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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赵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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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衍看了清清一眼,问道:“小媳妇,你还要跟我一起回京城吗?”他知道清清心中所想,但一定要听到她亲口说出来。

    “嗯”卢清清看着他点头答道。

    “什么事那么重要,让你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回去?”赵衍有点生气的问她。

    “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要说实话”卢清清看着他的眼睛,“你说实话,我也不瞒你。”

    “好,我答应你,你问。”

    卢清清一字一句的问道:“你想过坐皇帝吗?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

    “没有”赵衍丝毫没有犹豫,几乎是脱口而出。

    卢清清默默说道:“将传国玉玺献给皇上,也许可以免了我家九十几口人的株连之罪。”

    出了通许县,一路向西南五百余里就是襄阳,这里距房州非常近,想起父亲病死于房州,一路上赵衍越发的沉默寡言。

    卢清清坐在马车内眼见赵衍神情萧索,便找些话来与他解闷:“二哥哥,张长平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怎么会认识?”

    赵衍说道:“张长平号百变书生,人很好,对朋友也十分义气,我与他自小就认识,你不必担心。”

    两人谈谈说说,这日便到了襄阳真武山。

    一排精致的茅舍前,赵衍叫道:“张兄,小弟特来看你,为何躲着不肯相见?”

    只听身后一阵脚步声,卢清清回头,见一老汉一边跑一边擦汗,卢清清心中奇怪,这老汉刚才在山脚下牵牛而行,赵衍还曾向他问路,这时怎么又在这里相遇。

    那老汉跑到赵衍面前。赵衍笑着拍了拍老汉肩膀说道:“哥哥怎么如此打扮,难道是想考验小弟的眼力?”

    张长平长叹一口气,道:“我这本事骗的了天下人就是骗不了你,你天生就是我的对头么?”

    赵衍笑道:“外貌再变,眼睛也骗不了人,你若是扮个瞎子,恐怕我就看不出了。”

    张长平点点头道:“嗯,正是如此。”忽又看见卢清清,问道:“这位姑娘是。。。”

    赵衍道:“是我妹子卢清清。”

    卢清清行礼,叫了声:“张大哥。”眼睛却在赵衍和张长平身上转来转去。没想到张长平竟然是个老头,听二哥哥的意思,这应该不是他本来的模样,可是撇开长相不说,这走路的身行,分明就是个老人家,眼下自己只有不做声,等张大哥来解开这个迷了。

    赵衍道:“这次来是有事相求。请哥哥给清清换张脸。”

    张长平道:“这个容易,不过哥哥也有事想请兄弟帮忙。”

    赵衍什么也没问,点头答应了。

    编者语:关于传国玉玺传国玉玺也叫传国玺,是皇帝的信物。传说是秦始皇统一六国后用赵国和氏璧所雕磨而成。下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

    此后,历代帝王皆视传国玺为国之重器,是正统皇帝的象征。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

    每到朝代更替,新帝王总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得到传国玺。秦朝之后的210余年中,传国玺屡次易主,但都有惊无险。到了汉末,太后王政君掌握朝政,外甥王莽篡权,命人到太后处索要传国玺,太后愤怒将玉玺掷于地下摔烂了一角。虽然王莽又让工匠用黄金补好了,但从此以后,传国玺就变成了有块黄金角的残缺玺。

    唐末,天下大乱,经历了五代十国后,传国玺到了后唐主李从珂手中。李从珂被契丹击败亡国之时,带领全家老小登上城楼**而死,传国玺从此不知所踪。

    至此,传国玺历经秦、汉、三国、南北朝、晋、隋、唐,前后共约1160年,再后来何去何从竟无人知晓。传说清初故宫藏有各种玉玺共39方,但其中被称为传国玉玺的那一方,却被乾隆鉴定后认为是赝品。据说真正的传国玺是在明灭元朝时,被元将带到了漠北,究竟什么才是真的,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也许,它正静静的躺在地球的某个角落笑看人间沧桑变化。

    某天,忽然被某人发现,又掀起一场争夺它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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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初入江湖
    张长平取出张年轻女子摸样的人皮面具给卢清清带上,卢清清对着镜子看了看,说道:“还请张大哥做个漂亮些的。”

    张长平呵呵笑到:“姑娘们爱美,却不知行走江湖还是相貌平淡些稳当。”

    卢清清不答,只是将面具摘下放在桌上。

    张长平笑着对赵衍说道:“好吧,只是要修改却要花些时间,你们只管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不必客气,我去去就来。”

