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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西问我,刘德华现在多大了?我想了一下说,大概43岁吧!席西大惊,说,不会吧!我记得他才40多岁 呀?
我和席西有一次散步,我问他,对了,周杰伦哪年生的?席西说,今天课上老师不是说了吗?我说,忘了
,你再说一下。席西仰头说,还用说?1779年!我一惊。席西忙说,不对!(他最有名的就是不对两个字说得
奇快无比)是1879年。说着他还在那儿重复,没错,1879年,1879年。我在旁边想笑又不敢笑,两个人连走了2
里路,突然,席西猛然说,不对!1979年。
我和王钊、席西、马勃一起排队买饭,四个人正聊天聊到兴头,突然席西对旁边一个外班学生大喊,王钊
,还钱!真正的王钊在他旁边已经笑得说不出话了。我们四个人正一起说话,席西在那儿对我和王钊说,刚才 我和席西……我和王钊听得都笑疯了。
一次爬山,王钊问小云一首诗,她想不起来,席西在旁边一听,大喊,连这都不知道!王钊于是问,你知 道吗?席西说,我不知道。
另外,席西自问自答的本领很大。他自己对着墙说,这节什么课?当然是政治!
王钊问慧慧,你家住哪儿呀?她连着解释了好几分钟,又在三张纸上画图,正搞得王钊一头雾水,突然慧 慧大喊,我知道你家在哪儿了!
王钊问,明天是考试吗?慧慧回答,不对,半天。
慧慧受考试制度迫害严重。一次王钊拿一本书问慧慧知不知道其中一句诗,慧慧回答,不考。
王老师问马勃一个单词,马勃说car,王老师听成了children,说,回答得很好。又问小云,小云又重复说
了一次car,王老师这次听清楚了,说,回答得很好。两个人说同样的单词,老师愣能听成两个,同时表扬两个 人,真是神了。
马勃怒了之后,大吼一声:“我招你惹我了!”
席西分不清左右手,他只能靠看哪个手上有笔磨出的茧子分出它是右手。
(2003年4月16日)
一个孤独者的赛跑
青春,我向你宣战
这个人已经跑了许多年了,最初有很多人和他一起跑,大多数人都倒在了地上,渐渐消失,也有不少人跑 得速度很快,将他撇在了后面。
可他仍然在跑,从来没有停过,长长的土路上留下了他斜斜的身影,他惟一坚持奔跑的理由就是———还 有很多人在他身后,还有很多人没有赶上他。
他的信念很简单,在他的前面有许多可以让自己满足的虚荣礼物,在他前头的人跑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总之,他不能被前头的人丢下,那样会被人耻笑的。
他已经得到了许多让自己骄傲的礼物,很多路人为此投来羡慕的目光,于是,在长长的土路上又有更多斜 斜的影子,而他也有了不少竞争者。
有许多的牌子可以帮助他,让他知道那些奔跑在他前面的人已经到了哪里,当他刚刚到了一个地方,得到
了精美的礼品时,又得赶快接着奔跑,没有一丝喘息的时间。
终于有一天,他找不着牌子了,四周围是一望无边的沙漠,他开始恐慌和空虚,他已经很久没有停歇的时 候了。
这时来了一个乞丐,那是一个很老很老的乞丐,当乞丐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乞丐的智慧,于 是叫住了他。
“请问,你看见一群人了没有?”
“他们什么样?”
“他们在奔跑。”
“为什么你要寻找他们?”
“他们一直在不同的地方寻找着什么很好的东西,我也想得到它,所以在一直跟随着他们。”
“哈哈!真可爱!你就在这里等他们吧!”
“为什么?”
“有朝一日,他们会到这里寻找好东西的。”
青春,我向你宣战
新狂人日记(1)
5月29日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原来的一切已不复认识。我的课本还放在我身边,可屋子早不是我熟悉的屋子 ,我置身在一个到处都是白色的类似于病房的地方。
我这是在哪儿?我怕,怕得厉害。连眼睛都是昏昏沉沉,开了门一看,外面是一条走廊,走的都是些穿着
病号服的人,我一看自己,竟也穿着病号服,上面还印着20号。
这儿是什么地方?
