个字他说得极重,想是早已经过深思熟虑而下的决心。D49FBE:)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慕容挑眉,心中一动,思及方才左相说起受伤的另一人为九皇子身边一名小厮,不由轻笑:“区区一名小厮值得你下如此重诺?”

  “他不是小厮。”昭羽沈下脸色,一字一顿。“而是我的朋友。”

  “无论下人或朋友,都与我无关。”慕容微微笑著,全不在意地迈开脚步。

  “世人都道擎天门主眼光卓绝,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冷冷的一句话,让慕容的脚步顿住。“现在的我是奈何你不得,但你又岂能料知明日?”

  赵云青默默无言,屏息看著眼前诡异的一幕。

  “呵呵,”良久的沈寂之後,低低的笑声自慕容口中逸出,缓缓转身,带著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来就冲著这句话,人我也非救不可了。”能够让一名皇子屈尊若此相求的下人,自己倒也起了几分好奇,反正闲来无事,去看看又何妨。

  昭羽没料到他答应得如此之快,反而有些怔住了。

  “怎麽,不想救了?”慕容挑眉。

  “不,请。”昭羽回过神,朝他点点头,转身带路。若不是自己,惊鸿也不会出现在冬猎上,更不会因此而中箭,如果他有事……昭羽定下神,摇头甩开脑中萦绕不去的莫名恐慌,既然现在有了一线希望,自己便绝不会放过。

  左相府与昭羽府邸虽然同在内城,却相隔甚远,中间没有任何捷径,须得穿过街道无数。昭羽心中沈重,脚下步伐半分不慢,几乎已要用上轻功的模样。慕容在後面不紧不慢地跟著,如闲庭信步般悠然,也始终保持了三尺左右的距离。

  临近府邸,已看见一抹湖绿身影站在门口翘首以待,见昭羽出现,差点没跳了起来:“你上哪去了,大夫呢?”

  昭羽同样焦虑,也没心思去计较她的出口不逊,只侧身让了让。“慕容门主,伤者就在里面,请快随我来。”

  这一侧身,让绿绮彻底看清了身後之人的容颜,也顿时怔住了,瞠目结舌望著白衣人优雅不减的面容,言语也不由讷讷:“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慕容挑眉,眼底也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温温笑道:“绿绮,你和你家小姐一起?”

  “不,我和公子……”话到半截突然便顿住了,待到绿绮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慕容沈下脸色,已是什麽都明白了。瞬间阴冷的眸子凝聚著暴风雨来临之前的乌云,愈聚愈多,却终究是隐忍不发,令人心惊胆寒。“快带我去。”

  昭羽虽然奇怪,也没有时间多问,当下快步往内院而去。绿绮这才缓过神来,急急追在他们後面。“慕容商清你又要来作什麽,三年前害得公子还不够麽……”

  乍见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仿佛连气息都要消失了的人时,慕容的呼吸骤然停止了,整个心几乎要揪成一团,重逢的喜悦很快被剧痛淹没。三年前那种从未有过的掌握不住,眼睁睁地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撕断衣袖倏尔而逝的感觉,此刻复又蔓延开来,铺天盖地地朝自己覆下。

  你就这麽恨我,恨到不来找我,避而不见吗?

  微颤的指尖抚上那张憔悴若斯的容颜,额头轻轻相抵,他痛得连声音都沙哑了:“我这就为你解毒。”虽然三年未见,却也笃定著他必在某个地方好好地活著,而不是像现在,透明得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的模样,当年看著他堕崖时的痛,实在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你命由我不由天,纵然是阎罗王,我也要自他手中抢回你!“如果你敢就这样走掉,我碧落黄泉也不会放过你的……”

  绿绮在门外焦虑地等待著,不时抬首望几眼,却换来更担忧的感觉。

  “你不要走来走去好不好,晃得我眼都花了。”昭羽翻了个白眼,虽然眼底同样写著担心。

  “我,我,”绿绮满腹曲折无处发泄,想到屋里生死未卜的公子,下落不明的小姐,眼泪便似落未落。“昨天看到你抱著浑身是血的公子回来,我还以为,以为……”喉头哽住,话也说不下去了。

