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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的女人--非凡的埃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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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和刺激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强烈,当然了,也许自为过去从未遇上如此特殊的环境和条件。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一阵一阵地往上冲。他只觉得头脑发胀,嗓子发紧,呼吸急促。
  正在这时候,埃玛打破了沉默。她羞怯地说:〃埃德温,我冷极了!〃她巳经冻得缩成一团。
  〃那么我来暖一暖你,埃玛?〃
  埃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好的,请帮助我。〃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刚才有些跟你过不去,实在抱歉,埃德温。〃
  埃德温心里乐坏了。一句话没说,站起来朝她走去,他用两手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在袋子堆上,然后解开自己的毯子,从赤裸的肉体把她紧紧地压在下面。
  〃这是两人都能暖和的唯一办法。〃他对她说。
  〃我知道。〃埃玛回答。
  〃快看,石壁上那些影子在翩翩起舞。〃埃德温指着石壁让她看,〃样子真是奇形怪状的,象动物,象树,也象山峰。〃
  埃玛侧着头,微笑着看着那些影子。岩洞在她眼里奇妙地变了个样子,不再因为和她妈妈及亚当·费尔利有关而显得阴森忧郁。好象被个魔术师变成了一个妙不可言的场所,她和埃德温秘密相处的场所。
  埃德温又开始抚摸她的手臂、肩膀。埃玛的眼中闪烁着碧玉般柔和的光,嘴唇微微地张开着,寒意已经减轻多了。埃德温拾起一只手,把她浓密的头发往两侧分一分,然后便温柔地摸她的脸颊和脖子,在微弱的烛光下,脖子以下的皮肤又白净,又光滑,又细腻。 。〃你真美,埃玛。〃他的声音因为激动都哑了,〃让我吻你一下,就一下,求求你。〃
  挨玛没开口,只用眼盯着他看,眼里全是少女天真的纯情。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埃玛的嘴唇。她的嘴唇是那么甜蜜,那么诱人。当埃德温再去吻她的时候,他的欲望以不可抗拒的力量爆发了,他的轻吻变成了热吻,狂吻。开始时,埃玛不知所措,等到她想躲避这如糖似蜜的热吻时,己经来不及了,他的嘴唇紧紧地,狂热地压挤着她的。而且,他的手已经伸到桌布下面。在她那丝绸般的皮肤上热烈地抚摸着。埃玛的脸羞得通红,企图推开他,但是他的肉体紧紧地压着她,两只胳膊紧紧地搂着她。
  〃我爱你,埃玛。〃他在她的耳边亲昵地说。
  〃咱们不能这样。〃埃玛吓得比刚才冷的时俟抖得还厉害。
  〃别说话,我的小埃玛。〃埃德温安慰她说。〃我不会过分的,我只想这样搂着你,我不会伤害你的。谁也不会伤害世界上自己最热爱的人。〃
  几句话,象甘露一样滋润了埃玛的心田,她盯着他的面孔,这副聪慧敏感的面孔她是多么熟悉啊!
