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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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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芩眯眼笑道:“当然不可能,但是,在那一刻,我瞧见了‘那扇门’。” 
  韩若壁沉思半晌,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是想告诉我,你的师父其实是一群野狼吗?” 
  黄芩狡黠笑道:“你又想探我的底,可惜我偏不告诉你。” 
  韩若壁“嗤”了声,不屑道:“不用你告诉我,我总有法子挖出来。” 
  这时,哈杰收起刀,手搭凉棚,努力望向镇口的方向。 
  韩若壁随着他看的方向瞧去,却什么也没瞧见。他问道:“小子,看什么呢?” 
  哈杰喃喃道:“说不定二哥马上就回来了。” 
  韩若壁笑着道:“原来是等哥哥,也算兄弟情深了。” 
  黄芩在他背后推了一把,低声道:“他的二哥是哈多。” 
  韩若壁愣了愣,回头张口道:“哈多不是已经……” 
  没容他说下去,黄芩暗里抻手,捅了他一下。 
  韩若壁当即明白了他的意图,没在哈杰面前继续挑明此事。 
  哈杰焦急地盼着,自言自语道:“今天二哥赶的回来吗?” 
  韩若壁问道:“赶回来要做什么?” 
  哈杰瞧向就要落山的夕阳,忐忑不安道:“二哥答应我,在这次‘宰羊节’的摔跤大赛上,一定把脱脱木打败,赢来那把‘西瓜头银腰刀’送我。可他今天要是再不回来,就赶不上报名参加这次摔跤大赛了……后天就要比赛了啊。” 
  他继续又望向镇口方向,踌躇了一会儿,道:“我想要那把银腰刀很久了,可每年摔跤大赛的冠军都是脱脱木,那刀也一直在他手里。他弟弟脱桑吉经常拿着刀来馋我。脱脱木是族里的跤王,可我相信,这次二哥一定可以赢过他。” 
  韩若壁道:“一把腰刀而已,你就这么喜欢?” 
  哈杰没有回答,而是把两条愁云深锁的眉毛紧蹙在眼睛上面,定定地看向黄芩,道:“哥哥,你说我二哥能回来吗?这次摔跤大赛,他能把‘西瓜头银腰刀’赢来送我吗?” 
  他期望从黄芩的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在那双和大海一样深蓝,蕴含着无比期盼的眼睛里,黄芩忽然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是一种渴望。 
  深深的渴望。 
  恍惚间,他的耳边朦胧地响起了另一个更稚嫩,而且很虚弱的女声:“哥哥,你说妈妈能回来吗?她能找到吃的,带回来给我们吃吗?” 
  一个男孩遥远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一定能。妈妈不是常说‘放心,有妈妈在,天塌不下来。’吗?” 
  但是,说话的男孩心里知道,‘天’是会塌下来的,因为妈妈已经被饿死了。 
  也许,他应该说:放心,有哥哥在,天塌不下来…… 
  黄芩忽然感到一阵锥心的疼痛。 
  那真是疼极了。 
  韩若壁发觉他神色不对,上前道:“怎么?” 
  黄芩缓过神来,淡然笑了笑,道:“没什么。” 
  他又望向哈杰,面上表情十分复杂,答道:“谁知道呢。” 
  对他的答案,哈杰有些茫然。 
  黄芩转身疾步而去,甚至没有同哈杰道别。 
  韩若壁则追了上去,道:“走这么急做什么?” 
  黄芩边走,边模模糊糊地念叨了一句:“……西瓜头银腰刀。” 
  韩若壁不懂,道:“什么意思?” 
  黄芩道:“没什么意思。别跟着我了,我是去见族长。” 
  韩若壁仍旧跟着,道:“不是刚见过吗?你又要去见他做什么?” 
