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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的女人--非凡的埃玛-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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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把她抱到一个别处的教堂,那里谁也不认识你。你也就不必担心有人看出生证。〃
   〃不行,绝对不行!任何人都不该知道她是私生子。〃埃玛咬着牙说。
   突然,布莱基灵机一动。〃有办法了!咱们两人为她主办洗礼。而且说干就干!〃他站起来,向水池走去,〃利兹的自来水就好用!〃布莱基快活地说,〃给我一只水罐。〃
   〃我不明白你要干什么。〃埃玛神情严肃,在原地没动。
   〃既然你女儿受洗困难重重,那么,我来给她主持洗礼,不是很好吗?别犹豫了,快把她抱到这里来。〃布莱基站在水池边说。
   埃玛仍犹豫不决。〃你给她主持洗礼?能算数吗?〃
   〃当然算数 照我说的做吧。〃布莱基说,〃在紧急情况下,我可以主持洗礼。我虽很少去教堂,但我相信上帝,相信上帝和我们在一起〃
   埃玛哑口无言。她知道布莱基不是在开玩笑。
   布莱基见埃玛仍在踌躇,便用更为雄辩的语调说:〃我做为虔诚的信徒主持洗礼,上帝会认可的,因为他象对待所有孩子一样,对你的女儿也是仁慈的。〃
   〃我相信你,布莱基。你给我女儿授洗吧。〃
   〃很好。把孩子抱到这儿来。〃说着,他开始着手做准备:先温了一些水,倒在水罐里,又拿出一条于净毛巾。
   埃玛抱起孩子,〃噢,妈妈的小宝贝儿。〃一边摇着,一边走进厨房。突然,象晴空霹雳,埃德温·费尔利的形象闪现在埃玛的脑际。如果埃德温不那么狠心,现在应和她共享天伦之乐。她愕然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从心目中抹去埃德温的形象和姓名。几个月来,她根本想都不想他,连孩子降生那时刻都没想。偶尔想起来,勾起的只是仇恨。刹那间埃玛觉得自己自我控制能力减弱了。所以,当布莱基问她,〃你想给小铃铛起个什么名字〃时,她居然毫不犹豫地说:〃埃德温娜……〃可是,整个名字还没说完,又觉得周身血液凝固了似的。为什么给女儿起这个名字?她对自己很恼火。埃玛从来无意让孩子叫个和孩子父亲有任何联系的名字,她曾想让孩子叫劳拉。可是……。埃玛只觉得一阵阵晕。
  
  
  
  
  
  
  
  
   布莱基也愣住了。站在那儿张着嘴看着茫然失措的埃玛。他心里默默地重复了几遍孩子的名字:埃德温娜,埃德温娜……终于,他明白了,孩子的父亲是:埃德温·费尔利,毫无疑问。一切迹象都证明这点。现在他真想好好安慰一下埃玛。然而,他把到嘴边儿的话咽回去,而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用欢乐逗趣的语调说:〃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高贵的名字,小黄雀?准是在画报上,我说。只是有点太讲究了,我起的'小铃铛'也很合适,而且很通俗,我喜欢'小铃铛〃〃。
   埃玛默默无言地点点头,趁布莱基准备水和毛巾,她努力克制住自己,脸上恢复了自然的表情。
   〃我准备好了,〃他笑着说,〃把孩子托好。就这样别动,小黄雀。〃
   这时,埃玛的自信心又增强了一些。她一边托着孩子,一边说:〃就叫她埃德……埃德……温娜·劳拉·沙恩……〃
   〃沙恩!〃布莱基举着手里的水罐,惊呆了。