  〃你真的爱我吗,埃德温?〃她有点情意绵绵。
  〃当然了,埃玛。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你爱我吗?〃
  〃爱,埃德温。我也爱你!〃
   …………
□ 作者:巴巴拉·泰勒·布雷德福 
译者:曹振寰 
第二十四章
  几个小时以后,这场暴风雨象来的时候那样,突然停止了。雨后的大地静得出奇。
  夜空如洗,星光灿烂。仿佛是银河开了口子,泻下这一天清辉,抚慰着刚刚遭受浩劫的大地。处处留下了雷电和暴雨肆虐、横行的印记。树被劈倒了,燃烧了。就连附近的村子也没逃过这场恶运,屋顶的瓦被揭掉了,窗被风刮下来,一座土屋完全被推倒了。费尔利教堂一扇哥特式的大窗子也被狂风卷起,摔碎了,彩色玻璃片撒了一地。从拉姆斯登峰还往下淌着一股股浑水。
  埃德温第一个从石洞里钻出来,转身拉了后面的埃玛一把。两人刚一出来,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咱们能及时找到山洞避过这场暴雨的突然袭击,实在够幸运的。〃埃德温发表看法时,脸上仍显得惊魂未定,〃要是呆在外面,你我早已一命归天了。就算躲过雷电,也躲不过洪水,早把咱俩淹死了!〃埃玛无声地点点头,身上吓得直起鸡皮疙瘩。
  〃咱们还是赶紧会费尔利大楼吧。〃沉默一阵之后,埃玛小声地提议,厨娘急得眼珠都得冒出来。〃
  〃对,立刻往回走。〃埃德温表示赞同。〃谢天激地,今晚皓月当空,至少看得见往哪儿落脚。〃他正要迈步埃玛拉住他的手。
  〃那个洞口怎么办?〃用下巴指了一下岩洞的入口。
  埃德温往四周一扫,着见几根雷电劈下来的大树枝,他眼睛一亮。〃有办法!咱们用树枝先把它盖住,改日再来把那块石头复回原地。〃他把几根树枝拉到洞口,把入口掩盖得严严实实。
  两人向拉姆斯登山口走去。在泥泞的山坡上,埃玛几次险些滑倒,埃德温不时扶扶她。就这样,他们终于一步一滑地上了那条通往山口的小道。当他俩踏上小道时,惊愕地发现,山口低洼处积满了浑浊的雨水,上面漂着死鸟、死兔、死羊的尸体及其它风雨卷来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埃玛用双手捂着脸,不知所措。
  小伙子回身搂住姑娘,〃我应该预见到山口被淹。咱们只好往回走,从山脊下去,从另一方面返回费尔利大楼。〃
  〃那很危险,〃埃玛有些害怕,那边也有水,我特别怕水!〃说着眼泪都快下来了。
  〃不用怕,埃玛。我会保护你的。我跟你说了,和我在一起,你会没事。我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东西伤害你。永远不允许!〃说着,使劲拥抱她一下,以便使她放心,然后拉起她的手,向刚刚走过的小道走去。仍是一步一滑地来到对面山坡的小道上。虽然这条小道乱石成堆,树权横亘,一片烂泥,但总比从积水的山口过去安全多了,他俩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好几分钟,来到一块地势平坦一点的高坡地,歇了一口气便手拉手向下跑。只有当大树或巨石拦路时才暂时分开。等到达费尔利大楼围墙入口时,他们才发现所用时间比预想的还少一些。入口的一扇大铁门巳经被狂风刮得变形了,摇摇欲坠地挂在砖墙上。门里路边的松墙被吹倒,灌木被连根拔了,花坛乱糟糟的不成样子。一棵粗大的橡树居然也被雷电一劈两半。橡树在平川历来是抵抗恶劣气候的英雄,这次看来天公对它也毫不留情了。就在这棵枝残叶败的橡树下,埃德温停先脚步,又把埃玛抱起来,把她的湿头发轻轻地往旁边一梳,贪婪地凝视着她,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热情的光芒,然后低头狂热而温柔地吻起她的嘴唇。两个年轻人相对无言,紧紧相搂着。过了好一会儿,埃德温才说:〃我爱你,埃玛。你也爱我,对吗?〃
