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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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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仪式的前一天晚上,我没去卫谨鸣家,而是在报社加班,把4篇稿件的宣传思想作成了一个策划案,打印清楚,把相机备好,一直拖到8点多,直接回自己的家。自那次争吵后,我对卫谨鸣的热情减退了50%,对那老太婆的厌恨达到了100%,并在心里默默地起誓: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就是觉得老人刁钻多事,心胸狭隘,我把和老太婆发生的矛盾向林编倾诉,她挥着手指说:当初不听我劝,现在都被我言中,你见鬼了吧。那些北京人都是这样的,你看他们好,其实内心相当的清高,根本看不起别人,你啊,自己小心点,既然当初做出了选择走到了这一步,你就认命了吧,就两个选择,要么放弃,要么忍受,其他的都不要说了。我当时只有无语,心里很矛盾,我要有这样的婆婆真的是一辈子的倒霉,可,我们就为一个老人的介入而分手也太不值得了,爱情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开始和过程,我不想那么轻易放弃。

  我在小区楼下的快餐店自己吃晚饭,一直在打电话,把该到场的记者都通知一遍,提醒他们明天的到场时间,最好别迟到。这是我第一次和民营医院进行业务合作,第一要给他们一个好印象,而来,一旦服务好了以后才好继续开展往下的工作。建宁女子医院是一个十分有潜力的客户,我看的不是他们现在给的这点广告费,而是把他们当成一个标志性案例来操作,他们的成功,将是我仕途生涯上一次非同小可的成功,有一定的榜样作用。

  事情安排完后,我舒了一口气,才开始匆匆吃饭。这时,卫谨鸣的电话来了,第一句就质问:“刚才为什么老占线?”我没好气地说:“在为明天的庆典忙呢!”心想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啊?戒备心那么强。

  “哦,那你吃饭了,现在什么地方?”卫谨鸣喘了一口粗气。

  “我在快餐店吃饭呢,你过来看我么?”

  他抱歉地说:“过不去了,等会我要陪妈妈看电视。”

  我心里冷笑,唉声叹气地说:“唉,现在你都成了妈妈的情人了,陪吃,陪住,陪玩。我就知道你不会为了我而偷偷过来的,哪怕我以死相逼。”

  “你看你,又来了是不是?明天我们就能见面了,你就忍忍吧。”

  我说风凉话气他:“我本来就不打算见你,更不会想你,没什么好忍的。主要是你,可千万别梦遗了哦。”我越说越气,没等他反应,连珠带炮地说:“这样吧,我现在很忙,没时间和你拌嘴了,明天见!”立马挂了电话。

  我走出餐馆,外面月朗风清,夜色格外的好,远处的楼宇霓虹恢弘,落差在黑暗里,像一堆燃烧的煤炭堆,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走过身边的小青年,用手机播放音乐,枯燥的声音飘来纪如璟的《谁是你值得一辈子爱的女人》。我认真地听,那反复的歌声,要人恍惚。心沉了下来,仔细地反省着我的感情历程,思考那些错与对,倍感沉重。

  那夜,我失眠了,一直到凌晨3点才睡得着,早晨6点就醒了,听见屋外的鸟儿在雀跃鸣叫,我懒洋洋地爬起来,浑身疲惫,床上空荡荡的,突然想起和卫谨鸣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每天早上我都喜欢赖床,是他先起来,一边做早餐,一边叫我起床,我是醒了又睡,拖拖拉拉,挣扎了半天才能起来,洗漱清醒后,才发现上班要迟到了,连早餐都顾不上吃,还是他为我打包好了在车上吃。如今,那些事情似乎因无法复制而成了往事,横在我们之间,我像一个失去了心爱的娃娃的孩子,因为得不到而吵闹,而卫谨鸣却是因为给不了而对我厌倦烦恼,每次,我站在过去和现在的对比前,感到不可思议,我们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是那老太婆的原因,还是他的原因,还是我自己?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旧事复发
早九点,我准时抵达建宁女子医院,庆典是在医院大门外的广场举行,现场布置得有点模样,传统户外庆典用的气球,充气拱门,鲜花,彩旗,铁架舞台,幕后还有在匆忙化装的礼仪小姐。胡总监在指挥员工调试音响,一看见我大老远就过来和我打招呼,握手时叫我宋主编,吧我吓了一跳,我说你这样叫为时过早了。他奉承低笑:“不早不早,宋编一看就是个具备领导才能的人,健康版主编一定会非你莫属,只要你一上升,我们就好开展工作了。”我憋嘴一笑,没说什么,在心里把青红皂白分得很明了。