   〃是的,为了表示对你的敬意和感激,我不想叫她德斯特蒙或帕特里克, 而'布莱基〃这个名字对个女孩又显得太怪了一些,所以只用你那平时很少用的名字。你说行吗?〃
   布莱基想笑,没笑出来。〃当然,当然!这个荣誉我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埃玛。好吧,洗礼开始。〃他用手指蘸点水,在婴儿的额头上划了十字。〃我以圣父和圣灵的名义,为你,埃德温娜·劳拉·沙恩·哈特,施行洗礼。〃他自已划了个十字,亲了一下女婴,然后笑着亲了埃玛一下。〃好了,小黄雀。孩子受了洗礼。你觉得心情好些了吧?〃
   〃是的,布莱基。太好了,谢谢。你看,孩子笑了,你用水为她画十字时,她都没哭。看着吧,她的一生,将是幸福的一生,布莱基。〃埃玛慈爱地看着女儿,郑重地说;〃她要有许多漂亮衣服,上最好的学校,成为有身分的妇人。这一切都将由我一手创造,任何人也无法阻止我。。埃玛脸上泛起笑容,〃你说这孩子象谁?〃
   象谁?还用问吗?当然象埃德温,那个费尔利家族的阔少。小像伙虽然刚刚问世,相象的地方已经显露出来。布莱基心里这样想,可嘴上却说:〃她一定会越长越漂亮,埃玛,你看吧。现在,请你把她放下,咱们喝杯波尔图,应该庆贺一下。〃
   埃玛倒了两怀波尔图,布莱基举怀说:〃祝她茁壮成长,聪明富有。〃而后补充说,〃鉴于她长得和她妈妈一样,也就不必祝她漂亮了。〃
   埃玛温情脉脉地对他一笑。然后,两人坐下,各自陷人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埃玛说:〃洗礼之事,最好不告诉劳拉,她不会赞成这草草了事的洗礼,甚至会问,为什么不去教堂正式举行。〃
   布莱基略做思考,表示同意。〃说的对。但是,怎么跟她说呢?她并不知道内幕。可是,不让女儿受礼,她会觉得奇怪。〃
   〃我跟她说,我将带孩子去里彭受洗。〃刚说出那个地名,埃玛发现她已找到了抚养孩子的办法。
   〃里彭!干嘛非说去里彭?〃布莱基好奇地问。
   埃玛认真地盯着布莱基,清了一下嗓子,平静地说:〃下周我要带着孩子到里彭去。我把她托付给我的表姐弗雷达。〃看到布莱基有些疑惑不解,〃埃玛继续说:〃以后,她就和我表姐一起生活。你知道,我不能自己带孩子,我得上工。几个月前你也是这样劝我的。〃
   布莱基眯起眼想了想,说:〃你跟你表姐商量过吗?她会接受吗?〃
   〃事先通信商量,说不定她会一口回绝。但是如果我带着孩子突然来到她面前,她就不好拒绝了。〃埃玛虽心里没底,但仍用肯定的语气说:〃我弗雷达表姐心肠很软,她跟我妈妈关系密切,而且很喜欢孩子。她自己也有两个孩子。我相信,只要我带着孩子去,她就不会回绝。当然了,我会给她抚养费。〃
   布莱基叹口气。〃是呀,我知道,你也没什么别的办法。难道你不想你的女儿?〃
   〃怎么能不想哪,布莱基!只要条件允许,我会尽快把她接来。在此之前,我会每个月去看她两次。〃
   布莱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强作笑颜地问。〃你何时启程去里彭?〃
   埃玛咬着嘴唇,想了一下。〃下周,上工之前。星期四走,星期五回,这样好和埃德温娜多呆一点时间。〃看到布莱基脸上惊愕的表情,埃玛大声说:〃我只能这样做,别无选择!〃她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知道,埃玛,我知道。别难过。〃布莱基一边回答,一边握住她一只手安慰她,〃在目前情况下,把孩子暂时托给亲戚,是最好的办法。〃
   〃总之,她将和我们家的人在一起,还能呼吸乡间新鲜空气。〃埃玛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安慰布莱基。
   〃你父亲不会知道吗?〃
   〃不会。我让弗雷达表姐什么也不告诉他,〃埃玛说着,心里祝愿自己不要估计错了。〃我了解我表姐,她很爱我妈妈。为这她也得听我的。她和我妈妈年龄相仿,她俩象亲姐妹一样。〃埃玛盯着布莱基的眼睛。继续说;〃我将把什么都告诉她。〃
