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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I&II-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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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杰到底是小孩子性情,此时已从失去二哥哈多的悲痛中恢复了过来,见到韩若壁的第一句话便是:“大哥哥怎么样了?” 
  韩若壁故意逗他道:“大哥哥我很好啊。” 
  哈杰瞪他一眼,道:“谁说你了?我说的是黄芩。” 
  韩若壁掏掏耳朵,道:“谁叫你不说清楚,我不也是大哥哥嘛。” 
  哈杰一呲牙,道:“你是大无赖才对。” 
  韩若壁叹了声道:“都说小孩子容易收买,真是一点儿不假。一把‘西瓜头银腰刀’就把你收买了,黄芩也该知足了。” 
  哈杰道:“到底你找见大哥哥没有?” 
  韩若壁点点头道:“找见了。” 
  哈杰板起脸孔道:“那我叫你告诉他,我的刀法精进神速,你有没有说?” 
  韩若壁点头如捣蒜,道:“当然有,当然有。” 
  哈杰一脸期盼道:“他听了怎么说?” 
  韩若壁眼珠转动,拖拖拉拉道:“他听了……就说……” 
  哈杰忍不住催促他道:“他说什么?” 
  韩若壁扮起黄芩的模样,道:“他说‘有没有那么快啊,别是哈杰那小子说瞎话吧。’” 
  哈杰急红了脸,道:“你才说瞎话!大哥哥不会这么说的!” 
  其实韩若壁根本没和黄芩提到过哈杰,自然只有瞎说。 
  他摊开手,咬定了道:“他就是这么说的,信不信由你。” 
  哈杰想了想,道:“那下次你再告诉他,什么时候来‘白羊镇’,我练刀给他看,他就知道我绝不是说瞎话了。” 
  韩若壁道:“好。” 
  哈杰又不放心地叮嘱道:“一定要记得告诉他哦。” 
  韩若壁敷衍道:“一定一定。” 
  转脸,哈杰不屑地打量了他一下,道:“你走的那天,镇上的姑娘们一趟趟往你那儿跑,送你东西,给你饯行,连大大都说你是个极麻烦的人了。这次你又一个人跑来做什么?” 
  韩若壁道:“听说你姐姐就要订婚了,我想送一件贺礼给她。” 
  哈杰警惕道:“汉人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道你对哈吉娜有什么企图?” 
  韩若壁‘哼’了声,摇了摇头,道:“小小年纪,防备心这么重,不是什么好事啊。” 
  哈杰凶巴巴道:“要你管?!” 
  韩若壁笑道:“别人家的娃娃,我哪儿管得了。” 
  接着,他道:“我无意间寻到了一对材质特别的耳环,不管什么人戴上,都不会起麻疹,所以就想送给你姐姐了。” 
  哈杰仔细想了想,立刻高兴起来,道:“这些天哈吉娜总是一副丢了魂儿的样子,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不开心。我想,若你那对耳环真有奇效,能解了她多年的苦恼,说不定她就会开心起来了。” 
  紧接着,他伸手道:“快把耳环拿来,我去让她试试看。” 
  韩若壁摇头,故意摆起架子道:“白送了这么好的礼出去,连收礼之人亲口说个‘谢’字都听不到,这怎么成?我定要亲手交给哈吉娜,让她多说几句好听的谢我。” 
  哈杰仍是个大小孩,心想:若换成是我给别人送了好礼,也一定想听对方亲口说声谢的。是以,他觉得韩若壁说的没错,嘴上道:“是该让她谢谢你。” 
  转而,他又为难道:“可大大已经下了禁令,外人是见不到哈吉娜的。” 
  韩若壁装模装样地想了想,道:“你又不是外人,见她应该不成问题。这样吧,你马上替我传个信,就说我在镇外的‘鸣沙山’脚下等她。如果明日午时前,她还没到那里,我就不等了,她也不用想着那对耳环了。” 
  哈杰迟疑了很久,才点头说好。 
  虽然答应了,他并没有立刻去传信,而是站在原地,微有担心地瞅着韩若壁。 
  韩若壁道:“还不快去?” 
