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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的女人--非凡的埃玛-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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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瑟使劲掩盖他的扫兴情绪,心里叹道: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男性魅力一文不值。这娘们,简直是冷血动物。他虽然很不快,嘴上仍说〃很好,好极了。您还有什么要讨论吗?〃他问,心里暗暗希望把谈话时间延长下去。
  埃玛急忙说:〃没有了,就这些。〃说着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做出送客的姿态。阿瑟见状,只好急急忙忙拿起皮包。在门口,埃玛说:〃谢谢你跑了一趟,安斯利先生。代我向你父亲问好,祝他早日康复。〃说完,握了握阿瑟的手,然后把门打开。就这样,阿瑟还没完全明白,已被埃玛的逐客令赶到门外。
  屋里只剩埃玛一个人了。她如释重负地淡淡一笑,这个阿瑟·安斯利过于孤芳自赏了。不想他了。埃玛又开始忙自己的事情,把律师的儿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几分钟过后,乔意外地出现在埃玛的办公室。鉴于头天晚上埃玛已经决定要对乔更亲热一些,这时只见她热情洋溢地迎接了他。令她惊愕的是乔的情绪显得很急躁。埃玛一直面带笑容,正要问乔到底出了什么事,乔却按捺不住首先发问:〃阿瑟·安斯利那小子到这里搞什么鬼来啦?〃乔几乎是吼叫着说出这句话,然后一屁股坐在年轻律师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他来是因为他是我们的律师。你不会连这个也忘记的。〃。
  〃咱们的律师是他父亲。〃乔反驳道。
  〃他父亲弗雷德里克,安斯利病了。可我有个急事需要商量。所以他父亲只好派他来了。〃
  〃我讨厌这号人!〃乔气鼓鼓地说。
  乔的语调很生硬,埃玛有点莫明其妙。〃天哪,你怎么啦,我亲爱的?我认为,阿瑟·安斯利这人还挺热情,挺能干的。〃
  〃他总在你身边嗡嗡转。埃玛。你是个女人。那小子见了女人就没魂。地地道道的花花公子。?
  埃玛忍不住笑起来。〃哦,乔,你真是个傻瓜!归根结底,他的私生活是他的事。〃
  〃那好,他对你摇头摆尾的,我看不惯,埃玛。我早注意到了,他总是贪婪地盯着看你。他妈的,他总觉得自己多漂亮,会永远走桃花运似的。〃
  埃玛使劲憋着不笑出声来。哦,原来乔也会吃醋,这种感情过去还从未发现过。当然,埃玛也从来没有做出过值得他吃醋的事。男人嘛,在她的心目中只占居最后一个位子。
  〃听我说,乔,别疑神疑鬼的。我对阿瑟·安斯利丝毫不感兴趣,对他的阿谀奉承我不屑一顾。可他父亲让他到这儿来谈正经事,我总要以礼相待的。行了,亲爱的,别孩子气了。〃埃玛声音甜甜地劝道。
  乔突然傻笑起来,显然对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难为情。〃对,你说的在理。但星期六让他来这儿,有什么急事?〃
  埃玛把买莱顿毛纺厂的想法告诉他,并说明抓紧行动的必要性。〃出奇制胜是最好的进攻战术。西·洛马克斯满以为莱顿的毛纺厂已握在他手心了。以为把我战胜了。他大错特错了。任何人也别想战胜我。永远别想!〃
  乔把眼瞪得老大,看着埃玛。〃你不觉得有些贪多嚼不烂吗?火上的肉放多了,哪块也烤不熟。〃
  〃此话怎讲?〃。埃玛对乔的高论不理解。
  〃你看,商场、批发公司、哈米顿女子时装店,没有那可恶的毛纺厂已经够你一天操劳24小时了。〃
