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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行者日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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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的重量;我双脚严重擦伤,伤口火烧火燎得疼,里面像有燃烧的液体在流动。我尽力想着每次只走10分钟—如果想到还有几十英里和十几个小时要走,我肯定会放弃。查尔斯似乎也持怀疑态度:“我也认为你做不到,你的脚糟透了。”也许他是对的。我体重298磅,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下,我能感觉到身上每一处脂肪都在燃烧。于是我决定去掉随身携带的一些物品。

    我首先扔下装有32盎司(1盎司约等于28。35克)水的腰包和保护手背不被太阳灼伤的露指手套。我甚至把小手巾也抛进了车里。这些东西的重量加起来也不多,但每去掉一点儿都对我帮助很大。我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双腿一下子充满活力,也几乎没了疼痛,走起路来又充满弹力。查尔斯是个聪明的小伙子。我喜欢有人陪伴,但我们之间有时会有语言障碍。出发之前,我给他买了一些磁带,他一天13个小时都在听,以提高自己的英语水平。我希望他能进步,因为有人陪着说话感觉会很好。

    他以前是助理护士,似乎比我还要了解我身体上的疾病。而且他观察力敏锐,不会让任何一处漏网——他很快就发现了我的糖尿病问题,并告诉我沉重而快速的步伐有可能使我中暑。在这样的高温下,路上开车经过的司机经常会注意到我的痛苦。一些司机会停下来给我送水、碳酸饮料、冰淇淋等零食。虽然我不需要这些食物,但是根本没办法拒绝这些陌生人的好意。脚上的水疱越来越严重。查尔斯在我那双旧运动鞋里割出4个2英寸(1英寸约等于2。54厘米)长的裂缝,一只鞋上割两个——如果运动鞋制造商看到查尔斯这样,一定会不寒而栗的。

    我的目标是一天40英里,但实际上第二天我走了48英里,那是因为路很曲折以及错误的计算。到下午4点时,我还有17英里要走。所以,我加快了步伐沿着110号公路穿过梅休因(Methuen),进入劳伦斯(Lawrence),然后又返回梅休因。一位女士停下来打招呼,从车窗递给我一瓶冰得结了霜的佳得乐。
第5章 水疱和我的行程路线(2)
    “你真好。”我说。

    看到“行走美国”的标语贴满车身,她问:“你的步行会在哪里结束?”

    “加利福尼亚的大苏尔。”我回答道。

    “注意安全,小心路上的疯子!”她边说边摇上车窗,然后开走了。尽管我在计划行程时尽量周全,但在规划从万宝路到哈福希尔(Haverhill)的路线时,还是出错了。该线路长50英里,不是40英里,而且走完这额外的10英里会要人命。

    太阳终于要落山了,短短几分钟时间,空气一下子从灼热降到了寒冷。这时,我才走到劳伦斯,还有3个小时路程。终于走完了剩下的路程,我们驱车1英里上到125号公路,准备去“最佳西方”旅馆。虽已将近午夜,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查尔斯去了旅馆隔壁的一家廉价市场为我买了一个随身听,谢天谢地它整晚营业。

    最后,我们住进了旅馆,然后跳进旅馆的游泳池里。当我那被太阳晒伤的皮肤刚接触到冰凉的水时,整个人因寒冷而颤栗了起来。游泳池旁边有一个小的热水浴缸,游泳之后泡个热水澡是缓解浑身酸痛的绝佳方法。

    早上5点,查尔斯提议来一次晨泳,然后说服前台服务员允许我们提前使用游泳池。这次游泳确实有助于放松肌肉。当我回到房间时,查尔斯已经重新收拾好,整装待发。我迅速穿好衣服,检查了一下脚:上面满是水疱,尤其是脚趾下面。查尔斯尝试了一个新办法,他在我脚的前半部分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凡士林,然后把足弓到脚趾底下的区域整个儿包了起来。我穿上袜子,系紧运动鞋,发现走起路来,下面湿软湿软的。

    虽然查尔斯抱怨车里的空间太小了,但我还是喜欢它。在买这辆车的前几周,我认为标准的福特面包车就可以满足我这次行程的需要了。但在看了一些面包车并比较了相应的价格和配件后,我决定购买一个全尺寸的改装面包车。这辆车真是物有所值,它的储货空间庞大,这正是我这次行程所需要的。面包车里可以看电视,还配备了一台录像机,我用来看收藏的电影,如《洛奇》(1976年的电影,由史泰龙编剧及主演)系列和《鲁迪传奇》(又名《追梦赤子心》,改编自真人真事的励志电影),最重要的是,我可以看儿子们的视频。每当感觉劳累或是沮丧的时候,我就推入光盘,看看孩子们的视频,或是看一部电影来激励自己。

