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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喵-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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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
  但不过几秒的时间,她冲到桌前拨开邱望挡着的衣袖时却发现那花已经枯萎了。
  
  枯的彻底,干瘦瘪黄,却不过是瞬间的事。
  她楞楞对上邱望目光,邱望也正看着她。
  “这是因药而拥有转瞬华美却也转瞬死去的花,”邱望安静又抱起那盆花,“这药很神奇却也极毒,这整个盆栽都得拿去销毁了。”
  于双呆呆的看着邱望,好一会她才终于找回说话的能力。
  “我觉得非常漂亮,”她又说了一次:“非常非常漂亮,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票亮的东西了,这药是你发明的?”
  邱望微微勾起嘴角:“不是,这是一直存在于江湖的秘方,难调但很多人都知道。”
  “喔……”
  看到邱望勾起的嘴角于双双忍不住也跟着微笑了。
  忽觉邱望这直达眼底的浅笑,让她有了浸在温水里难以名之安心感。
  
  “过来吧,”邱望抱着那盆栽往外走,回眸呼唤她:“来大厅看看,还有样有趣的东西。”
  于双兴奋了:“还有?最近七砂楼让你这么清闲实在太好了!有多少好东西可以看哪!”
  看到于双像牛一般失控冲过来,邱望稍稍把盆栽转了个方向,脸色又黑了。
  “走路怎么不看路呀!就跟妳说这盆栽很毒听不懂人话吗!”
  “娘你别动气,眼神也太吓人!”
  
  两人吵吵闹闹来到大家没事就会赖着聊天下棋什么的大厅堂,发现那已经摆了个近乎透明的琉璃漂亮大鱼缸。
  鱼缸里面自然有鱼,但于双怎么看那鱼都不像观赏鱼,而像食用鱼。
  那鱼约于双上手臂那么长,眼神呆滞鱼嘴微开,微微搧动两旁的鳍在鱼缸里缓慢移动,全身上下惟一不像餐桌上那些盘装鱼的只有它特别的鱼鳞颜色,是明艳的蓝。
  “这是把厨房里的鱼抓一条过来染色的结果?”于双指着那条眼神空洞的鱼。
  邱望微噎。
  “算是吧,喂它吃了一些特殊的草药改变颜色,晚上会更漂亮,会发光。”
  于双赞叹:“呜欧好期待,那它可以活多久?”
  “这鱼可以活很久,不会像这花一样的,放心。”
  
  结果那鱼真的活了很久,且到了一片漆黑的夜晚真的美的像在做梦,一点都不像食用鱼了。
  一到没有电灯的夜晚,大家吹熄蜡烛后整个厅堂都会陷入一种幽微的蓝,混着水波荡漾的光影映照着天花板与墙壁,彷佛把一整个厅堂都拉到了水中。
  那晚他们都坐在位置上呆看那条眼神空洞的蓝鱼,看它在鱼缸中缓慢漂浮,好像在飞行一样。
  漾着水波光影的青蓝映在两个座位远的邱望脸庞上,让他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不过到了隔日于双一听到原来把鱼变这样的药之于邱望只是小菜一碟时,她就放肆了,不再对那鱼投以钦佩仰慕目光,而是变成毛团猫扑到鱼缸口疯狂伸手去拍那只鱼。
  对于一只猫而言,看到一只大胖鱼在水里缓慢摇动尾巴是何等诱惑哪!还是透明鱼缸!
  听到水花声音被引来这处的邱望看到于双又变成猫,本能就要发作,后来想到其实于双已经过了毒发的期间,才硬生生又忍了下来,只是阴森森的问她:
  “畜牲,好玩吗?”
  于双整只猫挂在鱼缸口两前爪都湿漉漉的,她心虚回头看邱望。
  “还不错呀,要试试吗?”
  然后于双就被压到鱼缸里喝水了,接着被拎起来抓去洗澡。
  
  关于捞鱼、半夜乱叫乱冲或是拿猫尾巴塞人嘴巴这一类的糟糕乐趣,自然时常遭到邱美人施以各种处罚与蹂躏,眼神歹毒的叨叨念更是每天都会有的事。
  可是于双还是乐此不疲,有精神洁癖、物质洁癖、各种洁癖邱望实在太具娱乐性了。
  虽邱望老对她的不良嗜好叨叨念,但于双看他其实也适应的颇好的。
  该怎么说?一回到邱望的身边,就又有重新活起来的感觉。
  
  可是于双没有忘记,年底纪青文的忌日又要到了。
  
  *下章预告
  拾伍、猫
  一直在哼唱怪歌的于双双在看见一旁跟着走的邱望时突然不唱了,而是伸手拉了邱望衣角。
  “娘,好喜欢你。”她甜甜道。
  那瞬间,震震天雷落到了这一行人头顶,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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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伍、猫忌日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此文章
本周没有在榜上,应该是隔日更喔
*本章推荐音乐:
  拾伍、猫忌日
  