  埃玛开心地笑了笑。〃我并不想亲自管理毛纺厂,乔。〃〃我了解你,你总要亲自参与工厂董事会吧?!你习惯于什么都自己管,到头来什么都堆到你身上。而且,我听说,那个厂还需要重新整顿,是吧?〃
  〃是的。但我什么都想好了。我能找来个好厂长。〃
  〃谁?这样的人很难找,你又不是不知道。〃
  〃本·安德鲁斯。我已经……〃
  〃本·安德鲁斯?天哪,埃玛,安德鲁斯在汤普森毛纺厂干了一辈子了!你永远无法说服他来为你工作。〃
  〃这你就错了,乔。我已经跟本·安德鲁斯谈过几次了。我知道他想离开汤普森。他就等我的一句话了。而且,我还知道,四年前工厂易主的时候,他就不愿呆下去了。现在眼巴巴地盼着早日离开那里。〃
  乔笑了。〃埃玛,我真的要向你脱帽致敬了。你干什么都心中有数。安德鲁斯是个难得的行家。〃说完,他发现埃玛先是得意地一笑,接着这一笑突然变成了胜利者的骄傲。乔摇摇头说:〃当你在汤普森当女工时,本·安德鲁斯曾经是你的顶头上司。现在他将受你雇用,为你工作。想到这儿,你恐怕都要乐不自支了吧!当然,这么想也没什么错。〃
  〃是的,你说的完全正确。〃埃玛低声说了一句。确实,这笔交易之中,最使埃玛兴奋的就是把本·安德鲁斯、三个最能干的车间工长和20个织布能手一起拉过来,为她的纺织厂而工作。没有安德鲁斯的严格管理,失去那些织布能手的操作经验,汤普森毛纺厂会象一台破机器那样漏水,跑气,用不了多久,就会停止运转。想到这里,一股兴奋的热流从头到脚传遍全身。她怎能不兴奋哪,费尔利家族是汤普森厂的新主人,只要把该厂关键的技术力量拉过来,那么,挖费尔利家族墙脚的第一个报复行动就算大功告成了。
  〃祝贺你,埃玛。你终于当上了一个毛纺厂厂主了。〃
  〃先别祝贺,乔。还不是时候!〃埃玛说,〃你知道,我这个人讲求实际。工厂所有权移交手续没办之前,还是先别祝贺的好。〃
  〃哦,这没问题,埃玛,手续会按照你的意愿办好的。毫无疑问。〃乔回答说,脸上掠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冷笑,〃你可以为所欲为,埃玛。你想什么,就有什么,不是吗?你只要打定主意,任何人也别想阻拦你。你头一低,排除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拼命往前冲,至于在你车轮底下碾碎了什么人,你也可以毫不顾及。〃
  丈夫那冰冷的语气和旁观者冷嘲热讽的态度,一时把埃玛弄蒙了。她莫明其妙地盯着乔。一般情况下,她对丈夫的玩笑从不在意。但此时此刻显然不是玩笑。埃玛顿时火冒三丈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残酷无情。这不对!我不过只是个生意人而已。再说,我的一切,不是哪个人用银盘子托给我的,而是我当牛做马用汗水换来的,乔。〃
  〃这点不容否认。说穿了,你的唯一爱好只有工作,不是这样吗?〃乔的眼光盯着埃玛,眼光中充满责备。
  埃玛叹口气,心里盼着乔尽早离开,手里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你这么早到城里干什么来了?〃声调变得很柔和,想缓和一下气氛,换个话题。
  〃我正要去办公室。许多账目要审核。〃说着站起来,漫不经心地说:〃中午和布莱基在大都饭店共进午餐。我想跟他商量一下皮革加工厂的屋顶维修和最上一层的改建工程等问题。最近他大忙,但我的几项工程实在不能拖延了。〃
  〃替我向他问好,告诉他,我星期天去看他和劳拉。〃一提起自己的女友,埃玛脸上表情变得轻松愉快起来。〃我很替劳拉担心,乔。上次流产以后一直没恢复。我想为他们……〃
  〃不,什么也用不着你去做。〃乔突然咆哮起来,〃这是布莱基的问题。他应该适当控制自己,不能想什么时候爬到她身上就爬到她身上,不能……〃说到这,他停下了,咬了一下嘴唇,脸也红了。
  〃不能光图自已快乐。〃埃玛用轻蔑的语调替乔把话说完,〃你我之间,还不是如同一辙〃。
  乔的脸更红了。他一言不发地向门口走去。
  〃再见,埃玛,家里见。〃
  〃再见,乔。
