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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之回到清朝-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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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工厂要尽快加紧员工的培训,一旦钢材到位,就可以投入批量生产,该项由霍夫曼负责。鉴于南方局势动荡,化妆品市场的工作中心将北移,争取“丽人”系列产品占领北方各大城市的市场。霍夫曼带来的织布机也开始投入生产,眼下的首要任务是满足即将组建的团练服装用布,进而才考虑投放市场。

同时杨一还宣布,他将放弃集团执行总裁的职务,由霍夫曼接替,杨一今后的主要工作是尽快组建起一支能打仗的队伍。

大年初二,杨一选择了和太平军出动同一天,踏上了前往安徽庐洲的旅途,这次去安徽,杨一是以向荣军募兵守备的名义去安徽招兵。几个女人见杨一要出门,都有些舍不得,问杨一怎么不就近招募兵员,杨一解释说他不是不想在上海一带就近招募,但考虑到江浙一带民风素来柔软,重文轻武,难以快速形成战斗力,而两淮一带民风强悍,那是个招兵的好地方。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杨一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李鸿章。

李鸿章这个名字一直以来和一系列卖国条约联系在一起,倍受国人唾骂,但在杨一看来,李鸿章实在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忍辱负重,励精图治,兴办洋务,建立水师,送幼童出国留学,李鸿章心中何尝没有一个富国强兵的梦想,只可惜他处在一个风雨飘摇,摇摇欲坠的朝代,他能做的他都做了,不能做的他也尽量在做,只可惜,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上有荒淫无度的慈禧太后,下有腐败的百官,外有列强环顾,内有民变四起,李鸿章空有一腔振兴国家之心,却难酬壮志,最终落了个在一片骂声中郁郁而终的下场,一代名臣,只可惜生不逢时,徒之奈何。

历史上大概过些时候,李鸿章应该跟随工部侍郎吕贤基回安徽组建团练,杨一要赶在他们前面拉起一支队伍才行。还有就是要赶在太平军占领金陵前回到上海,时间紧迫,买来马匹,杨一带了两个伙计充当随从,马不停蹄的向庐洲赶去。

一路走来,迤俪北上,经苏州,镇江到金陵,满清入关一百多年,虽然在江南制造过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但在康熙,乾隆历代皇帝的刻意弥补下,在儒家思想的浸泡消磨中,中国的百姓们还是很快被奴化,在这一点上杨一感到漫长的封建社会的里程,民族思想的僵化,闭关自守的国策,给中华民族的崛起带来太多的阻力了。自康熙起到道光数代,江南历来都是朝廷的税收大户,一百多年的平静造就了无数繁华的印记,眼下虽然发贼作乱,但这金陵城内却看不到一点紧张的气氛,秦淮河上依旧是处处笙歌,风流依然,城墙上爬满的藤蔓也似乎在诉说这百年的宁静带来的腐化,难怪太平军兵临城下的时候会惊慌失措,几乎没什么抵抗就拱手相让,历史上这金陵城在杨一的记忆中好象也没有成功的防御战例,看来在美丽的秦淮河的确是消磨英雄气概的温柔乡。

鸦片战争,英国人率先用枪炮打开了中国的国门,西方机器生产的廉价商品冲击着传统的手工业,中国的民族工业的萌芽先是被清政府的政策压制,后又被西洋列强扼杀。土地的兼并,大量的民间手工业者的破产,加剧阶级矛盾的恶化。

经过一周的跋涉,庐州城的城墙遥遥在望。庐州,包拯的故乡,包公祠,逍遥津古战场,这是后世的历史教科书给杨一的记忆,眼下这庐州就在眼前,不知道这李鸿章是否能如期返回。

这庐州城不大,不过这里的洲官看起来不错,城墙上有新修补的痕迹,护城河边的淤泥也说明了近期有清理过的。进得城来,一眼看去,建筑古朴,青石板铺就街道,不大的庐州在节日喜庆的烘托下,到也显出一些喜庆和热闹。

进得城来,当然先要安顿下来,乐来客栈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店门紧闭,过年了,也没什么客人,这客栈老板也关门啦。

帮、帮、帮两个伙计砸了砸客栈的大门,两个伙计一个叫王小二,一个王小三,本是厂里的学徒,杨一见二人机灵,又是兄弟,所以便带在身边使唤。

大门打开,探出一个脑袋。一张精瘦的脸上却有一双精明的眼睛。:“几位是?”

