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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寒兰烬灭-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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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清山和靳越在不明就里的情况就跟着冷羽珏和苏弈之向街头跑去。苏弈之在前面带路,冷羽珏拉着不会武功地靳越,萧清山跟在最后。

    四人拐到了小巷中,见后面确然没有人再跟上来,这才停下。

    冷羽珏瞪了他们一眼:“你们怎么这么快到?”

    萧清山气喘吁吁地蹲了下来:“别提这个了。谁、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碰到小乔了。”苏弈之言简意赅,弯下腰来开始咳嗽,手指间又开始滴落血色。

    靳越上前为他把脉,皱起了眉头,脸色有些难看,温和的眸子有点责难之意:“你受了寒,肺部也出现了问题,苏堡主,你未免也太不自惜了。”

    苏弈之想来是以前听多了御医的训斥,所以并不在意,只是笑了笑,任由靳越为他诊治,抬起头遥遥望向一个方向。

    那头,就是夏口了呢。有些东西,终于要去面对了。

    苏弈之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扬起淡淡的笑意:“江夏离夏口已经很近了。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就好。三位,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第三卷 第五十二章 悄然远走】………

    萧清山点着头:“很好,再见,慢走,不送。”话毕,被冷羽珏敲了敲头,他委屈地捂着自己肩膀的伤口:“喂,我还受着伤呢,刚才被一压,都出血了啊!”冷羽珏翻了个白眼,完全当作没听到。

    靳越一边给苏弈之服药一边道:“苏堡主,既然你已经被乔瞬游发现,就没必要一个人走了。你的身体状况太差,除非你有属下护着,否则很难到夏口的。”

    “苏弈之你别废话,你还管不到我。”冷羽珏冷哼一声,“要走就走。快点。”

    苏弈之只好苦笑笑,不再争辩,起身将三人又带入了另外一条小路,最后走了许久,在一间平房前停下,从怀中取出长条的铁钥匙将锁打开,然后用力推开。

    院内,

    不似乱雪堡分堂的规整华丽,也没有苏伯府的书卷气,只有平常人家的闲适平淡。

    苏弈之淡淡道:“这是江夏的苏家别院,我悄悄买下的,任何人都不知道。我们现在这里歇歇再走。否则现在出城门便会拦下来的。”

    四人暂且在这院落里找房间住下,院子里虽然不大,但是苏弈之有雇人定期来收拾,所以干净整齐,倒也十分舒服。

    苏弈之在主房内歇息,冷羽珏给靳越与萧清山解释了下刚才的情况,不过她的描述极其简单,萧清山想听的许多细节都一笔带过。少年还想要追问,但是看女子懒洋洋的倦怠样子,便知道再问下去冷羽珏一定会揍人,他又不想去问苏弈之,只能不甘心地放弃。

    靳越在一旁听完,淡淡一笑,也没有追问,只是让冷羽珏早点休息,又叮嘱了一些事情,直到冷羽珏不耐烦地一记眼刀杀过来。才呐呐作罢,起身出了房门,犹豫了下,还是走了几步,推门去找苏弈之。

    苏弈之裹着白裘卧在榻上,睁着眼睛在想事情。见靳越进来,笑了笑坐起身:“怎么,还不放心?”

    “在下只是拿备用地药进来给你。本来以为苏堡主应该已经歇息了。”靳越无奈地看着他。“苏堡主。你这几年一定气坏了不少大夫吧?”

    “心中地事情太多。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我也没有办法。”苏弈之微微咳嗽。然后笑道。“我一向不是个听话地病人。地确气走不少好大夫。不过比起他们。靳语觞靳大夫算是脾气最好地一个了。”

    靳越拿他没办法。又叹了口气。将药放下。伸手要检查苏弈之新受地内伤。

    苏弈之起身下来。走动间怀中地一张纸飘落下来。靳越弯腰捡起。淡淡瞥过。纸上画着一个标志。两条龙缠绕着一柄长剑。线条简单。却又栩栩如生。他地脸色突地微微一变。垂下了眸子。然后把那张纸递给苏弈之:“你怎么会有这个?”

    苏弈之接过那张纸。看着那上面地标志。浮上忧虑地神色。

    苏弈之淡淡答道:“那是在苏伯房里发现地。这标志我十九年前就见过。是我们苏家地旧怨了。所以我觉得苏伯地死并不单纯。怎么。你见过么?”