  黄芩不理他,只管向来时的大屋方向走。 
  韩若壁也不再追问,只管默默地跟着他。 
   
   
  《待续》 
《捕快春秋 第二部 中》BY 绾刀 
   
  文案:  
  黄芩是一味良药,黄芩也是高邮州的一个捕快,一个身世如苦口良药,稍有尝及,便不堪下咽的捕快;一个能力如性猛良药,施于贼寇,便药到病除的捕快。  
  有人觉得他公道正直,造福州里,也有人觉得他行事偏颇,有违正道;有人觉得他为人简单,易于相处,也有人觉得他城府很深,心机难测……没有人能看得懂黄芩。  
  不管别人怎么看,对黄芩,韩若壁一语中谶……“看他这人,象是捕快;看他行事,绝非捕快。”  
  韩若壁是一个秀才,一个出生在横山下,取名“若壁”的秀才;一个才出生,年轻的母亲就难产死了,为官的父亲就被贬为庶民,遣返原籍,再不复用的秀才;一个接连三次乡试都未能中举的秀才;最重要的,他居然是个武艺高绝的秀才……也没有人能看得透韩若壁。  
  不管别人怎么看,对韩若壁,黄芩的评价是:“就算是秀才,他也是个混身充满江湖气的秀才。”  
  这样的二人在一起时,很多事情便无法确定,更看不清了。唯一能确定的,能看清的,就是他们间那份惊心动魄,那段风雨兼程,那场情爱纠缠……  
  一桩貌似平常的案子,能引出些什么?  
  一个被誉为高邮‘福星’的捕快又能做到些什么?  
   
   
   
  第14回:归途巧识回女佯作中情,赛场仅凭一技凯歌连奏 
   
  二人经过一排人家时,只见门前支起几口大锅,几个回人中年妇女正在锅边搓着面条子,预备做油炸馓子。在她们旁边,另有一群回人少女,或坐在门槛上,或站在院墙下,闲话嘻闹。 
  估计是在自家门口的缘故,她们的着装都颇为轻松随便,头上没戴出门时常戴的盖头。 
  本来,韩若壁的目光只是无意间扫过她们,但转瞬,他的眼睛忽的一亮,再次将目光落回她们身上,同时停下脚步,立于原地。 
  感觉身后之人没有跟上来,黄芩回头瞧了一眼,不明白他因何驻足,但终究没有开口寻问,反而加快步伐,越走越远了。 
  直待前头的黄芩已瞧不见踪影了,韩若壁这才缓步向那群少女走去。 
  来到近前,他打招呼一般地点了点头,又眯起眼,咧嘴和善一笑,立时齿牙□,明媚盎然,将一班小姑娘迷得心神摇荡,阵阵恍惚起来。 
  别的不说,似他这等外貌、仪表,绝可称得上光彩照人,而在关外,本就极少能见到如此标致的汉子,这些涉世未深的回人少女更是不曾见过,加上见他举止彬彬有礼,以为定是性情良善、随和亲切之人,如此一来,免不了有几个少女顿觉风雷入怀,砰然间情窦乍开了。 
  没等韩若壁开口说话,就蹦出一位身着青袄的少女,红着脸,张口唱道:“想你则想你,心儿想成了核桃,肠子想成了皮带,妹妹好比个白牡丹,要折就要折到阿哥的手心里……” 
  唱完,在黄昏的光晕下,她笑得一脸娇憨,毫不避讳地盯着韩若壁看,心里火辣辣地想:这个阿哥长得可俊了,不知肯不肯对我的歌子。 
  她的同伴中有人笑着咋呼道:“穆娜,真是好样的!我们都瞧着呢!” 
  韩若壁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似是完全听不懂,更不知如何对歌。 
  其实,他是何等人物,怎会听不懂,不会对? 