    第三天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很不错。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前走,这是我三天以来第10次穿过495号州际公路。我告诉自己,中午之前要走完20英里。我第一次开始感觉自己处于巅峰状态了。我的新索尼——确切地说,是查尔斯刚给我买的随身听——传出的音乐帮助我保持了更快的步伐。
第5章 水疱和我的行程路线(3)
    随着音乐的节拍,我以每12分钟1英里或每小时5英里的速度阔步向前。一辆汽车停了下来,司机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年轻女人。她穿着轻薄的沙滩衣,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防晒霜。当然,查尔斯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她给了我一份《波士顿周日环球报》(BostonSundayGlobe)、一公升冰水和一块雪糕。“我昨天在第4频道上看见你了,”她说,“你真的要一路走到加利福尼亚吗?”

    “你愿意加入我们吗?”我开玩笑地说。

    “我倒是希望加入。但你能帮我付房租和汽车贷款吗?”她说。

    “我只能勉强付我自己的。”我说道。她疾驰而去,我喜欢她给我的降温佳品。

    走出几英里之后,又有一辆汽车停在了旁边。这次司机给了我一公升健怡可乐。虽然我不口渴,但还是很感激。到上午11点30分时,我已经走了20英里,从哈福希尔走到埃姆斯伯里(Amesbury),然后进入索尔兹伯里(Salisbury),这是穿越到新罕布什尔州前的最后一个城镇。

    我浑身被汗水浸透,每隔一小时就要换一次衣服。

    炎热的天气迫使我放慢步伐,速度降到每小时3。5英里。右脚底的剧烈疼痛令我每走一步都畏缩不前。查尔斯又在我脚上的疼痛处涂上厚厚的凡士林,重新包扎了几次,每次都能让我得到短暂的缓解。但差不多一小时后,它又开始以令我难以忍受的疼痛抽搐着。我意识到,必须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来对付我的脚,否则我一定会失败。穿越新罕布什尔州边界之后,我的旅程已经进行了3天,走出118英里了。这是我第一次到达州与州的边界,以后还有更多的边界要穿越。想到这里我哽咽了,我要继续前进。我很幸运在膝盖受伤之后我还能走路,于是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
第6章 生活给我的致命一击(1)
    1980年1月,我在罗德尼·亨特公司上夜班,在这里做喷漆工已经14个月了,每天下班时身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黑漆。1月30日,大约上午11点,在我们规定的午餐休息之前,突然一辆工业叉车冲我开来。原来是司机雷在和我开玩笑,想吓唬吓唬我。我试图闪开,但不幸的是,我右腿卡在一块上万磅的铸铁下面,身体扭到了一边,而脚却还停在原地。

    我的右膝感觉像是爆炸了一样。我以前膝盖曾多次受伤——次数太多,数都数不清,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打棒球和橄榄球时受的伤。但这次明显不同,这次的疼痛绝对超过了我能承受的强度,如果用1到10级的疼痛级别来衡量的话,这次的疼痛大概有30级。在工友赖恩·西布利的帮助下,我站了起来,疼痛丝毫没有消减。

    我能走路,但每走一步就好像有人在拿斧头砍我膝盖。接下来的几分钟,我试着走出刚才的伤痛,使膝盖恢复过来。我和工友们走去餐厅,感觉舒缓了很多。但吃完饭准备回去工作时,我发现自己连从椅子上站起来都很费劲。这时,工友们才发现我真的遇到麻烦了,有几个人来到桌边扶我站起来。我的膝盖又肿又硬,看样子伤得很重,里面尖锐而持久地疼痛着。

    在回去上班的路上,工头吉姆·凯瑞问我:“你的腿怎么回事?”我跟他详述了受伤的过程。“雷简直是个神经病。”我继续说,“一定要对他严加制裁,别再让他当叉车司机了。”“他太过分了。每次他开叉车在厂子里转悠的时候,总是试图吓唬别人,很多年了。”吉姆继续说,“我保证会严厉处分这件事。你多小心,放松些,如果情况变得糟糕,请告诉我。”我听从吉姆的建议,保持平时的步伐,疼痛确实缓和了很多。