  哈杰略有狐疑道:“如无意外,等聘礼和使者到后,我姐姐就要和霍加的长子订婚了……你,别是想惹出什么事情来吧?” 
  韩若壁笑道:“你若不放心,尽管跟着哈吉娜一道来。” 
  说完,他转身一边走,一边懒懒地摇了摇手,以示和哈杰告别。 
  出了‘白羊镇’,韩若壁便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往‘鸣沙山’而去。 
  哈密的‘鸣沙山’横卧于戈壁草原上,被塔水河和柳条河左右蜿蜒环绕,距白羊镇只有半日路程。 
  此刻已近午时,但日光暗淡,阴风阵阵,明显是个绝差的天气。 
  放目远望,但见山下的两条河水已因严寒而全部冰冻,除了正在冰缝中饮水的一匹白马,以及立于一边的白马主人韩若壁,不见其他人的踪影。 
  又等了一会儿,韩若壁压了压风帽,紧了紧衣领,就准备上马离去了。 
  这时,远处一骑飞奔而至。 
  到了近前,马上人勒住马缰,掀开盖头,翻身下马。 
  正是哈吉娜。 
  韩若壁上前,发现哈吉娜那张原本圆圆的脸蛋削瘦了一圈,不禁怜惜道:“哈小姐,没几日功夫,你怎的瘦得脱了形?” 
  哈吉娜顾不上回答,只急忙问道:“他如何说,可有什么法子让我不用嫁给别人?!” 
  她当然知道韩若壁骗哈杰传话,是为了约她出来,有要事相告。 
  看着她渴望而惊惧的眼神,韩若壁不知如何作答,默然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哈吉娜颤抖着手,打开信,无声地看了起来。 
  她看得极慢,一字一句地,生怕漏过什么重要的内容。 
  待一遍看完,哈吉娜脸色惨白,拈住信纸的双手抖得更厉害了。 
  抬头,她瞧向韩若壁,仿佛溺水之人瞧见面前的浮木一般,口中喃喃道:“他叫我安心嫁给别人……我……是不是眼花了?” 
  她希望韩若壁说‘是’。 
  韩若壁轻叹了声,摇了摇头。 
  哈吉娜又低下头,再仔细看向信纸,嘴唇无声地轻颤着,似乎在默念纸上的内容。 
  这一遍看完后,她的泪水和那张信纸一同落了下来。 
  信纸脱离了拈住它的手,立刻被肆虐的寒风吹得老远;泪,在流至颌角前,冻成了无数的小冰粒。 
  严冬冱寒,滴水成冰。 
  哈吉娜的整个人也好象被冻结了起来,除了流泪,连眼珠都一动不动。 
  瞧着眼前的哈吉娜,韩若壁几乎产生了一种错觉,好象她是因为被自己的‘寒冰剑’刺中,才变成了这副模样。 
  陪着她呆立了好一会儿,韩若壁讪笑了一下,道:“哈小姐,我还有事,不能一直陪你站在这儿。” 
  流出的泪水已冻成两条细细的冰棱,积聚到了眼皮底下,令得哈吉娜再也无法流泪了,只剩一脸漠然。 
  韩若壁左右瞧了瞧,又道:“要不,我先送你回‘白羊镇’吧?” 
  哈吉娜迟钝地转动着眼珠,好容易聚焦到韩若壁身上,轻声道:“我暂时不想回去。” 
  她缓缓把盖头重新戴好,道:“你走吧,我不用人陪。” 
  韩若壁犹豫不定,道:“你不至于做傻事吧?” 
  哈吉娜果断地摇了摇头,道:“哈多已经去侍奉真主了,我不可能让父亲再失去至亲。” 
  韩若壁微有茫然道:“可你不回去,你父亲不一样等于失去你了吗?” 