“我们要住店。有上房没有?”王小二问道

“有、有、有,鄙人姓许,欢迎来到小店。”说着把杨一他们让进客栈,还回头叫了一声:“二丫头,你这个短命鬼,有客人来着,还不出来帮忙撒。”

“来着,来着,爹爹姐姐在做饭么。”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后面还跟了两个小的,一个十一二岁。一个只有七八岁,看打扮也都是丫头。

一溜大的小的出来这几个,许老板脸上挂不住了骂到:“臭丫头,你出来帮忙就是,带着几个小的出来做么事撒,也不怕客人看了笑话,耽误了生意老子拿什么来样你们这一堆赔钱的货。”说着挠挠头,陪着笑脸对杨一他们说:“小丫头们不懂事,客官见笑了。”接着又转头对那大一点的丫头说:“还不快帮客人拿行李。”这次出门本来就没带什么行李,除了换洗的衣服,就带了银票。所以杨一赶紧说:

“许老板别客气来,也没什么行李,自己拿着就是。”

这时候从里间传来一声:“爹爹你也忒糊涂,三丫头才多大,你也不怕行李重压坏了了她们,嫌我们是赔钱货,你就别生我们撒。”说着出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低着头在拍身上的灰,这几个小的一见这姑娘,都扑了上去,嘴里叫着,:“二姐,二姐,饭做好了么?我们都饿了。”这姑娘摸了摸她们的头道:“都做好撒,三丫你带妹妹们去吃饭,记住了,那盘腊肉不许吃,那是爹爹下酒的。”几个小的跑了进去,她这才有空抬头,杨一这才看见,眼前这姑娘生的柳眉杏目,身段婀娜,眼神里流露着一片温柔,身上穿的虽然普通,腰间还系着一条围裙,但收拾的干净利落,浑身透着一股精明能干,持家有道的气息。

“哎呀!!爹爹,有客人来,你怎么不早说,看我这人丢的。”感情,她压根就没听见她爹在说什么。

这许老板让女儿说的也不生气,只是看着杨一他们呵呵的傻笑。还笑着说:“客官,这丫头让我惯的没像,没大没小的,爷别见怪。”

“不碍的,看的出来你福气好,生个姑娘人长的漂亮不说,还是个勤快人。”杨一也笑说。

“都别站着了,还不领客人上房里去?”二丫头说,说着不由的多看了杨一几眼。

许老板领着杨一他们上了楼,这客栈虽是木制的两层楼,但占地面积却不大,楼道也显得狭窄,客房也很简陋,但收拾的很干净,看的出来主人是很勤快的主,应该是那个二丫头的杰作。

“客官,请问怎么称呼?”许老板很谦卑的笑着问。

“我们家主人姓杨,你就叫杨老爷吧。”王小二在一边把马屁拍的山响。

“许老板别听他的,就叫我杨一,叫样兄弟也成。”说着杨一也指着这两兄弟说:“以后别爷前爷后的叫唤, 我不喜欢。”杨一从心里反感别人叫他爷,这一路上来杨一听的极不舒服,但由于一直在赶路,也没纠正过来,就随他们叫。

“那该叫什么。”王家兄弟委屈的说,一直以来他们这些下人对有钱的都叫爷,叫习惯了,也不好改口。:“就叫先生吧。”杨一想了想说。

“那我也叫您杨先生吧。免得失礼。”许老板接过话说。

“这也好,许老板你随意。你带他们去房间吧”杨一指了指王家兄弟,正说着,二丫头上来了,手里还拎了壶热水,麻利的给脸盆兑上热水。:“爷,你让他们叫你先生,我也叫先生吧,先生先洗把脸,待会好出去吃饭,这天也不早了。晚上还有灯会,饭馆这年节的关门早。”

许老板对二丫头说:”你招呼好先生,我带这两位小哥去客房。顺便下去招呼牲口。”许老板领着王家兄弟就出去了。

“怎么?,你这不管做饭。”杨一洗了把脸,奇怪的问二丫头。

“也不怕爷。。。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先生,不怕先生你笑话,我们这店小,平时都是做些行脚商人的买卖,外头吃的贵,他们一般都在店里吃点我做的窝头咸菜什么的,也好省下点,当做多赚几个。先生您看起来就不是一般的主,我哪敢招呼您在我这吃啊,前面不远,月晓楼那能吃着好的。”

这二丫头先用块干净的抹布把椅子揩了揩,椅子边上的桌子上早泡好了一杯茶,看起来是杨一洗脸的时候二丫头弄的:“走了一天的路,先生你请坐下歇着。喝口茶,我一会就好。”杨一坐下,赶了一天的路,本确有些累了,可是见这姑娘先是麻利的把杨一洗过的水倒出窗外,又从腰间拿出把掸子,把床上的褥子掸了掸,杨一发现,原来看这丫头干活居然会感到一种美感。尤其是那双臀部,在她弯腰掸床铺的时候,一直在有节奏的扭动,她不象杨一家里的那三姐妹那样浑身透出一种风韵,也不同于沈家姐妹的雅致,另有一番健康跳动的韵味。

