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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传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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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者似乎怒极,狞笑一声,道:“傻小子,你连黄山三老的徒弟都打不过,还想逞强做英雄好汉,真是愚不可及!好,老夫这便成全你!”手指又即收紧,令江浪口中吸的气息再也进不到胸中,手脚一阵痉挛,晕了过去。

    次日一早,江浪被金六连推带叫,睁开眼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客房之中。他当即一骨碌爬起来,坐在床沿,伸手抚摸着自己脖子,怔怔的发呆。金六笑骂:“江大镖头,你小子怎地睡得这么死?我都喊了你半天啦。段镖头派人通知,早些开饭,早些出发!我先出去啦,你快点儿洗脸吃饭吧。”

    江浪兀自迷迷糊糊,心中只想:“难道是我昨夜做的恶梦不成?我没有被人劫持?青衣老者和夜明珠压根儿就不存在?对了,还有黄山派的罗少侠和韩姑娘却不知道怎么样了?”

    早饭之后,镖局一行人在段振飞的督率之下,取道向南,缓缓行进。

    江浪乘马跟在镖局队伍之中,心神恍惚,想要将昨夜的恶梦告诉段振飞等人,却又觉得不妥,寻思:“这个梦当真荒唐之极。说将出来,只怕段副镖头和大伙儿也未必相信。再说了,天下哪里又有价值十万两银子的夜明珠!罢了,我若说给大家听,没的惹人笑话!只是这个梦好生可怕,跟真的一样,我可是差一点儿便被人叉断了脖子!”

    忽地想到,若是自己当真被人扼伤了脖颈,自然该当有红痕才是!

    于是他让元亮、金六等人察看自己的脖子,只说呼吸困难,咽喉有些不舒服。岂知众人看后,个个说道并无丝毫异状。

    江浪长长吁了口气,心情一宽,终于确定原来自己是“做了一场恶梦”。

    此后段振飞按照江浪的提议,多走陆路,少走水路。

    须知镖队人马行经之地,多为太湖之滨。江南之地多水道,大大小小不知名的河流溪涧随处可见,康庄大道反而殊不多有。

    翌日到了无锡境内,离苏州已只不到两日脚程。

    一众镖师、趟子手、脚夫走在官道之上,人人兴高采烈,想起半个月辛苦总算没有白费,交完镖之后,依照邓总镖头平素的慷慨大方,弟兄们均可分到一份丰厚的花红谢礼。

    江浪策马跟在后面,听元亮和钟元鸣二人并骑闲聊,说道只要再行两三个时辰,便到无锡城了。那无锡又名金匮,梁溪,锡城,是一座大城,春秋时便已出名,向来便是个好去处。

    元亮道:“今儿晚上大伙儿自然在无锡城歇脚,这般大城市,喝酒赌博的地方也必不少。”钟元鸣向在镖队后面的段振飞一努嘴,微笑道:“你小子想得挺美。你倒是猜一猜,段副镖头会不会答应让你到无锡城中赌钱喝酒?”

    元亮搔了搔头,苦笑道:“这位段副镖头比邓总镖头还要严厉。这半个月来,只准吃大鱼大肉,不准灌黄汤,赌博就更谈不上啦!”钟元鸣微笑道:“你小子也别沉不住气。等过两天到虎丘交完了镖银,由得你饱灌黄汤,畅赌通宵,那时候料来也没人管你。”

    朱义方这时纵骑来到二人身旁,听了这话,笑道:“虽然段副镖头不准大伙儿出去赌博吃酒,但是江浪兄弟外出找她的‘美貌老婆’,还是允许的。元兄弟,你若是想要出去,不妨跟段镖头说是帮着江兄弟一齐找媳妇儿,多半他老人家便会点头答应。哈哈!”

    元亮嘻嘻一笑。钟元鸣回头望了江浪一眼,咳嗽了几下,不再言语。

    朱义方这才留意到江浪正乘马跟在自己身后,自知失言,讪讪的望了他一眼,搔了搔头皮,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之色。
第5章 剪径之贼(四)
    第5章剪径之贼(四)

    五、剪径之贼(四)

    江浪听了朱元等人的对答,却不以为忤,寻思:“我很快便要离开镖局了。其实这次南下,我一路寻妻,常自外出,旁人却严守本份。说起来段副镖头确实对我格外关照!”转脸望了望长长的镖队一眼,又想:“当初总镖头让我最后再护一次镖,其实也不无关照之意。唉,这样对元大哥、朱大哥他们,确实不太公平。”