    靳越抬起头,脸上地微笑不变:“我认错了。我以为我以前曾经在书上看过,其实并不是。”

    苏弈之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半天才道:“那些人很危险。”他垂下眸子,“可惜,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时间,给苏伯报仇……”

    靳越见状沉默,默默地给苏弈之检查完内伤,便起身离开,给苏弈之一个安静的空间休息。他掩上门,回身望着远处,清俊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忧虑之色。

    此时的天色已晚。夕阳的余晖自天边的紫云旁倾泻而出。为大地披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靳越张开手指对着夕阳,金色的光辉透过他手指间的缝隙。柔和地洒在他地脸上,带着温柔的暖意。他微笑着的脸有些恍惚,又带着感伤。

    若不是刚才看到它,他都快忘了它了。这样地日子,恐怕也过不了多久了……

    翌日清晨。

    冷羽珏刚起来穿戴好衣衫,门就被人莽撞地撞开,她恼怒地把一旁的枕头丢了过去,少年侧头躲过,转过身来,见冷羽珏穿戴整齐,撇了撇嘴。

    女子冷冷道:“谁让你进来了?滚出去。”

    萧清山委屈地皱起脸:“我是来好心通知你,苏弈之走了!”

    原本还有点起床气的冷羽珏彻底醒了,皱起了眉头,推门出去,正好撞见拧着眉头走过来的靳越,便问道:“怎么回事?”

    靳越扬了扬手中的纸,纸上写着“保重”二字,显然是苏弈之留下的。

    难怪苏弈之昨日不怎么与他们争辩,原来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暗中离开。他一向以淡泊示人,骨子里却很执着,若是决定了的事,任何人都无法让他改变主意。他说就此别过,那么他第二天就会走得干干脆脆,绝不拖泥带水。

    冷羽珏颇为恼怒地冷哼,回房拎起包袱,跨步出去。

    萧清山一愣,朝她叫道:“喂,冷美人,我们都送他到江夏了,已经算是还他人情了。难道你还真要去夏口不成?”

    冷羽珏回了头,眸中带着冰冷的怒气,目光如剑,看得少年立刻闭嘴。原本若是苏弈之并不拒绝他们的同行,那么冷羽珏说不定还懒得管他地闲事,但是苏弈之不仅明确拒绝,还丝毫不给任何余地立刻就走,反而彻底惹毛了冷羽珏。依她的脾气,她算是和他卯上了,她还真管定了他的闲事。

    靳越见冷羽珏怒了,此事定没有转圜的余地,便默默收拾行李,也不多话。他收拾好后看少年赌气抱臂站在院子中央不动,挑了挑眉,走了过去。

    靳越微笑,道:“你好像认识乔瞬游,也熟知乱雪堡。怎么,你不想看看这次的结果么?”

    萧清山阴了脸,冷冷道:“那是乱雪堡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靳越垂下眸子,低笑:“是真不关心,还是,你觉得你已经知道了结果,所以不感兴趣?”

    萧清山身子一僵,目光一凛,转过头看他,书生坦坦荡荡地回视,少年沉下脸来,半晌才淡淡道:“我哪里知道结果。只是,我可不觉得苏弈之会赢,所以不想浪费时间在一个输家身上。”

    靳越挑眉:“为何?”

    萧清山冷笑:“至少我要押宝,绝对不会押在一个明显在自毁的病鬼身上。”

    靳越正要说什么,冷羽珏已经在门外叫他们,只好停止讨论这个话题,转身也走出了门,没有回头,像是笃定少年会跟上来。萧清山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最后还是跟上了他们。

    冷羽珏本想让萧清山把昨日他们的马车给找来,但萧清山摊手说那马车早被颠破了,那马也跑了,根本没法用。冷羽珏丢了个鄙视的眼神给这两个男子,自己将原先载苏弈之地马车驾来,将两人驾到了江夏城门口,城门口戒备虽然森严,也有一些乱雪堡弟子守在那里,但主要是找苏弈之,并未多注意这三人,做了个例行盘问,就将三人放行了。

    冷羽珏挑了挑眉,拍了拍马,马拖着马车奔了数里,驶到城外的林荫道上,书生才微微松了口气,笑道:“看来现在我们出城,倒是越来越容易了。大概他们还没有想到我们会来江夏。”

    萧清山懒洋洋道:“那是因为凌落莹凌大小姐在沔阳被抓了,让他们认为之前的消息是错认的情报。人都有误区的,他们不会想到真正的冷羽珏也真的就在沔阳。所以凌家堡肯定把注意力从这里转开了。”

    冷羽珏在前面淡淡道:“凌家堡的人并不可怕,何必担

    少年懒洋洋伸了个懒腰:“那倒是,那群人其实呆的很。不过,别忘了除了凌家堡那些人,还有侠王府,说不定……”

    萧清山话音还未落,就在那一刻,横生突变!“砰”地一声惊心动魄地爆炸声响起,整个马车刹那间爆裂开来!

    江夏城外地另外一条小道上,一位年轻人将马车停下,掀开帘子,对着里面的人抱拳道:“堡主,我只能送你到这里,再不回去,堂主该起疑了。堡主,你一个人上路要小心。”

    车内人咳嗽了一声,然后笑了:“小江,连你也担心我?”

