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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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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果然还是很有风流气质的么,死到临头还不忘调笑这路过的俊美公子,不过,被他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也算是平生奇耻了吧?江舒雪苦笑着想。眼前又是一阵发黑。
  隐隐约约感到有人俯下身来,一只手搭上她的手腕,轻轻“咦”了一声。
  声音好像还蛮好听的么。
  美人啊美人,你若是救了我,我一定会以身相许,你可就赚大发了!
  胡思乱想着,江舒雪失去了意识,陷入沉沉的黑暗。

  相思如寒雨

  昏迷中,江舒雪隐约感到身边人来人往,有人想解她的衣服。
  “色狼,敢非礼我?换人,找个好看点的来!”她理直气壮的大喊。
  “……”那人手一抖,哆嗦了一下,尖叫,“冲了出去,“人妖啊!”
  本姑娘如花似玉,居然被当作人妖?什么烂眼神啊!真是岂有此理。江舒雪忿忿不平。
  过了一会,有人入内,小心的将她抱起,同时,一个温和的男子声音响起。
  “姑娘,你是女的?”
  江舒雪睁开眼睛,见是之前那个美人公子,于是嫣然一笑。
  “是啊。对了,美人公子,原来你真是男的啊!”
  那俊美公子微笑着,手突然一松,江舒雪“噗通”一下掉入水中,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才挣扎着浮出水面。
  “姑娘既然有力气开玩笑,看样子是没有大碍了。”那公子慢条斯理道,“不过这寒毒尚未排尽,与身体有损,还要委屈姑娘在这温泉里泡上一泡。”
  言罢,就要翩然离去。
  江舒雪攀着池壁岩石,目送他远去,眼珠一转,忽扬声道。
  “多谢公子相救,在下苏舒隽。”她顿了顿,又道,“敢问美人公子高姓大名,你今日救了我,我来日定当厚报。”哼哼,以身相许,这报答够厚的了吧。
  那男子回首,对她粲然一笑:“举手之劳,不敢居功,在下云潇。”
  “那家伙真是女的?”云潇一出去,一个男子就急匆匆的走来,劈头问道。
  “好像是的。”云潇偏头,想了想,又笑道:“卫兄是怎么认识她的?”
  “嗨,别提了,今天去你叔父寿宴,你也知道我耐不住那种场面,打了个照面就走了,那丫头正好在外面乔家面馆里吃饭,居然看也不看就把我的面给抢了去……”
  云潇不由得失笑:“卫兄嗜辣,那姑娘恐怕吃不消你那特别加料的面吧?”
  “没错,那丫头当即被辣的鼻涕眼泪都下来了,后来我见与她挺谈得来,就拉着一起吃了顿饭。对了,这丫头手上功夫相当不错,人也有趣的很。只是我竟没看出她是易容改装的,还想着可惜了这么一个小少年,身手不错,可身子骨未免也太柔弱了些。”卫长风想到这里,笑着摇了摇头,“对了,你从哪里捡到她的?不过一会儿功夫,怎么就中了毒?要不要紧?”
  “我从叔父庄上出来,本想直接回这里,却在半道上遇到了之前走失的小狐,它将我一路引去。我看这位姑娘倒在雨水中,很是狼狈,便将她带了回来。”回想起江舒雪躺在泥水里对他调笑,他心中轻叹,这还真是个不省心的主儿。
  收回心神,他正色道:“卫兄可知道,这姑娘中的竟是消失十年之久的‘相思寒雨’。”
  “什么?”卫长风吃了一惊,“难道是‘风雷’?”
  “没错,真是当年‘风雷’玉娘子二十种独门毒药中的‘相思寒雨’。卫兄,如此看来,这姑娘的来头可不小,她自称姓苏,你看,是否可能是江南苏家的什么人?”
  “唉,待除净她所中之毒再问个清楚吧。还好,‘相思寒雨’胜在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倒不难逼出。”卫长风长叹一声,“据说你叔父寿宴上有人行刺?”
