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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拂栏(致村官,麦田里的守望者)-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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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推动房价上扬,小玲宣布了众多利好消息。一夜之间,北镇的地价和房价象脱缰的野马一样急剧升值。众多城里人闻讯,匆匆赶来签订购房合同。众多银行纷纷上门,要求放贷给北镇。

  从此,北镇的旧村改造工作走入了良性、快速发展轨道。不过,有将近三分之一的村民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愿意搬迁上楼。已建好的楼房部分闲置起来。但是,小玲并不着急。她相信,随着房价的水涨船高,老百姓会搬迁的。

  因为高工资、高福利,北镇房地产开发公司成了香饽饽,成为镇政府被分流干部的竞相争取的好去处。

  此后,我多次到北镇房地产开发项目检查、指导工作。我发现,经实践的洗礼,小玲成长了起来,成熟多了。无论下属向她请示多么难的问题,她都很有主见,当场拍板,颇有大将风度,不再事事征求我的意见了。

  为此,我感到了这个年龄不大的小领导的可怕。有主见的女人都可怕。因为,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省里在北镇召开‘村改居’现场会。会上,北镇副镇长小玲代表北镇党委、政府介绍了经验。她说,多年前,我们就提出为北镇农民造一座城。但是,资金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

  后来,我们意识到,市场是解决该问题的灵丹妙药。为了使生地变熟地,北镇咬着牙借贷,完成了基础设施建设,使地价大幅度飙升,为“造城运动”提供了可能。

  有人当场问小玲,我发现,北镇有三分之一的农民至今不搬迁,你准备怎么办?小玲信心满满地说,作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

  此人问,你不会采取强制手段吧?小玲说,不会。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怎么会对父母采取强制手段?我相信,他们会配合拆迁的。

  会下,省领导对小玲赞叹有加。他说,你呆在这里太屈才了,跟我到省里好不好?小玲说,我没意见。不过,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要问我的领导同意不同意。说完,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说,省领导可不要挖北镇的墙角。小玲是北镇不可多得的人才,北镇当然要重用。

  送走了省领导,天色已晚。小玲向我告别,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发呆。我产生了很大的危机感。我断言,过不了多久,小玲将接任北镇党委书记职位。

  这时,天空忽降大雨。劈里啪啦的雨点不仅敲打着自然界,也敲打着我的心。我想起了‘秋阳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这首古诗。

  以前,因为工作忙,我根本没有时间体验这首古诗的意境。看来,今后,我将有一大把闲工夫卧看残荷听雨声了。

  我又想起了宋朝文人蒋捷所做的“听雨”这首词,“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想到此,我无限悲哀。我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不仅在家里多余,在镇里也多余。

70、鹅咳之雨中即景
这时,办公的门忽然被推开。与风和雨一同进来的,是一位身穿雨衣的人。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小玲。

  小玲进门后,把雨伞放在地上,将两片荷叶包裹的东西放到桌子上。她的身上、头发上有三、两点雨滴,为她增添了无限妩媚。

  我说,大雨天,你怎么又回来了?小玲说,我觉得,这样一个难得的雨中黄昏,把镇领导一个人丢在办公室,有点不仗义。我说,是准备向我摊牌吧。

  小玲说,我是那种人吗?我说,有话直说,没必要藏着掖着。有时间帮我把办公室的东西收拾一下。一旦你的任命状下来,我好及时给你腾地方。

  小玲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北镇成绩的取得是你领导有方。我说,不要谦虚了,干部调整很正常。庸者下、能者上是大势所趋。小玲说,实话我告诉你把,我现在还不需要你为我腾位。我还需要你为我遮风挡雨、堵枪眼哪。

  我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说说你的升官路线图。小玲说,可以呀。不过,咱们先吃东西,边吃边聊。

  说完,她象变戏法似地从一个袋子里掏出鱼肉、作料和蔬菜说,这样的雨天,最适合吃火锅了。我为您准备了鱼火锅。

  我说,这是最后的晚餐吗?小玲说,您愿意这么想,我也拦不住。说完,小玲开始处理鱼肉和作料。不一会,她就端上了一个加满了多半锅热水的锅子。

  趁水在加热的功夫,小玲搅拌起了作料。拌好后,我一碗,她一碗。水开后,小玲迅速将鱼肉下锅。

  锅子再次沸腾时,小玲对我说,可以吃了。于是,我捞起了一片切得很薄的鱼肉,蘸小料吃,麻辣鲜香俱全。

  小玲盯着我问,味道怎么样。我说,好极了。你是不是里面加上大麻了?小玲说,专利产品,恕不告诉配方。下次想吃,还找我。

  几杯酒下肚,我的话也多了起来。小玲小心翼翼地谈起了我的妻子殷果。我说,别提她。

  小玲说,我觉得,你们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长久拖下去也不是事。我说,不是我想拖,是她想拖。小玲说,您一个人喝闷酒,挺没劲的。这样吧,我给您歌舞助兴。

