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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喵-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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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完全不需要理会他,姚鱼一直都是那样子的。”
  尹翌凉这样安慰于双,瞧向姚鱼的目光却带着与姚鱼同样的漠然与蔑视。于双看在眼里,觉得这两个人个性不同却有着一定的相似,那些自傲漠然与凉淡。
  
  她病情被压下去的日子里尹翌凉不许她下床,明明于双已经可以自然走动的,尹翌凉却怕她扯动体内那些刚好的伤口怎么样都不准。
  于双一度不依,床上的乏味日子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可是尹翌凉却带来一堆稀奇古怪的书籍与小玩意日日来到床边陪伴,他会轻抚她的发丝同她说些于双不曾听过的武林奇事,陪她一起看画册一起谈天。
  那些可以再桌成迭成小山的簪子,每朵那温雅双手递来的花朵。
  翻动书页的细碎声音,轻吻、耳语,尹翌凉像是某种让人无法不沦陷的毒品,在他的温柔中一寸寸软化无法自拔。
  
  有时,于双会看出尹翌凉依然对她隐瞒中毒之事耿耿于怀。从尹翌凉皱眉看着自己不发一语的模样就看得出来。
  可尹翌凉终究没有问出口。
  他让那些快要脱口而出的不解与不被信任的疑惑都吞回肚中。
  事情已经发生,既然于双也不愿提,他就没有再去问。
  
  一度停止的时间继续流动,就像从前他们并肩安稳走过的那些日子一样。
  他们相拥而眠,阖眸细细亲吻。
  庭园花落,岁月静好。
  渐渐的,于双发现自己的生活空间逐渐在缩小,从整个世界缩小到这个宅邸,再从宅邸缩小到这个房间,缩小到尹翌凉的怀中。
  迷恋着那无暇眉目与温暖手掌,那个专属怀抱与温热鼻息。
  同时,慢慢察觉到尹翌凉所作所为中那名为“独占欲”的事物,无声无息却偏执的。
  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因为除了眼前的尹翌凉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但这与尹翌凉一同架构出、静止般的时空在那晚却被打碎。
  
  一个有客人来访的傍晚,彩霞已经褪去。
  尹翌凉与客人在宅邸另一头厅堂里用着晚餐,于双则坐在床上自窗户远眺那慢慢消失于暮色之中的家家炊烟,发愣着。
  窗外忽然飘来笛声。
  她呆呆看着窗外,晚霞将这笛声染上暖色的红。
  
  这大城里会吹笛抚琴的风雅人士不少,于双是知道的,从前猫儿模样乱晃时绝对会遇上几个在自家庭院里自得弹奏乐器的雅人。
  晨间到傍晚,只要不是众人深眠的时间里也时常听到远处飘来的笛声,那特别有穿透力的乐器。
  只是这份只属于古代的雅趣,此刻却捎来了一个滔天秘密。
  那远远传来的笛声吹奏的,竟是熟悉的旋律。
  
  还没为你把红豆 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于双脑中一片空白。
  红豆,来到这世界有记忆以来不曾对谁唱过这首,连一直待在她身边的尹翌凉都不曾。
  来去人影与模糊嗓音,那种如刺在喉的压抑痛觉忽然都涌现了上来,于双眼前这次甚至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背影。
  墨蓝发色的少年背脊孤高,手持一朵鲜艳山茶背对着她,他踌躇着,正是在等着她……
  那究竟是谁?
  答案似已近在眼前。
  
  于双突然疯狂而迫切的想知道是谁在吹笛,那人是她的谁、他们有过怎么样的往日……
  而那人,此刻这样以笛声呼唤她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于双披上外袍后化成了猫,挑着无人能见到她的建筑物缝隙,往围墙冲去,但如同预料中那般终究免不了暴露在守卫们的视线里。
  一个护卫在围墙前快手抓住了她,恭敬道:“抱歉小狐姑娘,您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外……”
  她早有对策。
  
  那护卫都来不及说完废话、于双便做痛苦状发出压抑哀叫缩成一团。
  护卫一惊,立刻放轻力道就要把她带到尹翌凉所在处。抓准这个机会于双一溜烟跳出护卫箝制跳出围墙拔足狂奔,子弹一样窜进乱七八糟的巷弄左拐右拐往声音来源奔去。
  将宅邸与惊惶护卫远远丢下。
  傍晚凉风中她不禁有些得意,猫嘴微扬。
  虽然长时间待在床上快要一周半了自己依旧宝刀未老呀!
  
