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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事业与感情沉浮-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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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安然家世也不坏,和你在一起不是图你的钱”。武圣说其实我真有点眼红你。我半躺在椅子上沉吟着,心里想按说这结果其实也不坏,但心里总还觉得有些失落感,我不知道为什么。 
安然的说笑和脚步声由远及近,动静中听得出她有所收获。果然,她拎着两条三寸长的小鱼探出头来问我“怎么弄?” 
菜上得很快,一锅酸菜漓江鱼,一大碗鱼羹,一盘农家特色啤酒鱼,一盘腊肉,一盘豆腐,一小筐青菜,还有一壶乡酿米酒。 
上菜的时候,先前那个服务员的眼光不时的向武圣身上瞄去。我看着大感兴趣,趁那女孩不在,对武圣说:“这个服务员长的真不错,我看她对你有点意思。”武圣哈哈一笑,“去年我来这家吃饭,有一桌的客人喝多了,借着酒劲调戏小姑娘,摸手摸脚的,我看不下去,出手就教训了他们一顿,兰妹儿就特别感谢我,以后再来自然对我好一点。”安然插了句话,“好啊,又一出英雄救美,这要在古时候,你就是一个侠客。” 
“侠客?”武圣摇着头,“知道我的生意为什么做得这么顺利吗?”不等安然回答,他自己补充道,“那是因为他们都怕我,大家都当我是鸟(恶)人,所以我说什么他们都不敢反对,不但不敢反对,脸上还得陪着笑。他们心里都以为我是黑社会恶势力呢。” 安然听了后哈哈的笑。 
我举起杯,“哪能呢,不过以后还是小心点,别真的让市局那些“二作牌”们抓到你什么把柄,时间长他们就知道你的为人了,喝酒。” 
武圣说:“这乡下自酿米酒不错,喝多少都不上头。” 
那个叫兰妹的服务员蝴蝶穿花般忙个不停,我看着心下不忍,“这家店生意这么好,怎么不多请几个服务员。” 
“请服务员不是得多花钱嘛!也对,”武圣一拍桌子,吼了一声“老板娘。” 
老板娘吓得从外屋蹦到了里屋,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吴哥,什么事?” 
“我说你挣钱挣傻了,这么多张台子,几个服务员怎么忙得过来,你多花个三百五百的再请个人能把你心疼死是不是?” 
老板娘脸上赔着笑,“过两天是得再找个服务员了。吴哥说的是。” 
武圣摆摆手,“下去吧。” 
兰子走到我们身前,低声对武圣说:“谢谢吴哥。” 
武圣从包里拿出张名片,塞给兰子,“老板娘要是找你麻烦,你干脆就别干了,我公司正好缺个接待员,你要是想去就给我打电话。” 
兰子接过名片,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我们从“青罗玉簪”,出来回到市区,天已经黑全了,武圣驾着车,问我:“你在广州的时候晚上都去什么地方玩?” 
“我们住在广州黄埔,座车进广州市区要40分钟,不方便,晚上要出来一般也都是陪客户,去唱歌,要不就洗澡,保龄球,城市里那儿不都是这样。” 
“说的也是,今天晚上我带你去桂林最好的夜总会转转。” 
夜色中的沙漠风暴像是一只猎豹,疾驰而去。 

接连几天安然早出晚归不知道忙些什么,问她她也不理我,叫我别管。这期间我和李彪又见了两次面,两人谈得很投机,以至于当李彪知道我现在的苦恼后马上露出了招揽的意思,因为是同行操作,我有点心动,但又不知道在李彪心里我究竟是怎么个分量,试探着问他,李彪的意思是先做个地区经理,管桂林、柳州地区的业务,:“放心,我不会又让你背井离乡的”李彪拍了拍我的手臂,“待遇还不错,年底有绩效奖金,你考虑一下?”我问他绩效奖能有多少,“上不封顶,”李彪想了想说出一个数字:“去年我们中山的地区经理拿到了25万,不过一般人拿不到这么高,但也很可观”,李彪的回答让我觉得不错,回家去跟爸妈商量,两人也觉得这么无可无不可,最主要的是不用经常离开家。安然似下劝我不要忙着下决定,说她马上要回成都一趟,:“等我回来再定,好么?”我问她为什么,她不答,最后我同意了。 
到机场送走安然后,李彪给我打电话让我晚上约武圣出来热闹热闹。他想把瓶装水放进武圣的保健中心做专卖,我想这事难度不太大,就答应了。李彪说那好,”晚上就去天上人间吧,那里有好节目”李彪的语气里带满着淫荡。 
晚上,当我和武圣一踏进“天上人间”,古龙笔下的妙语如水般涌入脑子。“这里有最醇香的美酒,最温柔的佳人。”大厅的左角,是一排红木制成的酒柜,在小型射灯的烘托下,人头马拿破仑们争先散发着琥珀色的光芒,一眼望去,已不知家乡何处。大厅的右角是一个茶座,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几十位身着红白二色晚礼服的美女黑发如瀑,肤光胜雪,直接撩动着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武圣低头问我:“李彪挺会选地方的阿,今晚是他买单吗?” 
