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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彎彎照九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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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南天身子一震,缓缓的转头过来,由东至西,目光巡了一巡,那眼神充满了哀伤、愤怒,失望、不满,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待望见半蹲的小猴儿,目露凶光,禽南天大吼一声:“原来你在这,我看你今夜能逃到哪里去?”

  大步迈出,往小猴儿处快步奔来,他没了力气,重心不稳,跌倒在地;想要站起身来,无奈全身乏力,站得两下,便又摔倒。眼见王不平要从自己的跟前逃走,那怎么能够?他急得满身大汗,口中急吼道:“你不准走!你这叛教的逆贼!今日非取你性命不可!”匍倒在地,放眼望去,眼中看见的小猴儿隐隐约约就是王不平的影子,这等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那里愿意放过。纵然全身无力,他仍是两手支着身体,爬将起来,好容易爬到了小猴儿的身前,身子却不听使唤,再也动弹不得。他抬着脖子,仍满目凶光,瞪着小猴儿,恨不得用眼睛杀死这个逆徒。

  禽南天低吼几声,瘫软在地,昏沉沉便睡了过去。小猴儿见禽南天未醒,也不敢离去,马步越坐越久,竟也慢慢忘了酸疼,一边照料着禽南天。

  这夜师徒二人折腾了大半夜,直至晨曦金光射出,枝头百鸟喧鸣,微凉的风,吹在身上,禽南天缓缓睁开眼睛,眼见天明,一见自己所在,略一诧异,问道:“师父怎么睡着了?”小猴儿道:“昨晚师父教着教着就睡着了,师父定是太累了。”不让他知道自己抗毒后的丑态,小猴儿决意撒了个谎。

  禽南天嗯了一声,柔声说道:“猴儿没回去,是在这看着师父?”小猴儿微微点头,禽南天嗯了一声,摸摸小猴儿的头,表示赞许。

  禽南天蹲下身子,两手抚着他的肩膀,说道:“怎么哭了?”小猴儿一听,近日所受屈辱,都像是有了个宣泄之处,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小猴儿抽抽咽咽,一时停不下来。禽南天拍拍他的背,温言慰道:“乖,是谁欺负你了?”小猴儿摇头哽咽道:“弟子昨夜好害怕……”偷看了禽南天一眼,似是怕禽南天随时又变回那个狠霸霸,要人命的师父。

  禽南天心内百味杂陈,他清醒后,昨夜抗毒前的事依稀记得,略一细思,便知前因后果,对小猴儿略感歉然。

  只是他清醒的时刻并不多,禽南天在白日如谦谦君子,病情在夜里却时好时坏,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只要一发作,就拼了命骂人。小猴儿并不明白禽南天身上有毒一事,只是每次看到禽南天盘膝运功后,便换了一个人似的,给他狠狠的骂了几次,但他明白禽南天自始自终骂的不是他,反倒开始同情起禽南天:“师父老是发这么大的脾气,那也不是办法,等我大了点,也规矩的多了,师父不那么讨厌我,我再跟师父说说。”。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一章
这样的日子过了年余,小猴儿的马步越坐越好,往往大半夜,一蹲下去就不必再起身,身子越蹲越低;至于‘金刚手’也越练越纯熟。再加上郭师父的铁环之效,他的臂力越练越大,四五十斤的弓,轻易便可拉开,郭师父对渐渐对他改观,慢慢教了些东西给他。

  禽南天教给他的“赴火蹈刃功”练得也略有心得,在崖边跳来跳去,对他来说,已没有像初时那么害怕,只是要说完全不怕,却也没有办法,心里偶有几丝杂念“这崖这么高,要是掉下去,那还得了。”

