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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魂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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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有昭夜的地方就有琼玉。



  莫约百年之后,楚国巴蜀白狐横行,昭夜亲往降妖,琼玉请示同往却被驳回。



  那夜蓬莱大雨,琼玉只身站在孔雀林的石子路,湿却一身黄衫,眼里翻滚雨泪,等待琴音落尾,昭夜从阁楼出来的那一刻。



  昭夜未闻未见,仙气萦绕周身,从她身旁走过,雨中穿行,却滴水未沾。



  这是第一次,琼玉僭越地拉住昭夜的衣袍,昭夜第一次回过头来看她。



  琼玉的手瑟瑟发抖:“仙君……仙君为何不让小仙尾随除妖?琼玉仙法平平,却也知道天煞狐星现世意味着什么。仙君想凭一己之力救获苍生,也许……也许……”



  “对付白狐,一己之力足矣。”昭夜单手一挥,落叶集聚成形,千叶伞旋在琼玉的发顶,轻轻掉入她的手中。



  “别再跟着我,”昭夜踏在小径,“很快,我就会回来。”



  的确很快,快到来不及眨眼。昭夜当天离开,当天回到蓬莱。



  可他变了,变得不像蓬莱掌门昭夜,不像救度苍生的九重上仙。



  昭夜蓬头垢面,握着承影剑步向海面,他要打开镇妖海底之门,放出最可怕的妖孽,沉睡了三万年的九尾妖狐即将问世。他正在做这样一件为祸苍生的事情,无人能够阻止。



  “仙君,醒一醒。”琼玉徒手握住承影剑,鲜血随着仙气溢出白雪皓肌。



  “放开!”昭夜抽动着剑,将伤口扎得更深。



  “醒一醒,为了苍生为了蓬莱,琼玉拜托你醒一醒!”她将剑握得更紧,滚烫的珠泪自脸颊淌落下来。



  “我从不问苍生。”昭夜的唇微微上扬,他自嘲地笑着:“还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为清醒?我知道了母亲,知道了自己是谁,知道自己是师父与九尾妖狐的骨肉,我很高兴。”



  琼玉说:“仙君若真的高兴,为什么琼玉还在哭泣?”



  “让你哭泣,我很抱歉。”他看着梨花般流泻的泪水,终是狠下心肠,“大道问苍生,从不是我所求。镇妖海底封锁我们母子上万余年,我想要一次团聚。”



  他集掌成势,一蹙青眉,掌力打在琼玉的心口,将她重伤在地。剑光扫过海面,念诵着蓬莱的仙咒,在蔚蓝之海打开一条通往地狱的大道阶梯,深不见底。



  妖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出海底,魑魅魍魉纵横蓬莱仙境,九尾妖狐的眼睛闪烁在万丈海底,它正在慢慢转醒。



  眼看昭夜将要铸成大错,琼玉用尽千年灵力召唤炼狱赤焰锁链,耗尽修为在海面画着一道道锁结,她正用生命封印着成千上万的妖魔,用不了多久,她将同他们一起沉入镇妖海底,永世无法踏出。



  仅有之力将要耗尽之时,琼玉鼓足了勇气,抛开规矩,抛开身份,抛开一切阻碍,跑进他的怀中,靠在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怀。昭夜一动不动,承影剑怦然坠地。



  “傻瓜,不要相信妖魔,不要相信他们。”琼玉哽咽着说,“你是昭夜,是蓬莱的掌门,是生来仙身仙籍,傲骨一身的上仙。她在骗你,她怎么会是你的母亲。”



  其实,她怎么会乖乖听话地留在蓬莱?她去了巴蜀,听到白狐与他的谈话,聪明的昭夜却信了她的鬼话,他太想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太执着于自己的起源,无论所言的真假。



  昭夜选择在追溯中沉沦,那么这样的他,就由我来守护!



  “再见了,我爱的昭夜。愿如此,能换得你长安一世。”



  琼玉消散在昭夜的怀里,镇妖海底吸纳了她的三魂七魄,也许在海底还会幻聚出一个琼玉,永生永世为镇守镇妖海底而生,离不开深邃阴郁的海底。



  海面恢复风平浪静,空留昭夜立在水中,依旧没有情绪。



  三日后,昭夜向瑶池王母请罚,自行递交掌门之位,传位青冢。自此,蓬莱从浩劫的化险为夷慢慢走向鼎盛,日渐发扬光大,成为仙界最耀眼的灵岛仙境。



  昭夜解下使命的包袱后,日日抚琴于镇妖海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同时,他看守着海面,不让妖魔以外的东西靠近。就像海底的琼玉,镇守着万妖,不让魑魅魍魉逃出海底。只是他们见不到面,永远难以相见。



  “琼玉,我想你。”