    众人原以为快到无锡,前面定是坦途大道,岂知江南乡间阡陌纵磺,小路弯来绕去,一路行来,连个镇子也见不着。直到过午,才在路旁一家小饭铺打尖。

    元亮照例飞快地绕着饭铺转了一圈,察看周遭形势。这家小饭铺独家孤店,后面是一条小溪,附近是一大片黑压压的森林,并无邻家。

    段振飞听了元亮的话,微一点头,接过朱义方递过来的毛巾抹了一把脸,对朱义方和江浪等镖师道:“这一带山高皇帝远,人烟稀少,多有强人出没,大家要加倍小心。只要过了前面的树林,到得无锡城中,以后便都是通衢大道了。”

    镖局四十来人围坐了六张板桌,顿时将小饭铺挤满了。

    饭菜送上,江浪和元亮照例用银针一碟碟、一碗碗的逐一试了,待到确定没有下毒,这才动筷。

    众人正吃间,忽听得前面官道上传来一阵车轮马蹄声,在店前停车下马,三个人走进店来。当先二人是两名中年汉子,各自背着一个长长的包袱,后面跟着一个驼子,约莫五十来岁,手提马鞭,似乎是个车夫。

    掌柜的迎上三人,打了一躬,陪笑道:“三位客官,当真不巧得紧,小店桌子已被镖局的达官爷儿们坐满了。三位若想打尖,须耐心稍等一会儿。”

    左首一名额角带有长长刀疤的汉子大喇喇的点一点头,道:“也不要等啦。掌柜的,给切三斤牛肉,装三碗白饭,打三角酒,我们就蹲在车上吃喝。他奶奶的,赶路要紧,能塞饱肚子就成!”

    右首矮小汉子却摇了摇头,皱眉道:“老八,正经事要紧,酒就不要喝啦。有肉有饭就成!”刀疤大汉似乎对矮小汉子颇为忌惮,忙笑道:“也好,也好。二哥,就依你的,不要酒啦!”

    那驼背车夫跟在二人后面,始终默不作声。

    不久掌柜的送上了白饭和牛肉,三人果然蹲在马车旁吃了。

    自始至终,这三人目光没有向镖局一行人瞟上一眼。

    江浪一面吃饭,一面回头打量着马车旁的三人,一瞥眼间,却见段振飞也在向那三人斜目偷睨,神色凝重,问道:“段副镖头,怎么啦?”

    段振飞皱眉不语,摇了摇头,过了片刻,低声道:“江兄弟,待会儿吃完了饭,我让大家原地歇息半个时辰。辛苦你到前面探探路,察看动静,记得作好标记!”说着伸手入怀,取出一个流星,道:“若遇危难,莫忘了发射这个信号。”

    江浪已知段振飞对这三人起了疑心,接过流星,站起身来,道:“我吃饱啦,到马厩去瞧瞧骡马。”转身离去。

    少顷众人吃罢了饭,段副镖头下令稍作休憩,并不起行。

    这时江浪已腰挎佩刀,到后院的马厩牵过坐骑,悄悄地从后门绕至前面大道。回头一张,见那三人已坐在店堂中自顾自埋头吃饭,看镖局众人时,只见段振飞带着三位镖头、十个趟子手和二十多名脚夫守在镖车之旁,严行戒备,自也不会出乱子。于是纵身上马,取道往南驰去。

    奔行了一阵,前面是黑压压的一大片森林,中间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径,并无岔道。按照惯例,无岔道便无须做太多的标记。江浪谨记着邓通达、段振飞等年长资深的镖头们所教的江湖经验,不住的挥刀在沿途树后枯叶处、草丛中击削劈刺,以防有盗匪潜伏其间。

    只要有可能埋伏敌人的地方,江浪都严加检视,用力拍打,待得确定并无不妥,这才取出一把尖长柄短背厚刃薄的解腕刀,在较大树身上留下一个“龙”字记号,箭头指向前方。

    如此牵马缓行,向南迤逦走了二三里,沿途并无异状,只是密林中道路曲曲折折,这番先行勘察后做标记,其实颇费工夫。抬头望着天上渐渐西去的日头,心道:“段副镖头也该下令镖队出发了吧?这片树林怎地这么大,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走出去。”

    又行了一阵,忽听得前面响起几下幽幽的胡琴声,随风飘送而来,凄楚悲苦,似是叹息,又似哭泣,幽林之中听来,令人没来由的顿生心酸气沮之意。

    江浪心下纳罕,一跃上马,循声奔到近处,按辔徐行,却见前面道路正中盘膝而坐着一名宽袍大袖的青袍老者,瘦骨棱棱,双目微眯,正自拉着一具胡琴。

    江浪在马背之上侧耳细细听来,那琴声宛如巫峡猿啼,鲢人夜泣,蠕妇盼子,孟姜哭夫。只听得片刻,触动心事,心下愈益郁郁,想起妻子如今茫然不知所在,眼泪夺眶而出,蓦地里再也抑制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那青袍老者一曲拉完,收起胡琴,向江浪瞥了一眼,脸现愠色,摇头道:“败兴,大大的败兴!老夫的这首‘雨霖铃’曲子一向清丽脱俗,不染片尘,却被你这臭小子的马蹄声和鬼哭声搅得一塌糊涂。小子,你这时候跑来干什么,想送死么,还不快快滚回去!”