  现场仪式在11点就结束,建宁女子招待贵宾吃饭,几个记者坐在一块,罗志显得很活跃,他老说我忘情,消失了好几个月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大概是发达了,就忘兄弟了。我讪笑,连敬了3杯酒,其他同仁拥蜂而上,我还记得下午和卫谨鸣的约会,推托着不喝,若是喝醉醺醺的去陪那老太婆逛街,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饭局进行到一半,刘军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离席接电话,刚刚轻轻“喂”了一声,刘军开口就说你在哪里,我现在去接你,声音很刺耳,看似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情。我说我还在金花茶酒店吃饭,刚刚参加建宁女子医院的采访结束,他们设饭局。他说我十分钟后到,你到外面来等我!说着就挂了电话,没再说其他,看似有很着急的样子,却不知道是什么事。

  我和同仁们辞别,又被罚了几杯辞行酒才被放出来,头已经有点晕了,脚蹬浮云,面颊通红。不一会,刘军的车停靠在马路对面朝我挥手,我晃悠悠地走过去,没注意到周围,一辆奔驰呼啸而过,把我吓了一跳。上车后,刘军第一句话就问又喝多了?我挨在副驾座上,摇头晃脑,满口酒气:“没办法,酒桌上没有雌雄之分,不喝不行啊!”

  刘军一边拉档位一边说:“这半年多来,你的职场领悟非常的快,我现在也不需要教你什么了,但,我提醒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别得意忘形,也别担惊受怕,凡事要学会把握个度。现在你可以说只是一个开始,距离游刃有余还有一段路程,你要沉得住气。”我“哼”地一声苦笑,点头答应。

  刘军把车朝城西开,一路上表情严肃。我不解地问:“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能感觉到似乎是发生了一些棘手的事情了。

  “我们要去北思县,找老书记叙叙旧。”刘军叹息道:“你还记得石磨村的事情么?没想到一年之后麻烦事儿可不少啊!”

  “记得啊,出什么事了?”我有点惊讶。

  “咳,去了就知道。”刘军无所谓地说,镇定中透出沉重。我依依呀呀地叫嚷,要求他说,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当时我们不是被打,那些乡官给了我3万块,要我封了这件事情,还结算了我的医药费。原本那件事是过去了,但,没想到到了法庭开审的时候,居然有人把这件事情给说出去了,司法上面已经在暗中调查,就怕万一被曝光,对我们有所影响。所以啊,先去找些关系,陪他们喝喝酒,铺垫铺垫。”

  “怎么会是这样?”我惊讶不已。

  “没事,见惯不怪了,但这事情也是来得太玄乎了。”刘军的表情依旧很镇定,看似心里有数,其实他的眼神也在飘突。我双手环抱自己,蜷缩在座位上,细细回忆着一年多前的事情,记忆有点模糊了,有很多细节我都想不起来,我拍拍自己的脑袋,要自己清醒,我确定,我的脑神经一定在某次受伤中遭受损害,或者说那些过去,我一直不愿回忆,并早已模糊在自己的意识里。那时我是谁,我自己感慨地笑了起来。

  一路上,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没有太多的对话。因为刚刚下过雨,道路湿滑,有一段正在维修的道路泥泞起伏,颠簸得厉害,刘军缓慢地把车往前开,我看着前面的路况,屏住呼吸,不断地小声提醒他要注意安全。此刻,我的手机响了划破了紧张的寂静,我掏出手机一开,是张彼,我心里烦躁,把手机又扔到包里,不想接。

路途跋涉
我们的车在一摇一晃地通过一个大的水洼,水洼的面积很大,几乎覆盖了整个路面,看见有一辆小型拖拉机在我们面前形势,勇往水洼中心走,走到最深处时,水差不多没过了车辆的轮胎。我们的车,地盘要比农用拖拉机要低矮很多,车行驶到水洼前就停住了,刘军看看两旁的路面狭窄,仅能自行车通过,他打转方向盘,欲从右边通过,我心里忐忑不安,真怕会出什么意外。

  车小心翼翼地通过水洼的右边,车辆极度倾斜与颠簸,我的手机又响了,我知道是张彼,抓着车门手柄不放,不想去理会他。手机持续响了好几次才肯罢休,这确实是张彼的做事风格,有种穷追不舍的较劲。不一会,又是信息提示音,我心里一惊,看似不是骚扰,而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找我。

  在水洼处折腾了近十分钟我们算是越过了障碍,走上了通途,刘军依旧是面不改色继续前行,我喘了口粗气,紧张的心情因为车辆的畅通行驶而舒缓下来,才去看手机信息,张彼说:给我回电话,我掌握着你们在石磨村的第一手消息。

