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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彎彎照九州-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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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先后穿过竹林,绕过村子,来到一条小溪附近,禽南天往溪水中走去,倒立渡溪而过。

  清风徐来,小猴儿倒着身体,眼前之景,月亮在下,流水在上;那溪极浅,仅达小猴儿臂间,清泉飞溅,香甜清冽,喷到他脸上,唇间,只说不出的冰凉,流水哗哗拉声就在耳边经过,他不由心中兴奋已极,忍不住便想大叫起来。

  渡过小溪,往林间走去,小猴儿移动越来越难,双手所触,都是软软松松的叶子,隐约感觉自己正往一个坡上走去,禽南天转过身来,见他远远落在后面,等了一会,待小猴儿跟上,又往前疾行,东转西绕,转过几处山角。

  约莫行了几百丈,出了林子,禽南天跃起身子,站了起来,往前方走去,小猴儿也跟着站起身来,眼前登时一亮。

  前方约莫百来丈方圆的一个原野,没有任何遮蔽,一览无遗,宽阔已极,满天闪烁的星斗,在天际一闪一闪,小猴儿抬头仰望,看得出奇,一时之间,只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又往前走些,再过去是个断崖,断崖前方一丈处,一颗高大挺拔的松树,斜引而生,约莫有三四丈高,小猴儿站在松树边往崖边望去,但觉下方黑不见底,似是深不可测,不觉打了个抖擞,两手扶住树干,深怕摔了下去。

  禽南天微愠道:“ 师父大老远带你来此间,是叫你来看风景的吗?”小猴儿低下了头,问道:“师父要弟子……”禽南天道:“此刻天地交泰,望月硕大如斗,正是最适合咱们练我教功夫的时后,此等时刻所练之功,比起朔月弦月,还要来的有效,更可抵五日无月所练之功。”小猴儿笑道:“师父,照这么说,咱们以后练功时,不必天天来,就等有月亮出来再练不就成了?”禽南天面色一沉,心想:“又来了,这孩子跟我想的一样,一天到晚只想走偏门……”怒斥道:“你想得倒好,练功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尤其练我教‘墨微真义’内功,你练得努力,每日不辍,二三年后,便能慢慢收到奇效,但只要有一日中断,功力便会大减……”。

  小猴儿伸了伸舌头。禽南*道:“你知道便知道,为何吐舌头,你心里不服气吗?”心下隐隐不快,这孩子老是想要速成,不走正道,连教个东西给他,他也好像很有意见似地。小猴儿低声道:“弟子只是想说没想到练个功,也会有那么多规矩?难道咱们自创更好的法子不行吗?”不讲还好,一讲禽南天更怒,高声喝道:“兔崽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不想守规矩吗?我教先贤,一脉相传的心法,修修改改,传了几十代,这才传到师父的手中,你现在不经意,随随便便,不放在心上,老想偷机取巧,别出新裁,爬都不会就想要飞,将来一定要吃大亏!” 小猴儿不敢再说,只是不敢再看墨成子。

  禽南天见他那个表情,满心不悦,怒道:“师父有说错吗?你要不服气,大声说出来。”小猴儿只觉师父每次都对他好凶,自己不过想到那就说到那,怎知每次都被骂,当即红了眼眶,禽南*道:“你哭什么哭?谁欺负你啦?男儿泪中有黄金,不准哭!”小猴儿扁了扁嘴,点点头,转过身去,伸手用袖子拭泪,随又转回来。

  禽南天足尖一点,跃上树去,小猴儿不会轻功,抱着那松树,待往上爬,禽南天斥道:“你上来干嘛?师父有说要让你上来吗?”小猴儿满脸错愕,只觉委屈到了极点,自己无论作什么,好像都不为师父所喜,两手缓缓的离开了松树树干,一时之间,也不知往那摆。

  禽南天拣了一处较坚固的树枝,坐了下来,手上比着前方十尺,说道:“使‘金刚手’走去那里!”小猴儿眼见禽南天所比之处便是断崖,迟疑半晌,禽南天见他犹豫不前,纵声怒道:“快点去!”小猴儿方才鼓起勇气,倒着走了过去。

  走了十来步,到得崖边,前方数丈处已无路可进,当即停了下来,转了过来,引颈望向禽南天,禽南*道:“再往前些!师父叫你停下来了吗?”

