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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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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惹事上瘾的兴致,凑到他耳边柔情似水地说:“用爱与身体来交换。”说得很露骨,设法刺激他,就想见他生气,越气越好。

  他不相信,粗声粗气地:“可能吗?”

  我挑了挑眉说:“不相信?”

  他呵呵地冷笑:“宋微澜有一张伶牙俐齿,我信!”淡定地从我面前走过,色迷迷地瞟了我一眼,背着手,昂着头,雄赳赳地走进洗手间里。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与狼共舞(3)
我回到办公室里,刘军正在阅读协议,看似这单生意已经签下了。大概刘军与他聊的太深,完事后,秃子与他宛如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的样子,非得请我们去吃饭,和张彼交代了一下,说让张彼带路。

  我们三人一起坐电梯,张彼一直不与刘军说话,各自背过一边,形同陌路,却又充满敌意。出电梯时候,我和刘军先走,我主动拉刘军走快点,赶在张彼前面,一只手环抱住刘军的腰,偎依在他的腋下,宛如一对恩爱夫妻,刘军很惊奇,不习惯地挣扎了一下,我按住他,小声说,别动,配合就是。他明白了我的用意,反过来搂住我的肩膀。

  在车库提车时,我拉住刘军,深情地投入他的怀里,撒娇地说,军,我要去和张总谈事,就不坐你的车了。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在他的嘴边轻轻地吻别,刘军瞪直着眼睛看我,背后冒了一身冷汗。这时张彼过来正好撞见,满口火药味:“行了,你们两个侠侣再缠绵下去,明天就上早报头条了。”我的双臂挂在刘军的脖子上,俏皮地对张彼扮鬼脸,故意说得很大声:“张总,你不是有话跟我谈么?”张彼打开车门,钻进驾驶室,蹦着脸不理我,急速启动,一脚踩在油门上,车嗖的一声飞出我们的视线。

  张彼诚心要我们难看,哪里不去,偏偏是选“浴一美子”——宁城赫赫有名的日式桑拿城,集吃喝玩睡洗于一体,按摩小姐的技术也很高。四人在一楼餐厅吃了日式料理后,戴总说要去洗芬兰浴,让妈咪给他俩安排了身穿婚纱的小姐,戴总迫不及待地搂着小姐的腰兴冲冲地上楼,张彼把我和刘军安排在一块,给我们开了一间夫妻房,临走时,张彼笑眯眯地鼓励刘军:“好好玩,春宵苦短,别浪费了。”我一把钻进刘军的怀里,楼着他对张彼抛媚眼。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反目为仇
我选在星期下午去张芸的学校,这回不打一声招呼,直冲她的办公室。可惜她没在办公室,其他的老师说她在对面的4…2班上辅导课去了,于是我直接到教室门口去站着等。起初,张芸没发现我,倒是学生们一个个地朝外望,张芸觉得奇怪,顺眼望去,发现是我,只瞟了一眼,又转回去一本正经地拿着书本,在四排桌子之间走来荡去,督促孩子们做作业。

  看她一副熟视无睹的态度,我憋不住了,喊她:“你出来一下,有事和你谈。”她没望一眼,反而是满堂的孩子个个都朝外看,还有几个小孩眼巴巴地看着老师,提醒她说老师外面有人叫你。见她执拗着,我也不轻易放过,走到教室里拉她出来,她挣扎躲开我的手,整整衣冠,一本正经地说请你尊重的的工作。我不礼让:“我很尊重,但,我一定要先解决我们的事情再说。” 

  张芸慌了,哀求我说能不能等我下课了再说?我不依不饶,说不行。她急了,拉我出教室,气恼恼地说:“你太低俗了,要债也不至于要到这里来吧。”这个小贱人自己恶人先告状,现在竟反过来骂我没道德。我嗤地一声笑:“你都那么低俗了,我还能高尚到哪里去?”她见我顽抗无理,就拿钱来威胁:“你敢闹,我就敢不给钱。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在上课,你要注意影响!”

