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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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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路启程
对于大学毕包业分配的制度,那是听前几辈师兄们嘴里说的,有些人为等分配,还在家待业了好几年,一说到分配就抱着脑袋犯愁。到了我们这一代人,根本就不知道分配工作究竟是怎么样一回事,大家没有了依靠,也就习惯了独立,一到毕业时间,个个如同早市的鱼虾倾巢而出,高举着理想的旗帜,在江河湖海中奋勇扑腾。要工作自己自己找,想生存自己拼,无依无靠无保障。比起当年同学们手拿毕业证在人才市场生碰瞎拼来比,我算得上幸运的宠儿,大三时,我就被学校保送到新闻出版社实习,正式毕业后顺利通过日报社的考核,先是做了半年的夜班编辑,然后考记者证,有点仕途安顺的味道。

  如今转到了经济新闻部,同事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说不清是嫉妒还是鄙视,倒是在省电视台工作的罗志致电祝贺,说我寒窗四年修得正果,落到了一个肥水部门,风光温润的日子为时不远了。可我认为经济线太辛苦,同行竞争激烈,混得好的确是活色天香,不上道的就是惨不忍睹,职业的赌注风险相当大,并非都有他们说的好前景。我多年都在政治线混,一直由刘军带着,执证3年,表现平平,从专业能力上看,与那些老记者相比,我和个新考证的记者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心里忧得慌。

  周五那天早上,我把个人的办公用品搬到经济新闻部办公室,正式成为经济一线记者。经济新闻部对于日报社来说算是一个大部门,人口比例占得多,包括实习记者编辑在内差不多30个人,可谓是家大业大,人丁兴旺。但,部门的人缘氛围不好,感觉阴森森的,虽说大家都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工作的,彼此间却十分的冷漠,多半是熟视无睹的样子,两人撞面也不打招呼,撇过脸,各走各的道,宛如不认识,一到触及到利益,就会你争我咬,十分的激烈。

  搬家属体力活,却是我一个人在搬。等我把电脑主机都搬到新的格子间里,人已经是累得冒虚汗,不得不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再去整理桌面的东西。我坐在新的椅子上,伸直两腿歇息,林编进来问我还需不需要帮忙,我埋怨地嘟起嘴:“马后炮,人家搬完了才来。”

  她不好意思起来,主动为我整理东西,看见书堆里有一只葵花纹瓷骨水杯,惊喜地叫:“哇!好漂亮,送给我吧!”

  葵花纹瓷骨水杯是我爱情最后的见证,杯子是我几年前在凤凰旅行时买下的,原本有一对,我和尹焕冬每人一只,一直不舍得用,只是珍藏。我从林编手里夺过杯子,对她翻白眼:“休想夺人之美,这杯子比我的生命还宝贵。”

  “嗫嗫嗫,又来了,一定是那王八蛋的遗物。”林编挥着食指数落我,右手伸手抢杯子,我护着,就是不给。她熬不过我,假装生气了:“行,你的事情我不管了,你想死想活都是你的事情!”我没搭理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杯子抱在怀里,深深地呼吸,胸口感到疼。林编叹了叹,没说什么,把书整理到抽屉里,用抹布给我擦桌子,突然停下来问那周凡怎么样?我说还行,人挺好挺温柔的。林编见我心有倾向,像孔雀开屏一般,得意地昂脸:“我眼光不错吧,要嫁就嫁这样的男人,结婚了别忘了孝敬我。”我故意气她,呸了她一声。

  周凡是林编对我放出的杀手锏,年纪比我大2个岁,建筑设计院的高级工程师。这个男人理智兼浪漫共存,*倜傥,年轻有为,不论是去吃饭还是购物,都感觉不错,温柔体贴,很会照顾女人。制造气氛,讨人欢心是他的强项。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那天,周凡开着一辆红色飞度在日报社门口粉墨登场,给我发短信,这样描述:大门外,灯火阑珊处,暮然回首,红色轻骑,美国白兰。两人碰头时,我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他先是送上一捧芬芳的白兰,惹得佳人惊喜万千,然后再一句见到你很高兴,张弛自如,彬彬有礼。周凡开车带我去兜风,一路上,他主动挑起话题,语言风趣,逗得我快乐满怀。夜幕降临时,转入江边的老城区里,在一所三层旧式老宅前停车,主动先下车为我开车门,伸手邀请我下车,我抬头一看,红木牌匾赫然写道——将军私房菜馆。那一夜玩得还很开心,把我送到家时,还吻手道别,浪漫至极,要人忍不住内心荡漾。