“肯定,放心他有件小事求你,你可以帮他的,不费吹灰之力。”我笑着,:“怎么小姐全都坐在外面呀?” 
“一目了然有利于经济发展。”从武圣的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我有些吃惊。 显然武圣是这里的常客,迎宾小姐娇滴滴的叫着“吴哥”,经理忙不迭的过来握手,把我们让进了一间豪华包房。李彪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坐下后,经理殷勤的对武圣说:“吴哥,最近新来了批小姐,要不要叫过来看看。” 
“叫过来。”武圣指着我,“这是我弟弟和他的朋友,今天来玩玩。”说完转向经理,“这是天上人间的赵经理。” 
我和赵经理握手寒暄。 
不一会儿,七八个小姐站在了包房的中央,个个身材高挑,容貌动人,一时间艳光满堂,眼花缭乱。我注意到右边第二个小姐的眉眼到有几分像安然,不由心中一动。 
武圣捅捅我,“选好了吗?” 
我指了指那个像安然的小姐,没说话。她小猫一般坐到我身边。 
武圣、李彪也各选了一个。 
经理亲自把果盘和酒送了进来,说了几句话退了出去。 
我看了看身边的小姐,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干吗这么高兴?” 
她挽住了我的胳膊,娇声说:“因为你选了我呀。” 
我大笑,心中很是失望,她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做作。 
“大哥,你唱什么歌?我帮你点。” 
我没回答,反问道:“你叫什么?” 
“小娜。”她的头顺势靠在我肩膀上。 
靠,我心中暗骂,她这几个动作将最初的印象一笔勾销。 
我偷眼看到武圣李彪和他们身边的小姐不知在说些什么,小姐不停吃吃的笑。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呢?”小娜不解的问我,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故作天真。 
“说什么呢,不如你说吧,我听你说。” 
“那我给大哥说个谜语猜吧。” 
“好呀!”我竭力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男超人和女超人在沙滩上做俯卧撑,做完后,男超人的位置上有一个坑,女超人的位置有两个坑,这是怎么回事呀?”说完后,便望着我笑个不停。 
在我高中的时候经常讲这种谜语给女同学听,想不到世隔多年倒在这里怀旧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这种笑叫淫笑。” 
“你才是淫笑呢!”她伸出两个小拳头作势要打我,“快点猜,你肯定猜不出来?” 
“谁说我猜不出来?”我故意盯着她的胸部说。 
“你坏死了。”她扑到我怀里,用双乳摩擦着我的身体,“你猜不出来就要受罚。” 
“哦?罚什么?” 
“你要是猜不出来或者猜错了就开一瓶红酒好不好?” 
“好。”我爽快地答应了,“我要是猜对了呢?” 
“那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比我还豪爽。 
“我说怎样便怎样?”我故作惊异,“那你不是太吃亏了吗?” 
她撒娇的推我,“你快猜呀!” 
“男超人做单手俯卧撑,女超人做双手俯卧撑。”我笑着问她,“对不对?” 
她泄气的坐在了一边,嘴高高的噘起。 
“不过你还是可以去开瓶红酒。” 李彪过来凑趣说。 
她高兴得大叫,扑过去在李彪脸上亲了一口。 
武圣凑过来问怎么了,我把刚才打赌的事说了一遍,他一拍桌子,“开酒可以,但你刚才输了怎么办?” 
