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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魂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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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脸愣然,旋即将水呛了出来,带着呛咳道:“你打听她做什么?不会真把她当成了姐妹?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天狼殿的人永远没有朋友,更不会成为你的朋友。”



  我继续往她嘴里灌水:“你不愿讲?那这样,我们来交换,只要你把无残的家底都告诉我,当然重点讲讲同她一起穿开裆裤的小情郎就更好了!届时我就告诉些十九小时候的事情给你听。”



  她再次把水呛了出来,眨了两下眼:“你说真的?”



  我立马取出一锭金子,咬了一口,点头道:“看见没?比真金还真!”



  她兴奋地从桌上跳下,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成交!”
第六十一章 难得默契
  我一直在想,无残话少,该怎么样了解一个安静到说话声屈指可数的人。而今日,我终于在百里惠的身上找到答案。



  “她呀?她长我十岁,是个怪人。”百里惠挠了挠耳朵,“母亲需要她的血来疗伤,可她太不识趣,总想着逃跑,所以一直被关在锁魂链中。我也是听一头老狼说的,因她生怀煞气,村民都认为她是不祥之人,莫约六岁,她被村里人作为进献给河神的祭祀品。”



  我怀疑自己听错,谨慎地问了一遍:“祭祀?”



  百里惠说:“就是求风调雨顺的法事,这么简单的问题就别问我了,你别打岔!祭祀也没有什么,不过是同一顶轿子一起沉入河里罢了。作为进献给神享用的食物,她却大难不死地回到村子,村子随即在一年的时间里交替了洪涝与大旱,村民以为是她的生还惹得河神发怒,于是决定将她活埋于地底,以消神怒。”



  我讷讷道:“活……活埋?”



  百里惠满眼鄙夷:“你别一惊一乍的,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是母亲救了她。天狼殿给予她第二次生命,她就该为天狼殿赴汤蹈火,可她却不懂得知恩图报!母亲不过要她一点血,她十天半个月地往外逃,居然还跟你们勾结在一起!”



  我嘿嘿道:“跟我们勾结有什么不好?你要是愿意,也能跟我们勾结。”



  她哼了一声:“姑奶奶跟你们不共戴天!”



  我说:“好吧,我们不共戴天,所以我不能出卖同伴把十九的事情透露给你。”



  “你敢戏弄我!”



  “哎,别说得这么难听嘛,这显然是欺骗,如何成了戏弄?我哪敢啊?”



  “你!”百里小公主怒发冲冠,我一时觉得有股莫名的成就感。



  我正处自豪自满自得当中,她却急了,被捆的手十分艰难地抓上我的头发,东拉西扯,左摇右晃,我镇不住这股劲力,觉得一口老血就快要喷出来,于是一伸手,也抓上她的头发,比她还卖力地扯动着。



  “你敢打我?”百里惠怨恨叠叠、怒火冲天,松开我的发,两胳膊直直朝我的眼睛砸过来,我坐的绣墩适时倾了重力往左载去,我整个人就卧在了冷地板,她袭了个空,却收不住力道,随后响起一阵噼噼啪啪,是乌棕色的茶具碰摔了一地。



  她趴在狼藉的藤桌,变扭地抓着桌布稳固自己的姿势,奈何脚没站稳,顺溜地滑到了桌脚,青靛色桌布也连带着滑落,正巧盖在她的头上。这仙境内空前绝后的响声成功把我搞得有些心悸,最终还把桑葵仙子惊动过来。



  见来人是蓬莱的药仙桑葵,我即刻从地上爬起,把百里惠也拽了起来,用裙裾略挡了挡地面碎瓷,做出番虔诚姿态,笑容可掬地胡诌道:“额……仙子是收贺礼来了?水燕仙君近来太低调,十年难见一贡品,因此较为贫困潦倒,入不敷出,以至于到了箪食瓢饮,踵决肘见的境地,于是乎我们两手空空上蓬莱道喜助欢,正所谓礼轻情意重,想来仙君们情深意重,哪会拘泥于金银粪土?有道是……”



