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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书-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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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中的猪肉炖粉条和云潇是有关系的,张记的灌汤包子和云潇是有关系的,白昌毅将军的那身铠甲也是能和云潇扯上关系的……
  因为,她的心里,总是有着那个人的影子。
  云潇也是很喜欢她的,他这两年虽然不在长安,却也知道云潇等了江舒雪两年,最初的时候,两人连互通书信都不行。
  云潇一直在等着她,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
  从伯父的书信里,谢天骄知道,云潇这两年一直在默默的扩充天云帝乡的势力,因为江舒雪在秀墀手上,他需要足够的筹码,他需要站在和武烟阁平等的位置上,这样,才有可能和江舒雪在一起。
  他那样的男人,虽然看上总是淡淡的,但对自己喜欢的人,永远能做到无可挑剔。
  所以,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机会。
  夹在中间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和江舒雪也算同生共死过,现在是朋友吧。
  但是江舒雪就是那么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一旦离开了殇阳,心里哪还有自己的位置。
  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人呢!
  自己真的是……很欠揍啊!
  猝不及防的,眼睛被一双柔软的手紧紧捂住。
  “喂,猜猜我是谁啊?”有人低低的笑声从背后传来,温热的呼吸喷在后颈上,闪电般一麻,谢天骄差点没跳起来。
  “大概,是江舒雪那个笨蛋吧。”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懒洋洋的响起,
  “去,你才笨蛋呢。”江舒雪翻了个白眼,松开手,踢了他一脚,“还真给云潇说对了,你蹲在这里干嘛啊?”
  “……看星星……”
  “……”江舒雪一脸被噎住的表情,让谢天骄有点开心。
  “哼,还以为就你会念诗啊,我也会,你听着啊,昨夜星辰昨夜风……”他故意高声吟唱,偷偷斜了江舒雪一眼。
  “求你别念了,我要吐了。喂,你身上怎么这么重的酒气啊,你偷偷喝酒了?”江舒雪做了个鬼脸。
  “切!”
  手伸到怀里,触到某个冰凉的东西,心微微一动。
  “那个……”
  “谢天骄,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不许跟别人说。”江舒雪笑嘻嘻的,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什么秘密?”谢天骄偏过脸,手摸到装着金蔷薇的匣子,正要往外抽,柔和的星光下,江舒雪长长的眼睫毛微垂,眼睛里有种晶亮的东西在止不住的闪着光。
  “我和云潇准备明天走,嘿嘿,千万别跟白将军说啊。”
  抽到一半的手僵住,谢天骄的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这么急啊?”
  “不急不行啊,云潇那个笨蛋,因为急着要来找我,没把带给白将军的东西弄完,所以我们只好偷偷跑啦,听说白将军发起火来挺吓人的。”
  “那你的酬金?”
  “没关系,反正有云潇在,他有钱啦。”
  “你的护卫阿玄他……”
  “之前要他直接去越州等我的,我都打点好了。”
  所以,殇阳已经没有能留她下来的东西了吗?谢天骄咬了咬唇。
  “你……你还欠我一顿涮羊肉……对,你可不能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啊,说好的。”
  “呃……”江舒雪嘴角有些抽,“来日方长嘛……等下次见面。”
  “下次见面,什么时候,十年,二十年?”谢天骄突然有些怒气。
  “你干嘛?不就一顿涮羊肉嘛,至于吗你!”江舒雪也火了。
  “……抱歉,今晚酒喝多了。”
  “哼,搞不懂你们在想什么,那东西又难喝,喝完了还醉得跟死猪似的,云潇就从不乱喝酒。”
  “那个……”谢天骄犹豫了一下,“你和云潇……”
  “嗯?”
  “……有没有什么打算?”有点艰难的把话说完,谢天骄死死看着江舒雪。
  “什么打算啊?”
  “他,有没有说要……要……要娶你啊?”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谢天骄恨不得把头埋到怀里。
  偷偷看了江舒雪一眼,虽然暗,还是能看出她脸红了。
  “讨厌,问这个干嘛?”
  “怕你被骗了,你这么笨,云潇那小子又那么精明……喂,到底有没有啊?”
  “其实……其实……”江舒雪别扭了半天,突然跳起来,冲他做了个鬼脸,“管你什么事啊,不告诉你,哼!”
  看着她渐渐跑远的身影,谢天骄苦笑。
  这个样子,必然是说过的吧。
  心中陡然一松,他摸出匣子,朝江舒雪扔了过去。
  “啪”,江舒雪低呼一声。
  “干嘛啊?”