  哈吉娜道:“只要我活着,就有回来见他的一天,他便不会真的失去我这个女儿。” 
  听见她这么说,韩若壁知道她无心寻短见,暗松了口气,道:“那目下,你打算去哪里安顿?” 
  哈吉娜漠不关心道:“这里天大地大,总有我的栖身之所。” 
  心里还掂着长春子,韩若壁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于是点了点头,转身要走。 
  可猛然间,刚才还如同冰雕玉柱般一动不动的哈吉娜,竟跳将起来,冲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韩若壁第一次发现,这个不通武功的小女子,能有如此大的力气。 
  他讶异道:“怎么?” 
  哈吉娜以凄厉的声音呼喊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他能放得下!我就是不信!就是不信!……” 
  寒风中,她的声音仿佛绝望的呜咽。 
  在一连喊了几十句‘我不信’后,哈吉娜全身的力气好象因为这样的呼喊而被耗尽了一般,跌坐到地上。 
  韩若壁扶起她,道:“别骗自己了,他若放不下,为何要写这样的信给你?” 
  哈吉娜摇了摇头,道:“也许,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韩若壁深深叹息,道:“你怎么就不死心呢?要知道,象他那样的男人,做了选择后,是不会回头的。” 
  哈吉娜迷惘地瞧着他,道:“你怎么知道?” 
  韩若壁‘唉’了声,道:“在某种程度上,我和他是一样的。” 
  哈吉娜疯狂地笑了一阵,道:“你才认识他多久?你不会懂的,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放不下我,他一定放不下我!” 
  转眼,她象是想到了什么,眼光闪动了一瞬。 
  韩若壁皱起眉头道:“你还想怎样?” 
  哈吉娜面色哀伤道:“我还想给他一次机会。” 
  韩若壁疑道:“他有过机会,还需要什么机会?” 
  哈吉娜嚅嗫道:“其实,是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真正死心的机会。” 
  她不待韩若壁再问,便紧紧握住他的手,一脸哀求道:“我求你!我求你帮我再带句话给他。” 
  此时,韩若壁只觉没完没了,心下懊恼不已,开始后悔早先不该纠缠进来了。 
  他无可奈何,又颇有些不耐烦道:“带什么话?” 
  哈吉娜道:“你和他说,一月后,也就是二月五日那天,我会在这里从日出等到日落。如果他不来,我便彻彻底底忘了他,一心一意地嫁给别人去。” 
  韩若壁道:“他一定不会来的,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哈吉娜无比凄苦道:“难道你不想帮我带话?” 
  韩若壁的脸上挂满苦笑,道:“帮。只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 
  哈吉娜喃喃道:“是啊,这也是我和他的最后机会了。” 
  韩若壁正打算再劝她两句,却见远处又是一骑飞驰而来。那马上之人身材矮小,乍看就不似一般成年人。 
  韩若壁庆幸不已,笑道:“哈杰不放心你,跟来了。” 
  哈吉娜呆呆地看着哈杰的马越来越近。 
  韩若壁道:“如此我便先行一步。至于你回不回去,怎么跟家人交待,那全是你的事了。” 
  话音刚落,他就掠上白马,打马扬鞭,逃也似的离去了。 
  哈杰到了跟前,跳下马背,跑到哈吉娜身边,道:“快些回去吧,大大已发现你私自离开了。” 
  哈吉娜没甚反应,木然地瞧了他一阵。 
  哈杰感觉她很奇怪,催促道:“哈吉娜,上马,我们一起回去。” 
  哈吉娜面无表情道:“你来的正好,替我告诉父亲,如果一个月后我回去‘白羊镇’,便会安安心心地嫁给他替我选的人;如果我没回去,只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 
  言毕,她跨上自己的马,往‘白羊镇’相反的方向,缓缓前行。 
  哈杰赶紧上马追了上去,一边与她的马并行,一边疑惑道:“哈吉娜,是不是那个大无赖对你做了什么?” 
