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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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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若壁摇头道:“非也,你不但没害他,还帮了他。” 
  黄芩奇道:“怎么说?” 
  韩若壁道:“要知道他是庄家,唯有爆冷门的时候才是庄家大赚的时候。前几年脱脱木横扫摔跤场,几乎没有悬念,马掌柜想必赔进去不少,这次幸得你这匹黑马窜出,给他爆了个大冷门,相信一把就赚得盆满钵满啦。至于输给我的那几十两银子,哪值得他放在心上?” 
  黄芩抓了抓头,道:“原来还有这些门道,之前却不曾知晓。” 
  韩若壁见他抓头的动作略显笨拙,竟有几分哈杰那样年纪的感觉,笑道:“你倒是可爱得紧。”说话间,不经意地一探手,极快地在黄芩的面颊上掐了一把。 
  黄芩下意识地猛眨了下眼睛,又瞪大了眼,愕然瞧着韩若壁道:“做什么?” 
  韩若壁不说话,只是笑得一脸无害。 
  见他不答话,黄芩又竖起眉毛,凶巴巴地问道:“你刚才说我什么?” 
  韩若壁这才开口道:“我说你可爱得紧。” 
  黄芩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从没有人如此说过我。” 
  韩若壁微笑道:“那是他们瞧不见你的可爱之处。” 
  黄芩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又紧盯着韩若壁看了一会儿,骤然扭头疾步而走,远远地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韩若壁并没急着跟上去,而是眼见黄芩的身影慢慢变成了个小黑点,才一面暗笑,一面晃晃悠悠地迈着小步,也往宿地去了。 
   
   
   
  第16回:四角井略施拳脚压莽汉,大树沟奉上长春谀维人 
   
  几次日升日落,倏忽宰羊节已过。这日,临时垒起的几面土墙,将‘四角井’周边的一大块荒地框了起来。土墙约有一丈多高,外面的人瞧不见里面,里面的人也瞧不见外面,墙内墙外似乎被隔绝成了两个世界。土墙唯一的缺口处,被堵了扇简陋却极为宽大的木门,门口守着几名威武大汉,不断地对进去的人加以盘问,对出来的人留心审视。 
  墙内就是白羊镇的武器黑市。 
  晌午时分,黄芩来到了‘四角井’。 
  少有的,他的身后居然瞧不见韩若壁的影子。 
  韩若壁不在,并非因为他不想跟着黄芩,而是因为哈默达一早就派人把他请了去,商量取回哈多尸骨一事了。 
  被缠了好些日子,此刻身边突然少了一个人,倒是令黄芩有些不习惯。 
  稍后,就在他想要迈步靠近那扇木门时,一名黑脸大汉立刻伸手拦住了他。 
  那大汉身形粗壮,以凶悍的眼光瞪视着他,口气蛮横道:“穆廷长老有交待,凡是新面孔都要先到他那里登记,才可以进去。” 
  黄芩回瞪着他,露出很不耐烦的表情,道:“你们族长说我可以进去。” 
  黑脸大汉象是没有听见一般,只是与黄芩互相对瞪着。 
  一时间,二人各不相让,气势迫人,就象两头赋性凶残的豹子狭路相逢一般,大有剑拔弩张之势。 
  黄芩自然是不怕的,他只是因为对方的敌意,反射性地与对方杠上了,甚至于收敛了大部分气势。如若不然,只要他在二人的互相对视中,自然流露出本身的杀气,相信已可震慑对方。 
  一盏热茶的工夫,那凶悍的黑脸大汉哼了一声,把面孔转开,道:“我是依规矩办事。” 
  黄芩道:“我是实话实说。” 
  沉默了一刻,黑脸大汉伸长脖子,凑近了些,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不算很年轻,却很英俊的男子,道:“我想起来了,马其的确吩咐过我们,说如果有个姓黄的汉人来,就让他进去。你可是姓黄的?” 
