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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拥紧她,“很疼吧?”
“换药的时候疼,撕心裂肺的,我怕我妈难过,死也不肯喊。”她吸了吸鼻子,笑笑,“都过去了,反正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去练跆拳道,不许任何人欺负我妈,我妈也越来越泼辣,不许别人欺负我。”
“不能植皮吗?”
“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我一直都不想做手术,就这样也没什么。”她把杯子里的伏特加喝尽,不自然地拨开他的手,“该我问你了,你干嘛管我?我在哪儿住关你什么事儿?”
他深深地望着她,“你……感觉不到?其实……很好理解。”
“我不问了。”
她似乎刻意回避着什么,是的,他是Azure,和自己没有半点交集,如果不是那枚戒指,他根本不屑认识她。在不知道这个身份之前,她可以把他摔在地上,以后仍然还是这样。
她抬头望着夜空,声音有些飘忽,“今晚上你喝赢了。”
舒朗沉默着,他知道,她不相信她自己的感觉,更不相信他的感情。
“我……想我妈了。”她幽幽地说。
“你妈现在住在哪儿?”
易依突然傻笑个不停,“我妈,我妈……她最爱打麻将,最近在牌桌上认识个大叔,还挺情投意合的。”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舒朗面前晃来晃去,“有件事你要听不?我妈以前开过按摩院,雇的都是专业的盲人按摩师,有一天吧,有个猥琐大叔非要找我妈给他按脚,一看就是不怀好意,还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后来我去了,哈哈哈,我把他脚趾头按骨折了!”
她笑得收不住,倒在他身上,又迷迷糊糊坐起来,强撑着说:“我问你……那个戒指是怎么回事?你说不是你的,那你干嘛跟我要?那是送谁的……怎么被我吃出来了?”
“那个其实是……”
肩头突然一沉,她的脑袋靠过来,紧偎在他身侧,她眼帘垂下呼吸匀畅,居然睡着了。
他愣住,托着她的身体,让她枕在自己腿上,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头发。依依,依依,你成长的过程中究竟吃过多少苦,让你如此倔强坚强?
睡吧,睡吧,你总要有个港湾的,总要有个人这样陪着你,让你依靠。
她侧过身,睡得香香的,嘴里轻轻唤着:
“爸爸……”
早上醒来,易依发现自己回到了床上,想起昨晚夸口能喝,不由得羞愤欲死。喵的,这牛吹得真叫人心酸,这回可让那小子白捡了个笑话。
于是,她见到他坚决不提喝酒的事,他也不说破,只是静静望着她笑。
易依疑惑了,到底是谁喝傻了?昨晚醉了之后说了些啥?是不是动手了?把他打成痴呆了?
她揉揉脑袋,奇怪,今早地上怎么没有轮廓啊,没摔?
她小声嘟哝着:“我一定会弄清楚,我肯定不是爬上去的。”
这天晚上,易依从回来就一直说累,早早上了床。舒朗倚在床头翻看杂志,并且等待着每晚都会出现的那声巨响。
果然,“扑通”!
他如愿了,他甚至怀疑,如果哪天她适应了那张床不再掉下来,自己说不定会整夜失眠。
不过,今晚的这声比往常还要震撼,舒朗合上杂志赶紧起身,这么大动静,可别摔坏了。
轻手轻脚推开门,他差点儿没被吓趴下,只见易依的房间上空,一个诡异的白影在来回飘摇着,忽远,忽近。耳畔似乎还有诡异的音乐,若隐,若现。
鬼!这是舒朗的第一反应,他镇定了一下马上开灯,立刻咬牙切齿。易依这小妞在房间里挂了件白裙,一看就是从旁边工作间拿的,她故意敞开了窗,让那件衣服在风里飞舞,为上演鬼片营造阴森气氛。
她的手段可真多啊。
舒朗俯身去看倒在地上的罪魁祸首,她今天的摔相比平时好看了很多,居然侧身躺着,曲线优美,基本属于婉约派的躺姿。
不仅有女人味儿,还挺撩人的,美中不足是胸小了点儿。
他走过去,笑着轻踢了她一脚。
易依闭着眼睛,几乎忍不住要爆笑了。今晚她故意不睡,制造出掉下床的假象,就是想弄弄清楚,在每个漆黑的夜晚,那小子都来干些什么。
所以,她此时在地板上的造型才会这么销魂。
刚才舒朗的表现已经让她笑破了肚皮,那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听得尤其清楚,她强忍着笑继续装睡。舒朗一脚踢在她屁股上的时候,她咬着牙想:臭小子,今天的每笔帐我都记着,你敢踢我一脚,老娘明天踢你十脚!
