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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呢?46亿、92亿。
社保基金(6)
陈伟鸿:九十二亿。这是您担任财长期间给社会保障基金。
项怀诚:连续、连续。
陈伟鸿:连续的翻番。
项怀诚:翻番。所以你说重视不重视,有没有这个意识,完全是太有这个意识了。财政收入都是系数,增长个百分之几,动不动就翻番,再翻一番。我离开了以后听金部长说,后来他又加了,加到一百多亿了。
陈伟鸿:如果您现在依然在财长的这个位置上,您做一个决定,给现在的社会保障基金来拨一笔钱,你觉得每年应该拨多少?
项怀诚:那不能这样假设!我这么假设,我说给我一大笔钱搞经营,那么老金就不是资金有点困难,是不是?可以跟他商量商量。
陈伟鸿:商量商量,合理合法的要求。能不能透露一下您心里的预期值?
项怀诚:这不能讲,这个就算这个耳朵听见的吧。
陈伟鸿:这次我又碰到了一个右耳朵的问题。也许未来我们能够知道您心里的这个数字。
项怀诚:我这本来就已经讲了嘛,是金鱼嘛,贪得无厌的嘛。
◆花钱:“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陈伟鸿:项先生最后这句话又再一次重申了金鱼的形象,其实除了金鱼之外,网友们对于项怀诚理事长还有一个印象。这次我们看一看这是什么样的印象,好吗?来。
项怀诚:好。
陈伟鸿:好,来,请看。
项怀诚:铁公鸡嘛,一毛不拔嘛。
陈伟鸿:您倒是一下子把谜底揭开了,你觉得这个印象跟事实相符吗?
项怀诚:不相符,我都给他拔得差不多了,你看都已经秃顶了,不是拔光了嘛。
陈伟鸿:您以前有没有听到过别人这样的评价?
项怀诚:常听到。做财政工作就得紧一点。以前我有个朋友当企业领导,我们俩聊天就总结出来,我说你这个人就要会吹三分牛皮,做企业的把这个产品,我这个产品是最好的,其实他的产品不怎么样是不是。我这个第一,哪儿排第一?他县里排第一是吧。
陈伟鸿:现在的流行语叫会忽悠。
项怀诚:那么我这个工作,就财政工作的人他会留三分余地,不吹三分牛皮,留三分余地。你跟他说,他老说没钱,但是真正领导上说要钱,他就得有钱,对吧?所以国家重大的项目拿钱就得拿钱,这个是财政工作的一个,也不是职业病,是一个特点。如果做财政工作的人,成天在那吹牛皮,我有的是钱,你来要吧,那没个好结果是吧?当铁公鸡不错。对我来说,不是说我说投什么就可以的,我们理事会的宗旨就是想办成一个规范的,完全是有程序的,是经过专家论证的那么一个项目,才能够进入到我们投资的程序,包括在股市上对股票市场投资,现在不是我决策的问题,我们是委托给管理人做的。我们曾经买过一个股票,叫做中石化吧,2002年买的,买进来的价格我记得四元二角二,后来2003年股市情况不好,2004年股市情况也不好,对不对?跌破了这个当时我们买进的价格,我们是表现为浮亏的,因为我们手里持有这个股票嘛,我也没有卖掉,我这个很有浮亏的,社会有一点反应。
陈伟鸿:有质疑声。
项怀诚:小报有质疑。说这个项某的人是不是拿着老百姓的养命钱去搞股票,去投资,去冒险,去投机,现在你看都赔了吧。就在那个时候,我正好又买了一个股票,买了一个什么,好像长江电力吧?买了个长江电力。
陈伟鸿:涨了?
项怀诚:翻番那么涨!这报上又有这个了,那个时候翻番的时候,中石化的股票也开始涨了,这报上又说了,说社保基金理事会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飞则已,一飞冲天!这不是乱来嘛!这我根本就不相信,哪有那么多好的事!中石化也没错,现在如果再持有的话老早就五六元钱了,赚了个盆满钵满了,长江电力也不错,但是并不是说我就一飞冲天了,没有那个本事是不是。整个在股票市场上,资本市场上运作关键是市场好。市场好,你才可能好;市场不好,天大的本事也没用。所以赚点钱也不完全是我的本事,还是我的股票管理人做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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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保基金(7)
陈伟鸿:当你掌管了这么多钱的时候,其实很多人也盯上了您的这个钱,刚才网友的这个一毛不拔的印象大概由此而来。会有很多您熟悉的老朋友,他们会直接找到您,告诉您一些会让您觉得非常诱惑,至少我们大家会觉得非常诱惑的一些项目,那这样的一个很令人心动的项目,你会怎么来面对它?