5月30日
我终于知道这是一座大楼,有很多很多层,无数穿着病号服的人都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考考考分分分 ”,边说边顺着人流往楼上走。
我小心地走进人群中,没有人注意我,都是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好像半夜墓地中走出的幽灵,竟连一丝人
气也没有。人群前面还有几个高个子的领队,他们都没有脸,面目不清晰,一个个拿着鞭子,有人稍有怠慢便 狠狠抽一下。
我迷惘地四处张望,发现这些人都被领着顺一条悠长的走廊向上移动,两旁数不清的房间却没人进去过。
有的房间上写着“文学”,有的写得是“音乐”,时常有人要碰那门,但马上就被领队用鞭子抽开。
我来到房间门前,趁领队不注意,想打开房门,却发现它被加了许多锁和封条,封条上写着:永不得入。
这却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怪?这些人要往哪儿去?
走廊中的灯光暗得怕人,我也害怕得厉害。这时,一个高大的,同样没有脸的人将我一把拽了起来,带进 了一个叫契约室的屋子里。
那契约室大得吓人,可器具同样少得吓人,只有一张桌子,桌子旁边坐着一个人,矮矮的,胖胖的,胡子 一直长到脚,一副又圆又大的眼睛把整个脸都罩住了。
“那么,”矮胖子说,眼睛亮得撼人,“那么你是要加入这个队伍了?”
“加入什么队伍?”我却是连一点情况都不知道。
“废话,这些人都是疯子,我们的目标就是让他们上到这座大楼的顶层———12层!”
原来这里是疯人院!
我的头脑已近乎眩晕,怎么会这样?!我也是疯子吗?
5月31日
那胖子笑了笑,笑得眼睛都没了,“很紧张不是吗?是疯子并不可怕,我们会帮你治好。”
“为什么我不知晓自己是疯子?”我努力保持冷静。
“没有人相信自己是疯子!”胖子笑得更厉害了。“来吧!接受治疗吧!你只需要在这个地方签字就行了 。”说着,胖子拿出了一张纸,也就是契约。
“对不起,我没病。”我站了起来,准备快离开这儿。
但那似乎不可能了,胖子的舌头变得异常长,将我捆得牢牢的,而他自己则拿着笔在契约上写了我的名字 。
胖子将舌头从我身上抽出来,“为什么要反抗呢?”他面带微笑地说,“难道你不想早日走出疯人院吗? 只要到12层你就能出去的,你只有这样面对!”
我的脸顿时变了色,突然发现自己的嘴有些不灵活,自己已经不太能说话,舌头变得僵硬。“走吧!让我 上到12层吧!”我无力地说。
“这就对了!”胖子显得很兴奋,他搓了搓手,朝无脸人说了声,“可以带他走了。”
于是,我被重新推进了拥挤而阴冷的人流中。
5月32日
我且跟着无脸人走,不多会儿,他将我交给了病房管理员。那是个矮个子老头,倒是有脸,但轮廓也不甚
清晰,声音很低沉,但比那些病人更显病态。走路摇摇摆摆,像只鸭子。
我平服了自己的心情,不让声带颤抖过激,问:“机器是什么,人与机器是什么关系?”
他说:“机器没有头脑,因为没有生命,所以可以一直保持活力,持续不断却又不觉得累得去做某件事情 。”
我听着他的声音———就是一块漠然的僵石,像一块冰,让我浑身发冷。我不怕,但明显紧张的情绪随处 可见。
新狂人日记(2)
和病房管理员到了8层,看到一些孩子在用铁丝网编制成的屋子里看书,他们的脑袋是石头壳,没有眼睛,
眼眶里透出弹簧丝,那书上写得都是些减负,素质教育,我再仔细一看,那些字迹渐渐隐去,有一些更大更深 的字把它们盖住,那就是:成为机器。
这里死一般的气氛让我几度要昏过去,想想吧!这是一座看不见顶的大楼,周围的人多极了,但却面无表
情,比没有人更加恐怖。本应喧闹的地方成了最寂静的场所。
我坚持不住了,又一次与病房管理员讨论起这个疯人院医疗病人的目的,他告诉我精神病院的目的就是上
到12层。我鼓起勇气,说:“可是治好病才该是疯人院的目的。”他不耐烦了,怒吼道:“你想和整个精神 病院的规定对抗吗?”
