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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喵-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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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的正沉,于双却被一双掌满老茧的手给抱起。
  昏沉沉张开眼以为会看见尹翌凉,谁知眼前却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
  有鱼尾纹的眼正盯着她看,尹翌凉则站在他身边对于她昏沉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的模样。
  「这不是虎崽,是猫。」老者肯定的说。
  「猫?有这种生物?」
  「老夫本来也不识得这种生物,猫来自极远的国度,飘洋过海航行一年都不见得能抵达有猫的国家,老夫之所以知道这种生物是因为白羽观。」
  「喔?」尹翌凉好奇了,「那个以化身成动物的道术闻名的道观?」
  「阁主因机缘识得了里面一位会变成羊的道士,我跟着他受邀到白羽观做了一回客人,这才大开眼界,这世界上的动物只要有那个生肖的道士他们大约都能变出来,有龙有凤的,真是壮观呀!大开眼界!」
  老者捻着胡子很是怀念得样子。
  「凤是什么生肖?猫又是什么生肖?」尹翌凉带笑好奇问道。
  「属鸡者可以变成凤,而属虎者可以变成猫,猫与虎的血缘颇近。」
  尹翌凉手痒般又接过于双把她抱到怀里,一刻不得闲的摸起她的背脊与下巴,心猿意告非回答着老者:「第一次听闻猫这种动物,看来下次该带着礼物去白羽观试试,看道士们愿不愿意让我开开眼界。」
  
  「少主可想过手中这母猫是位女道士所化?」
  听到老者这样说,尹翌凉瞬间停下动作僵住了,他怀中的于双本来正惬意也立刻心中警铃大作,顿时两人一猫陷入凝滞的沉默。
  安静了一阵,尹翌凉轻声问道:「用穿云剑能辨别吗?」
  「我阁的穿云武器自然能,想当初你大伯……阁主也是对那只羊道士挥了一棍对方就现出原形,」老者很是得意的继续完自己的山羊胡:「阁主说那道士不知有多讶异了,竟然不知道我们穿云阁的破魔现形之法,真是孤陋寡闻呀!」
  
  于双心都凉了,她现出人形也就算了,反正她一直想变回人,但听这两个神经病的意思是要让尹翌凉刺一剑吗?
  那只羊那么大只被打了一棍当然能活!她这只猫被刺一剑能活吗?不禁瑟瑟发抖。
  「呦,这猫有灵性呀,听的懂我们再说什么,」老者讽刺般笑笑说道:「前提也要是她真的是只猫,如果是人的话自然就听的懂了少主你说是不是?」
  尹翌凉没理老者,他一听见怀中的毛球可能是位女子就已经把于双放到了桌上,此刻已拔剑望着于双,像是在等她变回原形般。
  
  于双心生恐惧,总觉得这冷静理性的家伙真的会为了查个清楚而刺她一剑。
  但现在才想逃似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惨。
  她坐下决定不逃了,甩着尾巴准备接剑。
  怪也只能怪自己贪恋美色和豪宅,扯上了尹翌凉这个家伙。
  眼前老者和尹翌凉打量着她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见她不打算逃,两人对望一眼交流了眼神,尹翌凉对她挥来。
  于双紧紧闭上眼,感觉到的却只是一阵强风拂过她全身。
  没想到尹翌凉是挥空剑,剑气所造成的风有些凌厉,却清新带着难以说明的凉意。
  
  剑气过后她睁眼,发现自己那条大尾巴还在焦躁的动来动。
  猫尾还在,猫爪还是猫爪没有手指,顿时有点悲喜交加。
  喜的是不用面对被误会自己是因为尹翌凉美色、才会假扮猫咪混入此处接近他的状况,悲的是──她真的不是人呀!
  有点崩溃,所以她真的是只有点道行会说话的猫妖,真相大白!
  眼前尹翌凉也是淡淡一笑,终于放下了心。
  那双大手再度对她伸来拥她入怀,抚上她的背脊轻轻抚摸。
  于双抬头看嘴角再度挂上微笑的翌凉公子,突然又觉得当一只猫妖没有那么糟了,窝在这家伙怀里真的好舒服。
  