  “送你的,咱们大胤的琥珀金蔷薇纹章。”他拖长了调子,漫不经心的扬声道。
  “那不是很值钱?喂,你刚才怎么不给我啊,这黑灯瞎火的,我怎么看的见!”江舒雪不满的声音远远传来。
  “你慢慢找吧,我先走了!”谢天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喂,别走啊,帮我找找看,喂喂喂!”
  话音被风吹散了,殇阳暮秋的夜风,该是很冷的,可谢天骄并不觉的,看了看暗沉沉的四周,撇撇嘴,他又熟门熟路的翻了出去。
  营门口的大旗上,大胤的金色蔷薇旗帜猎猎舞动。
  他满不在乎的打了个长长的口哨,然而,沉寂的夜色里,哨声是那么单薄,那么孤单。
  谢天骄突然觉的自己很可笑,他不想再装下去了。
  老子就是难过,就是伤心,怎么了!他对着空气大力挥舞了一下拳头。
  没有人回应。
  过了很久,他低着头,拖着脚步走了,身影被微弱的光拉的很长很长,垂头丧气的甚至有些可笑。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一直走到殇阳最繁华的街上。
  喧嚣的人声,明亮的灯光,
  传讯兵骑着马在街上奔驰而过,又有什么朝廷指令送过来了吧,或者一些不怎么重要的例行文书。
  他停下脚步,看了一眼眼前的店铺,咧开嘴:“老张,给我两个包子。”
  “啪嗒!”正在收拾准备打烊的包子店老板看见他,手一松,小蒸笼摔在地上。
  “别搭理他,这小子犯抽呢!”一个声音传来,然后,谢天骄被一股大力拉到一边。
  “白将军,怎么哪儿都能看见你啊?”谢天骄站在幽暗的巷子里,看着白昌毅,撇嘴。
  “李四言后来回去找你,没找到。”白昌毅瞪他。
  “哦,那个没义气的混蛋。”小声嘟囔着。
  “你伯父把你交给我,总要上点心,你这小子,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白昌毅敲狠狠的他的头。
  看着谢天骄木呆呆的样子,他又叹了口气:“江姑娘明天走。”
  “嗯。”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啊。”轻笑了一声,“东西送出去了,怎么说?她喜欢吗?”
  “她说那东西挺值钱的,应该喜欢吧,值钱的东西她都喜欢。”那又怎么样,她喜欢的东西那么多,可是上心的恐怕只有云潇一个。
  沉默了半晌,谢天骄抬头。
  “将军,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呢?”
  “因为你欠抽!”白昌毅没好气的道。
  “……”谢天骄委屈的低下头。
  “嗨,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有什么,别给我丢脸了,走,带你去吃宵夜去,我知道有一家专卖牛肉,晚上也不打烊。”
  “不会就是上次那家吧?我可没带钱啊。”
  “我请客。”
  “这么好说话?那啥,将军,打个商量行不?我明儿那二十军棍?”
  “照打不误!”
  “别啊——你看我都这么可怜了,将军你就同情我一下吧,再说,我不就是偷偷喝了点酒么,现在又没在打仗……”
  “不行就是不行!”
  “……那我还是再去喝两坛吧,反正也要挨二十下,哼!”
  第二天,谢天骄醒来,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居然在白昌毅带去的那家小店里睡了一宿。
  “客官,你醒了啊?”正在卸门板的小二看见,客气的打了个招呼。
  “白将……不,和我一起来的那人呢?”
  “那位客官早就走了,看你醉的厉害,让我们照看一晚,客官你头还疼吗,要不要来点醒酒的?”
  “哦,不用。”
  “啊,这样啊,那麻烦您结一下账。”
  “啥?那个人没结账?明明是他请客?”
  “那位客官结了菜钱,不过他说酒钱要您自个儿付……”
  嗷嗷嗷,白昌毅,老子和你没完!

  药师谷

  天蒙蒙亮,铁阙原上,数骑飞驰而过,一轮血红的朝阳冉冉升起。
  “好像荷包蛋啊!”江舒雪咂咂嘴。
  “你饿了?早上没吃好?”她身后,云潇紧了紧缰绳,放慢速度,笑着问道。
  大概是因为云潇此次来的太急,居然一反常态忘了带备用的马,江舒雪来时骑的马不知怎的,又病怏怏的没什么精神,她只好委屈一下和云潇共骑,好在云潇的马也是千金难买的良驹,负着两个人速度竟也不慢。
  “没有,就是有感而发嘛。”江舒雪嘿嘿一笑,“什么时候到越州?阿玄还在那里等我呢。”
  “按这个速度,今天下午吧。”云潇看了看天,突然道,“昨晚你和谢少说了些什么?”