  桑葵终于在我诌不出词的时候打断了我的话,她的声音柔若细水清流:“放心放心,我可不是为那些粪土来的,倒也没什么要紧,只是听到些响动,怕有不好的东西跟着仙客们混进岛里,就过来瞧一瞧。”



  不好的东西?这不就是我们这伙人跟百里惠嘛!我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刚才是我这蠢徒惹了祸。”我搭了搭百里惠的肩膀,“水燕仙君本只哨了我跟宫月来讨杯喜酒,谁知这蠢徒自小崇敬你家掌门,非要跟来见见世面,我当然不许,她却自己跟着我们来了,方才……方才我正处罚她呢!”



  无知的百里小公主当即揭穿了我的真面目:“谁是你徒弟!”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道:“仙子你瞧,我处罚太重,现在她连我这个师父都不认了。仙子不妨先回,好叫我仔细教导教导孽徒。”



  百里惠还想自爆身份,我适时捂了她的嘴,桑葵仙子觉得观看我们师徒纠纷是件尴尬且没有礼貌的事情,于是交代了几句“有情况就找我”此类云云,就告辞离开。



  百里惠赏了桌布两脚:“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配做本公主的师父?”



  我坐下来语重心长道:“教不了功夫,还可以教学问嘛!做个女先生其实是我第二个梦想。”



  百里惠表示怀疑:“就你?”



  “我怎么啦?”



  “琴棋书画,你会些什么?”



  “我会识字。”



  “我还会写字呢!就这样也敢充当夫子,羞不羞?”



  “舞文弄墨的学问已经不算什么学问,你得参悟人生,感受哲学。”



  “诶,等等,这些跟你冒充我师父没有任何关系,怎么就扯到参悟人生了?”



  我扯皮笑了笑:“简单来说,我救了你一命,现在是你的恩人。”



  她说:“脸上的金贴多了,可就扒不下来了!”



  我说:“你想呀,桑葵仙子要是知道你是天狼殿的公主殿下,为神女之魄上蓬莱图谋不轨的,那她还不把你同妖魔鬼怪相论?收了你往镇妖海底一关,你这辈子就别想再见你母亲了。”



  百里惠恍然大悟:“好像挺有道理。”随后又问道:“你们也是找神女之魄的歹人,怎么就没见那个神仙抓你?”



  我说:“这就是一门高深莫测的学问了。喊声师父给我听,我就教你这个学问。”



  她说:“哼,想都别想!”



  她越不愿叫,我就越想让她叫,围绕着拜师的话题,一讲就是小半天。我苦口婆心地规劝没见任何效果,于是我们野性大发,大战了三百回合,好在屋子够结实,才不至于被我们徒手空拳地掀了窝。



  宫月把玩着玉葫芦走进这片领域,惊叹了一声,刚想把葫芦往桌上搁放,桌体轰然倒塌。他说:“烦请告诉我哪块地尚未遭到毒手,好供我歇歇脚。”



  我跟百里惠难得默契一回,同朝顶上指了指。梁上天花板,尚完好无损。



  【作者君自知码字龟速,感谢即便这样仍旧支持着幻酱的亲们!!!说句肉麻的话,大爱你们!!!请赐予我源源不绝的动力!(ˉ﹃ˉ)】
第六十二章 易华群仙
  挨到黄昏的时候,依稀下了几刻钟的雪,待天际放晴,已是苍凉月色当空,传说中的黄道吉日,好像跟平日里也没什么不同。



  群仙聚于蓬莱仙宫易华殿内,争相嘘寒,一派哗然,殿中央有棵硕大且含苞满枝的桃花树,仙客走过,抖落几朵脱枝的,一时竟也飞动着好些花瓣。相传能让冬雪里开桃之人,正是那位长生剑主,赫连仙君。



