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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横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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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胡子道:“这倒也是。”

  汉子道:“老弟有什么大仇,说来听听。”

  尤二狗道:“我为了生计离家六年,想不到再见到我的老婆时,她已成了别人的老婆了。那个拐走我老婆的人,你们说可恨不可恨?”

  汉子道:“原来是这样,我理解你的苦痛,但是你有所不知,老婆成了别人的老婆并不是最苦的事。”

  尤二狗和小胡子一齐问:“那么更苦的事是什么?”

  汉子霎时陷入了痛苦中,他叹息道:“我学得一身精湛的武功,人又长得英俊潇洒,本来是打算纵横江湖,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结果某天一不小心勾引了别人的老婆,现在别人的老婆成了我的老婆,连孩子都生了,甩也甩不脱,大好前途就这么埋没于柴米油盐之中,苦不堪言。”

  小胡子奇道:“你挣了一个老婆,有什么不好?”

  汉子道:“你还年轻,不明白。当一个老婆还是别人的老婆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美若天仙、楚楚动人,让人忍不住就想接近她,欺骗她,引诱她,占有她。当她终于成为自己的老婆的时候,看起来却是年老色衰,泼辣蛮横,无理取闹,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尤二狗道:“兄台所言极是,我的老婆还是我的老婆的时候,看起来也是年老色衰,现在被别人拐走了,再见到她的容颜时,只觉她也很有一番风韵。最亏的是我还没跟她洞房呢!”

  汉子叹道:“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小胡子惊道:“听两位大哥这么一说,老婆到底是该娶还是不该娶,我还未曾娶亲,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尤二狗道:“娶,老公苦,离,老公苦!”

  汉子道:“千方百计汇成一句话,做男人,太难。”

  尤二狗道:“是呀,太难。可是又有谁知道我们男人的苦处呢?别人只看我们表面花天酒地,*快活,却看不见我们心底的寂寞。”

  小胡子泪眼婆娑道:“大哥,别说了

  三人抱头一阵大哭。

  哭了片刻,汉子道:“我得回去了,回家要是晚了,又将是一场刻骨铭心的毒打。”

  三人又抱头一阵大哭。

  汉子道:“两位好兄弟,就此告辞。”

  小胡子道:“大哥,慢走。”

  尤二狗道:“老兄,珍重。”

  汉子道:“两位兄弟多保重,我若能不死在那泼妇下,日后必有再见之时。” 。 想看书来

012 韩村风光
韩家村。

  午后接近傍晚的时候,正是韩家村景致最美好的时刻。阳光温暖而柔和,像一个晚起的慵妇。无论是村头村尾到处是鸟语花香,鸡飞狗跳,一片繁荣祥和的样子。从表面上看来,这确是一片与世无争的净土。

  提着菜篮的汉子,其实叫韩大发,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在村口的小道上。他的手上篮子里装着刚从集市买来的菜,心里又轻松,又得意。这些菜本来至少值三钱银子,但经过他一番死皮赖脸和以死相逼的砍价,最终只花了二钱十三分。

  如果娘子知道这事件事的经过,一定会赞许他的。想到娘子的温柔贤淑,妩媚*,他立即归心似箭。老婆真是一个好东西,尤其是拐来的老婆。尤其是不用花钱拐来的老婆。

  韩大发哼着快活的小曲:“河里有只赖蛤蟆,洗了个澡变青蛙,青蛙张嘴笑哈哈,老婆盼我快回家……”

  一头飞奔的牛从他的身边掠过,惊起一路鸡鸭乱飞。韩家村繁荣富足,牛羊并不少见,这头牛体型硕大,脚步飞快,以至韩大发甚至没看清那牛是公是母,牛蹄踢起的烂泥溅的他满头满脸。

  最恼人的是一身洁净的衣服被染上点点泥斑,变得污秽不堪,韩大发恨不得大声咒骂。他正犹豫着是不是要跟一头牛一般见识。

  牛过去以后,一个穿着补丁农装的老汉拿着一根短短的小木棒气喘吁吁地追赶。那老汉年纪太大,脚步太慢,看来是赶不上急匆匆的蛮牛。

  韩大发热情地打着招呼:“八叔,太阳还没下山呢,这么早起来散步呀!”

  八叔急着追牛,无暇应答。

  韩大发正在纳闷间,就看见了一群男人聚集在村口,他们议论纷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终于有人看见了韩大发,于是高声呼喊。韩大发快步走上前。

  村民甲急道:“阿发,你可回来了。”

  韩大发道:“怎么了?难道我老婆又偷人了?”

