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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彎彎照九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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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禽南天为何也在小猴儿头上敲了三下,则是临机起意之举,一来小猴儿机灵的反应令他啧啧称奇,二来是自己大喝一声,本想吓他一下,怎知他竟也能通过那“威吓*”之试,禽南天千辛万苦,万里奔波,用此法试探了千人,没一个合格,哪里料到这荒野小庄地灵人杰,一小间教室中,出现了两个小童通过这威吓*,着实大出禽南天的意料之外。

  即便如此,其时时禽南天并未将小猴儿放在考虑之列,只是当他要走时,见他眼眶红润,不免心下一动,方才伸手随意一试,只不过那时禽南天是抱着“要考一个也是考,考两个也是考,我点了你,你也不见懂呢!”

  看着眼前古怪的小猴儿,禽南天那里知道夏侯兰在最后一关根骨悟性,竟然无法悟出“玉指轻弹”。他没料到是眼下这个情形,好生失望,大是踌躇不安。这几个月来,在他心目中,隐隐约约早已认定将来的徒儿会便是夏侯兰,压根没想过会另外有人在一日之内后发先至,误打误撞,接连过墨教三关大试。

  而眼前来赴约的,却是这个眼前貌不惊人,看来疏懒不羁的小童。

  禽南天犹豫难决,墨教择徒,向来最重人品。当年他见王不平天资聪颖,凡事都有自己见解,让禽南天不按历来择徒之要,破格引进墨教,终于铸成大错。

  眼下这个少年上课常打瞌睡,不求上进,凡事无所谓的那番神气,依稀就有王不平聪明绝顶,不走正道的样子;这几年来所受奇毒之苦与身心煎熬,难道自己可以再重犯同样的错?他思潮如涌,往事历历浮现眼前,陷入了长考:“我若不选他,要再多少年才碰的到这种千中选一之材?我若拣了他,他将来若是和王不平一样,我不是又犯下大错?”

  小猴儿怯生生站在那里,轻声问道:“先生,先生……”禽南天回过神来,一脸惘然,应了一声,小猴儿问道:“先生……深夜叫弟子来此,不知有何吩咐?”禽南天仍是不敢相信,问道:“你怎么知道先生叫你来?”脸上神色鄙夷,像是不相信这少童自己解开了这个难题,小猴儿道:“我娘晚上跟我说了个张良的故事,让子弟子突然想到,先生早上也跟那黄石老人一样……”

  禽南天一惊,摇摇头暗想:“黄石老人,那正是我教的第十五代掌教。 ”寻思半刻,缓缓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天意,这是天意罢,你娘什么不说,却说了我教先贤的故事。”小猴儿问道:“先生,你倒底在说什么?弟子一点也听不懂……”

  史册所载张良所遇见的老人乃是黄石所变,不过是以讹传讹之事,那有什么石头变成的精怪。黄石老人便是墨教的第十五任教主,其时秦皇暴虐,天下百姓苦不堪言,黄石老人早听说张良伏击秦皇于博浪沙未果之事,认为他的勇气可嘉,算是可造之材,叫张良到圯上等他,用的也是同样的“玉指轻弹”来试张良,正是墨教测人悟性根骨的方式。

  黄宁教孩子古来贤人生平佚事,什么人不说,却说了张良与黄石老人的故事;她什么时后不说,却偏偏今天在今天说了。她若早一天或晚一天说,小猴儿未必可以通过这道难题,也难怪禽南天要如此惊讶。他坐立难安,来回踱步,终于作了决定:“才能越大,若是作恶,为害越大。”就想说些话,打发这孩子回去算了,今日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心意立决,正要开口,一阵寒毒突然由顶上的“百会穴”冒了出来,他赶紧默运玄功,运了一股真气对抗这股阴毒,怎知今夜这毒气不同平日,来势汹汹,冲破禽南天所运真气,直扑心口要穴。禽南天知道只要这阴毒入了心窝,就再也难以救治,但要再运气,已是不及,不免大是惊骇,心中悔恨无比:“今夜我命休矣,我死不足惜,只是我教之事,天下间再也无人知道……”抓着胸口,无望的看了小猴儿一眼:“刚才若是早点跟他说,收他入了门,交给他我教至宝,总胜过从此我教消失于世间好罢……”颓然坐地,只待毒发身亡。

