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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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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克札尔点了点头,叹道:“**密宗的大手印功夫,当真可怕。一掌一个,碰到即死,我的那些亲兵‘侍’卫,竟然毫无还手之力!”瞧了苗飞与江‘浪’一眼,又道:“要不然明儿一早,便把那三个家伙送回去罢。反正留在军营也甚么用处,不如便做个顺水人情。至于那个藏僧血手上人,最好不要招惹。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江‘浪’心中暗暗好笑:“看来大哥是被昨夜那三个闯营的大手印弟子吓得可不轻。”

    苗飞不置可否,站起身来,双手负在宽大的袍子后,只在房中踱来踱去,一声不作,似乎彷徨无策。

    江‘浪’和哈克札尔还是初次见到苗飞这般绕室彷徨、苦苦思索的模样。二人对望了一眼,摇了摇头,均各默然。隔了片晌,二人又转过头去,目光望着苗飞修长瘦削的身形。

    又隔了良久,苗飞忽地停步转身,对哈克札尔道:“太子殿下,这里有个信封,你先好好读一遍。若有疑问,不妨问我。只不过,我要你向我亲口保证,你和你的人马一定要完全按照上面所说,不得意气用事,尤其是对那个末振将。”说着从怀中‘摸’出两个信封来。

    哈克札尔伸手去接,却见苗飞一缩手,将两只信封移近烛台一照,说道:“这一封才是给你的。别拿错了。”便将其中一封递了给他。

    哈克札尔当即拆开,在烛光下仔仔细细的读了起来。

    苗飞双目微眯,举头望着天‘花’板,默默不言。

    江‘浪’见二人一个观信不言,一个抬头不语,显然均在凝神思索,他侧头想了一阵,忽地心念一动,问道:“苗大哥,我明白了。你是想安排一个人扮成那三名俘虏中的一个,‘混’进后乌**营。对不对?”

    苗飞道:“是啊。怎么啦?”

    江‘浪’沉‘吟’道:“小弟想斗胆请缨,前往托尔根的营中一行,不知苗大哥以为可否?”

    苗飞瞧了他一眼,缓缓回归己座,喟然道:“江兄弟,本来以你的身手,最为合适。只不过,我思来想去,此行凶险重重,好叫人放心不下。”

    江‘浪’微笑道:“难道苗大哥认为我只有匹夫之勇,头脑却不够机灵,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苗飞望着自己手中的信封,摇头苦笑,道:“老实说,我早已思量过了,哈克札尔帐下虽然也人才济济,但真正能干成此事的,唯江少侠一人耳,实在不作第二人想。我只是担心末振将会二话不说,立时便杀了你们三个。这才迟迟不肯拿出这个信封。”

    江‘浪’恍然大悟,拍手道:“哦,原来你早已盘算好啦!对了,这信封中难道便是你想好的锦囊妙计不成?”

    苗飞瞧了他一眼,脸现踌躇之‘色’,说道:“江‘浪’,此行太过危险了。我,我实在不放心让你前去。你再想想,这般冒险,值是不值?”

    江‘浪’笑了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苗飞皱眉沉‘吟’,握紧了那只信封,只不作声。

    江‘浪’素知苗飞工于心计,处事决疑,迅捷果断,从不拖泥带水,然而偏偏今晚却一反寻常,一直是迟疑不决。他又道:“苗大哥,事不宜迟,就让我去罢。入营之后,你有何具体主意,不妨说来听听!”

    苗飞向江‘浪’深深瞧了一眼,点了点头,便将手中的另外一只信封递了过去,道:“江兄弟,既然如此,你就去一趟后乌大营罢。唉,其实我晚饭前便已筹策多遍,这才草拟了这个法子。只不过,你到得对方营中之时,须得见机行事,不可勉强。这信封中写的内容,你也好好读上几遍,有什么不明白的,现下即可问个明白。”

    江‘浪’点头称是,拆开信封,却是两张白纸,密密麻麻的满是蝇头小楷,当下移近烛火,跟哈克札尔一般,也细细翻阅起来。

    苗飞叹了口气,又道:“后乌国的三万大军乃是虎狼之师,骁勇善斗,营中处处刀光剑影,着实危险得紧。江‘浪’,你一定要牢记清楚信号和标记。我会在附近接应你的。听明白了吗?”

    江‘浪’又点了点头,目光却不离那两页纸。

    哈克札尔细细读了多遍,这时忽然离座,向苗飞深深一揖,庄容说道:“苗兄,想不到世间竟有阁下这等惊才绝‘艳’的高士,请受哈克札尔一拜!”