  埃玛站在那儿,长久地盯着丈夫刚刚关上的门,摇摇头,谁知道他今天早晨怎么了。然而,她没功夫考虑乔的幼稚情绪。埃玛把账册放进保险柜,迈着轻松的步伐,昂起头,又回到写字台后边坐下。她就要成为一座毛纺厂的主人了,同时就要在杰拉尔德·费尔利的背上插上第一刀。她开心地笑了。一个主人将被昔日的女佣击败,这不是命运的可怕嘲弄么!埃玛看了看银相框中女儿八岁时的照片,〃这就是公理的判决,埃德温娜,〃对着照片又说:〃这对双方都是公正合理的。而且这仅仅是开始。〃
  埃玛仍在考虑格雷格森批发公司的存货如何更好使用的问题。一阵敲门声传来。埃玛抬起头。
  〃是我,给您送怀热茶来。〃格拉迪斯进来说,〃我想,您到下边各销售部巡视之前,喝杯茶好,哈特太太。〃
  〃你想得真周到,格拉迪斯。谢谢。〃埃玛接过茶,把脚抬起来放在写字台底下的踏垫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开始喝茶,眼睛看着一份库存清单,又陷入了沉思。库存货物足够整个战时使用,加上一点运气,只要不遭受巨大的意外损失,能熬到战争结束。
  埃玛想集中思想再琢磨一下清单的最后一页,可是心思老定不下来,毛纺厂的事老使她心神不定。她想把莱顿抓到手里,简直到了迫不及待的程度。在她的手里,那个毛纺厂将变成潜力巨大的金矿。她还情不自禁地想象着,杰拉尔德·费尔利得知厂长、三个车间工长和20名机织能手把他抛弃的时候,他的脸色该是什么样。
  那个土杂种一定会大惊失色,埃玛想。一股冷森森的快意涌上心头。 
□ 作者:巴巴拉·泰勒·布雷德福 
译者:曹振寰 
第三十九章
  埃德温·费尔利久久地矗立在哈特商场的橱窗外观望着,始终鼓不起跨进商场的勇气。他一直是这样.每当要抬脚迈进门时好容易鼓起来的勇气使一泄而尽。
  埃德温佯装在欣赏橱窗中的丝绸服装,头脑中却闪现着他第一次路过这家商场门前时的情景。那是一年前的一天,他偶然路经这里,突然举目发现那巨大的牌号:〃哈特商场,〃不由大吃一惊,但马上又安慰自己。天下叫哈特的人多了,这不过只是巧合。他继续往前走。可没走几步,他又鬼使神差般地折回来了。
  埃德温径直向身着华丽装束的门卫走去,打听这座颇有气派的大厦的主人是谁。门卫热情地回答:凡挂有〃哈特商场〃牌子的大楼,都属哈特太太私人所有。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他一切都明白了。毫无疑问,实力雄厚的哈特太太,就是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埃玛。
  从那时起,这家商场就象块磁铁一样吸引着他。迟疑几次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跨进了商场,立刻被这里豪华的气派和琳琅满目的商品惊得目瞪口呆。埃德温怀着能看上一眼埃玛的心愿又接连去了几次。但他始终没能如愿。
  笨蛋胆小鬼:埃德温暗自咒骂自己。他对自己的犹豫不决感到恼火。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
  几秒钟过后,埃德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了正领带,推开了商场的门。在琳琅满目的商品中他不知道该买什么,一时有些尴尬,只好向男式服装部走去。
  埃德温左顾右盼地作出一副选购服装的样子,心里却忐忑不安。他此刻的心情是很复杂的,既想见到她,又怕见到她。埃德温迟疑了一下,在这里选了一条他根本不需要的银灰色真丝领带,继续在商场里转悠。
  慢慢地,埃德温觉得一直紧绷的大脑神经放松了许多,心跳也恢复了正常。他在化妆品部停下来,为妻子和姨妈选了两瓶价格昂贵的法国香水,并嘱咐按礼品样子包装好。年轻的女售货员微微一笑,细心地替他包装着。埃德温一面等着,一面向中央大厅望去。
  正在这时候,他看见了她。
  埃德温顿时觉得好象有一口气堵住嗓眼,张大了的嘴好半天合不上。她还是那么漂亮,华贵的真丝套装更衬出她的雍容、典雅。在楼梯口埃玛和一个顾客说了几句话,而后朝这边走过来,满面春风。埃德温则象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呆呆地愣在那儿,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心脏〃怦怦〃地在嗓子眼那儿跳。