  林编走后,我把葵花纹瓷骨水杯清洗消毒,泡了些茉莉花茶,站在窗口边,眺望远处的楼宇巍峨,想起旧日时光,十分地思念尹焕冬。不知道现在的他正过着是怎么样的生活,他好么?葵花纹瓷骨杯还在么?记得他喜欢喝茉莉花茶,我去云南出差时给他买了一斤上等的花茶,事到如今他是喝掉了还是扔掉了呢?我不知道。这大半年来,我克制自己不要再记得他,而我却一直在喝这种芳香馥郁的花茶,品茗之中,我随时能够拥抱住他。 txt小说上传分享

师傅教诲(1)
下午3点开例会,全部门的记者编辑全部到场,轮流回报工作,然后讨论下一步的部门工作计划。这个部门的记者相当亢奋,每个人都像打了兴奋剂了似的,积极性相当高,面目狰狞,均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极力维护着自己的话题策划案,对领导信口开河地讲解话题的效益,一旦有人质疑,他们会尖锐地反驳,直到把对方说服才罢休。会议进行到一半时,整个会场像煮沸的汤锅,闹哄哄的,乱成一团。我坐在一旁静观其变,一言不发,觉得脑涨。

  会议开到了7点才结束,累得浑身虚脱,脑子像被进水了一般,耳鸣眼花。手机关机了一个下午,一开机,来了十几个未接呼叫信息,刘军呼叫了我三次,我反拨他的号码,刘军问我在哪里,我说刚刚开会出来,刘军说我过去接你吧,一起吃顿饭。

  在路上,刘军一边开车一边问我例会上老潘说了啥,我说头疼,没听进去。刘军哼了一声,有点不高兴。我没理会他,掏出手机来回信息。在十字路口等红灯穿行时,刘军借空档开导我,他说去做经济版也不错,至少没有跑党政那么的压抑,做得好的,收入相当的可观,今后他会教我如何做专题策划,把我锻造成具有市场力的与营销意识的新型记者云云。我没什么信心,一言不发地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精神恍惚。刘军突然大声地把我叫醒:“我和你说话呐,没听见?”我“哦”了一声回过神来,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刘军突然关心起我的私生活来:“听说你去婚介所相亲?”我点头。他讽刺地问你想嫁人了,不想干了?我摇摇头,又点点头,心情很复杂。刘军凝视前方,硬生生地吐出八个字:沉迷感情,恋物丧志。我当头一阵冤,想反驳,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他说的不无道理。与刘军师徒相称多年,我们只谈工作,不谈生活,更何况是感情问题。可他却拿我半年前的割腕事件给我扣帽子,把话说得很直接:“你给我听好了,别老沉迷于那些情情爱爱中去,整天拿命不当一回事!”

  我心里有点生气,硬说我没有。他说:“你别狡辩,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我无话可说,心里很委屈,余光瞟他一眼,看见他的右手腕上是空的。石磨村回来,我一直不敢把散碎的珠粒还给他,怕他伤感。这段时间我确实没有工作的劲头,但儿女私情乃人间常事,我觉得他未免也太过于苛刻。

  刘军把车开到人民公园后门停放,把车倒进车位里,跳下车,用车钥匙指着我,压低嗓子说:“你给我好好干,别给我丢脸。我就要给老潘看看我到底有多能耐。”我愣了愣,全明白了,他是在拿我当成筹码,与他的死敌下赌棋。

  老潘是经济新闻部的主任,当年与刘军同时领到记者证。去年宁城的报业传媒实行集团管理,领导班子大换水,主张管理层年轻化,适当地把有经验的一线记者提拔为每一版的负责人。竞聘经济版主编职位时,刘军和老潘齐名,按刘军的话说老潘各方面都逊色于他,但是他在*竞选中却以全报社52比23的票数转败为胜,摇身坐上了主任的交椅,一直对刘军得意地笑。刘军当然不服气,表面是夹着尾巴去了文化新闻部当了一个没有权贵的记者,其实暗地里还是在卧薪尝胆,一心想找机会出击。于是,他千方百计动用关系,把眼线下放到老潘的旗下,设计好战略,寻找机会报仇雪恨。 txt小说上传分享

师傅教诲(2)
公园路的小巷子里有一家大排档做的重庆干火锅味道不错,刘军说十分好吃,推荐我来尝尝。下车后,我们徒步了十分钟就看见有一处简陋的小店铺门前摆放了几十张桌子,食客很多,均坐满了人,还有一些食客站在一旁等位置,场面真是热火朝天。刘军让我在一旁等,他走到里面去找店老板,老板一看见是他,满脸堆笑,命服务员到里屋搬来一张方桌,在灶台前随便一摆,拿来碗筷,沏上茶水,服务员拿来菜单开始点菜。

  刘军挥手招呼我过去坐,把油腻的菜单推到我面前,问我想吃什么。

  我翘着兰花指捏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手都不敢碰桌子,嫌脏。十分拘束:“这个地方不熟,你来做主吧。”

  刘军没看菜单,直接对服务员说:“来一锅羊肉,辣椒少放点。来一份鱼子泡,上次的做老了,叫你的师傅注意火候,两瓶啤酒,要一份重阳笋,味道别太甜。”他想了想,又补充:“叫你们老板安排一下,上菜快点。”

  服务员快速记录,一个劲的点头,我忍不住地对刘军笑:“你是老常客啊?”

