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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福你,阿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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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  13(1)
室内一片黑暗,秋叶点上灯,用簪子拨弄着灯芯,房间里逐渐亮起来。朱贵从屋外搬了一小坛酒进来,放到桌上。窗外有人敲梆子,狗吠声大起。“防贼防盗,小心火烛”,打更的人敲了敲锣,发出清脆的声响。
  桌上是两个杯子,秋叶往杯子里慢慢倒酒。“今天可把你累惨了。”朱贵柔声说。秋叶笑了笑:“应该的,林大哥没事,今晚都能睡个安生觉。”窗外传来一阵划桨的声音,这个觉,是睡不成了。
  窗外不远,就是小码头。乌蓬船靠着小码头停下,船头的林冲摘下斗
  笠,嘿嘿一笑:“实在抱歉,林某今天给大家添麻烦了??”朱贵笑笑,伸手相邀,林冲上岸,二人一齐走进了小院。很快,小院里多了个小火盆,盆里烧着纸钱。火焰忽大忽小,映得林冲
  的脸忽明忽暗,就像他的心一般。林冲这是在夜祭娘子。“你娘子走了多久?”林冲突然问朱贵。
  “三年多吧。”
  “三年??很难熬吧?”林冲拨了拨火盆,火焰,越发盛了起来。
  朱贵瞟了一眼秋叶,笑笑,轻声说:“我比你幸运,秋叶跟她姐姐长得一模一样,至少,我还有得看。”
  “秋叶,好久没听你弹琴了,趁着上好月色,为你嫂子弹一曲吧?”林冲说。
  秋叶弹着古筝,摇曳的火光中林冲从兵器架上拿起长枪:“娘子??好久没练,手脚未免有些生疏,你就凑合着看吧??”
  随着琴声,林冲舞动着长枪,动作生猛,长枪所到之处虎虎生风,如风卷落叶。边舞,林冲边朗声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一首苏轼的《江城子》念完,林冲的一杆枪也舞完,他扶枪看着朱贵,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微微汗珠。
  “酒已备好。”朱贵指着石凳上的酒坛与酒杯。
  “烧刀子?”
  “你这俗人,也只配喝这种俗酒,”朱贵一伸手,“请!”
  “请!”
  林冲与朱贵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大头领已经消气了吧?”
  林冲微微一笑,往杯中斟酒:“听军师说,你们今天没费一兵一卒,就
  把官兵给吓跑了?”朱贵夹了菜放到林冲盘中:“吃菜??”“到底是怎么回事?”“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雕虫小技?想得到,就只是个雕虫小技,想不到,却是无技可施。谁能
  在两个时辰内不伤一兵一卒对付一整营的官兵呢?故事还是从几天前开始。顾都头退休了,上梁山去了。顾都头可以没有衙门,李家道口却不能没
  有都头。于是,新一任胡都头即将上任,而这一线索,当然逃不过朱贵的耳目。南山酒店,正是梁山的耳目。朱贵写了封书信递到山上,没曾想,林冲在得知胡三宝与高俅的关系后勃然大怒,留了封信就私自下山,要拿这个新都头血祭自己的娘子。
  梁山也有衙门的耳目,知道林冲孤身下山后,有人从定州大营调了一队兵马连夜奔赴枕溪湖,决意将林冲拿下。朱贵在得知定州大营来了一整营的兵马时,已然只有两个时辰了。怎么
  办?南山酒店只有五个人,五个人怎么对付三百五十个人?没有人能做得到这一点,除了朱贵。朱贵带领大家玩了一个小游戏,一个镜子的小游戏。
  朱贵就是朱贵。
  岸边的树林里,雷子嘿嘿一笑,展开双手,两排柳叶镖扇形排开。“那我干什么呀?”梁晶晶眨巴眨巴眼睛。秋叶举了举手中的镜子:“咱们上树,继续照镜子玩儿好不好?二当
  家!”“在!”“你用镜子朝对岸照,慢慢变换角度,注意速度别太快??”杜兴尽管有些疑惑,还是照做。照了不到片刻,他眼睛忽然被晃了一下,对面也有人照了过来。秋叶嘿嘿一笑,反应比她预料的还要快。“咱们三个,同时朝闪光的那个位置照回去!”
