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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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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昌取出火刀火石,打亮了火,俯身往那人脸上一照,回头道:“他死啦!”

    五个人围住那人的尸体,均不作声。白衣文士叹了口气,自责道:“想不到这人竟会寻死。只怪我,收剑还是收得慢了一步!”公孙白微笑道:“也没甚么。此人胆敢半夜杀人,死不足惜。像这种杀手,你便是不动手,他也决计不会让我们捉到活口的。”

    贺昌转身过去,忽然撮唇作哨,呼唤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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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飞松道人(三)
    第21章飞松道人(三)

    二十一、飞松道人(三)

    那人身子一颤,白刃加颈之下,哪敢再动?

    江浪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夜闯我房间?”

    那人呼呼喘气,并不作声。

    江浪问了几句,那人只是不言不动。

    江浪右手一沉,嗤的一声,剑刃已划破那人脖颈肌肤,黑夜之中,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下。

    他微微一笑,低声道:“只要你说明身份来意,我便放你走。不然的话……”

    不待他说完,那人倏地伸手按住剑刃,使劲一割,登时喉破血溅,咕咚一声,倒地而亡。

    江浪本来是想挺剑威吓一下,好好审问这个深夜闯入之贼人,没料到会有如此惊变。欲待收剑,亦已不及。

    当下打火点亮蜡烛,往地下一照,只见那人是个五短身材的中年汉子,一身夜行衣,脸有短须,右手中一柄瓦楞钢刀,这时虽已断气,但喉咙中兀自血流不止。顷刻之间,客房之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之气。

    江浪又惊又奇,这人此来必有所图,一旦失手被擒,竟不惜抹脖子自尽,显然是不欲被人逼问出真相。

    江浪略一思索,适才所见的人影虽然也是一身夜行衣,但身材明显较这人为高,显然并非同一人。然则这二人前脚后脚的闯进贺家庄,衣着相似,必是同伙,深夜之际,鬼鬼祟祟,多半是有不可告人之事。

    这番情形,如果换作欧阳照、关春等,必会大呼小叫,召唤同门。江浪加入镖行已久,思虑颇细,本来也想大呼叫人,稍一转念间,便即忍住。他在那贼人尸身上擦干剑上血迹,吹熄蜡烛,心想:“现下惊动众人,只会打草惊蛇,徒添烦乱,于事无补。这伙人必是外贼无疑,来意显然是不利于贺家庄。这一个死了,他的同伙一定还在外面。嗯,我最好先到后院瞧瞧先前那一个在做什么。律姑娘和小菊于我有恩,此事须当小心应对,若能帮得上她们,最好不过。”

    当下悄悄仗剑出门,飞身窜上屋顶,四下眺望,并无人踪,于是展开“浮光掠影”轻功身法,耳旁风动,足底无声,疾往贺家庄后院奔去。

    贺家庄各处庄院占地甚广,抑且倚山势而建,半是树林,半是屋舍。江浪凭着日间记忆,轻飘飘的掠过两座院子,倏然之间,已到得后院之外。

    他纵目一张之下,便即有了计较,轻轻一跃,落在院外一株高大的枫树之上。这棵枫树甚是粗壮,枝繁叶茂,亭亭如盖,深秋之际,更是一片火红。静夜之中,微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

    江浪藏身于枫树之上,分枝拂叶,居高临下的往后院探头张望。他加入镖局以来,当真过的是“刀头上舐血的日子”,随时有性命之危,因此自然而然的诸事谨细。此刻武艺增强,反而愈加小心,深知贺家庄乃水天教的地盘,必有巡查护院之人,何况公孙白、律灵芸、贺昌,甚至婢女小菊,哪个不是武林高手?

    他对于那夜行贼人潜入的来意,始终猜测不出。倘若是一场误会,来人只是寻掌盗贼,岂非自己多事?他想到律灵芸、小菊二女于己有救命之恩,倘若这时行事不当,岂非替人家添乱?

    正自胡思乱想,忽听得一阵衣襟带风之声响起,黑影一晃,后院中窜出一条人影,手挺长剑,观其身形,依稀正是先前那人。

    那人跃上墙头,正待离去,黑夜之中忽听得一声冷笑,一条灰影横空而来,悄立墙顶,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夜闯贺家庄?”

    那人一惊,凝目一瞧,见是一个灰衣人影背负双手,拦在自己身前。黑沉沉的夜色之中,灰衣人头上的黄冠晶晶发亮,显得甚为刺眼。

    那人微一迟疑,嘎声道:“你是黄山派的飞松道人?”

    灰衣人哼了一声,说道:“不错。贫道正是飞松。阁下和你的同党夤夜闯入贺家庄,必有所图。何不留下名号,道明来意?”