   〃对,我觉得那样做正确。〃布莱基严肃地点点头。忽然,他又想起一件事。〃刚才你说到出生证,埃玛。你得到户籍所去一下,为埃德温娜登上户口,并说明谁是孩子的父亲,才能拿到出生证。这是法律规定。〃
   埃玛的脸又阴沉起来。她对此已经想过,而且正感到为难。
   〃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小黄雀:你想,主管官员问你孩子父名时,你准备回答:〃父名不详〃,对不对?〃
   〃对。〃埃玛低声回答。
   〃我就知道你在这么想。好吧,你把我的名字报给他。〃
   埃玛瞠目结舌。愣了半天才说;〃噢,布莱基,这我做不到。你何必要自告奋勇承担这一责任呢?〃
   布莱基连眼都没眨。〃难道你想把她真父亲的名字公布出来?'他直截了当地问。
   〃不!〃埃玛坚定地回答。
   〃那么,你不觉得写上我的名字更好些?从出生证上看,她永远是非婚生子女,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但写上个父名,总比'父名不详'要强得多。好好想想,小黄雀〃。
   〃但是,布莱基……〃
   埃玛的两眼湿润了。她掏出手帕,扬了一下鼻子,控制着自己的感情。〃你真好,布莱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心甘情愿地为我分担忧愁。〃
   〃因为我需要照顾你,照顾埃德温娜。在这残酷的世界上,总得有个人保护你们娘俩。〃布莱基黑黑的眼睛里充满深情。
   埃玛挤出些许笑容。她知道布莱基是个热心而耿直的人,就是有点固执,这连他自己也知道。埃玛两眼盯着炉中的火苗,用让人难以听到的声音说:〃任何人也不能看到出生证,劳拉也不行,我要随时锁着它。〃
   布莱基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得问道:〃你说什么?〃
   在回答之前,埃玛长久地看着他的眼睛。〃我说,劳拉永远不该看到那张卡片,否则她会看到那上面有你的名字。〃
   布莱塞傻乎乎地问:〃那为什么?〃
   〃因为劳拉爱你,布莱基。〃
   〃爱我?劳拉!你简直是在滑天下之大稽吧,小黄雀?〃说完他大笑不上,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似的,〃劳拉只要认真看我两眼,我都会觉得诚惶诚恐,好象天要塌下未了。你知道,她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而我呢?宗教那玩艺儿可有可无!算了吧,埃玛,你还是不要无根无据的乱括了。否则,我会觉得你在发烧、说胡话,亲爱的小黄雀!〃
   埃玛真诚地注视着他。〃布莱基,你是个傻瓜,你也太不敏感了。比鼻子尖远一点的事物你都看不见。我告诉你:她爱你,爱得很深。〃
   〃她跟你说的?〃布莱基有点困惑了。
   〃没有,她一句话都没透露。我感觉出来的。〃见对方仍抱怀疑态度,埃玛又补充道:〃真的,我很清楚,我能感觉出她爱你!〃
   布莱基仍是一笑置之。〃你可真会胡猜乱想,埃玛,真的!我是绝不相信。〃
   埃玛无可奈何地耸耸肩。〃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但我说的是事实。〃她严肃地再次重申,〃我从她看你的眼神,以及我们每次谈到你时她的表情,我都能看出她对你的爱恋。我敢打赌,只要你提出来,她准嫁给你。〃
   布莱基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脸上是一种奇怪的表情。埃玛嘱咐道:〃记住,此事不要告诉劳拉。她可能不喜欢别人背后议论。再说,她本人对我什么也没说过。只是我个人的直觉。〃