  她一样是那只用四只爪子暴冲、缔造急速传说的飙猫!
  
  *****************************************
  
  穿过早就发现的城墙缝隙小洞,即使城门已关于双依然出入如无人之境。
  
  腹内因为剧烈奔跑有些疼,却不是旧伤复发那种。
  来到成墙外疏林她奔跑着急切的张望,笛声已经非常接近,怎么样都想赶在尹翌凉那走路快到见鬼的家伙来找她之前看上吹笛人一眼。
  然后,她看见了。
  
  竟是许久不见的师父。
  
  师父拿着一只上了朱红亮漆的木笛,鬼魅一样出现在她身后,脸上是微笑。
  慢慢暗下来的天空块块碎云,让此时于双猫视角、自下往上望的构图就像张让人目光滞留的照片。
  她有些说不出话来。
  
  “许久不见,小猫。”师父微微偏头,轻声笑道。
  “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
  她不解,迫切的问,微哑的声音里是压抑的渴望。
  师父却是缓慢的摇头,神情里是带着捉弄的温和,他说:
  “我可是一路都在保护妳,没有感谢就这么急的想知道答案?再为我唱一次许久没有听过的红豆,就跟妳说。”
  
  于双迷惑,变成了人形,因寒意拉拉外袍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俊朗男子,眉蹙成了迷惘的形状。
  师父却还只是笑着,没有退让,什么都不说,她踌躇。
  终于,还是开口唱了:
  
  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然后一起分享/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的感受/醒着亲吻的温柔/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甚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清唱的歌声在寂静疏林里显得特别具有穿透力,她唱着,却看见师父拿起了手中红木笛与她合了起来,不仅曲调选的配合她的声音,甚至带着许多装饰的桥段。
  而那些桥段,风格竟都与自己的改曲风格无比相像。
  缓慢的歌曲与似乎为她多次伴奏的默契,这莫名感受让于双几乎头皮发麻。
  他们究竟有多少密切的曾经?
  她不懂。
  可是她很确定眼前这个男子不是出现在幻象中那个拿着山茶的少年,每当想起那少年便有崩解般的痛楚,那是面对师父时不会有的感受。
  一曲唱毕,与师父保持了一段距离的她,看着师父。
  
  “那个墨蓝色头发、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年是谁?”
  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问的不是自己的身份而是那个少年。
  师父却只是微笑,那带着了然却悲哀的微笑让她看的更加心焦。
  “妳果然第一个想起的是他。”他安静道。
  “你知道?” 她甚至焦急的抓住了眼前男子的衣袖,“那个少年,那个拿着山茶花在凉亭里等我的少年?”
  师父却怜悯伸手抚上她脑袋。
  “妳很快就会知道了。”师父对着于双后方轻叹:“尹公子,你不出来问个清楚吗?”
  
  惊愕回头,果然看见尹翌凉站在稍远的树木阴影中,神情一片晦暗。
  他缓步走出那片阴影,蹙眉带着刺骨冷意的眸光竟连远处的于双都能清晰感受。
  他提着已出鞘的穿云剑,站姿雕塑般凛冽。
  “离开她。”他轻声对男子说道,却不容违抗。
  
  师父低低笑了。
  “真是没办法,我们也只好下次再聊了,但至少确定了妳在尹公子身边还好好的活着。”
  远方尹翌凉没漏听,双眉皱起。
  “你什么意思?。
  “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男子对着尹翌凉一笑,又低下头来与她交待:“你们自己聊吧,时候到了我会接妳回去,不会让妳死的。”
  “她不需要你们深水宫的保护。”
  男子从容依旧,嘲讽道:“看着吧。”
  
  顷刻间剑气袭来,强烈的寒风让于双本能闭上眼一退,再睁眼时男子已经消失了。
  只隐约听见师父跳离此处前在她耳际轻声道:
  “不需要害怕,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她会害怕什么?又是什么很快就会结束?强烈的不安如同洪流那样对她涌来。
  