  “想知道啊?就不告诉你。”
  “我只是问问,你走前没和人家打招呼吧,好歹人家也照顾了你这么久……”
  “我跟他说了啊。”江舒雪撇撇嘴,突然捅了捅云潇,坏笑道,“你是不是吃醋啦?”
  “……”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你吃醋了,其实啊,我和谢天骄就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你别担心啊,我……我最喜欢的还是你的……”小声说完,江舒雪不好意思的往云潇怀里蹭了蹭,“在殇阳看到你,我还以为做梦呢,那两天可高兴坏了!”
  云潇笑起来,靠近她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其实……我也很……”
  “哎?”江舒雪眨了眨眼睛,云潇却已经重新坐好了。
  “喂!”江舒雪有些不满的扭头瞪他。
  “江姑娘,我家公子脸皮薄,让我来说吧,其实公子也很想你的,这两年一个人的时候老是念叨你呢。”旁边云潇的铁卫赶上来,哈哈笑道。
  “真的?”江舒雪眼睛一亮。
  “听他胡说。我一个人他有怎么会知道。”云潇做不在意状。
  “公子,我可是要暗中保护你的铁卫啊,我当然……”
  “阿七!”云潇轻斥。
  那个被唤作阿七的铁卫对江舒雪挤了挤眼睛:“公子害羞了。”见云潇要发作,连忙打着哈哈,“公子我去前面看看路哈……嘿嘿。”
  等阿七骑着马跑远了,江舒雪欢呼一声,扭过身子扑到云潇怀里:“哎呀哎呀,原来你是害羞啊,我就知道!来,让我看看脸红了没?”
  “别乱动,小心要掉下去了——”云潇极力控制着马,无奈江舒雪根本不听他的,在他怀里兴奋的扭来扭去。
  “云潇,你别生气了嘛,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扯坏你衣服的。”某人跟在后面不停的碎碎念。
  云潇不快不慢的走在前面,只是不理她。
  “云潇云潇。”扑过去扯袖子。
  “……放手。”云潇停下脚步,皱眉看她。
  “不要生气了嘛,不然我哭给你看。”某人眼巴巴的看着他。
  “好啊,你哭吧。”云潇看了她一眼。
  ……哭不出来,哪有眼泪啊,江舒雪嘟嘴。
  她哪知道会这样,自从融合了季晚亭的内力后,体内的真气有时就会不受控制,当时不过是闹着玩的轻轻一扯,结果……偷偷看了一眼云潇拖下来的半片袖子,好像,是有点狼狈。江舒雪有点心虚。
  唉,就算狼狈也还是她的云潇嘛,还是很好看的。
  都怪云潇的铁卫不好,给他穿这么次的衣服,还偷偷和同伴私底下嘲笑:“江姑娘看上去挺乖巧的,没想到却这么如狼似虎,光天化日差点把公子的衣服扒了,日后娶进门,公子可就惨了……”
  哎呀,都是混蛋!
  一想到这里,江舒雪就回头恶狠狠的瞪着那两个跟在后面的铁卫。
  阿七缩了缩脖子,阿九面不改色的……扭过头去。
  “唉,傻丫头。”云潇见了,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鼻子,轻笑道,“哪有这么说话的。”
  江舒雪见状,立刻窜过去,紧紧巴住云潇不放。
  “你几岁了啊?”云潇失笑。
  “三岁。”江舒雪死活不放手,很无耻的嘿嘿笑。
  “小姐!”平平的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打断了这两个人。
  阿玄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面前,朝云潇行礼:“见过云公子。”
  江舒雪松开手,讪讪的吐了吐舌头,歪头:“阿玄,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属下得知小姐要来后,便在此处待命,已经三日了。”
  “嗯,下次不许偷看。”
  “……保护小姐是属下的职责。”
  江舒雪撇嘴,忽然道:“秀墀早就知道了吧?季晚亭练过武烟阁的武功。”
  阿玄身子微微一僵,随即平复下来:“是。”
  “那你也是知道的?”江舒雪挑眉。
  云潇不动声色的看了阿玄一眼,没有说话。
  “是,临行前,秀墀楼主吩咐我要照看好小姐。”阿玄看了云潇一眼,继续语气平平的道,“小姐得到季晚亭的‘枯颜’真气后,会得到极大的突破,楼主一直希望小姐能早日将九道流雪剑练至第六层,继承阁主之位。”
  江舒雪沉默了一会,开口道:“阿玄,你似乎是我的护卫吧?”