    赵衍道:“既然如此,我带清清去真武山上拜见清玄师叔他老人家,下山时我们兄弟再好好喝上一杯。”

    二人沿着上山小道缓缓而行,卢清清不会武功,走不多远便要歇歇,遇到路滑难行的地方,赵衍自然的拉住卢清清的手,卢清清心中顿时犹如小鹿乱撞,抬眼看赵衍时,只见赵衍气定神闲,除偶尔对自己露出个鼓励的微笑,此外并无任何异常。卢清清在心中对自己说了一千遍一万遍不要乱想,才勉强让自己慌乱的心安定下来。

    二人且停且走,半日时间才上到山顶。这里果真有座道观,规模不大,但游人不少。门前一个小道士正在打扫,赵衍过去与小道士行了个礼,说了几句,便回头招呼卢清清跟他一同进去。原来这道观是个三进的院落,第二院正房供着太上老君,耳房是道士们的住所和修习场所。主持便住在第三院。

    一行三人进到主持房内,小道士退了出去。赵衍与卢清清行过礼也在蒲团上坐下。

    清玄道长说道:“一转眼我与清吾师兄两年未见了,师兄他一切可好?”

    赵衍道:“弟子下山一年有余,也常想回去看望他老人家。但师傅嘱咐过,不得召唤不可回山,因此不知他老人家近况。”

    清玄道长点头道:“你身份特殊,习武的原由又违背我道家的宗旨,因此才授你武艺却不以师徒相称,你不可见怪你师傅。”

    赵衍道:“在弟子心中,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弟子明白师傅苦心,感激尚嫌不够,怎能见怪。”

    清玄道长点头道:“当年师兄传你武艺,以剑术为重,是以剑宗武艺轻、巧、沾、拨、刺,讲究四量拨千斤。要成大器所需时间最短。但你千万不可疏忽内功修为,需知剑术到极致便难在进步,若得内功相助,便可有无尽上升空间。”

    赵衍答道:“弟子知道了。”

    清玄见卢清清未盘发髻,便问赵衍道:“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

    赵衍道:“正是。卢姑娘的父亲便是与家父同案获罪的卢多逊,卢大人。”

    清玄叹息道:“原来是故人之后。贫道看卢姑娘不是习武之人,不知是不是?卢姑娘可否让贫道把把脉相?”

    卢清清点点头伸出左手。

    清玄三根手指轻搭在卢清清腕上,稍许默默点头说道:“身体还好,只是羸弱了些,我传你些简单的内功心法,只是强身健体的方子,你每日按口诀调理气息,对你身体大有益处。”

    赵衍和卢清清大喜,一起道谢。须知道家最是讲究养生,说是简单的内功心法,实则是历经几代大师的修习研究,说是精华也不为过。

    清玄默诵了两遍,卢清清已熟记于胸。清玄又详细解释了修习时应小心注意的几个问题,卢清清对穴位不熟悉,便学的慢了,清玄讲了五遍,卢清清才算是勉强背下了,看到道长讲的辛苦,卢清清心中满怀愧疚,说道:“清清愚笨,让师叔辛苦了。”

    清玄笑道:“何来辛苦之说,在我所熟识的人当中,你算的上是数一数二聪慧之人。六十五字口诀两遍便能熟记下来的人可说是寥寥无几。”

    卢清清微微一笑,说道:“家父曾教过一些速记的法子,到让大师见笑了。”

    清玄见卢清清谦虚,知她女孩儿家面皮薄,夸奖多了反而让她不自在,便转头对赵衍道:“卢姑娘没有武功根基,修习内功时若遇到问题,你便帮帮她罢。”

    赵衍答了声“是”。清玄又问道:“赵师侄还未成家吧?”