  黄芩点点头。 
  黑脸大汉哈哈大笑几声,语锋一转,又仍是蛮横道:“点头就作数了?我怎知你没骗我?若是每个想进去的人都同你一样,点头承认自己姓黄,这门我是不是就不用守了?” 
  黄芩道:“看来你不信我。” 
  黑脸大汉得意笑道:“我凭什么信你?” 
  黄芩想了想,道:“好吧,如果你有所怀疑,尽可找人来辩认一下。” 
  黑脸大汉歪嘴轻蔑一笑,道:“你说找人来就找人来,当自己是哪根葱啊?!” 
  黄芩微恼道:“既如此,我便按着规矩去登记。那你告诉我,要到哪里登记?” 
  黑脸大汉幸灾乐祸地笑道:“穆廷长老出远门了,这几日不在镇上,没地方可以登记。” 
  他这话一出,分明是有意刁难,黄芩确定这大汉根本是在消遣自己。 
  明知如此,他反倒不恼了,点了点头,‘嗯’了声,平静道:“我懂了,你并非不信我,而是针对我。” 
  黑脸大汉挺一挺胸,不依不扰道:“我就针对你了,怎么着?!” 
  眼见与这大汉素不相识,黄芩疑问道:“不知我何时得罪过你?” 
  黑脸大汉咬牙切齿、气恼不堪道:“几日前,你不但令我堂兄脱脱木在所有族人面前丢了脸,还害我输了五十两银子!那可是我所有的积蓄!” 
  黄芩淡淡道:“哦,拐弯抹角了半天,原来是想借机出一口恶气。” 
  黑脸大汉挑衅道:“事到如今,咱们直来直去地说话。你若不是孬种,就和我一对一打一架!输了的人钻裤裆。” 
  论摔跤,他是比不过脱脱木的,可要论打架,他自信族里比他强的人寥寥可数,脱脱木也曾是他的手下败将。 
  黄芩打量了他一下,皱眉道:“真的要打?” 
  黑脸大汉一指身后黑市入口,道:“你若赢了我,我二话不说,钻你的裤裆,还让你进去;你若是输了,只要先钻完裤裆,我一样让你进去。” 
  黄芩叹了声,道:“那扇门,我自有本事进的去;但你的气,却是没本事出的了。” 
  黑脸大汉听言,怒道:“敢小看人?!要你瞧瞧我们回人的厉害!” 
  说罢,他窜将上来,摇拳作势,斗大的双拳分上下两路击出,就要往黄芩的胸、腹处招呼上去。 
  黄芩面色忽的一沉,两手呈扣状挥出,直向黑脸大汉的双拳迎来。 
  只见他抬手、作扣、挥击的动作不急不缓,极为自然,看起来很是顺眼,似乎并没有多快,可黑脸大汉明明看得清楚,想要变换拳路,改攻他的头部时,却还是慢了一瞬,被黄芩分左右手刁住了手腕。 
  黑脸大汉震惊地瞧向他,道:“怎么会……?” 
  他委实想不到,只一招就被对方制服了。 
  黄芩认真地看着他,道:“你已输了。” 
  黑脸大汉想到之前的约定,不甘服输,受人跨下之辱,扭手待要挣脱,再与之较量。 
  黄芩扣住他手腕的五指,感觉到了他的意图,于是加了一分真力于指间。 
  但见黑脸大汉顿时双眉紧皱,目中露出痛苦之色,可见得他的手腕,必是受到了极沉重的压力,甚是疼痛。 
  黄芩摇头道:“算了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黑脸大汉见无法挣脱,情急之下,声音急促地喊了声:“阿弟,还不快帮大哥?!” 
