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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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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如今,他才现自己连能依靠的人都已经没有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做起了噩梦,梦中他总是梦见自己兄弟姐妹们抱着自己的头对他喊道:“把命还给我,把命还给我……”

    而这样的梦总是不间断的重复着,仿佛一切都在预示着自己的未来一般。不管刮风下雨,即便睡前难的一见的好心情,在他睡下后同样会做着噩梦。每次在梦中瑟瑟醒来,他的妃子都会关心的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并不想把自己懦弱的一面表现给自己的女人——即便所有的妃子都能看出他的不安,他还是愿意选择欺骗自己,将那一份不安深深藏在心中,把自己不知何时起开始瑟瑟抖的肥胖身子掩藏在后宫深深的帷幕后。

    而胡亥的一切表现,自然中了赵高的意。每一次胡亥灵魂深处的颤抖都预示着赵高权利的进一步扩大,直到最后已经没有任何官职能够高过他。可是赵高却依旧不能满足,对于那万人之上的宝座他开始垂诞。即便他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不可以,可是当这种**一天天累积起来,他最终还是抵不过诱惑选择了服从。

    他对自己说:“既然全天下的人都耻笑我不是男人,那么我就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让全天下的人都闭上那张龌龊的嘴。”

    既然想到那么赵高便开始着手了自己的计划,先是千方百计把自己的兄弟安排到了中车府令的位置,其实意在掌握胡亥的一举一动。在然后赵高将自己的亲随一个一个得安排到了宫中重要的位置。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胡亥越来越觉得赵高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是当初的尊敬,而是一种对将死之人的怜悯与不屑。而那种不削让胡亥突然想起了几年前在上春苑的那个少年道士的眼神,恍惚间长生对自己说的话仿佛魔音一般在胡亥心底不断环绕。那句“倘若你在有敢动扶苏的心思我便让你死在上春苑”让胡亥总是冷汗不断,虽然当年徐福给秦始皇说过长生二人在寻仙药途中殉难,可是不知为何胡亥最近总觉得长生没有死,而且随时随刻都能出现在面前。

    每次当这种预感都那么清晰地袭击着自己内心的时候,胡亥总是会强迫自己去关心战事以求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如今反抗这个王朝的人越来越多,尽管胡亥不想承认,但是在他也心里知道祖辈打下的江山,似乎真的会葬送在自己手上。

    可是他有机会看到秦朝的覆灭么?答案当然是不会。

    公元前2o7年,当寒冬过去迎来早春,胡亥这位皇帝也迎来了自己人生最后一刻。

    那一夜天空一轮弯月映照着咸阳,只是比起以前的明亮,今晚的月亮似乎带着一抹苍凉的血色。本来胡亥想早些睡下,可是却惊异的现以前那些伺候自己起居的宫人都消失不见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自己心头,手刃了这么多人,对于死亡这位皇帝有着近乎本能的敏锐直觉。此刻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躲过这一劫,即便逃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这天下本应该属于他,可是此刻却在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他笑了笑将桌上的酒壶拿起一饮而尽,可是昔日的美酒此刻却那么难喝,它仿佛一杯毒药吞噬着皇帝的内心,也吞噬着皇帝人生最后的时间。

    最后当寝宫外终于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时,这位皇帝才颓然的笑了笑拿起手边的佩剑向宫外走去。

    此时面对宫外那一群虎视眈眈的侍卫,胡亥冷热的笑道:“朕的命是你们要的起的么?”那群侍卫走出一人淡淡的说道:“赵大人的意思既然陛下已然清楚,那么还请陛下自我了断吧。”

    胡亥好笑的回道:“倘若我说不呢?”那头领瞬间拔出刀架在了胡亥脖子上,可是就在胡亥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天空却响起一阵悲鸣,然后两道黑影出现在皇宫不远处的屋顶上,也不见有什么动作,那群侍卫便都仿佛被人推一般狠狠的向后退去。

    就在侍卫都后退的那一刻,强烈的求生本能让胡亥瞬间向寝宫的阶梯下奔去,等到那群侍卫反应过来时,他的身影几乎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带队的头领咬了咬牙喊了声追,便尾随着胡亥而去。而胡亥也一刻不停的奔跑着,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老鼠一般专门向着没有光线的黑暗处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终于停下脚步喘气的时候,这才现来到了一个十分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之所以说是陌生而又熟悉,那是因为作为整个皇宫的主人,宫里每一刻地方他都了如指掌,而所谓的陌生那是指这个地方他已经很久没来了,时间久的连自己都仿佛忘了有着这么一个地方的存在。

    而整个咸阳皇宫只有一处地方符合胡亥心中所谓的“熟悉而陌生”——那便是上春苑。自从当年胡亥在此次被长生威胁后,胡亥便一直将此处视为自己的耻辱,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可是如今,不知不觉中又来的这个地方,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命运使然呢?

