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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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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是颗骗子珠?”

    骗子珠?如果珠子里住着的那位能够出来的话,恐怕恨不得一个弹指把这憨货弹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此刻许晨心中早就泛起了不同的感觉,刚拿到珠子的时候,他似乎感觉珠子里有什么事物要跟自己交流一般,这种隐隐的感觉,他有点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就好像以前夏天每到中午两三点的时候,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人人均知道马上要下雨了一样。

    许晨也有很强烈的这种感觉,但是就是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会真的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第六感?”他暗想了一遍,看到愤愤的徐盛作势要将那珠子远远抛出去的样子,忙道:“别!等等!这珠子有奇怪,你让我再来试试。”

    于是二人重新换了位置。

    说来也奇怪,许晨刚一回归,那珠子刹那间青光流溢,散射空中,内中液体自行流转,复又作灵动状,并且一阵阵清凉感觉重新传回身体。

    “鸡蛋鸭蛋大混蛋!这骗子珠也跟我耍无赖!鸡蛋鸭蛋大大大混蛋!”多加了两个大字,可见徐盛此刻实是恼羞愤怒得不得了了。

    许晨仔细盯着珠子,看它在掌心静静发光,他轻轻说道:“你是有话要跟我说么?”那珠子听了此话,青光一明一暗,一明一暗,似在点头又似在话语,但是许晨压根听不懂。他摇了摇头,对着珠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不起,我外语没学好。”

    这是句玩笑话,那青色珠子也被这句话愣了一下,青光停滞了几秒,忽得就自行脱离了许晨的手掌,飞到了空中,许晨被珠子这举动吓了一跳,拔腿就往后跑。

    若是死物,两人尚可不怕,但这珠子自行运动起来,两少年再镇定也没有不怕的道理。可叹这珠子却是认定了他,他跑到哪,它就跟到哪,任许晨如何左躲右闪,如何腾挪倒退,那珠子就是停在许晨头顶三尺处。

    忽然,那珠子青光大盛,从珠子内流出9道青色流光裹住了许晨身体后,倏地一下,竟然从许晨头顶顶门上直钻进了他脑中。

    “哎呀我的妈呀!”两人异口同声一声凄厉的惨呼回荡在青山绿水间。

    青山上的白云,似也笑了。
003邋遢道士
    过了片刻。

    “咦,你还活着?”这是徐盛的声音。

    “废话,你不也活着。”这是许晨的声音。

    徐盛的声音还在颤抖:“你快摸摸俺的头顶,是不是有个大窟窿。”这话说出来,已经是快哭了。

    许晨也是颤着双手,慢慢地摸到了顶心,轻轻一碰。

    “咦,没事?”双手这才使劲把自己脑袋摸了个遍,又狠狠拍了两下,连根头发都没少。

    “没事?太好了!没事!吓死小爷了,许晨以后这种事情你要多注意一点,别看到啥稀奇古怪的又要去碰。”得,全怪到许晨头上,前一刻还在见钱眼开心花怒放,后一刻已然开始教育人了。

    许晨不理他,问道:“可是珠子去了哪里呢?”

    “对啊,珠子呢?”徐盛在脑袋里东张西望了一番,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啊!“还以为大难不死,必能开窍呢!”他不甘心地怨道。

    一番折腾下来,许晨换了徐盛出来开路,徐盛这番事后也似知道老这么苦力许晨干,清福自己享太不够意思,破天荒没有抱怨,老老实实地当起了开路先锋。

    只是许晨知道恐怕徐盛更多是担心把自己累坏了,到时候开路这工作,徐盛他干也得干,不敢也得干了。

    徐盛耐心没有,蛮力还是有一身的,加上不像许晨那般一边开路一边练剑,专心之下速度比许晨还快了一倍。

    如此快到天黑时,两人已经入得青山有三重,接近四重边缘了。越是进得山深处,越是寂静,加上天色已晚,两人便商量着休息。

    蛮力虽是徐盛多,若要打猎填肚子,那还是得靠许晨,钓鱼,诱捕这类精细活,许晨天生擅长,徐盛就嗤之以鼻了。肚子是自己的,吃饭还得靠许晨,徐盛虽然心中肺腑着许晨娘们一样,却是片言只语都不数落,谁让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

    花了一个时辰,许晨便猎到了一只肥硕的野兔和一只硕大的山鸡。清理了个安全的地方,点起火堆,架了架子,将野兔和山鸡剥皮去脏,寻了个干净的水源清洗一番,架在火上烤了起来。这种事情,素来都是许晨做的,两人三个月来以野味为生的日子过的也不少,因此做的是游刃有余。

