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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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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林中雨声淅沥,凉风飕飕。

    行经半山之时,忽见前面凉亭中并立着两名女子,一瞥眼间,认出其中一个黄衣女孩儿,正是适才在寺中遇到的小菊。另一女子白衣如雪,体态婀娜,脸上用遮尘布帕蒙着口鼻,只露出了一对眼珠。

    江浪想起小菊适才之言,心知那白衣女郎多半便是她家小姐了。想是这主仆二人下山途中,忽遇大雨,滞留在这凉亭之中。他抬头望了望乌云翻涌的天空,又望了望亭中二女,但见那小姐衣衫单薄,身形苗条,心道:“这场秋雨一时半刻也不会停下来,她二人这般避雨,终究不是办法。”

    小菊眼尖,早已看到一人打伞下山,待行到近前,又认出是江浪,当下招了招手,笑道:“喂,哭鼻子的大哥哥,还没找到你娘子啊!”

    江浪一呆,停下脚步,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找我娘子?”

    小菊小嘴一撅,道:“这有何难,适才灵岩山寺里的和尚们告诉我的。你拿着一幅美女画像,逢人便打听,说是找你娘子。对了,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么,哭哥哥,你是哪里人啊?”

    江浪听她称呼自己“哭哥哥”,哭笑不得,道:“小菊姑娘,哪有这么叫人的?”问道:“时候不早了,你们怎么还在山上?”

    小菊横了他一眼,悻悻的道:“明知故问!我们早晨出门时走得匆忙,忘记带伞了,只好在这儿避雨啦。”顿了一顿,反问:“你不就是老婆不见了么,何至于在佛祖前哭得这般模样?哭哥哥,你也真是的,我还从未见过,一个大男人哭得这么惨的,倒是跟个小孩子似的,一看就是个没出息的。你说我的话有没道理?对了,你到底是哪里人,来这儿做甚么?”

    小菊从小便伶牙俐齿,说话素不让人,适才在寺中把僧人们抢白得乖乖的认输。江浪亲临其境,自也不会跟她斗口,便道:“我从江北宿迁而来,到姑苏找我妻子。”

    他纵目眺望,四下里水气蒙蒙,更无一个人影,心念一动:“我跟一个小姑娘说这个做甚么?”当下向小菊一点头,道:“小妹妹,我要走了,告辞。”

    小菊嘴唇动了动,转脸瞧了瞧白衣女郎,便不再言语了。

    那白衣女郎静静的听着二人对话,始终默不作声。

    江浪绕过凉亭,向山下走了几步,但见雨丝如幕,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心想:“看来雨是不会停了。小菊和她家小姐是两个娇弱女子,倘若天黑下来,这秋风秋雨的,岂非要受风寒入侵?”不觉动了怜悯之心,微一沉吟,快步返回,来到亭子内。

    小菊一怔,道:“你怎么又回来啦?”

    江浪道:“你们这样避雨,也不是法子。这样罢,我这个雨伞不小,足够你二人合用的。你们快下山吧。”

    小菊拍手笑道:“好,果然让我猜中了!”向白衣女郎掠了一眼,甚是得意,隔了一阵,叹了口气,摇头道:“罢了,小姐说得对。你只有一把伞,我们打了,你怎么办啊?莫要淋病了。”

    江浪道:“没事!我一个大男人,又练过武功,身子强壮着呢,不怕雨淋。”

    小菊不敢作主,又转头望着那白衣女郎,听她示下。

    白衣女郎睁大一双晶莹澄澈的美目,瞧了江浪一眼,轻声道:“多谢这位大哥美意。只是要你受雨淋之苦,贱妾主仆二人好生过意不去。”

    江浪听她声音清脆,吐属优雅,又和她眼波一触,霎时之间,宛如全身浸在暖洋洋的温水中一般,甚感欢愉,微笑道:“我说过了,我是个习武之人,不怕雨淋。两位都是女孩家,秋风秋雨,怕是难以抵挡。不要再说了,你们快下山吧。”

    于是不由分说的将伞柄交到小菊手中,转身向山下快步而去。
第9章 白衣美女(三)
    第9章白衣美女(三)

    九、白衣美女(三)

    二女望着江浪的背影消失在山径转弯之处。小菊道:“小姐,怎么样,我早瞧出这个哭哥哥是个好心人,不会坐视咱俩受风吹雨淋之苦的。对了,天色不早了,咱们快下山吧。”

    那白衣女郎嗯了一声。小菊撑着雨伞,主仆二人离亭下山。

    行了一阵,白衣女郎忽道:“这次玉佩失而复得,虽然耽误了一些时候,总算没有白来一趟。”

    小菊笑道:“小姐,我忘了告诉你啦,适才找到玉佩的所在,便是借雨伞给咱们的这个江北来的哭哥哥所跪的蒲团之下。你说巧不巧?”