    胡亥抹了抹头上的汗,稳了稳因为奔跑而急跳动的心脏向上春苑深处走去。可是当他走到当初接见长生的亭子时,他本来稍微有些平缓的心却比先前还要跳的厉害。

    此时,亭子里的九月笑着对他说道:“真是的,怎么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少两句好听的呢,皇帝陛下?”胡亥盯着坐在九月旁边的长生呢喃道:“怎么可能,为什么你们没死?”

    长生冷热的回道:“不要把我们想的比徐福那种卑鄙小人还羸弱不堪,既然他没死你就应该想到我们也有可能不死?”

    胡亥颓然的做到地上回道:“难怪,最近我心总是那么不安?”

    听了他的话九月扯了扯嘴角讥讽道:“心不安那是因为你那沾满别人鲜血的双手已经不堪重负,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等到九月说完,长生根本就不待胡亥回答,而是走上前去用指尖挑起胡亥颓然下垂的头冷热说道:“我想你还记得当初我说过的话吧,那么你也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而来了?”

    胡亥茫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疯狂的站了起来吼道:“你们不能这么做,我是天子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人!”

    长生看着他疯一样的在自己面前乱叫一通,直到最后才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冷冷说道:“天子又如何?在我们漫长的生命中你也不过只是一个凡人而已,更何况你的气数已尽。”

    胡亥不服的回道:“你休想骗朕,朕的气数是这天下无双的,这世间所有人气数都尽了阵也不会尽!”

    说完这句话,胡亥突然间暴起向着离自己最近的长生砍去。可就在他跨出没几步,一道亮光闪过,在他颈间瞬间出现一道深深的血痕。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两人,而九月仿佛没生任何事情一般笑道:“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做好的灵兽召唤符又浪费了一张。”

    长生看了九月一眼,暗暗收回了手中凝结起来的冰针。就在刚才胡亥暴走的那一刻,长生瞬间便调用体内的寒气凝结出了冰针,可是他的手还是没有九月快,只是一刹那九月便瞬间从乾坤袋中拿出一道符纸以极快的度划过胡亥的颈间。

    长生吁了口气,看了一眼双手捧着伤口的胡亥,淡淡的说道:“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今我也完成了我的诺言,你就一点一点在这宿命之地消失吧。”

    不待长生说完,胡亥已经能够明显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今晚他终究是逃不过死亡的命运。而在这最后的时刻伴随着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杀死自己的两人。可是值得讽刺的事,杀死自己的两人却是为自己的亲人来手刃自己这个仇人。

    “亲人呵。”胡亥脑海模糊的想到。此刻的他越来越能体会到热量从自己身上急抽离的感觉,直到最后当他在也无法支持自己的身体而倒下时,他所能看见的便是一晃即过的两道身影和那天空格外妖异的血红色弯月。

    直到确定胡亥真的死去,长生才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是啊,冬天过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可是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胡亥也好,他也好,九月也好,他们都做了一个不能回头的错误选择,可是如今都已经不重要了。

    长生看了看天上的弯月,在上春苑响起脚步声的那一刻摇了摇头消失在这座匆忙太多回忆的皇宫。

    而胡亥的尸身没过多久便被拖到了赵高面前。赵高看了看侍卫承上的符突然间便想到了九月,他皱了皱眉想到:“难道他们两个还没死?”