他拿出粉笔开始画线了,易依心里暗道,这种躺法总该不会遭到耻笑了,咱这也叫S型,虽然S有大小之分,可小S也叫S!
他画完轮廓居然笑了,轻轻托起她的上身,把她环在臂弯里。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易依大脑立刻短路。
干什么?他不会想在自己脸上痛殴吧?太阴险了。
他扬起手,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两下。
变态!易依心里骂了他上百遍,然后琢磨着明天该怎么收拾他。
他的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腿弯,和往常一样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想了想,他又为她关上了窗。
易依终于明白了,原来每天都是他把自己抱上床的,算他有良心。她嘴角上翘,心里暖融融的,这种感觉真奇怪,真奇怪。
哼,本老娘凭什么给他抱?抱一下应该按打十下算,那明天就该还一百下,加上前几天夜里的,好吧,明天他就是个沙袋。
舒朗哪里知道她动了什么心思,坐到她床边低头看她的睡颜,忍不住笑着伸手刮她的鼻子。真奇怪,这样的动作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才能做,不然马上就会遭到她的暴打。
他柔声说:“真调皮。”
易依心里猛地一哆嗦,这小子抽风了,太太太、太恶心了!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他说着,慢慢俯下头,正要亲吻她的脸颊,“啪”地一声脆响,他的右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那小妞嗖地从床上跳起,掐着小腰怒吼:“你个混蛋,不就是吓唬你一次,你用得着痛下杀手吗?你说,你是不是想掐死老娘?!”
舒朗被吓了一跳,看着吼声铿锵的易依,笑出了声:“我刚要改邪归正就被你发现了,这不还没掐吗。”
易依跳下床,咚咚咚照着舒朗屁股连踢几脚:“你敢偷袭我,告诉你,我可是有仇当场就报了,你打我一下,我十倍奉还。”
舒朗大笑着躲开,心里这个遗憾啊,早知道她是装睡,那一口说什么也要快点儿亲,那她不是得还上十下?
突然,易依的手机开始大声唱歌,她抓起电话瞪着舒朗说:“你小子不许走,老娘还没教训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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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让我收留你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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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接听键,颖萱在电话另一端笑得很是暧昧:“易依啊,干什么呢?”
易依没好气地说:“肉搏。”
“啊?不会吧,还不到十点钟呢,你们两个也太急躁了吧?”
易依道:“谁像你,一天到晚没正事儿,就知道和云天东鬼混。”
“咱们彼此彼此。”颖萱怪兮兮地笑着:“说说看,同居生活怎么样?”
“好,相当好!”说着,易依抬腿又踢了舒朗一脚。
潘颖萱压低了声音:“你老公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那个啦,就是……用你的说法是肉搏。”
易依现在理解的肉搏和颖萱的完全是两个概念,她边偷袭舒朗边说,“太不济了,没几下就败下阵来,每次都丢盔弃甲。”
“不会吧?啊哈哈哈,”颖萱快要笑抽了,斟酌着问出一句:“是他力不从心还是你……”
“当然是我厉害。”
颖萱恍然大悟:“明白明白,你们真有情调,是不是每天都要来一场啊?”
“一场怎么够,怎么也要好几场。”
颖萱尖叫:“你可真生猛。”
“我本来就生猛。”
“易依,不是我说你,你还是悠着点儿……”
她们俩说话的声音很大,舒朗想不听都不行,他在旁边听她们鸡同鸭讲,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丢盔弃甲?什么叫没几下就败下阵来,她到底是太单纯,还是脑子里只有打架?
小虎妞,总有一天老子要证明给你看看,什么叫能力!
舒朗在心里忍不住用了“老子”这个词,不用这个对不起那位“老娘”!
颖萱虽然震惊于易依的“欲望”以及舒朗的“不济”,但她还是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于是又开始发问:“依依啊,你家舒朗温柔不?深情不?浪漫不?”
易依认真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算是温柔吧,他每天都抱我上床。”
颖萱在电话那头直接打击:“别吹了,你们俩能有这种情调?我和霜霜她们商量好了,把这周的聚会改在你家,给你们个秀恩爱的机会,怎么样?”
真麻烦,跑这儿来闹了。易依瞧了瞧舒朗,这是他的房子,自己本来就是寄人篱下了,呼朋引类不会惹恼他吧?
她对自己生出这种顾虑很是鄙视,虎妞怕过谁吗?他虽然是债主,那也是“输得很明朗”,有什么可怕的?
