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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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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大赛,获得诗歌组的一等奖,要我自豪狂妄了很久,自以为很了不起,不断地给报社写稿发稿,与县报编辑部的人混得很熟,县报的主编十分喜欢我,说我是今天的小才女,未来的大作家。

  大学时,能进入民院的作家班也算是偶然。那年我高考没考好,志气萎靡地正打算补考,却没想到报社的主编给咱家打了个电话,说省宣传委开创作家班,向各地级市、县招收作家学员,三年制大学,毕业均分配回地方宣传部惑文化站工作,前程十分的开阔。报社推荐我去,说只要通过了3天的考试就可以,其他文化课分数都只是辅助考核。一个星期后,我拿着准考证进入了考场,泱泱上千人考试,只选上50个学生,竞争很激烈。三天考试我没什么把握,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因为为我的小说笔试没考好,一来是平时诗歌散文写得太多,不知道如何更好地叙述,还有到交卷时间了我近一百字的结尾没来得及写,匆忙之时,只好在最末用一个省略号代替,表示还有,还有。

  那年的暑假过得十分的煎熬,我终日都活在失落与沮丧里,父母打定是给我去复读,不惜重金给我联系了当地的重点中学,要我再拼一年。就在我即将收拾被褥去念复读班时,意外地飞来了民院作家班的入取通知书,全家人为此皆大欢喜,父亲当场就打电话给伯父和叔叔,告知他们我上作家班的喜讯,我也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一想到自己的未来就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父母也替我高兴,逢人就赞。在我即将去学校报到前两天,家里大摆庆功宴,请来了亲戚朋友一起助兴,在酒桌上,父亲举着我的入取通知书豪言壮语,说咱家世代都没有一个官员秀才,到了我闺女这一代,竟出了一个大作家,说完自己满上一杯酒,与天地干杯。

  历年的各大省内高校都没有作家班,可以说那一届的作家班是省作家协会和宣传部的几个老头子突发奇想出来的一个政治决策,凝聚着省里文化部的10年宏远目标,也是体制改革中的一个大胆尝试,说是要为我省基层培养高质量文学人才,吹苏文艺创作的势头,打造中国文化大省,要向北京重庆看齐。

  我上大三的那年,父亲因被无辜卷入一场土地纠纷中,在现场两派斗争的时候争不慎被打中了要害,送到医院没多久就去世了。也是那年,我在省级刊物上发表了一个中篇和两篇散文,题材均与父亲有关,让杂志编辑大为赞叹,在回信中这样点评:真情流露,丝丝入扣。次年,我顺利地地加入了省作家协会。也是那年,作协跟风炒作80后作家,给我集结出了一本书,印得很少,也没得什么稿费,但,也终得以告慰父亲。清明上坟时,我带自己的书去祭拜父亲,跪在他的墓前,我面无表情地撕书页,一张一张地烧,想到我考入作家班时,他举杯豪饮的情景,忍不住大哭起来。

作协佚事(2)
这个人世间的百事万象,基本都是计划比变化快。等作家班的苗子毕业那年,省里的领导班子已更换了人马,新上任的市委书记猛烧三把火,把我们原来承诺的分配制给废除了,大伙一视同仁,毕业后去自力更生。

  因为作家称号给我带来的光环,毕业后我顺利地进入了新闻传媒,还意外地获得了编制内名额,有相对稳固的福利保障。当记者的这些年,我就一直没有写出什么好作品,整天忙于工作和恋爱,没有什么写作的欲望,最多是在空闲时写点心情日志在博客上滥发,有朋友出书,代他写序,去年重整士气地写了一些短篇发出去,没有收到效益,也是偃旗息鼓,低迷消沉。