  这夜师徒二人扎马步对望,禽南天突然道:“为师今日要教你本门的另一功夫。这功夫你学了在身上,将来极是有用。”小猴儿喜孜孜问道:“是什么功夫?” 禽南天正色道:“谈辩,这是我教五大秘宝之一。”小猴儿问道:“谈辩是什么?”禽南天不耐道:“学个东西,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倒底学不学?”小猴儿道:“弟子想学,不过弟子想知道这功夫倒底有什么好处?”禽南天道:“这个世道,人心不古,那些八流的传人学了些皮毛……”小猴儿突问道:“八流?那是什么?”禽南天道:“八流便是儒家、道家、法家、名家、阴阳家、纵横家、 杂家、农家、这些门派口里说的好听,都说找到四海太平百姓安乐的法子?却都不肯苦干实干,躲在屋子里念念书,说说道理,就想天下太平了,不过都是混淆人心……你要是学了这功夫,以后碰上了这些人,谁胆敢在你面前搬弄那些邪魔外道之理,你就可以痛斥其非,不让这些人妖言惑众。”

  小猴儿问道:“弟子晓得,不过别人胡说八道那干我们什么事?”禽南天大声喝道:“什么关我们什么事!关系可大了。师父老实告诉你,咱们这一派叫作墨教,老祖师爷创教时,咱们是最大的教派,和刚才那八流合在一起称为九流,若是再加上个小说家,便称十家。咱们别的不作,专门打不平,老百姓哪里有难,咱们就去哪里。那些胡说八道的人骗了别人,咱们便要去阻止……”见他神色冷漠,毫无反应,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孩子就是没有侠义之心,跟他说了这些事,他吭都不吭一声,我果然是拣错了弟子,找了个天性凉薄之人入教……”双手一拂,怒道:“师父不教了,这等上乘的功夫,你学了也没什么好。”

  小猴儿拉拉墨成子的衣衫道:“师父,弟子想学。”禽南天把眼睛一闭,来个置之不理,口上佯怒道:“有什么好学的,你学了谈辩,以后作坏事,就容易找藉口,你已经这么聪明了,学了谈辩后,谁还说的过你。”当下不再说话,只继续坐马。

  小猴儿一脸错愕,虽知禽南天时好时坏,暗暗滴咕:“师父又发作了,他这毛病,不知什么时后才会好?我要练高深的功夫,可能要等他病好了。”他不爱求人,当即闭口不语。

  禽南天见他不说话,反倒是觉得奇怪,见他爱理不理的神气,一股怒火又冲上脑门,放声喝道:“你求我呀,你跪下来求我呀,你只要开口说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一高兴,或许就肯教你了。”小猴儿知道禽南天又把自己当作了另一个人,心里愈加难过。以前禽南天神智不清,还是在他运功之后,现在却是只要在夜里,随时会无声无息发作,他也明白自己说的越多,就会被骂的越多,当即沉默不语。

  禽南天更气,怒道:“你……你不肯求我?我一身通天本事,谈辩、兵略、武功。只要你学精了任何一门,便可成一家之言,你不来求我?”

  小猴儿心道:“求了也没用,反正求了师父也是不教。”禽南天急道:“你快说不再反我叛我,我把高深的武功教给你。”小猴心下一动,或许这时求师父教,他便愿意了,当即说道:“求师父教弟子武功!”禽南*道:“不是这么说,你要说不会反我叛我了。”小猴儿心想:“师父这时什么都不知,我就顺着他吧。”将牙一咬,跪了下去:“弟子不会反叛师父了,请师父教弟子武功。”

  禽南天嘻嘻一笑,身子往后倒,翻了个筋斗,双手作掌,向前推出,他回身一转,突地跳了起来,加快脚步,连劈数掌,小猴儿在旁也跟着比了起来,盼能记住一招半式,将来碰上陆平时可以用上。但禽南天步法迅捷,一掌快过一掌,十数掌过后,小猴儿已难看清禽南天的手脚;心下微微失望,师父打这么快,哪里跟的上,索幸坐在地上,专心看他比试。