  「不是道士?」老者奇怪了,「可是老夫觉得这猫颇有灵性的呀?莫非是猫妖?」
  「没感觉到妖气呀。」
  尹翌凉这样说着,手不停,竟玩到她的猫掌肉球来了。
  于双看着这越来越有猫痴倾向的家伙乱游移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尹翌凉却一点都没有缩手的意思。
  「她咬我,脾气真大。」尹翌凉倒是镇定的看看自己食指上那几个警告的无血牙印,笑得更开心了,伸手就来拨她的嘴唇:「牙有几颗?」
  于双竖毛龇牙咧嘴警告。
  一系列动作无比自然彷佛她天生是只猫连她自己都有点吃惊,尹翌凉被虐狂般笑得更开怀了。
  「吴伯你看,她生气了,还竖毛了。」
  说着,他伸手来顺平她的毛,道歉般的一个小动作瞬间就让于双没了火气。
  「唉,养只宠物也好,整天腥风血雨的也无处倾诉吧,」吴伯拍拍尹翌凉的肩,目光爱怜:「阁主也养了好几只狗,比疼妻子还疼,大约也是这个缘故吧。」
  尹翌凉笑笑没说什么,揉着她的毛茸茸猫颈子。
  
  「少主,记得,我们的杀是为了让天下人有个更好的明天。」
  
  那日吴伯留下这句话就走了,那大约是尹翌凉自小到大最常听的一句话了吧?
  因为于双之后和他相处的日子里一直有人反复对他说着这句话。
  
  而日后的风风雨雨也是因为这句话。
  
  *****************************************
  
  那日以后除了尹翌凉出门的日子,他们几乎都会黏在一起。
  尹翌凉那猫痴走到哪都抱着她,而她也颇爱黏尹翌凉,于是就成了这种如胶似漆的新婚状态。
  
  但做坏事自然是要自己去做的。
  
  有一条走廊是专门挂各式鸟笼的,每个笼子里都装着彩羽缤纷鸣声悦耳的鸟儿,早上下人们会将笼子挂上去黄昏再带进专用的屋子里。
  于双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那时她正趴在尹翌凉肩上刚好经过此处。
  由下往上看去可以看见亮晶晶的漂亮笼子里那些娇小玲珑长满羽毛的小东西,跳来跳去的,好不美味,于双看的都呆了。
  看她们娇俏可爱又可口的在笼子里活拨跳跃,看的目不转睛。
  猫脸像向日葵一样尹翌凉都转弯了她还看着笼中鸟。
  记得那时察觉到她痴情目光的尹翌凉轻拍了一下她的头,笑道:
  「妳这坏心又天天山珍海味的小畜牲,还想动人家?」
  
  天天山珍海味是指于双后来只吃人的食物,还要跟尹翌凉吃得一样这件事了。
  从第一天尹翌凉用餐时间开始,她便厚脸皮的自己跳上餐桌作势要吃盘子里的食物作为恐吓,非要人家也给她一份一模一样的才肯下来。
  此恶劣行径已经下人皆知了。
  可是那鸟笼里温暖小毛团跳跃的可口模样已在她脑袋里扎根,一见钟情般的太过深刻。
  于是她从此便养成了隔几天就要以自己惊人的跳跃能力跳上笼子、趴在上面伸手去捞笼子里的鸟吓吓她们的习惯,此行为也被下人看见并绘声绘影的形容给尹翌凉听。
  尹翌凉无奈曰:「小畜牲。」
  但今日……似乎是猫赃俱获被尹翌凉那家伙抓个正着呀。
  