   布莱基仍是一言不发。埃玛走到他跟前,把手放在他肩上,请求道:〃答应我,对劳拉什么也别说,布莱基,求求你。〃
   〃我答应,永远不告诉她,〃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埃玛放在他肩上的手。埃玛满意地看他一眼,向厨房走去。〃我该做晚饭了。〃 
  〃好吧,小黄雀。〃
   布莱基往壁炉里又加了一块木柴,在沙发上正了正身子,以便坐得更舒服一些,默默地点燃一支香烟。想起埃玛刚才的话,他就好笑。仍是将信将疑。但是,埃玛的话象在平静的湖面上丢了一颗石子,在他平静的内心世界里激起了波澜,慢慢地,慢慢地,劳拉过去说的话,做的事,他都一一回忆起来。过去毫不在意的话和态度,现在想来似乎真的有特殊含义。然而,想来想去,布莱基也说不清楚自己对劳拉的感情属于什么性质。是呀,他喜欢她,这毫无疑问,确实毫无疑问。对她这样一个热情而善良的姑娘,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好感呢?这么说,我是爱她。难道我真的已经坠入爱河?我真的想娶她为妻,让她为我生儿育女,永为伴们?我的男子激情足够令她满足和幸福吗?布莱基摇摇头,好家没找到明确答案。埃玛怎么办?他也喜欢埃玛。对埃玛的喜欢更接近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更全心全意一些,更具有男性的冲动。布莱基想把自己对两个姑娘的感情好好理一理,可到头来却更加茫然不知所措。一个男人,怎能够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呢?他对自己很恼火,顺手梳了一下头发。事情难办哪,布莱基。他自言自语道。当他企图把钩在思绪上的一大堆问号解下来时,倒弄得思绪更加紊乱。这种左右为难的窘境,还将折磨他很长一段时间。 
□ 作者:巴巴拉·泰勒·布雷德福 
译者:曹振寰 
第三十二章
  费尔利大道上空无一人。埃玛爬上一个陡坡,便眺望自己睡梦中回过多少次的家乡小山村。也许是因为刚刚离开大城市,映入她眼帘的山村显得又小又破烂,既熟悉又陌生。但是,毕竟这里有生她养她的家,曾牵动身在异乡的她的几多思念啊!久别之后重归故里的喜悦充满了埃玛的心房。她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她恨不得插上翅膀,尽快飞到父亲和弗兰克身边拥抱他们,几天来她日思夜梦的正是这个啊。亲人们一定还不知道,他们的埃玛正翩翩归来。为了使这次重逢更加激动人心,她故意事先不写信通知他们。想象着全家团聚的热烈场面,埃玛只觉得满腔的幸福正从心眼里往外涌。屈指数来她离家出走,已经整整十个月过去了,弗兰克该又长高了许多吧?一定的。嘿,谁知道父亲和弟弟变成什么样了。早晨出发之前,埃玛对着镜子认真打扮了一番,在红绸衣裙的外面,特意穿上黑色毛料大衣,这件大衣还是一年前奥利维娅·温赖特送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又黑又亮的新皮靴,随身带着一堆礼物:给父亲的皮鞋、衬衣、领带、一包父亲最喜爱的烟丝;给小弟弟弗兰克的皮鞋、衬衣、写作纸、钢笔、铅笔、还有最新出版的《大卫·科波菲尔》。还有一束准备送到妈妈墓前的鲜花。为了买这些东西,她不得不动用一些她用汗水挣来的积蓄,但钱是用在正处,心里惬意。钱包里还带了三个英镑,是准备送给父亲支付家庭开支的。
  坡很陡,但埃玛快步如飞,一点也不觉得累。她相信,人生的攀登也是这样,只要充满信心,不畏艰苦,胜利终究会向你微笑的。