  我的眼珠都瞪圆了,忘记了呼吸,把信息在心里默读了很多次,慢慢地领悟他说这话的用意,心知不详,却不敢妄动。

  我们的第一站是北思县政府,直往书记办公室,刘军让我在外面等,说一会就出来了。一个人去梳理事情。我独自走出县政府,看见街道宽敞,行人稀少,对面是一些汽车维修店,门外摆放着各种形态各异的农用机械。我的心里一直在惦记着张彼的那句话,积蓄勇气,打了过去。张彼还和我卖乖,开玩笑地说:“宋大记者可真忙啊,连电话都顾不上接了。”

  “你是什么意思?”我没空与他磨嘴皮,直截了当地问。

  “我的意思还需要重复么?呵呵,微澜你是个明白人,你在什么地方?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我们好好地玩玩。”张彼淫笑不止,把他的来意和目的说得很露骨。

  “呵呵,张总, 不想和你绕弯子了,你直接说吧,你掌握了我在石磨镇的什么东西,我要见货之后才肯交易。”

  “爽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张彼此慢条斯理地说:“我的手上有几篇关于陈一萍庭审的稿子,已经买断了,你看,你有没有兴趣?”

  我的心脏已经痉挛了,胸口有一股恶气发不出。我说:“你想怎们样?”

  “我想怎么样,还需要再次确认么?”张彼对天狞笑不止。

  “算了吧,张彼,我已经说过一千一万次 ,你要注意我们固有的关系,你要为小爱,为你身边的人着想!”我忍不住对他吼起来。

  他依旧狞笑:“不着急,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好了随时与我联系。说罢,他自己先挂电话,一副笑傲江湖的样子,把我气得直跺脚。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刘军才从政府大楼里出来,他打我的电话,没问我在哪里,直接说,你快回来,我现在直接去石磨村。我感到情况的复杂性,于是匆匆朝车库跑。

乡村奇遇(1)
到了石磨村,我们直接进村长的家。他在家中大摆酒宴,一进门及招呼我们吃饭。刘军没推托,拉了张板凳就位而坐。桌上的菜做得很荤,鸡、鸭、鱼、肉均上齐,显然是为了接待我们而特意准备的。村长媳妇招呼我坐,脸上的神情中参杂着为难与惊慌。不一会,又来了几个村干部,镇长也到了,一屋子男人围着吃饭,什么都不说,一开始就是喝酒。

  几杯米酒下肚,刘军有些醉了,抓着酒杯开始兴师问罪。他倒满了酒,对镇长敬,意图很明确,酒杯一碰,就开始问话:“镇长啊,你说这事情怎么就能说漏嘴了呢?”虽然语气很恭敬,但,仍透出一种隼质的气息。镇长手握着酒杯不敢喝,僵持在着,一直在叹气。村长就发话了:“我们也没想那么多啊,那案子忒复杂,那陈一萍被抓了,法院开庭闹了好几回都没结案,隔三差五的就有检察院的人下来,一个个地查,当时我们是留了个心眼,原以为只是一些民间就封也没想那么多,谁知道在市人民法院审判时,那老妈子却无意地说起了你们的事情,当时那些律师法官都没在意,谁知道是多大点的事情啊!”

  刘军听这村长的陈词不发话,面无表情。我侧脸看他,心里在琢磨他的心思。有个村干眼珠转了转,就着村长的话继续解释:“刘记啊,你也不能怪我们,陈村闹了这样的事情本来我们面子上就过不去,难道我们还要往自己的脸上抹黑吗?这不是我们没有警惕,而且也是过了一年多了,案子还是一审再审,那老妈子大概是屈打成招了,在法庭上说了什么胡话了……”

  “说这些干啥呢?有用吗?”刘军环视众生,清了清嗓子:“现在我没时间去追究责任,只想等各位领导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对面的几个大男人都惭愧地低头说是。刘军敲着桌子,发狠心:“我把话说前头了,当初我是为了各位的面子着想,我也希望你们为我的饭碗着想!”刘军这一番话,让饭局成了审判衙门,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而紧张,没人敢乱声张。镇长给刘军夹菜,试图点破这凝固的氛围,刘军没理会,镇长就对村长敬酒,招呼大家一起碰杯,刘军不喝,举起筷子夹菜吃,表情并不放松,依旧是横眉瞪眼,气色如铁。

  官僚酒桌上的派尔虞我诈最要我厌恶,看似相敬如宾,招食劝酒,其实每个人心里都藏阴谋诡计,各自企图,表面是为你献策,其实早在心里的算盘中打小九九,表面推心置腹,其实没有一句是真心话。刘军和村干们斗智斗勇了半天都没有分晓,我在一旁耸肩闷头吃饭,吃饱后我说出去散步,找借口出去透气,让心情安静安静。