    不一会儿,野味香便四溢而起,那油滋滋地滴落在火上,把一捆柴火烧得更旺了,不肖一刻,肉香弥漫了。

    夕阳绕过青山,稳稳地落在了山后,青山里没有日照,便一下子寒了下来,更有一些潮气从林里冒出,在山间缭绕成游荡的云雾,一片一片,一丝一丝。四周万籁寂静,只有不知名的虫儿嗡嗡叫着,好不热闹。

    徐盛受不了香气诱惑,早换了许晨出来,迫不及待想要一饱口福。吃香的喝辣的这种事情,自然要由自己亲自动手了,哦不对,是动口了。

    正要把手伸向熟透的兔肉,忽然眼前一晃,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个老道士。

    “哎哟妈呀!”徐盛一屁股往后坐倒在地,两腿拼了命地往后蹬。

    “好香啊~~~”那老道蹲在地上,盯着架上的肉,两只眼珠子贼溜溜地放光,眼神就似一百年没吃肉似得。

    许晨和徐盛二人这才看清楚道士的模样。鹤发童颜,发间却插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新鲜树枝;一身道袍,袍上却是东一个洞西一个破洞;腰配一个酒葫芦,葫芦外又裹着一层厚厚的兽皮,这葫芦倒是比道士本身“穿”的好看多了。

    再看这老道嘴角,竟然恬不知耻地流下两坨口水来……

    徐盛今儿个是被吓第二次了,俗话说,吓着吓着,吓的次数多了,也就不吓人了。徐盛壮着胆子问:“道,道长,你,你想吃啊??想,想,想……”一时脑中有点乱,本来想说想吃你就拿去吧,谁知道本性难移,话到嘴边竟然成了:“想吃的话,你可只能拿一样,得给我留一点。”

    许晨在心中叹了口气,暗道:“你是猪么?”这种时候还在计较肉,真是本性暴露无遗啊。

    谁知那老道竟然连连点头,对徐盛的话颇为赞同,一边擦着口水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应该的,应该的。”

    也不知道应该的是什么,是应该给徐盛留一半,还是应该给老道吃一半。不过总而言之,老道这声应该的,文章挺大的。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或许是真正臭味相投,徐盛见自己还能有一半肉吃,竟然大喜,瞬间忘了此情此景凭空出现一个老道的恐怖,忙不迭地爬回火堆边上,从架子上扯下野兔便要一口下去,刚到嘴边,忽然想了想,嘿嘿一笑,递给了老道。

    许晨又暗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此举真是神来之笔。

    老道正要眼红,见徐盛将肉递给了自己,这才转怒为喜,笑呵呵道:“小子不错。”也是如狼似虎一般夺了兔肉,还没咬呢,口水先流了兔肉一身,似是怕徐盛抢走一般,这才开始吃了起来。这老道,人看着腌臜不已,吃起肉来反而斯文得像个秀才,先闻闻,再舔一舔,然后小心翼翼撕下一片,放到嘴里细嚼慢咽,就似品的是天上琼瑶。

    再看徐盛,嘿,狼吞虎咽,生吞活剥,感情他才是那个一百年没吃过肉的人啊。两人一句话不吭,专心致志围着火堆吃着自己的肉,画面委实诡异。

    终于,这一老一少吃完了,心满意足地各自拍了拍肚皮,嘴上各自叼着一根吃剩的骨头,两人也是一前一后打了个饱嗝,坐在地上犹自意犹未尽。不知道的看他们动作,铁以为这是爷孙俩了。

    老道士吃饱了,这才斜眼瞄了徐盛一眼,问:“神仙?”

    徐盛摇了摇头。

    “妖怪?”

    徐盛又摇了摇头。

    “哦,那你半夜三更来青山做什么?”

    徐盛想了想,倒是没忙着回答,反问老道士:“神仙?”

    老道愣了下,摇了摇头。

    “妖怪?”

    老道也摇了摇头。

    徐盛一听就怒了,“鸡蛋鸭蛋大混蛋,你个老不死的既不是神仙又不是妖怪,大晚上跑出来想吓死小爷啊,鸡蛋鸭蛋大混蛋,我的兔肉啊,你还我兔肉来!”愤怒的徐盛就要扑上去抓那老道的白须了。

    老道士被徐盛弄的一愣一愣的,看着愣头青不顾三七二十一扑上来,忙起身躲了开去。一边跑口中一边喊着,“慢着慢着,慢着慢着。”

    徐盛抄起碧落剑,边追边砍,“你个大骗子,你老骗子,死骗子,小爷跟你没完。”

    两人在这乌漆墨黑的夜里围着火堆一个追一个跑了半天,几圈下来,气喘吁吁,终于等到两人都跑不动了,这才停了下来。

    老道士怒道:“憨小子你听爷爷把话说完!”