  眼前疏林光影落在尹翌凉身上,瞬间这辽阔四周只见他们两人。
  尹翌凉提着那彷佛染上月色的剑,远远望着她。沾染月光般的眸子带着痛,无疑是在斥责她的不告而别,与此刻面对他的迷惘漠然。
  穿云剑被收入剑鞘,尹翌凉对于双缓步走来。
  于双没有上前迎接也没有逃,只是在原地等着尹翌凉来将她揽入怀中。
  那个天人般的尹翌凉,身上外袍有着被风吹袭而造成的冰霜寒凉,却在将她横抱起那一瞬以内力将其化为温热,尹翌凉将脸埋入她左肩哑声道:
  
  “为什么要不告而别?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目光看我?”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是这样的反应,明明尹翌凉正是她现在生命的全部不是吗?
  刚刚又是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尹翌凉?
  弄不清,理还乱。
  她在尹翌凉眉眼间落下安抚细吻。
  
  既然这样,那就什么都别想吧。
  
  下章预告:
  柒、猫忆起
  她床边坐了一个少年,一个满脸悲哀的少年。
  是姚鱼。
  这个与过去的于双一同长大的少年棕发长长了,变得更加风采压人,可是于双却没勇气去面对这个少年。
  “妳可知道我年年在妳坟前上花?妳竟然还活着,既然活着为什要装不认识呢!”
  晶亮的光芒微微在姚鱼眼眶堆积,少年漂亮的桃花眸变得湿润而愤怒,却固执着怎么样都没有掉下泪来。
  “于双双!妳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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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猫忆起
  柒、猫忆起
  “那个男人是深水宫宫主。”
  
  回宅邸路上尹翌凉如此跟她说道,于双一愕,无比震惊。
  她知道师父大有来头,却没想过是这样大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却三番两次的来找她、只为了与她嬉闹玩耍?她不懂。
  “那笛可是深水笛?”她这样问他。
  尹翌凉却是摇头。
  
  尹翌凉横抱着她缓步的往城墙走。
  特意放慢的步伐像是为了补偿她多日卧病在床般,带着她走上一段林间漫步。
  呼吸微凉空气,尹翌凉前额的发被风拂过,露出他干净而蹙着的阴郁眉宇。
  于双仰脸吻上他纠结的眉头,尹翌凉闭眼接受。却听见他轻轻溢出一阵叹息,焦躁而杂揉着莫可奈何,不同于于双最初见到那个模范般没有情绪波动的偶人尹翌凉。
  
  不知出自怎么样的心情,她嘲弄般说道:
  “你在怕什么?若我真的对不起芸芸众生盗窃深水笛或里应外合,一剑斩了我不就好了?”
  “妳再说一次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杀了妳!”
  
  没想到尹翌凉竟被触碰到底线般如此激烈回应,于双僵了。
  妳再说一次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杀了妳。
  
  此话一出口,两人俱是呆楞。
  那带着十足怒意的凌厉在这死寂城外格外充满震慑力,于双圆睁着眼惊愕看着他,第一次看见他温润白玉的假面破裂露出他真实的模样。
  他说,我现在就可以杀了妳。
  这不是大家眼中的尹翌凉,这是那个拿着穿云剑收割无数敌对的尹翌凉。
  真正的尹翌凉。
  
  于双本来揽着他颈子的手臂瞬间就僵了,慢慢的松开放回自己怀中,不再敢碰触他。
  是否尹翌凉早就已经厌倦陪自己玩这种少年少女恋爱的伴家家酒?
  “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尹翌凉却不肯放,他双眉深锁心急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一时之间……”
  抓着她因用力而泛白的指节,他解释着,声音里有着压抑的心焦。于双看着他,觉得尹翌凉那白玉下的面具正一块块剥离。
  那个尹翌凉不从容了,会焦急了,会惶恐了。这样的他真实、让人怜爱,不再让人心生畏惧。
  
  无奈着,不知该如何解释,尹翌凉双眉皱成带痛的形状。
  他将横抱着的于双挪近,将额搁在她肩上,哑声不解低低问:
  “为什么事到如今,妳还是觉得我会杀妳?”他仰脸看着坐在他臂上的于双,眸子晦暗困惑,”为什么还要这样出言挑衅 ?”
  
