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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事业与感情沉浮-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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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和安然通了一次话,告诉她警报已经解除,她便问我什么时候回黄埔的家,我想了想,说晚一点吧,别等我了。安然也没说什么。经历了这件事,本来就很迷茫的我更加迷茫了,我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办,这个城市带给我的痛苦实在是太多了。 
晚饭后,我把这半年发生的事跟俞雷说了,他沉吟了许久,抬起头,说:“大有,你该回家看看了。” 我一愣。 
他接着说:“你女朋友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很大,以至于你丧失了一部分的自信,可你觉得是天大耻辱的事别人未必会这么看,再说都过去这么久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记得。” 
“我父母要是问我的话,我该怎么说呀。”我抱着头。 
“你父母早就应该知道了,你不觉得吗?这二年来,你和家里通电话,他们有没有问过你这方面的事?” 
我摇了摇头。 
“所以说他们早就知道了,提都不提是不想刺激你,正常的话老人怎么可能不关心孩子的婚姻。” 
我哑口无言,也许父母真的早就知道了。 
俞雷站了起来,拍拍我的肩膀,“你好好想想吧,为了你所谓的自尊,二年不回家看望父母,愧为人子呀!” 
第二天一早,我对安然说:“我要回家,帮我订机票。你要去吗?。” 
安然笑了;“想家了?” 
“那里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还是回家吧!”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想到了从前的那个“她”。 
“你在家等我电话吧!” 
安然的电话打了进来,告诉我机票定到了,明天上午10点,二个人的,广州飞桂林。我随即打了几个电话,先是公司,然后是小郑,通知他们我要回家了。小郑沉默了半天,问我以后还回广州吗,我说不知道,她在那边小声的抽泣,说了声“保持联系”就匆匆把电话挂了。然后我又给父母和武圣分别打了电话,妈妈听到我要回家的消息高兴得哭了,武圣则问清了我的航班时间,说到时候会去桂林XX国际机场接我。 
我回到床上,闭上眼睛,二年的时光如流水般一去不返,前女友,刘总,俞雷、小郑还有安然,他们的脸在我脑海中盘旋飞舞,渐渐远去,而家越来越近。 
吃过晚饭,我和安然来到华南师大的校园,一人抱了一罐汽水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看着黑夜降临,笼罩一切,而路过学生的青春气息时时感染着我们。 
安然喝了口美年达,说:“我总感觉高中毕业就在昨天,那天我跟同学在学校里,坐在地上喝饮料,唱歌。” 
我笑着说:“可一转眼都好几年了。” 
“是呀!我都到广州半年了,高中的时候做梦也想不到将来我会到广州,而且回去桂林。” 
“那时我也没想到我能来广州。” 
“有时候想想,就像一场梦。”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陪着我经过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耳边,虽然已没有他。”我小声的唱着。 
歌声在我的胸间压抑,弱不可闻的旋律回荡在黑夜潮湿而燥热的空气中。 
安然也小声的合着我。 
歌声消失,四周陷入了一片巨大的宁静之中,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仰头,喝干了汽水。 
安然若有所思的坐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对我说:“回家吧!” 
走到家楼下的时候,安然突然停了下来,抬头指了指上面的窗户,,“每次我晚上回到这里,看到亮着灯,我就知道你到家了,心里就觉得很有安全感似的,真的,其实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一个人开着灯等你,那就是家了。” 
我望着他,没有说话。 
他转过头,很奇怪的冲我一笑,“你将来也会有的,相信我。” 
她的手在我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我挥挥手,向广州道别,转身带着安然随着人流进了白云机场的客流通道。 
几分钟后,我和安然坐在飞机的坐椅上,家在前方清晰的似乎触手可得,一切都变得真实而又遥远。 

久违了,我的桂林。 
通道的出口,武圣一米八十几的英姿如铁塔般巍然屹立,二年不见,这B更见豪放,豹头环眼,俨然青年时期的车寅次郎,我走到他身前,喊了声武圣,他低头看着我,看了看安然,伸出两条长臂紧紧地抱住我,“大有,总算回来了。” 
我望着安然,她在偷笑,我龇牙咧嘴的叫道:“你轻点。” 
他哈哈大笑,搂着我的肩膀向外走。 
“快点回去吧,有话咱在车上说,我怕爸妈等急了。” 
我们并肩走出了机场大厅。四月间桂林的天气仍然有些凉,对刚从广州回来的我来说有点不适应,我把外衣脱下来给安然披上,自己却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武圣觉察到了,“冷吧!”说完把他的西服脱下来,披在我身上,我拒绝,武圣把眼睛一瞪,“让你穿你就穿。”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就像一件半大衣。 
我们走到一辆墨绿色的沙漠风暴前,武圣停住了脚步,按响了手中的车锁遥控器,拉开车门,转过头对着惊异万分的我说:“愣着干什么,上车呀!” 
