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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喵-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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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晦暗林子里,邱望以那与纪青文没有分毫差异的嗓音开口说话了,那瞬彷佛时光冻结,于双看见姚鱼屏住了气息双目睁大,神情从迷惘到震惊。
  “纪……”
  姚鱼才吐出不到一个字,被揭开最不堪秘密的于双就惊惶火速摀住了他的嘴,完全忘了该压低声音的尖叫。
  “别说!不准说!”
  那尖叫是如此仓皇,姚鱼与邱望俱是吃惊的看着于双。被捂着嘴巴的姚鱼眼中先是掠过吃惊,接着他看看邱望再看看于双,眸中有了了然。
  狼狈感像桶冰水自于双头顶淋下,姚鱼知道了她留在邱望身边的原因。
  不要这样看着她,不要用怜悯的神情这样看着她。
  于双凄惶的放开摀住姚鱼嘴的手,落魄又狼狈的看着他。
  
  “怎么回事?要说就给我说清楚呀!”不远处的邱望却是怒了,“我到底是像谁!”
  可这会姚鱼却不再说话了,只是皱眉垂眸看着于双。于双也看着他,眼中满是无声恳求。
  别说,永远都别说。
  
  姚鱼安静了一会才抬头去看邱望,握着于双手腕的手没放,他平淡说道:“她要跟我一起回去。”
  “没有!”这下换于双吃惊了:“我没有!我要跟邱望一起走!”
  正在气头上的邱望于是阴森森的对着姚鱼笑了,“那只好请你去死了!”
  顷刻间邱望就对着姚鱼袭去。
  不对!不是这样的!
  于双第一时间伸出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挡在在姚鱼面前。
  
  “停!给我停!不要伤他!邱望!不要伤他!”
  邱望狂怒一脸想揍人,“为什么不杀!后面多的是就要寻来的人,不把他伤到只剩一口气他们怎么会绊住!于双双!这几个月妳都白学了吗!”
  “不行!姚鱼不行!”于双挡在姚鱼面前,唯恐邱望说到做到真要动手,她激动辩驳:“姚鱼是我的青梅竹马,一直都护着我,连在尹翌凉他们行刑时都尽力护着我!刚刚也是他拉着我摆脱追兵的!你不准杀他!”
  邱望都要气疯了,怒极反笑,笑得狰狞。
  “喔?是谁帮妳活到了今天?那我算是什么!”
  “你……”
  
  看着这样的邱望于双噎了,却不知该如何描述他之于她到底是些什么,她带着罪恶感的走向邱望紧紧抱住了他。
  “你是邱望,我活多久就听你的多久的邱望。”她这样对他认真说道,把脸埋进他胸口。
  邱望依旧带着怒气,却安静了。
  这刻相拥中,她感觉到邱望的体温和其身上烧灼与血的气味,还有他燃烧的怒气,被拥住的僵硬,和不知从何发怒的软化。
  可是却换姚鱼发怒了。
  
  “于双双!他解不了赤融毒的!妳想死吗?”
  姚鱼又悲又怒冲着她吼着:“于双双,我追着妳这么多年了妳为什么还是不好好看看我呢?不论是失忆后还是想起一切后的现在,妳从来都不第一个想到我正视我!”
  怨怼的嘶吼,于双看着姚鱼,不知所措了。
  那边的姚鱼看着她,神情破碎,像是被丢下的狗儿,万念俱灰又绝望。
  彷佛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少年缓了缓气撑起一个狼狈苦笑,轻颤着问她:“双双,妳现在心理到底还装着谁?纪青文?尹翌凉?还是那个邱望?”
  
  客栈的火光还在远处隐隐骚动,群众高呼的声音远远传来,邱望身边,漆黑林子里,她与眼前一度与年少时的自己亲密无间的姚鱼相对无言。
  看着那个被遗弃般的心碎少年,想起那日地牢里自小窗涌入的花叶瀑布,还有从前各种斑斓情景:百花宴上被尹翌凉拒绝姚鱼第一时间的出头,受伤时姚鱼探头到家具底下把猫儿模样的她捞出的那个时刻。
  还有,姚鱼带着鲜花来到她墓前的绝望。
  
  追兵骚动的声响却在此刻隐约逼近,于双感觉到邱望握着白扇右手的紧绷与盯着姚鱼的犹豫目光,连忙将邱望往反方向推。
  “走吧,邱望,现在就走,不能再待了。”
  不敢再回头,她推着邱望就要隐入林子里,身后却传来少年带着嘶哑的破碎恳求,“求求妳别走……别再从我面前消失了,双双,求求妳……”
  邱望不满,嫌碍事般冷眼回眸瞪了少年一眼。
  “走吧,”他不耐在于双耳边轻声道,左手抚上于双背脊轻推催促:“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没有多待,邱望拉着于双飞离那处没让她回头。
  