  在作协里,如我这般占着茅坑不干活的人很多,大部分作协会员都是散布在省里的各大文化传媒机构里任职,单独我们日报社就有十几个,大伙每天面对的工作压力就不小,再加上感情、家庭等诸多烦恼,基本都静不下心来搞创作。作协的那些老头子也意识到这些,没事就喜欢玩些鬼玩意,时不时就弄个文件出来威逼利诱作家们搞创作,出精品,为省争光。去年年初弄了个作家成就奖评选,激发了不少60后的老作家挥毫舞墨,出了点小成绩,有两个作家的短篇小说在《收获》上发了,还有人在百花奖上获得提名。可会长嫌那些荣誉太过老龄化,没有生气,在新年笔会上不断地刺激我们这些年轻作家要务实,别只顾领证却不生产。70后作家要抓紧收获的季节坚持搞创作,80后要争取在国家级刊物上多露脸。在饭桌上对作协领导与作家同仁敬酒,三杯下肚,拍着胸口说熊话:明年要写个能拿鲁迅文学奖的小说!回到家睡到太阳三杆高,也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话。

  经济时代,谁不会在心里打小九九,现在的作家可不比当年,身处战争年代的鲁迅靠稿费能养活一家人还时不时地请朋友出去吃馆子,现在的稿费都是以千字计,一个短篇下来都不够三人在大排档里打一次牙祭。况且现在国家编制的刊物越来越少,能拿出点名堂就那么几家,很多还是双月刊,季度刊,泱泱几十页纸背后不知道有多少稿子在竞争,大到7、80 岁的老者,小到16、7岁的初中生,老学问PK小后生,谁比谁更有优势?再说,那些编辑更欺人,知名作家的稿件连内容都不看立刻通过,没名气的作家就算你写出个旷世奇葩来,同样是在激烈的竞争中石沉大海。当我为这些弊端抱怨时,林编就安慰我说不能怪那些编辑,人家办杂志同样要讲究效益,聚拢人气。名人能给杂志撑门面,我们这些无名小卒就只是垫屁股的份。

  眼看成就奖诱惑力不高,作协在今年提出作家签约制,拨点皇粮来扶持作家创作。我仔细看文件上的要求,有兴趣却没志气。林编故意逗我说道:“你今年也发发狠,发点作品混点皇粮啊,一个月补助3000,正好够你每月交按揭。”我摆摆手说:“不行!现在的我是人未老,力已衰,写小说已是山穷水尽,若我真有出名的命,去年投的那几十篇小说早要我红到发紫了。”

王牌合作
周五下午,刘军驾车带我到城西的经济开发区去谈合作。当他把车转进昌隆大厦的停车场时,我的心里就犯嘀咕,昌隆集团是搞农产品出口贸易的,与城市民居奖有什么干系?我们走进大厦一层,发现正堂的屏风上赫然几个大字:海纳投资发展集团。我百思不得其解,问刘军这里被别的公司收购了么?刘军说没有,只是改了个名字,换汤不换药,现在开始转向地产生意。

  我们乘电梯上顶层见黄董事长,他的办公室宽到吓人,一百多平米的空间只在中央摆放了一套办公桌和黑色皮沙发,四周空荡荡的。黄董见到刘军十分高兴,表情像见到财神一般,喜笑颜开,可亲可敬。黄董积极地上前与刘军握手,他扭头看看我,然后自悟地笑着说:“这就是你的爱徒吧?”刘军也笑了,我的脸在火辣辣地烧,很不好意思。

  我们三人同时入座,不一会儿,有女公关端了几盘水果和瓜子进来,分别摆在茶几上。黄董招呼道:“别客气,边吃边聊。”刘军拿出策划案和黄董沟通思路,与他解释企业一旦参加民居奖的评选后,所获得的效益,利润,以及公益新闻对企业发展起到的作用云云。过去的“昌隆”是做土特产出口生意的,因为国外的金融风波时起时落,外加管理不善,在去年刚刚宣告破产。不到一年,改了名字,换了一番头脸,凭着关系炒地皮,玩起了地产泡沫经济。刘军瞄准海纳的楼盘,为他做了很多市场分析,千方百计想把业务谈成。可老板都是心急吃定热豆腐的人,他恨不得今天放下一块钱,明天就挣回100元,什么都嫌贵,就希望任何好处都是廉价免费的,千里马它只会跑不用吃草。