    江浪在枫树上见到飞松道人忽然现身,也觉意外。

    那人冷冷一笑,道:“黄山三老已只剩下你一个老家伙了,还敢多管闲事?飞松牛鼻子,你如果不想惹麻烦上身,最好别多事,放我离去。”

    飞松道人笑了笑,道:“贫道闭关多年,甚少行走江湖。但是多管闲事,乃是贫道的老毛病,改不了了。说吧,你是想道爷动手,还是自己留下来!”顿了一顿,又道:“你的一位同伙企图行刺‘三才门’的邱掌门,已被我击败,横剑自刎了。奉劝阁下,还是弃剑投降罢!”

    那人大怒,手中长剑一颤,剑刃震动,嗡嗡作响,剑尖忽地圈转,挽了个剑花,一招“云横秦岭”,当胸刺去。

    飞松道人侧身闪过,笑道:“铁剑门的剑法,可惜使的似是而非!”

    那人冷哼一声,剑走偏锋,青光闪闪,一口气连刺七剑。

    飞松道人吃了一惊,啧啧赞道:“好家伙,少林、武当、青城、七星剑、三才门等七派的剑法,你倒是会得不少!”

    那人低喝一声,剑招又变,青光激荡,飘忽不定。

    飞松哑然笑道:“啊哟,‘老松迎客’、‘白云绕山’,亏你也敢班门弄斧,居然连敝派的‘黄山剑法’也使上啦!”

    那人剑招凌厉,一剑紧似一剑,却丝毫碰不到飞松道人的半片衣角。

    十余招一过,那人自知不敌,蓦地一声低叫,纵身跃离墙头,腾空而起,飞鸟般向后山林中窜去。

    飞松笑道:“打不赢,便想逃么?”

    身形一闪,又即轻飘飘的拦在那人身前。

    二人同时落在后山的斜坡之上。那人迅捷无伦的身法变换,窜上纵下,左冲右突,或倚山势,或仗树形,身形灵动之极。

    只是他快飞松道人更快,待他每次落下,飞松道人的身形总是挡在他面前。

    那人又惊又怒,横剑当胸,嘶声道:“飞松道人,你定要拦我,是何道理?”

    飞松道人笑道:“你不使出本派武功,定然逃脱不了贫道之手。哈哈!”

    便在这时,只听得后院中人声喧嚷,火光亮起,有人惊叫道:“坏了,看守雷奴的几名兄弟都死啦?”“雷奴也被人杀啦?”“院子里全是死人,我的妈啊!”“叫什么,快快禀报庄主!”

    霎时之间,整个贺家庄各处院子中大呼小叫,火光大亮,乱作一团。

    飞松道人听了鼓噪之声,这才一惊,冷笑道:“原来阁下夜闯贺家庄,是来杀雷奴主仆三人的。哼,你胆子不小,胆敢跟中原百派英雄作对!”

    那人眼见势急,一个飞松道人尚且如此难缠,倘若少停追兵大至,更加难以脱身。他狂笑一声,嘶叫:“臭牛鼻子,是你逼我的!”蓦地左手入怀,掏出一件黑黝黝的物事,对着飞松道人,噗的一声响,一股白烟喷出。

    飞松道人身形一晃,飘身移开数丈。

    黑暗之中,但见那人左手一阵乱指乱点,树林中登时白烟大起,团团飘散,空气中充满了硝磺、火药、麝香混杂的气息。

    便在这时,贺家庄后院忽然响起一声冷笑:“这是‘五毒**烟’,原来阁下是霹雳堂的人!”两条人影飘忽而来,拦住了那黑衣人。正是贺昌和公孙白到了。

    那人一惊之下,挺剑左冲右突,意欲夺路而逃。但他三招未过,先是被贺昌使出一招“小擒拿手”夺去了长剑,又被公孙白的折扇扫中了左肩,后跃闪避时,却见“两广大侠”柳正义正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身后。