  此时,教室乱轰轰的,学生们一个个站起来看外边的热闹,说话的,看热闹的,耻笑的,什么都有,教室瞬间变得闹腾腾的,像煮开的八宝粥。张芸转身回去管理纪律,喝声制止*,吼了几声,学生就一个个地老实了,坐在课桌上,三心二意地写作业,目光时不时地瞟走廊外的动静。我站在身后看她,质问她钱什么时候还。张芸气冲冲地把我拉出教室,在楼道口处对我破口大骂,说我心狠手辣,互相残杀,故意置她于死地云云。骂得我攥紧拳头,直想扇她耳光。

  教室里有惊愕调皮胆大的学生走出来看热闹,张芸见了,又把学生哄回去。张芸做了快10年的老师,在学生家长的心中有一定的公众形象与威望。我灵机一动,看来只能动用社会舆论的力量。我大步走到教室的讲台上,抓起教鞭敲了几下讲桌,大喊一声:“同学们请安静!”顿时威严四起,那些小学生双臂垂直地坐在椅子上怯怯地看我,无知的眼睛里有惊恐与好奇。我清了清嗓子说:“我叫宋微澜,是张老师的好朋友,我今天之所以来打搅你们学习,是因为你们的张老师从10年前就开始借我的钱……”张芸疯掉了似的冲进来欲把我拖出去,我扯开她的手,把她推走,摆正架势继续演讲。她隔着几米远的地方对我嚷;“这是公共场合,咱有话好好说。”我狡黠一笑,扔下教鞭走出去。学生们全傻了,一个一个张着嘴,没人敢出声。张芸不忘自己老师的身份,在窗台上对他们下命令:“都给我好好写作业,我要是听见一点声响全班人就别想准时回家!”

  我挨在走廊的晒台上和张芸谈判,她喋喋不休地埋怨我对她下手太狠,竟然来学校闹,而且是拿学生的教育来开玩笑,弄不好她就会下岗丢饭碗了。我心里恼怒,去你妈的,到今天了还对我摆什么君子道理,既然是贱人,我就看菜吃饭,在她身上用“贱”术。我说这样吧,周末的时候我再来,你把钱筹好。她信口开河说不可能,我没钱!我狞笑,拍拍手上的粉笔灰,笃定地说:“没关系,你耍赖我就耍泼,我看谁比谁贱。”

  她的嘴角抽动了几下,都快哭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要我死是吗?那好我死给你看!”

  “去啊,用脑袋撞,一次死俩。”我横眉立目地瞪着她:“你给我记着,你一天不给钱,我就来闹一天,直到让全校学生都知道这件事为止。”她吓得脸色惨白。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浑身哆嗦地指着我骂:“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今天才认识你的嘴脸,难怪没有男人要,你这样的蛇蝎妇就算是扔到带街上都没人要!”她说到我的致命伤来了,顿时怒不可遏:“好!就冲你这番话,不拿到这笔钱我不叫宋微澜!”扭头绝尘而去。

旧情纠结(1)
朱辉通过QQ给我发来一条网址链接,我点开一看,是绿豆歌友会的图片,整整有30多张。从相片上看,现场效果还行,台下的人很多,绿豆王子的两眼冒红光,丑态恶要人发笑。我称赞道,不错,不错。

  朱辉发来一个气愤的表情说,我邀请了很多名流去捧场,就你不肯赏脸。

  我说:本想去的,却偏偏被一个色狼纠缠,还在园湖路闹了一点小是非。

  朱辉嘲笑我:呵呵,你这种才女佳人,肯定有人纠缠。

  我心想,马小爱才算,我算个啥?我回他:那家伙吃了伟哥乱发情,是我运气不好。

  朱辉说:周六还有一次聚会,我请了你们日报社的不少同仁,你也一起来吧。多给我捧捧场。

  我说好。这时手机又震动了,是刘军打来的,他说老太太这几天情况不是很好,他下午要出去采访,问我能否为他看护一下老人?我手上没什么很要紧的事,满口答应没问题,与朱辉道别,关电脑出门。