  埃玛的一双碧眼也在埃德温面孔上久久地凝视着,在这副面孔上,既有她从未见过的含情脉脉的眼睛,也有她从未品尝过的如醉如痴的恋情。〃
  〃是的,我也爱你。〃她低声回答他。
  埃德温抚摸着她的面颊,〃等天气好了,你还跟我去那个岩洞,是吧?〃
  埃玛默不作声。埃德温根本没想到她会低头不语。他一下子觉得有些心慌意乱,他害怕失去她。
  〃求求你,求求你了,埃玛。答应我还去!〃
  埃玛仍没开口,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这一看,高兴得她的心脏差点跳出胸腔。因为,在他的眼里,埃玛看到了炽热的爱恋,担心失去她的恐惧更使得他那曾经深藏不露的爱恋之清清晰可飒。只有在这一时刻,埃玛才敢肯定,他的话并非虚假的海誓山盟。
  〃好的,埃德温,我还会跟你去那岩洞。〃说完笑了,脸上容光焕发,便显得楚楚动人。
  埃德温舒了一口气,一把把埃玛抱起来。〃噢,埃玛。我的小埃玛,你就是我的一切!〃
  两人又长久地抱在一起,好半夫,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但仍互相看着,用热烈的目光编织着无声的情网。埃德温终于拉起埃玛的手向大楼走去。埃玛的求实精神告诉她,厨房里述有一场〃暴风雨〃等着他们哪。
  转过院子的角落,走到马厩前面时,他俩同时看到厨房门敞开着。滕纳太太两手叉腰站在门口,房内的亮光,使她在楼前的石板路上投下一个巨大的黑影。挨玛赶紧松开埃德空温的手,放慢了脚步,埃德稳则大步向前走去
  借着月光,看见二少爷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厨娘心里一阵高兴。但积攒了几个小时的焦虑,特别是,想到万一少爷出事,她无法向主人交代时,她便火冒三丈。还没等埃德温走到跟前,就劈头盖脑地数落开了。
  〃埃德温少爷!您哪去啦?简直把我吓坏了。没看表都十点啦?我以为您在山上迷路了,或在暴风雨申丧生了,淹死了,!〃她使劲摇着头,眼睛喷着怒火,〃幸亏主人不在,杰拉尔德少爷在在雷福德,否则够您瞧的!那可是自找,我说。您料没事儿,我吓得魂都掉了。我派汤姆打着灯笼去找您足足两次!〃厨娘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宽大的胸脯一起一伏的。〃好吧,别挺在外面,进厨房吧!〃她自己先转身进门了,根本没看见在黑梦中的埃玛。埃德温回身招招手,小声说;〃来,过来,埃玛,没事儿,我来对付滕纳太太。〃〃洗澡水我已经烧好了。〃厨娘满脸不悦地看着埃德温浑身的泥巴,〃您看看,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埃德温少爷!好象在泥塘里打滚了似的,而且还一打好几个钟头,准是这样。〃她嘟哝起来没个完。
  这时,厨娘看见埃玛不声不响地溜下台阶,惊讶得想说话而半天张不开嘴巴。〃老天爷你在干什么。我的姑娘,我以为你在家和爸爸在一起,做梦也没想到在这种天气体也在外边转悠!〃
  埃玛没吭声。滕纳太大看看她,又看看他,半天没说出话。过了一会。她终于大声发问,好象不光照顾少爷,而且管束助手也是她的权力似的。〃说话,姑娘。这时候和埃德温少爷到外面干什么去啦!〃眼光好象刚才天上打过的闪电,一边用脚在地上不耐烦地打着拍子。
  还没等埃玛开口,埃德温上前一步,抢先说:〃暴雨来临之俞,我在山上偶遇埃玛,滕纳太大。她说是来帮你做果酱的。我们曾想结伴往家跑。但看看来不及了,是我决定在山维里找个地方暂避一下的。〃他稍稍停顿一下,平静而威严地盯着女佣,心想:虽然父亲让你照看我,你也不该把主仆地位颠倒了。〃后来虽然雨停了,路却很难走,所以才这么晚回来。〃说完,对厨娘还笑了笑。
  〃你们两个都象落汤鸡,不,简直是下水道的耗子!〃厨娘的嗓门儿仍很高,〃算您走运,默盖特罗伊特去什普莱了。他也不会喜欢出您失踪找不到的乱子,埃德温少爷。〃
  〃我没有失踪,滕纳太太。〃埃德温客气而明确地说。〃我不过在山上被困住了,天气恶劣,不是我的过错。'