  姚鱼的影子在身后越来越远,可那双湿了眼睫的眸子却好像一直停在她眼前。
  挥之不去。
  
  *****
  
  是夜,天上一片云也没有,这满月月夜明亮吓人。
  
  于双抬眸恍惚看着,有些不知道此刻自己身在何方,只见眼前一片被月光上色的迂回楼阁回廊,空无一人,也没有声音。迷迷糊糊的走了一会,看到突然出现的广阔水月与无波水面上映照的月,才突然发现,这处竟是无双馆。
  死寂而无人的无双馆,究竟是为什么?
  失神一会,却发现眼前场景已经来到熟悉的水域中央凉亭,那个熟悉的少年背对着她。
  
  “纪青文!”
  于双听见自己愉快的呼唤他,顺手递给他不小的一壶酒。眼前的纪青文回眸,无奈淡淡笑了,眉宇间染上月色朦胧的白,他接过酒壶。
  “又喝?这么喜欢发酒疯。”
  “又没关系!反正你也习惯了是不是?”她理直气壮在纪青文身边坐下往他靠去磨蹭自得撒娇道:“只有你这种神经病才会喜欢我这种牌品酒品人品都差的女人。”
  纪青文挑眉:“那姚鱼那家伙怎么说?”
  于双摊手,颇是无奈。
  “姚鱼只是迷恋吧?他喜欢的是他想象中的我,总有一天会醒的。”
  她微笑着转头看纪青文,想去寻找他嘴边那抹熟悉的无奈笑意,却发现纪青文定定看着远方不动了,像是冷硬雕像,又像是影片定格的诡谲场景。
  这才发现,他们所在的这个场景静的可怕,而且这凉亭竟是隔绝在水面上没有半条通道。
  
  场景又变了,于双看见尹翌凉坐在筵席里的侧影。
  那谪仙般的人物被簇拥在众人之间,在笑语嗡嗡与华美杯盘与衣襬之中,明明嘴角带笑,眼中却是一片没有光芒的漆黑,恰似冰冷洞穴里墨黑的死水,无波无光没有丁点生气。
  眼尖看见尹翌凉摆在穿云剑上的修长干净十指,沾染了鲜血。
  此时尹翌凉注意到了她,转过头来对她笑,以熟悉的放任笑意。
  于双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觉窒息。
  
  眼前又黑了,出现无双馆晚餐后她与纪青文在厅堂窗小歇的光景。
  窗前的纪青文刚刚沐浴完,微湿的发梢在暮色中微微发光,少年眉眼带着淡色笑意,双唇一开一阖不知在说些什么。
  她一刻也不敢眨眼,贪恋的看着眼前少年。
  
  “醒醒,醒醒!”
  温润女声呼唤着于双,按着她的肩用力将她摇醒。
  于双恍惚睁眼,看见黄言坐在她床边一脸忧心,伸手来将她一脸泪水都拨掉:“做恶梦就做恶梦,怎么会闭气闭了那样久!是梦到有人使毒是不是呀?”
  “呵呵我也不知道……”
  于双不好意思的坐直,自己用衣袖清理自己狼狈的哭脸,问:“言姊姊妳怎么会在这?”
  “妳睡太久了,邱望叫我来叫妳呗,看,妳都做恶梦了。”
  “喔……”
  
  黄言出去了,丫鬟们进来帮于双换衣服与梳洗。
  看着模糊铜镜,她想到回来这邱望小队据点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还记得当初回来时队员们是何等热情的欢迎她的回归。
  “没有妳顶尖的掩护我们好不习惯,打的好吃力呀!”他们都这样说:“妳回来真好!”
  连嘴巴最贱的渣渣叔都华丽一拨长发对她道:“呦畜牲妳还没死呀?”
  正想对渣渣叔开火的于双眼尖的发现渣渣叔竟偷偷用指甲花染了指甲,立刻以这为题猛烈向渣渣叔大做文章,抨击他一把年纪了还再走这不人不妖的不归路。
  渣渣叔却神秘对她亮出十指指甲道:“其实这是人血。”
  “我看是你轮流用十指挖鼻孔染上的人血吧?”于双面无表情。
  
  任丫鬟打理完仪容后,于双往百宝库厨房飘去,身后两个丫鬟则对此一定要亲自觅食的行径见怪不怪,任命的跟着主子往厨房移动。
  回廊笔直而经过的庭园中染上秋日前的萧瑟,于双脑中还在想着刚刚凌乱梦境。
  那些梦境像是记忆片段又像是混乱幻象,绵密的将她纠缠,茧子般将她包裹。
  她不想摆脱往日的那些片段,又无比渴望能将此付诸一忘。
  