  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易华殿里,还得追溯到宫月两个时辰前的局势分析。他说,若我们直接躲在镇妖海底附近等昭夜离开,我们这些宵小根本逃不过昭夜的眼睛,所以只能到婚宴现场来,等到昭夜出席婚宴,再赶往镇妖海底。



  我们捡了个较为偏僻的殿角,想是没人会搭理我们。我朝左探了探,正瞧见容泽带着两个容家弟子对着一个白胡子老仙人敬酒,但由于他的仪容太过正经,叫我同昔日的容泽一比较,之后拍桌子狂笑了一阵。我又朝右探了探,一眼就瞧中了玄逸,话说捆在百里惠手上的这根千结绳还是这位仁兄相送的,宫月那只玉葫芦也是我花了二两银子从这位仁兄手上买过来的,我们似乎在玄逸身上揩了不少油水。



  在桃树偏左莫约六尺那处,暗紫长褂,男装男髻的姑娘,我若认得不错,她是林候府的千金,林夜蓉。四大猎妖世家中,林候府林氏一族身份最为尊贵,因它与皇亲国戚沾着边,一贯霸道,不论是人是妖皆不敢同林候府取闹。我早年算是在长安恶名昭彰之辈,但我小霸王的名号跟这位林小姐比起来真是要自叹不如,林夜蓉不仅在自家金陵是响当当的人物,嚣张跋扈的名声还遍布到了长安,威胁了我的霸主地位,叫我郁闷了很长时间。



  跟林夜蓉谈话的那位我也认得,他是南宫城的少主南宫让,南宫城便是另一个猎妖世家,由于他们家有一座城池那么大,所以直接把南宫山庄改叫南宫城。据我所知,南宫世家到了这一辈就不怎么景气了,统共三个儿子,两个花花公子,唯一品行端正的长子南宫让又是个文墨书生,连把红缨枪都拿不顺手。



  百里惠起了八卦心,跟我攀谈道:“听说南宫家那小子心怡的是青梅竹马的林家小妹,林夜蓉?是不是真的啊?”



  我说:“这事儿干嘛问我?”



  百里惠说:“你们是一类人,姑奶奶不问你还去问谁?”



  我说:“没听说呀!这十年我都用来躺棺材了,我十八岁那年他们才十二三岁,就算情蔻开了,谁会把小孩子的情话当真?啧啧啧,他们要是一对,我可说不出男才女貌这个词来。”



  百里惠说:“一百万个同意!”



  看这形势四大猎妖世家都该到齐了,按理说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宫沿才对,事实上却便宜了容泽,我放眼望了整个大殿,确实不见宫沿的影子。我拍了下宫月的肩,道:“你们宫氏一族好大的面子,蓬莱掌门的喜酒都可以不来。”



  宫月把我的脑袋抵到另一个方向:“谁说没来?你三哥右侧那几个傻坐着没动弹的,就是宫家庄的人。”



  我点了点头表示看到了:“那为什么你哥哥没来?”



  我的脑袋旋即遭了他的毒手,他说:“蹭饭的事情他从来不干。”



  直觉告诉我不能再探讨宫沿,否则会遭到迁怒,以至于被杀人灭口。我磨了几下牙,胡乱指了个仙人问他:“这仙看着眼熟,在哪座庙里见过没?”



  宫月说:“祁连山土地,只有当地的百姓才会建邸供奉,你会见过?”



  我立马把食指一勾,尴尬地收回手,随后又朝着翩翩起舞的女仙指了过去:“这我认得,广寒宫的嫦娥仙子!”



  宫月说:“是九天玄女。”



  我装作没听见,又指了个眼睛裹着纱布的神仙:“朱雀神君邵鸢!”



  宫月说:“男女都不分了?那是巫山弦乐仙君。”



  我说:“巫山神女峰不是我老祖宗瑶姬的地盘吗?”