  〃是呀,是呀,您说的对极了。天气恶劣。天气恶劣。〃厨娘嘟嘟哝哝地没个完。然后瞪着两个人,〃你们看,把我的干净地板都弄脏了。立刻到楼上去,埃德温少爷。到您的浴盆里等着,我可不希望您再来场肺炎。上楼之前,请把脏靴子脱下来。〃她就是这样,表面上脾气很坏,可是里边是一副热心肠。
  而后转向安妮发号施令。姑娘一直站在旁边,张着嘴看着这一场面。〃快去洗衣房提两桶热水,上楼倒在埃德温少爷的浴盆里。然后,再拎两桶到这里来给埃玛!〃转过脸对着埃玛:〃你也得来个热水澡,如果不想得肺炎的话。〃
  〃好的,滕纳太大。〃埃玛回答,还对厨娘笑了一下。不知怎的,笑的不象在常那么自然,好象是硬挤出来的。说完,低着头,没敢再看一眼埃德温,就进了佣人公用的洗澡间。
  埃德温这时脱了靴子,向楼梯走去。到了顶上,扭回头笑着说:〃实在抱歉,滕纳太太,给你添麻烦了。我不是故意的,请相信我。〃
  〃是呀,是呀,我知道。埃德温少爷。〃小伙子脸上的表情使她感到快慰,〃洗完澡,马上上床躺好,我给您还去一盘烤羊肉煎青菜。我知道您爱吃这个〃说着用手指一下正在冒热气的锅,〃我一直给您在锅里温着,埃德温少爷。〃
  〃谢谢,滕纳太大。〃小伙子说完,一笑,开门走了。厨娘还盯着那扇刚刚关上的门发愣。然后才一屁股跌坐在一把椅子上,脸上一幅焦虑不安的表情。她已经多次注意到这两个孩子在屋子角落里又说又笑。在院子树丛,花坛后面也见过多次。虽然刚才他说的偶遇山间,共同避雨的话合情合理,不象谎话,他也从不说谎,不象那个杰拉尔德谎话连篇。
  但是……厨娘对这样的〃偶遇'还是有点疑惑。奴仆和主人勾勾搭搭可不怎么样,她心里叽咕着,这姑娘正在越出自己的阶级界线!这可不好,〃她仍在嘟哝着,〃高攀不成,是痛苦和不幸的源泉。〃想到这些,厨娘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已经淡漠的记忆又重新闪现在她的眼前。
  不能啊,上帝!
  不能让悲剧重演啊!
□ 作者:巴巴拉·泰勒·布雷德福 
译者:曹振寰 
第二十五章
  埃玛穿过庭院,进了玫瑰园。手里挎着个篮子,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大剪刀。今天洛德和西德妮女士要来吃午饭,所以,厨娘派埃玛到花园里剪几束花,以便装饰餐厅和客厅。埃玛很爱花,特别爱这玫瑰园的玫瑰。事实上,除了厨房以外,玫瑰园是整个费尔利家里她最喜欢落脚的地方。
  花园四周是石砌围墙,墙上和花园顶头的两棵老树上全是爬山虎,沿着墙根是按花朵的大小和开放期的长短分别栽种的各种玫瑰,它们颜色各异,深浅不一,从谈红直到朱红,各种色调的应有尽有,间或还有含苞待放的玫瑰,它们那黄色的蓓蕾配上繁茂的绿叶同样妩媚动人。
  在8月的这天中午,天上骄阳似火,一丝风都没有,空气中芬芳的清香沁人心脾。天气仍很热。在埃玛眼中,这个花园姹紫嫣红,,美不胜收。她不时屏住呼吸;默默地欣赏那些鲜花,仿佛一吸气就会惊扰这些花朵多采多姿的梦境似的。园中万籁俱寂,只有一只小鸟在空气中飞翔的声音。
  埃玛从来不从中心花坛上剪玫瑰,这已成习惯了。她径直向墙根的玫瑰走去。园中甬道被晒得热气灼人,因而当她来到古树浓荫下的时候,感到十分惬意。她蹲下来,仔细挑选好花色后小心地剪枝,不损伤花的主干。
  埃玛干着手里的活儿,忽然自已悄悄地笑起来她。想起埃德温昨天晚上和他父亲一起回来了。只要约克郡打猎季节一开始,主人总要从外地赶回来的。最近两周埃德温去看奥利维娅姨妈了。对埃玛来说,两个星期简直那样漫长。没有埃德温,即使在这最美好的季节,费尔利大楼也是死气沉沉,毫无生气。特别是杰拉尔德越来越令人生厌。现在,埃德温终于回来了,一切都变了。她是多么需要他的微笑,他的温柔,他的赞美。特别是,她多么需要和他到山上去野餐啊。整个6月和7月,他们俩经常带上吃的钻进那个美妙无穷的岩洞。