    白衣女郎哑然,轻叱道:“小菊,哪有这么称呼人家的?‘哭哥哥’,亏你想得出来。”

    小菊笑嘻嘻的道:“这又怎能怪我。小姐,这些年我所见到的男人,个个都是英气勃勃的男儿汉,即令是满腹经纶的表少爷,也是骄傲得紧,几时流过眼泪。你不知道,这个江北来的家伙跪在佛祖脚下,抱头痛哭,哭得要多伤心有多伤心,眼睛红得跟桃子一样。我不叫他哭哥哥,却叫什么?”

    白衣女郎摇了摇头,轻笑道:“适才我也瞧见了。你这小丫头,人家哭得伤心,自有其伤心之处。你怎么能取笑于他?”

    小菊扁了扁嘴,道:“小姐,你猜猜他为何哭得这么伤心?”

    白衣女郎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哪里猜得出来?”顿了一顿,又道:“适才我听你和他对话,他既是千里迢迢的来姑苏寻找妻子的,多半为此而哭。”

    小菊道:“这个哥哥看来也不算太差,怎么她妻子会离他而去?”

    白衣女郎淡然道:“别人的闲事,你就别乱猜测了。”

    二女到了山下路口,天已昏黑,大雨兀自未停。

    正行间,忽地刀剑声响,灰影闪动,前面大树后托地跳出两人,厉声喝道:“站住!”一刀一剑,拦住了二女。

    小菊惊叫一声,脱口而出:“强盗!”

    那二人哈哈大笑,挥舞兵刃,大声道:“不错,是拦路的好汉爷。嘿嘿,原来是两个小姑娘,老子这下子可大发啦!”

    二女转身后退,却见刀剑齐动,又有两条大汉跳了出来,与前面二人分占四角,围了过来。其中一人狞笑道:“这下子真的大发了,这么晚,还能碰到两个小妞儿!”另一人转过头来,向一旁大树后叫道:“老大,是两个朝山进香的小妞儿,看模样长得挺不错的!”

    但见火光一亮,一个汉子提着灯笼,从树后快步走近,将灯笼高高举起,朝着二女脸上照去。灯光下见到小菊桃笑李妍的容貌,斜眼淫笑,道:“不错,不错。还是一个漂亮的小丫环,虽然还没长大,也是个美人胚子。”又将灯笼往小菊身后的白衣女郎脸上一照,沉下了脸,道:“这一个看上去像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还蒙着脸呢,不让人看。小姑娘,赶紧揭开,让老子看看真容再说。”

    刚才白衣女郎本已揭去布帕,忽见有强人拦路劫掠,这才不慌不忙的又自行蒙了面。

    群贼猝然现身,拦路强劫,她倒也镇静自如,丝毫不见惊慌,从小菊手中接过雨伞,略略后退,向那汉子望去,灯光之下见他满脸横肉,虬髯戟张,面目十分狰狞,大雨中头戴斗笠,身披雨衣,腰挎佩刀。她眼角略略一掠,另外四人也是一般穿戴,只是两人挺剑,两人抡刀。

    白衣女郎缓缓的道:“这位好汉,正所谓‘盗亦有道’,我主仆二人可以将身上财物尽数送给你们,希望你们不要伤害我们!”

    五人听了,尽皆哈哈大笑。那老大道:“大爷一向既劫财,又劫色,先奸后杀,从不空回。你奶奶的,小姑娘,你不肯揭开脸上的布,是不是想让哥哥我亲自……”

    便在这时,大雨如注,突然间一条人影纵身扑到,手中匕首挺出,往那老大后心刺去。那老大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中灯笼掉落地下,身子也跟着扑翻倒地,扭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那人影一击得手,又纵身扑向另一汉子,搠中心口,将其杀死。他口中叫道:“小菊姑娘,快带你小姐走!”

    另外三个汉子这才反应过来,一人叫道:“是刚才那小子。他,他杀了老大和牛二!”

    另外一人叫道:“别怕,咱们三个,打他一个。大家一齐上,先杀死他!”

    三人两刀一剑,同时向那人影扑去。

    小菊向白衣女郎道:“小姐,是那个借伞给咱们的大哥。他杀死了贼头儿。”白衣女郎星眸一亮,点头不语。

    那人影正是江浪。

    他下山之后,也是这般遇到五名强人突然围攻,刀剑架颈,惨遭洗劫。他得曲中流、邓通达等人教导,颇有经验,便软语求饶,道:“好汉爷,小人身上的银子,只管取去。但求放过小人性命,小人绝不敢报官!”