  我是没有什么心思与这样的人辩诉,在旁边一直不发话,吃了果盘中的两块哈密瓜,困意渐渐上来,靠在沙发上一顿一顿地打瞌睡。正迷糊中,刘军用肘子推推我,说去公司的楼盘转转。见他们起身离开,我急忙跟上,一拨人进电梯下楼,看见刘军和黄董走得很近,谈话里暗含着友谊,想必合作已经谈成了。整个下午,我们坐黄总的大奔,满城乱跑。到了吃饭时间,黄董在大汇丰海鲜城定桌宴请,酒足饭饱后,又在百迪乐定了一间包厢,继续欢唱,继续*。

  在KTV包间里,黄董嫌人太少,气氛不够活跃,叫了几个陪酒小姐进来一起玩。刘军把我拉过一旁,商量专题策划的事情,他说了自己的思路,一步一步地教我如何去实施。我心里本来就抵制,不肯再做他与老潘之间的夹心饼,左右为难不说,到后来,论功利全是他的事儿,委屈却我自己挑。我斗胆打住刘军的话,说自己想改行了,当记者太窝囊。刘军像突然被掐带的收录机,没了下文,怔怔地看着我,打了个响嗝。此刻的包间里,每个角落都弥漫着浓郁的洋酒的气味,陪酒女在拿麦克风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着庸俗的流行歌曲,空气浑浊缺氧,令人烦躁抑郁,我借口说上厕所,扭开包间门出去,一关门,心里清净了许多。

  我在大厅的休息吧坐了一会,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转头寻声望去,是何品,惊讶得有些不敢相信。他喝多了,踉踉跄跄地朝我走来,浑身酒气。好不容易走到我面前,便像陨石坠落地球一般,笨重地摔在沙发上,双腿伸直,仰面朝天。

  我惊讶地说:“怎么是你?”

  何品打了个饱嗝:“怎,怎么不能是我,世界小,小嘛!”他确实喝多了,说话语无伦次。我笑了,心里欢愉而惆怅,因为看见何品,就看见往事,记忆像钱塘潮水,很轻易地冲破心堤,泛滥成灾,我想到了尹焕冬,想起了往昔,那些画面开始在我的脑海里放映,一幕一幕,清晰可见。

  何品不但是尹焕东的同事,同时也是他的铁杆兄弟。那年,我刚刚进入新闻传媒系统不久,被委派到兴市日报做夜班编辑工作,负责接洽与编辑海关一线的稿件。兴市是一个港口城市,全市的财政重点当然就是进出口贸易,当时,尹焕东是兴市海关的宣传部负责人,定期给报社提供相关数据以及一些与海关进出口有关的新闻稿件。由于工作关系,我们有机会常碰面,两人因为爱好相同而越走越近,瞬间爱火燃原。 txt小说上传分享

记忆索引
正当我和尹焕冬热恋时,何品也在疯狂地爱着一个宁城本土歌手,女人漂亮到无法形容,他追求的过程也极其的艰苦。

  为了能有更多机会接近俏佳人,何品时常绞尽脑汁策划集体节目,首先想到的就是邀请我们俩参加。最要人难忘的就是我们4人在海边看月落日出,何品精心策划了全套的海鲜烧烤大餐,专门从巴西烧烤餐厅租了一套欧式的野地烧烤用具,从火炉到刀叉都非常的专业漂亮,并亲自去海鲜贸易市场区收集市面稀少的海鲜,让他妈妈精心腌制,十分的美味。