一会的工夫,这二丫头就收拾好了,回头才发现杨一在盯着自己看,脸不由的就红了。杨一自从和那三姐妹好了以后,原本压抑多年的就被情欲被放纵出来,眼前的二丫头别样的风采让他的心不由跳动了一下。

也许是被杨一看的不自在了,加上这庐州小城,地方不大,也少见杨一这样的高大俊朗的男子,二丫头本就看杨一顺眼,年轻的女孩子那个不怀春啊!!,何况还是个难得一见的俊俏人物。慌乱之余,二丫头的脸更红了,表情在杨一的注视下也多了几分羞涩,正打算先出去,一个不留神,被自己带来准备拖地板的拖把绊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倒向杨一的怀抱。杨一赶紧把二丫头抱住,虽然二丫头还穿着厚厚的棉袄,但杨一的手心还是感觉到一种柔软。不小,一把应该还握不住,而且还没带胸罩的手上不由的用了点力。他也不想想,现在这个年代,中国哪来的这玩意。

二丫头也许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异性,杨一手心传来的力度仿佛是一团热火,烫的她浑身发软,眼神幽怨的看着杨一,眼睛里仿佛要滴出水来。杨一终于感觉到了不妥,这年头,女孩子家的,饿死是小,失节是大,自己这样太过分了,赶紧把二丫头扶好,手也缩了回来。

杨一的手缩回去的时候,二丫头从内心里感到一种失落,虽然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但她感到自己内心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自己并不希望眼前这个男子那双似乎有魔力的手离开自己的胸膛,两人在这一刻都好象被下了定身的咒语,空气也在这瞬间凝固了。

半晌,两人就这么站着不说话,杨一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二丫头是发现自己的脑子还是一片混乱,而且为自己刚才涌起的念头感到一种羞耻。

“二丫头,收拾好没有?让杨先生下来吃饭去吧。”许老板在楼下叫了一声

气氛总算被打破,二丫头飞快的瞟了杨一一眼,应了一声:“好着,来着。”急急忙忙的离开的房间。脸蛋在晚霞的映照下更多了几分红润和妩媚,杨一的心不争气的又跳动了一下。

杨一下得楼来,王家兄弟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二丫头不知道躲哪去了。杨一想了想,问许老板:“月晓楼送菜吗?”

“送的,怎么杨先生你想在这吃。也好,我这就让二丫头去叫。”说着招呼杨一他们在堂前坐好

“二丫头,出来一下。”许老板冲里屋叫

“么事?”这二丫头从里面出来。出来后快速的偷看了杨一一眼,杨一分明还看见她脸上依稀的红润。

“你上月晓楼去叫一桌酒菜,杨先生他们不出去吃了。”许老板道:

二丫头为难的看了看杨一,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说:“娘的药钱还没着落呢,从腊月起这店就没什么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来的钱,上回王胡子他们要的酒钱都还没给人家送过去,现在又去赊,我开不了口。”说着希冀的看着杨一,:“要不这样,烦劳杨先生能不能先把这店钱和酒菜钱给了,我好去置办。”

“哪能这样做买卖,这店还没住下就要店钱。”许老板苦着个脸说。

“我看这样吧。”杨一看出点什么了,赶紧开口。“二姑娘麻烦你在店里做些米饭,许老板你带上王家兄弟去月晓楼置办酒菜,大过年的,今天大家一起喝几杯。”

许老板一付欲言又止的看看二丫头,杨一手一挥:“就这么定了,烦劳许老板辛苦一趟。”听杨一这么一说,二丫头也不言语了。

这许老板带着王家兄弟出去了,留下二丫头和杨一。二丫头看看杨一,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小声说:“先生,家里早没大米了,我们过年吃的都是棒子面窝头。”说着头低了下去。

看着眼前这位年少女子,已经没有初见时的那份爽朗,杨一感觉到了这姑娘的柔弱,感觉到这副柔弱的身躯肩负的生活重压,不由的走上前,轻轻的托起二丫头的下巴:“苦了你啦 。”这时的杨一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里掺杂着轻薄的意味,只有对眼前的姑娘那一份深深吝惜。

听了这话, 二丫头的眼珠当时就红了起来,长期的压抑似乎在这瞬间释放,眼睛汪汪的看着杨一,一付让人心疼的表情。

这时突然传来悉唆的声音,原来是那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带着几个小的正躲在门帘后头看着杨一他们。二丫头一见马上就脱离杨一的接触,头扭到一边不看杨一。杨一笑着对几个小的招了招手:“来,都过来。” 这几个小害羞的来到杨一跟前,杨一微笑问那大的:“你知道米店吗?”那丫头点点头,杨一摸出一快五两的银锭交给她:“去让米店送一百斤米来,明白吗?”那丫头使劲的点了点头,杨一摸了摸她 的头说:“再给妹妹们买些糖吃。”丫头看了看二丫头,也没等姐姐答应,拿上银子,拉着几个妹妹就跑了出去。