  蓦地里天空里打了个闷雷,说也奇怪,那毒气竟然略一停顿,只在距心口要穴半寸处盘旋。禽南天死里逃生,从手少阳三焦经连运三股内力,包住了那团阴毒,花了半个时辰,才将毒气压了下去。他大汗淋漓,全身湿透,看着小猴儿,暗忖:“来日无多,我连明日的太阳能不能看到都不知道,不能再拖了,这一个总是通过了教中三大试炼,好也罢,坏也罢,总胜过没有徒弟,大仇未报,如此含冤而去,都到眼下这个地步了,就他了吧!”招了招手,唤小猴儿到自己身边来,也不说自己姓名、为何而来。只说一身武艺行将失传,问小猴儿可否愿意与他学武。小猴儿略一迟疑,心中大奇:“先生不良于行,脸色这么难看,好像生了很久的病,常常看他咳嗽,走起路来,一摆一摆,原来却也会武功……”随又寻思:“练箭我是不成的,练武我也不喜欢,娘跟郭师父天天叫我练,我每天在他们前面装的可够累了,我不喜欢练武,不如直接就跟先生说了吧。”

  禽南天见他犹豫不决,怒气又起,暗想:“你走了不知什么气运,我大大降格以求,才拣了你作弟子,要不是我有病在身,来日无多,哪里轮的到你。”

  小猴儿抢道:“先生!弟子不是来练武的,弟子只是来看先生要说什么事情,现在弟子知道啦!弟子要走了,再见!再见!”他怕禽南天不给他走,特意更恭谨地打了两次揖,说两声再见,转身便待要走。禽南天又急又气,他若这一走,自己几年的心血又白费了,只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怒道:“不准走!先生令你站住!”小猴儿说道:“先生,猴儿累了想睡觉,咱们明天早上还能见面。” 打了一个哈欠。

  禽南*道:“快点跪下!你当先生是什么人,先生纵横江湖数十载,鲜逢敌手。江湖豪杰,多少人想拜在我的门下;犹不可得,今日你逢此天大的良机,瞻前顾后,先生等会改变了心意,那时你便求先生,先生也不允了。”

  小猴儿道“先生,弟子不想练武。”禽南*道:“不练武入什么……”本想怒斥小猴儿一番,拂袖而去,哪知一阵毒气突然又冒出攻心,他暗运玄功,才压下去那团毒气,心想:“我大限已至,心慌意乱,须得快快觅得传人,这孩子已连过我教大试,先引入门来,其他日后再说。”当即抚住胸口,柔声说道:“好……你若拜我为师……咱们不练武……”

  这么一说,大出小猴儿的意外,勾起了他的兴趣,他想只要不练武,那可好的很,不免好奇问道:“入了先生的门,咱们要作什么?”

  禽南天一心一意只想赶快令他入了墨教,抓住胸口,不断地喘息,应允道:“你……想干什么……咱……们就干什么……你赶快跪下……来磕三……个头……”那股毒气在此时却又出现,禽南说话越来越柔和,只恨不得把多年的功力,赶快全传给了眼前这个小童。

  小猴儿大喜,禽南天本来就有一股威严,令人望而生畏。加上他知这先生是庄子的救命恩人,平日讲学,崇圣人之道。现在这个先生愿意另外教更多,自己一定要好好学,将来给娘和郭师父一个惊喜。当下双膝一跪,磕了三个响头,恭谨道:“先生,弟子愿意多学些事,请先生教我。”