    待得他站直身子,脸上充满了仰慕不胜的神‘色’,叹道:“苗兄若非是‘卫八太爷’身边的人才,无论以甚么重大代价,小王也一定将你请到我帐下。”

    苗飞笑了一笑,淡淡问道:“听说你母后乃是昔日汉官之‘女’,苗某的这些粗浅文墨,你应该看得懂吧?”

    哈克札尔伸了伸舌头,又凝视着手中纸页,沉‘吟’道:“实不相瞒,小王曾师从我母后,临摹过这套卫夫人名姬贴。只是与苗兄相比,相差实不可以道里计了。”

    苗飞微笑道:“想不到你一个哈萨克人,竟对中土大家的书法也有如此造诣。”

    哈克札尔吁了口气,又道:“但是与苗兄的奇谋秘计相比,这书法又远远不及了。”

    苗飞道:“这么说,你已经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了?”

    哈克札尔点头道:“不错。有苗兄在此运筹帷幄,助我哈克札尔达成心愿,我又焉有不知好歹之理?更何况此次要江‘浪’兄弟涉险,我又岂能添‘乱’?但请苗兄放心,我们哈萨克这一万三千大军,一定完全遵照阁下的意思,决不会有半点违拗。”苗飞点点头,便不再言语了。

    江‘浪’听得二人对话,又把那两页纸反反复复瞧了几遍,这才转过头来,向苗飞点头一笑。

    苗飞道:“都看得明白了?”

    江‘浪’道:“是。”

    苗飞道:“有没有疑问?”

    江‘浪’道:“没有。”

    苗飞笑了一笑,道:“那就依计行事罢。只要你一点头,我可要动手点你的昏睡‘穴’啦。”走近他身边。

    江‘浪’望望苗飞,又望望哈克札尔,缓缓点头,道:“动手罢!”突然间腰间和胁下同时一麻,只感头脑一阵昏眩,登时不省人事。

    昏‘迷’中不知时刻之过,待得‘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呼吸不畅,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却连口涎也流了出来。但听得人马杂沓,自己的身子被横放在马鞍之上,脸孔朝下,正自前行。

    江‘浪’神智渐复,慢慢睁开眼睛,却是一阵目眩眼‘花’,看到的全是冰雪上反‘射’过来的强光。他侧过头来,只见自己果然正在缓缓行进的队伍之中。

    而这支约莫一百来人的哈萨克骑兵队伍,正在高低不平的雪地里鱼贯而行。山路陡峭,一条仅容一骑的山径蜿蜒向上。

    江‘浪’又咳嗽了几声,微微一挣,这才发觉自己手足被缚了绳索。

    便在这时,忽听得呜呜声响,前头有人喊叫之声,随即整个队伍停了下来。

    原来前面山腰中忽然有人发‘射’响箭,呜呜声中,差点儿将带队的军官‘射’死。

    那军官正是哈萨克汗国太子帐下大将叶尔特斯。他猝不及防,险遭鸣镝所伤,又惊又怒,勒紧马缰,刷的一声响,拔出长刀,高高举起,向山坡方向大声叫道:“喂,山上是甚么人?偷偷‘摸’‘摸’的暗放冷箭,算甚么英雄?”

    对面山坡上响起一阵桀桀笑声,一人冷冷的道:“你们是甚么人,跑到边境来做甚么?就凭你这家伙,也敢称英雄?”

    叶尔特斯哼了一声,傲然道:“我们都是哈萨克汗国当今汗太子哈克札尔帐下英勇的军士,奉了主人之命,专程前来送礼给后乌国的托尔根王子。阁下又是甚么人,为何暗箭伤人?”

    山上那人微感意外,怔了一怔,迟疑道:“你是说,你们是来给我们二王子送礼的?”

    叶尔特斯笑道:“这还有假?我身上有我家太子殿下的金批令箭和书信,这队伍中还有几件宝贝,想必你们末振将王子见了,一定喜欢得不得了。哈哈!”

    那人默然。过了一会,说道:“你们先等一下,不准再向山上前进一步。我们得先请示上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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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66章 擒贼擒王(一)
    c_t;六十六、擒贼擒王(一)

    叶尔特斯道:“好罢。'八零电子书'……反正我们的部队赶了半天的路,也该歇歇啦。”当即一跃下马,回头传令道:“都下马罢,原地稍息!”