  村民乙道:“我们讨论的是八叔家的牛。”

  韩大发道:“哦,原来是八叔家的牛偷人了。”

  村民甲道:“今天早上,全村经过讨论,一致决定罚八叔家的牛倒立三个时辰。”

  韩大发道:“这条处罚由于太残酷,本村不是已多年不用了吗?”

  村民乙道:“此牛罪大恶极,非罚不可。”

  韩大发道:“一头笨牛,能有什么大过?”

  村民甲道:“此牛好吃懒做,不求上进,即没有远大的理想,甚至连眼前的田也不想耕了。”

  韩大发道:“这件事的确不对,但也是牛之常情呀。”

  村民乙道:“它还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导致韩六和他的媳妇不和,几乎各奔东西。”

  韩大发道:“韩六夫妇素来不和,我看各奔东西也是迟早的事,怪不得外牛。”

  村民甲道:“最可恶的是,它还经常偷看韩十二家的寡妇洗澡。”

  韩大发道:“各位父老乡亲觉得韩十二家的寡妇相貌如何?”

  众人齐声道:“不堪入目。”

  韩大发又道:“那么各位父老乡亲又觉得韩十二家的寡妇身材如何?”

  众人齐声道:“不堪入目。”

  韩大发道:“各位再想想,八叔家的牛偷看韩十二家的寡妇洗澡,做的是坏事呢?还是好事?”

  众人都默默无语,均想,此牛的所作所为虽然不合道德,但对韩十二寡妇也算是一种慰藉。

  村民甲道:“看来阿发兄弟是站在牛的立场上说话。那么它早上吃光了你家地里的辣椒也算不上什么了。”

  韩大惊道:“什么?它竟然吃了我的辣椒?”

  村民甲道:“只吃了两亩地。”

  韩大发怒道:“反了它了,老子非教训它不可。”

  村民甲道:“八叔已经追了它半天了,看来是追不上它。”

  韩大发把菜篮子递给身边一个人,施展轻功,往牛离去的方向奔去。

  只见他步法沉稳,身姿矫健,不久便追上了牛。

  众村民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渐渐转为钦佩。

  村民乙道:“阿发的轻功看来又有长进,他娶了媳妇后夫妻间每晚必有打斗,我在村口常听到他们惨绝人寰的哀嚎,想来他必有损伤。未料他的功夫不但没有落下,反而越来越勇。”

  村民甲道:“不错,我见他分明踩到了牛粪,不但不跌倒,反而乘这一滑之势飞身上了牛背,绝无半分狼狈之相,就这一着本村已无人能及。”

  村民乙道:“你看他抱住牛头的手法,这是什么招式,似乎不是本村祖传的武功。”

  村民甲道:“好像是……佛门的‘伏魔手’,几个月前我遇到少林的绝色禅师,跟他切磋了几招,他用一套武功打断了我三根肋骨,招式之精妙,功力之深厚,让人佩服,正是伏魔手。当时阿发也在一旁观看,莫非阿发他学会了这门功夫?”

  村民乙皱眉道:“不然,伏魔手我也略知一二,这套功夫虽然精妙,但不适合应对体格健壮的蛮牛。阿发所用的功夫比伏魔手少了三分灵动,更多了三分沉稳,莫非是……”他往村民甲脸上望去,村民甲同时也向他看来,两个心中同时想到了一个答案,齐声道:“不错,想必如此。”

  村民丙功夫较浅,阅历也浅,忍不住问道:“到底是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村民甲道:“阿发所使的伏魔手已不是原来的伏魔手,而是经过他临时改变,演化成更有威力的‘伏牛手’,看来他要制服此牛已是易如反掌。”

  村民丙道:“阿发竟能在仓促间将一套伏魔手改成伏牛手,而且出招老练狠辣,没有半分迟疑阻滞。这……这……这怎么可能?”

  村民甲捻着胡须,笑而不答。

  村民乙叹道:“他真是武学奇才。”

  村民甲道:“不错,也许本村只有他才有可能破解那一招了。”

  村民乙道:“你说他能破解那一招?”

  村民甲道:“如果连他都想不出破解那一招的方法,那么就没有其他人更有办法了。”

  村民丙目光闪烁道:“不错,我们只能靠他了,说不定他能创造奇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在绝望中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几个人提到“那一招”,都显得闷闷不乐,似乎每个人都吃过“那一招”的苦头,却又无可奈何,但“那一招”到底是哪一招,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外人是不得而知的。

  村民丙惊叹道:“好一招‘懒牛摆尾’,此牛倒也厉害,可惜他面对是是阿发,普普通通的‘牵牛十八式’在他手里竟然毫无破绽,接下来再使一招‘牛目混珠’和一招‘逼牛跳墙’,便能生擒此牛。”

  村民甲和村民乙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但过不久,他们脸上均露出狐疑之色,村民甲道:“逼牛跳墙这一招本该是脚踏实地,以双手托住牛角,虽说其中用了些巧力,但要对付一头蛮牛,毕竟不是闹着玩的,阿发竟然只用单手,未免托大了。”

  村民乙道:“用单手也就算了,但他另一只手为何抓住腰间不放呢?”