  禽南天听到他答允败自己为师,又喜又忧,喜的是多年寻找传人一事算是有了眉目,忧的是自己来日无多,要如何把这个性随便之极,不爱练武的小童导正,成为允文允武,墨教的一代传人。口上仍佯怒道:“还叫我先生?”小猴儿先是一怔,随即会意过来,拜道:“师父在上,小猴儿给你请安。”禽南天长长呼了一口气,说道:“你我师徒名份已定,这事不可说了出去,日间于讲堂中你仍叫我先生,若是传了出去你我关系,恐怕日后带来灭村之祸。”

  小猴儿感到事关重大,只得诺诺而应。禽南天点点头道:“日后每夜此时,无论晴雨,为师的便在此地等你。”身影一闪,已消失于竹林中。他自思此夜心中思潮起伏太大,加上一团毒气在似乎隐隐待发,只想赶快找个地方好好的运功抗毒。 

  

第一章
小猴儿返回家中,谨记师父禽南天之言,未跟黄宁提起此事。

  自此之后,小猴儿夜里便跟禽南天学武,一连几日,小猴儿都准时赴约,禽南天也遵守诺言,并不教他武功,只是要他做一些古怪的呼吸之法。小猴儿练了几个月之后,倒也不觉身子有哪里不同。 

  这日上玩早课,收拾竹简,夏侯兰要找小猴儿一起回去,看了半天,却不见人影,正自纳闷,堂外竹林中,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他颇为好奇,趋身往前一看,只见约莫十来个小童,围了个圈子,正在抚掌鼓叫“癞皮猴!癞皮猴!”夏侯兰好奇,却因身子矮了些,不见圈子里发生了什么事,跳了几次看不清楚,索性拨开人群,钻到圈内最里处。

  只见陆平两手叉腰指着一个小童,破口大骂道:“你这泼猴,上次害我给先生处罚,这次又在大伙面前说我没义气,你可了不起啦……大出风头啦!”伸出双手去推那小童的胸口,夏侯兰定睛一看,那人不正是小猴儿?小猴儿身子本来就比陆平矮了一个头,气力不是对手,被推的往后退了几步,夏侯兰冲上前去。却让两旁陆平的同党各拉住了左右胳臂,夏侯兰急的直骂:“以大欺小,人多欺负人少,不是好汉,你羞也不羞!”。随即被一只伸来的小手,捂住了嘴。

  小猴儿身子站稳后,怒道:“臭陆平,君子动口不动手,狗大笨,人大呆,你要当心了,生那么高可不是件好事。”他本来口舌伶俐,自知不是陆平的对手,口上却也不愿示弱,这句话骂的正是陆平身材较高大,行动迟缓之事,几个小童在旁笑了出声来。

  陆平一愣,原不知小猴儿这句话骂他,左张右望,见周遭几个少童笑的开心,才恍然大悟,听出小猴儿话中的讥讽之意,心中大是恨怒:“你又在众人前面笑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厉害。”纵身向小猴儿扑去,小猴儿见陆平来势急猛,暗叫不妙,却哪里闪避的了,被陆平一把撞倒,狠狠重摔在地。

  小猴儿但觉眼前一黑,涨红了脸,还待骂几句:“傻大个!你吃饱撑了……”

  陆平听到傻大个三字,新仇旧恨一起涌上,跳了起来,坐在小猴儿的身上,发了疯似地,右掌抓住小猴儿两只小手,不让他动弹,左手啪啪啪啪猛打了几个头,掐住他的嘴巴,怒道:“死杂种,你嘴里不干不净,老是削我的面子来着,本少爷今天不给你教训,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小猴儿又惊又怒,满脸涨了通红,大声辩道:“你……你乱说,谁是杂种……我才不是杂种……我有爹爹,我爹只是没回来,他会回来的……”用尽了全力,想要挣脱陆平铁箍一般的左掌,但陆平手臂粗了他一倍有余,哪里动弹得了?

