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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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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时,等到那彪人马已统统上来,形成合围之势时,‘威武行’也已经严阵以待,四周的扎马钉全部铺设完成了。 
  端的是训练有素! 
  孙有度见那络腮胡子的大汉一副头领气派,看起来定是这批贼人的首领,于是向他一抱拳,道:“这位兄弟,在下孙有度,乃是押运这趟货的大掌柜。我们山西‘威武行’途径贵地,没能先拜山门,确是失礼在先。在这里,我向各位赔个不是。这趟货,不过是些绢、布,并无红货,更没有什么珍稀异宝,但是关系到行里的声誉,还请各位英雄让开道路,回头必奉上重礼相谢。” 
  那虬髯大汉身侧的另一匹马上端坐着一个文士模样之人,腰间还插着一根笛子,目光傲慢。 
  他眼珠转了转,道:“山西‘威武行’?不知你和‘八方风雨’姬于安怎么称呼?” 
  孙有度答道:“那是在下的义兄。” 
  那个文士嘿嘿一笑,道:“原来你就是鼎鼎大名的‘开碑手’孙有度孙大掌柜,失敬失敬。” 
  孙有度心道:这批贼子能知道我的名号,想必是流落关外的汉人,并非瓦刺马贼,难怪不见他们纵马冲锋。 
  那个文士转脸又看向姬连城夫妇,目光在姚兰芝脸上停留了片刻,奸笑道:“久闻姬老先生有一个儿子名叫姬连城,英雄了得,掌中金刀无敌,名头甚是响亮,就是有个特别的嗜好,喜欢带着老婆出门押货。我本道江湖传言不可信,没想到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嘿嘿。” 
  他身后众贼中有人大声嘲笑道:“什么金刀无敌,不就是个被婆娘栓在裤腰带上的货嘛!” 
  马贼们立刻发出一阵哄笑。 
  谁都知道在江湖上带着女人出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是以,‘威武行’一众,包括孙有度在内,都觉大失颜面,却无言相驳。 
  姚兰芝见丈夫受辱,气得满面通红,眼看就要发作骂回去,姬连城却握住了她的手,稍稍用力,暗示她不要发作。 
  姚兰芝这才压将下来。 
  姬连城神色不豫,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道:“这位好汉既然熟知江湖人士,可见绝非无名之辈,不知可敢通报姓名?” 
  那个文士摇头叹息道:“流落异族之地,往日的名字不提也罢!” 
  说罢,他于马上侧身,向那虬髯大汉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说话间,眼光还不时的向孙有度、姬连城这边扫来,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孙有度、姬连城对望了一眼,心中隐隐感到不妙。 
  本来,他们特意报出山门,大有震慑敌人之意。现下看来,敌人虽然暂时没采取什么动作,但似乎也并没把“威武行”的名头放在心上,想来绝对是碰上了扎手的对头。 
  黄芩、韩若壁二人早已勒马远远地停下,遥看这边的动静。 
  韩若壁皱眉道:“‘威武行’可能要遇上大麻烦了。” 
  黄芩道:“何以见得?” 
  韩若壁道:“那个腰间插着笛子的文士,有点像传说中的‘铁笛诸葛’余宽。据说余宽的笛子,看起来虽不起眼,却是精钢打造,专克刀剑,此人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而那个虬髯汉子,虽不知什么来路,但是能让余宽甘心打下手,自然也非善与之辈。以我看,他二人的武功绝不逊于威武行的两个掌柜,而且那些马贼人多势众,所以,看起来实力还是占了上风。” 
  黄芩思索了一下,道:“余宽?可是刺杀了致仕的知州卢光禄全家近百余口,导致朝廷发下海捕公文,全天下通缉的‘铁笛诸葛’余宽?” 