    “说,你说,说完了小爷拆了你这身老骨头,再把骨头碾成粉喂了青云山的兔子,长肥了小爷我一餐一只吃三十年!”徐盛出气比进气多,但心中的这口气显然还是出不够。

    老道士听了胡子都飘了起来,“你个臭小子这么狠!就吃了你一只兔子你个臭小子,爷爷虽然不是神仙,但爷爷好歹也是云宗长老,半个神仙!”老道士用很重的语气强调了半个神仙。

    徐盛更怒了,“鸡蛋鸭蛋大混蛋,你要是云宗长老,我就是你祖宗,你,你,你,你云宗宗主就是我老子!”

    老道士听了大惊失色,连连打了个稽首,怒道:“胡说八道,紫云师兄一心向道,怎么会生儿子,再说你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没像着。”

    许晨听了,忽然心有所感,对徐盛道:“徐盛,这老道士说的挺真的,会不会真的是云宗长老?”

    “他是个屁,云宗长老会被我追着满山跑?云宗长老崩个屁就能把我弹出青云山去。”徐盛打死也不信。

    许晨想想也在理,虽然没见过真云宗道人,但一个长老如若真如此不济,哪里还能是沧浪马首?

    “喂,老头,那只兔子你得赔我。”徐盛拿剑指着老道。

    “应该的,应该的。”老道士见事有转机,忙不迭地答应了。

    他看了看徐盛手中的剑,忽然咧开嘴笑了一声,在漆黑的夜里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来。徐盛打了个冷战,忙道:等等,你先说你打算怎么补偿。

    老道不理他,从身上解下了葫芦来,然后郑重而小心地捧在手上。

    “小子,来,把你的剑放在地上。”

    徐盛想,这破剑是家传之物,也不能真个随意糟蹋了,提醒老道:这是小爷的珍宝,家传的,你别弄坏了。

    “小子,爷爷要做的事,是化腐朽为神奇,你睁大眼睛看着吧,保管给你个惊喜,要是毁了你的宝剑,老道这个紫葫芦送给你。”老道士信心满满。

    “谁要你的破葫芦。”徐盛不屑一顾。

    老道也不顶嘴,自顾自拔开了葫芦赛,低低说道:“嘿,你不想要,嘿,这沧浪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老道的葫芦得不到,没见识的臭小子。”

    拿被老道称为紫葫芦的宝贝,被拔开了葫芦口之后,从葫芦里冒出一些如雾的灵气来,这些雾气在葫芦口凝而不散,越凝越实,最后竟凝成了一滴银光闪闪的水珠子。

    徐盛和许晨看的呆了,这葫芦还真有点名堂,看样子老道不似说假。

    那银色的珠子吸收月亮光华,逐渐膨胀,只膨胀到小手指指甲盖那么大小的时候,老道慌忙拿塞子塞住了葫芦,感情是怕葫芦里的灵气跑光了。

    说来也怪,葫芦口上的银色灵珠,浅浅地浮在老道的掌心,老道一脸肉痛地对着珠子道:“唉,这臭小子,吃了他一只兔子,害我宝贝吐了一口灵气,只怕又得捉半个月的月华才成了。”

    他恋恋不舍地把那银珠滴在了锈迹斑斑看不出剑身的碧落剑上。

    霎时,银光大盛,直上云霄,睁着大眼睛等着看神奇的徐盛双眼刺痛,大恨惨呼:“臭道士又骗我!”等到感觉银光散去,再睁开眼时,那神叨叨的老道已经不见了踪影。

    地上,则躺着一把崭新的剑,剑长四尺三寸,宽两指,剑身刻神秘纹路,纹路里流淌着碧落光芒,在月光下散放着凌厉寒芒,靠近剑柄处,雕刻三个古篆:碧落剑。

    徐盛和他的小伙伴惊呆了。
004公子对公子
    徐盛抱着他那把重见天日的碧落剑睡去。

    碧落剑祖宗泉下有知,该当叹徐盛小子得了天大的运气了。

    一夜无事。

    许晨想了一晚上,觉得白天的珠子一定是落在身体某处了,只是还没有那个能去找到,而晚上的老道士要不是天生疯癫,要不就是真个大有来头。

    心中想着“南无阿弥陀佛”,也不管这个新世界是否真有南海观音,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得了宝贝的徐盛出人意料地主动当起樵夫来,手中碧落剑绿芒霍霍,青山中杂草野兽漫天乱飞,在碧落剑的帮助下,打了鸡血的徐盛一天连破五重山,到了第三天一早,两人以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在十重青山里打出了一条小道来!