  陆平见他乱扭乱挣,似要脱离自己的压制,移动屁股,把小猴儿牢牢压在地上,嘲弄道:“你不是杂种才怪?这里大伙都有爹,就你没有?你娘不知跟那个男人生了你?”

  小猴儿脸色惨白,双眼冒出火来,使尽吃奶的力量,想把陆平扳开,却如蜻蜓撼山,丝毫无法动弹。陆平坐在他身上,不住的嘲弄,小猴儿只气的都快哭了出来,又努力试了几次,仍然移不开陆平;不由心里暗暗埋怨,怪自己为何力气这么小,受陆平如此欺凌,却连动都动不了。他口头上仍不愿认输,怒道:“臭大个儿,有本事放开我,我跟你拼了!”

  陆平一听,火气又起,按住他的嘴唇,乱抓乱扭一通,啪啪啪打了三下耳光,小猴儿一张嘴立时肿起,不住狂乱叫喊:“臭大个,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他气得头皮都快炸开似的,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绞尽了脑汁,想了各种书上所说的事,却没有一样帮的上忙,能够让他免于挨揍。

  小猴儿心中既是羞愧,又是恼怒,羞的是陆平在众人前说他是杂种之事,恼怒的却是自己怎么这么无用,被这大个子狠狠欺负了一顿。想要还手,却一点力都没有,如此这般任他羞辱,只急得要哭了出来,却又不愿在陆平前示弱,使劲不让眼泪流下,心里只恨自己这般无用,早听娘跟郭师父的话,练点功夫在身,也不至于今天如此狼狈,受人欺凌,一时悔恨交加,眼泪仍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夏侯兰在旁趁着那两个抓住他的小童分神时,突然双臂振发,挣开几个抓他的小童,双掌一扬,左龙拳,手虎爪一齐击出,打在两个小童的背上。那两拳下手极重,两个小童几欲飞出,只痛的哇哇大叫,转过头来,放眼寻去是谁打的,夏侯兰放声大叫道:“先生来了!先生来了!”

  两个小童半惊半疑,一想到打自己那人手劲之重,可能是大人,想到先生那么凶,大伙在此欺负小猴儿,让他看见了,怎讨的好去,头也不回便跑走了;其它小童见势头不好,一哄而散,一下子跑的精光。

  陆平怒气未息,又掴了小猴儿两个耳光,说道:“是男人的,就别跟你娘说,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一次!”在小猴儿脸上吐了一口水,站起身来,看到一旁的夏侯兰,伸起右掌欲打;夏侯兰微身形一闪,左手高架,格开他的一掌,右掌往他胸口一探,陆平如着火炙,倒退两步,抚着胸口,几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文诌诌的小子会武功。想要上前再打,却又怕痛,狠霸霸的在远处骂道:“贼小子!下次轮到你!少爷下次找你算帐!”这才愤愤离去。

  小猴儿满脸泥沙,一身灰尘,躺在地上,两眼无神,呆呆望着天空,一颗心空荡荡,只觉说不出的屈辱,连脸上的口水也忘了擦去,夏侯兰走了过来,蹲在他的身边,待要安慰他几句。小猴儿有气无力道:“兰儿……你自个回家去吧……别等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夏侯兰望望他,知道他心情难过,点了点头,帮小猴儿把散落在四处的鞋子、衣服拣了回来,放在他的身边,悄悄地走了。

  野风吹来,天上的浮云不断快速卷过,竹林间不时穿透出闪耀浮动的金光,小猴儿却觉得整个天空都黑了起来。他想到刚才被挨打的事,不由想起了父亲:“如果爹还在,我一定不会这样让人欺负……”,胸口一酸,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他自小对父亲的印象不是太深,只是几次想到,问了母亲,母亲却总是心事重重,不愿说太多,他怕母亲难过,只好偷偷的藏起这份思念,不敢在母亲前面显露。但毕竟有时不免心中怀疑,为什么爹不在?为什么他不回来?其它人为何都有爹,就我没有?难道真的不要猴儿了?