  至于赤融毒,她的病情已经稳定多了,不会在非毒发时刻吐血了,只要不要毒发,她甚至可以生龙活虎的跟随邱望美人出征宰人。
  其实邱望娘娘曾婆妈的狰狞凶她要她别跟,却被她以“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你还要阻止我做想做的事和有意义的事吗?”给堵上,别过头去冷起一张脸不再阻拦。
  那个外边咄咄逼人里边却一再退让的呆子,于双已经把他给看透了。
  
  于是她又欢乐的继续跟着邱望小队南征北讨,第一个月还好,准时回据点里窝着吐血,第二个月却因为对手难缠拖延了时间,于双悲惨的在回途吐了一地的黑血。
  当场小队里一片混乱。
  “邱望你快点呀!双双她吐了一堆黑血,快把血都给吐光了哪!”黄言扶住忽然要投奔大地怀抱的于双惊恐惨叫,于双则彷佛要证实黄言不夸张般在大姊姊怀里哇哇的吐个不停。
  本来在队伍第一个带着大家赶路的邱望啧了一声,回头就看到于双缩头乌龟般的又变成猫的模样缩成一团在地上吐,他怒。
  “于双双!狼狈就狼狈管他去死!变成猫的模样可是会要妳的命妳怎么就听不懂!”邱望气死了,抓起地上的于双双猛摇:“跟妳说了几百次了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旁边的渣渣叔看见身为医者的邱望猛摇病患,震惊了,结巴劝道:“她只剩半条命了,少爷你就别摇她了吧……血都溅到你脸上了好不可怕呀,把她摇死对深水宫也不好交待呀……”
  邱望不理大叔,看到吐血吐到像喷水池里吐水石鱼像的于双双终于便回人形后,就不客气的开始拿针把她扎成一只刺猬。
  渣渣叔同情的帮着邱望扶着于双,无奈叹气。
  “畜牲哪……就叫妳别跟我们出来了怎么就不听呢?”
  听到渣渣叔这样说于双却笑了,满口血的边吐边笑:“至少比我留在床上虚度人生好多了吧?至少还帮到了宫主和你们,死在战场上都比死在床上好!”
  
  众人没被于双面临死还这样正面的情操给感动,倒是被她吓得不轻,因为于双这家伙边说话嘴里边不断涌出惊悚黑血,还喷了大家一脸,活像鬼故事里的惊悚场景。
  而已经够暴躁的邱望因为于双说话乱动,又被弄的更怒了。
  他转头对着围观的部下就是一阵大骂:“草!嫌我不够烦吗你们!帮不上忙还在那废话!我靠!谁敢再跟这畜牲说话我就宰了谁!”
  于是众人安静了,把风的全神贯注看有没有敌人出没,其他闲杂人等则眼观鼻鼻观心。
  
  但也因为这个事件,把众人心中原本只是猜疑邱望与于双两人关系的八卦之心给升华了,回到据点后各个都以暧昧的目光看着忙进忙出的邱望与床上于双看。
  渣渣叔甚至一次还对着他们吹了口哨,只是被邱望拿大白扇揍了,流出两行汩汩鼻血。
  面对这样的大家于双有点尴尬,因为事情明显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虽邱望现在对她说话时的语调都会放轻不会再像刚刚认识时那样冲了,可也仅此而已。
  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
  她对邱望的依恋,是与纪青文往日的虚幻投射与自欺欺人,邱望对她的特别照顾,是那家伙的母鸡成瘾和看不下去的怜悯,两人之间的羁绊比纸还薄弱。
  邱望那家伙也是知道自己一直把他当成谁的替身汲取温暖、自欺欺人,没有因照顾她、陪她耍赖到不耐烦发飙就很不错了
  再说邱望的好于双比谁都知道。
  邱望不仅五官端正还有颗比谁都温热的心,这样的人一旦表象恶劣被看穿必定是人人抢着要。
  这样好的人,她不该因为一点流言就自作多情。
  
  那样的邱望,才不会看上垂死又一身纷扰的于双双。
  
  *下章预告:
  拾、游街猫
  邱望无奈转身,于双看着眼前青年飘然的背影,有些呆。
  彷佛双脚生了根,有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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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图片了还是想贴来黑皮一下哈哈
                  拾、游街猫
  拾、游街猫
  
  邱望,望为满月,看似苍冷又凉薄,月晕却明润的让人沈溺其中。
  于双时常觉得望这名字真适合邱望,却听闻替邱望取名的、这世上与他唯一相依为命的父亲已经死于无耳教之手。
  他们无意间聊到此事,邱望平淡带过,她沉默以对。
  然后,开始犹豫,邱望对她如此毫无保留又这样照顾,是不是该跟他说纪青文声音的事?
  只是最后,于双又却步了。
  