    几分钟后,吉姆过来对我说:“我把雷打发回家了,暂停他的工作,直到调查完这件事情为止。”不管怎样,我还是坚持上完了班。回到家里,我用一个填满冰的毛巾裹住膝盖,然后服了几片布洛芬,但因疼痛而抽搐的膝盖还是让我坐立不安,难以入睡。苏珊被我的哀叫和呻吟声吵醒了:“怎么了?”我痛苦地说道:“工作时出了点事故,膝盖毁了。”她起身来到床边,检查我的膝盖。“噢,天哪!”她叫道,“它现在肿得是平时的两倍。”她去楼下又给我拿了一个冰袋,帮我把膝盖摆到一个能让我安心入睡的位置,然后仔细地用毛巾重裹冰袋,敷在我肿胀的膝盖周围。我在床上断断续续睡了3个小时后,决定下床试试。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膝盖受的伤比我原本以为的要严重很多。我几乎无法走路,腿疼得可怕,膝也盖肿得完全变了形。尽管如此,我还是慢慢穿好衣服,准备去上班。看到我这样,苏珊责怪道:“你不应该去上班,应该去医院。”我跟她说:“我的工作是咱们的饭碗,我必须得去。”

    “你这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健康比工作更重要。”

    她真的很生气,但我知道,如果打电话请病假,那我们将面临很严重的后果。我对苏珊说:“请冷静点,相信我。我确定我在做正确的事。”在车间,我跟白班的工头解释了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故。他已经从夜班工头那里看过报告,好像真的很关心。他让我做些可以坐着干的活,这样至少可以让我受伤的膝盖修养几个小时。
第6章 生活给我的致命一击(2)
    整个上午,我都坐在凳子上,心不在焉地做着工作。工厂的经理,一个长得像导演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Hitchcock,闻名世界的电影导演,擅长拍摄惊悚悬疑片)但又像赫鲁晓夫(NikitaKhrushchev,曾任苏联最高领导人)一样粗鲁的家伙,命令工头让我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我不允许有人在厂子里偷懒。”

    最后,一直注视着我在挣扎工作的工头把我送到20英里之外的富兰克林县(FranklinCountry)医院,那里的医生确定我是“膝盖内部错位”。他们把我送回家,嘱咐我躺在床上,并且尽早去看骨科医生。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给詹姆斯·吉本斯医生打电话,1966年我的第一次膝盖手术就是他做的。“很抱歉,吉本斯医生在度假。↓米↓花↓书↓库↓ ;www。7mihua。com

    他一个月后才能见你。”接线员说。我实在等不及了,就去了邻镇看骨科医生,他又把我送到加德纳的亨利·海伍德医院,让我去那里做关节镜检查。这说明,我膝盖的伤势确实很严重。医生说:“你至少要卧床休息整整6周,配合一些轻微的物理治疗。6周以后来见我。”

    “这6周我该做些什么?”听到这个坏消息我傻眼了。“躺在床上,吃我给你开的止疼药,每天在床上做这些练习,直到下次见我为止。”他边说边给了我一张说明表。回到家后,我心灰意冷。我被命令卧床休息,这就意味着我将长时间不能去工作。

    虽然我能得到伤残赔偿,但整个社区的人都会认为我是在装病。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这让我很害怕。我要怎么养活家人呢?到底要做多少次膝盖手术呢?我最担心的就是,我的后半生会不会要靠轮椅或拐杖过日子?

    苏珊和孩子们都很震惊,现在我成了废人。我们被卷入了一团乌云之中,所有人都是受害者。家里的每个人都尽其所能地帮助我。苏珊坚忍不拔,她不仅帮我一起做练习,还会说一些鼓励、为我打气的话。虽然这个不幸的变故不是我的错,但我感到内疚和挫败。我让家人再次失望,我感觉与孩子们完全脱节了。

    更糟糕的是,我和苏珊之间也没有了亲密。我在床上躺了几周之后,膝盖没有一点儿好转。我开始变得孤僻,像个隐士一样。孩子们几乎不和我说话了。苏珊虽然对我照顾周到,但也和我产生了距离感。我越来越沮丧和压抑,开始在食物上面寻求庇护。冰淇淋和糖果占据了我大部分的饮食,我还经常吃巨大的肉块和土豆。

    短短几周,我体重增加了30磅,一下子飙升到280磅。3月上旬,吉本斯医生终于给我做了检查。他研究了一下X光片,然后和苏珊离开了房间。我像被告在等待判决一般。过了一会儿,他们两个回来了。“唐纳德,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呢?”他的语调使我确信,这是个坏消息。我回答说:“我想知道膝盖何时才能恢复,这样我就可以回去工作了。”“你的膝盖永远也恢复不到正常水平了。”他说,“你的腿永远也不能再用了。你需要人工膝盖,但那个手术大约20年以后才能做。”他解释说,这种手术需要在我60岁左右才能做,因为只有这样,手术之后的人工膝盖才不会在我的后半生磨完。“其他任何手术,”他补充说,“都是浪费时间。”我一下子懵了。
第6章 生活给我的致命一击(3)
    体力是我挣钱谋生的手段,作为一名职业运动员,这一直让我的内心充满了骄傲。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吉本斯医生可能已经见多了这样的情况,他继续说着:“你需要为自己寻找另一种生活。重回学校吧,你的心智很好,应该运用起来。把你在运动员生涯中所拥有的精力和热情,投入到学习中去吧。”我想,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当吉本斯医生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确实在听。