  刘军给自己点上一只烟,叉开马步,肘子撑在膝盖上自己叹:“这个老板原来是在我家附近开店,现在搬迁了,他搬到我就哪儿追到哪儿,就喜欢他做的干锅羊肉。”他指指四周:“你看看那些人,基本是他的老食客,隔三差五就来一次,每次都带伴儿,一传十十传百,就算店门再怎么简陋都是天天爆满。”

  我认同地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啊,他还真是自己做出口碑来了。”

  刘军弹了弹烟灰:“是啊,这样的人,是用人情来做生意的,就算没有好的环境与广告宣传,但,他还是大受欢迎,人们吃的就是他的实在。记得,做事先做人。”我点点头,心有领悟。

  服务员给我们上了啤酒,他给我满上,干了两杯,他从包里拿出几页打印稿给了我,是一份策划案,他要我设法去完美执行,当然还是要走正面程序,必须通过专题会让老潘认可,否则稿件也无法发出去。

  我研究了一下案子,表面是做新闻,其实是变相地给企业做广告。我说这样能行么?

  刘军胸有成竹地说:“你按我的思路去做,先在专题会上争取一把,后面出了什么问题我给你出主意。”刘军又拿出一套很旧的《鬼谷子全书》给我,要我多研究,多领悟。

  我不解:“为什么要看这个?”

  他神秘地说:“自古均有阴阳谋略,《孙子兵法》是阳谋,鬼谷子是阴谋。”

  我沉思半天,不得其解,连连抵制:“我一斯小记者,要这些谋略做什么?”

  “叫你学你就学,你不懂谋略如何去办成一件事?”刘军把书塞给我。

  我抗拒不从:“我只想走正道,不想把自己闹得阴森森的。”

  刘军见我不悟,立刻沉了脸,命令道:“你想在这片水塘里如鱼得水,就要把书生义气放低,多学点。”

  我心有不快,厥着嘴,哗啦啦地翻书,样子十分不屑。说不清楚,他3年的呕心沥血是否是为了今天?。 最好的txt下载网

龙争虎斗
到了周一的专题会,我把刘军给的策划案一人复印一份,不请自来地对自己的策划案进行讲解,我说,如今的的股市低迷不涨,楼市的泡沫经济也遭市民的质疑,楼盘的大幅度降价对于整个全民经济来说波动很大,要买房的市民也在徘徊观望,而,楼市的低迷给我们报纸的冲击力很大,据说单是广告费与去年同期相比就下了40个百分点,相当的惊人。因此,我就想我们能否做一个专题,以评选全市民居奖为噱头,来给全市楼盘来做一个诊断与评比,以此给老百姓一个看楼标准,推动楼市行情,树立老百姓心中的权威媒体,同样,也预示着能把我报的地产广告推入春天……我的演讲未完,就有同事质疑,有人说房产与股市差不多,不是没有好货,是金融危机的风刮得太猛烈。有的人说,太虚了,你别以为老百姓那么的好骗,他们之中,比你有思想有文化的人多了。有的说你策划这个能拿多少钱,直接得要人想吐血。我不服气,胆大妄为地在会上与其他记者编辑们展开口舌之战,老潘对我的案子没有任何表态,当我透明,把我的案子搁过一边,从头至尾不点不提。

  会后,他把我叫到办公室谈话。他实在高明,一开口就问我案子是不是刘军给的?我没有回避的余地,低头承认。他抓住了把柄直戳我的痛处:“80后的急功近利,少年轻狂。你刚刚来,很多潜规则都不懂,你就不怕操持不了,反而惹祸?”

