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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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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浪听了句这话,登时脸上肌肉抽搐了几下,身微微发颤。

    苗飞又道:“江浪,你今夜一现身便自报家门,露了行藏,此一忌也;后来却自个儿忘得干干净净,此二忌也。还有,即便你不开口,这几个奴隶都早已知道你的身份,风云二奴暗暗在后面跟着,如何会不知?你却仍是浑浑噩噩,懵懵懂懂,此忌也。你还说自个儿姓鲍,岂不愚不可及?你毫无防人之心,居然让一个这么风骚的女人接近你,这才中了**香,更是笨到你姥姥家去啦。嗯,此四忌也。至于第五忌么,自然是你心肠软,想得天真,竟然会相信风奴这种贪婪成性的凉薄之辈会感恩戴德!”

    江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嗫嚅道:“都是我不好。差点儿连累了你。对不起了,苗大哥。”

    苗飞长长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道:“江湖风波恶。这句话,可不是说来吓唬人的。江掌门,还好你刚才听了我的主意,试探出风奴和云奴的人。至少,那个云奴,倒算是一条很重义气的汉。”

    。。。
第63章 将计就计(二)
    六十、将计就计(二)

    江浪道:“不错。本来我刚才想按照你的意思,好生出手教训他们一番。但是我看除了那个风奴和阿昆二人之外,另外几个倒是没有害人的心思,并非十恶不赦之徒,这才放他们离去。”说到这里,心下颇感歉疚,又道:“真是对不起,苗大哥,我又没完全照你的话做。”

    苗飞侧头想了想,又向他凝视良久,忽然哈哈一笑,道:“江兄弟,幸好你没有按照我的意思,出手将他们个个或挑断手脚,或打成内伤。那样的话,反倒不足以成事了。”

    江浪一呆,奇道:“苗大哥这话是何意思?”

    苗飞微笑道:“适才我取针之时,曾在这几个家伙身上偷偷做了一些手脚,现下他们每个人衣服上都沾染了一种等闲看不见的药粉。既然他们是受末振将那厮之托,前来对付你的。咱们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将计就计。你快去跟着他们,多半便会找到后乌国大军的安营之所。”

    江浪又惊又喜,道:“当真?”

    苗飞又一伸手,从那只蜀锦囊中掏出一只小巧玲珑的朱红色葫芦,递给江浪,笑道:“江兄弟,今夜这场历练,你勇猛有余,机智不足,还算是差强人意。我罚你多干些苦力活吧。你且拿着这只药葫芦,跟着巨人帮几个家伙的脚印。你在前,我在后,看看能否有所收获罢?”

    江浪心中一动,接过那只葫芦,问道:“苗大哥,你这葫芦里装的是甚么药?”

    苗飞双手笼袖,摇头道:“你若想找到后乌国那个以一万两黄金买你小命的末振将王,就别问东问西。跟上去!”

    江浪一凛,便不再问,低头望着雪地里一行足印,向西南方向跟去。

    苗飞似乎懒得理会江浪,并不同行,远远的跟在后面,转过两个山坳,益发远得不见了人影。

    江浪正觉奇怪,却听得苗飞以“传音入密”之术道:“江兄弟,你只管用心跟踪那几个家伙便是,别再回头看我啦。你放心,我又没有老眼昏花,难道还会迷失了径不成?”

    江浪当即以传音功夫道:“好,你要小心。”

    苗飞却不答应,似乎是嗔怪江浪忒也婆婆妈妈。

    又翻过一座小山坡,却见前面竟有数条岔道,奇怪的是,每条雪径上都有杂乱的脚印。

    江浪一呆,伫立不动。

    忽听苗飞传音道:“又怎么了?干吗不往前行了?”

    江浪传音答道:“这里是个岔口,分别通向左前,右前,右首,每条上都有不少足印。我,我不知道该走哪条道儿?”

    苗飞道:“你把葫芦中的的白色药粉分别倾出少许,看看哪条会变成黄色印迹,便走哪条即是。”

    江浪这才明白自己手中药葫芦的用处。当下依言拔开木塞,分别在条雪径上倾了些白色粉末,果然在往右前方向的那条上见到药粉由白转黄。他大喜过望,笑道:“是这条,真的变色啦。苗大哥,你这一招真厉害!”

    苗飞哼了一声,却不搭腔。

    江浪心道:“也不知苗大哥在一干巨人帮弟身上放了什么东西?为何两种粉末一糅合,便会改变了颜色?”