  “忌日?”
  那日她整理好了包袱、提着打包好的吉他去同邱望告别,邱望却诧异的圆睁了眼。
  “故人的忌日,我要回无双馆一趟,宫主知道我会回去已经派人来接我了。”
  “怎么现在才说?”
  邱望有些不满,完全没发现他越来越像孩子出门就会担心的亲娘。
  于双抓头干笑:“想说出门几天就会回来啦哈哈哈哈──没事没事的,不用担心。”
  
  可邱美人的眉头还是紧紧锁在一起,用种不信任的目光盯着傻笑的于双,像在看一个从来没有还过钱的赌徒。
  “怎么觉得妳又会半死不活的被人拎回来?”
  于双仰天周星驰式的长笑:“哈哈哈哈,您真爱开玩笑!”
  邱望那端正清贵的眉宇却是越皱越紧,没有半分要松开的迹象。
  “不行,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还是我带几个人同妳一起去吧。”
  “大哥,离毒发时间还久,你不必这样……”
  “我说要跟就是要跟!”邱望固执了,不容拒绝般他道:“我们会远远站着不会打扰到妳,还可以预防敌对的突袭,忘了无耳教那次了吗?”
  “这……”
  
  有些恍惚看着邱望熠熠闪着不满的眸子,忽觉疲惫。
  邱望要跟她一起去,意思就是说,她会在纪青文墓前听见邱望用那与死者一模一样的声音说话吗?老实说,于双好怕。
  可是邱望大约是非去不可。
  终于,她颓丧对还在盯着她施压的那个端正青年道:“你知道吗?邱望?”
  “嗯?”
  于双顿了顿,回避了邱望凝视她的目光:“你和我故人相像的地方并不是外表,而是声音,完全一样。”
  
  于双没有去看邱望的神情,可是她大约可以猜到。
  约是一滞的不知所措吧?
  可是邱望总归是邱望,没有改变要一同前去的决定,还是跟着她到了无双馆。
  
  许久不见的无双馆竟与记忆中相差不多,没有下雪没有结霜,门前大片水域波光潋滟,整个山庄建筑群依旧飘渺,散发舒适又古雅的气息。
  当初被绑架回来时大家就是在这迎接她的,当时的自己还是个歌姬,现在却成了屠夫。
  于双屏气凝神的站在门前看了好久,才转身绕道小径往后山走去。
  “不进去看看?”邱望问。
  她摇头,“不了,我认识的老朋友几乎都自立门户了。”
  
  就这样一行人走过了萧瑟山径与蜿蜒向上冰冷石阶,在干燥的冬日寒风中来到无双馆墓群之前。
  这个地方也是老样子,于双真心觉得,除了多了几个新坟。依旧山风凛冽,没有声息,墓碑灰蒙冰凉,一样让她心寒。
  于双一言不发丢下包袱拿出包袱里的红木吉他,只身朝角落一座墓走去,远远把其他人丢下,像是失了魂,又像是其他人都是空气。
  被留在入口处的人群也都尴尬,纷纷背过身去不看于双,勉强找了几个话题自己打发时间。
  邱望稍稍侧过身去,看见于双双抱住了一座墓碑,把头搁在上面就像搁在情人肩上。
  
  天黑黑/会不会/让我忘了你是谁……
  邱望想起那首歌,想起手下说看见于双双在墓前彻夜歌唱,那种心颤的感觉又来了。
  
  于双放开了纪青文墓碑,在她坐惯的墓前高起处坐下,开始调音。
  从前老觉得纪青文唱歌哄她开心,那音乐歌声就像鲜花那样递来她眼前,馥郁芬芳。那么在这寻不到鲜花的冬日,就唱吧。
  不然,如今她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如鲠在喉。
  可今天冰凉的指头却十分不配合,不听使唤。她往手心呵了气揉搓了几下,尽量不去看碑上深深刻着的名字与死去日期。
  垂眸弹拨着,终于调好了音。
  
  武装的防备/伤你的是谁/靠近我一点点是不一样的世界/安睡在我的肩/我用生命为你加冕
  她轻轻唱着。
  你/躲在我心里/让我有心跳/忘了你我就活不了/时间的刀/在它把记忆切断那一秒
  燃烧/想象不到痛还在燃烧/以为火早已扑灭了/怎么一见你/心又被后悔灼伤了
  泉水般涌现的歌词,声音,谁不再更动的侧脸。
  她再唱,再唱。
  我用尽一生的思念只为等着你出现/回忆/渐渐凋谢落在我身边/唤不醒原来还跳动的画面
  就让我留在轮回的边缘等一道光线/看见某年某月我们之间曾经说过的语言
  谁能发现我的世界,曾经有过你的脸。
  所有旋律里都卡着丁点记忆,所有歌词里都残着些许余温,一起拼凑,就能拼出模糊往日光景,拼出凉亭里少年剪影。
  
  你和我十指紧扣,默写前奏,可是那然后呢?
  