  小猴儿浑身发抖,硬着头皮又走一步,此时距崖边只有二丈之遥,山谷间吹来一阵一阵的风,小猴儿摇来摇去,也不知是太过劳累,还是心中畏惧,似是随时会跌下去。

  他哀声叫道:“师父……弟子不成了……再过去,弟子要掉下去了……”

  禽南*道:“没出息的东西,你这么胆小,将来怎么练‘赴火蹈刃功’?”这一句话深深的说中小猴儿的要害,他最听不得人说他无用,又想若我练得高深武功,便再也不必躲着陆平,一股血气往脑门上冲,暗想:“忍一忍便过去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将牙一咬,眼睛一闭,又往前走了几步,耳里听得风声飒飒,睁开眼睛,想瞧瞧自己究竟离崖边还有多远,半睁着眼,偷瞧眼前光景,这一看只登时吓的三魂飞上了天。

  眼前黑黑的一片,下边便是山涧,深不见底,湍急的溪水声隐约传来,由此到谷底,少说也有几十丈,要是摔了下去,必定粉身碎骨。只光想到这里,两手不争气抖了起来。他不想还好,一想到这里,心生恐惧,两臂突然一软,整个身子往谷底跌了下去,双手连忙胡乱挥舞,却抓不到东西,眼见活不成命了。

  人在半空中,啊的一声都还来不及喊,只在瞬息之间,禽南天如大鹰般飞身扑来,抓住他的双手,把他提上来。

  禽南天在树上,看似悠闲,其实小猴儿一举一动,全在他掌握之中。他眼见小猴儿又往前走了几步,已是蓄势待发;待得小猴儿身在崖边,禽南天看得暗暗叫好,心想这孩子当真勇敢,连命也可以不要。此等气势正与自己将要教他的“赴火蹈刃功”心法暗合,若是如此,那接下来的武艺传授可就省事的多。

  待抓了他的身子上来,见他脸色苍白,牙齿打格,身子蜷缩在一起,心中一愣,暗想:“原来我猜错了,他刚才不是不怕,他是怕到叫不出来,枉我还夸他,原来他最怕人家说他没用。”心里暗喜发现了这孩子的罩门,日后他只要不听话,就用这两字来激他。口上冷然道:“你这不成材的东西,你怕也好,不怕也好,今天不练,明天终归是要往下练。你要是觉得怕了,不敢再练了,明天起师父就教你四书五经,甭再练武啦,师父也不会笑你。”转了过去,倒着身子,右手一撑,往前数丈飞去,接着换左手一撑,又飞了数丈,直至身子消失在林间。

  小猴儿看着禽南天飞跃在天,一上一下的身子,早已忘了刚才的害怕,心下欣羡不已:“师父这功夫可真是古怪的紧,可以飞那么远,我也学了‘金刚手’,怎么我却不行……”他一点也不知,禽南天这功夫,乃是以无上臂力,加上高深的轻身功夫,两者练到了最艰深处,方才使的起来。

  他随又想:“我须得赶紧练些功夫,每天都躲在师父身后,也不是办法,要是那天给陆平……”一想到陆平,不自主打了个寒噤,也才一下子的功夫,禽南天对他的疾言令色,他早就忘光了。

  次夜,小猴儿满心雀跃,一跳一跳的跑向竹林小室,禽南天早在那等他了,小猴儿跟他请个安,说道:“师父,咱们走快些,迟些就不好了。”倒着身子,就想往昨日的断崖走去,禽南天一把按住他,问道:“快点什么,你要去那里?”小猴儿讶道:“师父不是要教我昨晚那个‘赴火蹈刃功’?”禽南天道:“你还不成,咱们老老实实的先把基本功夫练好,那功夫咱们以后再学吧!”小猴儿满脸失望,喃喃自问道:“以后再学?”