    五个强人见他既不反抗,又极胆怯懦弱,便劫了银子,喝叱离去。

    江浪逃出生天,走了十余步,想到小菊主仆安危,当即悄悄绕回,潜伏在道旁的树后,拔出暗藏在靴筒中的匕首,伺机出手。

    夜雨之中,那三个强人刀剑狂挥,和江浪厮杀起来。

    江浪一路雨淋风吹,早已浑身湿透,又潜伏多时,更加冻得头晕脑胀。此刻手足酸软,哪里还有气力对敌?抑且那三人刀剑齐攻,出手狠辣,他只凭一柄短小的匕首,如何是对手?

    几个回合下来,江浪右臂一痛,已被划了一剑,随即左腿被砍了一刀,血如泉涌。幸亏他习练有素,反应甚快,不住跳跃闪避,勉强招架。

    江浪狼狈不堪的躲闪避让,顷刻间又受数创,浑身是血,却见二女兀自撑伞而立,动也不动,多半是吓得傻了。心想:“我再支撑一会,必死无疑,她们两个弱女仍难逃脱。”悲声嘶叫:“小菊,你们快逃,能跑多远跑多远,我快支持不住啦!”

    便在这时,陡然间半空中一声清啸,但见白影一晃,一人疾掠而来。那人身法之快,当真是有如电闪,嗤嗤嗤三声响,寒光如练,一件白玉也似的兵刃倏地掠出。那三名强人同时惨呼声中,扑翻地上,当即毙命。

    江浪一惊,后跃开来,见那白影却是一位白衣飘飘的青年公子,而他杀死三名强人的竟是一柄白玉般的扇子。只是此人出手既快且准,身法手势潇洒利落已极,江浪尚未看清他如何发招,一合未过,三贼便已了账。

    那白衣人将扇子在尸体上擦了擦,抹干血迹,随手打开一只雨伞,转过身来,向白衣女郎走来,柔声道:“表妹,我来晚了,让你受惊啦。”

    白衣女郎嗯了一声,淡淡的道:“表哥,你来做甚么?”

    那白衣人微笑道:“你不肯让我陪你一起来,但又这么晚不归。西山一带晚上有不少强人出没,乱七八糟的伎俩也不少,你心思单纯,不识人心险恶,我又怎能放心得下?江南之行,姑母可是让我好生照顾你的。”

    白衣女郎又嗯了一声,不再作声,径往呆立一旁的江浪走去。

    江浪自从那白衣人现身说话,便即觉得这人形貌声音似曾相识,欲待上前相谢救命之恩,但他被冷雨淋了多时,早已受凉,头晕眼花,又连受刀剑之创,失血甚多,当真是又冷又痛,心力交瘁,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

    眼见一个白衣人影缓步走近,雨丝如幕,那白衣女郎似乎在问他怎么样了,他却听不甚清楚,忽然叫了声:“小昙,小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江浪一阵清醒,一阵迷糊,有时觉得身边的女子便是鲍小昙,喜极而呼,有时却又发觉不是,全身如堕冰窖。他又叫又闹,恍恍惚惚中似乎又抓住了妻子的纤纤玉手,求她不要离开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江浪缓缓醒来,但觉得身子微微晃动,犹似飘浮在云中,又听得风卷浪涛,澎湃作响。他勉强睁开眼睛,却是一团漆黑,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时候已过了多久。

    又闭目睡了良久,江浪已知自己睡在一张榻上,身上盖了棉被,伸出手来,要待撑身坐起,突感右臂剧痛,登时清醒过来,知道伤口尚未痊愈。他定一定神,用左手轻轻摸了摸右臂伤处,已被包扎停当。他闭目思索,省悟到自己是在船上,在流水中缓缓而行。船舱中光线甚暗,或许是在夜晚。

    他回想昏迷前的情形,暗暗奇怪:“我怎么在这船上,这艘船又是在哪儿?”

    正自茫无头绪,忽听得远处呜呜呜的响声,三长两短,连响了三次。外面船舱一个女孩子声音忽道:“小姐,听前面的声音,倒像是神蛟岛的海螺之声。该不会是他们岛主‘翻江金鳌’彭飞那厮要亲自来迎接吧!”

    江浪一惊,听这口气,依稀便是那小菊的声音。

    又听一少女声音“嗯”的一声,淡淡的道:“这里是太湖,也是彭飞的老巢。咱们只是路过这一带,想不到他们竟如此客气。唉,我最不喜欢见这些不相干的外人,偏偏我妈她……”

    小菊笑嘻嘻的道:“小姐是神仙般的人物。只可惜不是男儿。夫人说了,除非你成了家,她自可将重任交托给未来女婿。否则,也只有将你当作男儿啦!”