  听到这里,林冲纳闷了:“为什么要这么做?”朱贵微微一笑:“这个??你精通兵法,应该比更我清楚吧?”林冲想了想,一拍脑子:“三角定位?”“正是!奸细正躲在对岸某处,通过镜语,给官兵实时通报山上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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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  13(2)
应,我只有通过三角定位,才能得知他的确切位置。”只可惜,百密一疏,当朱贵找到奸细的位置时,地上只剩下了一面铜
  镜。奸细没抓到怎么办?朱贵并不着急,因为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任务,他沉吟一阵,捡起铜镜,对准对岸的郭提辖就晃了起来。不管谁,在知道有五十门火炮对准自己,并随时准备发射时,都会逃得很快,比兔子还快。于是,郭提辖也跑了,速度一点也不比兔子慢。听到这里,林冲大呼痛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放下杯子:“慢着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对方使的是镜语?”朱贵微微一笑:“他们有眼线,咱们就没有吗?”眼线是谁?正是小五,士兵小五。《镜之语》这本书,可不是一本普通的书,也不会无原无故出现在朱贵
  的卧房内。这书,正是小五给朱贵送过来的。
  “这就是我们跟山上的眼线通信的办法,我先回去报到啦。”说完,小五转身就要走,却被朱贵拦了下来,他递了壶酒过去:“这是自家酿的高粱酒,拿回去尝尝。”
  “嘿嘿,正愁找不到迟到的理由呢,谢啦??”小五高兴地接了过来。“小五,一切小心。”朱贵叮嘱道。“彼此彼此,现在山上的关系那么复杂,派系斗争又那么激烈,你比我
  难做得多。”朱贵心念一动,笑了笑:“难做的事,才有乐趣,太平淡的日子,过久
  了,心要长草的。”小五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扬了扬手中的酒壶,急速向外跑去。他还有更
  重要的事去做,比如向郭提辖做现场报道。谁说小五是个普普通通的士兵?看着最不起眼的人,往往才是最不普通的人。
  林冲哑然失笑,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喝完,他又开始把玩酒杯:“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大哥知道了吗?”“应该知道吧,”朱贵淡淡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和军师,
  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怀疑你?”林冲愣住了。“归根结底,你是因为我的线报才下山,敌方的反应又那么迅速,一前
  一后,几乎同时发生,这一点,我很难解释清楚。”“我会去跟大哥解释的??”朱贵笑笑:“免啦,清者自清。”说着他又高举酒杯,“这一杯,就祝
  我们早日抓到奸细!”“也祝你早日摆脱干系,干了?”“干!”
  

孙二娘  01
这是一尊火炮,青铜铸造。炮身长七尺,炮口粗三尺,需二人合抱才能抱拢。这样的火炮,不管轰到哪里,哪里就会被当场夷为平地。而此刻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南山酒店的大门。
  大门前站了五个人,朱贵、秋叶、雷子、梁晶晶和杜兴,五人神情肃穆。
  站在火炮边上的胡三宝却很高兴,他高举着火把,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他的身后,站着十几个兵士,一动不动。人一得意,话就会变得很多。胡三宝也不例外,他话不但多,而且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这种柔和,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柔和,吃定了的柔和。
  “朱掌柜,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呆会儿想说也来不及啦!”听上去,胡三宝特别体贴。
  “你既然认准我们是梁山反贼,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只管开炮好了。”朱贵淡淡地说。
  胡三宝晃了晃手上的火把:“你以为我不敢吗?”
  梁晶晶有点慌乱,她没见过这个阵势,秋叶拉了拉她的手,让她定定神。
  胡三宝趾高气昂地说:“我已经充分掌握你们的犯罪证据,接下来就看你们的表现啦。”听到这话,朱贵与秋叶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继续保持沉默。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乖乖认罪,跟我回衙门受审,二嘛,粉身碎骨!到阴曹地府受审去??”胡三宝见大家不为他的言语所动,决定吓唬吓唬他们,狞笑着把火把凑到了导火索边上。他一边在导火索边上晃动着火把,一边回头看着大家。没想到一阵风吹过,火苗就势一晃把导火索点燃了。
  胡三宝大惊,慌忙弯下腰对着导火索吹了半天,没想到导火索烧得更快。情急之下,他又用手去捏,反而被烫得大叫起来,连连甩手。这下他真的急了,大叫:“水,水,哪儿有水啊?小六,快去给我找点水来,快呀??”
  士兵小六却说来不及了,与此同时他还开始倒数计时:“九,八,七??”
  胡三宝慌了,南山酒店的人还没有认罪画押,要是就这么死了,他有脱不了的干系:“水水水,快去给我找水啊??”
  士兵小六还在倒数:“六,五,四??”