  我心里不服气,却不敢顶撞,眼睛湿湿的,心里一直伸呼:我们80后怎么了,生错时代了么?老潘见我委屈不堪,把语气放缓了,怜香惜玉地说:“你要想在这里好好干,最好是遵守规矩,少做出格的事情!人要活得单纯一点,少参合那些文人纷争。”我虔诚地点点头,对专题会上的表现后悔莫及,样子十分萎靡。老潘见时机成熟,又把我树了起来,一个劲地说欣赏我的文笔好,然后给我布置任务,把一撂资料交到我手上,语重心长地说:“回去好好工作吧,凡事不要一意孤行,中夏集团是一个全国知名企业,他们这次与我们报社首次合作,还牵动了北京的核心层,所以你千万不可鲁莽行事。”

  出了老潘的办公室,我立马打电话把早上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刘军汇报。刘军在大街上啧啧地叹:老潘老谋深算,我料想到他会提防我的行踪。他是不是对你先骂后劝,最后是夸?我说你怎么知道?刘军嘿嘿地笑,自大地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就想先夺我的兵,再夺我的权。”

  我觉得气馁,不想再做他们争斗的枪靶子,向刘军宣布退出:“师傅,你别逼我了好么?我只想安心地工作,踏实地做个好记者。”

  刘军惨淡一笑,反问我:“你认为怎么样的记者才算好?”我说我不知道,心里很茫然。他失望地叹:“我理解你的心情,也尊重你的选择。”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就狠狠地挂了电话,态度要人极为不安。

  稀里糊涂地在办公室里混了一个上午,没精打采地去报社食堂用餐,林编端着饭碗和我坐一块,小声地告诉我因为燕秀村稿子的事情要扣我奖金。我脑袋一阵眩晕,说不清这副社长究竟是在唱白脸还是唱红脸,这假戏还演得那么真,还要把处罚进行到底。我穷装作平静无波,其实心里难过到谷底,饭不下咽,鼓着腮帮说:“扣吧,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辞职不干,当个下岗工人去领国家救济款去!”

  林编悬崖勒马,用勺子敲我的脑袋:“救济款是你这等人领的么?嘴臭!”

  我叫苦:“老林,我真想放弃,只觉得压抑死了。”

  “小样!不许说丧气话,你能混到今天,容易吗你?”林编猛地转话题:“对了,听说燕秀村计生委的人找上门来了,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如遭当头一棒,差点没昏死过去。

  下午,接见了几个北京中夏集团的高管后,老潘又把我传到他的办公室里交代事情,把一些跑经济线的记者所要注意的事项,不能干的事项,要谨慎的事项,要学乖的事项,全部口传与我,足足说了3个多小时,要人听得头晕脑胀,心情烦躁到极点。晚上我不回家,蹭办公室的电脑打游戏,打到半夜就自己去报社附近的“红森”酒吧发泄。

北京男人(1)
宁城的夜生活总给人愈夜愈繁华的感觉,晚十一点多的“红森”人满为患,喧嚣异常,音乐DJ放着声色怪异的碟子,跟着节奏扭着屁股,时不时用手打出刺耳的摩擦声,美其名曰,这叫打碟。我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要了高度的伏尔加,不冲兑饮料直接喝,两杯下肚,我的胃就上下抽动,一片烧灼。我捂着肚子僵持在吧台前,表情痛苦。酒保看我不对劲,关心地询问我是否还好。我咬牙说还好,不断痉挛的胃把我折腾得四肢虚脱,浑身冒虚汗。

  我担心自己会送命,缓缓地从高脚凳上下来,捂着肚子,挪着脚步离开酒吧。刚刚出酒吧大门,听见身后有人叫我,膛音洪亮,音色浑厚,富有磁性。我以为是尹焕冬,高兴地回头,叫他冬,对方不应我,他渐渐走近时,我才发现自己认错人了,他不是尹焕冬,而是一个比他矮一些的男人,略宽的国字脸,架一副银边眼镜,眼睛微眯细长,几乎不见眼珠,有着北方男子的明显特称。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却一时叫不出名字。我的笑容全拉了下来,像个被冻冰的蜡人。

  他主动向我问好,我很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

  他落落大方地说:“我们下午见过面,中夏集团的卫谨明。”他的声音十分像尹焕冬的,膛音很厚重,仿佛不是从喉咙发音。我怔怔地看着他不动,看到入迷。卫谨鸣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问我怎么了,我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没事!”自己朝前走。没走几步,肚子突然一阵拧疼,我双膝跪下来,捂着肚子,大声呻吟起来。他竟然慌张起来,对我问长问短,我说喝坏了,胃又开始痉挛了。他说那该怎么啊?我说忍一忍会好的吧。他建议我去医院看看,这样顶着会出人命的。我说不想去,那些医生都是恶魔!我的眼前立马浮现了李俊堂的面目,又看见他把人的腿当树枝来拧,我被吓得汗都缩回去了,对那些所谓悬壶济世的医生大大失望,直摇头说不去,心里很抵制。我说我还是回家吧。卫谨鸣拿我没办法,他扶我走了几米远,胃疼越来越明显,疼得我直不起腰,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只好蹲在地上,连呻吟都艰难。卫谨鸣跟着蹲下来劝我去医院,我咬牙说:“麻烦你送我去,我……已经走不动了。”他说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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