    于是队伍在山下雪地里休憩。前路狭窄陡峭,中间一段稍微宽敞一些,不少人凑拢在一起。

    江‘浪’的身子仍是横在马背之上。持刀在后面看管他的是一名身材臃肿的大胡子哈萨克士兵,‘挺’‘胸’凸肚,神气十足。

    江‘浪’这时已瞧得分明,前面两匹马儿紧紧挨着,马背上也分别驮着两个满身血污之人,左侧一个缁衣光头,赫然便是在中军帐中最先被苗飞毒晕的那个藏僧。右侧一个虬髯如草,自然是后乌国的武士了。

    至于后面每匹马背之上,则各自驮着二三个不等的尸体。那自是前夜闯营行刺哈克札尔之时被杀的九个人了。

    他再转头瞧着自己身上的血衣,暗暗好笑,果见也是“遍体鳞伤”,虽然看不见自己面目,但仍能感到自己左半边脸颊上,那块血淋淋的“‘肉’皮”显已结成了伤疤。想也不想,自己此刻的尊容,必定是蓬头垢面,惨不忍睹。

    这当然是出自“苗三爷”苗飞的手笔了reads;。

    江‘浪’自然知道,现下这支队伍之中,包括叶尔特斯在内,所有人眼中所见,自己的模样便是三名刺客中的那个大胡子中年汉子。

    他不住的咳嗽,只觉嘴角边咸咸的,似乎还有血迹。他暗中调息,体内真气滚转,经脉顺畅,倒也神完气足。

    便在这时,只听一人低低的道:“咦,吉岩拜兄弟,你怎样啦?伤口还痛得厉害吗?不会又吐血了吧?”

    江‘浪’闻声转过头去,见说话的是右侧马背上的那个虬髯刺客。

    那人的伤势显然也自不轻,一般的蓬头垢面,伤痕遍体,俨然成了血人一般。他睁大眼睛,努力转过了头,凝目注视着江‘浪’。

    哈萨克兵士将这三名俘虏横置于马鞍之上,均是脸朝着地,双手反缚。任其一路颠簸起伏,并不理睬。

    江‘浪’昏‘迷’之时倒还罢了,一旦醒来,手足被缚,低垂着头,动弹不得,委实浑身难受之极。

    这时他见那人一双关切的目光正凝视着自己,便装作一脸茫然之‘色’,呆瞧着那人,却不言语。

    那人摇头叹道:“可怜的吉岩拜兄弟,你的脸皮都被割破了,好难看,连模样也变啦。热门”

    江‘浪’装聋作哑,任那人连问数语,始终是浑浑噩噩的不言不语。

    那人努力在马背上抬起了头,转脸瞧了瞧旁边跟自己一般横卧在马背上的那名藏僧,叹道:“也不知道这个**和尚还能支持多久,他也是被打得不轻。唉,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他东张西望,见一干哈萨克官兵三个一群、四个一队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低声说话,并无人理会自己。

    他自言自语了一阵,见江‘浪’双眼发直,口角流涎,瞧着自己之时,目光呆滞,竟似是傻了。他心中一怔,问道:“吉岩拜兄弟,你怎么不应我一声?难道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吐勒科拜啊?咱们哥儿俩一直都是好兄弟,你快说句话啊,别吓我reads;!”

    江‘浪’咧嘴一笑,眼泪鼻涕齐下,痴痴呆呆,一副傻相装得越加像了。

    心中却想:“也不知苗大哥在我脸上做了什么手脚,怎地眼泪不由自主的便流出来啦?原来我乔装的这个后乌国刺客叫做‘吉岩拜’。这一个家伙叫做‘吐勒科拜’,是他的兄弟。”

    本来各有一名哈萨克兵士分别负责看管吐勒科拜等三名俘虏。但这时另外二人已自行找其他同伴聊天去了。只有看守江‘浪’的那名大胡子士兵仍是手扶刀把,神情肃然,在一旁虎视眈眈。

    吐勒科拜见了“吉岩拜”这等惨状,不禁叹了口气,斜眼瞧了那大胡子一眼,见他并不喝阻自己,又道:“这些哈萨克人也真狠,竟把你折腾成这个样子。昨儿半夜里,我伤口痛得厉害,‘迷’‘迷’糊糊之中,痛得清醒了一阵子。记得当时,我还看见几名哈萨克士兵在用鞭子‘抽’打你,其中一个家伙还用棍子敲你的头,说是要为他死去的兄弟报仇。唉,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棍重重的打在你脑袋上,好像连棍头都打折了。可怜的兄弟,他们该不会把你打成白痴了罢?”

    江‘浪’心道:“昨夜让吐勒科拜清醒一阵子,自然是苗大哥的手段了。看来他竟没有认出来,我这个‘吉岩拜兄弟’,可是个经受不住查验的西贝货。”

    便在这时,忽听得山上号角之声呜呜吹起,随即马蹄声响,旌旗招展,一彪后乌国人马冲下山来。

    一众哈萨克兵士当即归队,手按刀柄,纷纷举目而望。

    吐勒科拜伸长了脖子向前面张望,想要看清情形,只不过山道狭窄,最前面更是仅容一骑通行,他视线受阻,只能望见兵士的背影。

    吐勒科拜叹了口气,对江‘浪’道:“看来哈萨克人多半是想拿咱们当人质,给二王子‘交’换财物。咱们行刺失手,也不知道二王子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咱们?”