  不等我同意,小玲旋即在我面前跳起了天鹅舞。音乐飘飘,长发飘飘,裙裾飘飘,我的思绪飘飘。我被她的舞姿、她的美丽彻底征服了。

  这时,小玲一个抬大腿的动作让我饱览小玲裙底的无限春光。小玲的*很薄,私密处若隐若现,撩拨人的敏感神经。

  我的眼前分明出现了北镇的芙蓉峡景区:万树丛中,隐约可见一条大峡谷;一片小小的荷叶从峡谷中探出头来,露出尖尖角。我真想做一只蜻蜓,立在荷叶上面;我更想深入峡谷的内部一探究竟。 txt小说上传分享

71、鹅咳之自我女人
看到此,我顿时意乱情迷,满脑子都是关于女人身体的“白花花、圆滚滚、肉嘟嘟、香喷喷、红艳艳、黑洞洞”的虚幻影像。想到此,我的耳根发热、心跳加速。

  没想到,小玲贴了过来,顺势坐在我的大腿根上说,为了消除误会、增进团结,我想把自己献给你。成为你的人后,你就会事事时时为我考虑、不会无端怀疑我了。

  闻到此言,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小玲就势把红唇贴了过来。我欲拒还迎。这时,从镇政府大院的墙外传来一声声的鹅叫声把我从梦幻中惊醒。我当即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及自己对国家、对社会、对家人的责任。

  我喊停,拉小玲站了起来,并冲到门口,猛地打开宿舍门,发现门外空无一人,只有风在呜咽,树枝在摇曳。小玲冷笑着说,您是什么动物?狐狸吗?为何如此多疑?难道怀疑我做局、下套吗?我这种人物,用得着那种下三烂的手段吗?您的所做所为太令我失望了。

  我解释说,不要说我,说说你自己吧。你最近是不是手头紧?为何穿得如此单薄?连厚一点的裤衩都买不起吗?小玲说,您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吗?

  我说,你怎么解释今天的行为? 小玲说,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因为欣赏你,所以才决定把自己献给你。我知道,你与殷果的夫妻关系已经破裂。为何苦着自己?

  我说,能告诉我,你爱了多少人吗?小玲说,目前为止,有且只有你一人。今后,我也不准备发展第二个男人做朋友。我说,你糊弄谁啊?说吧,是谁让你来的?

  小玲说,没想到你说出这种话,伤了我的自尊,也贬低了你自己。你说,象我这种“很自我”的人,谁支使得动我?我是可以收买的女人吗?另外,刚才你不是追到门口看了吗?

  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是不是与陆嫚勾搭在一起?成了她的左右手?

  小玲说,陆嫚是让我拉拢你,可我没答应。我是什么人,人格岂可随意被人收买?我说,你是什么人,实践会做出回答。现在,请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小玲听了,气呼呼地走了。临出门时,她没忘告诉我说,今天的饭钱由你出。你这种人,不值得我买单。我说,可以呀。

  第二天上班后,我发现小玲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她说,作为政府公务员,不是应该端庄、大方吗?另外,我想证明,我是买得起衣服的。

  我说,你这是向我示威,不是认错的表现。小玲说,我没有错,干嘛要认错。我开导小玲说,女孩子不可以随便。一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的丈夫。

  小玲说,丈夫是什么鸟?我自己的身体,想献给谁就献给谁,无需你关心。我说,你这是对领导、对工作的正确态度吗?小玲说,我的私事无需你关心。你的管辖权止于八小时以内,止于身体之外。

72、鹅咳之激情四溢
十一临近,枫丹市组织“庆十一文艺汇演”。北镇的保留曲目是四小天鹅舞。小玲是扮演“四小天鹅”的演员之一。可是,排练时,小玲却穿了长裤,说什么也不肯脱。

  队友急了,向我反映说,小玲这样去参加文艺汇演,肯定找不到感觉,得不到奖。我找小玲谈话。小玲说,你不是要求我端庄、端庄、再端庄吗?脱了裤子,还谈得上端庄吗?