  一道金风应声袭来。 
  原来,另有一名年轻的守门大汉正是那黑脸大汉的弟弟,他眼见大哥受苦,本已心下不忍,再听他情急中的一声呼唤,立刻抽刀,从侧面纵身而上,直向黄芩身后削划而至。 
  他的刀法精熟,且反应甚快,是以,这一刀虽是临时起意,但变化灵活,凶毒之极,选择的下刀方位正是黄芩背部难以顾及的空当之处,生生有如作画时的绝妙之笔。 
  这时,黑脸大汉就在黄芩身前,且黄芩的左、右手均拿捏着他的手腕,显然无法向前闪避,可同时,他也不能向后退让。因为那年轻大汉的锋快长刀,正是向他后背削划而来的,若选择向后退让,岂非助长敌人的刀势更为得力了? 
  当然,他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撒开扣住黑脸大汉双拳的两手,反身以空手入白刃的手法,夺下年轻大汉的长刀。 
  可是,那样一来,背后的空门便等于转留给了黑脸大汉。而那黑脸大汉已是气恼之极,如再逮到机会,势必出重拳猛击,虽说就算击中,也未必伤得了黄芩,但他腰间也有长刀,若是不用拳,改拔刀,则黄芩又将陷入另一番腹背受敌的光景了。 
  不过,最要命的还是,黄芩不能下重手,将这两个回人伤在当场,因为如此一来,多生事端,他便无法再顺利地打探消息了。 
  本来,守在门口的另几名大汉也都瞧黄芩不顺眼,有心想刹一刹这个称雄摔跤场的汉人小子的威风,所以当黑脸大汉率先向黄芩发难时,他们一声不啃,只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坐山观虎斗。等见到黑脸大汉的弟弟拔了刀,本来的打斗有可能演变成流血事件时,几人才不禁有些担忧起来。毕竟,黄芩是族长的客人,如果在黑市门口有个闪失,负责守卫黑市的他们少不得一起受罚。但等他们突然意识到,黄芩已然身临险境,有性命之忧,而以目下的距离和时间,无论他的身法如何迅快,亦来不及闪开前、后二个方向的攻击时,都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以他们的判断,目前黄芩的最佳举措,只能是向左右两个方向闪躲,那样,虽然会有一只臂膀被刀划伤,但至少可以伤得轻些,没有性命之忧。 
  但黄芩不是他们,所以,黄芩要的是毫无损伤地从这危劣情势中脱身而出。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也在守卫们念头急转的倾刻间,黄芩已给了他们答案。 
  但见他上半身不动,腰间微挺,左脚以超常的角度,居然从背后反旋踢出。 
  瞬时,他的脚背上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在刀刃即将沾上后背的衣服时,一脚踢中了那年轻大汉的刀身,令得他的刀刃歪了开去。 
  年轻大汉的刀势凶猛,收刹不住,仍旧划出,但这刻刀刃已滑离黄芩身侧,是以划了个空。 
  这时,年轻大汉手中长刀的招式已稍稍用老,正值急急收回的一刻,黄芩又是一脚踢出,正中他的小腹。 
  只听得那年轻大汉闷哼了一声,整个人业已飞出尺许,摔落在地。 
  黄芩松开制住黑脸大汉的两手,冷峻讥讽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一对一’?好个‘一对一’。” 
  黑脸大汉面色羞成了猪肝,无言以对,只得‘哼’了一声,不作回答,转脸看向他的弟弟。 
  当他瞧见那年轻大汉已爬将起来,狼狈地捂着肚子,显是略有小伤,却没受重创时,才放下心来。但转念又想到自己夸口在先,既已输了,就要从黄芩跨下钻过,便觉一阵头皮发麻。 
  守门的大汉中,一名虬髯粗犷的汉子上来拉过黑脸大汉,假笑着打圆场道:“我这位兄弟平时倒也敦厚,只是今儿一大早偷灌了好几瓶酒,撒酒疯,才招惹到了黄朋友。大家都知道,酒这东西,在瓶子里时老实得很,可到了肚子里就不老实了,所以,还请黄朋友切莫与一个疯人计较才好。” 