  埃德温回来之后,她的孤独感自然消失了。清晨,两人曾在楼上走廊中偶然相遇,埃德温小声告诉她,让她在他出去骝马之前到玫瑰园里等他。埃玛一心想早点与他约会,所以,一听厨娘说是要鲜花,她拿起篮子就来了。现在篮子都满了,说不定厨娘已在抱怨她怎么还不回去了。她正想着,花丛中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佳玛的心立刻跳动加快、幸福和甜蜜的热浪涨满了她的心房。埃玛抬起头向入口处张望。
  埃德温迈着弹性的步伐,手里不时甩着他的马鞭,身着骑装,显得更高,更壮,更成熟潇洒。他真漂亮啊,埃玛想着,顿时感到两顿发烫。她承认,爱情既给她带来欢乐,也带来了相思的苦恼。
  一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埃德温的脸上立即容光焕发,而且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他拉起她的手,来到树后角落里,一把搂使她,便狂热地亲吻起来。
  〃真想你呀,埃玛。〃他热烈地说,〃我迫不急待地想早日返回。你想我了吗?〃
  〃噢,埃德温,想极了!没有你,我感到太孤单了。〃她微笑着,〃你的假期过得愉快吗?〃
  埃德温做了个怪脸儿。〃在一定意义上是的。但就是太长太乱了。奥利维娅姨妈家里客人成串,出出进进,来来往往没个完。她甚至还举办了两次舞会,而且非让我参加。那些女人都是生手,舞步笨得让我着急。〃说完,见姑娘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赶紧补充说:〃我宁愿和你在一起。也不愿和她们在舞场上转来转去我,的小埃玛。这你是知道的。咱们到那儿去坐一会儿。〃他指着树下的一个长椅,埃玛点点头,一两人坐到长椅上:〃那么。咱们星期天下午在岩洞见面?〃埃德温小心翼翼地问着。
  埃玛抬起头,目光茫然地看了那副可爱的面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埃德温亲热地笑笑,〃看你,好象突然心事重重似的,该不是咱俩的事你变卦了?你不爱我了?〃
  〃当然爱你,〃埃玛急忙回答。〃埃德温……〃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埃德温举起手臂,爱抚地摸着她的肩部。〃然如此,为什么〃然如此,为什么不痛痛快快地答应我?〃
  〃埃德温,我怀孕了!〃埃玛没选择隐晦一些的词句,而是十口气把沉重的精神包袱卸了下来,同时注意观察埃德温的反应。她把自己的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以免发抖。埃德温半天没说出话来,在痛苦的寂寞之中。埃玛感到,一个沉沉的铅块正向她的心脏压来。因为,她从对方的眼中.最先看到的是惶恐和怀疑,接着是惊慌失措,然后那副熟悉的面孔竟变成了毫无表情的石刻。
  〃唉,我的上帝!〃埃德温的声音简直呻吟一样,脸色苍白得死人一般。好象什么人给了他猛然一击。要不是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光双手,全身都得抖起来。他终于开口了,费了老大劲才说出:〃你敢肯定吗?〃 
  埃玛咬着嘴唇点点头,〃我敢肯定,埃德温。〃说完等着他新的反应。
  〃基督,他妈的!〃埃德温惊呼道,连大家子弟的教养都忘了,好象头顶上的天要蹋下来。又过了好几秒钟,他才吃力地转过脸,也用茫然的目光看着俟玛.〃我父亲非打死我不可。〃说话间,快要哽咽似的。
  埃玛向他发去理解的目光,〃是啊,即使你父亲不这样做,我父亲也饶不过我。〃
  〃噢,上帝!你怎么办,埃玛?〃
  〃你为什么不问咱们怎么办,埃德温?〃埃玛反问的声音虽然很平静,但是对方发问的方式已经使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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