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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破梵虚-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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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说:“其实呢,这个对策也不是我的主意,而是一众师兄弟想出来的,他们认为与其在这里小心翼翼地等待随时加身自己的祸患,还不如实实在在地引蛇出洞,这样起码会更快地揭破凶手的诡计。我作为一个主务,对于他们的一致同意,我虽然不愿意,但也拒绝不得,唉,扬尹啊,或许你理解不到为师的苦衷,但我自问于心无愧。”

  面对师傅对自己的一句句重话,扬尹诚惶诚恐,直觉自己能够理解到他的处境,忙出口说:“师傅,我知道了,都怪我想得太简单,误会了你……”

  “唉,不要想太多了,现在要准备将内奸抓出来,我和你的师叔伯不方便行动。你是第二代弟子中武功最出类拔萃的一个,也是最会灵活变通的一个,崖豪就得靠你去应……”

  “崖豪师兄!”谭扬尹应该吃惊,因为这个崖豪就是在他刚刚进门的时候,事无巨细地照顾他生活一点一滴的亲如手足的师兄,他不知道是自己不相信还是不想接受师傅安排的缘故,只断断续续地问:“崖豪……师兄他……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唉,知人口面不知心,我们也没有想到会是崖豪,但是既然蔡师弟肯定是他了,我们就只好试探一下他,所以才要你去。你待会去试探他,除了要试探他是否下毒之人外,最重要的还是弄清楚到底谁指使他做这种欺师灭祖的事!”话语里,已经一口咬定崖豪就是下毒之人,那第一个试探明显多余。

  扬尹的心里备受冲击,但师傅的命令简直是军队中的号令,绝对违抗不得,他心思凌乱地点头答应。俞真人也不管他在想什么了,迫不及待地催促他说:“那你现在就去找他,他在后山采药,这个时候就他一人,正好容你去试探他,不过你得小心,要不然他败露后狗急跳墙说不定要灭你口。”

  “好的……”扬尹情绪低落地走了出来,连心里的矛盾情绪都没有整理得妥当,真的对上了崖豪师兄了哪懂得如何跟他开口?口上含糊地出了卧室,又迷迷糊糊地走在山间小道上,这时候来到响水洞,身边水在响,树在唱,听水木年华,正好助他平复心情。

  可就在这清幽恬适的环境中,居然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远道而来的一声将他撕扯回矛盾的现实中:“扬尹师弟!”

  他正凝视被激发得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样的水面,心中隐隐觉得这水蕴藏着无穷“道”的奥妙,骤然被喊了一声,抬头一看,哎呀,此人不是谁人,正是崖豪师兄!他叫苦一声,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无奈地向他回应了一句:“师兄。”

同室操戈
谭扬尹看见这个一手将自己照顾长大的师兄,想起了过去在一起交谈时他脸上的欢愉像人参花一样开得朴实却珍贵,是啊,人世间最珍贵的莫过于亲情,对于这样一朵亲情之花,扬尹舍得将他一手捏碎吗?

  只见崖豪师兄的身法很快,虽然身背一箩筐草药,但依旧直如随风飘来的蒲公英一样,转瞬间已经在他的面前了,他脱了斗笠后对扬尹说:“师弟你在这里干嘛,不用修行吗?”

  看见他的发问,扬尹久久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撬开自己的嘴说:“没……没什么,就是心情烦闷了,出来走走。”

  崖豪师兄听得冷笑一下,那笑因为冷,所以没有声音,似乎觉得扬尹的含糊只是出于假仁假义,于是用满带疑心的语气问:“出来走走?师伯没有督促你吗?”

  一说到自己的师傅,扬尹更是心如乱麻,胡乱地推搪说:“师傅,师傅他有事,没有管我。”

  看他口不对心的话,崖豪居然做贼心虚起来,退后一步,并且左手不自觉地放在两人之间,满怀敌意地问:“师弟,你该不会是奉师伯的命来调查我吧?”