    那少女吁了口长气,懒懒的道:“不是还有表哥么。他倒是很喜欢这些江湖纷争,我不明白,妈干吗不将重任交给自己侄儿?”顿了一顿,又道:“小桂,传令给彭岛主,这么晚了,就不用这么大的排场了。我也只是奉母亲之命,以拥翠堂主的身份例行到此看看罢了。此次集会并无正经大事,何必惊师动众?让他们做好自己的事吧,用不着这么大的排场。”

    江浪更是吃惊,听这声音,竟然是那白衣女郎。

    只听得另一女子应道:“是,小姐。”又听得橐橐声响,过了一会儿,有船靠近,那女子小桂道:“回去告诉你们彭岛主,律堂主有令,天太晚了,她要歇息了,让你们的人都回去吧。还有,以后不必这么招摇。”

    一个男子声音恭恭敬敬的道:“是。”吩咐开船离去。
第10章 两广大侠(一)
    第10章两广大侠(一)

    十、两广大侠(一)

    江浪又惊又奇,惊的是身在太湖之中,那白衣女郎竟是一位能令绿林水寨俯首听命的厉害角色,奇的是此女明明是一个弱态生娇、腼腆羞涩的大家闺秀,如何能有如此威权?

    静夜之中,船上无人言语,唯有风帆猎猎作响和波涛轻拍船身的声音。

    江浪本欲忍痛坐起,这时听到白衣女郎主仆显是江湖上大有来头之人,更与那水上剧盗彭飞有关,心下惊疑不定,兼之伤后倦困暗生,不觉又合上眼睛,昏昏欲睡。

    隔了一阵,忽听白衣女郎的声音道:“小菊,你想问什么,只管说吧,看你呲牙裂嘴的样子,再不让你说话,怕是快要憋闷死了。”

    小菊大喜,拍手道:“多谢小姐。嘻嘻,还是小姐知我疼我,我这心里已憋了很久,快已忍不住了。再憋下去,可真要发疯了。”

    白衣女郎哼了一声,道:“真要是这么夸张,那就再憋一会儿吧。小桂,你帮我好生瞧瞧,咱家小菊妹妹是否真的会憋死?”

    另一女子小桂嘻嘻笑道:“奴婢遵命。小姐,你就瞧好戏吧。”

    小菊怒道:“好你个小桂,算你狠,想要落井下石是吧?其实我便是不问,也知道答案,哼!”小桂道:“什么答案?”小菊道:“答案便是……”顿了一顿,央求道:“小姐,求求你了,还是让我问吧。”

    白衣女郎淡淡的道:“什么事?”

    小菊道:“这位江镖头睡了三天三夜,也该醒了吧?”

    江浪在被窝中一惊:“她们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白衣女郎轻轻“嗯”了一声,道:“龙大夫亲自为他诊治敷药,你和小桂照方子煎的药汤,有无效果,你岂不知。却问我做甚么?”

    小菊笑道:“我只知道龙大夫开的药很好。至少江镖头身上的高烧已退去,不再抓住小姐的手要搂要抱的,还不住口的乱叫什么‘小谭’、‘娘子’,嘻嘻。”

    白衣女郎斥道:“小丫头胡说八道,瞧我不撕烂你的嘴!”小菊叫道:“冤枉。我哪里胡说八道了,表少爷和小桂也都在旁瞧着呢。这可是事实,我又没有瞎编乱说。”

    白衣女郎默然,过了片刻,轻轻的道:“当时他身上寒热交攻,额头烫得厉害,早已神智不清,因此认错了人。这件事情,以后你们休要提起。”

    江浪听了这话,这才想起昏迷之中的情形竟然是真的,不由得一阵惭愧:“我乱叫一个大姑娘‘娘子’,还抓住她手不放,行为颠狂,忒也失礼。唉,这,这也太不应该啦。”又想:“当真奇怪了,怎么竟认错了人,还真以为是寻到小昙了呢。”想到妻子仍是杳无音讯,心头一酸。

    小桂应了声:“知道了。”小菊却道:“小姐,表少爷倒是神通广大,竟一下子便能说出这位江镖头的身世和来历。”

    白衣女郎淡淡的道:“那有什么奇怪的。表哥说在贺家庄接镖之时,见过这位江少君在护镖队伍之中。既知他是宿迁青龙镖局的镖师,利用走镖之机千里寻妻,以表哥的能耐,其他的事情便不难查知。”

    小菊道:“其实我真正想问小姐的便是,表少爷昨儿离去之前,说这位江镖头是个很能干、很忠心的好镖头,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小姐,你可知表少爷此话何意?”

    白衣女郎默然,过了一会,道:“不知道。”

    小桂忽道:“小姐,莫非表少爷想让这位江镖头留在咱们身边,也好做个近身卫护的保镖。”

    白衣女郎默不作声。小菊接口道:“小桂说得很有道理。小姐,那‘安平客栈’的萧掌柜对表少爷派去打听的人说过,这位江镖头每日里早出晚归,到处寻访她妻子下落,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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