    江浪止住哭声,伸袖抹泪,翻身下马,唱个肥喏,说道:“老先生,实在对不起,小人适才听得老先生胡琴之声,自伤身世,一时情不自禁,这才哭出声来。打扰老先生抚琴雅兴,实在该死。老先生恕罪则个。”

    青袍老者哼了一声,冷冷的道:“恕罪个屁!你一个大男人,即便你老婆跟别人跑了,也不必哭得这般伤心吧?哼,还不快滚开,莫再耽误老夫拉琴独乐。”
第5章 剪径之贼(五)
    第5章剪径之贼(五)

    五、剪径之贼(五)

    江浪一阵愕然,心想你怎么知道我妻子离开了我,转念又想,或许是此人只是无意间信口开河。细细打量那老者,却见他须发皓然,老态龙钟,连抱着胡琴的样子也显得不堪其重,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决计不似打家劫舍、拦路抢劫之辈,便又打了一躬,道:“老先生,借光,我要到前面去。”

    青袍老者怒道:“你这小子好生无礼。老夫说了,要在此拉琴独乐,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滚开,滚开!”

    江浪没料到这老者如此不近人情,心中微微有气,强自按捺,举目在林中东张西望,心道:“既然你不肯让路,我一人一骑绕过这几棵树过去却也不难。只是这条林间小路是往南去的唯一路径,少顷镖队经过,镖车笨重,可不能绕路,难不成从你身上辗过去不成?”

    当下耐着性子将镖队一会儿从此路过之事说了,敦请那老者让路。

    青袍老者发起了脾气,吹胡子瞪眼的道:“气死我也,气死我也!莫说是镖局子的达官,便是当今龙庭的那位大官家、皇帝老儿来了,老夫也决不让这个路!你这臭小子着实可恶,连老夫想好生拉个胡琴,也让人不得安静。”

    江浪见那老者如此固执,很感头痛,却又不愿对一位老人家硬来,苦口婆心解释了一阵,摇头叹道:“只怕待会儿我们镖局子的大队人马一到,段副镖头必定会派人把你架到一旁,却又何苦?”

    当下牵着坐骑,转向一旁树林,欲待绕将过去。

    便在这时,蓦地脑后风声微响,眼前一暗,一件布袋当头罩下,只觉得后腰“悬枢”、“中枢”两穴上微微一麻,扑地跌倒,动弹不得。

    耳中却听得嘿嘿一声冷笑,似乎便是那老者的声音。又觉背心一紧,已被人一把拿住,随即身子离地而起,但觉呼呼生风,犹似腾云跨风一般,已落在一株参天大树之上。

    江浪身子被人横放在大树的枝杈之间,眼前忽又一亮,那人已将罩住他头脸的布袋收了去。

    他又惊又怕,回头望去,早已不见了人影。低头俯视树下,却见自己的坐骑歪倒在地下,动也不动,似乎已断了气。

    他意欲张口呼叫,嗓子却已不听使唤,声息全无,想要下树,四肢却又软麻无力。偏偏奇怪的是,脖子能动,眼睛能看,耳朵能听,有如梦魇之中一般。

    如此静悄悄的,又过得半个时辰,但听得人声喧阗,车马杂沓,镖行一行人渐渐移近。

    镖队甫经此处,便有眼尖之人望见江浪的坐骑倒毙在道旁树下,惊骇之下,急报在后督促的段振飞。

    段振飞闻讯一惊,跃离马鞍,快步抢到队前,察看江浪的那匹坐骑。只见那黄马横卧树下,其实并未死去,只是奄奄一息,动也不动,奇怪的是,浑身上下并无一处伤痕。

    便在这时,忽听得前方响起数声尖锐之极的唿哨,此起彼伏,随即密林草丛中,嗤嗤连响,早已射出一排飞蝗弩箭来。

    段振飞急纵而前,凌空跃回镖队,一面纵声大叫:“大家躲在镖车后面!定着点儿,莫要乱动!”一面左手扬起圆盾,右手挥舞单刀,涌身迎将上去。圆盾护身,单刀舞得呼呼掠风,前后左右卷起匹练似的一道道寒光,飞蝗弩箭纷纷跌落地上。

    人影晃处,密林之中已跳出来**条黑衣大汉,拦住了镖队,不断的发射着飞蝗箭雨。

    飞蝗箭之后,紧跟便是飞刀、钢镖、袖箭、铁莲子、铁蒺藜、飞蝗石,诸般暗器纷纷向镖局众人掩藏处招呼。

    钟元鸣、元亮、朱义方三人各展刀剑,左一闪,右一趋,拨打闪避暗器。

    过了一阵,众黑衣人打完了暗器,一人尖声叫道:“并肩子,托线孙可灵了,亮青子,招呼吧!”(作者按:这句是江湖黑话:弟兄们,保镖的察觉了,亮兵刃,动手吧!)