  于双自己也不知道那突然生出的愤怒是为何而生,也不知道她为何怀抱着想要伤害尹翌凉的想法,就算那想法只有一个瞬间。
  她俯身紧紧搂住尹翌凉的颈子。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可是她的确还爱着眼前这个丢下客人风尘仆仆追着她而来的男人。
  
  名闻天下的尹翌凉,她配不上的尹翌凉正横抱着她对她解释,挽回着追逐着。
  碎吻与鼻息绵密,发酸的胸口与发热的心与双颊,暗下来的天色与疏林里的暗色双人剪影,柔软的皮肤与飞扬散乱的发丝相依。
  他们对望。
  尹翌凉的狭长黑眸晶亮,那双有着英气的剑眉终于舒缓,他轻轻吻上她的喉低声问:
  “为什么是红豆呢?”
  
  楞了会才想起尹翌凉是在问那首歌的歌词。
  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己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红豆又叫相思豆,赠人以表相思。”
  
  看见尹翌凉刚刚浮起的笑意又瞬间隐去,于双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这样自己刚刚简直就是在向师父表白嘛!
  于双冒起了鸡皮疙瘩以为尹翌凉又会像过去那般,目光发凉充满恫吓,没想到尹翌凉却阖眼将脸埋入她颈间,呢喃般要求:
  
  “再唱,再为我唱一次。”
  
  忽觉自己的心就像溶解在热可可里的棉花糖那样的松软了。
  她搂住尹翌凉的颈子耳语般在他耳边唱起。
  
  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的感受/醒着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甚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那日情景就像个无人知晓的梦境,尹翌凉搂着她脚步无声,他们在微微起雾的林子里漫无目的走,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梦境。
  她附在谁的耳边带笑轻声唱,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然后一起分享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唱的绵密莫名彷佛快要睡去。
  歌声就像羽毛。
  那日体温与阖上的眼,她因歌唱而鸣响的声带与灵魂。
  不知百年以后还会不会有人记得这首像倾吐又像在承诺的曲子。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
  
  尹翌凉是个细腻的恋人,于双真心这样觉得。
  
  这日午后她在空无一人却温暖的床铺转醒,看见一只装满红色小籽的细致琉璃瓶安静搁在床铺角落,一个能让她第一眼看见又不会因翻身撞下床的位置。
  还是猫儿模样的她用牙咬开了瓶盖,猫掌一推,红色小籽撒了一床。
  这不是红豆甚至也不是豆子,这种籽比红豆小一些,却与她昨日描述的红豆相差不远,光滑的小种子亮晶晶的很是漂亮。
  赠人红豆,聊表相思。
  就像在说,他们即使终日相依偎相思依然存在般。
  脑中浮现自己在一旁熟睡而尹翌凉轻手轻脚将这小琉璃瓶搁在床边唯恐将她惊醒的模样,于双变回了人形,将红色种子一颗颗捡回瓶子里、盖上。
  总觉得这一小瓶相思,沉重的可怕。
  
  眼前手持艳红山茶的那寂寥悲哀背影闪过,山茶花瓣极艳而花心嫩黄,她甚至记得少年所在的凉亭有几张石椅。
  有五张。
  
  头痛欲裂不愿再想,于双起身呼唤玲儿梳妆更衣,不一会她就拿着吉他出现在尹翌凉面前。
  尹翌凉正在主要庭院的凉亭里喝茶擦剑还在想于双何时会醒,转头却见黄衣少女长发半挽起半披垂,抱着吉他眉目明朗的看着他瞧,尹翌凉不禁微笑。
  “早。”
  他温声道,即使此刻早已是阳光明媚的下午。
  于双在他身边坐下摇摇手中小瓶乖巧说了谢谢,尹翌凉笑笑,习惯性的轻揽她的腰,两人陷入了这庭园充满晴光的静谧。
  刚睡醒的于双很快又被挑起睡意,她轻靠尹翌凉就要睡去,旁边尹翌凉却出声安静问道:
  “明明身中赤融毒,妳究竟是用怎样的心情同我在一起?”
  尹翌凉磁性而放软的嗓音,那特别为她放轻的声音充盈她耳间。
  “对小狐而言我又算是什么呢?一个过客?一个终点前的陪伴者吗?”
  
  于双抬眸对上尹翌凉目光。
  尹翌凉正等着她答案,放在她腰间的手掌温暖依旧,却比平常轻的多,彷佛多了分迟疑。
  “我一直都在等那些不认识的人送来解药……”
  她诚实这样说道,眼神却飘向远方,实在不知道如何完整回答尹翌凉提出的那些问题。
  什么心情吗?她想到的只有逃避现实的心情。
  
  于双这样迷惘的神情却刺痛了尹翌凉,他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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