  虬髯粗犷的汉子可能是这些人的头儿,是以另几人也跟了上来,纷纷点头附和。 
  转脸,那虬髯粗犷的汉子调头又数落起黑脸大汉来:“自古说,不是猴子不下山,不是猛龙不过江,黄朋友能在跤场上勇拔头筹,功夫上当然也是能家高手。瞧瞧你,此番不但自讨苦吃,还把阿弟也拖下了水,我真不想替你求情,活该让你钻裤裆受个教训,也好叫你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后行事能收敛些……” 
  黄芩怎会不知他们是一伙儿的,但本无意寻事,也有意息事宁人,于是不耐地打断他的话,道:“闲话休说,我只想进去,各位让让道吧。” 
  几人依言让开一边,虬髯粗犷的汉子亲手移开木门,让黄芩进去了。 
  黄芩迈步而入,但见里面并不似一般集市般杂乱,也无半点喧闹吆喝之声。在里面逛来逛去,寻找合意武器的各族客人大多身形壮硕、目光精悍,而大大小小十来个摊位的台面上,都放置着弓弩、弦条、刀枪、盔甲等各类看似精良的大明军器,台面后守摊的摊主们,有的正和预备交易的客人低声商讨着什么,有的则安静地等待着。 
  黄芩留心观察,侧耳聆听,发现成交的几乎全是数量极少的零星买卖,一旦生意谈成,买主便当场给付银子,再将买到的武器捆扎妥当,即时带走。 
  黄芩又逛遍了场内的所有摊位,象一个挑剔的买家一样,仔细查看了每一个摊位上的武器样品,断定这里面全是伪制的假货,根本没有一样真正的军器。 
  他微有失望,来到一个摊位前,拿起台面上的一只弓,一会儿举起,一会儿拉开,仔细试了又试。 
  这位摊主刚刚谈成了两笔生意,心情很是不错,开口笑道:“我的货在这一带,那是又好又正,真没的毛病可挑。另外,我开的价钱还公道,童叟无欺。您没见之前那两位吗,都是老主顾了。” 
  黄芩弹了弹弓弦,微笑道:“我说一句,你别不爱听,你的货都是假的,蒙蒙别人还行,蒙我却难。” 
  摊主眉毛一挑,抢过黄芩手上的弓,冷声道:“不识货就算了,谁也没逼着你买。那么多买主都说是真的,偏你这乱嚼舌横来一杠。你凭什么说我的货是假的?” 
  黄芩也不气,笑道:“凭我也是卖货来的。” 
  摊主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疑道:“你也是卖货的?那怎不交上几两银子,也好租个摊位卖?” 
  黄芩摇头道:“我的货数量多,若是象你们这种卖法,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卖光,实在耗不起。” 
  摊主做生意惯了,何等精明,立刻道:“这么说,你是想找人一口气把货吃下?” 
  黄芩道:“正是。” 
  摊主当即凑将上来,生怕旁边摊位的摊主听见一般,压低了声音问道:“小兄弟,你总共有多少货?” 
  对于生意人而言,进货是个费时费力的活儿,能遇上送货上门的好事,可是难得的机会,纵使不一定谈的成,也势必要寻问一番,以防错过了赚钱的良机。 
  黄芩想了想,道:“大约几千两银子的货。” 
  摊主失望地摇了摇头,道:“那你别指望这里有人能包下了。” 
  黄芩道:“为何?” 
  摊主一摊手,道:“若是几百两,兴许这里还有几个有实力包下的人,可几千两的货,数目太大了。” 
  黄芩叹了声,佯装犯难道:“老哥,你说我这么多货,难道就要砸在手里不成?” 
  摊主被他这一声‘老哥’叫得十分受用,心思转了几转,想出了个主意,道:“老弟,不如这样,我帮你多联系几个有实力的摊主,看我们大家能不能合伙吃下你的货,但也不一定能吃得下。不过,如果事成,私下里,你要给我一成的优惠。” 
  未等黄芩回答,他又道:“对了,你到底有哪些货?” 
