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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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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飞冷笑一声,说道:“江兄弟,你这话就未免大错特错啦!”

    江浪一怔,问道:“此话怎讲?”

    苗飞道:“相传当年中原武林盟主律天南大侠击败高岩之后,因不忍残杀无辜,便放过了天魔宫一干妇孺。十年后律大侠也病故了。高岩的儿子如若便是这位‘巨人帮主’,他如若替父报仇,你说会拿谁开刀?”

    江浪道:“那自然是律大侠的家人,也就是水天教的现任教主和他们的女儿了。”说到这里,心中一惊:“那岂不是巨人帮主是针对我岳母和我妻子小昙、小姨子芸儿一家人而来?”

    苗飞目不转睛的瞧着他,似笑非笑,目光中露出奇异的神色。

    江浪被他瞧得不好意思,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我说错甚么话了?”

    苗飞摇头道:“没甚么。你不必担心水天教主和律灵芸姑娘。我倒是觉得,巨人帮主志在藏宝图,而非复仇。即便现下有机会让他对付水天教的公孙教主,我估计他也不会出手。”

    江浪皱眉道:“为甚么?难道他不想报父仇么?”

    苗飞道:“那倒不是。巨人帮主又不是一介莽夫,在他心中,父仇固然重要,但若能得到一个富可敌国的宝藏,同时击败中原各派的武林高手,名利双收,岂不妙哉?若非如此,柳正义、飞松道人和少林、武当诸派的人也不会那么紧张啦!”顿了一顿,又道:“江浪,这件事神拳门也难以置身事外。你可别忘了,五行大阵中还有贵派两位师兄在内!”

    江浪登时明白他话中之意,心道:“看来花姑娘连这些事情也都跟苗三爷说了。也不知他为甚么如此信任卫八太爷的这位帐下军师?那位卫八太爷跟岳母究竟是甚么关系?”

    他于那乌孙宝藏自是不加措意,但想到公孙教主母女三人须面对巨人帮主的复仇。岳母倘若有了麻烦,于情于理,自己又岂能置身事外?更何况巨人帮主乃是邪魔歪道,一旦发难,势必殃及中原百姓,不可不全力应对。

    哈克札尔在旁听二人谈论中原武林之事,心中老大不耐烦。他一心想着让苗飞替自己出主意,化解危机,便道:“苗兄,昨夜末振将被江兄弟杀其鹰而折其弓,大败而归,损兵折将。以这狗贼的凶顽脾气,势必会卷土重来,血洗黑水镇,以雪前耻。”顿了一顿,叹了口长气,又道:“按照行军脚程,七日之内,此镇必有大劫!”

    江浪在旁听了,暗暗心惊,寻思:“早知如此,昨夜便不应该放走那个‘黑面苍狼’。”

    苗飞却大马金刀的据案饮酒,一副漫不在乎的模样。

    哈克札尔微一沉吟,苦笑道:“实不相瞒,如今我父王年迈多病,一应军国大事,尽皆交由我兄弟会商处理。而我兄弟几人之中,父王最为赏识的,便是小王和大王兄、三王弟。他老人家这次派我前来替后乌国新王后庆贺生辰,其实便是想让我在西域列国众人面前露脸扬名,替敝国多多出力,也好让另外几位兄弟敬服于我。适才苗兄说得不错,如今我,我却弄得被人追杀,而且还派了沙吾提飞鹰传讯,召集敝国大军前来替我出气。我听了你的话之后,才明白此举大大不妥,说不定反而弄巧成拙。现下我心里好生后悔。但是信已发出,只怕再过几日,敝国大军便到了。唉,也不知道我父王知道后,会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办事不力?”

    苗飞微微撇嘴,哼了一声,问道:“哈克札尔,你是否当真想让我和江浪帮你出主意?”

    哈克札尔连连点头,叹道:“我的几名得力助手全部在这次逃亡途中死掉了。现下除了沙吾提这个武士队长之外,再也没人能帮到我。而沙吾提只是个粗人,也不会出甚么主意。苗兄乃是那位卫八太爷的师爷,自然是足智多谋。请你务必帮帮小王,大思绝不敢忘!”

    苗飞摇头道:“你别谢我,我是瞧在你跟江浪是好兄弟的份上,这才愿意帮你。哈克札尔,请恕我直言,你必须先把这次在后乌国的经历,源源本本的照实说出来。只有弄清原委,才能帮你。你明白么?”

    哈克札尔点头道:“我明白啦。好,我便从头说起。”

    苗飞忽又打断他话头,说道:“且慢。我想先问明白,你觉得贵国大军能否听你差遣,及时赶到?”