  只见禽南天出拳猛起硬落,发力迅猛,打出时轰轰作响,拳落之处,数丈外的枝叶悉悉娑娑,便似大风吹过。小猴儿眼见这等威力,只吓的呆了,身子不住的往后退,深怕被禽南天打中。

  禽南天见小猴儿移动,似是有意卖弄功夫,身子往西边飘去。

  月夜下禽南天四处游走,拳脚齐用,速度极快。小猴儿看得眼花嘹乱,找不到禽南天的双掌。禽南天长啸一声,身形越来越快,小猴儿揉了揉眼,定睛一瞧,只见一片青光濛住禽南天周身,满场飞舞,拳脚似是分了家,拳向北打,身向南走,拳是拳,脚是脚,各不相干。

  他一下在东,一下在西,身法迷离,忽高忽低,难以看清面上五官;手势翻飞不定,有时握拳,有时双指点出,掌风所过之处,枝叶便似刀刃砍过一般,纷纷飞落,小猴儿好奇,跑过去拣起几枝树枝,端详半晌,只见切口处平整。心想不知这是何理,不意往禽南天的手掌上瞧去,见他手掌边缘处泛出木炭烫炙时的火红色,像是把烧烫的锋刃。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禽南天试拳完毕,十指合掌盘坐,如莲花般收势,面上端庄已极,哪里又是那个有时神智不清的禽南天。

  这时树枝断落卡擦声,叶子悉娑交互磨擦声此起彼落,周遭方圆十数丈之内,大小竹枝、竹叶如满天散花,缓缓落下,小猴儿只看的瞠目结舌,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问道:“这拳这么好看,是什么武功?怎生这等厉害?竹叶都落到地面上了?”

  禽南天道:“掌并不厉害,是功夫厉害。”

  小猴儿先是一怔,回头一望,只见禽南天气定神闲,站在身后,随即省悟:“ 师父恢复了,他这话是告诉我,要练到像师父这样,让竹叶飘零四落,非下很大很大的努力不可。”口上问道:“师父,这叫什么武功?”禽南天道:“此技名为‘万花神掌’。”

  小猴儿问道:“‘万花神掌’?这功夫分明像是刀子一样,切的这许多数枝都掉下了……”指着地上满地的枝叶,搔搔头又道:“如何又跟花有关系?弟子不懂。”

  禽南天道:“这功夫本是‘阳猛拳法’,取它刚猛无匹,与阳天在上,天地之道暗合……”顿了顿续道:“昔年先师高耕子,也就是你的祖师爷,最擅这路拳法,他浸淫在此套掌法达四十余年。一日他此艺大成,一时兴起,在万花谷与人比武时,一套掌法三十六路打完,谷中万花皆落……”小猴儿忙问道:“万花谷中花都掉光了,还叫作万花谷?”禽南天道:“万花谷确是从此之后,被人称为长青谷,而此事为江湖中人窥见,传了出去,好事之徒眼见祖师爷掌法神奇,便将此套掌法称作‘万花神掌’。祖师爷也爱这名风雅,并未更正,渐渐江湖中人知我教者,都称这套拳为‘万花神掌’。”

  小猴儿面上大喜,笑道:“师父,弟子若也下功夫去学,不知几年后可以像祖师爷那样,一套功夫打玩,让花都落下?三年五年成吗?”

  禽南天道:“这套掌法共三十六式,胜在刚猛两字,你若是肯下功夫去学,练个三五载,江湖上一般寻常武夫,已非你的对手,不过让所有的花都落下,那是小瞧了这套掌法……”顿了顿叹了口气道:“这掌法等你练好了,与‘赴火蹈刃功’一齐使出,威力更大,若是练个二、三十年,便能叱咋江湖,至于能不能参透这套掌法,也看你的造化了。”当即细心点拨小猴儿,教了大半夜口诀,叫小猴儿试试第一式‘开门见山’。