  虽然已经九年没见埃玛·哈特了。但岩洞里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的一幕,在他的记忆中仿佛就象是昨天发生的事。他感到一阵冲动,真想向她跑去,乞求她的宽恕,向她要那个孩子,那个当年他的真诚相爱的见证。但是,他没有这样的勇气。绝望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空间。他相信,埃玛一定会象九年前在玫瑰园中他把她一把推开那样来对待他。
  埃玛继续迈着轻快的步履走着,他恐惧地发现,她正向他走来。埃德温想走开,可抬不动脚。想转过脸,可眼睛不听使唤,只。好站在那儿等着,心里象有个小兔子乱蹦乱跳,他不知这场邂运将是一幅什么样的场景。埃玛在一个柜台前停下来,和一个售货员声音爽朗地谈论着什么。还向他看了一眼,至少他这样觉得。埃德温一阵紧张。但是,一瞬间,他又觉得对方目光中没有任何反应。她看到我没有或许没认出我来?埃接温马上排除了这种可能。说到底,我并没多大变化。而且,我和我父亲长得越发相似,任何人也能一眼认出来的。真不可思议!
  女售货员对他说了句什么。埃德温努力掩饰自己的失态,扭头看着售货员。姑娘的声音似乎来自遥远的地方,是从一个岩洞的深处飘出来的。埃德温极力控制自己,才使掏钱包的手没有发抖。一他用眼睛的余光瞥见埃玛向他走来,他赶紧低下头,心跳又加快了。
  埃玛紧擦着他过去了。近得简直只要一伸手就能拉住她。埃德温都能感觉到她那绸子衣服的声音和嗅到一阵清谈的香水味。但是,他压下了那股强烈的愿望,没有伸手拉她的胳膊。
  一眨眼,埃玛已经走出很远。埃德温看见她面带微笑,步履洒脱地向另一个商品部走去。。
  埃德温心烦意乱、头也不回地跑出商场。心里再次充满了那种对一切都绝望的恐怖心理。是啊,九年前那场恶梦给他的心理和生活带来的压力越来越大。使他的灵魂一直得不到安宁。
  他又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得以控制自己然后.他迈着坚定的步子,向邮局走去。埃德温突然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他作出了一项决定,任何人也别想改变他的主意了。
  又过了一会儿,埃德温坐进豪华的戴姆勒牌汽车,向费尔利大楼驶去。一路上,脑子里想的仍是埃玛。对他来说,重见埃玛,简直是一次灵魂的折磨。这也使他明自,自己一方面在寻找,在盼望重逢,一方面又害伯、躲避重逢的真正原因。虽然他见到埃玛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而且对方并没看见他,但这也足够使他的负罪的灵魂受到一次震颤,受到良心的审判,那种心灵深处潜在的负罪感、耻辱感,沪下子变得更为强烈。
  对埃玛的每一次回忆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和自责。为什么在其他女人的怀抱里就找不到那种情感宣泻的满足?最近五年之中他至少搞过好几个女人。为什么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她的影子,哪怕一点一滴,模模糊糊的影子?为什么啊,上帝!造物主为什么只给这个世间造就一个埃玛?!那令人消魂的碧眼,那古铜色的长发,那绸子一样柔滑的肌肤,都永远别他而去,只能在梦里追寻!留下的只有孤独、怅湘、失意和良心上的拆磨和痛苦。不管在他睡眠中或清醒的时候,埃玛的影子一直缠着他,折磨着他。
  埃德温又想到孩子,一时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动,想看看那孩子。如果活着,应该有8岁了。当然活着!他心里肯定地说。至少埃玛的一部分,他的一部分在另一个人的同类身上凝聚在一起。是个男孩还是女孩?象我还是象她?或者象两个人?