    这时候身边的人却打断他道:“大人,这胡亥的尸体你看怎么办?”赵高瞟了一眼双目圆睁的胡亥和他颈间极细的伤痕,叹了口气说道:“传令天下就说陛下自觉有负列祖列宗自刎而死。”

    赵高刚一说完,身边的人就问道:“大人是不是现在就改国号,小的们好去准备。”

    赵高皱了皱眉,想到九月的不可琢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回道:“暂时还是消停下吧,这王朝还是先让赢家的后人来做吧,至于秦二世你们把他葬在上春苑吧,失败的人没资格享受帝王的待遇。”

    身边的一众人点了点头自然答应下来,赵高见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叹了口气便向屋外走去。突然出现的九月让他原本的计划一切都打乱了,他现在急需出去透一透气缓解一下过度紧张的心情。

    临到出门,赵高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着依旧躬身呆在原地的随从说道:“上春苑那个名字以后改了叫做宜春苑吧,以前的名字让本座想着便闹心。”

    一众人点了点头道了声“诺”,而这个胡亥最终葬身的宜春苑也就在赵高的一句话中诞生了。可是本来打算立刻改朝换代的赵高却因为突然出现的九月而改变了计划,只是另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九月也好,长生也好,他们的初衷从来就不是为了在这勾心斗角的皇宫争名夺利。他们之所以选择呆在皇宫,一直都只是为了帮助自己所想帮助的人。

    可是对于长期生活在勾心斗角中的赵高而言,他从来便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对于九月那个琢磨不透的人,赵高有着一种莫名的畏惧。更何况当九月消失了五年,本来以为已死的人却又突然出现在赵高面前,赵高总觉得有什么阴谋在等着他。

    只是或许他一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多心让自己错失了唯一一次近在咫尺的皇帝之位,亦或许他把自己看的太高,高到自己都觉得那些修仙的人都会很在乎自己。可是可悲的是,由始至终他都不曾在九月和长生心中占据一席之地,就连徐福都只是将他当做一种工具而已。

    而这种讽刺他永远也不会明白,就好像今晚的弯月,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他所照耀的是一个人的生还是死……



………【第一卷 秦时明月 第55章 别离】………

    三个月前,胡亥自杀在咸阳寝宫。当这个消息传到碣石的时候,对于长生和九月二人只当做是一件很平淡的事情。除了在镇上的时候看见听见这个消息的庶民高兴的样子两人觉得似乎做了一件好事,之后两人便在也没提过胡亥的事情。

    之所以九月和长生会到碣石,最主要的原因是九月想要打听徐福的去向。当初徐福在碣石下海,九月始终相信一定有线索能够找到徐福。而两人在秦皇宫杀了胡亥之后,便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碣石,希望能够打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经过三个月的打听,二人终于打听到徐福当日下海的去向。直到这时,九月才正式向长生提出告辞。只是长生摇了摇头回道:“做了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面对海外未知的危险你觉得我会舍弃你么?”

    九月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没有说什么,这个他认定的兄弟他知道此刻他没有任何理由说服他。可是在九月心中同样也明白,长生是无论如何不能和自己出海的,除开海外未知的危险,更重有的是长生从一开始便不是能够和自己走到一条路得人。

    即便九月不想承认,可是长生背后那享誉修真界的山门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山峰将二人的未来从此定格在碣石。九月心中总有那么一种预感,这次出海便再也不会回来。而长生倘若跟自己去想必也回不来了吧。

    面对执拗的长生,九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买了两瓶酒,带着长生来到临海的一处乱石堆毫无顾忌的饮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九月才眯着微醉的双眼笑道:“我们两兄弟也不知好久没这样喝过酒了。”长生摇了摇头回道:“哪里有好久,也不过三个月的时间罢了,这三个月一直都在寻找着徐福的踪迹,即便偶尔喝酒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放松吧。”

    听了长生的话,九月抿了口酒不在开腔。直到一阵大浪拍在石堆上,九月这才吁了口气喊了句:“长生。”长生看了他一眼也是简单的“恩”了一声,而此刻的九月却是那么无奈的摇着半空的酒瓶问道:“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不像酉阳在时那样爱喝苦茶而是象如今这般喝酒呢?”

    长生摇了摇头,对于九月这个问题长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从来没注意过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习惯酒那种呛人的味道,而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淡忘茶苦涩后的甘醇。或许这便是每个人成长必然注定的经历吧,他趴在一块巨石上单纯的想着九月给自己的问题。

    只是这样的问题,又有怎样的标准答案呢?仿佛大海的千变万化,两人心中也知道对于人生而言永远也没有单一固定的答案。也不知过了多久,夹杂在一片海浪声中九月对着长生说道:“出海的船我已经弄到了。”

    长生眯着眼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出?”九月摇了摇头看了长生一眼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我们,是我。”

    而长生仿佛意料之中一般,淡淡的问道:“如果我执意要陪你去呢?”