    青山脚下人有知,真心应该感谢这位小爷,其功与云宗那位花了三年凿出三千台阶的长老一般,功德无量啊。

    许晨竖起了大拇指,真心对徐盛赞道:“沧浪好樵夫!”

    徐盛洋洋得意,摸着碧落剑身,笑哈哈的说:“当柴刀不错,砍起树来跟切豆腐一样,下次见到那老骗子,嗯,给他留条腿骨算了。”

    得,这憨货得了这么大便宜居然还记着昨天的仇呢。碧落剑祖宗要是听到徐盛将碧落剑与砍柴刀媲美,恐怕已经泪流满面了。

    而此时,在青山捉了一晚上月华,此刻正躺在某树杈里酣睡的老道士睡梦中忽然一阵冷意袭来,浑身哆嗦了一下,就从树上跌了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

    话分两端,过了十重青山,已是云宗脚下,尚有两天,就是云宗招考之日,云宗山脚早已汇集了无数青年才俊,这些才俊均来自沧浪南北,男男女女成双成群地聚在一起,有的一起聊着各自家乡,有的讲着一路行来的所见所闻,有的吹着自己行侠仗义的壮举,而有的则是三两在一起,切磋比试。

    云宗为了方便这些娇子们考核前的准备,也是煞费苦心地从极西之地挖了一块万年金刚石来,将这万年金刚石化成一个十丈大小的圆形斗场,用作报考学子的切磋较量。这块万年金刚石坚硬无比,足能承受“五山之力”,云宗仙人更是施了法术在上面,凡切磋者均可以命相搏,不用担心生死,因为但凡是致命一击,被集中者瞬间便会被移出场外,安然无事。不过当然,非致命伤是不会触发这效用的,所以凡是切磋不当,受些大大小小的伤,影响到了考核,自然也是得不偿失的。云宗对于弟子的考核,品性自然非常重要,千百年来,倒也尚未有不开眼的弟子在这切磋场中将人打成重伤的。

    但是凡事总有例外,千百年来的惯例,今天就要被场上的某位少年打破了。这少年锦衣玉冠一脸倨傲,白色长靴踏在另一少年身上,手中长剑正好戳在另一上年的手腕上,看样子,这锦衣少年已然将地上之人的手腕挑断了。

    “这么凶残!”

    “这人谁啊!”

    一众人把这切磋台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指指点点,不外乎是在指责那锦衣公子行径太凶残。

    最外围一辆马车停在边上,一双芊芊玉手掀起了帘子,露出一张标志精美的小脸来,剑眉丹凤,冰冷的眼神斜看了一眼台上,问道:“何事?”

    马头那走过来一位衣衫笔挺的老仆,衣服是寻常人家的旧衣裳,但洗的干干净净,一丝皱痕也无。那老仆弯了弯腰,低声道:“台上切磋伤了人。”

    顿了顿,更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伤人的是王公子。

    听到这个称呼,那冰冷的女孩眉头一皱,一副厌恶的表情跃然脸上,一句话也不说,重重地放下了帘子。

    老者对车厢中的女子毕恭毕敬,一点也不敢失了礼数,颀长的身子待帘子完全放下之后,这才直起身来。看了眼台上王公子趾高气扬的样子,叹了口气,回到了马边上。

    围观一众青年,被气氛感染,已经开始叫嚷起来:

    “太毒辣了!你怎么敢下这么狠的手段!”

    “就不怕云宗不收你么!”

    更有血气方刚的四五个青年,同时跃上台面,立刻就要对那锦衣公子动手了。

    锦衣公子高扬着头,冷哼了几声,道:

    “本公子想要教训谁就教训谁,哪轮得到你们说话,我王锦州的事,你们谁敢管?”如同一只高傲的雄鸡,一阵王八之气吹向四周,一时间倒是真的把众少年给震慑住了。

    “王锦州?他是王锦州?他是西漠狮狂王凉的独子王锦州?”

    “他爹是沧浪十疯之一,横行西漠数十载,据说他凭着一把狮王刀和一股疯劲,一日之内连挑了西漠四个最大的匪寨,砍了8个知名债主的头颅,还排成一排挂在自己门口,足足挂到人头被晒成人干,据说现在那8个头骨还挂着,如今西漠的所有匪类都已拜在他的门下。”

    “听说那王凉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十分护犊子。东郡有一武学世家公子哥,就因为在一次交易会上花高价抢了王锦州欲买下的一块护体碧玉,竟然被王凉千里赴东郡,单刀挑了那武学世家,把那公子的一双手给当然剁成了肉泥。”

    众人听的心中冷汗连连。

    方才跃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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