  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和她预想的一模一样,她的弗雷达表姐高高兴兴地收下了埃德温娜,并答应放她那里抚养多久都行。不过,当埃玛抱着裙褓里的婴儿推门而入时,也着实令表姐吃了一惊。但是当她看到小埃德温娜时,却高兴得喜形于色,连声表示一定要象对待亲生女儿那样照顾好她,为了清除埃玛的担忧,她还发誓不告诉杰克·哈特,同时解释说她历来对大块头姨夫不怎么亲热,再说自从伊丽莎白在1904年去世后,她一直没见到过他。埃玛放心地回到阿姆莱,因为表姐的性格很象母亲,孩子在她那里不会受到半点委屈。
  不知不觉埃玛已经进了村。路过〃白宫酒吧〃时,她加快了脚步,对那些终日在酒吧里混日子的乡亲,她从来不爱搭理,今天就更不愿遇上他们。可是,过了酒吧没几步,她听到随着开门的声音涌出一片吵嚷声。一群男人满脸酒气大呼小叫地走出来.埃玛不由加快了脚步。
  〃埃玛!〃
  姑娘心里一惊,头也不回,撒腿就跑,她打心眼里讨厌这群饶舌的酒鬼。
  〃埃玛!见鬼,埃玛,等等我!是我,温斯顿!〃
  埃玛一下子收住飞奔的脚步,激动地回首一看,原来是久别的大弟弟温斯顿,穿着英气勃勃的海军军服,手里挥动着白色的海军帽,正向她跑来,不禁又惊又喜,紧紧地和跑到跟前的大弟弟拥抱。出乎意料地见到从军的大弟弟埃玛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用全身力气拥抱自己的弟弟。此时,她才明白,除了父亲和小弟,她想温斯顿啊。
  就这样,久别重逢的姐弟俩久久地拥抱着,半天才分开,他们透过泪花观察着对方。在埃玛眼中,昔日眉清目秀充满稚气的弟弟,巳经变成一个健壮激洒的男子汉,那肌肉发达的宽肩膀和父亲一样壮实。微风拂动着他的满头黑发,牙齿雪白雪白的,只有百合花颜色的眼睛还是老样子。真是个美男子啊,埃玛想。对于一个男子来说,也许漂亮得过分了一些。这样,虽然能惹得女人们欢心,却也会招来同性的嫉恨。唉,谁知他已迎风破浪到过多少港口,又急碎了多少姑娘的心啊。总之,埃玛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骨瘦如柴,多少次跟她打架吵嘴,揪她头发,有时又无限崇拜她,和她结为同盟的弟弟。
  温斯顿也在观察着埃玛:姐姐变了!跟过去不一样了。更加自信,天哪,也更漂亮了!已经不再是个毛头小丫,而出落得完全是个楚楚动人,等待出嫁的大姑娘。想到这儿,他都有点醋意横生。哪个男人也不配娶我姐姐。我崇拜她,温斯顿心里说。在他的眼里,任何漂亮的女人都会在他姐姐面前黯然失色。这种感觉,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影响他选择一个合适的伴侣。
  〃看得出来,你是春风得意啊。〃埃玛终于打破沉默,开口说道,温柔的目光倾注在温斯顿的脸上。
  〃你也是,姐姐。〃温斯顿回答,〃都长成大人了。〃他深情地望着姐姐。忽然,他想起正在家里等他的弟弟弗兰克,脸色顿时沉下来,重逢的欢乐也烟消云散。孤苦伶订的小弟弟为姐姐的悄然出走吃了多少苦头,哭了多少次啊。温斯顿猛地抓住姐姐一只手臂。〃真见鬼,埃玛,这么长时间你钻到哪里去啦?大家都为你担心!你怎么好意思不声不响地溜走呢?〃
  埃玛脸上露出嘲弄的微笑。〃自己是吊死鬼,就不许别人碰绳子?许你溜,就不许我溜?〃
  温斯顿瞪她一眼。〃我是男的,两码事。家里需要你,你不该不辞而别。〃
  〃别吼了,温斯顿。〃埃玛请求道,〃爸爸知道我去哪了。我准时给他写信,还寄了钱。〃
  温斯顿外眼瞪她。〃不错,可你就是不写明地址。错就错在这里,埃玛。〃
  〃爸爸知道我经常和女主人史密斯太太到处旅行。算了,温斯顿,别生气了。松开手,你摸得我很疼。〃
  〃噢,对不起。〃温斯顿急忙松开自已一直紧紧握住的姐姐的手臂,轻轻拉起她的手说:〃快回家吧!别在路中间说话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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