  要知道,除了经营北斗会的‘生意’外,韩若壁以前也是个花间柳下惯了的主儿,可算是个中老手。加上他南下百越,北上天山,游历极丰,东南西北,什么花样不曾见过,江河湖海,什么女人没有会过,别说如此简单的对情歌,就是工整的风月联,对他而言,那也是张口即来的麻利活儿。趟若放在平时,他玩心颇重,保不准即兴对上几句,调侃一番,也好趁机逗弄一下这个胆大的小姑娘,但一想到哈杰说的‘入赘’一事,便不敢随便接她的情歌来对了。 
  其余少女见那个名叫穆娜的少女吃了瘪,都善意地哄笑了一阵,叹说这个阿哥没瞧上她。 
  穆娜见状,撅着嘴躲过一边去了。 
  又一个身穿蓝色皮坎肩的少女从地上站起身,抽出自己座下的羊皮垫子递给韩若壁,羞怯一笑,道:“外乡阿哥,走了很远的路吧?来,给你这个,铺在地上好坐着歇会儿。” 
  有人笑道:“马丽莎,好贴心啊……哈哈哈……” 
  韩若壁只道了声谢,并没有伸手接过。 
  自然,被拒绝的马丽莎也少不得被同伴嘻笑了一阵。 
  在应付穆娜和马丽莎时,韩若壁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往被这群少女围在当中的,那名圆圆脸的回人少女身上瞟。 
  就外貌而言,那名少女并不显特别突出,但她从一开始瞧见韩若壁时,目光就闪烁不定,似乎在刻意回避什么。 
  韩若壁大大方方地瞧着那名少女,微笑开腔道:“在下姓韩,名若壁。” 
  那少女左右看了看,模模糊糊地‘嗯’了声。 
  韩若壁又走前几步,更靠近她,道:“在下冒昧,不知可否请问姑娘姓甚名谁,芳龄几何?” 
  他这一问,惹得其余少女们都羡慕地瞧向圆圆脸的少女。 
  那少女压低了嗓音,只回答了名字,道:“我叫哈吉娜。”紧接着,她有些慌张地又道:“天晚了,我要回去了。” 
  说罢,她匆匆和那群少女告别,逃也似的奔走了。 
  韩若壁好奇地瞧着她的背影,喊道:“姑娘何必急着走?我又没安坏心,不过是想多聊几句。” 
  有人哈哈笑道:“遇上这么俊的阿哥,哈吉娜怕是害羞才逃走的吧。” 
  韩若壁正想追上去,穆娜突然挡在了他面前,道:“你喜欢她?” 
  韩若壁笑问道:“喜欢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穆娜认真道:“你是外乡人,有所不知,哈吉娜是族长的女儿,而且就要嫁去别处联姻了。你要是真对她一见中情,可就应了你们汉人的那句话……‘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韩若壁‘哦’了声,若有所思地叹息道:“原来她竟然是族长的女儿。” 
  穆那见他似有所失,傲然道:“你放眼瞧瞧,我们这儿的好姑娘多的是,可不只她一个。” 
  韩若壁知道她会错了意,却没有说破,只笑了笑。 
  这时,名叫马丽莎的少女和同伴们也跟了上来,一张张笑脸象朝霞般灿烂,围着韩若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有人说道:“你的眉毛好浓啊……” 
  又有人说道:“我看你笑起来就象天上的启明星。” 
  还有人说道:“我们几家要合宰一头牛,明日你上我家来,我让大大割一块最大的肉给你。” 
  …… 
  有人问道:“你打哪儿来的?来做什么啊?” 
  又有人问道:“你要在我们这儿呆多久?” 
  还有人问道:“‘宰羊节’你可要和我们一起过?” 
  …… 
  只瞧得旁边一边下着面条子,一边看着他们热闹的年长妇人们抿嘴暗笑不已。 
  韩若壁感觉有些应接不暇了。 
  突然,他歪着头,一边故作欣赏,一边开口赞道:“姑娘们的耳环都美得紧,难怪瞧你们的眼睛,一双赛一双的亮。” 
  穆娜手抚耳饰,自得道:“那当然,这可是为了过节新买的。” 
  马丽莎故意晃了晃脑袋,令得耳傍娇小的银铃样耳饰,发出动听的声音,道:“我的还能唱歌呢。” 
  见到有人欣赏,其余少女们也都不甘示弱,侧过脸颊,刻意展示起自己的耳边风景。 
  韩若壁皱眉问道:“你们个个都戴耳环,怎么哈吉娜却不愿戴?” 