  午后天气真好徐风微微,吹的她最近被梳到发亮的猫毛轻拂,她此刻大字型趴在上头的这个鸟笼也随风轻晃,她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那个青年。
  尹翌凉双手背在背后,此刻正笑咪咪的仰望她这猫爪已经伸进鸟笼的小畜牲,似乎在等待她自己知错把爪子伸回来。
  可是她是一只猫,猫怎么会懂人类在想什么?怎么会知道不可以伸爪子进去捞主人的鸟?
  此乃天性也。
  于是她心安理得把手伸的更进去捞的更凶了,笼里的那只鸟叫的凄厉不停弹跳撞笼子。下一秒连一点声音于双都没听到,自己已经被尹翌凉捞进怀里,上方的他暖暖说道:
  「小狐,不可胡闹。」
  仰头看他,发现他帮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应该是最近才想到的,因为尹翌凉这家伙以前都叫她小畜牲。
  
  小狐这名字听就知道是以这条狐狸般的尾巴命名。
  她安静了。
  大家都说宠物和东西一旦取了名字就会有感情,这大约是这猫痴越沉越深的起始。
  仰脸用大尾巴扫尹翌凉的脸表示被他打扰的不满,没想到尹翌凉这呆子还颇受用的样子一直轻笑。
  这家伙一直都是她越咬他越闹他越开心,看来名满天下的尹翌凉也不过是一个猫痴被虐狂罢了。
  尹翌凉抱着她又开始移动了不知要去哪,于双仰脸看着这个全天下女人都想要亲近的男人。
  这个人像致命的毒饵,从几次他带着她外出就知道。
  举手投足间都那样夺人魂魄,那么多女子借着要摸于双来与他搭话,尹翌凉都微笑以对,彬彬有礼的报以微笑并友善回答所有问题。
  像是疏离这两字不存在般的和煦。
  尹翌凉的温柔不是伪装而是浑然天成,像是天赋异禀的某种磁石。
  同时,又像是一路撒着毒饵的可怕存在。
  于双垂下眸子。
  凡看过尹翌凉的人都被他投下了毒饵,一旦不经意吃下,便是深陷沉沦万劫不复的起始。
  几日相处下来,于双发现连自己这只最贴近尹翌凉的宠物猫都时常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有时于双甚至会觉得尹翌凉是个带着和煦气息却没有感情的人、爱上尹翌凉的人都将被委婉拒绝。
  
  鸟笼事件后的下午两人在书房度过,尹翌凉坐姿端正一笔一划写着给别人的书信,而于双坐在他右前方桌上无聊的时而甩尾巴时而整理自己的毛。
  尹翌凉字迹有他的气息,秀逸端正,正在写着的好像是一封给他穿云阁主伯伯的家书。
  看着上面的字迹一点一点干去她忽然觉得有些无聊,开始骚扰尹翌凉。
  「小狐,不得胡闹。」
  尹翌凉哭笑不得的避过瞬间对他毛笔扫来的猫掌,用左手拎着于双猫颈把她放到地上。
  「写坏了可是要重写的,妳先去其他地方自己玩吧。」
  可不闹闹这完美过份的讨厌鬼于双不甘心。
  她很快又跳上桌子快步就要往砚台里的墨汁踩但还是被尹翌凉快手捉住,希望能在桌上采出一排猫脚印的美梦瞬间破灭,这次终于被扔出了书房。
  于双不甘的挥挥尾巴,小跑步的跑到后院池塘捞锦鲤去了。
  
  作为她众多游乐场之一的池塘水面波光粼粼飘着秋日枯叶。
  又肥又巨大的锦鲤缓缓在水面下游动,这些庞然大物在她现在猫的视角看来大的可怕,好像一张嘴就能吞掉她一条尾巴。
  用尾巴钓锦鲤就免了,她之前脑残试过,差点被锦鲤给拉下池塘,活像大白鲨情节。
  于双扫了一些土块下去接着就盯着水面屏气以待,等那些贪吃锦鲤接近看能不能拍一尾上岸、看看尹翌凉变脸的表情。
  猫爪如风,还真的让于双拍到了锦鲤只是太大条弄不上岸。
  自high般喵喵乱叫,到处乱跳有些得意洋洋,决定下次瞄准小条的。
  无比乐在其中的盯着水面的她,悲哀的,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无比习惯做一只猫了。
  