  禽南天不理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要再说话!你看清楚了……”他似一刻也不愿浪费,只想将所学,马上倾囊相授,蹲下身子,两腿打开,伸出双拳平放,口里念道:“坐马四平顾两目,双翅展前放中路……”

  小猴儿看的津津有味,说道:“师父,你在干什么?”禽南天喝道:“跟着师父一起作!”小猴儿哦了一声,蹲下身子,伸出双拳,依样画葫芦,蹲在禽南天的对面。才不半晌,只觉双腿酸软,开始发抖起来,几乎就要叫出声,他强忍酸痛,问道:“唉唷……师父……这是什么功……夫?”禽南天道:“这不是什么功夫,这是蹲马步。”小猴儿道:“弟子手好酸,弟子想要学昨晚那种可以飞的功夫。”禽南天强忍心中的怒气,说道:“你安份一点,先学个一年半载,把马步蹲好了,才好练其他的功夫。”小猴儿点点头,才半晌,两臂酸麻难当,不得已他又大叫一声:“师父……”禽南天微愠道:“什么事?” 小猴儿道:“弟子手好麻……”禽南*道::“毛病一大堆,不练武都没事,一练武,这里痛,那里痛,师父说点话,你专心听师父说话,就不会感到酸麻了。”小猴儿哀道:“弟子试试……”

  禽南天道:“这几个月来,师父教了你一些内功法门,你可知师父教你这内功有何用处?”小猴儿颤道:“弟子……不知……”禽南天道:“内功是所有功夫的根本,你要内功练的好了,使起轻功、外功,那就事半功倍。”小猴儿道:“弟子不懂?什么事半功倍?什么轻功?”

  禽南天道:“你看着,若是师父只会轻功,不会内功,就只能这样……”纵身一跃,跳上了一颗丈余的树上,小猴儿眼睛一亮,抚掌大叫。

  禽南天随又跳下,见到他灵活的眼神,心下隐隐警觉起来,说道:‘这是只有轻功之效……’顿了顿又道:““若是轻功加上了内功……便能如此……”暗运真气,身子轻飘飘由地飞起,跃上数丈高的竹枝上,在竹尖一点,又窜高几尺,跳到另一棵竹子,左足点了一下,又往上数尺,到了一颗竹子上。禽南天如林间松鼠,灵活跃动,越跳越高,只在顷刻的功夫,便停在竹子的最顶端。

  风吹竹动,月光冷映,禽南天两手背在后面,身子随风摇摆,上下起伏,他双足站在竹尖处,像是竹子的一部份,说不出的飘洒俊逸。小猴儿忘了身上的酸麻,抬头仰望,只看得张大了嘴巴,惊讶到了极点,好半晌他才道:“师父你快下来,快点把这功夫教给我。”他从不知自己的师父,功夫竟然高到了这种地步,想到若是央求师父把这功夫教给自己,将来若是陆平再欺负自己,再不济也可以像师父那样跳在树上,让陆平抓不着,一时跃跃欲试,开心的大叫大嚷。

  禽南天飞身下来,冉冉落地,正要开口,眼见小猴儿笑脸盈盈,胸口一痛,剧毒在檀中要穴浮起,直让他想起了王不平,一把无明火升起,怒斥道:“小滑头!你笑什么?”他也不明为何一直对这个弟子心存疑念,只要见他一高兴,内心就不舒服,小猴儿近月来跟他相处,也慢慢察觉这点,当即收起了笑脸,假作笑颜抚掌道:“师父好俊的身手,弟子想学这功夫。”禽南*道:“我为何要教你?这高深武功教给你,让你大了来反我叛我?”越想越气,把眼前小猴儿当作的王不平,几乎就把对王不平的怨气全发在小猴儿身上。