  我说,生活与艺术是两回事。小玲说,一回事。我说,我说错了还不成吗?小玲说,你这样说话,根本不象道歉。请问,你错在哪里了? 我说,我不该怀疑你对我的真心。

  小玲问,还有哪?我说,我更不该对你的清白表示怀疑。小玲听了,嘤嘤地哭了,说,您打开房门,到室外寻找我所谓“同伙”的举动伤透了我的心。

  我说,我这也是给逼的。我一个人上任,不肯同流合污,难免不成为某些人算计的对象。小玲说,可是,您也不能怀疑一切呀。尤其不能怀疑我。我说,我再次向你道歉。

  小玲说,让我原谅你可以,必须答应我的条件。我说,什么条件?小玲说,你、我之间必须发生点什么。否则,我怎么知道你是否真心道歉?我说,这个条件不成。你、我之间什么都不能发生。

  小玲说,你还没问发展什么,就拼命反对,也太主观了。我说,你是什么意思?小玲说,我们做兄妹总可以吧。我说,没问题。

  小玲笑着说,第二步,发展成情人关系。我说,没有第二步。小玲说,人生不可能只有一步路。我说,在这种事上,跨第二步就是犯罪。小玲说,我对自己有信心。我说,我对自己也有信心。

  小玲说,别争执了。十一的时候,记得观看我的演出。我是为你一个人演的。你这个观众不上场,我演起来还有什么激情呀。我说,一定的。到时候,即使工作再忙,我也到场。

  小玲说,你有什么可忙的?忙只是领导的借口。你看不少省部级高官们,人家不比你忙吗?可是,人家照样忙里偷闲睡女人、忙里偷闲收贿款、忙里偷闲把博赌。我说,你怎么对高官有这么多说法?小玲说,不是我有看法,而是某些人做得实在差劲。

  十一前,枫丹市“庆十一文艺汇演”举行。为了遵守对小玲的承诺,我推掉其它一切活动,专为观看小玲的演出。

  小玲上场后,特意向台下望了一眼。我们四目交织,一切都在不言中。音乐声响起,小玲激情四射,表演很到位。我看了,有如醉如痴的感觉。我真愿与天鹅公主长眠不愿醒。

  十一过后,为了拉动北镇体育经济的发展,在龙瑞公司董事长陆嫚的赞助下,北镇政府机关举行掷铁饼比赛。这种咬不动、坏不了东西不由让我想起了古希腊的“掷铁饼者”。

  比赛结束后,我宣布,从即日起,铁饼为北镇的镇饼。掷铁饼比赛列为北镇年度体育盛世。我之所以对铁饼情有独钟,第一为了强身健体,推动北镇群众性体育运动的发展;第二,为了弘扬一种精神。因为铁饼比“面饼”价值要高上百倍、上千倍;北镇要发展,需要这样的铁杆产业支撑。

73、兔哈之芙蓉之恋
十月初,两镇开发区管委会召开工作会议。我和钟建分别代表南、北汇报工作。开会前,我满心欢喜地以为,经过九个月的努力(包括进行部分数据加工,使数据看起来很美),北镇的工农业总产值,肯定大大领先于南镇。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

  统计数据表明,在过去的九个月里,南镇开发区全线飘红。南镇的现代农业自不必说,有突飞猛进的发展;南镇的现代工业更是捷报频传。入主南镇工业园的台湾田氏集团,正逐步加大对南镇的投资;此外,依托中都大学的南镇软件园,年出口创汇也达上百万美元。南镇的民营企业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业绩也有不俗表现。

  与南镇相比,北镇虽然也建了三个园,也引进了不少企业,可成规模、上水平的大企业不多。与田氏公司比,台湾的雒氏公司只能屈居亚军。日本独资企业高桥公司的日本母公司正在进行内部整合,暂时无暇扩大在北镇的投资。因此,南、北两镇的差距进一步缩小。要不了多久,南镇将超越北镇,坐上两镇的第一把交椅。

  想到此,我的头皮开始隐隐作痛。我对钟建的发言十分反感,觉得他说话好像兔子在笑。因此,心里暗暗诅咒他,兔子等着瞧,兔子尾巴长不了。我对北镇对自己充满信心。

  散会后,钟建对我说,认输吧。北镇之败,不是北镇人民之败,而是你个人的失败。北镇的败象早就显现。我多次警告你,没有引起你的注意。我说,我没错,有的是办法超越南镇。钟建说,我接受挑战,放马过来吧。

  回到办公室后,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发呆。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超越南镇。这时,市面上谣传,市委领导对我的工作很忙不满意,有意换将,继任者将是小玲。为此,我十分苦恼。