    更行了里许,又见岔道,江浪自是不再迟疑,立时拔葫芦倾药。

    如此高低曲折的在群山之间走了半夜,忽听得前面隐隐有打斗之声,江浪一惊,涌身跃上道旁一块巨岩,伏身岩后,居高临下的纵目眺望。

    月光之下但见前面不远处有几个相互跳荡激斗的人形,凝目细看,见是五个白衣大汉手持长刀,在围攻一个红衣光头的矮小老者。那五人长刀如雪,攻势猛烈,赫然便是巨人帮一行人。雪地中躺着人,似乎便是风奴、阿昆和另外一名弟。人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那红衣光头老者双掌起落,纵横来去,和五个巨人帮好手斗得甚是激烈,赤手空拳,以一敌五,丝毫不露下风。

    但见刀光闪动,掌影飞舞,招招都瞧得人神驰目眩,张口结舌。

    江浪在旁观斗,正自惊疑不定,忽听得耳边响起苗飞的声音:“江兄弟,这个老和尚使的是**密宗的大手印功夫。云奴这几个家伙刀法虽好,却未必是这藏僧的对手。唔,这个秃驴在末振将的军营附近出现,多半不是好人。你要加倍小心,不可再贸然现身,露了行藏。”

    江浪应了,迅即展开轻功提纵术,飘身而上,无声无息地沿着山壁攀援而前,又勉强挨近数丈,前面已是断崖,只得贴壁而立。

    这时他已睢得分明,月光下见那红衣光头老者果然是一名身披大红僧袍的老年藏僧,约莫六十岁年纪,脑门微微凹下。但见他大袖飘飘,掌影飞舞,身手矫健,竟尔不减少年。

    斗到分际,那藏僧忽然叽哩咕噜说了几句藏语,云奴大声接了几句,只是摇头。似乎在争论甚么事情。江浪自是一句也没听懂。只见那二人交谈之时,双方六人刀掌交错,翻翻滚滚,各自手上丝毫不缓。

    那藏僧又问得几句,见云奴仍是不应,好生焦躁,一声呼喝,突然间纵起身,从半空中扑将下来,右足在一人横刺而来的刀背上一点,欺近身来,双掌翻起,招式陡变,啪啪两掌,分别印在两人胸口。那二人惨叫声中,同时倒飞而出,身如纸鹞断线般,重重撞在山壁之上。人未着地,便已双双毙命。

    那藏僧越打越快,犹如变成了一团红云,避过云奴的刀锋,反掌在另一名巨人帮弟胸口印了一掌。

    那人登时骨断筋折,哼也没哼一声,又已尸横就地。

    那藏僧东一转,西一绕,窜高伏低,犹如疾风掠地,大掌扬处,巨人帮众弟尽皆倒下。

    霎时之间,便只余下云奴一人。

    云奴眼见即将全军覆没,双目中如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一声大喝,势如疯虎般扑上,白刃翻飞,刀法越使越紧,只攻不守,将一柄长刀舞得幻成一片银光,竟是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

    那藏僧双掌一合,随即往处一推,双手鼓荡的掌风将云奴逼退数步,脸现狰狞之色,哈哈一声长笑,口中又叽哩咕噜说了一句藏语。

    云奴闻言大怒,一咬牙,闪身扑上,举刀直砍,快削快劈,仍是拼命招式。

    那藏僧又说了几句藏语,见云奴并不应口,狞笑一声,蓦地双掌一起,掌力挥出,出手奇快,喀的一声大响,云奴的长刀从中断为两截。那藏僧双掌夹着半截断刀,猛地回转,将刀尖向云奴心口插去。

    云奴双目一闭,心中如电光石火般的一闪:“我命休矣!”

    眼见云奴即将惨死于自己刀下,江浪哪里还忍耐得住?当下更不迟疑,右手中的红皮葫芦早已迅即掷出,正是“梦中老人”姬凌霄在陷空岛上传授的“飞花摘叶”功夫。

    试想鲜花绿叶均是轻柔的物事,在武林高手上乘内功的催动之下,尚且能隔空打穴伤敌,变成锋利之的武器,何况是较之花叶沉重坚硬得多的一只药葫芦?

    雪夜之际,但听得呜呜破空之声大作,半空中红影闪处,那葫芦已不偏不倚的向断刀撞去,铮的一响,断刀登时被撞了开去。那藏僧猝不及防之下,手臂酸麻,断刀竟自拿捏不住,身一晃,擦的一声,脱手堕地。

    那只葫芦被断刀一撞之下,啪的一响,也即爆裂了开来。

    霎时之间,葫芦中的白色药粉四散开来,烟雾弥漫,放眼尽是白茫茫的一片。

    但见灰色人影一晃,一人飞身落在云奴身旁,一探手,抓住他右臂,将他拉在一边,远离那团白雾。

    江浪既知葫芦中是白色药粉,哪里还敢多闻,自然是远远避开了。

    云奴死里逃生,睁开眼睛,一望之下,这才看清楚出手救了自己性命的竟是江浪。他又惊又喜,叫道:“江少侠,是你!”