  小猴儿一怔,暗想:“师父不知怎的,我越是请他教,他越是不答应,我还是不开口的好。”当下闭上了嘴巴。

  禽南天抚着胸口,兀自骂道:“逆贼!你有什么资格练‘纵横百里’?难道练成了,用这招对付我?”想到当年王不平带着‘夜郎十阴’追杀自己与赵铁风,越想越恨,略一侧头,怒喝道:“我一辈子都不传你‘纵横百里’,看你作了坏事,能跑到哪里去……”。

  禽南天骂了一阵子,越骂越激动。一阵夜风拂来,吹在他的脸上,略一清醒,看着眼前的小猴儿半蹲着身子,抿嘴摇头,方才回过神来。虽然心下歉然,但也是一下子的事,他暗想:“君子不二过,当年传那厮武艺,就是没留一手,以致酿成巨祸,我可得记取教训,别再相信人……唉唷。”胸口又一是一阵巨痛,他不想在小猴儿前出丑,暗运一口真气,硬是把那团毒逼下。

  待得毒散,他脑子又清醒些,当即又说道:“你好好学,把马步给学好,将来为师的连这‘纵横百里’也传给你。”小猴儿见师父又肯说话,随即问道:“学这马步有什么用?”禽南天道:“若是马步学好了,所有的外功,都像是房子筑在大石上,更加稳固,使起来更有威力。”小猴儿搔头摸耳,问道:“外功?”禽南天道“你若马步学得好,坐的稳,使刀使剑时,方能发挥到极致。”一面蹲了下去,师徒二人面对面。小猴儿问道:“怎的师父变的比我还矮了。”原来禽南天马步一扎,双臀离地只有半尺高。

  禽南天摇摇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又道:“我教的功夫,内外功讲究扎根务实,基本功夫要下苦功去练。譬如这招“开门见山”……”双手作掌,缓缓的由胸口向前推出,口上续道:“这招基本起手式,各门各派都有。但别的门派练习时,可能练个几百次,就可练下一招,但我门务须每日练习千下,才能再学习新的招式。”

  小猴儿伸出了舌头讶道:“千下?这么多?”禽南天不理他又道:“别的门派,只要个把时辰,就可以收功。我教之马步特别重视根基,务必练到全身上下像是一颗老树,动也不动,那这门功夫,才算是入了门。你练我教所有的功夫,都是如此。百日筑基,等到下的功夫深了,基本功厚实了,将来练其他外功才进步的快。” 

  小猴儿随即明白,禽南天为何可以马步蹲这么低,原来正是“基本功厚实之故……”想着想着,胡思乱想起来,也忘了腿酸之事。

  不半晌,目光不意移到自己的大腿上,发觉自己不住地颤抖,心下暗奇:“适才我心中想着事情,不觉得双脚有多酸,一看见自己在蹲马步,就又酸起来了,这不知是什么道理,如果这样,我便一直想着其他的事就好,这样练起功来就没那么辛苦。”目光一闪,嘴里笑了起来,颇为自己的发现得意。

  禽南天一见小猴儿狡诘的眼神,猜到小猴儿的心事,拿着戒尺,一杖挥下,往他大腿打下,口上怒道:“狗崽子,要你练功,你又在偷机取巧……”越骂越大声,显是又不满起来:“我门扎马功夫强调神到、意到、气到三到、你有一个不到,去练这马步,便是虚渡光阴,白白浪费时间。你听清楚了,此功心法在于将意念存想在最酸痛之处。”