  这两年,刘军念着这个没过门的丈母娘的身体不好,放着自己刚买的房子不住,一直跟老太太挤,久而久之,我们都承认这里是他的家,而他也很少回自己的家,干脆就出租挣点房租。

  我凭着记忆来到了城南的北际路,转了几条狭小的巷子,在一排低矮的民房门口找到了刘军的帕沙特,看看周边杂乱无章的环境,帕沙特即使灰蒙蒙地浑身是土,仍旧很突兀。我打电话给刘军说到了,他说就来,看见他从一闪落了绿漆的防盗铁门里出来,招手让我进去,一闪就消失在黑洞里。

  刘军住的屋子十分的简陋,光线漆黑,布满油烟和蜘蛛网,四周摆放着几十年前旧式家具,一台半新旧的彩电放在正堂屋边,播放着湖南台的《快乐大本营》。电视前摆着一张小圆桌,随意摆着几张小板凳,粘腻的桌上有一碟菜和半锅玉米粥,搪瓷碗上还放着一双用过的筷子。刘军让我随便坐,我看看木沙发上堆满了杂物,连一块空的地方都没有,于是就坐在扶手上,有些拘束。刘军满脸歉意,也没空招呼我,跨腿坐在矮小的板凳,端起搪瓷碗急匆匆地喝了一口粥,用筷子指指煮到发黑的空心菜,鼓着腮帮说要不要来喝点粥?我摇头说不用了,刚刚吃过。他说要是饿就自己去厨房拿碗,别不好意思。他不曾当我是外人,所以忘记了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他认为他的家酒是我的家。

  刘军吃完粥,对我交代了一些琐事后,带我到内屋去看老太太,一开门,要我有点惊讶,还以为是到了医院的VIP治疗室,蓝色基调的装修,摆放着一些医院的基础仪器,室内有空调,温度适宜,与屋外的环境天差地别。老太太在睡觉,他怕打搅,轻轻地关起门,在屋外小声交代每到3点会有私人护士上门给老太太打针,到时候我配合一下就好。我点头,有种莫名的感动。这些年刘军在外挣的钱不少,自己的生活却十分节紧,好几年了都没买过一套像样的衣服,记得那次他匆匆给我一袋东西,说要赶去采访让我为他去补鞋子,我打开黑色塑料袋一看,皮鞋皱巴巴的没有一点光泽,前面还破了一个大口子,我随手就扔进垃圾桶里,到商场给他买了一双新的。回来后,他还为此和我惋惜了半天,说还能穿的啊,就是有点不好看。我立刻生气地说钱你别给了,算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一个记者穿这样的鞋子出去像什么话?!那是我第一次批评他,他顿时不无语,羞愧地低头。

旧情纠结(2)
刘军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空荡荡的,环视屋子,觉得太脏太乱,家里没个能干活的女人真的不行,什么凉枕头,报纸书籍都堆在沙发上,想找个空位坐都难。于是,挽起裤脚袖子大搞卫生。首先,我把木沙发上堆砌的杂物都清理一遍,收拾好杂物后,我拿来抹布擦桌子,在橱柜的上一层发现有一些书籍,年份很旧了,看似多年都无人整理翻阅,布满灰尘。我用小凳子搭脚上去擦,看见柜子的角落里背对地放着一个木质小镜框,我抽出来一看,是一个女孩的半身像,黑漆漆的大眼睛,梳着两根大辫子,穿一件白底紫色碎花衬衣,背景是学校的篮球场。我想就应该是他的初恋情人。