  扬尹听后心头大震,似乎崖豪师兄是内奸的真相立即露出眉目,他冲口而出:“莫非师兄你……”

  “没错,就是我下的手,看来你也知道了一切,那我也没有必要再装糊涂被你戏耍。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唯有对不起你了,我们过去的几十个日子就在今天一刀两断吧!”话音刚落,他出手如风,迅疾地拔出腰间的采药刀飞身往扬尹扑去,身势如虎,药刀如抓,他真的如猛兽捕猎一样决心致扬尹于死地!

  扬尹没有料到自己印象中宅心仁厚的崖豪师兄会对自己狠下杀手,毫无戒备下被他杀个措手不及,不用指望还手,连闪身回避都来不及!眼看夹杂着劲风的药刀就要劈到自己的面门上,即将要把自己半个脑袋像西瓜一样削个肝脑涂地,他右脚不知听了哪个天兵神将的指挥,直弹出去踢在崖豪师兄的膝盖上,自己则借着这一碰触的力度扭身往右侧避开。崖豪全顾手上拼命,不料下盘空虚,老老实实地吃了一脚后恰如倒下的参天大树,脑袋直往地上插,用在斜劈的药刀上的劲道立即抽回到手上着地,药刀则恰恰掠过扬尹的脸皮!

  扬尹避过一劫后立即从地上弹起,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心知就算没有被他劈中了,起码自己脸上的毛发也山草药一样被他割断了几根,口上大声叱喝:“师兄!你我十多年的师兄弟之情难道今天就要抛诸脑后而刀兵相见吗!你有什么苦衷可以……”话还没有说得完,崖豪手上药刀凶光又闪,只不过他这次是虚晃一招,是为了下面的虚招而晃的,刀光过后左脚盘空横扫过来。扬尹不知就里,出肘顺水推舟一推,推了后才知道中计,原来崖豪借他的一推,让空中盘旋的身体更加迅猛后右脚才像蝎子的尾巴一样直蹬过来,结实地踹了他一下脸面!这一脚力道好不强劲,要不是他内功精纯而且稍有造诣,早就被蹬得身首异处,捧着个坏掉了的脑袋去见阎罗王。

  倒地后的扬尹借势往后滚动几下,以为可以挣得一点空间,岂知崖豪穷追不舍地赶至,他此刻腾空而起,如流星般往自己身上砸过来,手上药刀发出“呼呼”声响,那是快得连空气都要被他撕开了。扬尹眼看避无可避,心想兵行险着冒险拼一下总胜于引颈受戮,他双脚张开回旋而起作降龙伏虎状,搅得一团劲风。崖豪的药刀立即杀至,他左足在原来的回环中突然异军突起向刀锋一拨,“嗙”的一声将药刀打歪,右脚如影随形地飞起,正正踹在了崖豪的小腹上,正正是所谓的腹中空。

红衣女子
“啊……”只听崖豪一声惨叫,夹杂着数不清听不明的鲜血挤出牙缝的激荡,在深山里为自己的犯错而哀鸣,最后又“扑通”地掉进水里,染得青山绿水一片惨然的红色。

  扬尹见一招得手后立即立起身来防备崖豪的狂攻,可没有料到自己力道如斯猛烈,一脚就将他蹬到水中,这时候忙往水里打望,看他什么时候浮出水面把他捞起。他才往水里望了一眼,山林里骤然飞出一只赤红巨鸟,捕食一样直往水里扑,他大吃一惊往那巨鸟回头,才看得清楚那不是什么巨鸟,而是一个红衣女子的身影!只是那身影快得不可思议,犹如浴火凤凰一样在电光火石间已经蹿到水上伸手一操,捞起了面门向下只浮出个背脊的崖豪,然后双脚在水上捺出两个涟漪,又真的展翅翱翔一样跃到岸上,两个飞跃已经消失在雨林中。看那女子的身法,扬尹只惊得目瞪口呆,心想世间居然还真有这样近乎上天入地的轻功,看来指使崖豪师兄的人武功确实高绝!但同时又不解,既然对方有这样的武功,怎么不在崖豪师兄想杀自己灭口之际出口夹攻,那样岂不是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杀死?