  小猴儿吃痛,心中一凛,暗道:“师父见我眼神,便知我在想什么,这一下可真痛,我若再要叫痛,恐又要吃师父板子。”收摄心神,闭上了双眼,专注在四肢上。才不半刻,又开始抖动身躯,如打摆子一样,身子左右摇动,又酸又麻,只让他几乎叫出声来,他咬住上唇,忍住使自己不发出声音来。直到又酸又痛到受不了,方才苦苦哀求道:“师父,弟子今日第一次练这马步,不要练那么久好不好,弟子……手跟脚好酸好酸……”

  禽南天纵声怒道:“狗崽子,男子汉大丈夫,一点苦都吃不得,你这么不中用,是不是不想学了……不过是蹲个马步,只要捱下去便成了,你却连这也受不得,我看你不用练了,早早回去,明天不要再来了。”伸手去拉起小猴儿的身子,不要他再练了

  小猴儿双手乱抖,几乎要哭出声来:“师父,弟子不敢了,弟子还想练”他不愿就此放弃,想到师父的武功才教他不久,就能套起郭师父那个铁环,又想师父武功那么高,我要不练,也先等练会了师父站在竹子上那招再说。

  禽南天冷哼道:“你想练!我为什么要教你?我不会教你!”小猴儿见禽南天又发起脾气,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身子蹲在原地,不停的抖动。

  禽南天身上一团毒气攻心,在此时骤然又发,随着血气运行,往脑门而来。禽南天脸色一变,知大意不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连忙在原地盘坐起来,运功抗毒。

  小猴儿只见禽南天顶上冒出一丝丝的的青烟,氤氲环绕,久久不散,才不半刻的时间,越来越浓,把禽南天笼照在烟雾之中。面上表情,阴晴不定,时而眉头紧皱,时而舒缓平淡,小猴儿并不明白禽南天此刻正面临生死交关之际,也不知禽南天的隐疾,还兀自道:“这不知什么功夫?这等厉害,头上还能冒烟,而且还是青色的,等师父练完,要请师父教我。”

  小猴儿未得师令,不敢擅动,正思忖间,突然听得禽南天大喝一声:“哪里走?”身子旱地拔葱,往前方跃去,双手在空中乱挥乱舞,纵声怒斥:“聪明绝顶有什么用,你好慕虚荣,不走正道……”

  小猴儿心下一凛:“师父是在骂我吗?我没有贪慕什么虚华呀……怎么他又开始生气了?”月光下只见一团黑影,绕着大树奔走起来,禽南天双拳越舞越快,身子口里不断咆哮:“你这叛徒,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禽南天自遭王不平叛教后,常自伤自己未能洞烛机先,让王不平夺走了整个墨教,又累爱徒为了他丧命。此时运功抗毒之际,失了心神,想起当年之事,不由慢慢竖起了双眉,眼中充满血丝,牙齿格格作响,面上肌肉不住颤抖,恨恨地看着前方。 

  小猴儿自是不知这些往事,越瞧越奇,看他背着自己,正与前方数丈一颗大树说话,心下起疑:“原来说的不是我,前方又不见人影,师父是在跟谁说话……”耳里听见喀剌剌的一阵巨响,抬起头来,只见禽南天双手抚在那大树上,不住的击打,喝道:“我待你如子,把一身的功夫都教给了你,你却反我叛我,你对不住我……你对不住我……”那树虽然有数丈高,却在他的猛力打击下,树身开始慢慢倾斜,像是随时会倒下。

  小猴儿瞧了一会儿,呆立半晌,慢慢看出了端倪,暗自寻思:“师父好可怜,他发了失心疯,不知生谁的气,从他骂人的话中听来,好像有人狠狠地伤了他的心。”越瞧越难过,眼泪不争气便流了下来,见大树快要倒了,师父要再不走,那不是要被压到了,又怕师父此刻认不出我来,当即低低叫了声:“师父快走!树要倒了!”

  禽南天身子一震,缓缓的转头过来,由东至西,目光巡了一巡,那眼神充满了哀伤、愤怒,失望、不满,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待望见半蹲的小猴儿,目露凶光,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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