上车后,我靠在椅背上,对武圣说:“可以呀,如今都开上这种车了。” 
武圣嘿嘿一笑,没说话,一踩油门,车像猎豹般蹿了出去,机场在身后转瞬消失。 
将近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我和武圣说了很多话,他弄清了我的现状,望了一眼后视镜里的安然,握着方向盘的手抽空狠狠拍了我肩膀一下,仿佛说不尽的羡慕,说:“你小子还真够行的,安然,他还行吧?” 安然在后座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看得出,她此刻心事忡忡。 
我叹了口气。 
“不过回来就好,也别瞎折腾了,哪儿好也没有家好,你就放心在家呆着吧,我先带你和安然好好玩玩,过段时间你再找找一份工作,给咱爸咱妈省省心,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老人考虑。” 
我看着武圣,这个粗豪的男人,从小时候起就粗枝大叶的,现在也变得会体贴人了。 
武圣觉察到我的眼光,“你这么看我干吗?” 
“这几年多亏你照顾爸妈了。” 
“屁话,那也是我爸妈。”武圣骂了我一句,接着说:“要不是爸妈,哪有我的今天,当年要不是他们收留我,我不冻死饿死,也早进监狱了,在我心里,他们就是我亲生父母。”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没再说什么。 
进了市区,车速明显放慢了,我看着前面熟悉的道路和建筑物,一种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武圣一边开车,一边给我讲解,“这几年桂林的市容市貌变化很大,你看那条中山路,这两年不断扩宽,边上的文华大酒店是新建的,算是桂林最好的宾馆了,还有东江市场,咱们小时候没事就去那玩,前年就拆迁了,。”我不住地点头。桂林的街道确实变宽了,变干净了,但是大街上行色匆匆的人群告诉我,这里还是桂林,这里是我的家。 
沙漠风暴在广西师大大门口停了下来,车不能直接开进去,这里历史上是明清时期的靖江王、定南王王府,民国时期的广西省政府所在地,我四处打量,这里的变化倒还不大,只是昔日的泥地换成了青色的方砖,楼前多栽上几棵了灌木。安然的头伸出车窗兴奋地瞪着眼睛东瞅西看,“还不下车等什么?”我笑着对她说:“咱们到家啦”。,“到了。”武圣抻了一个懒腰走在前面,手一扬,“快走。” 
家门前的楼道装上了感应灯,听到我们的脚步,它们争先恐后的亮了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武圣就大叫了起来,“爸,妈,我们回来了。”他的话音未落,门就“吱呀”一声的开了。 
我站在四楼的缓步台上,抬头向上看。 
那盏感应灯在黑暗的楼道里努力的明亮出一圈昏黄的光晕,一种温暖在这灯光下无声蔓延,荡漾。我的父母,站在门前,低头看着我,目光中的喜悦可以点燃烟花。 
我叫了声:“妈,爸。”急步上前,来到他们的身前。妈的眼泪随着我的那声轻呼夺眶而出,她紧紧地抱着我,用手去够我的头顶,仿佛我还是个小孩子,“小有,你总算回来了。”我的膝盖向下弯了弯,可以让我妈顺利的抚摸我的头,“妈,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还多带了一个回来冽”、爸在旁边连声说:“儿子回来了,你哭个什么,还不进屋,菜都凉了。”妈擦干了眼泪,一把接过安然手上的行李“是安然吧?快点进屋,我和你伯伯听说你们要回来,高兴的晚上都睡不着觉,一早就催小盛去接你们了”。安然显然一时还很不适应妈的热情,但是很快的就叫了声:“伯父伯娘,你们好。”爸在旁边催促妈,“你总唠叨什么,还不快点让孩子们进屋。”妈妈破涕为笑,小小的楼道中暖意融融。 
餐厅里四碟八碗,极是丰盛,爸爸妈妈前面张罗着热菜,武圣在客厅启酒,我打量了一下,家里没有什么变化,我的书桌上放了几本书,床收拾得干干净净,就像二年前一样。时间真是奇妙,虽然我离开了二年,但此时的感觉就如同我只是在楼下转了个圈一样。 
安然在屋里胡翻乱翻,指着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故意问:“这小毛孩是谁啊?”我细一看,那是一张我三岁生日时照的一张相片,相片中的我胸前戴着一枚硕大的毛主席像章,表情忠诚、严肃,生生的一个小造反派嘴脸。我正想反击几句,妈妈这时已经把菜热好了,喊我吃饭,我答应了一声,拉着安然的手坐到了餐桌旁。 