  不似之前和云潇玩笑时的轻松,她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中有点愤慨。
  一阵难堪的寂静。
  阿玄暗中微微握拳,斟酌了很久,才开口道:“属下将始终效忠武烟阁的阁主。”这句话说出来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心中有一点钝痛,他明白,有什么东西,从这一刻开始,就不一样了。
  从这一刻起,他就是未来武烟阁阁主的护卫,泾渭分明,之前的情分不复存在。
  江舒雪看了他一会儿,抿了抿嘴,轻轻笑起来:“这样啊,我明白了。”
  云潇握住了江舒雪的手。
  江舒雪垂下眼睫,小声嘟囔:“原来我以为那只是一个简单的任务的。阿玄,我最讨厌身边的人欺骗我。”
  阿玄肩膀微微一颤,随即半跪下来,道:“小姐生气的话,请随意惩罚属下。”
  “不用,我不怪你。”江舒雪丧气的挥了挥手,“你跟秀墀说,我暂时不想回去,九道流雪剑我会好好练的,让他别来烦我。”
  说完,她很不高兴的走了,越走越快,仿佛像将什么远远的丢到身后去。
  阿玄依然半跪在地上,不知在想什么。
  云潇静静站在他面前,过了好一会儿,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阿玄轻声道:“云公子,楼主让我传话给你。”
  脚步在他身侧停下来。
  “从这两年来看,你始终很清醒,这很好,希望你能一直清醒下去。”
  “谢谢秀墀先生厚爱。”云潇欠了欠身。
  “希望你对小姐好一点。”
  “这也是秀墀先生的话吗?”
  “不,这是我的请求,在我……辜负了舒雪小姐的信任后,她身边已经没有值得信任的人了,所以……”
  云潇淡淡的看着他,突然开口道:“十三的死,舒雪的责任并不比别人更大。”
  阿玄豁然抬头,惊且怒的看着云潇。
  “他是你的弟弟,不是吗?”云潇挑起一丝玩味的笑容,温和的道,“秀墀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把你安排的她身边,我不清楚,也不感兴趣,但是,舒雪是唯一可能继承武烟阁的人,既然你不想成为她的朋友,那么就好好做属下吧,这是你的职责,不是吗?”
  “是,我会是武烟阁阁主最忠心的属下。”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阿玄觉得自己几乎要脱力了,面前这个始终微笑着的年轻男子一瞬间是如此凌厉,几乎让他产生了一种,正面对着秀墀的错觉。
  “那就好,我也相信秀墀先生不会留一个笨人在舒雪身边。”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只留下阿玄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
  **************************************
  “你和阿玄说了些什么啊?”江舒雪垂头丧气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
  “我要他以后不要欺负你。”
  “就凭他,哼!”
  “阿玄他是武烟阁一手培养出来的,自然应该听秀墀先生的话。”
  “我知道,可一想到他骗我就是不舒服,亏我以前对他那么好。”江舒雪纠结了一会儿,撇嘴,“算了,回去给秀墀写一封信,以后阿玄的日常花费都由他付,我不当这个冤大头了,哼,阿玄那混蛋吃我的,喝我的,还不听我的话,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云潇抽了抽嘴角。好像这次任务前,你在武烟阁也是光花钱不干活的主儿吧。
  “对了,你看这个好看吗?”江舒雪献宝一样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在云潇面前晃了晃。
  “这是?”云潇看清,不由得挑眉。
  “嘿嘿,谢天骄给的,没看出来他还挺上道的哈,不过吃了我一顿涮羊肉嘛。”江舒雪美滋滋的举起来那朵琥珀金蔷薇,眯起眼睛对着阳光看了看,“云潇,你说这个应该值多少钱啊?不会是假的吧?”
  云潇不动声色的接过,看了看,心中已经有所认知,笑道:“大胤殇阳军的纹章,虽然不是特别值钱的宝贝,但意义重大,是有价无市的东西,恐怕谢少花了不少心思。说实话,这个太贵重了点,你不应该收的。”说完,他作不经意状看了江舒雪一眼。
  “真的很贵重吗?”江舒雪又开始纠结了,“可是很好看啊,哎呀,你确定是真的?”
  “嗯。”
  “讨厌啊,要是假的就好了,谢天骄这家伙,真不会做事。”江舒雪皱眉,把纹章收回去,“算了,留着自己玩好了。”
  “这个东西……你带在身上……”云潇轻轻皱眉,看江舒雪把它塞回怀里,有点不舒服,轻轻道,“恐怕不太好。”
  “没事,我不会在外人面前拿出来的,再说,谁敢来抢我啊。”江舒雪不以为意。
  看江舒雪的样子,大概只是把这个当做普通的贵重饰品罢了,云潇自然知道这是殇阳全军比武的彩头,他突然觉得谢天骄拼死拼活把这个东西抢到手实在很笨。
  不知怎么的,心情好了很多,他笑起来:“那你收好了,也是别人一番心意,别弄丢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也不能再拿去送人。”
  “麻烦死了。”江舒雪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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