  是夜,禽南天一整夜毒发并未发作,小猴儿几次偷看禽南天,只觉得他面慈言善,要是他天天都这样,不知会有多好?言语中不住的欢喜,一直绕着禽南天讲话。

  这日小猴儿上课时,禽南天还没到,小室前几个小童围了只癞皮狗。那狗不大,约至小童膝间,身上的皮一片青,一片黑,有些脓血黏在上面,不断发出一股阵阵的恶臭,几只苍蝇飞来飞去。

  一群小童有的丢水袋,有的拿竹枝去拨弄,癞皮狗被众少童围住,见哪里有缝,便想趁隙逃去,只是都被小童用脚踢回圈子中,癞皮狗进退不得,卷着尾巴,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不多时,又来了另一个小童,手上拎了只个小花猫,往圈子里一丢,拍手叫道:“一只狗有什么意思?看猫狗打架才好玩。”圈里顿时多了只猫,癞皮狗汪汪两声,往小花猫走近,伸起前爪,探了两下。

  那小花猫见到黑狗,咪呜一声,将整个身子拱了起来,登时看起来大了两倍。黑狗体型本也不大,一见那猫变大,往前的身子顿时停了下来。小猴儿本来看的有趣,只待猫狗厮杀一阵,就有好戏可看,那知那狗竟停了下来,顿觉无趣,随意捡了只树枝往那小花猫身上戳去,那猫叫了两声,硬是不往前动,小猴儿心想,这猫皮薄,我再用力,恐怕它要流血了;拿着竹枝,往癞皮狗身上一拍,那狗叫了一声,往前一跃,回头待咬那根竹枝。

  那猫见癞皮狗靠近,当头便是一爪,往黑狗脸上抓去,黑狗不甘示弱,张口往那猫身上咬去,一猫一狗打作一团。众童哗然叫好,小猴儿更是得意万分,要不是我这么聪明,想到这个好主意,你们哪里看的到这猫狗打架,高声叫道:“这法子是我想出来的!这法子是我想出来的!”

  圈子在一群小孩叫嚷之下,来看热闹的小童越来越多。

  后头突然传来冷冷的一声:“是谁叫你们这么玩了?通通给我进去!”声音低沉沙哑,那人正是禽南天,众小童发一声喊跑入小室,小猴儿跟着人群,也一溜烟跑入了讲堂。

  这日在堂上,小猴儿的头没再抬起过,他连一眼也不敢看禽南天,只希望他刚才没有看到自己。

  当晚硬着头皮去竹林讲堂,只见师父早已坐在石上,小猴儿正要请安,禽南天倏然起身,随手在身边的竹子轻轻一拔,手上多了根竹棒,那竹子入土数尺,却让他轻描淡写,没花几分力道,要取便取,功力委实惊人。

  禽南天铁青着脸,厉声恨道:“我收了你这样的徒弟,我是瞎了眼吗?你这个混小子,原来是欺负弱小的下三滥之徒,你胆敢犯下这等罪大恶极之事,你自己说,你犯了那一条门规?”

  墨门择徒,历来最重心性,能入墨教之人,个个都是血性汉子,只愿作助人于难之行,眼里哪里能容得下欺凌小弱之徒,也难怪禽南天会如此生气。他想到找了几年,在这孩子身上也花一年多的时间教他训他,这孩子怎么还是这不争气,干下了这种让人最瞧不起的事。

  小猴儿嗫懦道:“弟子……弟子……犯了第三条门规……”他见禽南*气冲冲,竹棒在握,吓得苦苦哀求道:“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以后再也不玩小猫小狗了,你原谅弟子好不好?”