  “虚惊一场罢了,可能是有人故意试探吧。”云潇不太在意,此时,他还不知道,为了那枚失踪的假万年龙凤珠,明阳山庄已乱成一团。许轻寒不见了师妹,往日的镇定沉稳不复存在,急的就差没上蹿下跳抓耳挠腮了。
  “许少侠,你是说,与你同来的那位年轻人其实是江家小姐?”铁剑先生云中翰一脸严肃的问道。
  “没错,舒雪她是我小师妹,此次得老夫人允许与在下一同出来游历,为了方便化名苏舒隽。在下之前对前辈有所隐瞒,还望前辈恕罪。”许轻寒此刻已决定将实情说出,江舒雪追“风雷”而去,却半路失踪,他势单力薄,此刻只好寄希望于天云帝乡出手相帮。
  “下头的人刚才来报,库房失窃,掌管库房的人被发现打晕在地,之前有人看见两人一前一后朝着向东南方去了,恐怕,追去的便是江姑娘。唉,这江姑娘一个女儿家的,怎么行事比男子还要鲁莽几分。”明阳山庄的胡总管在一旁不由得插话道,他与云中翰早年相识,深得信任,在这明阳山庄算得上半个主子,说起话来,也有几分分量,他见许轻寒愁眉紧锁,又宽慰,“不过,许少侠还请放宽心,瞧着‘风雷’一贯作风,虽然嚣张,却不喜多惹事端,江姑娘既不是他们的目标,想来一时半会儿还不至于有什么危险。”
  “胡总管有所不知,舒雪她……她此次追踪‘风雷’不是因为好奇,却是为了报仇。她那性子……在下实在放心不下。”许轻寒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道,“舒雪的父亲,是江近枫。”江舒雪虽回归江家已有一年多,但没怎么在江湖上公开露面,因此知道她身世的人并不多。
  “她是江近枫的女儿?”听闻此消息,不仅胡总管,连云中翰也是微微一惊,但他毕竟城府颇深,很快平复下来,“怪不得,传言近枫公子当年被‘风雷’所害,江姑娘身为人子,一心为父报仇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了。不过,如此说来,那‘龙凤同心珠’怕也是为了引‘风雷’出现吧?”
  许轻寒不敢隐瞒,只得承认,只是那龙凤同心珠本是伪造一事却万万不敢再说出来了。
  “云前辈,舒雪她自幼丧父,师父师娘一直对她宠爱异常,她年纪轻,见识浅,行事不免有几分任性妄为,还请前辈莫要与她计较。”许轻寒言辞恳切。
  “江姑娘一片赤子之心,我怎会与她计较,许少侠多虑了。老胡,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一直沉默的云中翰摸了摸胡子,终于发话,武烟阁在江湖威望不俗,与之交好是天云帝乡一贯的策略。
  “大哥请放心,若如在下所想,最多明日傍晚,便会有消息。”胡总管微微一笑。
  “那便有劳二位前辈了。”许轻寒见此,暗中松了口气。
  又客套了一阵,许轻寒便告退,云中翰见他心中忧虑,也不多留,胡总管送他一路出庄,到了山庄门口,许轻寒停下来,向胡总管拱手道谢。
  送走了胡总管,许轻寒一个转身,突然一个人影从树上跳下来轻巧的落在他面前,却是夭夜。
  他抱着肘,面上依旧冷冷的,眼中却透出一丝焦虑。
  “如何?”
  “唉,天云帝乡已答应帮忙,这丫头,这次可惹出麻烦来了。”许轻寒暗叹息,“你可查到什么线索?”