  一出村长家,我才发现天色已经渐晚,金色的斜阳笼罩着村庄,收工的人们拖着疲惫的身影在村道上赶着牛朝家走,要上晚自习的小学生结伴同行,懒懒散散地朝学校方向走,挑水的妇女担着两只沉甸甸的水桶,有节奏地向前迈步,与路人打招呼时,脸上有喜悦的笑容。我在村道上闲逛着,昂着头好奇地四处随意看看,转进一处老宅里,闻见一股浓郁的稻草燃烧的气味,还能听见墙壁对面发出的炒菜的声音,接着有个女人在说话,她像是在唤谁,声音很熟悉,我的意念里第一个闪现的就是宋蕙兰,难道是她么?我站在那堵墙对面久久不愿离开,一直在等那个熟悉的女声再次响起。过了一会,她又再说话了,十分的熟悉,连说话的语速都很相似,我忍不住大声地朝墙壁喊:“蕙兰,是你吗?!” 想凭此获得确认,心里没有任何把握。对方没回应,仍旧在说话,话题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语气很泼辣,不像是宋蕙兰的性格,但,她的声音实在太像了。我心里在猜测,难道真的只是一个说话和她很想的人,或者是我内心的幻觉,因为自从她消失后,我一直在找她,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直接关系,曾经的情谊不过是建立在交易之上,但,我知道我心里的愧疚,也是这种愧疚给我营造了巨大的力量,致使我良心受到谴责,忍不住去继续关注她的生活和幸福。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乡村奇遇(2)
我在墙壁前叫了她几声,无人应答。我放弃了,打算走,又听见厨房里传出了歌声,是当初宋蕙兰在包间里给廖编唱的《城里的月光》我确信就是她,心脏立刻收紧,屏住呼吸,有种冲动想进院子里看个究竟。我绕到前门去敲门,一边拍一边喊她的名字,希望她能立刻出来见我,并且带着又惊又喜的样子,我想我开口第一句话就会问她为什么在这里,这半年她为什么要突然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明知道我在寻找她却没有半点消息。

  门拍了半响才有人开,门缝中,看见一张老妇女的脸,50岁左右,头发稀疏,古铜色,皱纹深如沟壑,与我印象中的少女大相径庭。我顿时张口结舌,惊吓地朝后退了几步。她冷漠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仇视。我鼓起勇气问:“大娘,你能不能为我叫一下宋蕙兰。”我的声音在颤抖,因为我也不能肯定这院子里真有宋蕙兰。

  老妇女打量我,表情直板,不说话,用摇头来对我表示。我想了想,又换一种方式问:“她大概不姓宋,就叫蕙兰吧,我是她的姐姐。”我用手比划,希望对方能理解我最想表达的意思。老妇女仍旧摇头,说我们这里没这个人。

  “不会吧,我刚刚还听到她在说话和唱歌呢?”我探头朝里张望,执意认为宋蕙兰在里面。我推了推房门,意思想进去看个究竟,老妇女顶着门,用行为来表明她不让我进去的心态。此时,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灰蓝色牛仔裤,大拖鞋的女孩从厨房朝屋子走,她那熟悉的背影穿过我的眼帘,潜意识里能确认就好似宋蕙兰,我本能地叫唤她:“蕙兰!蕙兰!”女孩没回头,一溜烟就钻进了屋子,想是在故意躲避我似的。我冲动地朝里面挤,老妇女顶着门不给我进去,我急了,拼命地想撞开门进去,还不忘恳求老妇女说:“大姐,她真是蕙兰,我是她姐姐,你放我进去!”

  你干什么啊!我们这里没有什么蕙兰,那是我的媳妇!老妇女想一个皇后维护自己的政权一样,不给我任何可行余地。

  我不放弃,恳求地说:“不,你搞错了,她是我的妹妹,是宁城大学的学生!”只希望她能开门,给我行个方便。我们俩在门口挤对了很长时间,老妇女就是不给我进去,还用手把我推出去,像是在维护一个天大的秘密,坚决不给我进去破解谜底。正当我固执地想去证实真相时,在紧要关头,来了一个男人,对我嚷嚷:“干什么?干什么?啊!”

  “你给我进去见我的妹妹。”我肯定地说。

  男人从门缝里伸手,把我推开,把着大门说:“我们这里没有你想要的妹妹,你到别处去吧!”说着就嘭地一声关掉大门。我不放弃,继续去拍门,大呼宋蕙兰,拍了几分钟后,大概是把他们惹烦了,男人隔着门板骂人,还朝门砸了一个脸盆,发出了一阵刺人心肺的巨响,在以暴力示威,意思要我安静。我心里有些怕了,身体抖了起来,渐渐地怀疑刚才的判断,宋蕙兰真的在里面么?那黑衣女孩真的是宋蕙兰么?天黑了,人失去了方向,也渐渐地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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