  禽南天反手一掌,捉住他的手腕,挥起竹枝往他手心打下,怒道:“你这畜生!师父有这样教过你吗?你家里大人是怎生教你的!你打小猫小狗算什么?那狗那猫碍着你啦?那狗全身皮烂掉,还不够可怜吗?你年纪这么小,心肠便如此歹毒,将来长大还得了?我不在这时废了你?难道等你大了,变成王不平那样,武功高了来害人……”这些事禽南天为了隐密,说的不多,只是盛怒之下,破口便骂了出来。

  小猴儿不免心下狐疑:“原来那个老让师父生气的人叫王不平。”

  怒意夹着焦急,禽南天自恨识人不明,这当下儿似乎要把受王不平欺骗的怒气,都一齐发泄出来。竹枝挥下时,用上了劲力,打在小猴儿的手上,只一下便让小猴儿手掌疼到骨子里。 

  小猴儿哀痛难忍,他听到:“你家大人是怎样教你……”想到家里只有一个大人,那便是娘,师父定在骂娘了,不待禽南天说完,使起性子,双手一甩,用力挣脱禽南天,抚手哀道:“干麻玩小猫小狗便是坏人了?师父,你又说我娘的不是,这武我不练了!”

  禽南天大声喝道:“你说不练就不练,很希罕吗?天下要我教武的人不知几凡?倒是你违反教规,犯下以大欺小的重罪,师父还没跟你算这笔帐,等师父处罚完,你再不练也来的及!师父是瞎了狗眼让你入教,今日不收拾你,那就来不及啦!”气呼呼地,两眼似要喷出火来,瞪着小猴儿,好像在他的眼前不是小猴儿,而是王不平。

  眼见禽南天神情凶恶,手上拿的竹子粗如碗大,小猴儿心想那棒打在手上,已经痛到快说不出话来,要是被打在身上还得了,吓得转身就跑。

  禽南天在后面边追边喊道:“你给我站住!”暗暗好气,自己曾为墨教教主,一言百诺,门人视己令如山,从来说一不二,现在却连这眼下丁点大的小孩也叫不动。

  小猴儿在前东奔西窜,乱跑一阵,高声叫道:“师父你说不可以大欺小,为何你还要追我打我?你这样算不算以大欺小?”

  禽南天恨道:“你把门规和这事混为一谈,又耍嘴皮子,教你的说辩,通通用在错的地方,你要再不停下来,师父要抓到你,决不轻饶!”足上贯注内力,施起轻功,打算把这可恶的小子抓起来教训一顿。

  小猴儿幽幽叫道:“弟子没错,人家都说不教而杀谓之虐,师父刚说什么王不平,弟子当真是听也没听过。”

  禽南天一怔,身形缓了下来,暗想:“这孩子没说错,我如果没教过他,他怎么会知道?他如果不知而犯,就也不算全错,我自有责导正他。但这孩子若是心术不正,天性为恃强凌弱之徒,就算武功高了又有何用?王不平那厮不正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也罢!我再试一次看看,要是他心性如我白日所见,天生爱欺凌弱小,不能见危思义,我今夜铁了心,把这小孩棒打三十,逐出门外便是。”心念闪动,当下口上唉呦一声,弯下腰来,假意腿扭到了。

  小猴儿听见那声唉唷,心下有些迟疑,回头望来,只见禽南天两手扶着双腿,一拐一拐的走着,也忘了害怕,赶紧跑到禽南天身前,心急问道:“师父你怎么了?是脚扭着了吗?还疼不疼?”

  禽南天道:“师父不碍事,你不怕师父处罚你吗?”小猴儿道:“怕呀,怎么不怕,师父打人好痛。”禽南天问道:“既是害怕,你还不快走,等会师父好了,就要狠狠揍你一顿。”

  小猴儿呆立半晌,缓缓摇头道:“师父,徒儿不走,弟子等你好了再走。”禽南天心下稍慰,暗道:“这孩子也不是那么坏,我可差点想过了头。”禽南天在不得以的情形下收了他为徒,总觉得小猴儿个性随便之极,完全不符合墨教弟子资格,今日见到小猴儿玩虐小狗小猫,加重了他的疑虑。这种事本是墨门最忌讳的事,禽南天当下气得火冒三丈,暗想这孩子如此顽劣,资质再好也都无用,王不平那前车之鉴,让我吃的苦头还不够吗?授艺之事,可得重新盘算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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