    拄了几个月的拐杖之后,本来没受伤的左膝盖也开始困扰我了。我饱受折磨,气球大小的膝盖阵阵刺痛,常常使我难以入睡。最后不得已,吉本斯医生把我送到了另一位著名的波士顿骨科医生西奥多·波特那里。波特医生曾为米基·曼托(MickeyMantle,1974年被选入名人堂的美国职业棒球队员)、乔·拿马斯(JoeNamath,职业橄榄球球员)和皮特·马拉维奇(PeteMaravich,NBA全明星球员)等人做过手术,并以此闻名。。19zs。

    我很激动能够预约到他。给我做完检查之后,波特医生问我是否愿意当一次“试验小白鼠”,他想在我的膝盖上试验实施膝盖重建手术。如果手术成功,我就又可以走路了。我立刻点头同意。手术立即被安排在独立日的周末,波士顿新英格兰浸信会医院。我心花怒放,希望再次被点燃。手术花了6个多小时。在恢复室醒来时,我比刚才手术时还要难受。许多穿着蓝色衣服的普通人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着,我听见附近的病床上偶尔传来尖叫声。我无法呼吸,也感觉不到我的腿。我试着说话,但是说不出来。

    护士擦掉了我脸上的泪水,告诉我:“你做得很好,一切都很好。现在,我要给你注射一针吗啡来止痛。”我没有感觉到针头,但是突然间,我意识到自己鼻子、喉咙以及其他不可告人的地方都插着管子。我又回到了病房,注射吗啡。

    我感觉自己被输送到另一星系,一个宇宙中最可爱的地方,从一个宁静的世界漂流到另一个宁静的世界。食物再次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刚吃完,一个护士就出现了,她又给我注射了一针吗啡当“甜点”。当吗啡开始生效的时候,我在便携式笔记本上勾勒出了看似不可能的未来——哈佛法学院,徒步穿越美国。那天晚上,波特医生没来给我做检查,所以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新目标。

    然而后来,我最小的妹妹楠希(西蒙斯学院终身教授)和她当时的丈夫乔治(波士顿拉丁学校的一名古怪老师)顺便过来看我。寒暄过后,我递给她我的笔记本,看她有何反应。发现我是认真的之后,她说:“不要制定一些遥不可及的目标。但是我想,做这些事情确实会有助于消磨时间。”她是正确的。

    妈妈一直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我给她打电话,每天晚上都会这么做。起初,我们闲聊了会儿,然后聊到我的手术。最后,我鼓起勇气说:“我已经决定好后半生要做什么了。首先我要上哈佛法学院,然后徒步穿越美国。”

    电话那头是沉默。最后她说:“别开玩笑了!”“你会看到的!”我反驳道。挂了电话之后,我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睡了整整12个小时。突然间,膝盖上的疼痛就像是一把刀正在划开我的腿,一直划到了小腿。我按铃找护士。“我承受着难以置信的疼痛。”我说。我的膝盖在做牵引治疗。当她把我的腿慢慢放低到床上时,疼痛稍微减轻了点儿。护士除掉模型上的维可牢尼龙搭扣,移走搭扣的上部,我感觉有个混蛋把刀插进我的大腿里,沿着大腿一直割到小腿。早饭过后,我拿起黄色便笺本,在上面胡乱画了起来。
第6章 生活给我的致命一击(4)
    这次我绘制了从大西洋到太平洋的一些可行路线当然,任何旅程都要从波士顿开始。我决定从波士顿马拉松的起跑线开始我的穿越之旅。在哪里结束呢?旧金山还是洛杉矶?我年轻的时候,经常翻遍到手的每一期《国家地理》,对我来说,这些杂志中最令人叹为观止的就是在加利福尼亚州拍摄的大苏尔的照片,我一直想亲自去看看。这下好了,机会来了。我假想的旅行就在那里结束,那里有气势磅礴的太平洋撞击着悬崖峭壁。

    此外,我还欣喜地发现了一些押韵:BostontoBigSur(波士顿到大苏尔)。终于搞定,始发点和终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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