  适逢小玲上门。我对她说,欢迎小玲书记早日上任。小玲瞥了我一眼说,不会吧,你会真心欢迎我取而代之吗?发牢骚没用,当务之急,是想一个万全之策,尽速赶超南镇。看你心情不好,走,我陪你散散心。我说,我没心情。小玲说,走吧。到芙蓉峡转转,感受一下秋天的气氛。

  在小玲的生拉硬拽下,我陪她来到了北镇的芙蓉峡景区。芙蓉峡是隐藏在绵延起伏的大山褶皱中的一个山峡。我们寻山路步入峡底。

  眼前是一条蜿蜒曲折、向南奔流的小河,河两岸是一丛丛芙蓉花,芙蓉花外侧是参天大树,枝杈在天空中交织,形成了一个绿色屏障,遮天蔽日,将小河罩了起来。婆娑的树影和阳光透过枝杈的空隙倾斜到小河里。

  我们溯流而上,小玲在前,我在后。水流缓慢,水波不兴,河水清可照人,一群群小鱼在水底无忧无虑地畅游。小玲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可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

  一阵山风吹起,小玲的裙子飘了起来,*顿时露了出来,是白色的。由于是镂空装,一抹浓黑及一条浅浅的山峡依稀可辨。 电子书 分享网站

74、兔哈之打扫战场
我强忍着咽下了一口唾沫,继续往里走。越往里走,地势越高,越阴暗。小玲索性将裙子撩起,束在腰间,细腰、巨胯、*在我眼前摇曳生姿。浑圆的两半臀由于长年不见阳光,白得刺眼。由于她穿了一条厚裤衩,隐蔽处的内容一点都见不到。不过,这反而勾起我的无穷欲望。

  小玲回过头,调皮地问我说,很失望吧。我说,不失望。别忘了,眼睛有穿透力,思想有穿透力。我已经剥光了你的衣服,看见了一条笔直的直线,白鼻、红口、*、肚脐、大裂谷都在这条直线上。直线的两侧,左右乳成对称排列,不大,匀称。由于缺少光照,乳房惨白,只有*是桃红的。

  小玲说,臭流氓,你们男人都是臭流氓。我说,我不过说出真实想法而已。小玲说,怎么,你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放心,方圆五里没人。我说,怎么没人?天在看,地在看,你在看,我在看。

  小玲说,夜幕马上降临。一会,天也看不见、地也看不见,你也看不见,我也看不见。我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小玲说,性情中人。我说,走你的路。小玲说,我怎么觉得,你的话有颤音,是不是绷不住了?我说,哪有。小玲说,不对,你的腿和手有点抖。我说,没有的事。走路。

  于是,小玲继续走。只见前面的一株大树耷拉下一根胳膊粗的树枝。调皮的小玲伸手够了一下,没够着。于是,她向上跳了一下,摘下了几片树叶。跳跃的过程中,她腰的纤细、胯的巨大、臀的丰满、臂的纤长一览无余。

  见前面有一块巨石,小玲紧走两步,跳到巨石上,面对着我坐了下来,双腿呈开叉状向两边张开。

  小玲又问,你还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我没有回答,而是与小玲扑倒在巨石上。一阵颠鸾倒凤后,小玲没忘用一方手帕擦拭*。我眼见手帕上出现了一朵被血水洇湿的芙蓉花。

  这时,一阵风袭来,我猛然一机灵,环顾四周,仿佛看到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我。我立即穿起衣裤。小玲也起身穿好衣服。

  我不忘将那朵带血的芙蓉花装在兜里。我还撩水冲洗大石头,不留一根头发,不留一丝痕迹。

  小玲揶揄说,心思够缜密的,打扫战场够利索的。我说,谁都会这么做。小玲说,如果我要求你把手绢给我哪?我说,你要它干什么吗?还是给我留个纪念吧。看见手绢,我就想起了你。小玲说,看来,你不想给。你怕我拿手绢要挟你。我是那种人吗?

  我说,我不怕你,我怕别人利用手绢做文章。放在我这里稳妥些。小玲说,也是。那些久经沙场的政治人物假如不这么做,够死百次、千次的了。我说,不要打击一大片。

  小玲说,说这些干什么?还是研究一下如何迎头赶上南镇的大政方针吧?我说,你有什么想法?小玲说,为了争第一,可以使用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

  我说,你说说,我听听。小玲说,炒剩饭。我问,什么叫炒剩饭?小玲说,过去的那点事,反复炒呗。我说,剩饭谁爱吃?小玲说,炒好的剩饭,谁都爱吃,关键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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