    小江露出骄傲地神情:“当然不,我清楚堡主的能耐,若堡主决定一个人去夏口,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苏弈之淡淡一笑,然后道:“对了,昨日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小江道:“昨日按照堡主所说的方法给夏口传消息,果然今日就有回音了。夏口的人已经传来消息,现在夏口明里已经归乔护法,但实际上很多人只是持保留态度,并未真正地投靠他。而且苏门的人也已经开始转移。并且,那人说,乔瞬游也已经相信他了,所以,现在一切等堡主到夏口就可以彻底颠覆局面。”

    小江露出笑容:“这一仗,乔护法绝对赢不了我们的!”

    苏弈之目光淡淡,没有任何得意喜悦之情,只是望着前路,悠悠地,怅然地,叹了口气。



………【第三卷 第五十三章 追兵又至】………

    巨响蓦地响起,马车猛地爆裂开,断为几截,地上的尘埃也飞扬起来。

    时间仿佛就在那一刻静止,待得尘埃散去,三人才瞧清了彼此的情况。

    冷羽珏在马车碎屑的右边,半跪在地上,用左手撑着身体,右手手掌和手腕都鲜血淋漓,咬着牙看着前方,目光杀气凛然。萧清山躺在她的对面,身上都是土,肩膀的伤口又渗出大量的血,靳越则在更远的地方用手撑着自己,身上不少擦伤,一道伤痕从肩膀直接划到胸口,成串地滴着血。

    原来就在那一刻,冷羽珏感觉到不对,反应奇快地运起真力拍掌于马车底座,车内木板断为两截,萧清山和靳越向两侧跌去,正好在马车被炸开前避开了车下炸药的直接冲击,但还是被冲力抛到远处。炸药就在萧清山的底下,所以靳越仅仅是擦伤,而萧清山却有轻微的炸伤,而且旧伤也重新裂开。冷羽珏因为拍了那一掌,直接被炸药冲击到,但她有内功护体又及时抽身,所以避开了要害,只炸伤了右手。

    萧清山捂着伤口立起身子,警惕地环视着四周。

    靳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冷羽珏叫道:“小珏,你怎么样?”说着,就要朝前面的冷羽珏走去。

    冷羽珏听得靳越的声音,却头也不回,断然喝道:“给我站住!别过来!”靳越一愣,顿住了脚步。

    冷羽珏眼睛片刻不离前方的一处树丛,用忍住右手的剧痛,将软剑抽了出来,沉声道:“给我出来!”

    树丛动了动,来人慢悠悠从树林后踱步出来,是一个面容普通的年轻人,脸上还带着笑意,仿佛只是街头偶遇几个陌生人,向他们微笑着打招呼一样。完全对凌乱的现场视而不见。

    年轻人看了他们一眼,依然带着笑意,语气却很遗憾:“居然没死也没残废啊。早知道分量就放多一些,真是可惜。”

    冷羽珏站了起来,浑身煞气,目光冷然。但年轻人只是笑嘻嘻的,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的脸色一样。

    萧清山脸色一变:“是霁云阁地笑面虎张迪。”

    张迪是霁云阁阁主地弟弟。也是霹雳堂地女婿。擅长制造炸药和霹雳弹。脸上总是带着人畜无害地笑容。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一直替侠王府霁云阁做事。杀了不少反抗侠王府地江湖人士。却一直没有人发现。直到去年才被林北青查了出来。

    张迪扬起笑脸:“哎呀。小弟弟不错啊。知道这么多霁云阁地消息。居然连我都知道。难怪我哥要我活抓你呢。”

    少年一噎。然后吼道:“你有病啊。既然你打算活抓我。那你放什么炸药啊?想把我活生生炸死?”

    张迪笑眯眯道:“啊呀。那炸药量又不多。最多就炸你个残废。绝对会让你剩一口气地。”他歪着头看着他。“不过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弱。还要女人护着。活抓你应该很容易。哎。我哥还派我来。真是大材小用。”他又转过头对着冷羽珏。“不过这位冷小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

    冷羽珏向来不耐烦听别人废话。所以张迪话还没完。冷羽珏就抽出软剑。银光暴起。一道如电光般冷冽迅捷地剑光直直向他胸膛劈来。张迪侧头闪过。银光如蛇般缠上他。他一时挣脱不得。几次闪躲。最终还是躲了开去。

    张迪的武功算不上高强,本来怎么样也不会是冷羽珏地对手,但冷羽珏握剑的右手被炸得鲜血淋漓,此时握剑已经很勉强,所以出的剑招比以前差得远了,一时也奈何不了他。饶是如此。冷羽珏手中长剑依然带着森然寒意。每一招都是一道厉芒。张迪不敢小觑,运起身法。忽左忽右地躲避,并且寻隙回击。