爸爸兴致高昂,对妈妈说:“小仪,给我倒一杯酒,今天高兴。”妈妈举着酒瓶的手有点犹豫“还是少喝点吧!”爸爸心脏就很不好,平时妈妈不让他喝酒,今天我回来,妈妈这才破例给他倒了半杯。 
安然这时弄明白了状况,乖巧的说:“伯伯,伯娘,这回小有回来就不走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这酒呀咱慢慢喝。”说完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她的意思,我也举起杯,“爸,咱们先喝一小口。”爸爸呵呵的笑着,答应了。 
妈妈饭桌上不停的问东问西,我把这二年来的好事跟她说了一些,爸爸有些烦了,“你先让儿子吃饭行不?”妈妈瞪了爸爸一眼,给安然夹着菜,初次见面,看得出,妈对安然的印象很好,至少比前女友要好,从进屋到现在,二位老人始终没有一句话沾上我的前女友,想起俞雷的话,不由得真有点佩服他。 
饭很快的吃完了,安然抢先收拾碗筷,这行为明显带着讨好的意思,但是妈却很受用,两个女人收拾着进了厨房,不时的有愉快地轻笑声传到客厅。 
屋里泛滥着这久违的亲情。 

我的哥们武圣初中毕业后,曾在一家医药批发部当过几天苦力,由于身手出众,很快在一群小地痞里打出了名气,加上少不更事,一顿饭就可以邀他去助拳,结果是桂林街头群殴的场面里总能常常看到武圣的身影在其间闪现,他挥舞着一根长约二尺的硬木棒,所向披靡,打遍桂林城中无敌手,武圣的名号就是那时创出来的。就在他即将堕落成街头小混混的历史关头,我父母当机立断,四处托门路,终将他送进了广西体校的德智体美武术班深造,从而彻底改变了武圣的后半生。 
在武术班修炼一年后,武圣在广西散打比赛中赢得78公斤级冠军,带着金牌还有鲜花在首府南宁开始了他的创业生涯。起先是瞒着原单位负责人偷偷在外面带几个学生,赚取外快,后来发现外快越来越多,已经超过他的工资,便索性辞职下海,办起现在的健美运动中心,据说由于机遇把握得当,武圣的健美运动中心现在已经是专业化和规模化经营了,那天去机场接我的沙漠王子就是例证。 
刚出道时的武圣神气非常,走在大街上前呼后拥着十来号学生,所到之处说一不二,记得我在师大附中上高三那年,学校附近的小流氓经常来骚扰我班上的班花,胡言乱语,嚣张至极。我对班花心仪已久,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怒之下从南宁搬来武圣。那天晚课过后已将近八点,每天像上夜班一样准时的小流氓依旧在校门口獐头鼠目的东张西望,武圣带着一众第子横冲过去一把抓住了为首的脖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到僻静之处,推到墙角后一言不发,冷冷得看着他,街灯照着武圣身影,黑暗中望去疑是关老爷现世。小流氓浑身发抖,让人一见便生怜悯之心。武圣盯着他,缓缓的报出自己的名号,小流氓们竟然都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出武圣意外,顿时丧失了猫戏鼠的乐趣,甩出一句“以后要是再骚扰人家小姑娘,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后扬长而去。事后武圣怕他报复我,特意找到了学校周围几个不同帮派的混混,要他们照顾我,其结果是我走在学校附近经常有不认识的人向我打招呼,还递烟,烟就是那时候学会的。高三整整一年,我每天过着像张大民一样的幸福生活,只可惜我为人过于善良,没做过欺男霸女之类的壮举,至今引为憾事。 
我上大学走后,武圣的健身中心越做越大,他先是打通体委领导,将健身中心挂靠下来,成为正规经营的实体,而后以每两年一个分中心的速度迅速扩展,柳州、桂林、梧州、北海相续有了他的健身事业。但真正让武圣挣大钱的是他干上了保安中介,每年健身中心出来的学员有相当一部分从事了保安行业,后来有不少公司老板直接找到武圣,要从他的健身中心学员中选几个做保安,天长日久,武圣灵机一动,便开办了一家“一条龙”保安公司,专为各大公司提供保安。这几年又有不少老板找到武圣,要求和他合作,不用他一分钱,白送若干股份,只求他挂个名,没事到公司里坐坐,镇镇那些没事便来闹事的流氓地痞,本来没事就好事武圣自然一口应承,果然在以后的时间里,那些公司平安无事。其他老板一看此法奏效,纷纷效仿,结果武圣日进斗金,财源滚滚。 
夕阳照在巨大的落地玻璃上,透出了一屋子的金碧辉煌,武圣坐在大班皮椅上,神色平静,语气舒缓,慢慢诉说着这些年的奋斗历程。楼下一群人跟着音乐节拍扭起在大跳健身舞。 