  黄芩道:“箭簇。” 
  等了等,听他只说了个‘箭簇’,就再没别的了,摊主愣了一阵,道:“只有箭簇?” 
  黄芩点头。 
  摊主摇头道:“那孰我帮不了你了。” 
  黄芩道:“为何?” 
  摊主叹气,道:“这种零碎东西哪有销路,难道还要买家自行找来箭杆,拼装起来用?老弟,你莫不是被人坑了,当了冤大头?” 
  他以为黄芩说的‘箭簇’和他卖的军器一样,同是民间作坊仿制的。 
  黄芩心道:看来这里是没戏了。 
  摊主无奈道:“如果老弟你的货少,我或许还能进几个,帮你试销一下,可你又指明必须包货……你的货太冷门,不好卖,象我们这种做小本生意的,没人敢进啊。” 
  黄芩道:“可是,我的货绝的很,并非寻常伪制军器。” 
  摊主已无意与他纠缠了,道:“你还是到‘大树沟’的黑市去碰碰运气吧。” 
  黄芩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摊主道:“‘大树沟’是维吾尔人的地盘,那里有哈密最大的武器黑市,进出货物量大的武器商人们,都会去那里联系生意。兴许,你能在那里找到买家,肯吃下你的货。” 
  黄芩道了声谢,转身离去。 
  他已经知道下面该到哪里查这桩买卖军器的案子了。 
  在回去的路上,他忽然想起‘威武行’的那趟货,好象也是往‘大树沟’的方向去的。 
  黄芩离开白羊镇时,晌午已过,韩若壁还没回来。 
  从暂住的民宅出来后,他牵着马向镇口走去。 
  他的脚步很稳,心却有些乱。 
  心乱是因为韩若壁那张似笑非笑、略有几分邪气的脸,老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令得他神思缥缈,莫名生出些想往,犹有些惆怅。 
  ‘他待我不薄,此番不告而别,会不会显得不太仗义? 
  这么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又或者以后都见不着了? 
  真要是见不着了,该怎么办? 
  ……’ 
  一个个翻滚而来的疑问,搅扰的黄芩兀自失神,脚步在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 
  此刻,他脑中的思绪象一团乱麻线,剪也剪不断,理又理不清。 
  他不禁有些后悔,下意识地心道:真该等韩若壁回来,再瞧一眼那张脸,然后和他当面告别,如此一来,也许就不会心乱了。 
  猛然间,他又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怎的自己竟会对一个男人,还是素来就不待见的那种性情轻佻之人,心生不舍起来?向来行事果敢勇决、从不拖泥带水的黄捕头,又是从哪儿冒出的此种扭捏念头? 
  想到这里,他跃身上马,一声轻叱,挥动马鞭,不顾道边路人因马蹄扬起的烟尘而捂住口鼻骂声不绝,纵马狂奔着出了白羊镇。 
  面对韩若壁不知真假的烁烁情爱,黄芩想不为所动,却难不为所动。但要说真为之所动了,倒又放不开手脚,无法接受。 
  所以,他只有逃。 
  但是,逃的了人,能逃的了心吗? 
  ‘大树沟’座落在戈壁上一块凹下去的绿洲上,前有河滩,后有牧场,水草颇为丰富,占地比‘白羊镇’要宽广许多。以霍加为首的维吾尔一族就居住在这里。 
  霍加倡导发展商业,在区域内建起多个大型集市,给关内、关外往来的客商们创造了比较好的交易平台,同时又新建了不少客栈、食店、车马驿等,方便往来客商的衣食住行,是以吸引了不少关内、西域而来的大客商,也使得当地经济比哈密的其他地区要发达不少。当然,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收取相应的交易税金,好让自己和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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