    哈克札尔皱眉道:“至少有十之三四的兵马,另外的兵马则由大王兄和三王弟等其他几位兄弟掌控。”

    苗飞沉吟道:“按照你的本意,如果当真有十之三四的兵马前来,你是否准备挥军南下,杀入后乌国,一雪前耻?”

    他不待哈克札尔回答,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又问:“你有没有想过,后乌国是否能一举荡平?两国一旦开战,胜了如何,败了又怎样?”

    哈克札尔脸色越发难看,讪讪的道:“我,我本来是想这么干的。但细细一想,你说的不错,我擅作主张,发动一场大战,无论胜负,都未必令父王喜欢。说不定……”

    苗飞点点头,道:“现下你能想到这一点,倒还不失为一个人才。”沉思片刻,又道:“哈克札尔,你可以说啦。不过,你先要自己好生想想,你是如何得罪后乌国王的?”

    哈克札尔脸上一红,嗫嚅道:“我,我……”轻轻吁了口气,一咬牙,道:“我也不怕丢人了。实不相瞒,我,我是醉酒之后,一时胡里胡涂,在王宫大殿中转来转去,乱走了好一阵,不知为何,竟然误入王后寝宫。”

    “我当时醉得厉害,远远望见一位美人入浴,我,我听到声音,便走了过去。谁知刚一入内,便被在旁服侍的宫女发现,惊叫起来。我这才知道,那正在洗澡的佳人,竟然便是夜宴中只露一面便即匆匆离去的后乌国的王后。当时便听到唿哨之声大作,王宫中的不少武士纷纷围了过来。我急忙大声解释,那些武士不由分说,执戈冲上,定要拿人。”

    “我自知闯了大祸,便即抢了一把金戈,杀开一条血路,逃出宫去。我奔到城中自己随从所住的帐蓬,带着大家闯出城外,且战且退,一路浴血苦斗。前日天将大雪,又死伤惨重,本已走投无路。幸亏沙吾提队长是本地人,带我们投奔他在前边山中做猎户的两位师弟马立克和木依丁,这才辗转来到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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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宫廷阴谋(四)
    四十四、宫廷阴谋(四)

    苗飞瞧了他一眼,说道:“枉你身为一名堂堂王子,居然偷瞧女子洗澡?此事倘若传扬出去,岂不羞也羞死了?”

    哈克札尔红着脸道:“我,也怎会知道里面是有女人在洗澡?再说了,我,刚一进去便被发现了,真的没看清楚!对了,我,我真的没看清楚,我可以发誓!”

    苗飞冷笑道:“啊哟,原来你还想好好看清楚啊!”

    哈克札尔大窘,面红过耳,双手连摇,讪讪的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浪见他狼狈失措,微微一笑,对苗飞道:“我瞧哈克札尔大哥并非故意。再说,那位洗澡的既是后乌国王后,自然是戒备森严,哈克札尔大哥怎会有机会接近?此事确实误会。”

    哈克札尔望着江浪,连连点头,脸上满是感激之色。

    苗飞皱眉不语,隔了好一会,双目如电,直视哈克札尔,问道:“你有没有想清楚,或许从一开始,你便被人算计啦?你的遭遇,压根便是一场宫廷阴谋!”

    哈克札尔微微一惊,瞪大了双眼,问道:“甚么,宫廷阴谋?你,你是说我父王在算计我?”

    苗飞摇头道:“你父王怎会害你?但是你的几位兄弟,便不一定都是那么妥当啦!”

    哈克札尔更是吃惊,问道:“难道你是怀疑我的王兄和王弟?”

    苗飞沉吟道:“你据实相告,你们哈萨克汗国的当今这位可汗陛下共有几个儿子?平日里他最赏识哪一位?这次出使后乌,是你自个儿请命,还是可汗的意思?”

    哈克札尔听他说得郑重,心下惊疑,答道:“我兄弟七人之中,最得父王喜欢和重用的便是大王兄、小王和三王弟;四王弟身有残疾,是个瘸子;其余三位兄弟,年纪尚幼。”

    说到这里,眉间掠过一阵阴云,缓缓道:“这次奉旨祝寿,事先我并不知情。听说是父王听了一位后宫妃子的话后,临时决定委派我前往的。”

    苗飞点点头道:“这就对了。你父王年迈多病,将来他死后,哈萨克汗国可汗之位,想来多半会交由你继承。是也不是?”

    哈克札尔一呆,说道:“我父王虽然身体不适,但还不至于这么快便要去真主那里罢?”

    苗飞淡淡的道:“这个并不重要。‘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因为你太能干,太讨你父王喜欢,太有可能继位,这才被人妒忌,招致杀身之祸。你且想想,这次出使后乌国,若是你忽然丧身于异邦,或者惹下弥天大祸,被你父王怒而降罪。结果对谁最有利,谁最有可能取你而代之,成为你父王的心肝宝贝?”