武圣摸出一盒烟,弹出一支,扔给我,自己也点了一支,吐着烟圈问我:“晚上去哪里玩?”他没头没脑的问得我一愣,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马上就笑了,“哦,我还忘了你跟以前是不同了,平时粗惯了,忘了你现在是两个人,这样吧,今天晚上我安排,带你和安然出去好好玩玩。” 
武圣的沙漠风暴栽着我和安然开进了一个离市区二、三十公里靠漓江边的小村落里,,一排桂北农村常见的小木楼出现在眼前,正中间木楼的门上四个大字“青罗玉簪”,忖着江边的青山绿水,意境很不错,但书法字体不佳,看得出来木楼的主人肯定是个有文化的乡下佬。我和安然下了车。边走边听武圣说,“这家的漓江啤酒鱼是桂林一绝,别看房子破,地方偏,有多少有钱人开着车特意上这吃,图的就是这股乡下原味。夏天的时候,外面热得要死,木屋里却很清凉,围着锅吃着热气腾腾的啤酒鱼,那叫过瘾,呵呵,可惜现在才四月份,好处不能全享受了。” 
屋里摆着六张桌子,座无虚席,笑语喧哗,直冲屋顶。看到我们进来,老板娘就喊了起来,“吴哥,你来了,快屋里请。”说着忙不迭的打帘,把我们让到了里屋。里屋明显的清静多了,古典八仙桌配了几张同样古典的椅子,用木屏风隔成几个包间。武圣招呼着安然,指着窗外的大兜网说“外面那张大网可以捕鱼,捕上来的鱼能现做现吃”安然听了很感兴趣,对我说要下去看看,我刚座下来懒得再动,对她摇了摇头,安然却不介意,很快的拉上一个服务员带她下去了。 
武圣把菜单递给我,让我点菜,我低头看着菜单,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声音,“吴哥,你来了。”我抬起头,眼前的女孩不着半点脂粉,眉目如画,清秀可人,真没想到这种山野小店竟有这样耐看的女子。 
武圣答应着,指指我,“我弟弟刚从广州回来,带他来尝尝这里的特色。”说完又问我,“你点好了吗?” 
我摇摇头,“第一次来,也不知道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 
武圣手一挥,“算了。”转头对那女孩说:“老样子吧。” 
那女孩答应了一声,去了。 
屋里就剩下了我和武圣两人,我看着武圣,知道他故意支开安然,在这地方有话要跟我说。 
“小有,这回回来就不出去了吧?”。武圣点燃了一支香烟,摔手又仍给了我一支,“有什么打算了吗?”“没有”我叹了口气,点燃了烟。这两天天天带着安然到处游山玩水,广州的事也没去细想,一想就烦。 
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刚才的服务员又进来把我们桌上的杯子,筷子,菜碟用热茶洗得干干净净。 
“该想一想,别看爸和妈嘴上不说,但对你的事私下跟我也滴咕好几回了,怎么样?要不先去我那干着?我现在就缺一个正经会经营健身中心的总经理”。我笑了笑,因为早知道武圣会说这话,我开着玩笑说:“我可不愿去给我的阶级兄弟去打工”。大概觉察到了我话里调侃的意思,武圣有点脸红,忙说他没那意思,“要不你入股吧?,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小二十万吧”我盘算了下,安然曾跟我商量过,意思要我跟她合伙做内衣专卖店,因为不太懂行,我还没答应。“那你先投10万块进来,我的保健中心算你30%股份,怎么样?”武圣认真起来,“亲兄弟明算帐,这可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呜?晤!不行不行”!!我立马拒绝,我知道光就桂林市区武圣的那家保健中心的固定资产就不下50万。“我还不想这么快就决定未来的方向,我偷下懒先”。我望着武圣,心里特别温暖,说:“心领了,不过这些事你先别管,我有自己以后的打算”。“那好吧,你工作的事我不管”武圣也很爽快,说那你和安然两人的事呢?家里的事我能过问一下吧?他单刀直入“你们是不是睡一块了?!”我说你说呢武圣?但毕竟心里有点虚,因为这两天安然明着是跟我分开睡的,暗地里总在午夜前后摸进我的被窝,厮混个一二个钟点才溜回自己的房间,在一个屋里弄得真跟偷情似的,也不知道爸妈清不清楚在眼皮下发生的事。武圣说这也是你的事,不过这样下去恐怕不太好,怕引起周围邻居的物议。“要好就干脆扯个红本吧,反正人安然家世也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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