    加上另一角的飞松道人,那人已被四大高手围在核心。

    一霎时间,那人惊觉自己已成瓮中之鳖,退无可退。

    他惨然一笑,突然间一招“一鹤冲天”,拔身而起,在半空中猛地一个转折,腾身扑入密林深处。

    眼见围住自己的四人竟然站在原处,动也不动。那人心下窃喜,凌空翻了个筋斗,便要落在山坡间的一株松树上。

    突然之间,眼前白影一晃,又有一人轻飘飘的站在松树顶,拦在他身前,却是一名长身玉立的白衣文士。

    那人无暇细瞧白衣文士的面容,便即心中一慌,脚下落空,蓬的一声响,重重的掉落树下。

    饶是他轻功卓绝,却也不能在空中连环换气,一足踏空,突然间真气一浊,身子下跌,蓬的一声大响,当即滚倒在山坡边。

    他惊惶之下,一个“鲤鱼打挺”,立时翻身跃起,欲待竖掌当胸,突然间喉头一凉,已被一柄冷冰冰的长剑抵住。

    深夜密林之中,仍可见到那白衣文士手挺短剑,凝气卓立。

    那人大叫一声,猛地将脖子往剑尖上扑去,竟尔想要自尽。

    白衣文士微微一惊,急忙缩腕收剑,同时飞起一脚,将那人踹得横飞而出,又是蓬的一声,重重摔跌在两丈之外的林间地下。

    待白衣文士抢到那人跟前之时,却见他身子斜卧在地,一动不动。

    贺昌取出火刀火石,打亮了火,俯身往那人脸上一照,回头道:“他死啦!”

    五个人围住那人的尸体,均不作声。白衣文士叹了口气,自责道:“想不到这人竟会寻死。只怪我,收剑还是收得慢了一步!”公孙白微笑道:“也没甚么。此人胆敢半夜杀人,死不足惜。像这种杀手,你便是不动手,他也决计不会让我们捉到活口的。”

    贺昌转身过去,忽然撮唇作哨,呼唤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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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乌孙宝藏(一)
    第22章乌孙宝藏(一)

    二十二、乌孙宝藏(一)

    过不多时,庄内快步奔来五六名大汉,手提灯笼,当先之人向贺昌道:“启禀庄主,负责守卫雷奴的八名兄弟全部被杀!”

    贺昌哼了一声,指着地下那人尸体,道:“把这人抬回去,细细检察一下。”那人应了声“是!”指挥着众人抬起死尸,转身去了。

    公孙白问飞松道人道:“道长是几时察觉到不妥的?”

    飞松道人道:“贫道跟几名徒弟和师侄们闲聊,睡得迟了些。敝派隔壁院内住的是‘三才门’和‘**派’,当真巧得紧,我听到有夜行的朋友,悄悄潜入邱掌门房中。这才出声示警。那人打伤了邱掌门,逃出之时被贫道撞见,斗了几个回合,正待擒他,不料他倒机警,竟尔自己先抹了脖子。”

    贺昌沉吟道:“道长的意思是说,那个偷袭和打伤邱掌门之人,是被你最先所发现的?”

    飞松道人点点头道:“不错。这二人身手都不弱,说来惭愧,连贫道都看不出他们的武功家数。”

    柳正义喃喃道:“这倒怪了。现下百派英雄云集,居然有人生了熊心豹胆,竟敢夜闯贺家庄,而且还大开杀戒,当真是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中。这二人身手了得,究竟是何来历?道长,你该不会瞧错了吧?”

    便在这时,忽听一人朗声道:“柳大侠,飞松道长,贺庄主,公孙管家,律,律兄……,闯入之人并非二个,至少有三人!”

    林中五人一惊,浑没料到,居然另有一人也在左近。

    那白衣文士正是律灵芸所扮,她甫听那人的声音,立时认出是江浪,迎上前去,惊道:“江,江掌门,怎么是你?”

    只见一条人影大踏步走近,正是神拳门的江浪,他向众人拱手道:“这人的同党也闯入在下的房间,妄图行刺我,现已死在我房中。”

    律灵芸惊呼了一声,甚感意外。

    公孙白抢上前去,上下打量着江浪,愕然道:“江兄弟,你没事吧?”

    江浪摇头道:“我没事。那个偷袭我的人,也已经自杀啦!”

    柳正义双手一拍,叹道:“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唉,呆可惜三个贼人,竟无一个活口!”

    公孙白沉吟道:“贼人恐怕不止三个,如今已经打草惊蛇,他们的同党多半已经趁机逃脱了。这里不好说话,咱们先回庄内再商议吧!”

    众人越墙而入,相偕来到后院,但见火把灯笼之下,那间本来锁住雷奴主仆三人的石室内外,已是满地鲜血,死尸狼藉。包括雷奴主仆,一应巡查守卫之人,尽皆被人割喉而亡。

    贺昌叹道:“本来想等到大会之期,再当众发落此人,没料到竟尔有人先行动了手。”

    律灵芸道:“如果有人想杀雷奴,只管潜入动手便是。却又何以连本庄的守卫也不放过?”顿了一顿,转头瞧着江浪,又道:“他们还想杀江掌门,还有三才门的邱掌门。两者可有干系?对方究竟有何图谋?”