  水面此刻却掠过一瞬奇异阴影,于双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就被抱了起来。
  一个粗布衣裳、似乎是下人孩子的小少年笑嘻嘻的看着牠:「趁少主现在不在带妳出去玩玩。」
  少年这样自顾自说完就抱着她往下人出入的小门奔去,于双震惊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这莫非是她美好日子的终结?
  还想天天窝在尹翌凉怀里与他同吃同睡嚣张的过每一天,她义无反顾为美男与好日子挣扎,却诧异发现少年手劲异常的大。
  已经离开宅邸隐入巷弄的少年早已没了刚刚抱起她的孩子气微笑,他们一路狂奔,于双喵喵乱叫少年都不理,最终钻入一间小屋子。
  本以为就这样而已,没想到少年往屋子各处按了几下地板竟出现了一道暗门。
  于双头皮发麻,不祥的预感迎面袭来,果然地下室里有一男一女在等着她了。
  
  「堂主大人。」他们恭敬地这样俯首说道。
  连少年也把她放到桌上恭敬地俯首问安,她惊恐了。
  这是拜猫教不成?堂主又是什么?
  
  「堂主不必紧张,堂主前阵子重伤,教主因而为堂主使用独门术法、让堂主在地下疗伤,此术可以快速治疗不落下病根,但缺点就是养伤者会暂时失去记忆,现在的状况是正常的。」
  少妇模样的女子这样说道,一双明眸在这只有一根蜡烛的地下室依然明亮。
  于双愕然,既然那个堂主没死她怎会跑道她身体里?莫非她早就穿越当上了这位堂主,只是失去记忆而已?
  她清清喉咙,说出了到尹翌凉宅邸后所说的第一句人话:
  「我是人?还是猫妖?」
  平日有在喵喵叫所以此时的声音不似于双想象的那样沙哑,竟和正常人无异,是她刚穿越道古代骂脏话时的那个少女嗓音。
  而前面的老者听到于双这样一问,却是沉重的摇摇头回答:
  「堂主的身份是秘密,属下并不知道,属下这次请来堂主是为了提醒变回人身的方法、带解药来给堂主服下,还有告知教主的命令。」
  
  果然,自己这什么堂主的听起来很大很厉害的样子,结果还不是被教主什么的用药控制。
  于双不满皱起鼻子。
  这样她还宁愿当一只自由自在的猫,不会说话也没关系,当尹翌凉的猫当到老死也好过被拉到这种事情里,心情瞬间变得低落。
  一言不发的看那少年接过老者瓷瓶里倒出的红色巨大药丸,递到她面前喂她服下。
  那药丸十分古怪,滑到胃里瞬间就溶了,化为一股刺骨凉意渗入四肢百骇。
  老者接着说道:「变回人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闭眼想着要变回人就是了,变回猫也是。」
  她稍稍一试果然再次睁眼时自己已是坐在桌上的模样,有手指也有脚,还穿着淡蓝衣裳。跳下桌子发现自己竟跟少年差不多高而已。
  她提心吊胆的问少年:「我今年多大岁数?」
  「堂主今年十六。」
  少年恭敬回答,眸光始终低垂望着地上不敢与她对视。
  