  那晚上,月华如昼,银色的月光像轻盈的蚕丝,寂静地流淌在洁净的沙滩上,浪花微微亲吻海岸,泛着粼粼银光,世界美如仙境。我们围着烧烤炉一边烤制美味佳肴一边把酒谈笑。何品的歌手女友抱来了吉他,一边弹唱,一边说她圈子里的绯闻趣事,起初,她在演唱自己写的歌曲,渐渐的是观众点歌,最后是大家一起唱起了老狼,Beyond,海潮声声,弦音曼妙,欢乐的歌声伴着潮汐的荡漾被大海收藏,即便是今天,我距离那段往事已是天涯海角,都无法忘怀,在月落西沉的时刻,尹焕冬给我长长拥吻,挺拔的鼻尖点着我的鼻尖,情深似海地说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年轻时说出的誓言永远都是嘴边嘘声欲吹的蒲公英,那么轻易地吹出,也是那么轻易地散尽,转眼瞬息不见,说不清又飘散到了哪里,总之,永远不可能兑现,只会落地生根发芽,再吹给别人听。现在回想起来,誓言都是滥生的野草,没什么价值,不必记得,也不值得珍惜,相信的人永远是笨蛋,不相信的人仍会遗憾。

  我跟酒保要一扎冰镇蓝带,再给何品点了一杯醒酒茶。他盯着我手里硕大的啤酒杯,口齿不清地说,过去很少见你喝酒的。我略微伤感地问你结婚了么?何品嘎嘎一连串怪笑,无奈地摇头:“早吹了,人家看不上咱啊。”我对他的话质疑,他们这群旱涝保收的海关公务员可谓是活在社会上层的菁英,收入可观,生活丰富,还缺没人爱?鬼才相信。我低头泄气,突然觉得很烦很累,大口地喝酒。何品抢走我的啤酒杯,要我少喝点。我不听劝阻,推开他,一味地往下灌,因为喝得太快,胃无法承受,冲到卫生间里,拼命地呕吐。

  何品歪歪斜斜地靠在洗手间门外问我状况如何。我用冷水泼脸,狼狈地说:“没事没事,这段时间把胃给喝坏了,受不了刺激。”何品撇了撇嘴说:“你何必呢?”

  我俯在洗漱池边,不敢抬头,眼泪流下来,我说:“我没办法,我总是想到他,即使说死心了,还是会想起来。”我用水洗掉眼泪,转身面对他穷装笑脸,剧烈的悲伤冲上我的心头,我忍不住抱住何品凄凉地大哭,声音近似哀嚎。

  何品拍我的后背要我不要伤心,他越安慰我,我哭得越厉害,他没辙了,憋了半天才很犯难地说:“我知道是尹焕冬那家伙辜负你,是他有眼无珠,不识货,是他命贱,得到了你却不能珍惜你,但,他有自己难言的苦衷,这点,我也希望你能理解。”

  我收住哭泣地问:“他能有什么难处?”情绪却很难控制。

  他寻思片刻,说:“总之,他真的给不了你幸福的,微澜。我们男人都是这样,越爱的人就越远离,不敢触碰,只怕伤害。”他把话说得很虚,华丽诱人,冠冕堂皇。

  我能听出其中的话中话,要求他直言。何品拿我没办法,嗫嚅起来:“这事情你别告诉别人,前段时间,尹焕东和我借钱,开口就是15万,我问他用来做什么他也不说,看似遇到了很着急很头疼的事情,脸色极为难看。一再追问原来是他欠了高利贷,被人追到头上来了。”

  “怎么会?”我很震惊。

  何品惨淡地笑:“算了,微澜,你过好自己的日子,别想那么多,男人都爱逞强,又好面子,他有自知之明。”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心情极为的矛盾。这时,我的手机在震动,一看是刘军的号码,主动挂断,与何品匆匆道别。我转回包间,一开门,噪音迎面袭来,黄总正搂着一个气质艳俗的小姐在大声地唱《老鼠爱大米》,刘军在和几个男人拼酒,玩得热火朝天。我不想参与他们的娱乐,独自坐在角落里吃爆米花,用手抓,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却怎么也吞不下去,眼泪在灯红酒绿中黯然坠落,说不清是为什么。