  有人拍了她的肩,于双呆呆回头,发现是抱着好几个酒壶的九官、允儿和敏敏。
  “终于见到妳了,在外面游荡了这么久!见一面有这么难吗?” 
  “小姐!之前听到妳死去的错误消息快把我给吓死了!这年头的探子都是废物!”
  迎面就是一堆混杂着尖叫的言语海啸──允儿尖叫着揪她领子一阵狂吼狂喷口水,敏敏凄厉哀号紧紧抱着她差点将她勒死,而最S的九官则早早拿出腰间配鞭在一边阴阴的笑。
  “还知道回来呀?不见我们是怎么回事!”九官恶狠狠的用鞭子抵着她的脸颊猛戳,“不过气色差点看起来像快死了而已呀!于双双妳就算换了个皮囊也从来没比我九官小爷好看过,还在乎个什么呀!”
  
  于双呆呆的任这群突然出现还比马戏团都离奇、都吵的三人组捏圆搓扁,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眶还是干的,像是硬生生锁住的水龙头。
  如果我眼神里闪烁不屑/可能我心里一半已经残废……
  他们四人开始在纪青文墓前灌酒,互相推闹喝的又急又猛,远处的保镳们看的眼神空洞。
  怎么就只有他们有酒喝?
  
  酒喝了身体也热了,于双脑子糊成一团飘呼呼的,泪水的水龙头也松开了,簌簌狂流,她趴在纪青文墓碑上装死不动了。
  “妳做啥呀妳?”允儿怒目,“妳别又把人家墓碑拔下来,已经换过两次了,让纪青文睡得清净点不行吗妳?”
  于双没听进去,继续趴在纪青文墓碑上装死。
  九官则在一边啧啧:“刚刚挡我们那群人里有邱望,这么一接触我们救都明白妳一直留在他身边的原因了!声音简直一模一样!根本是同一个人!”
  敏敏不满反驳,“可是纪青文少爷说话很温柔的,哪像那个邱望!”同时手也没闲下的拿着手帕替趴在墓背上的于双双擦鼻涕眼泪。
  
  但其实谁的话于双都没听去,她只是抱着那块凉飕飕的大石碑,脸侧着搁在上面双眼紧闭,不断用泪液灌溉它。
  “纪青文……”她声如蚊蚋眼也不张的抱紧纪青文,说的断断续续:“我一直都好想你……”
  “一直都好想你……今后……也会一直想着你……”
  
  纪青文其实还活着,还活在她心中,只要她于双双还记得,纪青文就活着。
  
  于双双声音极小,但旁边三人都听见了,他们面面相觑,不说话了。
  天色渐渐暗了,酒也喝光了,他们看着趴在石碑上睡着了的于双双。
  “也该走了。”九官轻声道。
  
  *****
  
  邱望明明背对着于双,还与她隔了一段距离,可是她唱什么却都听的见。
  
  该死的顺风,该死的内力,该死的偷听人家唱歌听到要假装聊天都忘了的众人,总而言之,一切都很该死。
  于双双唱了很多他没听过的歌,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想听。
  不想听那畜牲这样心碎的断续哼唱。
  
  远远的吉他乐声听起来很飘忽,很寂寥,像散进风里的烟岚。
  邱望听着,想起墓里躺着的那个纪青文。
  其实很早就怀疑于双双在他身上找的故人残影是纪青文,可是一直都无法确定,因为送来那幅画像里的少年虽是顾盼生辉眉清目秀,却没有人看得出哪里跟他相像。
  想起画轴里的少年,邱望想起自己看到那画中人第一眼的想法就是──他输了。
  画中少年微微侧着头像是在看着什么,眉眼看起来淡然却不冷漠,一尘不染气质让人过目难忘,是个深冬细雪般的人。
  这少年与他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但在气质上,却是远远胜过他。
  
  邱望老想着,纪青文不管是发色五官还是气质都与他不像呀?难道不是这一个故人?但明明听说与于双双关系最密切的死者就是这个多年的搭档了。
  结果竟是声音,让人生厌。
  而后来抵达的那三人也应证了这件事。
  
  他们本一群人正眼观鼻鼻观心的听于双双唱歌或是自己胡思乱想,那一男两女忽然就提着酒出现了,让邱望这群人一阵骚动,档的档阻的阻。
  只有邱望和几个资深的没有动,因为知道其中两人是深水宫的。
  他有些不耐烦的对那些紧张的人解释:“别挡他们让他们去,这些人是于双双的老友。”
  没想到这一解释却让那三人盯着他发愣,神情像看到鬼一样。
  