  那天在“浴一美子”桑拿城,我们相拥着进入夫妻房里,关门后,我挨在墙壁上胜利地大笑,刘军有些尴尬,转进厕所里想解手,发现洗手间只是一个纯磨砂玻璃隔出来的小空间,外面的人能朦胧地看见里面的动静,左看右看没法蹲,就气冲冲地骂妈的,连厕所都设计得那么*。

  我收起笑容,满脸歉意地说:“忍着点嘛,谁知道我们不是情侣?我背对着你就成了。”我就转身不看他,坐了一会,觉得好困,便躺在床上,侧过一边睡觉。刘军洗澡好后,出来碰碰我说轮到你了,我迷糊地摇头说不洗了,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刘军说不行,拉着我的双手要我起来,我撒娇地赖床不起,他拿我没办法,看看四周,说不如我回去吧,你自己一人休息。我轱辘地爬起来:“不行,张彼会怀疑的。那家伙可精了。”

  刘军问:“他怎么你了?”

  我说上次我他非礼我,差点闹出人命。

  刘军大悟:“哦,我还说他的黑眼圈是怎么来的。”

  我讪讪地说:“我不想这单生意出意外,所以我们得先退后进。”

  刘军欣慰地赞:“呵呵呵,我发现你现在长进了不少,连你师傅都算不过你了。”

  他的赞叹没给我太多的鼓动,反而陷入了深深的惆怅里,这就是所谓的长进。

  床很大,刘军建议一起睡,我有些紧张,坚持要睡地铺。毕竟抛开师徒关系,我们就是孤男寡女,刘军说地板太潮湿,免得害病。我说那也不行,抱着被子要打地铺。刘军有点急了,硬生生地把我抱上床,自己远远地睡在对面的床沿边,不理我。

  这是我第一次与刘军同床共枕。过去,虽然有一起出差到外地过夜的经历,但我们都是开两间房,各住各的,井水不犯河水。而这一遭,我算是证实了他的心冷,没有任何情欲,就算是我主动抱他,亲吻他,他依然是冷若冰霜,遇色不惑。我突然想到他的那串玛瑙佛珠,当我辛辛苦苦地从石磨村捡回来给他后,他反而是把珠子全扔了,实在让我不解。他与初恋女友之间的故事,她的死因,刘军对她的感情,在当时一直困惑着我的思维,越想越兴奋,怎么都睡不着,干脆睁眼瞪着天花板,此刻,听见有人在踹我们的房门,咚咚地蹬了几下。我警觉地跳起来,跑去开门,想看个究竟,屋外的走廊空无一人,肇事者动作迅速,早不见踪影。我缓缓地关门,百思不得其解,也猜不出那个人深夜拽们是无意还是抱着目的。

手足相残
马小爱拿着我的稿件消失了好久一直不浮现,我预料其中一定有问题,怕她赖账,我主动联系她,催催她付稿费的事情。电话里她在含糊不清地说那稿子还需要修改,但,这段时间她忙,还没想好怎么改,等几天她想好了会主动联系我。我长长地哦了一声,收敛住脾气,貌似很理解,很通融地说:“公司在组建,一定是比较忙。现在各个岗位的人员到岗了么?”她说一些骨干的都来了。我又问,“责任编辑有了么?”她说有了,深圳过来的,能力还不错。我嘿嘿地笑:“你还在公司忙啊?注意身体别累坏了。”她说现在在区文联等一个领导谈事。

  我前一分钟挂机,后一分钟拨打她公司的电话,亲切的接线员用甜美地声音对我说:“你好,这里是两岸文化传播公司,请问你是否需要帮助?”我说找你们的责任编辑。对方礼貌地说请稍等。两分钟后,有一个男声沉沉地喂了一声,我问他怎么称呼,他说姓莫。我说莫主编,你是否编辑过一本名为《情极隽永》的书?他警觉地问我是谁,我说是宋微澜,你们马主任的朋友,这本书的其中攥稿人之一。我马小爱不喜欢被称为经理,喜欢当编辑部的主任,她认为这样称显得有学问。莫编辑肯定地回答:“有,内页部分已经送到设计的手里了。”我再次确定:“什么时候送去的?”莫编辑说送过去两天了,马主任说争取在下个月底能发行。我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当时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抓住了证据,反拨马小爱的电话:“马小爱,你休想赖账!”