我不语。
又走了许久,病房管理员带我参观了一个拥有无数条流水线的小型工厂,许多无脸人将病人扔在流水线上
,将他们的大脑用钻头拿出,把金属装置拼命往脑袋里塞。这一情景让我惊呆了。
“你们为什么把他们的大脑拿走?”
“那样他们不就不疯了吗?”
我又说:“你完全颠覆了治疗病人的常规方法!你们只不过把病人制造成机器人,疯人院的目的在哪里! ”
病房管理员冷冷地说:“你说得已经太多,我们不容许异类的存在!”
(注:接下来有一页残破得厉害,而且字迹歪歪扭扭,无法阅读。所以跳过,但总体来看,内容还是能连 接上的)
6月1日
他们把我捆在钢铁座椅上,我努力在挣扎,想用手把那几个无脸人推开,但是无济于事,他们把我的手系
在铁丝绳上。我把脚跷起来,跷得很高,甚至踢到一个人的脸,我无助地大喊:
“你们都是疯子!”
那些人笑了,笑得牙齿发亮,我毛骨悚然,只能更失望地大喊,恐惧早把我冻结住了一样,无济于事,那 么多没有脸的人把我包围得紧紧的。
我扯大了嘴喊:“不!啊!”
一个人拿来电钻,电钻顶端的寒气刺人,我浑身发抖,抖得椅子也在抖,所有的东西都在抖。
“疯子!”
一个无脸人贴近我的眼睛说:“谁是疯子,是我们吗?是那些机器人吗?不!你是疯子。你是个自作聪明 的疯子。要想除掉疯思想,只有没思想!”
可我不想没思想呀!
电钻插进了我的脑袋,我立时不喊了。长久的安逸让我舒服起来,或许,每个机器人都曾有过像我一样的
疯狂。自己多愚蠢呀!没有大脑似乎更适合这个疯人院。没有人能摆脱它。
感谢疯人院的医护人员们,让我清醒起来。
6月2日
救救孩子!
二
(5月30日)
我终于知道这是一座大楼,有很多很多层,无数穿着病服的人都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考考考分分分” ,边说边顺着人流往楼上走。
我小心地走进人群中,没有人注意我,都是目不斜视的往前走,好象半夜墓地中走出的幽灵,竟连一丝人
气也没有。人群前面还有几个高个子的领队,他们都没有脸,面目不清晰,一个个拿着鞭子,有人稍有怠慢便 狠狠抽一下。
我迷惘地四处张望,发现这些人都被领着顺一条悠长的走廊向上移动,两旁数不清的房间却没人进去过。
有的房间上写着“文学”,有的写得是“音乐”,时常有人要碰那门,但马上就被领队用鞭子抽开。
我来到房间门前,趁领队不注意,想打开房门,却发现它被加了许多锁和封条,封条上写着:永不得入。
这却是什么地方,怎么那么怪?这些人要往哪儿去?
25岁青年的狂想
从《通往绞刑架的电梯》想法国新浪潮电影
早早就从电影频道的预告中知道要放这部电影,实在太想看了。它虽然不能被归类为法国新浪潮电影,但
在我心目中,它具备新浪潮电影的一切特性。那冷漠沉静的镜头,那高歌不止的音乐,还有颤动心弦的独白,
当然,最不能忘怀的是黑白色。虽然法国新浪潮电影彩色片不少,但黑白色本身就具有意义。黑白的巴黎,让
人心驰神往。新浪潮电影最伟大的意义,是因为它代表了巴黎直至整个法国的时尚。无数的影片,为我们讲述
了那里的青年男女,正孤独地过着百无聊赖的生活。但是他们也有刺激的时候。在新浪潮电影里,最酷的事情
是偷车(如《筋疲力尽》、《通往绞刑架的电梯》);最悲壮的事是与女友的冒险(如《筋疲力尽》、《通往
绞刑架的电梯》);最留恋的时光是无休止的逃亡(如《筋疲力尽》、《通往绞刑架的电梯》);最美丽的地
方是监狱(如《四百击》、《通往绞刑架的电梯》,如果电梯也算监狱的话)。
在这些电影中没有庞大的战争场面,只是或戏弄或冷静地描画着法国新一代青年的生活。我就是喜欢那电 影里的感觉,比如这部《通往绞刑架的电梯》。
电影频道的播放时间———半夜12点———让我只能默默哀叹,毕竟当时还是在医院化疗期间。可某天
早上随意打开电视,猛然发现《通往绞刑架的电梯》即将重播,直乐得我满床打滚。