  今日陆平揭了此事,说自己是杂种,那种自伤自怜之情又浮了上来。抽抽噎噎,哭了不知多久,一想到陆平人高马大,成群结党,只要看自己不顺眼,又来找自己麻烦,日后自己势孤力单,万万不是对手,不知何时才能一吐怨气,想到此处,又大声哭了出来。

  哭到累了,心口疼了,眼泪在脸上也干了,他暗想:“我这样哭又有什么用了,爹不会回来,我还是打不过陆平,若是不想点法子,下次还是要让他欺负。”苦思良久,突然想到夏侯兰矫健的身手,不由心生好奇:“兰儿那身功夫是打哪学的?刚才他打在陆平胸前那一掌可俊的很。”随又想到:“对了!我若也有一身功夫,陆平就不敢欺负我了。”在此之前,他好文恶武,对学功夫丝毫无半点兴趣,可是在他挨揍时,他发现以前學的东西,一点也帮不上忙,反而让他被打的更惨。不由他改变主意:“我也练点东西,叫陆平不敢欺负我。”随又想到郭师父射箭之技,又想到师父好似也会武功,去求求他们教些防身的功夫。平时恨练武恨得要死,现在却希望马上就练。他想出不被挨打的法子,身子也没那么疼了,抚着双颊,拖着身子,一拐一拐走回庄中。

  庄人正在后院练箭,小猴儿不待郭师父叫唤,在人群中寻了位置,就跟着拉起了弓,郭师父回头一瞥眼望见他,心下倒是一讶:“这孩子转性,今日不用人叫,自己就跑来了。”不去睬他,想是小孩突然对物事好奇,也是有的,反正只要他不来打搅授艺,玩个两三天腻了,也就不会吵了。

  冷眼旁观,见他举手投足,一板一眼,极是认真;但几个姿势错了,上前纠正。小猴儿一见郭师父亲来指点,几句话在唇边想来想去,就是不敢说出口。郭师父见他神色有异,待要再言,眼见夕阳西沉,高声喝令庄人停止练习。众人取起兵刃,离开了赵家后院。

  郭师父收起了弓箭,正要离去,小猴儿跟了上来,郭师父见他嘴角红肿,和颜悦色问道:“小猴儿,是不是今日不乖?让你娘处罚了。”小猴儿不说话,只是猛摇头,郭师父心中诧异,不暇细想,小猴儿突然在他身前跪下,说道:“请郭师父教我武功。”

  此举大出郭师父意料之外,郭师父眉头一蹙,暗想:“这孩子不知怎的?突然想要练武,这可真奇了,我一身武艺,怎能随随便便就传了出去……”心中思索,大是犹豫不已。

  小猴儿突又道:“我想学最好的武功。”他不知武艺高下深浅,只道是自己若能学到郭师父的武功那还不够,恐怕不免还是要受陆平所欺,若是学到了他最好的武功一成,就万无一失。

  郭师父极不愿意传授自己的武功,但又觉有愧于他,暗忖:“当年若不是主母收留,我焉有今日?我受他家恩惠三年,早望有所图报……但那弓术乃天下第一法门,我若是传了个心术不正之徒……”沉吟半晌,好生难以委决。

  突然福临心至,想到一事:“有了……把那东西让他套上,那东西重的很,小孩子吃不了苦,只消一下子,重的他哇哇大叫;要是他没耐心,我便说他不适练箭,让他早早死了这条心,若他真有恒心,那么……”当即说道:“猴儿,你真的想练最好的功夫吗?”小猴儿点头如捣蒜,面上大喜,说道:“是……是……我要练最好的功夫……”

  郭师父说道:“你如果要练好功夫,就要把臂力先练强……我这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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