    柳正义、飞松道人、公孙白等面面相觑,均是无话可答。

    江浪听了律灵芸之言,忽道:“糟了,请问贺庄主,寒山寺的月明方丈、五虎断门刀的彭掌门、烟雨镖局的云总镖头,这三位现下都住在何处?”

    他此言一出,律灵芸已脸色大变,惊道:“不错。快去瞧瞧!”

    果然,众人前往查看之时,“五虎断门刀”的彭长发和“烟雨镖局”的云胜俱已被害。这二人死状与后院雷奴等人一模一样,俱是被人割喉而亡。

    奇怪的是,彭云二人尸首已僵硬,住在二人隔壁的门人弟子和别派武林人士,犹自浑浑噩噩,懵然不觉。直至柳正义、贺昌、飞松道人等打门叫人之时,众人这才醒悟出了人命大事。

    月明方丈当晚返回了寒山寺,是否遇袭,尚无音讯。

    贺昌吩咐公孙白派人连夜赶往寒山寺,向月明方丈禀报情由,其实是向其示警。只不知对方是否会专门杀往寒山寺报复?

    贺家庄内,各派武林人士听说出了人命,登时乱成一团。

    众人群情愤激,众议纷纭,猜测多端。

    柳正义阴沉着脸,与飞松道人、律灵芸、公孙白、贺昌等人察看过彭长发、云胜等人房间,安慰前来探听消息的各派门人,解释了好一阵子。

    待到江浪房间查勘之时,刘安升、关山、欧阳明等人纷纷询问江浪。听说彭长发和云胜俱已遇害,无不动容。关山、欧阳明均与彭云二人等颇有交情,乍闻噩耗,不由得脸有悲愤之色,破口大骂贼人歹毒。

    只是见到本门掌门人安然无事,也自心中一宽。

    贺家庄的家丁抬走了尸体,又将江浪房间打扫收拾了一遍。律灵芸将嘴凑在江浪耳边,悄声道:“你房中刚死了个人。待会儿要不要我帮你重新安排房间?”江浪只觉她吹气如兰,心头一慌,忙摇头道:“不、不必了,这间很好。”

    便在这时,柳正义皱眉叹道:“咱们先到客厅再商议吧!”当先迈步而去。贺昌和飞松道人也即跟上。公孙白正待离去,却见律灵芸站在江浪身边,并不举步,微微一笑,柔声道:“咱们走吧。你放心,江兄弟命大,不会有事的。”

    说着向关山、刘安升等拱手作别,径自离去。

    律灵芸对江浪道:“适才之事,你也亲身经历,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去吧。大伙儿一起商量,也好集思广益。”

    江浪见参与议事的乃是柳正义、飞松道人这些江湖中的大人物,连关山、刘安升等人均未被邀请,摇头道:“我,我刚才只是凑巧而已。我还是不去了……”话犹未了,忽然间左掌上一暖,一只温软柔腻的小手拉着自己的手,嫩滑如脂,柔若无骨。灯光下香泽微闻,荡人心魄。

    原来是律灵芸已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

    关山、欧阳明、刘安升等人只见这白衣文士拉着江浪便走,却哪里想到此人竟是一个妙龄少女之身?

    江浪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迷迷糊糊的被她拉着前行,匆匆离开小院。

    甫到月洞门外,前面两名持刀巡查的劲装汉子忽见律灵芸,当即躬身行礼,垂手侍立,神态甚是恭谨。

    律灵芸这才省悟自己不知不觉间拉住江浪的手,惊呼一声,粉脸飞红,娇羞之下,猛地摔脱他手。

    江浪便即停住,转头望着她。

    红红的灯笼之下,律灵芸挥手逐退那两名汉子,抬起头来,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凝思半晌,轻声道:“江公子真乃信人,关于敝教之事,你果然未对人吐露只言片语。”

    江浪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却不知贵教乃天下第一大教,令尊更是当年的武林第一人。为什么你和公孙公子、贺庄主不以本来身份示人?”

    律灵芸摇头叹道:“先父自当年率众荡平‘幽灵教’、‘天魔宫’、‘十二连环坞’等邪门歪道之后,估量中原武林形势已定,而他和家母也受了内伤,且他二人均对江湖恩怨极为厌倦。于是下令‘水天教’上下功成身退,远离江湖,从此不问世事。”

    叹了口气,缓缓道:“又过了十二年,家母才调养好身子,生下的我。只可惜先父却于我出世之前便已离世。我,我是个遗腹女。”说到这里,脸上微微一红,转过头去。

    江浪微感奇怪,为什么她害羞起来,侧头想了想,猛地省悟:“是了,律姑娘是告诉我,她今年十八岁了!”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脑中一阵胡涂。

    隔了半晌,只听她轻轻叹息一声,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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