    江‘浪’却不再留意吐勒科拜的言语。他双目微闭,早已运起“‘混’沌神功”,倾听山上动静。

    只听得叶尔特斯与山上冲下来的那后乌军队的带队头目‘交’谈了好一阵。那头目便即大声下令,指挥部队在前带路。叶尔特斯也即传令自己的部队上了马,缓缓跟在后面。

    众人踏着厚厚的积雪,渐行渐高,翻过一座山头,地势忽高忽低,蜿蜒而前。

    这般在群山之中高低曲折的走了好一阵子,前面忽有三条岔道。取道左侧那条折而向下的斜径,迤逦而行,又转了几个弯后,到得一片较为宽敞的斜坡前。江‘浪’借机抬头而望,发现置身之所,似乎是坡前小路,直通向下面的一处山谷之中。

    其时太阳由先前的当头直‘射’,已经渐渐偏西。

    江‘浪’初时甚是不解,明明这条路不是通向后乌国的驻军所在,怎么一行人在群山之间,弯来弯去,胡‘乱’行个不停?

    难道后乌国三军大营换了位置,不在原处了?

    便在这时,只听前面马背上吐勒科拜喃喃自语:“咦,怎会这样,这般转来转去,大兜圈子,不去中军大营见二王子,反而快到后军营的草料场了。难道是让大伙儿在这里过夜不成?”

    江‘浪’听了这话,微一沉‘吟’,登时恍然大悟:“原来后乌国的人是故意使然。这般弯来弯去的‘乱’走,绕得大伙儿头也晕了,自是为了让这些哈萨克官兵看不到后乌国三军的实际分布情形,以免泄‘露’军情。嗯,这必是末振将那家伙的聪明主意。”

    吐勒科拜见江‘浪’一直呆头呆脑,后脑上伤处像个小‘鸡’蛋般高高肿起,又惊又怒,咕咕哝哝的咒骂哈萨克人手段歹毒。

    向晚时分,人马终于到得一处山谷中的一大片营寨前。

    尚未停下,但听得号角声响,鼓声大作,营寨中战马嘶叫声、兵器撞击声、士兵呼喊声响成一片,声势惊人。

    霎时之间,一干哈萨克骑兵被无数后乌国大军团团围住,弓上弦,刀出鞘,当真是水泄不通,‘插’翅难飞。

    叶尔特斯并不惊慌,手举长刀,下令众兵士围成一个小圈,各‘挺’长刀,一致对外,散成作战之队形。

    哈萨克军虽则只是一百来人,较之后乌国的千军万马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但强敌当前,众官兵严阵以待,摆出决一死战之势,个个均是面无惧‘色’,殊不示弱reads;。

    两军对峙,刀兵相向,后乌国众兵虽然奔驰来去,刀箭齐举,却不当真动手。

    隔了好一阵,突然间后乌国官兵安静了下来,正前方让出一条路来。

    叶尔特斯斜眼相睨,只见敌阵中缓缓驰出几名披坚执锐的武将,簇拥着一名黄袍将军。过不多时,到得约莫三丈之处,勒定了马。

    先前那名引领叶尔特斯一行前来的头目翻身下马,迎上前去,将叶尔特斯递‘交’的书信和令箭呈给那黄袍将军,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阵话。

    黄袍将军向叶尔特斯上下打量,点一点头,缓缓道:“你便是托尔根王子手下的得力大将叶尔特斯将军?怎么现下背主求荣,转而跟了哈克札尔那小子啦?”

    叶尔特斯执刀在手,不言不动,瞪目以报。

    黄袍将军仰天打个哈哈,大声道:“好,好,够胆量,哈克札尔那小子竟肯派你前来,算是用对人啦!”

    那名头目转过身来,说道:“叶尔特斯,这位便是我们后乌国的二王子,‘左大将’末振将殿下。你快快上前参见行礼罢!”

    叶尔特斯这才还刀入鞘,一跃下马,踏上两步,弯腰行礼,大声道:“哈萨克汗太子殿下中军营偏将叶尔特斯参见后乌国二王子!”

    末振将点头笑道:“听说你是来给本王送礼来啦。却不知是甚么礼物啊?”

    叶尔特斯哼了一声,说道:“前天夜里,贵国有几位朋友误入了我们太子中军大营,颇有死伤。我们太子殿下担心二王子太过悬念,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特遣末将把这些朋友送还给二王子。这里一共有十二人,九死三伤,请二王子笑纳!”

    说着回过身来,右手一挥,早有几名哈萨克兵将江‘浪’、吐勒科拜和那藏僧三人从马背上横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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