  哈吉娜平淡道:“没谁对我做了什么,我只是不想就这样认命,回去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哈杰迷惑道:“可是,可是,你以前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哈吉娜道:“我说了也不会有人听。” 
  转头,她道:“哈杰,现在我对你说了,你肯听吗?” 
  哈杰愣住了,结结巴巴道:“可是,可是……你向来最听大大的话,也是大大最喜欢的人。你回去对大大说,求求大大,也许他就不让你嫁人了。” 
  听见这话,不知为何,心痛不已的哈吉娜居然莫名生出了一丝愉悦。她凄然一笑,道:“这一次,我不必求大大,我可以自己作主。” 
  话一说完,她手中马鞭急挥,座骑飞奔而起。 
  哈杰停住了马头,没有追上去。 
  瞧着哈吉娜越来越远的身影,他突然觉得这个平素温柔又好说话的姐姐,倾刻间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转瞬,哈杰又觉得哪里不对,好象原来那个温柔又好说话的姐姐才是个陌生人,而眼前这个头也不回,纵马狂奔的哈吉娜,却是身体里和他流着同样血液的至亲之人。 
  一时间,哈杰糊涂了。 
  定了定神,他一带缰绳,调头拍马,往‘白羊镇’报信去了。 
  是夜,月光清冷地洒在通往‘白羊镇’去的一条戈壁荒道上,路两边是低矮而连绵的砾石丘。此前可能下过雪,是以还没完全消尽,处处可见被白雪覆盖着的沙石地,在月光下发出刺眼的白光。 
  一队车马由三十余人护卫着,正在这条道上缓慢行进。 
  车马队中间,一位头戴绣有半月、星辰花纹的巴旦木花帽的老者,面容严肃地坐在驴背上。与他并行的,是另一个壮年模样的维族汉子。 
  那汉子开口问道:“霍靳长老,时候不早了,要不要叫大伙儿找块地方,搭起帐篷休息?” 
  霍靳摇头道:“不休息了,继续赶路。我看这会儿没什么风,连夜赶路的话,明天日落前就能赶到‘白羊镇’了。” 
  那汉子踌躇了一下,道:“可万一夜里变了天,刮起大风,再想搭帐篷就麻烦多了。” 
  霍靳道:“真要变天,也不怕找不着地方躲一阵。我们此次前去,事关联姻,责任重大,这一百匹布绢、十余匹骏马,以及那只价值连城的‘长春子’,都是越快送达越安全。况且明日是单数日,如能在明日赶到,自然更吉祥些。” 
  维族人把单数看成是吉祥的数字,所以在一些重要习俗和生活中都喜欢选用单数。 
  那汉子点头称是。 
  霍靳又吩咐道:“乔客潘,去告诉大伙儿打起精神,等到了‘白羊镇’再休息不迟。” 
  乔客潘前前后后地把每个人都通知了一遍。 
  大家见没有休息了,也只得打起精神,继续驾车的驾车,护卫的护卫。整个车队在月光下缓缓前行。 
  本来没有了风,这条戈壁上少有的狭道,就只剩下深夜的寂静了。 
  可现在,辚辚的车声与得得的蹄声,费力地划破了这片深夜的寂静。 
  这声音没有惊动其他人。 
  因为附近除了这队人马,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霍靳、乔客潘以及一众人等都无言地赶着路,他们已习惯了这种一遍遍重复着的、单调而又催人昏昏欲睡的声音。 
  随着车队的前进,大家瞧见前面大约三十丈开外的地方,隐约有几团微弱的光亮显现出来,因为离得还远,是以瞧不清是什么。 
  乔客潘请示霍靳道:“前面有光亮,不知是什么东西。” 
  霍靳皱起花白的眉毛,思考了一下,道:“叫大家边戒备,边往前再走一些,一旦能瞧出是什么了,就立刻停下。” 
  众人纷纷拔出刀剑、架起弓弩,车队、人马大约又往前走了十余丈,才全部停了下来。 
  他们发现,前面的道路上不知何时被一字儿摆上了四盏白色的‘气死风灯’。 
  ‘气死风灯’实际上似类于灯笼,中间点上蜡烛,用糊窗户的纸糊住外面。这种灯不容易被风刮灭,所以叫气死风灯。 
  这四盏‘气死风灯’挡在路上,令人十分摸不着头脑。 
  乔客潘见霍靳一直沉默不语,既不下令上路,又没有别的说法,不禁有些烦躁道:“霍靳长老,不过是四只破灯笼,看来可以放心继续走了。” 
  霍靳摆了摆手,沉声道:“你当这四只灯笼是自己长脚跑上路的?” 