舒朗一把夺过电话:“颖萱,你们随时都可以来,我们依依会做鸡蛋宴。”
“鸡蛋?别闹了,咱们依依除了打架,最拿手的就是做了一手好菜,她哪儿会只给我们吃鸡蛋。”
原来她不止会做鸡蛋。
舒朗瞄着易依得意之极的那张脸,气得一脚轻踢过去,易依哈哈笑着闪开,舒朗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钳住易依的手腕,就势一拉,两个人一起摔在床上。
颖萱还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在电话里笑得很不厚道:“舒朗,你的事我都听依依说了,你别难过,我明天一定给你带样好东西。还有,我告诉你个秘密,想让易依听你的就跟她猜拳,她只会出剪刀。”
舒朗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啥叫“别难过”?家里的小妞很迟钝,倒是让人有些难过。
这边,易依抓住舒朗开始厮打,舒朗忙着制住易依,他边喘着粗气边道:“那好,那我和易依继续奋战了。”
“啊?这就开始奋战了?好好,不打扰你们,你,你坚强点儿哈,哈哈哈哈。”
舒朗带着股无名火,一字一字说道:“我、很、坚、强!”
随手把易依的电话甩到一边,易依怒道,“你在那儿强调什么呢?”
舒朗二话不说,只想将易依制服,易依哪会让他轻易得手,于是两个人来回翻滚,从床上滚到床下再滚回到床上……
自从搬到一块,已经数不清这样打过多少回,他们的矛盾总是要以这种方式解决。舒朗也不止一次告诉自己凡事不要诉诸武力,可事实证明,易依这妞把打架当乐趣,寻找着一切暴力的可能。
反正不是她骑在他身上,就是他把她压在地板上,小妞动起手来毫无性别观念,他更是乐得如此。
都累了,舒朗决定郑重给易依上一节常识课,他说:“颖萱说的肉搏,不是我和你之间的拳脚较量,也不是和肉在拼搏,而是……”
“是什么?”她起初还懵懵懂懂一脸迷糊,当看见舒朗脸上可恶之极的笑容时突然明白过来,随即大声尖叫:“我傻了!潘颖萱这个俗女人!”
舒朗笑得更坏:“你可说了,我们每天都不止一次。”
“啊——!”易依捂着耳朵,脸腾地一下烧得通红:“不会吧,我把自己说得那么欲求不满?”
舒朗不无得意地说:“既然你都说了,明天我就抱着你上——我的床。依依,我这样够配合吧?”
“少来,”易依脸上带着红晕逞强,“老娘不吃这套,明天老娘还是纯情少女!”
舒朗笑笑,“恐怕你已经自毁形象变成欲女了。”
他拉开门,又讨厌地笑着折返回来:“妞,其实我很期待明天,一定是场好戏。”
易依毫不客气飞起一脚:“演戏之前我打算先把你吊在楼下打一顿。”
“表演**么?”他大笑着走开,心里却不无感慨,她就是这样,性子不服输,嘴上也不服软。
这种妞,倔强又迟钝,真折磨人!
他回房睡觉去了,易依把自己抛到大床上再度失眠,她很想跟舒朗说,其实自己没那么幼稚,只是当时思维受了局限,才让颖萱误解了意思。
汗,居然还自己宣称生猛!
还说舒朗丢盔弃甲!
还说每天好几场!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舒朗那小子一定鄙视自己了,一定的。
还有,他干嘛那么随便地抱人上床?还那么恶心地说了句“真调皮”?
她翻来覆去胡思乱想着,她敢肯定,此时此刻,自己这点儿私人的“闺房乐事”已经被颖萱散播出去,霜霜和文娜肯定一个做着酸诗,一个说着正常,不遗余力地取笑克里斯虎妞。易依悔恨不已,思考着明天该怎么应付闺蜜。对,反正闹到晚上她们几个就撤了,还能管夜里的事儿?
可是,凭什么就让她们以为自己和舒朗苟且了?
凭什么她们还认为自己男友某方面不济?
假的男友也不行,那是个人名誉问题。
思维乱得一塌糊涂,她恼怒地将枕头抛在地上,起身又去砸舒朗的门。舒朗丝毫没有睡意,当然,他是纠结于那句“没几下就败下阵来”。
一看见她,他就又笑得戏谑:“怎么,提前来彩排?来吧,我今晚出租半边床,顺便赠送床伴。”
易依瞪他一眼,坐到他床边,舒朗心下了然,还是忍不住逗她:“想让我证明能力不错给你争光,还是装作萎靡成为你朋友的笑柄?”
易依气道:“老娘威胁你,明天不许乱说,你要听我的指示。”
“那这样好了,我们猜拳,三局两胜,谁赢了听谁的。”
“我才不跟你玩儿这么幼稚的游戏。”
舒朗笑得坏极了,“我看你是怕输。”
明知道是激将法,易依还真不愿就这么让他得意了,舒朗胜券在握,“石头、剪刀、布!”