  卢光禄官途辉煌时曾任三品提刑按察使,督管江西、湖广两地的刑狱。据说他嫉恶如仇、铁面无私,当时处决了不知多少江洋大盗、劣绅恶霸,因此结下无数仇家。后来他时运不济,被人参了一本,降至柳州出任知州一职,前几年他因病致仕,返回原籍。当年的仇家见时机已到,便出重金在江湖上找寻杀手,要灭了他一门,接下这档买卖,一口气杀光卢光禄全家人的便是‘铁笛诸葛’余宽。一直以来,朝廷全天下缉捕此人,也没有消息,却原来是跑来关外隐匿踪迹了。 
  “你倒是好记性!”韩若壁‘嗯’了一声,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眼珠贼溜溜的转了几圈,突然道:“作为朝廷的捕快,看到朝廷通缉的贼子,你若再置之不理,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吧。” 
   
   
   
  第6回:铁掌对鬼刃涉险取微胜,金刀遇铁笛受制于无谋 
   
  黄芩‘哈’了一声,顿了顿,道:“我为何要理?第一,他是不是‘铁笛诸葛’余宽,尚不能确定。总不能因为你说他有点像,就把他擒下吧?莫非还要去查他的路引、户籍?第二,余宽犯下的案子,虽则令人发指,但也只是耳闻,从未经由我手。就象我也曾听闻‘北斗会’的‘天魁’面如蓝靛,身高过丈,腰大十围,爱剖活人心脏下酒……” 
  韩若壁差点被自己的吐沫呛到,咳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道:“这是……这是哪个缺德鬼灰孙子编的?!” 
  黄芩没理他,继续悠悠道:“我总不能因此就拿了你吧。第三,就算他是‘铁笛诸葛’余宽,也与我此趟公务没有半点关系。我还想尽快完事,抽身回去做我的高邮捕快,不想因为他有所耽搁。” 
  韩若壁面色甫定,眼珠转一转,道:“你这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愿管闲事抓人,借口当然容易找,其实关键是你根本不想动手才是真的。” 
  黄芩摇头,一脸无所谓道:“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说过。” 
  他二人这边说话间,那边的局势已发生了变化。 
  在虬髯大汉和余宽叽叽咕咕说了一阵之后,余宽转向孙有度,道:“‘八方风雨’姬于安确实八面威风,名头着实不小!无奈,他老人家今日不在此处。哈哈,孙大掌柜想仅凭‘威武行’的字号,唬住咱们兄弟,未免流于幼稚。” 
  孙有度听言,知道遇上了硬手。 
  余宽继续道:“适才,你说押的这趟货里只有布、绢。当我们是三岁的孩儿,好哄骗的吗?你们‘威武行’行走江湖多年,谁不知道孙大掌柜和姬二掌柜从来各自押货,象今日这般二人同时出来的次数,这些年加起来,恐怕也没有几次吧。若非由于这趟货珍贵异常,就再找不出更合适的理由了。” 
  孙有度的一张紫面上,泛起些微怒意,冷冷说道:“这么说来,二位是存心要砸我们‘威武行’的招牌喽?” 
  余宽打了个哈哈,笑道:“哎哟!我们可没说要砸你们招牌,但若孙大掌柜硬要往身上揽,那就是没法子的事了。” 
  孙有度恨恨地盯着他。 
  余宽又连着冷笑了几声,道:“我瞧孙大掌柜也是个明白人。明人面前不做暗事。这样吧,今日我就给你划下条道儿,要么,把货留下,你们可以全身而退,而我们也绝不伤害这里任何一人。照理说,‘威武行’多年来积蓄颇丰,赔这么一票货,也不是赔不起。要是不愿意,我们‘瓢把子’和区区在下便以一对一,来会一会孙大掌柜和姬二掌柜,彼此印证一下武功。如果我们输了,二话不说,自然掉头就走,若是被我们侥幸赢了一招半式,那还请留下货来,你们仍可全身而退,也免得一旦全面交手,互有死伤,大家都没法交代。你看如何?” 