    江浪一摆手,沉声道:“快走!”

    他对能否打败那藏僧心中殊无把握,这才催促云奴尽快离去。

    云奴摇头道:“我不能走!风姐和这些帮中兄弟都被这个血手上人杀死了,我要为他们报仇!”

    江浪一呆,道:“我不一定能打得过这个和尚。”

    云奴恨恨的道:“这个贼秃是**密宗的血手上人,十分嚣张,适才定要我交出‘烈焰神掌’和‘修罗阴煞功’的口诀。我资质鲁钝,帮主的神功我又没能到,怎有口诀相告?这秃驴出言辱骂我们帮主。我便是拼了性命,也决不能让他小瞧本帮。”

    江浪心道:“想不到云奴会对巨人帮主如此忠心。”

    便在这时,忽听一人冷冷的道:“云奴,你这人愚不可及。现下你若不走,却令江浪分心,岂非害了你的恩人?还有,你要尽快告诉你们帮主,谁才是杀死风奴等帮中兄弟的真凶?否则,若是高帮主误以为你们都是死在江浪手中,找他算账,江浪便是倾黄河之水也洗不清了?”

    云奴一听,心想这话倒也不错。本帮帮主武功盖世,天下无敌,倘若他老人家出马,自会一举将这个藏僧灭了。当下向江浪一躬身,大声道:“江少侠,我要去禀明我们高帮主,让这个**秃驴尝尝‘修罗阴煞功’的滋味!”

    当下向雪地中一干同伙的尸体瞧了一眼,一声叹息,摇了摇头,从脚下拾起一柄长刀,挂在腰间,转身快步而去。

    。。。
第63章 将计就计(三)
    六十、将计就计

    江浪暗叹还是苗飞的口才管用,言两语,便即劝得云奴自行离去。他游目四顾,在场除了自己和那藏僧之外,却不见苗飞的人影。

    他心想:“苗大哥见我不听他的吩咐,又贸然现身,多半是生气了。”

    这时那只葫芦爆裂而产生的白烟渐渐消散,露出那藏僧“血手上人”泥塑木雕的模样来。奇怪的是,自江浪现身,云奴离开,血手上人双手合十,一直不言不动,不理不睬。

    江浪忌惮那藏僧的“大手印”功夫,不敢近前,双手合十,鞠躬行礼,道:“大师,晚辈江……”突然间想起苗飞的提醒,说到这里,当即住口,咳嗽了两声,转口道:“晚辈是过人。适才不忍见那位老兄白白惨死,救人心切,这才出手。得罪,得罪!”

    不料那血手上人仍然直挺挺的僵立当地,不言不动,不理不睬。

    江浪微感诧异,忽听苗飞笑骂:“笨蛋,还在噜苏什么?难道你没看出来,这贼秃中了毒啦。这当儿还不赶快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也。难道定要等到他解毒之后再向你战?”

    江浪又惊又喜,举步移近血手上人,果见他双目紧闭,双手合十,神情甚是痛苦。凝目细瞧,这藏僧身材虽小,但两只枯瘦的手掌却又大得出奇。

    只是血手上人正自闭目调息,做起吐纳功夫,过不多时,身微微发颤,头顶冒出丝丝白气,显然正在以上乘内功将毒气逼出体外。

    苗飞传音道:“这番僧所练的密宗大手印功夫,乃是以‘血砂掌’为根基,他自个儿已经周身是毒。说来也是奇怪,适才他误吸了葫芦中的药粉,不知为何,竟尔中了剧毒。其实那只葫芦中的药粉乃是闽浙一带乡下十分常见的‘五花蛇涎粉’,本来也没甚么了不起,但这番僧闻了之后竟会如此,却是令人好生难以解。嗯,或许这蛇毒便是‘血砂掌’的克星,也未可知。”

    江浪没料到自己这一下歪打正着,却将一个出手怪异的大手印高手弄到如斯境地。

    于是向血手上人双手合十、垂首低眉,说道:“大和尚,晚辈适才确是救人心切,情非得已,多有冒犯。当真是抱歉之至,请勿见怪。告辞!”他心想玄门修真之士练气之时,往往耳聋目盲,五官功用齐失,也不知这藏僧能否听见自己的道歉。

    至于他老人家心里是否嗔怪自己,却也顾不得了。

    当下迈开大步,继续前行。

    果然距离那处断崖西南角约莫里脚程,朦胧中依稀可见对面山中到处都是后乌国兵营帐篷,漫山遍野,密密麻密,拂晓之际,不时可听得山下偶尔响起马嘶之声、铁甲铿锵之声。

    想见金戈铁马、吹角连营、沙场厮杀的场面,宁不令人热血沸腾?