    段振飞一惊,又听得后方镖队有人惨叫之声,回头一张,却是那三名在饭店中所遇之人从后面杀了过来,两名趟子手抵挡不住,已经受了伤。

    但听得兵刃相交之声,乒乒乓乓的打得极为激烈,镖局众人各挺兵刃,和群盗混战了起来。

    段振飞眼见盗贼来势猛烈,腹背受敌,形势危急异常,又惊又怒,当下双足一点,跳上一辆镖车,大喝一声,嘶声叫道:“大家住手,住手!且听我一言!”

    这一声大喝中气充沛,甚是惊人,一干黑衣盗贼和镖局众人各自跃开,停了兵器,转头望着段振飞。

    段振飞收起刀盾,哈哈一笑,双手一拱,向群盗作个四方揖,朗声道:“请恕在下眼拙,没曾拜会。敢问列位朋友尊姓大名,宝寨歇马何处?”

    群盗与镖局众人交手,遭遇顽强抵抗,这时又见段振飞威风凛凛的站在镖车之上,一时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段振飞又哈哈哈的连笑了两声,朗声道:“不知是哪位朋友带头,且请借一步说话!”

    只听一声咳嗽,镖队后面施施然走出一人,慢吞吞的道:“‘密不透风’段英雄果然威风!咱们兄弟打家劫舍,干的都是没本钱的买卖,本是剪径之贼。闲话少叙,各位如想活命,只管留下五十万镖银,转身离开便是。既然‘紫金降魔刀’邓老英雄不在,借一步说话就不必啦!”

    段振飞凝目望去,只见说话之人竟是饭铺中的那个貌不惊人的驼子,初时只道他是驾骡赶脚的车夫,不料此时见盗众对他毕恭毕敬,俨然便是群盗之首。他听那驼子言外之意,只认邓通达,浑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当即跃下镖车,迎上前去,抱拳道:“邓总镖头虽然没有亲自到来,但是他委托兄弟办这趟差事。在下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受人之托,自当忠人之事!”顿了一顿,微笑道:“不敢请教老爷子尊姓大名?”

    那驼子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老汉只是个无名之辈,贱名不足以挂尊齿,兄弟们都叫我丁驼子。嘿嘿,‘密不透风’段英雄,听说你是崆峒派的。贵镖局邓总舵主既然将这么重的担子交给你,料来你的本领也不会太差,丁某原本不敢冒犯。”指着一众黑衣汉子,叹了口气,续道:“只不过弟兄们饿了几天肚子,想请段副镖头赏口饭吃。”

    段振飞心中嘀咕:“丁驼子,却是哪座山寨的?江南绿林道上不曾听说有这号人物啊!”微微一笑,抱拳道:“丁老爷子言重了。钟兄弟,取一百两银子,请丁老先生赏赐弟兄。”钟元鸣当即捧了一个锦囊出来,晃了一晃,囊中发出当当的声音,显然都是银子。

    镖局的人都知道,段振飞这是按着江湖道上的规矩行事。

    “贼不空回”,绿林道的好汉,决计不能白白辛苦一趟,空手而归的。

    钟元鸣跨前两步,将装有一百两银子的锦囊递了过去。

    新版江浪传奇全面连载暨相关问题的若干说明

    一、《天道剑影》和《江浪传奇》的作者“听风观云278”,已与签约,作者名“听风观云”。

    二、原在起点连载的《江浪传奇》部分章节中逻辑性不足和语文法疏漏之处已在新版稿中一一改之。喜欢拙作的朋友不妨读一读。

    三、新版《江浪传奇》较之《天道剑影》文笔更成熟,故事更新奇,寻记记,塞外风云,巨人帮主传奇,乌孙宝藏、龙宫传奇等精彩章节将会陆续推出。

    四、作者曾在起点中提及,《江浪传奇》小说是金庸、古龙、梁羽生等新派武侠小说的传承沿袭之作,作者旨在将《笑傲江湖》、《侠客行》、《楚留香》等武侠故事有所突破。纠正近年来重情节荒诞而轻解构人性的创作误区,重千秋而不重一时。

    五、想我中国文字典雅蕴藉,博大精深,文采风流,丰瞻华美。作者企图努力做到,让每一个读此小说的人,都能领略到汉语的的优美。(限于水平,多所努力。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呵呵,暂时写这么多吧。明天起,观《江浪传奇》,唱沧海一笑。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武侠!

    听风观云

    2014年10月21日
第6章 夺镖之战(一)
    第6章夺镖之战(一)

    六、夺镖之战(一)

    丁驼子瞧也不瞧,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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