  “纪青文少爷?”
  那个丫鬟模样的少女怯生生的对他唤道,马上换来他的一个狠瞪与深水宫那两人的一搥。
  “笨!他是七砂楼的邱望!”少年不客气的张大眼凶狠道。
  “咦咦!使毒的、很可怕的那个?”丫鬟震惊了。
  “嘘!闭嘴呀妳!”
  “可是声音真的就一模一样……”
  另一个少女也恼了,指着远方的于双双:“如果这是纪青文那双双在那边干嘛呀!用点脑子呀!以为妳主人够没脑了结果妳比她更厉害呀!”
  “呜呜呜呜──小姐怎么又在拆青文少爷墓碑了,敏敏要去阻止她……”
  
  那三人抱着酒壶又走了,留下邱望这群人站在原地目送,寒风吹过衣袖飘飘,众人心情复杂觉得怎么有种遇上奇异生物的感觉……
  只有邱望盯着那三人背影发愣。
  这嗓子果然相似到一开口就认的出来?因为不管是当初的于双双、姚鱼还是刚刚的三人组,反应都一模一样。
  开口说第一句话的瞬间就用目光紧紧锁着他,发愣,伤口上又被用力一压的那种渗血迷惘。
  这样看来,于双双从前看着他发呆的那些时刻都可以理解了。
  
  远远那三人去了于双身边,之后那家伙的歌声就变得断续了。没有跟刚刚一样一直继续唱,而是多了些喝酒的停顿,也多了些趴在墓碑上没动静的时候。
  他们这群人里最难过的就是黄言了。
  黄言总偷偷看着于双双,哑声说着:“于双双真可怜。”
  邱望听着,没有回话。
  
  如果大家都怜悯于双双,那谁来怜悯他?
  于双双有多心碎,他就有多崩溃,尤其在这见鬼的顺风之下。
  
  心上人正在抱着其他男人的墓碑哭呢。
  平日里有多少与于双双极为亲近的时刻?每日的褪衣针灸与药浴、把脉与问诊,还有每一次的出征与谈天,他们的生活密不可分,却又咫尺天涯。
  邱望还记得当初见到于双双时她那副俏生生模样,也记得在病痛下她神态的一点一滴消磨。
  更清楚记得于双疲惫在他眼前睡下的困倦模样,而他永远只能坐在床边,看着,不能再向前一步,连办步都不行。
  因为那家伙心里还住着人。
  一个虽然死了,却在于双双心里还活生生的少年。
  
  如果情不自禁的轻吻不会惊动于双双,那么他会试,可是倪彩衣这身体野生动物般的本能之下是不可能的事。
  不知不觉已成瘾般习惯有她的吵闹生活,不知不觉已将庇护于双双于羽翼之下视为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没有人觉得奇怪了。
  闹乌龙的于双双之死与没日没夜的挖掘、梦一样的于双双忽然归返,他压抑的赠礼与邀约。
  邱望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很不着痕迹,而于双双也真的没发觉。
  
  一直都是害怕着那首歌的。
  
  别打开/礼物的缎带/最初充满期待/最后都腐败
  一直都有条线在那边,隔着,阻拦着。一声声开玩笑的“娘亲”与于双双带笑的无条件信赖依恋,甚至有时他会怀疑,于双双是否还在恍惚做着那个少年同她一样自黄泉归返的美梦?
  可是,有时邱望又会觉得,于双早就接受了少年已死的这个事实。
  她只是在追忆,在徒然懊悔,罢了。
  
  这真是个好小的世界,邱望摸着自己的喉咙,有些发怔。
  他的嗓子里寄宿了一个亡魂,可,这偏偏又是他与于双双相遇的一切起点。
  无所适从。
  
  天色渐渐暗了,身边景物从带着余温的夕阳橘晖到此时的被昏蓝给笼罩,连远方的那四人组都有点看不太清了。
  只大约看到有个短发的少女趴在墓碑上,没有动静像是已经沉睡。
  邱望无言,不意外,于双双那畜牲猫到哪长时间不动都会不小心睡着,何况是喝酒之后。看看天色又看看因益发强烈的风而摇摆的枝枒,正决定要去把于双双拎起,却发现那边已经先有了动作。
  那腰间有黑鞭的少年熟门熟路将于双双像米袋般扛起,手法之利落,像是已经抬过那以酒品差闻名的醉鬼无数次。
  两个少女则收了收散落的酒壶,与少年并肩慢慢对他们走来。
  
  入口处的邱望一干人看着他们慢慢走来,人人都看得出那四人是一起长大的伙伴。
  但其实原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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