  胡三宝突然一喜,想到口水也是水,拼命鼓着腮帮在往嘴里聚集口水。朱贵他们五个听着士兵小六的倒数计时到三、二了,倒没有一个退缩,五个人手拉手,互相鼓励着,微笑着迎接死亡的到来。
  胡三宝好不容易积攒了满嘴的口水,正准备朝导火索吐去,士兵小六已报数到了一。只听到“嗵”的一声巨响,炮口冒出了一团红色的火光和黑色的烟雾,胡三宝目瞪口呆地把口水咽了回去。
  胡三宝全身都笼罩在黑色的烟雾中。
  

孙二娘  02
七个时辰前,胡三宝还在县衙陪何县丞下棋。当然胡三宝的心思并不在棋盘上,他正在拼命游说何县丞,也正努力地将象棋输得像样点。既让县丞赢,又不让他太明显地感到自己在有意让棋。
  眼见县丞的炮要吃掉自己一个马,他不失时机地抛了条信息出来。何县
  丞拿炮的手被凝固在半空,一脸惊愕地说道:“梁山反贼?”胡三宝一口咬定:“对,南山酒店,就是水泊梁山的大门!”何县丞摇了摇头,把炮挪到了胡三宝这边的棋盘上,拿掉一个马:“南
  山酒店,已经开了七八年,我是看着朱掌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把这店一砖一瓦搭起来的,他做生意,一是一二是二,这些年来,从没接到过投诉,上个月,县太爷还给他发过最佳商户的锦旗,说他是梁山反贼,打死我都不信。”胡三宝登时急了:“你宁可相信一个开店的贱民,也不信我这个都
  头?”
  何县丞见他这个急赤白脸的样子,一时间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要不要听这个刚上任又急于立功的都头的话。
  胡三宝见有机会,说什么也不肯放过这个有点犹豫的县丞,拉着他就要走,棋也不下了:“不信,我就带你去看,没准现在就有头领在店里!
  胡三宝急着拉何县丞出门,何县丞毕竟是个县丞,经验老到。他甩开胡三宝的手,又坐了回去:“胡都头,你初来乍到,急于破案立功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
  见何县丞吞吞吐吐的,胡三宝急不过,就想逼他给句实话:“别但是,你给句准话,肯不肯派兵抓那些反贼?”
  何县丞想了想,说:“不是我不肯派,实在是派不出,兵,就那么几个,你也都见了,面黄肌瘦骨瘦如柴,对方若真是反贼,就咱这几位爷,去了也是白给。”
  听到这话,胡三宝顿时来劲了,催着何县丞去定州调兵过来。定州离李家道口才五十里地。何县丞微笑着说这倒用不着,他伸手从棋盘上拿了个炮,在胡三宝的眼前晃了晃。
  一听衙门里有炮,胡三宝大喜。
  何县丞按住急不可耐的胡三宝,要他先拿到证据再说:“你前脚找到犯罪证据,我后脚,就派人把炮给你送过去,一炮下去,再强悍的反贼,也得
  粉身碎骨!”说着,何县丞狠狠地把炮按在棋盘之上:将!
  

孙二娘  03(1)
梁晶晶呆呆地坐在镜子前,胭脂盒,水粉盒,和一些化妆用的笔刷散落在桌子上。她把胭脂盒与水粉盒翻来覆去拿起又放下。杜兴推门进来看她这样,就知道又犯上迷糊了。
  梁晶晶一见杜兴,大喜,问道:“我忘了应该先上粉底还是先抹胭脂啦,先上哪个啊?”
  杜兴随口答道:“随便。”
  没成想梁晶晶神色突然一凛,站起身来,手开始在腿边飘来飘去。眼见梁晶晶马上就要发功,杜兴吃了一惊,真要比起来,他可不是这个姑娘的对手。他伸出手在梁晶晶的眼前打了个响指,晶晶猛地醒过来,把手放了下去。杜兴这才松了口气。
  梁晶晶不好意思地告诉杜兴,她当年练劈空掌走火入魔,就是因为随便这两个字闹的。杜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梁晶晶解释道:“好不容易练到第七重,我问师父,接着要练手少阴还是足少阳,他说随便,我就练成这样了。”从那以后,只要她以后每次听到随便两个字,就心慌意乱,浑身出
  汗,老感觉有人想谋害她。杜兴没再理她,拿起一把小梳子开始对着镜子精心梳理自己的眉毛和鬓
  角。梁晶晶好奇地问道:“二当家,你要去相亲啊?”杜兴只是伸出一只手来:“粉底please??”梁晶晶乖乖地将粉底盒递了过去,杜兴熟练地打开盒子,用右手食指挑
  了点粉,在脸上随便抹几下,一颗小黑痘迅速消失在白粉下。梁晶晶由衷地赞道:“可以呀,手脚够利索的。”杜兴不屑地说:“这算什么?更绝的,你还没见识过呐。”梁晶晶好奇地问道:“什么呀?”杜兴不耐烦地说:“大变脸儿??说了你也不懂。”梁晶晶这下说什么也得问个清楚了,她拽着杜兴的袖子撒娇道:“说啦
  说啦,二当家??”一贯没正形的杜兴这次却严肃起来,他捂着梁晶晶的手,认真地
  说:“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要再叫我二当家!”说完,他把晶晶的手轻
  轻甩开。梁晶晶纳闷地问道:“那叫你什么呀?”杜兴一字一顿地说道:“当!家!的!”