  村民甲道:“莫非这一招还有什么出奇不意的变化?但是村长他们在十多年前已经仔细研究过这套武功,一致认为在招式上没有什么可能突破了。”

  忽见韩大发单手握住牛角,双腿齐出,连踢了十多脚,每一脚都结结实实踢在牛一侧腹部,那牛已是筋疲力尽,尽管受痛,也无力挣扎,被踢的前腿跪倒,趴下身子。韩大发乘机或拍或点,连封它身上十八处穴道,虽说牛身上的穴位跟人差不多,但要点得如他这般精准又潇洒,却也不易。

  那头牛躺在地上,张着嘴,浑身僵硬,吐出一大截鲜红的舌头,让人知道原来牛的舌头竟有这么长。

  韩大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道:“我已经用重手法点了它身上十八处要穴,就算是武林高手也挣脱不了。”这时候他的其中一只手依然是抓在腰间。

  村民甲问道:“你这只手放在腰上是何用意?”

  韩大发道:“用意很明显,就是提着裤子不让它掉下去。裤带松了,只能如此。”

  众村民恍然大悟。

  八叔感激道:“多亏了阿发,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

  韩大发道:“救人于危难之中乃我辈本分,何况乡里乡亲的,八叔你这么客气就是见外了。”

  忽听得有人呼喊道:“是不是发哥回来了?是不是发哥回来了?”竟是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

  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妇往人群中张望,她一身朴素的农妇打扮,衬得身躯饱满结实,一双袖子挽得高高的,两段如莲藕般*的小臂耀得人睁不开眼。她将头发随随便便束在脑后,娇美之中更带三分慵懒。一张小脸上偏偏生了一对大酒窝,乌黑透亮的双眼一眨一眨地,羞涩中又带着几分调皮。

  韩大发忙系好裤带。

  村里人都知道这是韩老实的新婚媳妇俏妹,傻人有傻福这句话在他身上应验了。韩大发每次见到这个女人,心里总是又爱又恨又怨,只怪自己当初拐来的老婆为什么不是她呢?

  俏妹那双多情双多刺的眼睛终于看到了韩大发,她的眼神突然变了,变得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整张脸因为这样的眼神而显得柔软妩媚,就像是一朵娇艳的梨花被初春的细雨轻轻打湿。

  韩大发心里又是怜爱又是嫉恨,只能暗暗叹息,同时又诅咒韩老实夜夜阳萎不举。

  俏妹望着韩大发,仿佛有点忧伤地道:“发哥,你可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韩大发正义凛然地道:“出了什么事?是牛还是骡子?”

  俏妹急道:“还是家里的那头母猪,它不知怎么地又爬到村上去了,上去了就下不来,我可怎么办好呢?”

  韩大发道:“你可以找村长呀!”

  俏妹急道:“若是普通的树,我便找村长帮忙了,可是那棵树,恐怕只有你才有能耐上去。”

  韩大发皱眉道:“什么树这么难爬,难道是村头的那棵千年老槐村?”

  俏妹道:“正是那一棵。”

  众人随着俏妹来到村头。普通的槐树多是多枝扭曲,粗壮而不高耸。但这棵槐树高耸入云,树干足有四人合抱之粗,又直又滑,树顶枝叶浓密如盖,与普通的槐树大不相同,说它是槐树,倒更像是云衫。这棵树不是普通人能爬上去的,远远向上望去,的确有一头黑色的小母猪伏在枝桠上,却不知它是如何上去的。

  众人纷纷责怪道:“这头猪也太调皮了,爬高爬低的,成何体统。”

  俏妹哀怨地望着韩大发:“发哥,你可一定要帮我。”

  韩大发为难道:“可是上这棵树实在很危险,就算是轻功像我这么好的人,也有可能摔个半身不遂。如果是这样,我老婆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去偷人了。”

  俏妹注视着韩大发,悄声道:“难道发哥为了我也不肯冒一点点险吗?”她突然给了韩大发一个古怪的眼神,那眼神中似乎透露了某种暗示。只要是男人都能读懂这样的暗示。

  韩大发思考了片刻,道:“好吧,为了你,我只好冒此大险了。”他双腿一蹬,人如箭一般往高处射去,这一跃足有丈余,双手双掌牢牢吸附在树干上,接着再向上如壁虎般攀爬,只过了片刻,便已到了树冠浓阴处。

  众人抑头自下往上观看,见韩大发硕大的臀部一扭一扭的,仿佛随时会从树下跌落下来。许多人心中想到:若是他真的跌下来,不知道会不会摔死?他若摔残了,他老婆会偷人吗?如果会偷人,那会偷谁呢?