几个妹妹出去了,二丫头这才看着杨一:“先生。。。。。”

“什么也别说了。”杨一摆摆手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发现这两淮的水是苦的。

许老板很快就带着王家兄弟回来,摆上酒菜,这时候那三丫头也带着米店送米的人回来了,几个小丫头跟在后面欢呼着:“吃米饭咯,吃米饭咯。”手里还多少拿着几块糖,三丫头还偷偷的跑进里屋,看来是给姐姐送糖吃去了,杨一也不理会许老板目瞪口呆的表情,拉着他坐下,倒满酒杯:“许老板,这大过年的,相逢几是缘分,来,我们干一杯。”

这时候,大街上响起啦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远处不停的有孩子在欢呼,“看灯咯,看灯咯,”透过大门远望出去,依稀看见夜空被那满街闪烁的灯火照亮。

几杯酒下肚,这许老板的话也多了,把杨一当成自己一般开始说自己的事情,原来这许家的阅来客栈原本在庐州也算老店了,早年间老板的爷爷也是个跑单帮的买卖人,也算个徽商一族吧。许老板的爷爷从小就跟着乡亲出外做买卖,总算人还能干,十几年下来,也攒了点银子,后来回到这庐州,买了块地,盖起了这客栈,早年生意还不错,庐州城里来往的客商也很多,等到传到许老板手里,这买卖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这些年,这大清就没消停过,今天这里起事,明天那里造反的,弄的跑生意的人也越来越少,这客栈的买卖也一天天差起来。

用许老板的话说,他自己是个福薄命苦的人,这许家三代单传,传到他这,已经有绝后的危险了,许老板的老婆也算是个小家碧玉,人也贤惠,可自从进了许家的门,孩子连着生了五个,却全是没带把的,生老五的时候,客栈的买卖不好,月子里也没调养好,身子就弄虚了,再加上生不出儿子心里有疙瘩,许老板为了没儿子的事也不免唠叨,她情绪自然也低落,更是整天病怏怏,成天是药不离口,前年年底就去了 。以前许家一年到头还能糊弄上米饭吃着,这几年来连米饭都吃不上了,整天的红薯和棒子面窝头,就连许老板爱好的酒也难得才能喝上一点最次的地瓜酒。

许家五个丫头,就叫大丫,二丫,这么一溜叫下去,杨一问他怎么不给女儿起个好名字。许老板却说,自己字认的也不多,女儿家家的,反正迟早是要嫁人的,还起什么名字,这庐州城里,除了大户人家或望族的女儿才会起个大名,一般的人家女儿都叫小名。杨一问起大丫头怎么不在?,许老板才说,这大丫头命苦,几年前他娘声老五的时候,家里实在抗不住了,店里生意又差,收几个钱还不够交税的,就连那山芋也吃不上了。这大丫头心疼几个妹妹,就到城里的大户李家去做了下人,可怜这姑娘,当时才十六岁,人都没张好呢,就要去伺候别人,就连这年也要过了十五才能回来,去年回来的时候说李家的太太很喜欢她,打算帮她找个好人家。说着许老板还抹起了眼泪,被旁边的二丫头看见了,还数落了他几句,说他不该在杨一他们面前说这些。

这饭吃完,天色也完全暗下来,几个小的开始嚷嚷着要出去看灯,这许老板喝起酒来也不用人劝,不花钱的酒喝个不停,已经爬在桌子上了,杨一让王家兄弟帮着把他扶到里屋,安顿好许老板,杨一看看门外热闹的场面,不由也动了兴致。

“走,我们看灯去。”几个小的顿时欢呼起来,连王家兄弟也有点蠢蠢欲动。二丫头看来也心疼几位妹妹,便点头答应。

大的小的一群人走上街来,迎面而来的是一种节日的喜庆,尽管如今的人们日子艰难,但中国人对春节的重视还是让这庐州的夜晚沸腾,一路上听二丫头说,去年这庐州来了个新知府,是个好官,来了后惩治了几个街头的恶霸,还带着大家修了城墙,过年前还给街上要饭的送了些米粮,半年多来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这灯会就是知府大人主张办的。

灯会吸引了无数的人涌上街头,狭窄的街道在人群的涌动下显的格外拥挤,虽然的早春,但在这春寒料峭的夜晚,在人群中却没有一丝的寒意。

看这眼前的情景,杨一想起了辛弃疾的《青玉案》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此情此景,杨一不由思绪万千,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真正想寻找到的是些什么?在这个世界里有没有一个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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