武圣样子过于凶恶,小娜明显有些害怕,怯怯地说:“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武圣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数出了一千,扔在茶几上,“你先去开酒,然后回来给我们跳舞,要是我们满意,这钱就是你的了。” 
小娜欢天喜地的下去了。 
不多时,她端着红酒进来,给我和武圣李彪各倒了一杯,然后将茶几上的东西清理干净。音箱中传出震天彻地的乐声,小型的镭射灯放射出光怪陆离,小娜和另二位小姐跳到茶几上,在我们的面前扭动着身躯。 
乐声渐渐高昂,三人的扭动的幅度加大,像是两条垂死的蛇。 
其中一个拉下了肩头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另一个也不示弱,坐在茶几上,头向后仰,岔开双腿,裙下风光一览无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掩饰下,两人的衣物逐渐减少,到后来,只剩下三点式了。 
曲风突变,柔和了不少,其间夹杂着男欢女爱的声音,听了让人血脉贲张。小娜坐到我腿上,在我怀中坐着各种动作,极尽挑逗,她的嘴贴在我耳边,不停的喘息,“我要你”。 
我的跨下已经坚硬如铁了,她突然站起,将胸罩解下,两只白花花的乳房蹦到了我面前。在这黑暗的包房中,分外刺眼。 
什么江南草长,大漠日落,都不及女人的身体美丽。 
我的手按到了小娜的乳房上,就像久别的游子叩击家门一般。 
我不知道今晚怎么了,管它呢,我闭上眼,手指上的柔腻顺滑直冲脑际。 
我能听到自己满足的叹息。 
  
武圣在半夜里用车送我和李彪回家。在车上,武圣爽快地答应了李彪的要求,同意免进场费让他的瓶装水进场专卖。前提是每个月零售数量一定要达到500件,否则李彪就必须填补相应的损失。其实武圣的保健中心是饮水消耗大户,单店几乎每月都能零售500件以上的瓶装水。李彪满意地下车去了,临走时让我快些答复是否去他那儿工作,我点了点头。 
武圣一边开车一边跟我聊着,说起我要和安然合伙开内衣专卖的事儿,武圣不置可否,说那生意太正经,不太适合我目前狂野的个性,说着说着我辆笑了起来,因为一致想到了刚才在“天上人间”包厢里发生的荒唐艳事。 
回到家,用热水洗了个澡后已经快三点,我点了支烟躺在床上假寐。安然回成都了,这时没人再来骚扰我,衬得房间格外冷清,令我略微感觉到些不适应,这反让我想念起安然来。安然这次突然回成都,肯定是为那笔数十万的现金,看来她还是决定要冒险了,我了解安然的想法,认准了的目标轻易再难放弃,就是拼了也要争取。就象目前我和她所处的关系,明知道开始得不好,仍然要争取一样,安然大概是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弥补缺憾,即使付出很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这就是安然。 
不知道想了多久,我在迷迷糊糊中睡去,一夜迷梦。 
从床上再爬起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快十点钟了,我懒洋洋的正在洗脸,就接到安然的电话,给我父母请过安后,安然问我能不能过去成都一趟,说有些事要在成都商量。“很急要马上去吗?”我问。心里却猜着安然让我到成都去的动机。安然说急也不急,反正她还要在成都呆上个把星期,只是希望我能尽快去一趟成都,何况我身边也没有什么大事,:“就当来成都旅游好了”我听了“恩”的一声,说先想一想等一会再给你电话,我正洗脸呢,安然笑骂了声“懒鬼吆”然后报了她那边的电话号码,然后挂了。 
洗漱过后我整装正准备去武圣的保健中心锻炼锻炼,临出门的时候被爸叫住了,说等会有客人要来,让我见了面再去,我笑着问又是乡下那家的亲戚来了,至于那么隆重吗?妈说是我父亲早年一个非常得意的学生要来访,我正奇怪着,突然发现家里进来了三个人,我看见他们,脸色马上就变了。 
我的父母对我和林淑贤们之间的瓜葛显然一无所知,母亲热情地招呼林淑贤、小高、小林座到客厅的沙发上,并很快泡上一壶上好的茶叶,林淑贤跟我的父母寒暄,说着久违的话,我一旁敌意的沉默,没有理会小高的答讪,心里想林淑贤果然是个人物,大约想着小高不够分量,自己到跑来作说客了。我从心里腻味这件事,只想快点出门离开,林淑贤大概看出了这层意思,于是话题很快就扯了回来。:“王老师,我这次来呢主要是想拿出些钱来帮助文学院办一个勤学基金会,促进母校的教育事业嘛,这件事学校方面想拜托你来出面谈,我是您的学生啊。具体我这边由我的助理小高来办。父亲点点头,接过小高递过来的名片看,脸上看着很高兴的样子。”还有第二件事是想请小王到一达集团帮我“望着我父母意外的神色,林淑贤平静的看着我说:”其实呢我们在广州就认识过了,讲良心话,小王是个人才啊,是很有工作能力的,他在广州其实还有很多的个人潜力没有发挥,因此我想他能够到一达来帮我,师母,你看这事怎么样?