  接着就见韩大发一只手抱着母猪从树上坠下。每当下坠之势过急,他就用另一手或抓或拍树干,缓解速度。顷刻间便落到地面。

  韩大发把小母猪递到俏妹怀里,柔声道:“给你,这次可要看好了,别让它爬这么高的地方。”

  俏妹抱着母猪,无限娇媚地望了韩大发一眼,道:“发哥你真好,一次又一次地帮助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韩大发把俏妹拉到一边,小声道:“说到感谢嘛,不知道俏妹今天晚上半夜三更有没有空?”

  俏妹奇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韩大发挠挠头道:“是这样的,我自小苦练武功,总算有些成就。但最近我觉得一个人仅仅武功高强是不够的,还必需有一定的文学修养,于是我试写了一首诗,想跟俏妹姑娘深夜探讨。”

  俏妹道:“发哥还会写诗呀,了不起。”

  韩大发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条,道:“这诗其实就是写给你的,请看。”

  俏妹接过那纸条,读道:“……关关什么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什么……”她有些羞涩地赞道:“发哥好文采。”

  韩大发笑道:“哪里、哪里,很一般。”

  俏妹指着关关雎鸠的“睢”字问道:“发哥,这是什么字?”

  韩大发看了那字半天,道:“这个字嘛……我倒给忘了,写的时候一气呵成随手就想到这个字,也不知道这字用的贴切不贴切。”

  俏妹轻笑道:“发哥写的,当然是贴切的了。发哥不但武功高强,更是文采*,小女子我真的是佩服死你了。”又叹道:“比我家那呆头呆脑的相公强多了。”

  只听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道:“发哥不但武功高强,更是文采*,这样的人我看连饭都不用吃了。”

  一听这声音韩大发和俏妹脸色都变了,俏妹道:“我还得喂鸡,先告辞了。”她的话刚说完,人已飘到了远处,连手上的纸条都惊掉了。

  韩大发刚回过头,就看到了脸色阴沉的林戴玉,他脸上立即浮现又乖巧,又诚恳的笑容。这是男人对付老婆的专用笑容,他学了很久,已经学到精髓。他笑道:“娘子,您怎么来接我回家了?”

  林戴玉道:“我不来接你回家,恐怕你迷了路,就进别人的家了。”

  韩大发立即坚决道:“不可能,我心里万分惦记着娘子您,就算被人砍了头,爬也能爬到家门口。”

  林戴玉叹道:“我老公不但武功高强,文采更是*,不知道多少寡妇少妇惦记着呢,你说我能放心吗。”

  韩大发道:“娘子您不是天下少有的美女吗?”

  林戴玉道:“我当然是,那又怎么样?”

  韩大发道:“娘子您不是贤良淑德、温柔体贴吗?”

  林戴玉道:“我当然是,那又怎么样?”

  韩大发道:“既然是这样,我有勇气失去你吗?”

  林戴玉道:“你当然舍不得我,但是你是个男人,男人总是得到了以后,还想要更多。”她捡起地上的纸条:“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好文采呀!你给俏妹写这个这是什么意思?”

  韩大发暗道不妙,表面上依然挂着笑容:“这其实是抄来的,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小计划。”

  林戴玉冷冷道:“是什么计划呢?”

  韩大发干咳了两声道:“这个,自从和娘子成亲以后,我常到集市买菜,发现这集市之上卖鸡卖鸭的多,卖鸠的少,于是想到,如果我们动手养鸠,市场无限广大,前景一片大好。”

  林戴玉冷冷道:“是吗?那跟俏妹有什么关系?”

  韩大发道:“你看俏妹这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显然是一个好劳力,如果跟她合伙养鸠,干活的是她,收益的却是我们。何乐而不为呢?这张纸条写的就是养鸠的重点,关关什么鸠,就是说鸠要关起来养,才长得快,还要养在河边,水源充沛,男人们都求着买呢?”

  林戴玉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韩大发讨好地笑道:“这个也算不上错怪,怪只怪我没一早跟你说清楚,娘子是没有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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