项怀诚: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天天跟你掉馅饼,哪有那么好的事呢?他说的天花乱坠,我当时就给他否定了。
陈伟鸿:但是我们看到了一些公开的数字,社保基金从2000年到2004年,这5年之内累计的收益率是。这个数据虽然是战胜了通货膨胀率,但是并没有战胜利率是的5年期的国债,会不会有人觉得你这笔钱没有真正地发挥它的作用?您太过于谨慎了?
项怀诚:这个事情看怎么看。要我来讲,我们这个社保基金理事会这些年来收益率我觉得不错,我特别是对我们2%的收益率的时候满意。我告诉各位今年一到九月底,我这个收益率多少了,已经实现的。那么我们一至九月份已经赚了240亿人民币,以后几个月,3个月我还说不清楚,大概是8%。那和以前那个百分之二点几比起来要好多了。我觉得不能这么看,我觉得原来那个百分之二点几和现在8%一样的好,为什么说一样的好呢?就是在我们,你譬如说我们2001年我们当时实现的收益率是。这个,在当时是我们只能买国债、存银行这个是国家规定的,对吧?就这两个。当时的国债就是这么个水平,当时银行的存款就是这么个水平,你能够拿到,不错!现在呢,和那个时候不一样了,现在我允许投资的品种已经有14种,所以有人对于前几年我们的收益率在2%、3%、4%这个水平上,说低了一点。我说不对。
陈伟鸿:但可能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当中,您都要面对这样两种的声音,当您比较谨慎的时候,会有人觉得说收益太低了;当您收益高的时候,又有人说您不要去追求太高的风险。那您作为理事长,您怎么来把控这样的关系?
项怀诚:我最近给一些我们理事们就讲这个观点,我们这个钱不能追求高收益,我们这个钱第一是保本,就保值;第二要增值。老实说我现在比一般的机构投资者,我比他们条件好得多,为什么呢?政府关心我嘛,领导关心我嘛。你比如说交通银行、中国银行、工商银行上市,上市我都是战略投资者,那不是所有人能都进得去的,我能够进得去咱们总理给我批的,我写了报告一画圈同意,银行的这个股改的领导的组长周小川同志专门照顾我,跑到我这个办公室来跟我商量的,你进来吧,保证赚,这是为老百姓赚。那别人想进去不给他进去,我有机会进去。3个银行我大概可以赚,我估计,毛估啊大概将近600个亿,那这个东西都是你老项的本事,不是的,那是国务院领导同志的关心,股改领导小组的关心对不对?给你这个机会就是叫你赚钱,给老百姓赚钱。
◆如何让社保基金挣得更多?
陈伟鸿:其实听到理事会挣钱,大家都非常高兴,因为这笔钱是我们老百姓的养命钱。所以客观地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养命钱的所有者了,他们可能对于这笔钱,怎么样去挣得更多有自己很多的想法,我们不妨在这里也让在座的各位和项先生来交流一下。
李绍光:经济学家来讲,他很早就提过建议就是划转一部分国有资产。那么这个建议20世纪90年代初就提出来,那么到现在这个时间可能都十几年了,都超过我们中国入世谈判的时间了。
陈伟鸿:到现在为止划转了多少?可以告诉我们吗?
项怀诚:现在还没划转。
陈伟鸿:还没有?
项怀诚:还没有划转。
陈伟鸿:为什么?
项怀诚:这个事情它有个过程嘛,国务院的有关部门还有一个协调的过程,我觉得差不多也是到了该下决心的时候了。你刚才讲了一句话,就是比入世的时间还长。
社保基金(8)
观 众:现在可以通过发行特别国债的形式,来集中一部分资金用于全国社会保障基金。
项怀诚:发国债充实社保基金,在世界上有这个先例,拉丁美洲就是这样做的。
陈伟鸿:在中国可以这么做呢?