    卢清清听清玄如此问,明知道问的是二哥哥,不知为何竟自己忽然羞的面红耳赤,惊的自己不敢抬头,但心底里却又盼望赵衍能在此时看自己一眼。偷偷抬眼看赵衍时,见他一如往常,目不斜视,正襟危坐的回话道:“弟子一心想要洗清父亲的冤屈,真相大白前未有成家的打算。”

    清玄说道:“你可知道你父亲给你取个衍字,便是希望你好好成家立业,开支散叶,过平凡的生活,将这一血脉繁衍下去。”

    想到父亲的苦心,赵衍鼻子有些酸,答道:“弟子明白了。多谢师叔教诲。”

    一番叙旧之后,天色已晚,清玄主持请小道士带赵衍和卢清清到厢房休息。

    吃过晚饭,卢清清看见月亮正圆,一算日子,今日正是八月十五。便站在院子里看月亮。想起去年八月十五在汉王府中自己偷偷对着月亮祭奠父母,却被王爷撞见,此后王爷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但没有怪罪还处处相护,奈何襄王有梦,神女无心,自己终究是要离开王府,王爷虽然不忍心,但还是成全了自己,这一年中也常暗暗回想,今生不知是否有机会能报答王爷所做的一切,唯有遥祝他身体健康,常命百岁。想着便对着月亮跪下拜了三拜。

    起身后心中又怀念起远在崖州的亲人,不知他们如今怎样?于是随口吟道:

    “戌鼓断人行,秋边一雁声。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

    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

    只听一人说道:“难道卢姑娘有兄弟在远方不得相间?”

    卢清清回头一看,赵衍陪同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男子走来,这男子一席长衫,书生装扮。身材比赵衍矮了几分,胖了几分,长象虽然没有赵衍清秀俊美,却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卢清清叫了声:“二哥哥。”便站在旁边。

    赵衍微笑着不说话。那男子有意逗卢清清开心,故意装成老汉的声音说道:“才半日不见,卢姑娘便不认得在下了。”

    卢清清听的声音耳熟,随即想到是他,也笑道:“张大哥,今日见到你时,你长的可不是这个样子。”

    张长平笑道:“卢姑娘果然聪慧,一点即透,在下家传的这点本事在你们二人面前可变成雕虫小技了。”

    一席话说的三人都笑起来,赵衍问道:“这么晚了,哥哥怎么还赶上山来?”

    张长平自今天见到卢清清后,便觉得那一双美目在自己面前挥之不去,心中只是急着再见她一面,但这心事如何能对人说?便取出人皮面具给卢清清戴上,说道:“今天是八月十五,既然来到了真武山,当然应该一起过节才对。”

    赵衍与卢清清齐声附和,整治好茶水,坐在院子里闲话家常。

    张长平对卢清清说道:“刚带上这面具,是会有些不习惯,不过戴的久了习惯了,就跟是自己的面皮一般无二。”

    卢清清谢了,又问:“今日见到张大哥时,好象体型矮小单薄,不知张大哥是怎么改变的?”

    张长平笑道:“这个需要修习家传绝学《软骨易筋心法》,练成上乘心法就可以随意改变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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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国仇家难
    茶过半旬,卢清清又想起亲人,心中难受变的沉没寡言起来。

    赵衍知道卢清清心中所想,自己心下又何尝不是?安慰道:“妹妹不必伤心,凡事但求无愧于心,须知一切皆有因果,远离繁华若可得到心底的自由,也未尝不是好事。”

    卢清清心下虽凄凄然,但想想自己这些年,哪天过的不是担惊受怕?心底所盼望的,不正是远离是非,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这样一想心中的苦闷便少了几分。

    张长平笑道:“想见面又有何难,腿在你身上,只管去见就是了。”

    卢清清哑然失笑,心想:张大哥到是个简单的人。随口说道:“此处距离崖州何止千里之遥,小妹我便是想也不敢想的。”

    张长平心中奇怪,崖州乃是流放重犯之地,前朝罪犯流放之地最远也不过是到云南,广州,卢清清的家人到底犯了什么大罪,要被流放到天涯海角?只觉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冲动,拼命也要保护卢清清周全。于是脱口而出:“不妨事,只等卢姑娘有时间,我陪你走一趟就是了。”

    若是普通百姓是决不敢有如此想法的,但凡听说是朝廷要犯,早就躲的远远的,只怕跟自己沾上任何干系。江湖中人却很少有此想法,大部分人走上江湖路都是被逼,谁身上没有几条人命?因此张长平并不觉得自己跟卢清清在一起会若上麻烦。

    卢清清大喜,随即一想又觉得不妥:两人非亲非故,走这一躺耽误张长平几个月的时间且不说了,单是现在赵丞相派出的杀手,张长平就丝毫没有获胜的把握,恐怕还要连累他为自己送命。于是说道:“这一趟只怕要走几个月,怎么敢烦劳张大哥,耽误了大哥的正事。”

    张长平笑道:“我一个人也没什么正经事,正觉得日子有点无聊,卢姑娘不要再客气了。”