  他说:“这都看不出来?显然是遭人侵略占据了。想要回来就赶紧出示地契,没准还来得及。”



  我说:“你倒是拿出一座山的地契给我瞧瞧!”



  他说:“我穷。”



  我说:“我看起来像是很有钱的人吗?”



  他说:“你若敢哭穷,我就敢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我脖子一缩,觉得还是不要跟一个不讲理且尚在气头上的人计较了。



  我刚管住嘴巴,百里惠又凑了过来,她说:“据说弦乐那老太婆跟赫连习云有段风月,这事儿可不可靠?”



  我一伸脖子希望听她讲得更详细些,顺便教育道:“得称呼弦乐仙子和赫连仙君。”



  “好。”她爽利答应,“相传弦乐老太婆跟赫连老头曾同为女娲坐骑,后来西王母的仙冥镜失窃,就遣了他们两个下界缉拿神女瑶姬,之后再没回过九重天。”



  没想到我指指点点就点到了老祖宗的故人,叫我怎么能不佩服我自己呢?这么光彩的事情必须得分享给宫月呀!



  宫月这时正津津有味看着一本蓝皮书籍,时不时地抬眸看看涌动的群仙,怎么看都像是在拿神仙跟书作比较。我撩了撩袖子,手快地抢了过来。



  粗略一阅,我开始责备他:“我一直奇怪,我不认识的神仙怎么你就认得呢?原来还是仰仗先人的智慧。你一个人对着书认神仙就没觉得孤独?”



  他说:“所以呢?”



  我看着书里的画像说:“所以我们仨一起认神仙。”



  我挨得宫月近近的,百里惠挨得我近近的,宫月说他三十五页前的神仙都认全了,我没理他,盯了第一页半响,在易华殿内一个个寻找相似度最高的神仙。等我跟百里惠兴致勃勃翻阅到了第十页,宫月依着长生剑昏昏欲睡。



  然,就在此时,哗然渐消,笙歌逐停,众仙纷纷朝同一个方向望去。



  花羽翩然,云烟飞旋散尽,绕梁的彩尾雀缓慢安静下来,晚月的苍凉处,竟也添了几抹清辉。



  一众仙家恭敬垂首,齐齐言语:“贺掌门仙君大喜!”
第六十三章 魅化雪染
  蓬莱仙君青冢,我手上的书籍没记下他的容颜,但我相信,这绝不是因为遗漏。



  脚踏清风,光晕浅浅,步携飞花,尘靴未染,玄青长袍尽寒风拂曳,然他眸心无影,目中无物,如腊月寒霜般清冷傲骨,不急不慢,走在这一条直通上殿的云腾之路。



  众仙一口凉气倒吸得十分足够,眼睛尾随着青冢的身影,面面相觑,却都没敢将肠子里的疑问发表出来。百里惠忽略了这份浓郁的诡谲之气,大声问我:“到底是不是他成亲?蓬莱穷得没银子替他做喜袍了?”



  四面八方的眼睛全数望了过来,我用手遮住眼睛,挪到宫月身后。想我一世英名,居然连个藏身之所都找得艰难。



  百里惠错不自知,嘟嘴反问:“怎么都看着我?”



  易华殿一时又窃窃私语躁动起来,指指点点,比比划划,小鸟依人般丁点的声音越变越嘹亮,盖过电闪雷鸣已是绰绰有余,原来神仙们都是一等一的话唠,说不完道不尽。



  青冢走上殿阶,仙姿入座,这本是该由昭夜接受新人叩拜而设的琉璃红木椅,青冢好像并不知道这些。



  青冢的冷目扫了大殿一遭,淡然道:“蓬莱山有喜事?”