  秋天了,除了他们奉命征讨的时间以外邱望都在为她各处奔走,寻找赤融毒的解决方法。
  民间流传的方子、稀奇的药材,试了很多种各门派传闻有效的方法,也用各种药材做了许多实验,可除了把于双弄的半死不活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进展。
  邱望很烦躁,于双很愧疚。
  那些奔走劳累烦心她都知道,邱望大可不必这样,她不过当了他近一年的部下罢了,这曾薄弱的关系加上同情也不必这样。
  就算她死前都听邱望的好了,邱望也赚不了多少。
  可是邱望那家伙就是不放弃。
  罪恶感和亏欠感几乎快让于双在邱望面前抬不起头,连之前没大没小的玩笑都不太敢开了。
  
  终于一天于双将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给问出口:“邱望,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手拿各式长针的邱望白她一眼,没好气道:“别乱动,出征的时候妳都第一时间放倒我前方所有敌人、害我没人可打了,妳还想做些什么?”
  “出征以外的事呀!邱望姊姊,难道没有其他事情我可以做了吗?”
  “就跟妳说别叫我姊姊!”邱望龇牙咧嘴,“还有到底为何我的称呼一直变?”
  “一定还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吧?勒索?打劫?”
  “我在妳心中的形象原来是这样的吗……”
  “我想到了!”于双兴奋的一拍手:“我可以帮你刑求敌人!他们不说真话就拿爆炸箭矢射她们!看到自己手脚爆开他们总会说了吧?”
  邱望两眼空洞:“我还没落魄到连刑求都要别人帮忙。”
  “是不是是不是?考虑一下?”
  
  邱望无奈的拨开于双苍白如纸双肩上的发丝,往她肩颈扎了最后一针。
  他叹:“妳好好养身体,别又在路上一半又吐血吐的大家人仰马翻就好了。”
  于双没说话了,安静趴在床上让邱望将干燥草叶燃烧温热她身上长针,一时之间只有草叶燃烧的微弱声响和邱望将空了的纸药包折迭的声音。
  她看着眼前绣着花朵的淡色被子发呆。
  
  最近变成猫也变不出什么把戏了,还会被邱望猛念要她快变回来,所以还是只能三五不时弹弹吉他唱唱歌替邱望解闷、如此而已。
  总觉得她为邱望做的,和邱望为她做的,完全不成比例,不喜欢这种亏欠的感觉。
  再说每次她唱歌或弹吉他邱望都没什么反应,连脸上表情都冷冷淡淡的,没有说不用再弹了、没有说喜欢、也从不曾主动要求要听。
  唱的好坏是一回事,来到这缺乏娱乐的古代后几乎都是人人没事都要求于双弹唱个一两首的,那些五花八门又通俗易懂的歌曲人人听久都可以接受,权当打发时间。
  可邱望就只是托腮慵懒聆听,目光没有焦点。
  那家伙几次点歌都是之前刁难她要她唱在墓前唱的歌、或曾经唱给尹翌凉歌,可最近他们关系好了之后就不会这样要求了。
  曲罢,说话与鼓掌的总是渣渣叔那些人。
  
  而,深水笛穗的事情也有了变动,听说那群混蛋武人又把藏笛穗的地方换了,连看守了人都换了,不是穿云阁尹翌凉、姚鱼他们,而是一群武人和道士的集合体。
  这种武道连手一同设下的关卡,是之前当深水宫敢死队时于双最讨厌的,烦的要死。
  且听说那地方还是个有点像小迷宫的复杂建筑,更增添了难度,那群人真的打定主意死都不要让深水笛穗外流、彻底封锁深水笛这魔笛了。
  可深水笛本来就是深水宫自保的东西,当初拿来害人的也不是深水宫的人,为什么是他们受害?真够莫名其妙的。
  于双焦躁的用十指猛挠床单,换得邱望的一个狠瞪。
  
  总之,要拿笛穗这件事,是注定要重新开始规划、然后攻坚了。
  
  “那七砂楼的事呢?”于双不放弃的再问邱望,“深水笛穗的事现在还要再讨论讨论,那你们七砂楼有没有想要杀的人?或者是想要清的场、建筑物?”
  时间到了,邱望开始帮她把针一根根拔出,一边敷衍她:“嫌最近日子不够忙?没记错的话上个月我们休息的天数可是不到五天。”
  “只是想要帮忙扫除所有挡在你面前的东西哪……”
  把脸埋在锦被里,于双奄奄道,可她的一再追问却依旧只得来邱望一句清淡的:“很够了。”
  
  很够了。
  简短有礼却又疏离,于双一窒,忽觉疯狂,甚至不解这种崩溃感从何而来。也许是她根本听不得纪青文的声音这样疏离对她说话、也许是亏欠感太让她手足无措──
  只觉无力急切又凄惶,好像自己是个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被需要的废人。
  
  “现在这镇上有个三个月才一次的市集,要去走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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