  “你放心,这一箭之仇,我会慢慢讨回来的。”昭羽冷笑。虽然现在的他还没有足够能力,但这件事情总有一天会算个清楚。

  “公子到底是如何中箭的?”她突然才想起公子回来之後自己因为心急如焚竟然也忘了这个重要的问题。箭伤其实并非无药可救,令人惊惧的是箭上所沾之毒,本应立即毙命却因昭羽从内宫拿来的镇魂丹而得以拖延片刻等到慕容。

  昭羽的眼神黯了黯。“他是为我挡的。”

  “什麽?”绿绮瞪大眼,随即忿忿。“你和那个姓慕容的都不是什麽好人,公子与你们在一起不是重伤便是失踪!”

  “失踪?”英挺的剑眉微微拧起,忽而想起自己在曲水遇到他的情景,那样的人,当然本就不是早已住在那里了的。“除了他姓秦以外,连惊鸿这个名字都是我从你口中得知的,而且,擎天门主与你们,是早已认识了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惊鸿这两个字,在乍一听到的时候便已很自然地用在他身上了,仿佛那人与生俱来,就是要用这个名字的。

  “公子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待他醒来你自己去问便是。”绿绮拭去眼泪,再度望向毫无动静的门。

  昭羽也没再多问,心思开始飘远,开始将这次心犹余悸的刺杀过滤了一遍。他相信经过这件事,朝廷上下必定会鸡飞狗跳好一阵子。如果没有猜错,那两支箭本来应该是射向父皇和太子的吧,然而若真欲置人於死地,理应用上毫无生机的奇毒,而非偏於折磨而後才令其毙命的“神机”,虽然刺客当场被抓到的时候便服毒自尽,也从他们身上搜出南朝的信物,但这不代表就真的是南朝那边派人下的手,那个人的目的,果真是想刺杀北庭皇帝和储君呢,还是想借他们之手来除去某些人,甚至掀起一场风波呢……万般思绪在心中回转,神色却愈发沈稳冷静。

  抬首望去,山河依旧明媚,天空也呈现出雪後的清澈,却似乎有什麽,正在悄悄地改变。

  良久,门被打开,现出慕容略显疲倦的颜色。

  “公子他怎麽样了?”绿绮迫不及待地追问。

  “没有大碍了。”

  “慕容门主上次为太子疗伤似乎没有这麽久?”昭羽轻轻道出他的疑问。

  慕容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那只是治标而已。”这两个耐人寻味的字听在昭羽耳中不由一震,於慕容说来却全不在意。

  “多谢慕容门主相救之恩,府中有厢房,不妨住下来?”昭羽至此才长松了口气,一颗高悬的心总算得以落地。

  “不用了,”慕容摇首。“我想守在这里等他醒来。”说罢不待他们反应,径自旋踵入屋。

  绿绮瞪了那背影半晌,想要说什麽,却终究还是跺跺脚跟了进去。

  真是复杂,昭羽看得直摇头,但现下也不是什麽询问的好时机,来日方长,还是等惊鸿醒来再说吧。

  

  

  16

  明明知道这是梦,却忍不住耽溺其中。

  明媚的午后,玉梳长辫的小女孩在树下小憩,旁边放了一篮刚摘下的青梅。一个小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走近,在那小女孩帽子上悉悉索索动了些手脚便又很快跑开。过了一会儿,女孩伸了个懒腰,清醒过来,睁眼便是一只蜘蛛从帽子边沿缓缓地,一点点地垂下来,拖着一条长长的细丝。“啊————!”尖叫声过后,是怒不可遏的追逐。“秦,惊,鸿,你给我出来!”

  “嘻嘻,原来女孩子都是怕这些的,我再去试试千晴……”蹲在树干旁边的人窃窃自喜,却很快被小女孩发现,免不了又是一顿嬉闹。

  心底暖暖的,是有什么蔓延开来,曾经埋藏在烟尘中的旧事,又一一呈现在眼前。阳光明亮得几近透明,我不由有些迷惘起来,这真的是梦么……

  嘴角的微笑尚未成形,眼前便倏然一片漆黑。四肢开始麻痹而无法动弹,只能感觉到不知从何处涌过来的水漫入口鼻,死死地压住胸肺,然而神智却异常清醒,身体上的痛苦也感受愈发分明,这个时候我倒宁愿自己能够一头昏过去了。冥冥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在拉扯着自己,直到完全堕入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四周静寂一片,而耳畔,似乎总有人在说话,低低切切,却分外清晰。

  “你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吗?”