  穆娜道:“她不是不愿戴,是不能戴。你没见她和我们一样打了耳洞吗?其实,她心底里比谁都想戴呢。” 
  韩若壁故意道:“她打了耳洞吗?我倒没瞧得那么仔细。” 
  马丽莎解释道:“哈吉娜忍不住时也戴的,但只要一戴上耳环,过不了半天,她身上就会起一块块麻疹样的东西,除非把耳环摘下来,否则不但不会消除,而且越来越重,所以,她不能经常戴。” 
  韩若壁惋惜道:“原来她有这样的怪病,对爱美女子而言,确是苦恼了。” 
  他又对穆娜道:“刚才你说她要嫁去别处联姻,是怎么回事?” 
  穆娜道:“有的部族已经派人来求婚了,还有的准备要来。哈吉娜是族长的女儿,对她来说,这样的婚事太正常不过了。所以,……”她直爽地哈哈笑道:“你是没有指望啦。” 
  韩若壁表面上故意显出些许失神,叹道:“这样看来……难道我真是没指望啦?”心里却打起了小九九,暗道:原来‘长春子’居然是送给哈吉娜的求婚信物,但不知是哪个部族要送来。 
  想到这里,他哀叹一声,把头垂得极低,道:“是了,求婚想必还要礼物,哈密这些个部族个个财大气粗,送的宝贝哪里是我这样的普通商人比得了的。唉……” 
  见他一瞬间就颓废了,穆娜和马丽莎对望了一眼,心生怜悯。 
  马丽莎劝道:“你知道就好,别再打哈吉娜的主意了。” 
  穆娜自信道:“是啊,你瞧瞧我,我也不比她差啊。” 
  韩若壁抬头,装出一脸可怜相,瞧向二女道:“二位好妹子,你们可知道求婚的有哪些人,都送了什么礼物?” 
  马丽莎问道:“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韩若壁喏喏道:“实在因为我手里也有几件能撑场面的宝贝,如果不能确定被别人比了下去,总是心有不甘的。” 
  穆娜摇头道:“我们可不知道,你若真想知道,只有去问族长或马特儿长老。” 
  马丽莎点点头道:“其实你知道这些又能怎样?那些部族头领可不光是财大气粗,人家还人强马壮。部族联姻更看重整个部族的实力,才不是几件宝贝能左右的。” 
  韩若壁苦着脸道:“活了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对女子‘一见钟情’,莫非就此风吹云散了?” 
  他说这话时,心里直想笑。 
  接着,他垂头丧气道:“也罢也罢,多谢二位好妹子,我要回去歇着了。” 
  众家姑娘见他这样,或多或少都有些可怜他了,纷纷挥手与他告别。 
  一转身,韩若壁立即变了张笑脸。 
  那张笑脸就好象一只看见了猎物的狡猾的狐狸。 
  他一面向宿地走去,一边心中默念:哈吉娜……有趣,真是有趣…… 
  韩若壁回到那间民宅后不久,马其就让人送来了一桌丰盛的吃喝,在堂屋内的炕桌上摆得满满的。 
  左等右等,直到太阳落了山也不见黄芩回来,韩若壁干脆一个人先行吃喝起来。 
  差不多吃到七八分饱时,他只觉院门一响,想是黄芩回来了。 
  韩若壁放开嗓子,冲门口喊了一声“进来吃了。” 
  黄芩听见了,不声不响地穿过院子,进到堂屋,上了炕,坐在韩若壁对面,大口吃喝起来。 
  除了吃喝,他仍是一声不吭。 
  韩若壁见状,也不吃了,一手托住下巴,只专注地瞧着他吃,象是看呆了一般。 
  由他这么看着,黄芩既不理睬,也没有丁点儿不自在,啃几口羊肉,喝一口羊汤,自顾自地吃肉喝汤。 
  半晌,韩若壁忽觉烦了,悠悠捡起根筷子,冷不防一下敲在黄芩的头上。 
  黄芩嘴里正塞满羊肉,不方便说话,只得抬头,恼怒地拿眼睛瞪了他一下,又凶狠地嚼完口中的肉,才斥道:“做甚招惹我?想打架不成?!” 