    哈克札尔蹙眉不语,咬牙切齿,委实是愤怒到了极点。

    显然,他已经猜出谋害自己的人是谁了。

    苗飞续道:“倘若你的兄弟之中,有人给后乌国的人有所勾结,设法陷害你。无论你是当场身死,抑或是逃出生天,侥幸回到哈萨克汗国,你是生是死,最后的结局,其实也已没多大分别。”

    说到这里,他向江浪瞧了一眼,悠然道:“宫廷王位之争,手足相残,中原历朝历代,在所多有。江兄弟,我说得对不对?莫说帝位之争,即令是你这个‘神拳门’的掌门人之位,好像也是因为你两位师兄彼此争夺不让,而你的两位师叔不得已之下,才便宜了你这位曲支弟子的。对不对?”

    江浪没料到此人远在西域之遥,竟于中原武林门户之事了如指掌,不免一呆,随即省悟:“这些事情定是小怜姑娘告诉他的。”他于争权夺利之事本就没甚么兴趣,更何况兄弟相争,淡淡的道:“玄武门之变,我只听先师说过一些,所知不多。”

    一声叹息,便不再言语了。

    苗飞见他脸现厌憎之色,微微一笑,说道:“说起皇权之争,远的诸如扶苏、胡亥之争,曹子桓、曹子桓子建之争,近的如李世民玄武门之变,赵光义的烛影斧声,当真是史不绝书。此等旧事重见于今日之哈萨克族汗国,却也不足为奇。”

    哈克札尔询问了几句李世民、赵光义等人弑兄夺位的事迹,怔了半晌,脸上肌肉痉挛,咬牙道:“我明白了,的确是有人设计害我。真是想不到,他竟会借刀杀人,让我死在后乌国境内。他,他心肠太也狠毒啦!”

    苗飞道:“还有,本来你一死,万事皆休。但你若活了,想必你的那位兄弟一党必然留有后招。末振将昨日意外败走,本来是你的好机会,但是今儿早晨,你不应该意气用事,让沙吾提飞鹰传书,去搬救兵,甚至还想举兵复仇。”

    哈克札尔越听越惊,缓缓点头,道:“你的意思是,昨晚末振将本来以为我已经死了。他现下的精力全放在这个小镇和江浪兄弟身上。我,我若不让沙吾提报讯给自己人,便可全身而退,悄悄回都城,向我父王告状”

    苗飞叹道:“这本来是个好机会。因为你的兄弟以为你已经死了,不会再提防。但是你偏偏让他们知道,你还活着,而且还要报仇。你这么做,实在是愚不可及!”

    哈克札尔脸现愧色,垂下了头,怔怔不语。

    江浪见苗飞条分缕析,思虑周密,颇有一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模样,暗暗点头,心下大为钦佩:“难怪这人自诩为‘卫八太爷帐下军师’,看来确是满腹智计。小怜姑娘叮嘱我信任此人,看来她是帮我找到一位好帮手。”

    忽听苗飞又问哈克札尔:“你当晚夜宴,当真喝醉了酒?你再仔细想想,是你自个儿要去瞧那位美若天仙的新王后洗澡的,还是被人设计骗进去的?”

    哈克札尔急道:“我真的没骗你。我,我哈克札尔凭着真主阿拉的名起誓,我说的每一个字全是实情。我的酒量一直很大,当晚宴会之中却只喝了几碗,便晕头转向,坐不安稳。甚至连后乌国的美人歌舞都只看了一半,没等到散场,我便独自先行离席。我,我当真是被人设计,身不由己,才误打误撞进入王后寝宫的。”

    江浪听了,忍不住问道:“难道酒里被人做了手脚?”

    哈克札尔缓缓点头,沉声道:“我总算想明白啦。难怪我一直觉得昏昏沉沉,一个人在王宫中转来转去,压根儿便分不清东西南北。”顿了一顿,又道:“对了,还有一件怪事,当时好像前面还有女子声音在低低的嬉笑,笑得很奇怪,很不正经……对了,简直便是淫声荡语!”

    苗飞冷笑一声,说道:“事情已经很明白啦,显然有人刻意引诱你的。还有一点,后乌国那个与你兄弟勾结之人,你能不能猜测出来?”

    哈克札尔霍地抬起头来,叫道:“一定是后乌国的‘左大将’,也就是昨夜被江浪兄弟击退的二王子末振将。对了,我可以断定,就是末振将这个狗贼!”