本片导演路易马勒是法国极其有名的导演,这个人特别能玩弄电影技巧,所以娱乐片也拍了不少。但爱情
片更是他的关注所在,注意,是法国新浪潮运动时期的爱情片。在他的电影里,爱情都悲壮异常,有源源不断
的为爱而死的情节,再加上那黑白魅力的渲染,是绝对路易马勒式的电影。
这部电影是他的处女作,当时他25岁,就自编自导了它。有人通过这部电影说他是“电影诗人”,而我
更愿意说他是“电影顽童”,因为他后来拍了无数现在看来异常实验的电影,可单单看《通往绞刑架的电梯》
那让我看的从头至尾险些又犯了病的剧情,大家就知道他不愧于这个称号。
为了能与一个公司老板的妻子自由恋爱,男主角准备杀掉老板。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成功,却又被困在电梯
里死活出不来。外面的世界更是变幻莫测。人们是别想在结尾来临以前换台。希胖子会不会编故事(《精神病 患者》出自他手)?可到了这里他也要自叹不如了!
一个25岁的青年能有怎样的狂想?爱与死在这里会怎样交融。人人都被这个可恶的捣蛋青年骗上了通往 绞刑架的电梯,可却又乐在其中,欲罢不能。
这是什么?这就是法国新浪潮电影的力量。在那个世界,抢劫者被同情,警察被憎恨。现实世界的道德观
是毫无用处了。而这部电影中,那个被困在电梯里的杀人凶手更是被当时的法国青年崇拜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每个人都为他揪心,不知道最终他会落到什么结局。但这并不说明这个世界是黑白颠倒的,黑白颠倒的是现实
的社会。青年们的百无聊赖是社会所给予的,他们的抢劫行为是万不得已。新浪潮电影虽然错综复杂,形式很
多,有戈达尔在那里和观众玩弄,也有阿伦雷乃怅然的广岛恋情,可无不给我们了一份现实的无奈,让我们看
完电影后,或激动,或哀伤,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思考和回味。
这么一个美丽的黑白世界,就像《筋疲力尽》结尾临死的主人公那苍凉的手势,潇洒而又悲哀。新浪潮乘
势滚来,可又匆匆腾去。留下了太多的回忆。借用张爱玲的那句结束语:可爱而又可哀的年月啊!
(2004年7月20日)
从《十面埋伏》说起
《十面埋伏》从7月16日起上映,我和妈妈像看《英雄》时一样积极,第二天就去看了。两个人都觉得拍得
不错,但谩骂的风暴还是像我预料的那样席卷而来,只是我没有想到会如此剧烈。这疯狂的风暴让我吃惊,让
我难以容忍,所以我感到自己有责任去批评那些不正确、不理智的声音。
有观众说《十》情节太过简单,一看开头就知道结尾。如若真是如此,我倒要佩服观众之高智商。电影开 头一切尚未铺张开,如何能想到结尾却是奇迹。
媒体这玩意儿异常害人,它危险地引着观众的思维,最终将观众培养成一没心灵二没头脑只会随大流的机
器。这个现象极其恐怖。他们会在人们面前用自己的方式塑造明星。《娱乐现场》曾说张艺谋视觉上很擅长,
但不会讲故事,没有思想上的探索;而陈凯歌是思想上的先锋,最后两人一比较,得出的结论是陈凯歌略胜一
筹。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说这话的人他自己看过张艺谋的多少电影?他是通过什么标准?何以说他不会讲故事?从
《红高粱》开始,《秋菊打官司》、《大红灯笼高高挂》、《菊豆》,哪个不会讲故事?有的人恐怕以为《英雄
》是张的成名作吧!他们自己的电影知识也只能允许他说这样不计后果的话。
有人说张艺谋现在被架到一个高度,高不成低不就,我认为陈凯歌才是如此。张才不会呢,他为电影而生
,对电影太有感觉,太过冲动。在电影的世界中他游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