    直到这时,九月才认真的看着长生叹道:“其实你我心中都应该明白,我们不是同一路的人。”

    长生摇了摇头回道:“我不明白。”而九月只是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我手上有着徐福欠我青丘一脉的血债,可是你对徐福而言又有多大的仇值的你不惜万里去找他呢?”

    长生反驳道:“我是你兄弟,这个理由足够了吧?”

    九月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正因为是兄弟,所以我才会为你着想,为你的师傅师兄着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长生点了点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九月用眼神阻止了。相处这么久,长生知道九月是认真的,可是自己又能拿什么理由说服九月呢。长生没有,他只要颓废的看着天际那一轮红日,终于接受二人不得不分别得事实。

    可是到了第二天,长生却并没有将九月送到出海的船上。二人只是在住宿的地方很平淡的道了声在会。因为长生不敢送九月出去,他怕到那一刻自己抑制不了冲动一定会嚷着要陪九月一起出海。

    可是那有什么意义呢?长生走到昨日二人喝酒的地方,却意外的现九月不知什么时候压在石头下的一封信,信上除了让长生有机会替自己向公孙铭和出尘道一声珍重,更多的却是细数着这几年来两人所经历的点点滴滴,那些午后快乐的日子。直到最后,那个不善表达的少年才郑重其事的对着长生写道:“这一辈子能遇见你应该算我最庆幸的事情吧,谢谢你长生……”

    长生笑了笑祭起火决将信烧的一干二净,他怕睹物思人,而最重要的是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印在了心底,那些肤浅的表面东西便在也不能替代。

    做完这一切,他看了茫茫大海一眼伸了个懒腰便转头打算回去,而这时一身白衣的长桑却站在远处微笑着看着他。长生欣喜的问道:“师傅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长桑半开玩笑的说道:“徒弟离家几年,我这个师傅自然要来看一看究竟是什么回事了。”

    长生瘪了瘪嘴,对于师傅这种蹩脚的转移话题的方法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敢恭维。只是看到长桑那淡定的神色,长生心中仿佛一切都放松下来,那些血腥的日子在那一刻离他是那么遥远。

    长桑看着这个在外漂泊五年的弟子笑了笑伸出手说道:“小七,我们回浮生山吧。”

    长生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师傅,你当初让我下山要我做的大事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到现在还不明白。”

    长桑看了他一眼说道:“如果你不明白,那你问一下自己的心好了,其实你应该有所体会,这次下山之后比起你没下山前心智要成熟了不少,这便是我要你下山做的大事,因为一个人的心成熟与否直接的关系着他未来的成败,而对于任何人来说从心开始变成熟那便是作为一个人最应该看重的事情。”

    长生不理解的问道:“可是心智的成熟不一定就要下山吧,更何况当初你说的这么肯定要我去咸阳。”

    长桑回道:“那只不过是我算卦算出来你此次去咸阳要比较容易成熟的多而已。”

    长生瞪大眼小孩似的叹道:“这也能算?”长桑点了点头说道:“只要有心万事万物都能算。”

    长生点了点头随即问道:“可是师傅,四御不是有规定我们修真之人不得干预凡间之事么,为什么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却没遇上麻烦呢?”

    长桑纠结的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想了半天才说道:“你放心吧,只要没有过份干扰天道走向,一般不会有什么麻烦,而且你师父我也用了些手段将你和九月在秦皇宫的这段历史改了一下,这天下除了修真界没人知道有你和九月的存在,简单的说你们是永远不会出现在秦朝的历史中,所以也没给四御的人留下什么口舌。”

    长生皱了皱眉问道:“你是怎么办到的?”长桑摇了摇头责怪道:“你的问题太多了,等你有实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长生点了点头,随即看了即将临近爆点的长桑弱弱的说道:“师傅帮我一个忙可以么?”

    长桑看着他疑惑的问道:“你先说吧,我看能不能帮。”长生听了忙说道:“你帮我算一下九月的未来可以么?”

    长桑看了长生一眼,最后才叹道:“没必要。”长生听了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长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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