  韩若壁哈哈笑道:“我当你这闷葫芦能憋一晚上,想不到敲一敲,还是会发声的。” 
  黄芩伸手越过桌子,就要去揪他的衣领,韩若壁连忙后仰避开,不停摆手道:“罢了罢了,我告饶还不成吗,别打将起来,糟蹋了这一桌好吃喝。” 
  见他讨饶,黄芩收了手,道:“你能不能少做此种无聊之事?” 
  韩若壁一耸肩膀,道:“汝谓之无聊,吾甘之如饴,世间之事多是如此,习惯就好。” 
  黄芩道:“无聊就是无聊,纵然你甘之如饴,却也不能否认这样的事很无聊。” 
  韩若壁笑道:“那好,我们就来说说不无聊的事。你又去找族长做什么?” 
  黄芩道:“找他帮个忙。” 
  韩若壁道:“帮什么忙?” 
  这会儿黄芩倒是无意隐瞒了,道:“请他准许我参加后天的摔跤大赛。” 
  韩若壁愣了一瞬,稍后道:“你莫不是和我开玩笑?” 
  黄芩丢开碗筷,道:“谁跟你开玩笑?!” 
  韩若壁纵声而笑道:“你是认真的?刚才还说我无聊,我看你才真是无聊。” 
  黄芩道:“我没觉得。” 
  韩若壁不解道:“以你的武功,赢下此种摔跤大赛不过一场儿戏。不是无聊又是什么?” 
  黄芩缓缓摇头,道:“目前为止,我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韩若壁仿佛听见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止不住地拍着炕桌,笑得前仰后合。 
  黄芩冷着脸,隔着桌子,瞧着他笑。 
  直到他笑声渐歇,黄芩才道:“摔跤大赛上,我不能使用分毫内力,以及摔跤之外的其他任何功夫。” 
  韩若壁‘啊?’了一声,愕然相顾道:“是哈默达要求你这么做的?” 
  黄芩摇了摇头,道:“不是。我决定的。” 
  韩若壁迷惑道:“你这不是给自己找别扭吗?” 
  黄芩长长透了口气,道:“既然要比,就要比得光明正大。” 
  韩若壁嗤笑道:“什么光明正大,能赢才是真的。”顿了顿,他瞧向黄芩道:“千万别告诉我,你的手段一向光明正大,否则我会笑死的。” 
  黄芩道:“凡事只要认准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用哪种手段,在我看来没甚区别。可摔跤大赛并非江湖拼斗,而是公平博弈,如果不合规矩,赢来也是假的,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我可不想自己骗自己。” 
  韩若壁沉默了一下,道:“你为何执意参加回人的摔跤大赛?” 
  黄芩想了想,道:“一时冲动罢了。” 
  韩若壁扫了他一眼,道:“以我看,并非一时冲动那么简单吧,你是想赢下腰刀,送给哈多的弟弟。” 
  黄芩道:“目下,对摔跤的手法、技巧、规矩,我可说一窍不通,还不知能不能赢,至于那把腰刀,暂时就不必去想了。” 
  韩若壁忽然高兴起来,问道:“轻功也不能使吗?” 
  黄芩道:“不能。” 
  韩若壁嘿嘿笑道:“这么说,你很可能被那些回人力士摔得四仰八叉喽?” 
  黄芩‘哦’了声,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韩若壁频频点头,道:“那我一定要到场观战。” 
  黄芩笑道:“我既决定参赛,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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