  一丝落日余辉透进车窗。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挂在埃德温的脸上。埃玛在婚外关系中为他生了后代,而明媒正娶的简却无法为他生儿育女。真是命运的嘲弄和作孽的报应附!如果妻子为他生个儿子,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许尚可维持。埃德温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会是埃玛,一会是简。我真不该娶简为妻,早该顶住家庭的压力。一个不能生育、索然无味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十字架。不对,这不公道。不能都归罪于可怜的简。想当年,她也挺可爱的,我也爱过她。可是因为心里搁着埃玛·哈特,自己从来没有主动给予她什么, 能怨她吗!只能如此将就下去吧,这是残酷的事实,不能不正视这点。只要还活着,这种状况是不会改变的。
  整个下午和晚上,埃德温的情绪都是这样阴郁。他拖着沉重的步子下来吃晚饭。在他看来,晚饭吃起来没完没了,他强装笑脸和大家说话,但说出的东西都是没滋没味的。当父亲提议到书房去喝坏消化酒时,他感到一种被解放的感觉。从来到利兹以后,他一直想单独和父亲呆一会。
  亚当倒了二杯酒,然后和儿子一起坐在壁炉前。随便谈了几分钟后,埃德温憋不住问道:〃好象您想和我谈点什么。〃他突然直率地问父亲。
  亚当皱着眉看了儿子一眼。〃你好象有心事,埃德温。我注意到,整个晚上你都在闷闷不乐。但愿你不是有什么麻烦缠身。〃
  〃没有,一切都好。〃埃德温迟疑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我想告诉您,我作出了一项决定:我要参军。〃
  。亚当立刻放下脸来。〃你不觉得太突然了,埃德温?我们不过刚刚进入战争状态。在前线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你就急于投身进去,这我很不喜欢。请你再考虑一下,我的孩子。〃
  〃不行。我非去不可。求求你能理解我。〃
  〃用不着你去当志愿兵,埃德温。按规定只有单身汉才非去不可。〃
  〃这我知道。但我的主意已定。〃
  亚当疲倦地摇摇头。〃唉,埃德温,埃德温!我知道,国家面临危险。但我不能不为你着想。政府只征召未婚男子。所以,我劝你……〃
  〃晚了。今天下午我已在利兹正式报名了。星期一报到。〃
  〃我的上帝,埃德温!〃
  〃请原谅我自作主张。别生我的气,求求你,为我祝福吧,我可不愿没你的祝福就……〃
  〃天哪,埃德温,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一个父亲心碎的祝福。〃亚当来到沙发前,和儿子并肩坐在一起,用一只手臂搂着他的肩,差点哭出来。〃多傻的事啊,我的孩子。我当然希望你等一等再说。既然你已报名,我衷心地向你祝福,愿上帝保佑你活着回来。〃
  〃谢谢,爸爸。〃
  亚当站起来,又倒了一杯酒,用焦虑和痛苦的目光看着儿子。几天以来,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父亲心里说。〃要是在你这年龄,我也会这样做。我的父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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