项怀诚:我觉得暂时可以放在那儿研究,但不一定动作。
观 众:我想建议我们这个理事会能不能发行彩券。我发现发彩券这个好像是只赚不亏,虽然可能赚得比较少,但是好像比较保险。
项怀诚:彩票是,一般地说只赚不赔的。我们现在国家已经有两种彩票了,一种体育彩票,一种福利彩票。在一些地方没鼻子,没眼睛的彩票很多,这是违法的。我们理事会是不是来伸头搞一个理事会彩票呢,这个我们恐怕也得研究一下。现在彩票整个地来说,从政策来说不大赞成扩大类型。
观 众:众所周知,我们国家经过几十年的对外贸易的发展,积累了大量的外汇储备基金,我们是否可以从这里面拿出一部分,来补充进我们的社保基金里边?这是我的建议。
项怀诚:这个问题最近人民银行的副行长吴晓林同志有过答复,你看看那个报道就行了,我觉得她答复是对的。
陈伟鸿:是不是在工作当中也是如此,常常会让您遇到一些曾经令您心动的一些机会?
项怀诚:我印象比较深的,有一个同志跟我说,他说土地的这个资源,国家每年收的钱是不少的,应当想办法从里边拿一部分给你;也有的同志给我提建议,我们现在国家也收无线通讯的频道费,但收得比较低,那么有一位同志就建议我,这个人也是位专家,他说这个频道费可以收,将来收了以后可以给你。好心人建议是很多的。
陈伟鸿:大家愿望都是一致的。
项怀诚:对。执行过程中间的每一个建议,它中间都会涉及到整个的利益分配格局,对不对?没有钱现在放在地方,闲的,没有的。那么如果我要改变这个利益分配格局,老实说这都不是很容易的事,对吧?所以我觉得这些建议都很好,但执行起来都有难度。
陈伟鸿:都有难度。项怀诚先生和我们在座的各位共同来关注,来对话,我们老百姓的这笔养命钱,也让我想到了中国的一句老话,叫“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不知道您会不会有一些特别的理解?
项怀诚:这句话其实是《孟子》里边的一句话,叫“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长。”老话是这么说的,我没有想得那么多。想到天下可运于长,没想那么多。但是你把老的问题解决了,把老小的问题解决了,就是一个教育,一个养老,我看中国问题一半解决了。
(本期编导:齐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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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就业(1)
【背景介绍】
2006年,就业压力较大,主要表现在:我国处于劳动力供给的高峰期,新成长劳动力,特别是高校毕业生就业压力较大;下岗失业人员再就业的攻坚期,沉淀的下岗失业人员再就业难度更大;农村富余劳动力转移的加速期,城乡就业问题相互叠加;劳动力总体素质偏低的问题更加突出,技能人才短缺,远不能适应新型工业化和提高自主创新能力的要求;国内外经济变数影响就业因素增多。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就业再就业问题,一是把就业再就业工作摆到了更加突出的位置,通过发展经济促进就业,国民经济继续平稳快速发展,拉动了就业的增长,创造了大量就业岗位。二是制定实施了积极的就业政策,鼓励企业吸纳就业,鼓励劳动者自主创业,逐步提高就业的稳安性。三是深入开展再就业援助活动,通过“送政策、送服务、送就业岗位、落实社会保险补贴”,集中帮助解决“4050”人员、“零就业家庭”等就业困难人员实现再就业。四是完善公共就业服务制度和强化职业培训,落实对城乡劳动者的免费服务制度,切实加强职业教育和培训工作,不断提高劳动者技能素质和就业能力。同时,开展城乡统筹就业试点,探索城乡劳动者平等就业、素质就业制度。就业持续增长,登记失业率稳中有降,全国就业形势总体上保持平稳。
【嘉宾简介】
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副部长 张小建
北京市祟文区职业介绍服务中心职业指导师 王桂玲
北京市祟文区职业介绍服务中心党委书记 刘燕平
台湾民主自治同盟吉林省委员会主任委员 王天戈
北京市劳动和社会保障局副局长 宋丰景
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劳动科学研究所副所长 莫荣
长沙市职业介绍服务中心主任 欧阳建宏
北京中青职业技能培训中心校长 郭松
江西九江市琪雅井红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 顾井红
河北唐山市卫国楼社区居委会主任 王海燕
主嘉宾:劳动保障部副部长 张小建
→他,1969年2月至1978年在陕西省志丹县插队;
→他,1979年3月至1982年任国务院知青办、国家劳动总局干部;
→他,1982年5月至1988年任劳动人事部培训就业局、政策研究室干部、副处长;
→他,1988年7月至1993年任劳动部劳动力管理和就业司处长、副处长;