    苗飞微微一笑,说道:“你是哈萨克汗国的二王子,末振将是后乌国的二王子。看来,你们两位二王子,注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啦!”又向江浪道:“江兄弟,既然哈克札尔是王子身份,又是西域人氏,定然认识不少本地人,待得此间事一了,你不妨向他打听一下那几个人的下落?”

    江浪心中一动,点头道:“不错。”

    哈克札尔却未留意苗江二人的对话,双眼呆呆望着江浪,满脸迷惘之色,突然间伸手捶了捶自己脑袋,一叠声的急叫:“怪了,怪了!当真奇怪之极!我想起来啦,在我迷迷糊糊之中,无意间曾经穿过王宫中的几处房间。我好像记得曾到得一间房中,里面到处都是同一个男子的画像。昨夜醒来之时,我一看到江兄弟,这才吓了一跳。因为你的容貌跟那画中的男子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现下白日里看来,又似乎不太像了。嗯,画上的年轻男子要比江兄弟白净得多,也英俊得多啦!”

    江浪想起昨夜哈克札尔初见自己时的异样神色,以及他询问自己有没有去过后乌国王宫之事,此刻方始恍然,敢情他将自己当作那画中之人了。

    苗飞蹙眉默然,忽道:“此事倒也蹊跷。哈克札尔,你有没听说过后乌国王有几个公主?会不会是后乌国的公主作画?”

    哈克札尔摇头道:“那倒不曾听说。不过我刚入后乌国都城当日,曾经携了厚礼,拜访他们的‘相大禄’长孙大人。闲谈之时,那位长孙大人曾跟小王提及,说按照后乌国世代相传的风俗,将来无论哪位王子继位为新昆弥,都会拥有这位美人王后为妻。”

    苗飞点头道:“我个我倒也在史记上读过。当年乌孙国确有此习俗。听说汉室的刘细君公主曾嫁给乌孙国王猎骄靡,猎骄靡死后,刘细君又依从乌孙风俗,嫁于猎骄靡之孙军须靡。后来的刘解忧公主也是先后嫁给猎骄靡、翁归靡、泥靡等三任丈夫,尽皆为乌孙之王。看来,后乌国的王子们都想拼命得到这位闭月羞花的新王后了!”

    哈克札尔脸现异色,哼了一声,说道:“那位王后是仙子下凡,后乌国的昆弥和那几个王子,根本配不上她!”

    苗飞哈哈一笑,说道:“中原有一句话,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哈克札尔,看来你也是真的迷上了这位后乌国的新王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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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瞒天过海(一)
    四十五、瞒天过海(一)

    哈克札尔脸一红,说道:“当日我身边的随从人员还打听到一个消息。据说后乌国的人私下里都在流传,大家都说这位新王后如此守身如玉,多半还是一位处女,压根儿便没让老昆弥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儿。”

    江浪听得奇怪,问道:“王后自然是国王的妻子。既是夫妻,怎会如此?”

    哈克札尔道:“当时我也听着好奇。专门派随行人员打听过。原来这位王后名叫阿依汗,本是‘相大禄’的女儿,一直便是养在深闺无人识。只是她的脾气很不好,压根儿便不肯答应嫁给老国王。但是其父相大禄硬逼着自己女儿做王后,父女争执了多次,到得后来,做女儿的终于拗不过父亲,这才勉强于两个月前嫁入王宫。”

    江浪叹道:“这位阿依汗姑娘既然不喜欢嫁人,她爹爹又何苦定要逼迫自己女儿?这样,她岂非很不快活?”

    苗飞淡淡的道:“那又何奇之有?阿依汗乃是堂堂相府千金,既得养尊处优,岂能身得自由?只怕他爹爹经营已久,早想把自家闺女嫁给一国之主,他老人家自己便成了堂堂的当朝国丈。哼,这位相大禄大人算盘倒是精明哪!”

    哈克札尔道:“是啊。说来也当真好笑,那位阿依汗小姐却也固执之极,虽说不得已做了王后,但是无论如何,死活不肯让国王那老头进入她寝宫。我的部属从一名后乌国官员口中打听到,这位昆弥陛下当时也只是苦笑一声,无可奈何。两个月来,这老儿一直都在别的妃子处下榻,从未踏进王后寝宫一步。”

    苗飞微笑道:“天下竟有这等奇事?那这个王后岂非名不副实?她该不会当真还是处女之身罢?有趣,有趣!”

    哈克札尔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听说当日大婚之时,这位新王后曾经手执一柄匕首,对国王道:‘你敢碰我身子,我就一刀先杀了你,然后自杀!我爹爹听你的,我可不听。不管你是昆弥陛下,还是寻常牧人,都与本姑娘无干。大不了你让卫士动手,要我的尸体罢!’”

    江浪不由得肃然起敬,喟然道:“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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