“。让我去一达,林淑贤并不直接问我,而是问我父母的意见,很明显是想打我父母这张牌迫使我就范。可妈听了这些话到是心里高兴,嘴里还谦虚说那里那里。爸却说:“小林,他不过才出去工作二年多,那里会有你说的那么好呀?”闷了半天,这时候我觉得有必要表明下自己的态度,不然,要被林淑贤和小高当傻瓜玩了。但是父母就在身边,撕脸的话又说不出口,只能跟着父亲话尾说:”是啊,林董过奖了,不过我以前到没想到认识林董还有这样多的好处“。我加重了后面”好处“两个字的分量。林淑贤听了后到是很直接:小王,我知道一达有些事是让你误会了,有些内情你还不懂,希望你不要太介意,人总是要向前看的,说起来,咱们两家的关系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总之,我从始至终对你没有任何恶意,这个你可以问问你的父母亲,”我望着妈,妈对我点了点头,我正要问,桌边的电话铃却响了。 
电话是李彪打过来的,让我下午去他的办事处给业务员讲讲市场营销,我心想来得正好,于是找了这个借口从家里溜了出来,我想我这次可以说得上是仓皇逃串。 
整个下午我都因此情绪不高,以至于在李彪手下的业务员面前的讲课表现并不出彩,我不知道林淑贤和我的父母到底是什么关系,当有业务员问我广告在销售中起什么作用时,我的回答是:“就算水平不高的广告,只要有能力反复的播,也能增加销售量”。这引起了下面愉快的笑。我马上明白这样解释有点问题,虽然从大方向说并没有错,但是这样显得过于直白,显得我很没有水平。但现在也只能将就说下去:“是的,如果你现在打开电视,就会发现有很多的广告在玩押韵的文字游戏,比如说做酒的,就有”XX老酒,天长地久、常饮X酒,精神抖擞、喝杯X酒,交个朋友等,要么就是弄个加足燃料的商标和产品,拖着类似火箭的尾巴在屏幕上飞来飞去,你们说恶不恶心?还别说,这样风格的广告早十年就流行了,现在还在流行,这说明了什么?“我看着下面脸上还带着笑的业务员们,有些人在我目光的逼视下转开了脸或低下头来,一个个都不再说话。自从李彪对我露出有招揽的意思后,我就想或者真有一天会当上这些业务员们的头,那么这种时候给他们留下个权威的感觉还是很有必要的。我在心里酝酿着答案,这时候,下面一个业务员却替我回答了:”哦,就是说因为播放频率很高,受众对广告的品牌就产生了熟悉度,而品牌的熟悉度是跟品牌的喜爱度是成正比的,所以恶心的广告只要有能力反复的播放,最终也能促进产品的销售,是这个道理吗?“ 
我点了点头,从心里记住了这个叫李庆连的业务员。他的回答正是我要说的,而且连语言结构都很相似,凭我的直觉,我认为他很有所谓”企划型营销人“的潜质。 
晚上,李彪和我一起去武圣的保健中心健身,自然是他买单。桑拿的时候,我同他说了我对李庆连的印象,问他是否清楚这个人。李彪说李庆连还是前任桂林主管招的业务,他知道但不是很清楚,因为前任桂林的地区经理因贪污促销费用被公司开除,这会桂林的业务已是群龙无首,李彪希望我能快点决定到他那里去,那他也好轻松轻松,不用老呆在桂林去别的市场看看,李彪恭维我说看得出:”今天那帮“苦力”们都挺服你的“。我说扯淡那有这么便宜的事?然后告诉李彪我要先去成都一趟,一切等回来再定,”那你要早去早回“李彪喘着粗气用毛巾盖住了脸。 
  
我在桂林火车站广场下了公共汽车,径直来到车站的票房,找熟人拿到了预定去成都的卧铺票,然后通过闸口顺利地上站台,由于时间掌握得很好,我轻松的在人流前面上了我乘坐的卧铺车厢,安顿好一切后,我找了个临窗小凳坐下喝着饮料惬意的看窗外忙乱的人们。不久列车就开动了,渐渐驶离我熟悉的城市,旷野的风从窗外猛烈的吹进来,我关上了窗。 
在以后的四十多小时的旅途中,我反复的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实在睡不着就想,这是我不坐飞机而选择坐火车到成都的原因,不是为了省钱,而是想利用在途来理顺这段时间我搞不清楚的一些事,我没有带任何的书和杂志,无聊的时候就逗着对面铺上的小孩,或者去找别的旅客打牌,赌些芝麻花生瓜子玩,总之,时间比想象中的容易被打发掉了。 
火车过了重庆快到成都的时候,我已经为自己的将来做出了几个重要的决定; 
一、不再和安然遮遮掩掩,我很心里明白安然此刻想争取但却没信心争取最后胜利的处境,但是如果她提出结婚的要求,我就该毫不犹豫的带着她从成都回家。 
二、尽管林淑贤曾在文革中利用种种关系保护过我的父母,对她的善行我应该表示感谢,但是也应该明确回绝她要我加盟一达集团的企图,恩是恩,怨是怨,父母是父母,儿子是儿子,不愿意的事谁也别来烦我,我只要在父母面前尽孝当好我的乖儿子就好了,别的尽可不管。 
三、如果李彪那儿没有变化,回桂林后我就立马加入到他的销售队伍中去。虽然我没有主管过区域市场的业务,但是有人说的好呀:”没吃过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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