  我因他这句话受了极大的惊吓,使劲抓着宫月的肩膀,来平复这颗好不容易恢复跳动心的脏。我往好处想了想,可能是蓬莱的小仙婢不尽心,没将准确的婚礼日期传达给青冢,以至于她家掌门搞错了良辰吉日;邪恶如我,我当即又往坏处想了想,觉得青冢并不晓得有这桩婚礼存在的可能性相当大!



  “掌门与紫檀仙子的大喜,就在今日。忘记了?”仙人将酒酿饮尽,睨他一眼。此仙正是蓬莱上一辈的仙尊,道名长宜,颇具威望,连青冢仙君也得尊他一声师叔。



  青冢不紧不慢道:“到底是我不记得,还是本就没这一桩事情?”



  长宜真人浓眉略皱,撂了手中酒盏,正要说些什么,彼时淡淡紫色光晕烁烁逼近视线,红纱轿辇载着稀稀紫烟匀飞而来,四位笑嫣倩倩的仙子肩抬轿辇四方,自上顶赤步腾飞而过。



  鸾凤来仪,天外飞仙,红裙打浪,仙姿玉骨。



  女仙四人脚尖触地,轿辇稳稳降落,辇中仙子素手掀开挡目的红盖头,款款走下,嫁衣曳地三尺,如忘川彼岸满地花开。



  她,就是紫檀仙子。



  她看了上殿的青冢半响,转首对着一众仙家漠然说道:“依老身来看,不如,婚礼作罢。”



  满座仙客对此议论纷纷,一说:紫檀仙子自称老身,亮了身家辈数,压一压年轻辈的神仙,是要给掌门仙君颜色瞧了;一说:金婚天赐,相传十载,今番四海八荒远道来客,却闹出这等罢婚戏言,于理不合,辜枉天命;一说:良辰不在吉日,蓬莱山恐有浩劫降临……



  总之,所有口沫统统朝着不着边际且越来越严重的方向发展。



  这种时候,蓬莱的精神领袖应当以身作则,首当其冲跳出来安定人心,奈何青冢遥没有这些想法,孤坐交椅,默不作声。



  最后还是他师叔长宜能者多劳,洪亮道:“良辰未过,见礼天地,尚还来得及。”



  众仙点头称是。



  青冢说:“无谓良辰,这门亲,都不作数。”



  易华殿喧嚣又起。



  长宜道:“良缘天赐,望掌门三思!”



  众仙一听,一思量,觉得这阵风得跟,于是异口同声道:“望掌门三思!”



  人人都劝掌门三思,紫檀仙子就不高心了,脸色沉得苍白,冷冷道:“此婚乃老身所退,众仙友怕是找错了方向。”



  我暗暗觉着不妙,只望昭夜快些到,我们好赶紧离开这地,反倒觉得镇妖海底不怎么可怕,没这出惊心动魄。



  长宜真人尚未死心,规劝唤道:“仙子!”



  紫檀仙子想彬彬有礼地同他周旋,可她的神色却微微起了变化,半开的唇瓣瑟瑟打颤,突然手扶心口,洒了一地血液。



  我大惊:“争口角还能争地吐血?”



  宫月说:“是中毒的迹象。”



  紫檀仙子气息喘喘,摇摇欲坠之态,倾身之际正好被走下殿阶的青冢搂住。



  青冢向她的脊上仙骨灌输源源不绝的仙气,银白的光晕笼罩二人,连长宜真人都难以靠近。



  待光晕散尽,紫檀仙子昏睡在青冢的怀中,他仿若无事般向众仙道:“散了吧。”



  一干人等无头无绪散席离开,宫月拽着我朝香炉后的三色雀羽屏风掠去,并扯了扯千结绳,示意百里惠跟上。



  我问:“躲在这里干嘛?”



  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我们用耳朵去听。



  除了我们这几个偷听墙角的,长宜真人也没走,他问青冢:“是诛仙草的毒性?”



  青冢尚未回答,嘴角溢出赤到见黑的血,仿佛稍一启唇,便有血液流得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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