  这番话与黑道规矩十分稳合,可见他在道上已混了多年。 
  孙有度和姬连城听在耳中,心头松动,犹豫不决地对望了一眼,不知该不该应下,一时大感难办。 
  要知,无论黑道、白道,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过得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可心底里还是害怕死伤的。就‘威武行’这方面而言,不管货能否保得住,若是死了一个打手,光是丧葬抚恤的费用花销,一趟货白走了都不够赔。倘若不幸死伤好几人,那不但这一年就算白干了,还会令旗下的打手们寒心。这种事,换了哪个打行也吃不消,自是不能天天打打杀杀。而就马贼方面而言,没有哪个头领喜欢看到兄弟们不断减员的,必竟人数就是实力。而实力若有损失,不但意味着以后更难啃下‘硬骨头’,而且还随时有被其他绿林团伙吞并的危险。因是之故,一般情况下,对双方而言,余宽划出的这条道,听起来都既合情,又合理。 
  可是,余宽等人并不知道,这趟货,‘威武行’不但丢不起这个脸,更加赔不起那么巨额的货款。 
  冯承钦这趟货,虽然号称是千匹布、千匹绢,实际上却是押了保价五千两的暗货,‘威武行’也因此收了五百两的酬金。当然,暗货的真实价值恐怕还不只五千两。 
  五千两,哪是说赔就能赔得出的? 
  前面,孙有度、姬连城正在和马贼交涉;后面,货车和货物被保护在中间。 
  冯承钦感觉自己就象是热锅上的蚂蚁,却偏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在车内,撩开车窗帘,抻出脖子,神情紧张地向外张望着。 
  一个鹰鼻深目,威武行打手衣着的老者来到车窗下,对他小声低语了几句,随即便走开了。 
  之后,冯承钦放大了嗓音,向前面提醒道:“孙大掌柜,那大胡子是‘鬼刀’沙飞虎,背后那把朴刀虽然不起眼,却是切玉如泥,锋锐无比,你千万不可大意啊!” 
  韩、黄二人离得颇远,但都是耳力异常敏锐之人,是以也听得十分真切。 
  韩若壁讥讽笑道:“‘鬼刀’沙飞虎?江湖上的名头可是大得很了,以前常常自称刀下无三合之敌。没想到他混得如此之惨,沦落到跑来关外做马贼的地步。哈哈。” 
  黄芩像是第一次认识韩若壁一般,斜着眼瞧他,道:“你混得很好嘛?他是马贼,你也不过是个强盗。强盗嘲笑马贼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韩若壁顿时语噎,半天做声不得。 
  黄芩脸上转而神情复杂,道:“不妙了,听说‘鬼刀’沙飞虎,手下极为阴毒,少有活口。他们所谓的一对一单挑,恐怕只是诱敌之计,心底里真正盘算的,却是先一对一格杀对方最扎手的首领,然后再一拥而上,一个不留,杀人灭口。对沙飞虎他们而言,这种策略既可以麻痹敌人,又能把自己的损伤降到最小,真正阴险之至。‘威武行’最好不要应下,只管坚持死战,不理他们无谓的单挑之举,才是明智。” 
  韩若壁摇头叹息道:“孙有度怕是不会这么想。‘威武行’在人数上不占优势,我看他及可能答应下来。” 
  果然,孙有度与姬连城低声商讨了几句后,当先下马道:“你们如是执意不肯高抬贵手,放‘威武行’一马,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我们‘威武行’从不无故惹事,但也不曾怕过事。目下就依好汉所言,比试比试。如是你们输了,还望不要自食其言。” 
  他一抬手,‘威武行’的十来名打手都弃了座骑下马,亮出清一色的薄刃厚背钢刀,于篷车周围守了一圈,以防有变。 
  余宽笑道:“江湖上混,讲究的就是个‘信用’。啥也不用说了,还请孙大掌柜与我们‘瓢把子’先行过招吧。” 