  “当然没有,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所以不管怎样,我总会在你身边的……无论,对你做过什么……”

  “所以惊鸿,快醒过来吧。”

  ……

  叹息般呻吟一声,缓缓转醒,撑着似有千万斤重的眼皮勉力睁开双眼,便见到昭羽和绿绮两人欣喜若狂的样子。

  “公子你终于醒了?知不知道你已经昏睡整整五天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不说话呢……”

  “停!”昭羽打断了她滔滔的关切,指了指被她问得耳鸣眼花的我道“你以为他能一口气回你这么多问题?”

  绿绮吐吐舌头,眨眼轻笑:“我忘了。”

  我眼珠转动,无声说了个水字,昭羽立时会意,抄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递到我唇边。我毫不客气地大口饮尽,又摇了摇还有些涨痛的头,沙哑地开口:“我好象昏迷了很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替我挡了一箭。”昭羽说起这件事,眼底犹有几分歉疚。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记得。

  “然后你就昏迷了这么久。”他摊摊手,颇有就此了结的意味。

  我却狐疑地瞪住他。“不止这么简单吧,我记得我还中过毒的。”

  “你怎么知道?”他微微一怔,两人大眼瞪小眼。

  “我也是一名医者。”我没好气,愈发肯定他要隐瞒什么。若只是箭伤,不会有那种连伤口周围的肌肤都仿佛要燃烧起来的炙痛。“有人救了我么?”

  昭羽望向绿绮,抛了个要说吗的眼神,绿绮神色不定,苦苦咬着下唇,不知被什么困扰。

  我语气淡淡。“是慕容吧。”

  “你怎么知道?”

  看着两人惊讶的表情,我笑。“虽然昏迷了,总还有一些感觉的吧。”原来回荡在耳边的那些话,从来就不是自己梦……

  “呃,公子你,”绿绮小心翼翼,生怕触动了什么。“不恨他吗?”

  “恨?”我失笑,摇摇头。若说玩弄什么权术,那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慕容对我,充其量不过是小小的欺骗而已。秦家之亡,纵没有他,没有封雪淮,也撑不过多久,那纯粹是爹存心造成了,看着秦家在他手中逝去,他仿佛也了却了一桩心事而得以到黄泉与娘相聚。然而自己本以为找到了可以携手一生的人,又恰逢灭门打击,又如何经得起这小小的欺骗?三年之后,我早已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还有“喜欢”这种心情,若是没有,又怎会忆及那人在自己昏迷时的日夜守侯而愀然心痛?

  “公子,”绿绮见我默默无语,蓦然正色起来。“虽然我并不喜欢他,但只要能让公子重新开心起来又有什么关系呢,一些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不可能总放在心里头。”若心中真的没有公子,又怎么在病榻前不眠不休地照顾,眼底那抹温柔,总骗不过人的,可惜当初他和小姐……

  我莞尔,带着微微惊讶的语气:“莫非绿绮也有喜欢的人了?”

  俏脸一红,她抛下一句我去把参汤端过来便跑了出去。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又不是没有能力自保!”昭羽口气不好,带着一丝愠怒。

  “是么,我那时也没想过要挡的,只不过脚下一滑,就身不由己了。”我耸肩赖皮,却不料牵动了伤口立时引来龇牙咧嘴的痛。

  “活该。”他幸灾乐祸地哼笑。“这件事告诉你,没有那个本事就别想学人家英勇挡箭,现在倒好,连阎罗王也不屑收你的小命。”

  他刻薄地嘲笑着,我虽然知道他只是在担心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慕容呢?”

  “走了。”

  我一怔垂首,说不清什么滋味从心底蔓延开来。

  “本来他是想等到你醒的,可是擎天门一封书信又把他急召了回去,人家看你已经没有大碍也就很放心地走了。”他瞟着屋顶横梁凉凉道,“你说这古人是不是有句话,叫相见争如不见?”