  于双看着在悄悄发抖的少年沉默了一阵才说道:「有镜子吗?我想看看。」
  少年很快上了楼拿了面铜镜,安静而恭敬的以双手立起镜子让她照看,彷佛这个动作做了不只一次。
  在少年手中的镜子第一次看见了这身体的容貌,是个俏丽的小少女,脸色苍白有些憔悴,不笑时有点不怒自威的傲慢,还真的有点妖的气质。
  「教主给堂主服下的赤融丹是两个月服一次解药,不服解药隔两月必会发作一次,轻则脏器受损流鼻血呕血,多月不服则五脏溶解破裂而亡。堂主过去曾有迟服解药的经历,今后再迟服恐有命危毒可能,堂主此时失去记忆,属下因而在此处多加提醒。」
  女子接着老者的话说下去:
  「本来堂主离开土道属下就该去接堂主回来,只是不知道为何堂主提早苏醒于是便错过了,今日才找到堂主,属下罪该万死。」
  说完三人便扑簌簌的跪了下去,皆在瑟瑟发抖。
  于双在这阴暗的地下试看三人跪倒一片,蜡烛的光芒诡谲的晃样映照着他们。说不出听完自己悲惨经历此刻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不真实。
  且看这三人的反应,这身体的主人大约是个狠毒之人,不然怎可小小年纪就当上堂主、并且让年纪比她大上许多的下属有此反应?
  她无奈的把他们一一拉起。
  
  「我叫什么名字?」
  「属下万分抱歉,教主说不可跟堂主说您的名字,连武功也不可跟您提点。」
  老者低头惊惶道:「教主说既然在没有记忆的状况下混入穿云阁少主家中便是缘份,您不知道自己从前的身份反而会轻松些,他要您就这样完成他的命令。」
  忽然觉得有些窒息。
  所以她的门派跟尹翌凉那家伙是敌对?真是巧的让人想吐血,一点都不想卷入奇怪的事情,尹翌凉那家伙用尾巴想也知道很难对付。
  
  「教主要我做什么?」
  「他要您将深水笛笛穗盗出来予他。」
  「深水笛?」
  「深水笛为一枝人人都想得到的奇笛,只要以内力、妖力或灵力吹出声响就会让闻者有如身处深水之中,四肢沉重、无法呼吸,此笛需若没有其笛穗便无法吹奏,是一枝无论武人、道士还是妖怪都想得到的笛子。」
  这种神兵利器的零件不用想也知道必然盗取困难,还是在她没有武功的状况下。
  于双瞬间笃定自己连试都不用试了。
  绝对拿不到的,只有拖延大法才是上策。
  「有时限吗?」
  「教主说您如一直迟迟没有进展会将您召回教中。」
  
  我靠那什么鬼教主简直是洞悉她的想法。
  
  看来真的要不时交点情报才能交差,不然就真的要被抓去那什么鬼教里去了,她拿出面对期末大考才会有的认真心态问:
  「可是不会有人认出我吗?」
  「堂主放心,堂主从前做事都会易容戴面具,别说是江湖、教中认得堂主的也没几个,我等也是第一次看到堂主原本的模样。」
  于双思考着,旁敲侧击:「那我们是哪一个教派呢?」
  「教主说过,也不可以说。」
  真是滴水不漏呀,她目光空洞。
  
  一直处于不安状态那三人看于双沉默着好像没有其他事了,老者便急忙告退:
  「尹翌凉宅邸守卫甚严,今日也是因为扮作下人侄子的小戴才得以将您请出,今后请堂主三五不时就往市集小巷里晃如此我们才有与您联络的机会,感谢堂主的配合。」
  妇人也接腔:「请堂主变回猫儿让小戴抱回宅邸吧。」
  听到女子这样说那少年抖的更厉害了,单膝跪在于双面前认真道:
  「小戴失礼了。」
  
  她无言,顺从变回猫儿跳到他怀里把前爪搭到他肩上让他抱起。少年与猫离开了这处有着隐密地下室的小屋,再次回到户外。
  紧闭的门扉被打开,户外日光涌入。
  这时刚好是黄昏,正是宅邸里下人把鸟儿收进屋里的时刻。
  于双趴在少年肩上,而少年的手正轻轻的托着她的臀与猫后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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