  沙飞虎翻身下了马,走前几步,叉着腰站定,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孙有度点了点头,缓步也走了上去。 
  就在他将要跃出‘扎马钉’圈外时,姬连城大步追上,俯耳道:“孙爷,我琢磨着,他背后的‘鬼刀’看似一般朴刀,只怕并非一般朴刀,你须得小心提防,最好等他亮出兵刃,再行计较。” 
  孙有度点点头,气聚丹田,双掌互相摩擦了一番后,走到沙飞虎对面,道:“在下孙有度,奉陪几招,还请好汉亮出兵刃。” 
  沙飞虎敛去一脸轻蔑,哈哈笑道:“急个什么劲,等真动上了手,自然要你见识我的兵刃!小心了。” 
  话一出口,他人已直欺而进,‘呼’地劈出一掌,简直未把孙有度的名号‘开碑手’放在眼里。 
  孙有度一闪身,避过此掌,口中叱道:“阁下不亮兵刃,莫非是瞧不起在下吗?”说着,双掌齐出,一式‘双风贯耳’分左右,直拍向沙飞虎的脑袋。 
  这一式来得凶猛,来得突然,意在逼沙飞虎亮刀。 
  沙飞虎见状,缩身后退,应机择刀。 
  刹那间,刀光如霜,霸气难掩,仿如长虹贯日,又似流星划空。 
  可还未等瞧清楚,这万丈光华便一闪而逝了。 
  原来,沙飞虎只出了一招,鬼刀便再次收入背后的鞘内。 
  亮刀的那一瞬,极短暂,旁人非但无法瞧清楚他的刀是什么模样,连他手脚的动作也是神出鬼入,而至于那把刀是怎么□,又怎么收回去的,更是无人知晓。 
  就是这样看不清、摸不着的一刀,已逼的孙有度瞬间由攻变守,不得不将拍出的双掌,转势向下一压,腰身长起,整个身躯借地腾空,才险险地避过了那一刀。 
  孙有度人如天马行空,从沙飞虎的头顶上掠过,足下运力,就要借势蹬向沙飞虎的后脑。 
  这一脚如被他踏中,沙发虎就算不死,亦得重伤在当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沙飞虎身子虽重大,却灵活无比地向前一倾,鬼刀又自背后而出,一招‘回头望月’,刀光翻浪,由下而上风驰电卷了过去,眼见就要削了孙有度尚在空中的双脚。 
  孙有度见状只得打了个翻身,急速收脚,跃过沙飞虎的头顶,落于他身后丈外处,口中赞道:“鬼出电入,你的‘鬼刀’确是名副其实。” 
  未等他脚下站稳,沙飞虎的鬼刀又再次入鞘。 
  还是无人看清他的刀。 
  孙有度口中虽称赞对手,心中却多了几分胜算。因为,通过刚才的试探,他已认定‘鬼刀’只所以厉害,就在于出手的时刻难以捉摸,掌中一时有刀,一时无刀,令人很难适应,这才防不胜防。而对于他这样的江湖老手,自是深知‘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是以一旦感知到摸清了对方赖以成名的绝计,就反而会放下心来。 
  沙飞虎转身,哈哈笑道:“真知道我的厉害,即刻认输便了。” 
  孙有度见他如此托大,呵斥一声道:“休要卖狂!你的确不容小视,却未见得能胜过老夫。有本事,光明正大地亮出兵刃来拼力一搏,这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本只想激一激沙飞虎,令他气恼起来,失去冷静,从而使自己在心理上占据一定的优势。可不成想,沙飞虎竟真的不慌不忙,探手拔出了背后的‘鬼刀’。 
  这下所有人都瞧清楚了。 
  沙飞虎的‘鬼刀’模样类似一般的朴刀。 
  朴刀,是江湖上常见的一种兵器,也许正因为太常见、太普通了,所以用得好的名家高手却是极少。普通的朴刀,基本等于单刀的刀柄后,另加捆了一根哨棒,成为一种类似于长柄大刀的刀,但是刀杆的长度几乎和刀身相仿。 
  而沙飞虎的这把鬼刀,外形、长短、大小都与一般朴刀无异,但并非组装而成,而是刀头、刀杆一体铸就,全部为精钢打造。 
  这把鬼刀,长约六尺。 
  三尺的刀身,三尺的刀杆。 
  沙飞虎单手握住,平伸至胸前,刀尖朝左,刀杆朝右,端得一线水平。 
  他道了一声:“请!” 