  对二当家这个身份,杜兴从来都心存不满。在梁山,他排名八十九,而朱贵才排名九十二,比他还差三个名次。可到了南山酒店,朱贵是大掌柜,而他却成了二当家。这一次,他是死活要跟朱贵换换名次,朱贵被他缠不过,就答应了他。
  秋叶却不高兴了。
  她直接找到朱贵房间里来,见他正慢慢收拾房间里的杂物,秋叶质问道:“你真的决定,让小杜来当家?”
  朱贵嗯了一声,继续整理他的书本。
  秋叶想了想,又问:“山上知道么?”
  朱贵把书一本本放到书柜里,说:“山上??没必要知道吧?我跟他都在,无非是换个身份,问题应该不大。”
  秋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她很钟意朱贵这个大当家的身份,可又不便说出来,于是吞吞吐吐地说:“小杜很聪明,也很善良,能力也不差,可是??”
  朱贵手中的书举在半空:“可是?”
  秋叶见朱贵认真地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找了个理由:“他还只是个大孩子。”
  “如果不给他些锻炼机会,他永远都是个孩子。”朱贵说着,继续把手上的书往书柜里放去。
  秋叶无言以对,不过还是有点不死心,又说道:“要是小杜瞎指挥,我们还都得照他说的办?”
  朱贵笑笑:“如果过程不复杂、后果不严重,那就照办??”说话间,杜兴蹦蹦跳跳地跳进门来,双臂张得大大地,口中大声
  道:“当当当党!”朱贵和秋叶登时愣住了,两个人木木地看他半天。杜兴见二人毫无反应,更大声地说:“当当当党!”秋叶只好接口道:“怎么了?”杜兴得意地转了个圈:“看不出来啊?嘎嘎新的新衣服啊!啥眼神啊这
  是?”秋叶纳闷地说:“这件不是跟昨天那件一模一样吗?”杜兴不以为忤:“废话,我所有衣服都是这个款式,只是衬底有些许不
  

孙二娘  03(2)
同而已,审美上的坚持,彰显了内心的强悍,鼓掌!”秋叶看了朱贵一眼,朱贵却转过头去,假装没看见。杜兴并没有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倒是对朱贵收拾房间大为满意:“怎
  么样,收拾得差不多了吧?”朱贵停了下来,不解地看着他。杜兴看了秋叶一眼,凑到朱贵耳边小声说:“这个小院,是给二当家预备的吗?”朱贵愣了一下,又大笑起来,当下表示马上搬出去。秋叶听了大惊,朱贵只是笑笑,冲她摇摇头,又到里屋收拾东西去了。
  

孙二娘  04(1)
乌蓬船是一种船蓬黑色的小船,结构很简单,划船时也很容易,船夫手划单桨,双脚踩橹,行驶起来最是平稳不过,特别受坐船人的欢迎,所以江面上这种船随处可见。如果非得找出点什么缺点来,那就是慢。慢慢地在江面上行驶,慢慢地靠岸,不适合急性子的人坐。
  比如说像孙二娘这样的人。
  一般来说,二娘指的是女人。所以,孙二娘也是个女人。但是谁说女人就不能性子急?
  乌蓬船像往常一样慢慢往南山酒店后院的小码头靠去。船还没停稳,孙二娘却等不及了,她脚尖往船板上一点,往外蹿了出去。
  孙二娘的性子实在太急了,所以,两个空翻落地后,她的脚尖落在了岸边,脚跟却还在外面。她的重心很不稳,但自恃武艺高强,她保持这么个高难姿势,晃了几下身体后硬是取得了平衡。
  孙二娘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跟老娘斗!”
  一边狂笑,孙二娘抬腿就往岸上走,只听得身后的船夫惊叫一声二娘。等她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时,已然太晚,她结结实实撞到了墙上。半晌,她缓缓转过身来拿眼睛瞪着船夫:“小子,今天看到的事??”
  船夫会意地担保道:“我绝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孙二娘恶狠狠地说:“否则就割了你的舌头红烧了喂吉娃娃。”
  船夫点头哈腰地将乌蓬船划走了。
  孙二娘,地壮星母夜叉孙二娘,张青的老婆,水泊梁山排名第一百零三。上山前在孟州道十字坡开酒店卖人肉包,专干杀人越货的勾当,就连武松也差点着了她的道,当成水牛肉卖了出去。
  在梁山,谁敢惹她?
  孙二娘大阔步往南山酒店走时,杜兴还正在与秋叶打嘴仗。秋叶怎么看杜兴都看不顺眼,一张俏脸绷得紧紧的。杜兴却不以为然,就想存心气她:“哎呀,我这个人,最怕麻烦了,但是没辙,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那么多张血盆大口等着吃饭,这个家,不好当啊!”
  秋叶气鼓鼓地说:“那就我来当好了。”
  杜兴不屑地还嘴道:“切,你一娘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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