    苗飞传音说道:“对面山道各处口必有后乌人的哨卡。咱们不知道口令,再往前行,必被发现。”

    江浪道:“那怎么办?”

    苗飞又传音道:“咱们能找到后乌国兵马安营之所,已经可以功成身退啦。至于如何打仗破敌,那是哈萨克汗国大军的职责,与咱们可不相干。嗯,这‘后乌国’本是大草原的一个部族而已,立国未久,所说的言语,跟哈萨克人的其实差不多。江兄弟,你若想混进去玩玩儿,我倒是有办法扮成后乌国的牧人。只是外围好进,营门也好入,中军帐却难以闯进。而且你我二人武功再高,终究不及千军万马。”

    江浪点头称是,微一沉吟,抬头望了望,展开轻功,飞身上了一处悬崖之巅,探头向对面山间眺望。

    后乌国大军营寨尽皆是依山势而安,抑且星罗棋布,或在半坡,或在山坳,或明或暗,皑皑白雪之中,起伏连绵,不见尽头。到得此处,若非自己人,已无法继续深入前进。

    江浪抬头望去,见月已西沉,天将黎明,心想:“想不到我一个中原山野之人,竟会无端端卷入这西域两国大军对峙的漩涡之中。这却从何说起?倘若当真打起仗来,我又该当如何自处?”

    便在这时,突觉身后风声飒然,人影一晃,苗飞已攀行而上,到了崖顶,挨在他身旁四下打量。

    江浪侧头向苗飞瞧去,见他手中已持了个一根长长的物事,正自对着山下观望。江浪道:“这是甚么?”

    苗飞道:“这是一位西域朋友送给我的‘千里镜’,可以望到较远之处。你也瞧瞧吧。”

    江浪接过千里镜,向对面山坡间望去,果见后乌国各处连营之间,人影晃动,执刀巡逻的一队队哨兵穿梭来去,着实不少,狰狞可怖的面目隐约可辨。

    时已破晓,天色渐亮,一旦现身,立时便被对方哨兵发觉。

    二人聚在崖顶商议。

    苗飞眯着眼向山后初升的红日望了望,又转向悬崖彼端的后乌大军,点了点头,啧啧赞道:“这个末振将王果然有些本领。你瞧,他的中军与左右二军分布,显然势成犄角,当真打起仗来,可攻可守。这厮真是个人才,足以与你那位哈克札尔大哥一拼。”

    江浪听了这话,又从他手中抢过千里镜,向敌营望了好一阵,只见朝日照大旗,白雪皑皑之中,山间尽是密密麻麻的营寨,漫山遍野,分散各处,看似杂乱无章,却又分布均匀,上山下山的关隘处更是重兵把守,显然大有法。

    他转过头来,一伸舌头,笑道:“苗大哥,我可没怎么看懂,这行军布阵之事,看来哈克札尔大哥和末振将都是高手。”

    苗飞淡淡一笑,道:“江兄弟,你倒是说说,如果两军交战,哈克札尔能不能打败末振将?”

    江浪摇头叹道:“我可不愿意看到打仗。”顿了一顿,皱眉道:“但若当真交兵的话,哈萨克汗国有十万大军在边境,应该会占上风罢。”

    苗飞嘴角一斜,摸着胡须,淡然道:“前朝岳爷爷言道: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这一带地势复杂,宜守不宜攻;倘若当真交战,单单以兵力强弱而论胜负,实在大错特错,不足取也。”

    江浪笑道:“还是苗大哥高明。小弟充其量,一介草包耳。”

    苗飞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古往今来,历朝历代,中原姓多受战火之灾,实在苦多乐少。其实,这西域之地,又何尝不然?”

    江浪叹道:“苗大可此话有理。我常听先师说起老之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苗飞点头不语,过了一会,又探头向山下张望。

    他望了一阵,回过头来,朝阳下却见江浪呆呆的望着自己,皱眉道:“怎么了,你干吗这般眼睁睁的瞧着我?”

    江浪搔了搔后脑,微笑道:“苗大哥,你的样,好像……”

    说到这里,忽地住口,又伸手搔了搔后脑。

    苗飞一惊,将千里镜收入怀中,双手轻轻抚摸自己双颊、鼻、下颚等处,摸着胡须,瞪了江浪一眼,问道:“我的样怎么啦?”

    江浪虽觉苗飞模样与先前略略不同,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侧头想了想,笑道:“也没甚么。好像你的大胡不一样了吧?”

    苗飞听了这话,登时板起了脸,冷冷的道:“江浪,你不好好想想,该当如何帮你的哈克札尔大哥,一起对付末振将这奸贼。竟对我的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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