  “没有。”夭夜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毕竟,身为影卫,主人在眼皮子底下失踪,实在是一件丢脸的事。何况他还在受罚期间,跟着江舒雪算是将功补过,若是把江舒雪弄丢了,他想重回明月燕子楼影杀组织可就困难了。
  “希望她莫要出事,否则,我真不知道怎么交代。舒雪她太鲁莽了,我让她等一等她就是不肯听。”许轻寒此刻也是追悔莫及。
  “交代?你需要向谁交代?”夭夜心情不好,于是冷笑起来,“‘风雷’重现江湖,江家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谁知道打得什么主意?”
  “莫要胡说!”许轻寒声色一动,斥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清楚。‘风雷’此次出现的时机太过凑巧,上面显然是存了别样心思,在一旁观望罢了。”夭夜一边走一边踢着小石子,漫不经心道,“这么明显的事,不要说你就没想过。”
  许轻寒沉着脸,却没有说话。
  夭夜抬头看了他一眼,歪着脑袋,忽然笑道:“看你的样子,不会真的没往这上面想吧?江湖现在的微妙局势,我们不妨猜猜老夫人的私下想法,她的底子这么好,江家这一代里论武功绝对拔尖,这样的人,老夫人会放她做个闲人?之前让她去做明月燕子楼主事,估计就存了这份心思,还有我,好歹也是武烟阁的影杀,却能被她一个刚回江家毫无根基的女孩子要去做护卫,本就不合情理,只不过那丫头也不傻,什么事儿都肯不沾边,老夫人说不定现在就是想借着此事压一压她罢了。”
  “没大没小,你该称呼舒雪小姐。”许轻寒看他在那头头是道的样子,饶是满心的沉重,此刻也不由得板起脸训道,“再怎么说,你现在是她的影守,舒雪若是有个什么,你就等着倒霉吧!”
  夭夜撇了撇嘴,却也不再说话,两人沉默的往回走。
  静默了好一阵,许轻寒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误以为他为舒雪担心,心有些软,温言道:“你在出来这么久,也累了吧,回去先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明日我们还得去找舒雪,你还没吃饭吧,我待会给你买几个包子回来,先将就一下垫垫肚子……”
  “喂,你跟江舒雪那黄毛丫头这么说话也就算了。”夭夜皱眉,不客气道,“警告你哦,可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跟她可不一样。”
  “是不一样,舒雪虽然不懂事,可有时比你乖多了。”许轻寒也不生气,好脾气的笑笑,“你虽比舒雪大一点,可也不过是个孩子,照顾你们不是应该的吗?”
  夭夜恼怒的瞪他:“我才不是孩子,我十岁的时候就开始杀人了!你呢?”
  许轻寒想了想,一脸怀念的微笑:“我十岁时除了练功,整天还要帮师父偷酒把风,给师娘出谷买胭脂水粉,还要帮谷里的李婶张伯喂猪做饭洗衣服,哦,后来舒雪来了我还得给她梳头发教她练武,想起来,那时还真是忙得很啊!”
  “切!怪不得你婆婆妈妈的,原来是这么练出来的。”夭夜嗤之以鼻。
  许轻寒没有生气,只是略有些怜悯的看了看夭夜一眼。
  夭夜的头发有点乱,像一只脾气不好的猫,还炸毛了,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威胁声,根据许轻寒的经验,这种任性的小孩子顺着毛摸才行。
  于是,他伸出手,温柔的揉了揉夭夜的头发,笑道:“走,我们吃饭去,别担心了,有什么事我会去处理的。”
  夭夜本想发火,要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作为一个有尊严的前影杀,脑袋也不是可以随便摸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迎着许轻寒那温暖包容的目光,他居然有些不愿意避开,犹豫了一下,他扭开头避过许轻寒的手,然后冲着他龇了龇牙,表示自己的立场坚定,许轻寒一怔,收回了手,有些抱歉的看着他,笑了笑。
  他刚刚才想起来身为杀手,夭夜肯定不习惯与人肢体接触,倒是他疏忽了。
  夭夜看着许轻寒收回手,脸上那温和歉意的笑,觉得此人脑袋上正渐渐闪现出一个光辉圣洁的光环,及其刺眼,心理突然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和烦闷,他想了想,决定归咎于没吃早饭的缘故。当下跟了上去,嘟囔着:“好吧,不过我不要吃包子。”
  “那你想吃什么?”