  孙有度见他竟主动丢了‘鬼刀’神出鬼没的优势,一时不明所以,心下暗自吃惊。 
  这倒也罢了,他更为吃惊之处,在于沙飞虎的握刀手法迥然不同居然只用一只右手,单手握在刀身和刀杆的交接处,也就是‘鬼刀’的正中。 
  这等奇怪的握刀方法,孙有度行走江湖几十年,也闻所未闻! 
  沙飞虎见他无甚举动,狞笑两声,道:“大掌柜还不动手,可是想回头取件兵刃?” 
  孙有度心中虽惊,表面却丁点儿不显慌乱。他一抱拳,道:“老夫的一身功夫都在这双肉掌之上,眼下便以这双肉掌,来会一会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刀’吧。” 
  沙飞虎嘴角一挑,‘哼’了一声,挥刀便砍! 
  这一刀,实在简单,是修习刀法的新手也会的招式,自上而下,直劈头顶。 
  此番他分明欺负孙有度手中没有兵器,所以才敢一出手就施展这等无礼的招数。 
  要知道,孙有度号称“开碑手”,可是掌力练的再强,毕竟也是血肉之躯,怎能抵挡得过刀劈剑刺?而沙飞虎心中算计,这一刀虽然普通,但孙有度没有可以格挡的兵器,也就很难反击,必定不是后退,就是左右闪躲,而他早已为此准备了好几种随机应变,连续猛攻的套路了。 
  斗场之上素来瞬息万变,奇事陡生。 
  眼看,沙飞虎的朴刀就要当头劈落,孙有度却不躲不闪,只待刀头将将劈落之际,伸出左手,前臂弯曲,架在了额头之上,同时,他的右掌快速拉至身侧,口中‘咯’的一声大喝,猛然推将出去。 
  这一掌,看起来非常愚蠢,就算是不会武功之人也能看出,无论如何都是沙飞虎的鬼刀会先把孙有度脑袋,连同左臂劈开,因而他的右掌也就失去了威力,对沙飞虎根本无法构成威胁。 
  可沙飞虎绝不敢这么想。 
  他知道世间之大,平白寻死之人绝非没有,但肯定不包括眼前的这个孙有度。 
  必有古怪! 
  沙飞虎一边想着,一边左手变掌,护住了肋下的空门。而右手的朴刀虽然因为这一动作,稍稍减缓了一点力道,却还是按照原来的路线直落而下。 
  只听‘当’得一声震响,孙有度挡在额上的左前臂,已把沙飞虎的‘鬼刀’弹了起来! 
  沙飞虎大感诧异,心道:他难道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绝世硬功? 
  没等他想完,孙有度的右掌已发出一道宛如刀剑般锐利的隔空掌力,直劈沙飞虎的左肋下。 
  当然,沙飞虎也早有防范。 
  二人以掌对掌,来了一记硬碰硬。 
  孙有度的绰号叫做‘开碑手’,可知掌力沉重无比,可沙飞虎的绰号却是‘鬼刀’,掌力自是麻麻,这一掌相拼,孰优孰劣不言而喻。 
  沙飞虎只觉左掌如遭大锤击中一般,立足不稳,‘蹬蹬蹬’向后直退而去。 
  原来,孙有度练的是掌上功夫,对付别人兵器的时候,未免有些吃亏,是以他两条胳膊的前臂处,衣袖之内,总包着精钢护臂,以便对战时拿来抵挡刀剑。 
  见这一下相拼,自己占到了些小便宜,孙有度哪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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