  他看着那身影消失的地方久久没有反应,心中愈发迷惘。时值腊月寒冬,又兼阴雨绵绵,在山上淋湿了身体实在叫人哆嗦发抖,他被湿风冷雨勒索了不少体温,心想不宜久留,只好使出轻功,疾步回去找师傅交代。

  回到陈师伯的卧室,这时候陈师伯的卧室已经被收拾好,陈师伯换上了寿衣安然地躺在床上,墙上的血字也被刷去,房间里一片惨白的悲怆。师傅看见他湿漉漉的来了,马上和几个正在交谈的师兄弟打个招呼说要离开一下,走到扬尹的面前拉了他出去,对他说:“怎样,试探出崖豪是凶手没有?”

  扬尹自责之色不绝,幽幽地说:“他……承认了。”

  “唉,你这个师兄啊,就是对外世的欲望未止,所以才被邪魔外道所蛊惑,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我估计他是色心障目,受了那个妖女的蛊惑,才走错了这一步……”

  “妖女?”扬尹好不奇怪,自己还没有向师傅提起过那个红衣女子,他先前也说过自己对“婆罗门”知之甚少,怎么会知道指使崖豪师兄的人就是一个女子?

  俞真人听到扬尹的质疑后深知自己说漏了嘴,忙解释道:“经过一个月的明察暗访,我们终于知道‘婆罗门’的底细了。这是武林近年才崛起的门派,它源于天竺那边的一个宗派,里面全部人以梵语的神话人物自称,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个个武功卓绝,随便一个都能够位居武林里高手的行列,实力不容小视。其中就有一个名为乾达婆,轻功奇高,身法飘渺奇幻,而且美貌绝伦,据我所知,崖豪应该就是沉迷于她的美色,以至于被他们利用。他们今次是觊觎了我们青城山,想要夺取这里作为他们的居地,所以要逐一削弱我们碧洞宗的实力。”

  谭扬尹一听,脑海里疑惑不解的事件统统显得顺理成章,似乎对一切感到清晰,于是开口说:“刚才我和崖豪师兄交手了,把他打进了水中突然山里出来了一个轻功极高的女子,我想这个女子就是乾达婆了。”

  “嗯。我看他们没有大举进攻,而是使用这种暗中袭击的手段,应该是没有把握能够硬碰硬地战胜我们,况且现在崖豪又被揭破了,他们没有了内奸,所以我们没有必要这么担心,只要做好应对的准备就好了。我们先处理好陈师兄的后事,想来这个消息是不能够隐瞒了,所以我已经决定将一切坦白地告诉山上的人。你不要想太多了,快去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免得着凉,顺道准备一下你陈师伯的法事。”

  “是,师傅。”谭扬尹应得一声,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但他心中依然是久久不能忘怀那红衣女子的身法,一种如临大敌的紧张绷紧了他每一条神经。

师叔遗书
当晚,消息一出,人心惶惶。谭扬尹在大厅上静坐一会,看见陈师伯貌似祥和的样貌,想起一个月前如出一辙的王师叔,拜祭过师伯后心思沉重地往师叔的卧室走去。绵雨还没有停息之象,淋熄了路上一切火光,他来得房舍,只见里面火光单薄,独剩下大厅中一盏孤灯在伴人长思,撩拨起托腮人的丝丝愁怀。

  扬尹走进房舍,对愁眉苦脸的小道士说:“小竹,在想王师叔吗?”