  对着空旷海面,昭夜有着淡淡笑意……



  这件痴儿怨女的故事流传了很久,已经不能分辨真假,安然仙姑说到这里时长长叹了口气,捧过茶盏小喝了一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镇妖海底有蓬莱第二十六代掌门镇守,我们很难闯入那里?”这是十九听完故事后得出的结论。



  安然仙姑说:“这虽不是故事的重点,却也是这个理。”



  “这样也好,偶尔变变天也要比现下有意思。越困难的事情,做起来才更有兴致。”宫月说。



  于是昭夜与琼玉的讹传故事成了一个闲来无事的笑谈,很快就被我们忘却。



  出发前安然仙姑还跟我们玩笑说:“年轻人你们放心,贫尼会准备三口上好的棺材,一口都不会少。”
第五十三章 天机万卷
  在我的眼里,腊月十三那天的海面平静如常,草原般空旷,实在看不到仙山屹立在海面中央。相较而言宫月与十九就比我厉害许多,他们不仅看得见蓬莱仙岛,还给我比划大小,宫月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硬要把整个仙岛的摸样以夸张手法说与我听,逼得我不得不自惭形秽。



  由于海雾强势,御剑难以辨别方向,我们毅然选择了水路。我坐在船篷里,由宫月掌桨,十九探路,这让我想起从前在市集霸王来的一幅山河行舟图。



  越接近仙岛船身摇摆的越发剧烈,我正想朝水下探个究竟,有只手蒙住了我的眼睛。



  “别看,一会儿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宫月的声音颇为认真,我一边掰着他的手,一边听话点头。心想一会儿我要出去你还捆我不成?



  “没有时间了,你带阿容先离开。”十九的话音刚落,乌篷外传来混沌的打斗声,船身骤然间加剧摇摆,晃荡不稳。



  拜宫月所赐我的眼前漆黑一片,在船篷里跌跌撞撞,好几次撞进他的怀里。据说那次我差点撞在鱼叉上,多亏宫月蒙着我的眼睛,才捡回了光明。



  “我这里也不见得多好走,你还能撑多久?”宫月一只手蒙着我,一只手仿佛拿着兵刃与什么东西进行着厮杀,我听到很多奇怪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在左边?还是右边?”



  没有人回答我的疑问,只是耳里传来一阵阵水花爆破的响动,还有不知名水兽的嘶嚎。紧接着是衣袍撕碎的声音,身后的宫月一声忍痛闷哼,这像是水兽咬住了宫月的手臂。



  我焦急提醒:“左手再不出鞘右手可就残废了!”



  宫月说:“这么焦急做什么?这种时候右脚才是最闲不住的。”



  只听一对石玉铿锵,巨物落入水中,随后脚声落地,剑刃刮风。看来宫月用他的右脚救获了他的右手。



  “听着,”宫月的话漂浮耳畔,“我们只能从上面出去,把头埋低,把眼睛闭紧。”



  宫月的手终于挪开我的眼睛,我试图打开缝隙偷看,还没来得急照做,脑袋被他的手生生压下,埋进了他的胸膛。



  “最重要的一点,”他说,“要抱紧我。”



  这最重要的一点我也没来得急照做,只觉身体一跃而起,脚下再次着力的时候,已经身处三千尺的高空,踩在长生剑上。我一回想,就知道自己是损坏了船篷出来的。



  宫月将我抱得相当紧,否则我肯定在半途就摔回被水兽围剿的渔船。他松手的时候,我的黄衫裙子上沾满了血迹,我后脑的秀发也是如此。



  宫月的两只手都是滚滚血源,触目惊心的伤口。我说:“我的眼睛难道是刀子?蒙着蒙着就蒙出了窟窿?”



  宫月说:“真该让你见见海里那玩意儿,你兴许就没这力气忘恩负义了。”



  “我还真想见见。”话罢,我努力朝下望去,探索真相的脑袋立马被鲜血淋漓的手捧了回来。



  宫月说:“十九兄弟交代的,不能让你见到那东西。他说你一旦见到,定会吓得尿裤子。”



  “开玩笑!我三岁的时候就挨个欣赏魑魅魍魉,除了黑龙,我容馝华还没怕过……谁……”这话说得越来越没底气,小声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人一旦有了阴霾,好像很难从中走出,对黑龙的恐惧早已在我幼年根深蒂固,是一起事故留下的烙印。当然,也因为自己就是死在黑龙这种妖孽的手上,对此有着很深的恐惧。



  这时宫月突然指着我的身后说:“黑龙!”



  我当即啊啊大叫,闭着眼睛挂上宫月这颗大树,他的怀抱似乎是我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



  时过半响,我勉强张开半只眼睛观察战情,一眼望去尽是奇形怪状的云彩,根本没有翻云覆雨的黑龙在周围捣蛋!



  我默默思索了片刻,问宫月:“黑龙已经被你打跑了吗?”