畅怀理想(1)
因为昨夜喝了太多的酒,我睡到中午11点才醒,听见手机有信息提示音,抓起一看,有马小爱的4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息,她催我快点过去。我懒洋洋地起床,才发现自己是合衣睡着的,一身污垢,满头烟味,决定洗澡后再出门。

  我在小区外的花店买白百合,那姑娘装纯情,什么都喜欢白色的,想必白百合最适合她的心情。我挑了6支花,给花店老板包扎起来,要一大捧,十分的惹眼。我刚刚掏钱付款,电话就响了。是刘军打来的,他说他刚刚起床,问我有没有空,想找我谈谈。我说正好要去一个同学家,晚点有空的时候我会主动联系他。刘军问我确切是什么时候,我很为难,说了一声对不起就挂了。

  马小爱的家确实漂亮,要我一进门就哑然,自己那粗陋的蜗居与这没法比。我进屋时她正身系围裙在厨房里忙活,大声传话:“冰箱有冰冻西瓜,自己招呼自己!”我找来花瓶把百合给她插上,摆在她卧室里。我走进厨房和她说话,看见餐厅摆了一大桌子菜。我疑惑地问今天几人吃饭?她轻松应答:“三人,张彼晚点过来。”

  我看她手里正在娴熟翻炒咖喱牛肉,称赞道:“呵!手艺不错,看起来很香。”

  “那是当然!在北京没什么事做,整天吃吃睡睡,无聊了就自己学做菜,这不,真就做出兴趣来了。”马小爱从不对人谦虚,自夸自耀一直是她的德行。

  “当初你在北京都做些啥,那么悠闲?”她的话让我疑惑,隐约里感到她所经历的现实与我们的想象有很大出路。

  马小爱信口开河:“写剧本啊,我跟他写了两部电影,一部电视剧。之后就觉得这根本不是自己的强项,所以就回来了。”

  “你都创作了哪些作品啊,我怎么不知道?”我很惊讶。

  “呵呵,电影电视开播时落了个导演自编自导,也没有我们的署名,你当然不知道。还有,一部作品也不是一个编剧完成,要算功名,也不知算在谁的头上好。”马小爱说得很轻松,没有一丝埋怨与不满。我刨根问底:“那,一般都有多少个人参与创作呀?”马小爱直言不违:“正式开拍的时候,还要跟随拍摄不断地修改,每天都有讨论会,什么导演、演员、摄像、服装,指导顾问,连打杂搬运道具的都可以过来瞎参合,各抒己见,各以为是,有时候讨论会可以引发一场吵架。做编剧非常繁琐压抑,要人特别没劲,这样的工作虽然挣钱,但,太没有自我,什么都是他们框架好的,一切以导演说的算,不能越级表态,更不能擅自主张。”她边说边找来骨瓷碟,把做好的牛肉盛好,摆上桌。

  “这就是你回来的原因?”她肯花钱购置下这样的房子,能看出她返乡定居的决心。

  马小爱落落大方地答:“那个男人睡过的女人太多了,我受不了。”神情自然,没有愤恨也没有忧伤,演艺圈里的红绿情事,不说也能感觉到,见怪不怪。

  “那你回来有什么打算?”我问。

  “干老本行吧,写书买书,玩转文艺书籍市场。”她斜眼看我的反应,露出阴媚的笑,信心十足地说:“张彼在韩国学的就是广告传媒,他回来的目的就是借助他父亲的资源开传媒公司,我是他的签约作家,也是技术股东,我们打算出文艺小开本杂志,就如同《花溪》、《最小说》那样的青年读物,然后就是找书出版,包装作家。我相信,有我们的介入,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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