  马小爱见我来势汹汹,声音抖得像跟钢线一样:“我没,没那意思,你的稿子真的需要修饰的。”

  “狗屁!都送去设计了,还修饰你个头!”我脏话连篇,得理不饶人。她硬是狡辩:“谁说不要改啊?设计了也能改,不到印刷的最后一刻,还要改。”

  “你少装蒜!难道我不知道出版社流程?”我气得拍桌子:“你听着,别跟我耍赖,否则,法庭上见!”

  马小爱急了,忍不住把实情抖出来:“就算你拉我去砍头也没办法,公司不是我的,给不给钱是张彼说的算!”

  我全明白了,浑身软了下来,“啪”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

  老潘找我到办公室私下谈话,说这段时间写稿子要收敛点,上头似乎注意到报纸内容的质量了。我满面堆笑地说是是是,心里特恼怒,想你坐观山虎斗,白白地分得一杯羹,竟然还嫌这混汤咸水不好喝。老潘好茶,对茶文化有着深远的研究,特别是春茶,对其爱好深过海枯石烂。我抓起水性笔在一张旧报纸上写:杭州的朋友稍来绿茶,我给您带了一袋,晚点送到家给你。他看了一眼,脸色亲切起来。我撕下那一截报纸,揉在手里,点头哈腰地说先告辞。老潘笑着送我离开。刚刚出门,张芸的电话就来了,我对着手机哈哈大笑,昨天给她的电子邮箱发了一个3000字稿件,语言字字铿锵,句句锥心,把她给哄了出来了。

  我一接电话,张芸就泼口大骂,我没狡辩,把手机拿开,不想去听,对着手机嗤嗤地笑。她那些骂架的陈词滥调我基本能背诵,除了分贝一次比一次大,没有其他创意。等她骂停后,我淡定地问她骂累了没有?她问我想怎么样?我半哄半逼地说:“看你的表现咯,周日我去你家找你,你把钱准备一下。假如你还是失约,那么,那稿子将会印成一万份单页,在你的学校门口分发。”张芸吼了起来:“你敢?!”我狞笑不止:“敢不敢不是你说的算,既然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做什么?你占了我的便宜,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事到如今,我打定和张芸翻脸不认人了。张芸的妈妈和我的妈妈是单位里的同事,两人同在一个车间工作,上班没事就大家一起聊天,天南海北,家长里短地说个没完没了,两人的感情亲如姐妹。我妈妈结婚得早,却一直不怀上小孩,张芸的妈妈是个大美人,眼光高,挑三拣四总找不到合适的,拖到了27岁,都拖成老姑娘了。那个年代女人27还未婚一定是有问题,没办法,就随便嫁了个罐头厂的工人,结婚才半年就怀孕了,害喜得厉害,整天和人聊怀孕的事情,等到上班的时候又把锁知道的东西和我妈妈聊,说得她连睡梦都梦见自己怀孕。没想到,不到半年,我妈妈就怀上了,欢喜得不行,都说是张芸妈带来的福气。分娩后,张芸妈是女孩,我妈也是女孩,两家人皆大欢喜,都说是命中的缘分,两个孩子才五岁就抓来跪在祖宗台前烧香磕头,结拜金兰,誓为姊妹。

  在我和张芸发生冲突之后,我常常问自己,若是黄天在上,祖宗有眼,他看见我们为利益反目为仇,会是何表情?是羞耻惭愧,还是各自护着自己的子孙,怒眉对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最好的txt下载网

难散筵席
周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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