  小竹散漫得如同庭中落叶的眼神向他打望了一下,托腮的双手依旧没有放下,只默认地点点头。

  谭扬尹看他怔怔地望着烛火出神,心想王师叔为人凛义仁慈,对于后辈就如漆黑中的曙光,于是心有感触地说:“王师叔就像我的叔父一样,在这个世上是我仅次于师傅的亲人……”

  小竹听到谭扬尹说到对于王真人的亲近,猛然醒起些什么,立即放下双手,眉宇间跳动着一语惊醒的幡然,说:“是了,王真人前些日子把一些东西交给了我,他要我转交给你的。”说毕他立即跳起来走往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就拿出一本书过来递给扬尹,说:“就是这个,他还说除了你不要给任何人知道。”

  谭扬尹只见书籍封面沧桑,看来岁月对它的洗礼已有不少年华,他接过书本翻开一看,只见扉页里夹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纸上一行正气凛然的字体跃然而出,俨然就是王师叔的手迹:扬尹师侄,假如你看到这本书的时候,说明我已经不在人世。近年来武林兴起了一个名为婆罗门的门派,他们觊觎我中原武林,欲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本我道追求不外于物,对此应该洁身自好,奈武林原是一家,武林遭遇浩劫,我们也不能避世荒逸。这本书记载了宁封丈人履踏烈焰,随烟上下的不世武学,现将书授你,望你凭借聪慧天资悟通其妙,以平息这场浩劫。

  看到这里,谭扬尹就奇怪了,怎么自己懂事以来,受到的教诲每每是自身修炼,不理外事,可现在不仅自己的师傅,连掌门主务王师叔都要踏足武林这趟浑水呢?

  想到这里,小竹见他沉思,于是开口发问:“怎么了,谭师叔,你在想些什么?”

  被他从沉思中拉回来的扬尹震了一下,随口应了他一句“没什么”后将书打开,里面一来就是一个男子正面的裸图,身上各处经穴均有注明,就跟平常的针灸铜人一样,平平无奇。他再翻下去,又是一副裸图,只是这一副跟第一幅相对,例举了人体身后的穴道。扬尹本来就对人体的穴道熟悉不过,对这两页毫无着意,而是继续翻页,可接下来的还是裸图,整本书居然连一个字都没有,全然只是裸图!只是从第二幅开始就在没有标注出穴道,仅仅刻画了一个人在的各种奇怪动作,但每一幅都有一个地方用红墨点上,有的是一点,有的是一抹,隐隐是这本无字书里唯一的解注。

  谭扬尹当然是开得摸不着脑袋,心忖这本书一个字都没有,哪怕是真的记载了宁封丈人的绝世武功,自己可是横竖看不明白,如何能够习得里面的武功?他心怀王师叔,想着师叔对自己的期待,无奈还是硬着头皮看下去,只是他越是集中思绪想要看出他所以然来,越是觉得头昏脑胀,烛光跳跃下直觉得那图像在自己的眼皮上乱舞,偏是没有一点理解。他心无旁骛,殊不知烛光所能及的远处,闪烁出了一对眸子的邪光。

宁封诀
那眸子的主人看见了谭扬尹接过书籍后愁眉苦思,嘴角微微一笑,展开身法轻轻一跃,又似一缕红云般飘然而去。她在山上几个起落旋即到达又一个房舍,这时候山中道士都为陈真人的法事而忙碌,房舍落得冷冷清清,只看得见里面有一把烛光尚在闪烁,表明里面有人。红衣女子推开窗口矫若游龙地滑了进去,此刻里面已有两人,其中一人站立窗边,神情不欢,正是现任碧洞宗主务俞真人;另一人躺在床上,看那白纸一样的脸色,赫然就是被谭扬尹打落水那个欺师灭祖的崖豪!