  “我要吃上次那家的桂香松肉卷。”
  “那个啊……估计现在已经卖完了,换一个好不好,我带你去吃燕子饺吧,得胜楼的招牌菜,你上次不是很爱吃吗?”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爱吃那种丫头片子才爱吃的东西了?我要吃桂香松肉卷。”夭夜口是心非道,燕子饺他只吃过一次,确实比松肉卷好吃,无奈之前已经说出口了,也不好改口,只好凶巴巴的回道。
  “好好好,那我们就去吃松肉卷。”许轻寒苦笑。
  “我还要吃豌豆黄, 合意饼;双色马蹄糕;椰子盏……”一想到和那美味的燕子饺无缘,夭夜就来气,于是随口又点了一堆点心。
  “夭夜……”许轻寒终于叹了一口气,回过身看向他。
  “干嘛?你要反悔吗?”夭夜警惕的看着他。
  “我只是提醒你一句,甜的吃太多对牙不好,我可不希望看见舒雪有个没牙的贴身护卫。”
  夭夜:“……”
  良久,巷子里爆发出一声大喊:“要你管!快给我去买饺子!”
  “买胭脂水粉,还梳头发,哼,没出息的男人!”夭夜在床上翻了个身,睁着一双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腹诽让自己吃撑着的罪魁祸首来泄愤,“那丫头就这么白痴,连头发都不会梳吗?那白痴居这么白痴,那丫头让他梳他就梳吗,一点身为男人的自觉都没有!”
  “我七岁开始就自己照顾自己了,九岁进入武烟阁影杀训练营,十岁杀了第一个人,十三岁就成了杀手,哼,居然敢说我孩子。”
  想起那天被自己狼吻时,许轻寒那像是要烧起来的脸和瞪大的眼睛,夭夜的心情突然舒畅了许多。
  “笨蛋。哼,笨死算了。”
  这么想着,嘴角啜着一丝得意的笑,困意渐渐向他袭来。
  突然,一阵寒意袭上心头,夭夜猛地一个翻身,两柄飞刀几乎是贴着他擦过,深深插在他方才躺着的地方。
  “谁?”他厉声道,贴身的匕首滑至掌中。
  窗户突然被打开,一个男人安静的立在外面,冰冷如有实质的目光缓缓凝注到夭夜身上,将他瞬间冻结。
  “你——”夭夜略有些惊恐的声音戛然而止。
  夜色正浓,树影婆娑起舞,一抹阴云悄然掩住了如水月色。

  【番外之许轻寒】刀剑如梦

  许轻寒是人人称道的幸运儿。
  他出身好,虽父母早逝,但被江湖第一世家武烟阁江家收养,又拜入名宿云中散人门下,令人羡艳。
  他武功好,不过二十来岁,便已在江湖上闯下不小的名头,一把“月痕”更是跻身当今剑术前二十。
  他名声好,行侠仗义,救人水火,坐下许多好事,偏偏又谦虚的很,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世人道“月痕剑”许轻寒颇有上古燕赵侠士之风,实属难得。
  都说少年子弟江湖老,而许轻寒,英雄心,侠客情,三尺青锋,两袖明月,一笑羡煞天上人间,他那宽厚温和的笑容,似乎永远不会老去。
  青衣白马的许轻寒,仗剑出鞘的许轻寒是江湖近年来一个美丽的传说。
  然而,十多年前,这个美丽的传说在优美静谧的红枫谷里辛苦的洗衣做饭,杀鸡剖鱼。
  云中散人是世外高人,优雅,神秘,飘然出尘。
  然而优雅如斯,神秘如斯,飘然出尘如斯的云中散人也偶尔会想吃鱼的。
  于是,他将年纪尚幼的许轻寒唤来,捋着颌下一缕长须,高深莫测的微笑。
  “轻寒,你入我门下有多久了?”