他伸出的是拳头,可易依偏偏伸出一个巴掌。
舒朗郁闷了,颖萱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哎呀,”易依惊叫,“怎么出了这个,真不习惯,还好赢了。”
“石头、剪刀、布!”
他又输了,看着他的一脸错愕,易依哈哈大笑:“是颖萱跟你说我会只出剪刀的吧?告诉你,老娘在小事上让着她们,到了关键时候可不含糊,哼哼,兵不厌诈吧?我想好了,不就是假恩爱嘛,不就是吹嘘你雄霸天下勇猛无敌嘛,这事儿绝不能成了潘颖萱耻笑我的把柄,不然她会一辈子说我找完同志又找无能!”
舒朗笑出了声,她要早说打算这样,又何必猜什么拳?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有道理,太有道理了,妞,我一定好好配合。”
易依的手指戳着他肩头:“你和女人鬼混的时候啥样我管不着,可是不能让潘颖萱小看了。”
“嗯,我雄起。”
咚,胸口上猛挨了一拳:“少在老娘面前说这些流氓话!反正,我的男友就算是冒充的,也比云天东强!”
舒朗哈哈大笑,加重了语气,“对,强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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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让我收留你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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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萱和云天东赶到舒朗别墅的时候,沙发上已经端坐着两只张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女的——文娜和霜霜,她们诗也不做了,正常也不说了,只是傻傻地望着男女“主人”,她们刚去楼上参观过,被那几乎一层楼的衣服震住之后犹在回味。
“颖萱,太不正常了,舒朗居然就是Azure!”
文娜和霜霜拉住颖萱开始汇报,一个说这个舒朗是和明星们近距离接触的造型师,另一个说楼上的衣服够穿多少多少年,有哪件衣服在某某的演唱会上穿过,哪顶假发谁谁戴过……
这俩人越说越激动,颖萱尖叫之余一口一个“Ohmyladygaga”,怪不得他可以让依依大变身,怪不得觉得他长得有点儿眼熟,名字有点耳熟,原来他是上过杂志封面的资深造型师Azure。天哪天哪,身为时尚达人的潘颖萱居然没认出来!
当然,是当初没瞧得起易依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颖萱脑子里一阵混乱,她终于理清了头绪,翘起纤纤食指指着舒朗:“你,时尚圈里的鬼才,造型界的翘楚,被称为比明星还红的造型师。你?”
舒朗笑笑:“大概是吧。”
颖萱的心灵深受重创,逼近一步接着说道:“你参与多部影视剧,在你手上有一打一线明星的资料,他们开演唱会出新专辑拍MV都想请到你,她们会为了一个红毯造型专门飞过来找你,名媛闺秀得排队请你陪她们去巴黎买衣服,你?”
文娜忍不住插嘴:“很正常,他还是丝颜的首席彩妆顾问,奇迹就是他的,你不就去过他的旗舰店?”
奇迹,国内知名的造型公司,下设彩妆学校,培训造型化妆的专业人才。奇迹的造型旗舰店遍布全国各大城市,为名媛绅士提供高品位的个性化服务。
潘颖萱抓狂了。
易依在叮叮当当下厨,老远就听见颖萱的大呼小叫,她皱着眉头冲这边喊:“你们别把他妖孽化,他回到家还不就是个普通人?他也就是衣服多点儿,没什么了不起的。”
这仅仅是衣服多一点儿的问题吗?这不就意味着,舒朗就算披个麻袋片都会被人效仿?而云天东不管穿多贵的衣服,在舒朗面前还是会相形见绌,舒朗只要稍微皱皱眉头,天东的着装就会被鄙视的一文不值!OH,天哪!
潘颖萱一手扶住沙发,一手支着额头:“等一下,我需要冷静,舒朗这个身份我有点儿消化不了。天东,你说这是真的吗?”
云天东耸耸肩:“好像不是假的。”
潘颖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马上找到了可打击之处。嗯,就算舒朗的职业拉风,他也比不过天东豪门继承人的身份。就算他有再多的衣服给易依穿,他也是个伪娘,和易依“那啥”都不行,不是伪娘是什么?弄不好也是个发展中的GAY。
想到这里,颖萱精神为之一振,易依和舒朗恋情的真假不重要了,痛击要害才是首要任务。这念头一冒出来,她马上脊背挺直,骄傲极了,优雅极了,笑得暧昧极了:“舒朗啊,我昨天听说了你和易依的事儿,我和天东商量了一下,怎么也得帮帮你。”她回头朝云天东使了个眼色,云天东便从袋子里拿出一瓶酒,怪笑着说:“这个是几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