  俞真人见到红衣女子进来了仍不减凝霜之色,口里低沉地说:“想不到扬尹已经有这么深厚的功力,崖豪中了他一下,受伤不轻。”

  红衣女子脸露如皎花吐蕊的笑,说:“俞真人,你也不用担心,帝释已经替他疗过伤,他没有大碍的,只要好好休养,加上你们的碧玉洞溪丹,不出一个月就能痊愈。”

  俞真人点点头,转而问她:“是了,扬尹接手了宁封诀没有?”

  “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之中。”红衣女子看他如此看重这个“宁封诀”,心中略感不平,说:“俞真人,宁封诀我也不是没有看过,都是一些稀松平常的图谱而已,恐怕未必是你所想的那样神通广大,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俞真人听她这么轻视宁封诀,给他细细道来当中玄妙:“传闻当年宁封子制陶时曾多次坠入火窖之中,但却总能够轻描淡写地走出来,虽然身上衣褛尽毁,可肉体皮肤却毫发不损,单是这份纯阳深蕴的内力已经是惊世骇俗。而宁封诀最后的轻功‘龙游八极’更是绝胜天下无人可比,在我看来,你的轻功在当今武林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但是相比起‘龙游八极’,恐怕也非高山仰止不可。”

  “世上真有这么厉害的功夫?”讶然后,红衣女子依旧没有对宁封诀刮目相看,说:“其实宁封子的事迹被传得天花乱坠,难保不会是人们对他的过分吹捧。”

  “不会的。朝阳洞上崖顶原有一大陶瓮,乃是宁封子当年眼见蚩尤战神被黄帝所败,最后身首异处,他念自己也曾经是蚩尤部下,于是烧一大翁,内置五谷,以表示对他的敬崇和赡奉。这个瓮子硕大无朋,加上五谷重达千斤,崖顶四壁险绝无路可上,常人根本不可能将它搬上去,非武功超群入圣之人不可做到。这个大瓮子确实存在,我太师公当年亲眼看见,只是后来一场风雨刮倒巨木才将它毁坏,这件事是我师傅亲口告诉我的,绝对不假。”

  听到这里,红衣女子当下脸色大变,自己见过的高手能够举起千金重物的,有,但是也仅仅是将它举起而已,想要搬动它已经困难,更遑论登上朝阳洞崖顶!“那,那宁封诀上的功夫岂不是一旦练成了就天下无敌?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将宁封诀据为己有,而是要弄出这么多事来才辗转落到谭扬尹的手上?”

  俞真人贪婪之色骤现,现在看来,似乎崖豪下毒、两位真人的相继受害都跟这个有莫大的关系,他说:“的确如此。至于扬尹得到宁封诀,是因为连我也参详不出宁封诀里面的玄奥,就连王师弟都没有能够做到,所以宁封子的武功才失传了几百年。不过师弟曾经一再提及过,如果天下间有人能够参悟,那么第一个绝对是扬尹这小子。”

  红衣女神情不屑,说:“看他稀松的功夫,也不像是那么天资聪慧,要是论武功和资质,我们婆罗门里远超他的比比皆是。”

  俞真人说:“宁封诀不是一直在毗湿奴的手上吗,可他将宁封诀亲手交给扬尹之前不是同样领悟不到吗?”

  红衣女子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只好转过话题,说:“好,就算他能够领悟得到,但那也是他的福缘,与你何干,万一他习得旷世武功后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你不怕他杀了你吗!”说到最后,语气咄咄逼人,不是问,而是恫吓。

  “哈哈,知徒莫若师,他从一个孩提到现在昂藏七尺,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看管下,我对他知道得很清楚,我有把握让他将悟道之法说出来。到时候我再将武功献给皇上,皇上必定十分欣喜,加官进爵不在话下!哈哈……”那笑声,摧得烛光凌乱,一地残影。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阴谋浮现
红衣女子说:“不要这么乐观,他能否参悟出宁封诀还是一个未知数,你的如意算盘还是打得太早了。裕陵才竣工不久,皇上亲临后虽然觉得满意,但是他更加害怕作为西南风水重地的青城山因为信仰不一,导致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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