  我哭笑不得。“好好,您大少爷能不能看在我为你挡了一箭现在身体还虚弱的份上让我的耳根子清净一下?”

  “嗯哼。”昭羽摆足了姿态,顺手抓起滑落的被子往我身上粗鲁一盖,这才施施然走了出去,那模样倒像是他为我挡了箭一般。

  门关上,我的笑容不觉淡淡化开,倚在床前轻阖上眼,任屋内一片宁静流泻。

  “公子,你在说什么?”绿绮望着我,有些怔怔,似是听不明白我的话。

  “我说,我要走了。”笑容灿烂,极好耐心地一字一顿重复,语气中的坚决却不容置疑。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昭羽瞪眼,也毫不迟疑地驳回。

  我苦笑。“毒也清了,我也已经被你们压在床上灌了近半个月的汤药,现在人比一头牛还要安好,怎么走不得?”再不走,难道还留在这里受荼毒不成?我没将要走的消息告诉严沧意和江漫秋,只因不想多看到两双反对的眼神。这半个月对我来说已是少有的噩梦,严沧意倒还好,忙于公务无暇分身,只能托江漫秋来探望,而江漫秋每次来的时候,又必定是两手的补药,加上昭羽府上原本就有的,现在简直让我闻药色变,再这样下去,连替人治病都可免了。

  “公子,你说过要陪我等小姐的。”绿绮跺跺脚,控诉我的出尔反尔。

  我笑而不语,从袖中摸出一张纸条递给她。“你认得你家小姐的字迹吧?”

  “认得。”接过手,美眸不禁一亮。“是小姐的!”忽而又柳眉轻蹙,“平安勿念,就这么两个字?小姐她到底在哪里?”

  “她既然写得这么简单,自是不想让你去找她,我早已说过,以云罗的本事定可以安然无恙的。“早上的飞鸽传书,也只带来这么四个字,极有可能是我所联络的人之中已有与她见过面说明了缘由的。

  “公子你是看到了小姐捎来的消息才决定要走的吗?”

  我轻轻摇首。“就算她没有音讯我也得走了。”

  “为什么?”她睁大眼。

  “再过几天便是家父的忌日。”我神色淡淡,却浮现出一丝隐藏不住的忧伤。

  这样一个原因说出来,他们也再没有阻止我的理由了。

  “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我好笑,不免想捉弄她一下。“再说,你舍得吗?”CFEE5B84我:)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舍得什么?”她一时没反应来,竟由得我调侃。

  “别以为我整天躺在床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悠然道,“自从你搬来这里之后,某染不是三天两头就往这儿跑,几乎要把这里当成他的另一个府邸了吗?”

  “那又关我什么事?”犹自嘴硬着,双颊的绯红却早已出卖了主人。

  “不关你事么?我记得几年前他还对无双楼主一见倾心的,不知现在还余情未了否?”

  “你,我……”一说起与昭炎有关的事情,任绿绮平时再如何伶牙俐齿此刻也全不复见,只能干瞪着眼奈何我不得,继而又忿忿地踩着步子去找昭炎的晦气了。

  “你真的要走?”待绿绮的身影从视线消失,一直没有开口的昭羽才问道。

  我点头而笑。“不要为我报什么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撇开视线,脸色有些不自然。

  “那支箭只是意外,并非真的要针对我,如果你掺入其中,除了会令这件事变得更复杂之外于事无补。”我慢慢道来,为他剖析他早已明白的利害。

  他深吸了口气,并没有正面回答我。“我明白,在我稳操胜券之前不会轻易动手的。”

  那之后呢?说了不等于白说,不待我抚额叹息,已听到他略显自嘲的笑声。“没想到最终,还是剩下我一个人。”

  “难道我不是人吗?”我没好气,“朋友难道不是指无论身在何处都永远还是朋友的吗?”

  他深深望我,半晌道:“是,永远是朋友。”没等正色片刻,便又不耐烦地挥挥手。“要走就快走吧。”那样子仿佛是在赶蝇虫般嫌恶,我却忍不住笑出声,甚是快意。

  “我会一直都在某个地方看着你,将来若有空,就到潮汐日月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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