  乔客潘‘啊?’了声,道:“大概是什么人放在路上的吧。” 
  霍靳道:“这里少有人来,为何要放灯笼在路上?是什么人放的?会不会是马贼?有什么阴谋?”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乔客潘应接不暇,只得道:“霍靳长老,你倒说说能有什么阴谋?” 
  霍靳语气肯定道:“我也不清楚,也许是那些放灯笼的人有问题,又也许是灯笼里的蜡烛有问题……不管怎样,都绝对有阴谋。” 
  他此刻的感觉就象,明知前路险阻,却不知险阻在哪里一样。 
  霍靳又斟酌了一阵,吩咐道:“这样,乔客潘,你派手下最为得力、机敏的侍卫独自上前,去把那四盏灯笼逐一戳破、弄熄,然后丢至道旁。车队仍留在原地待命,静观其变后,再做打算。” 
  要知道,那四盏灯笼距车马队尚有二十丈之远,纵然有什么稀奇古怪,派一个侍卫前去毁了它,也不过牺牲掉一个侍卫,对后面离得远远的车马队根本构不成威胁。 
  霍靳当真是老谋深算。 
  当然,霍加之所以会派他做为此行的使者,护送长春子去‘白羊镇’商讨联姻一事,也是因为深知他的细心和审慎,远胜过族里其他人。 
  乔客潘选派了一名精干的侍卫前去处理掉了那四只‘气死风灯’。直到那名侍卫顺利完成任务,返身而回后,也没发生任何事。 
  霍靳还是不放心,又让车马队原地戒备了一阵,见周围依旧安然如前,这才下令一边注意加强戒备,一边继续前行。 
   
   
   
  第25回:巧试探投石问路堪妙策,精算计兵不血刃劫宝归 
   
  不料,车马队向前走出不到半个时辰,三十丈开外处,居然又出现了几团光亮。 
  霍靳见状,下令放慢速度,缓缓前行。 
  又行出十数丈后,他让所有人停下,原地待命。 
  众人发现那几团光亮仍同上次一样,是四盏‘气死风灯’。 
  乔客潘直感莫名奇妙,报怨道:“莫不是捅进了灯笼铺子,咋的又跑来四只灯笼?” 
  霍靳的脸色比刚才还要肃穆,沉声道:“小心些,这次定有古怪了。” 
  言毕,他抬了抬手。 
  乔客潘知其用意,当即又派出前次那名侍卫,去料理那些‘气死风灯’。 
  稍后,那名侍卫完成任务,回转了来。 
  一切安然无恙,什么事都没发生。 
  虽然瞧不出任何不妥,但出于谨慎考虑,霍靳还是没有立刻下令出发,而是要求所有人原地警戒以待,同时缩小防卫圈,紧紧护住货车,全力提防。 
  又过了一会儿,见四下一切如常,确无异样,他才下令车马队起程出发。 
  其实,对霍靳这两次的处理方式,乔客潘很是不以为然,他认为不过几个破灯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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