  宫月晏晏笑着,笑过瘾了才说:“骗你的。”



  我揪心一愣,瞬间就要咆哮了。



  “好好记得今日的教训。”宫月先发制人道,“可别轻易相信我。”



  我说:“大侠,这话我记你一辈子!”



  宫月幸灾一笑:“抓稳了?”



  话音尚且飘飘然地挂在耳边,脚下的长生剑已在苍穹绕了好大一圈,顺势朝下栽去。好在这一次反应够快,在摔死之前我及时抱住了宫月。



  我说:“大侠,玩什么都好,能不玩命吗?”



  宫月说:“女侠,这次是剑自己在动。”



  “那是你的剑,你得负责让它听话。”



  “很遗憾,它现在完全不听我的。”



  长生剑在云雾中穿行,它有自己的意识与选择,载着我们前往未知的目的地。



  我将头往宫月的背上大力一撞以示惩戒:“都怪你御剑诀没学好!”



  宫月回头就是一个爆栗,他说:“剑圣老祖留下的是些什么破剑术,居然还有不灵验的时候?”



  我说:“有时间骂祖宗,不如用来想想对策。”



  宫月说“何必多此一举,它的目的地难道容大小姐不好奇?”



  长生剑嗖得一声冲出云丛,眼下亭台楼阁遍地,宝塔屹立,廊檐盘囷,氤氲瑰丽磅礴之气,一行白鹭齐天而飞,在青天翱翅穿梭。



  等长生剑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们已擅闯进了某主的阁楼里,确切的说是个寄存了百万卷宗的地方。一排排一列列都是密密麻麻的黑匣子,我看着手痒便打开了一个,匣子里放得正是仙界族谱,而宫沿手里的,则是记录历代魔君的书册。



  我又翻开好几个匣子,有讲大禹治水,有讲蜀山剑的起源,连神魔大战的记载都在其中,恐怕容家的破魔鞭也被仔仔细细地记录在这里。



  这里,可能是天地万物的历史轨迹。



  长生剑要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静谧中磬声叮咚响起,我够卷宗的手被震慑地顿在半空,宫月阅览书卷的褐瞳也警觉地四处探望起来。



  刚回鞘的长生剑又开始蠢蠢欲动,宫月按住剑柄,它才渐渐恢复温顺。



  万卷藏楼中突然传出一阵清脆放肆的大笑:“哈哈哈哈,长生剑,真的是你!”
第五十四章 金虹长生
  书堆里发出的声音是何等慎人,更别说声迹无处可寻。我觉着大放厥词恐吓一下,对方才可能现身相见。我一清喉,半个字都还没吐出,嘴巴就被宫月严严实实地捂住。



  沉沉之语回荡在四周:“没有人告诉你,不是管住了嘴巴,就能骗过耳朵?”



  在被人盯上的节骨眼上,宫月诚然勇气可嘉,对空气道:“阁下既肯说教,不妨现身一见。”



  “想见我?”神秘者笑声轻狂,“拿剑说话!”



  一道锐利的剑光在彼时突袭而至,快若疾风,闪若星辰。



  剑虽快,我们躲得也算快。宫月拖着我旋身一转,恰与剑身险险擦过,厚实的剑气却在他结痂的手臂重新撕开一条深长的口子。可在这诡谲的空气里,除了飞驰的剑,再没有第三个人影。



  等那看似无人操控的剑再次袭击过来的时候,长生剑自行出鞘,横接住披星斩月的一剑。宫月即刻腾云踩雾般跃起,握住长生剑的剑柄,剑穗轻起轻落。



  这是一场人与剑的战门,至少看上去是这样。难道方才与我们说话的是这把剑?是剑在说话?要真是这样,杀气满盈的剑莫不是特地找长生剑复仇来的?没准长生剑母性博爱欠下一屁股的风月债,这回遭情杀了。



  “不对,剑法不对!你不是赫连习云,你是谁?”



  杀气满盈的剑顿止半空,剑身之上缓缓出现黛青色长靴,白云广袖朱雀镶纹的衣着逐渐清晰,乌丝垂肩玲珑有序,纱布遮目,额间暗红的仙者印记若隐若现。他负手立于飞剑,等待一个答案。



  总算是给召唤出来了,神秘人再神秘,肉眼瞧见了神秘劲就能退去几分。这就像两个人对决,一对一光明正大地打自然不怕,要是一个死皮赖脸躲在草堆里不出来,另一个就要在弓弩手随时放箭的杞人忧天里恐惧。孙子老子还是什么子?总之一个子说了,打架斗殴阴地就是宝地,隐藏在暗处才好。



  在对手如此强大的气场之下,宫月反问:“前辈脚下之物,可是百步穿杨的金虹神剑?”



  神秘者说:“你果然不是他,赫连习云在哪儿?”