    就在张迪躲避间,一颗弹丸从怀中掉落,他暗自叫糟,却已经来不及了,那颗弹丸掉落到地爆裂开来,闪出大片烟雾,让人不能目视。

    冷羽珏被呛得难受,手上剧痛,几乎握不紧剑,只得后退,顺手也拎住萧清山的衣领,抓起靳越,向后狂奔。

    张迪虽然看不到,但听得到声音,便干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开始追,从怀中拿出几颗霹雳弹,不管不顾地四处乱丢,巴望着能炸到三人,缓住他们的脚步,

    三人正跑到一段断裂的高崖斜坡,要拐弯躲入树林,正好一颗霹雳弹飞弹过来,在萧清山脚下炸开,将他脚下的斜坡炸开了个缺口,少年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向高崖边,眼看就要滑下去,冷羽珏伸手抓住他的手,这才缓住了他下坠之势,将他吊在了崖边。

    少年人在半空,脚不着地,全靠冷羽珏地一只手才堪堪不至于掉下去。他急得满头是汗,叫道:“冷美人,你可千万别放手,这坡高得很,我怕我摔下去真死了。”

    冷羽珏咬着牙没说话,靳越也来帮忙,伸手一起拉住萧清山,但合两人之力也无法将少年拉上来。

    萧清山人在崖边摇晃,想到冷羽珏之前说过要杀他的话,又急忙叫道,“冷美人你可别忘了,没了我你可找不到阮离烟,也找不到灵剑啊!”

    若是换个正派人士,无论是假装还是真心,现在八成应该慷慨激昂地发扬高尚的风格,正义凛然地说“你放手”之类地话。但萧清山小人得彻底,自认也怕死,心中把不定冷羽珏的态度,所以赶紧威逼利诱让冷羽珏千万别松手。

    冷羽珏本来手就疼,听得少年还在底下叽叽喳喳地瞎嚷嚷,瞪眼怒道:“你再吵我就放手!”萧清山知道冷羽珏向来说到做到,立刻噤声。

    突然冷羽珏回头一看,脸色微微一变:“他来了。”靳越回过头,张迪的身影出现在了远处树丛中,似乎看到了他们,正急步向这里赶来。

    萧清山半个人悬空在崖边,冷羽珏左手拉着萧清山,右手又受了伤几乎无法握剑。靳越不会武功——三人都无法阻止张迪。

    就在这时候,靳越的脑袋转得飞快,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血和右手腕的绷带,暂时收回帮忙冷羽珏的手,将手放在伤口上染了血,蹲下身用沾着血的手迅速在地上开始比划。又抓起一旁的树枝来凑数,画地正是当初刘洋困住他们阵法,只是要简单很多,也小得多,只能得一时的屏障。

    冷羽珏知道情况紧急,咬紧牙,脚卡住地,双手拉住少年地手,使劲向后拽。萧清山脚踩住坡边突起的石块。拼命往上蹬。

    张迪走得近了,看清他们的困难情况,笑得更欢。眯起眼睛,手上把玩着几颗霹雳丸,脚步反而放慢了,眼神玩味,像是在逗老鼠的猫。

    靳越画到末尾,手上的血迹干了,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左手扯开绷带,用力撕裂了自己右手腕就要愈合的伤口。咬牙忍住就要脱口地痛叫,将手印在最后一处。

    就在张迪踏入这里地那一刻,靳越的手上的血滴下,阵成,张迪的眼前突然烟雾弥漫,眼前再也见不到三人的身影,他眯起眼睛,笑容骤然消失。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一刻,冷羽珏终于把萧清山拉了上来。少年狼狈地爬上来摊在一边。冷羽珏回头瞪着靳越满手是血的样子。大口地喘气没能说出话来,但是脸色变得很难看。书生惨白着脸,低声道:“快走,这阵困不了他很久。”

    冷羽珏站了起来,用左手拉着摇摇晃晃的靳越,运起轻功飞驰着,少年捂着伤口紧跟在后面。三人从未如此狼狈,冷羽珏更是恼火她居然要躲避那个武功不如自己地人,但却只能找地方退避。

    刚才冷羽珏驾着马车曾经看到有处山洞掩在高高地杂草中。便带着两人躲入那片隐蔽地山洞。果然过不了多久。张迪地声音遥遥从后面传来。

    待得三人躲在洞中,听得张迪地声音渐渐远了。这才松了口气。

    冷羽珏盯着书生手上乱七八糟还不断涌着血的伤口,上前用内力封住他手臂上的穴道,伤口的流血之势这才缓了。她抬起头瞪着他,杀气竟比刚才对着张迪还浓烈:“书呆子你刚才干了什么?”

    靳越苍白着一张脸,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我一时情急,没有想到别的方法,手头上既没有墨水,也没有足够的石子,所以……”

    算了吧,他天生就是爱自我虐待,没事就爱流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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