  “回禀师父,轻寒拜师已有三年了。”不过十岁出头的许轻寒规规矩矩的抱拳行礼,然后沉声回道。
  “哦,是吗?”云中散人想了想,“轻寒,可想学刀?”
  “一切全凭师父做主。”许轻寒回答完抬起头,有些犹豫道,“只是,弟子有一疑问,还请师父解惑。”
  “哦,你说来为师听听。”
  许轻寒困惑道:“弟子刚拜入师父门下时,师父曾说弟子天性宽厚平和,缺乏刚猛霸气,适于练剑,不适练刀,为什么这次师父又……?”
  云中散人挑眉,死小子,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你非要求着我传你刀法,在我门口一跪就是半天,谁闲的没事干啊,传你剑法已经很辛苦了,也不怕累着我老人家,自然胡诌一下,骗你灰心好放弃。现在可不同了,我可盼着你练刀啊。
  他笑了笑:“自然是要你以剑法为主,但你天性宽厚沉稳,有大家之风,近日有些停滞不前完全是因为此刻的你与细节精微处把握还不够,正好为师有一套刀法,并不讲求霸气,以繁复为胜,要求习刀之人心思细密灵巧,对你日后剑法大有进益,不妨辅修之。”
  许轻寒听的两眼发亮,但面上依然沉稳,行了一礼,道:“多谢师父指点,弟子愿意随师父练刀。”
  云中散人露出了慈祥而欣慰笑容。
  “轻寒,我接下来要教你的刀法,名唤六合天书,分为鱼鳞刀、槐叶刀、金针刀、蓑衣刀,飞鱼刀,马耳刀六种,个个精妙无比,变化无穷……”云中散人讲解了一番后,从怀里摸出一本古旧的秘籍,封面已损毁大半,被细心的用桑皮纸补了起来,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许轻寒仔细看了一下,认出是云中散人的笔迹,只是到底是什么字却是猜不出来了。
  他将书塞入许轻寒坏了,正色道:“为师今日就将这武林密宝六合天书传授与你,你资质上佳,切莫辜负了为师对你的殷切期望。拿回去好生研究,勤奋钻研方为正道。”
  许轻寒紧紧攥着那本旧书,感动的几乎流下泪来,但他终究记得在师父面前不可失仪,极力忍住,平平的点了个头。
  云中散人有些失望,这孩子果真太过一本正经,不好玩,不好玩。
  他失落的走了,不过走之前还是大方的表示,许轻寒可以先用厨房新买的鱼练刀。
  年幼的许轻寒翻开秘籍,一边认真的看着,一边按着书中所述,系上围裙,拿起菜刀,面色凝重的开始为鱼刮鳞——哦,不,按六合天书中师父的注解,这是在练自己手法的细腻。
  细碎的鱼鳞如雪花般片片崩起,不一会儿,鱼的大鳞已经被刮的差不多了,许轻寒仔细研究了一下,开始更加小心的刮鱼腹上的细鳞。
  师父说的没错,这的确很锻炼人的心态和意志。不过,他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他抹了把汗,握紧菜刀,坚定的想。
  夕阳西下,许轻寒恭敬地将自己练刀的成果呈上,云中散人仔细看了看,微笑的夸了他几句,又指出许轻寒的几处不足。
  许轻寒很兴奋的走了,他自觉今天收获极大,对于力与巧的把握颇有心得。
  云中散人见爱徒远去,心满意足的拎起那几条剖的几乎完美无缺的鱼,送到厨房:“李婶,今晚咱们喝鱼汤。”
  此后,许轻寒刀法日进,练手之物也从鱼渐渐升级的鸡鸭羊狗。
  终于有一天,张伯乐颠颠的跑来找他,一开口便道:“小寒子啊,走,去帮你张伯杀猪去。”
  此时,许轻寒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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