  宫月说:“无论他在哪儿,长生剑就在我的手上。前辈等的不是我,金虹等的却是长生。”



  “不错,五百年了,金虹已经等得太久,我也已经等得太久。”



  神秘者的眼睛缠绕着纱布,即便不是个瞎子,如今也是个瞎子。他的脚尖轻点剑身,着地踮落,金虹剑从他面前飞过,他顺手一摘便将金虹剑柄潇洒握住。



  依本女侠多年斗殴的经验来看,这是副要干架的架势,宫月大侠性命堪忧。



  我秉着逃一个是一个的信念发奋挪动鞋靴往大门靠拢,期间被宫月鄙夷的眼神射杀了好几回。我抱拳对他躬身拜了一拜,用唇语对他说:“大侠好好打,后会有期,且自珍重。”



  话罢,咋看发觉绝路一条,无门可溜。



  金虹长生的故事我也听过一回,据说这本是欧冶子晚年铸造的两把情意绵绵的鸳鸯剑,岁月无情地洗礼一番,好鸳鸯奈何总别离,连剑都难以幸免。金虹与长生各被两位仙君所赏识,成为神兵利器载入仙器谱,对剑而言已是莫大的成就。可恰恰因为这个成就,神剑们悲惨的剑生就开始了。



  仙器谱以类划分,剑之一族优劣有序排名,而为了争夺剑中之王的第一名号,金虹剑主挑战了长生剑主的擂台,两位仙君为了一较高低,五百年前在不周山展开了七七四十九日的对决。那战是天雷滚滚地动山摇,因怕再次倾了地面,这才千挑万选了不周山这个倾过一次的地段。最终的胜负无从考证,仙家后起之秀比比皆是,仙器谱平平更替,金虹长生早已淡出前茅名列,谁前谁后我还真没注意。



  这跨越了五百年的战门好巧不巧地让我碰上,我虽向往神话,却不想成为天雷滚滚地动山摇里的炮灰。神话是用来传唱的,经历还是免了。



  “还不动手?”宫月没有反应的反应让金虹剑主很是焦躁,“你不愿持剑,总有办法让你持剑,这一战你避不过。”



  宫月四下张望着,半蹲了下来,指骨轻叩地面,又用两指衡量着书架的宽度,嘴上死撑道:“剑客的手放不下剑,但对一个双目失明的人动武,总觉得不妥。”



  “真是奇怪,”金虹剑主长剑一挥,云袖一摆,“明明是不一样的人,却说着同样的话。是错觉,还是所谓的因果缘分?”



  宫月一个响指站了起来,往我后襟一拽直直将我拖了过去,一边迷糊起对手:“那这两个人会不会就是同一个?”



  本女侠顿时参悟,他这是在找垫背的!



  金虹剑主说:“这难道不该问你?你若是第一次来,那他就不是你。”



  “还有人来过这里?”宫月夹着我路过一角书架,手臂往架上使力一推,推出个阶梯大道来。



  乖乖,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暗格密道?



  “来过,有些年头了。”金虹剑主却在此时动嘴笑了笑,“这就要走了吗?”



  宫月将我扔进了漆黑大道,顺手在书架上捎了个黑匣子,他说:“金虹等长生的出现,可不是等来打架的,是想前辈等赫连上仙也有另一番因由。仙君们的事情晚生就不代劳了,那么,就此别过。”



  “这是在说再见?这可是金虹剑下的亡魂做的事情。”金虹剑主在身旁的宝柱摸索一阵,凹陷下手印,我结结实实站着的一方土地顷刻塌陷,一头栽了下去,一时万念俱灰,呜呼哀哉。眼瞧宫月伸手来够我,奈何手跟手差了一寸的距离,没能够着,只能继续失重降落。



  我巴巴指望着宫月讲回义气,跳下来跟我做个伴,奈何金虹剑咻的一声朝他后脑刺过来,他挑出长生剑自救,早已没空理我。上头没了指望我才意识过来自己得做些什么,开始手舞足蹈起来,企图用爪子抓住四壁,一无所获。



  崖都跳过,掉个机关倒也没什么,只要不是无底洞就好。我朝底下探去,立马把眼睛张得比鸽子蛋还大。



  我的祖奶奶!法自术起,机由心生断然没错,数十把刀锥立在那里,就等着我手无缚鸡栽去拿皮肉祭奠霍霍刀尖。



  本女侠居然中了连环翻板的防盗机关术!
第五十五章 三生池水
  也不知当代的神仙怎么个想法,好端端一个万卷楼连门都不葺一个,没心思造门却有心思挖地道,地道挖通后又不忘镶几个弓弩弩机、锁具刑枷,机关术运用得比法术还有门道,这可是存心的害人构造。



  我拿鹿卢剑往壁上无法无章地一刺,顺带出长廊似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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