→他,1993年12月至1998年任劳动部就业司、职业技能开发司司长,兼职业技能鉴定中心主任;
→他,1998年7月至2001年任劳动保障部培训就业司司长兼中国就业培训技术指导中心主任;
→2001年6月任劳动保障部副部长。
【精彩观点】
●大家共性的问题,一个人可以我们用“一帮一,结对子”来解决。但是这么多人,上千万的人,你必须用政策来解决。而我们的责任就是要制定出一个能够符合中国国情实际又能够解决,真正能够切实解决大家问题的这样一套政策。
●小额担保贷款这个政策如果能够真正推行得好,推行得开的话,能够使我们很多下岗失业人员、很多劳动者创业的梦能够实现,而且能够在全国实行一个创业的高潮,这样就使我们就业局面大大改观。
●我接到过许多下岗失业人员给我写信,就说这个政策没落实怎么办。我都是这样:我直接和我们当地的劳动部门打招呼,这样能够一个一个解决。但是我们希望是不光是一个一个地帮助,我们希望这个政策得到普遍地落实。我们就要在今后在执行政策过程中的很多问题更好地解决,把这个政策落实到大家的身上。
【思想交锋】
陈伟鸿:怀着同样的期待,这个春天我们依然在一起。欢迎大家来到我们“春天的约会”。“春天的约会”是我们关注重大民生话题的一个两会特别节目。在林林总总的民生话题当中,城市就业再就业的话题,对我们大家来说并不陌生。目前我国每年新增就业达到了900万人,这个数字看起来似乎是十分庞大,可这个数字仅仅要应付每年新增要求就业的人数已经十分艰难,更不要忘记目前我国还有将近一千四百万的下岗失业人员。可以说,就业这个问题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当中,僧多粥少的局面都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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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就业(2)
王小丫:今天的面对呢,要从这里开始。这是一封遗书,是一位母亲写给她女儿的。我念给大家听:我的乖女儿,不要恨妈妈。你已经长大了,无论什么情况下,你都要很好地活着。在你生活的道路上,你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要长心了,不能像妈妈还活着的时候那样。妈妈再也不能培养你长大了,因为妈妈活得太苦、太累了。最后写的是:妈妈遗言。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她没有真正地离去,她活了下来,她就在我的身边。这就是这位母亲,王桂玲大姐。我要特别高兴地告诉大家,王桂玲大姐不仅活下来了,而且活得很好。今天我们一起来听王桂玲大姐的故事。来,我们用掌声有请王大姐。
◆曾经走上绝望的道路
陈伟鸿:小丫刚才在念这封遗书的时候,我注意到现场的很多朋友其实都沉浸在一种痛苦的氛围当中。对于那段日子,对于王大姐来说,应该是刻骨铭心的。这封遗书是在什么时候写的呢?
王桂玲:那时候是1994年,我成为了北京市第一批的下岗职工,就在我下岗的同时吧,我的前夫离家出走。
陈伟鸿:对于当时下岗的你来说,这相当于雪上加霜。
王桂玲:对。
陈伟鸿:还有什么样的打击让你在那一刻就做出了走上绝路,这样一个想法?
王桂玲:就是他出走以后,正好我是下岗。这个时候呢,孩子又面临着9月份开学,开学需要学费,上初一。但是他走时候,一分钱没给我留。后来就跟街坊借了钱,借了700元钱,让孩子开了学。开学以后呢,孩子上学大约半个月的时间,有一天突然间高烧,肚子疼,特别着急,得把孩子送到儿童医院。到了儿童医院以后,人家说马上就得留下,孩子是急性阑尾炎,得做手术。我说得需要多少钱押金,他说1500元钱。当时这1500元钱,说实在对于我来讲是个天数。我没地找去,后来我就把孩子一个人扔到了医院里头,我说你躺这儿别动弹,等着我,我去给你找钱去,就这样自己跑回家了。跟父母拿的钱,然后孩子第一次住院,花了将近1300元钱。
王小丫:那个时候孩子几岁了?
王桂玲:孩子不到12岁呢,还。孩子回家歇了一个星期后再开学,孩子夜里又是突然间高烧,又给送到了医院。到了医院以后又留下了,说可能你上次手术没做好,肠粘连,还得留下。这样又留下。医院又跟我要1500元钱。这时候1500元钱,真是要我的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真的,自己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我就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怎么什么事都让我给赶上了?我真是想了许多,也想了许久。我必须走出一条路来,最后我只能选择了死。
陈伟鸿:那时候没有跟任何人说?透露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