    卢清清见张长平如此说便不在推脱。心想:劝他他肯定是不听的。到决定去的时候不告诉他就是了。可是心下又有点小小的失落:如果二哥哥陪我去,那这一路上一定会很快乐。只是一路上千难万险,怎么能让二哥哥为自己去送命?当下便行了个礼,说道:“如此,多谢张大哥了。”

    张长平见卢清清同意,十分高兴,笑道:“卢姑娘不必客气。来来,喝茶喝茶。”

    赵衍见他如此,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只是当着卢清清的面,自己不好打趣张长平,何况又不知道卢清清想法,于是抿着嘴微笑,也不说话。

    第二日,三人告别清玄道长,下山去了。

    张村距襄阳城三里不到,因紧靠汉江是个有名的鱼村。村民张千鹰是张长平远房表弟。按说远到这种程度的亲戚本是不常走动的,只因张长平的父亲曾随军征讨蜀国,树立了不少仇家,有一次身受重伤,幸得张千鹰全家全力相救,不但保住了性命,还得以隐退江湖,在老家真武山颐养天年。

    如今张千鹰忽然收到仇人送来的帖子,扬言十日后将登门寻仇。此时张长平的父亲也已去世,但受人恩惠千年记,为报救父之恩,张长平原本决定要舍命相助,奈何自己只会家传的易容术与治病救人的本事,武功到是平平,正巧赵衍来到真武山,张长平便求赵衍帮忙。

    三人来到张千鹰家,张长平相互引见,张千鹰喜道:“得赵大侠相助,此次定然能平安度过此劫。”

    赵衍客气了一番,大家坐下说话。卢清清仔细看那张千鹰,只见他身材瘦小,身穿马甲与短裤,露出的四肢象铁棒子一样有力,眼睛不大,但却象鹰一样炯炯有神。

    张千鹰说道:“家中逢此劫难,我已将老弱妇孺送往外地避难,这几日恐怕招待不周,各位见凉。”

    赵衍道:“我与令兄是多年知交,张兄不必客气。”

    原来张千鹰家传绝学十分奇特,不但可以在水下闭气很长时间,还可以在水中睁着眼睛行走,在水中杀人犹如探囊取物,人送外号“水中鲨”。

    正说话间,忽听门外有人大喊一声:“张兄弟,哥哥来了。”

    一人应声进门,只见此人三十五、六岁的样子,四方脸,身材高大魁梧,穿着棕色缎子长袍,手提一把九环大刀,无名指上戴着一颗猫眼石戒指。

    张千鹰面露喜色迎了上去,一阵寒暄之后,给众位引见。原来此人是江城镖局钟总镖头,江城镖局各地所开共七家分号,全凭钟总镖头一套钟家刀法闯出名头,配合刀法的还有一套钟家左路拳法,此人也使的是炉火纯青。

    钟镖头坐定后说道:“来的路上见到王青山,叫他跟我一起,他却不肯,一定要先将牛牵回家,唉,这么些年了,他可是一点长进也没有,惦记的不是那头牛,就是那两亩田。”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张千鹰说道:“青山大哥这些年跟小弟一样,一心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听说蜀山二鬼如今练成了无量神功,这几天就要出关。因此诸葛程才找了明天这个日子前来报仇。”

    赵衍奇道:“难道张大哥的对头是蜀山二鬼?这二人是武林中有名的前辈,怎么到跟张大哥家有渊源?诸葛程又是谁?”

    张千鹰答道:“赵兄弟你有所不知,跟我们结仇的是蜀山二鬼的徒弟“判官笔”诸葛程。当年家父随太祖皇帝征讨蜀国,诸葛程在辖地诈降,家眷交由我父亲看管。皇上命诸葛程为先锋进攻蜀都,不料他一见到蜀国国主又再叛变,举旗反我大宋。太祖皇帝大怒,命我父亲将他的亲属共四十几人全部斩首。因此结下了冤仇。后来大宋灭了蜀国,诸葛程逃到蜀山拜蜀山二鬼为师,其实是带艺投师的。大概是他师傅这几天就要出关,所以下帖说这几日就要前来报仇。”

    赵衍点点头不在说话,心中却想:这本来不是个人恩怨,却因为战事从国难变成了家仇。宋灭了蜀,老百姓不用在缴繁重的税赋,现在人人安居乐业,应该是好事,可是打仗又让这么多人失去亲人,失去家庭,谁对谁错该如何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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