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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妻四妾负了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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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荒谬离奇的事?

如果她是五毒教主苗艳青,那文总管就是当今宰相文邹舟了。

“没事。”他越想越好笑,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确定?”一忽儿皱眉,一忽儿发笑,现在在演哪一出?

“反正你好好做事就对了,”穆朝阳又比出那个熟悉的手势,警告道:“我会看着你的!”

“恭送大老板——”她小手圈在嘴边高喊。待他离去,苗艳青情不自禁捂着嘴笑了起来。是啊,不知最后究竟是“谁”看着“谁”呢!

三天前的那一场小妾面试会,只有悲惨两字可形容。他才面试到第七十九位佳丽的时候,眼睛开始花了,脑袋也昏了,到最后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

所以他才会趁自己还没产生幻觉前,赶紧逃出那个闹烘烘的面试会场,把后头的数千人全丢给文总管处理。

因为这样,文总管足足生了他两天的气,直到今天早上才好一点。

“主子,宫里来了消息。”

文总管走近坐在水塘边悠闲垂钓的穆朝阳含糊地咕哝。

“怎么?还在生我气呀?”他左手持竿,右手往嘴里扔进两粒椒盐花生,有点想笑。

“小的算哪根葱啊?哪敢生主子的气。”文总管闷闷道。

反正主子没把他丢进饥饿的狼群里已经算对他很好了,虽说那数千名暴动起来的母老虎也没有比狼群友善到哪里去。

总而言之,奴才的命不是命啊,呜呜呜。

“好了,不要再哭了,”穆朝阳忍着笑,好言相劝。“就算你只是一根葱,对我而言也是qi书+奇书…齐书很重要的一根葱,再说你根本不只是一根葱,你起码也是一把葱。”

“主子,你这么说是想让我心情好一点吗?”文总管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心情没有比较好吗?”

“更糟了。”

穆朝阳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刚刚说宫里来了消息,怎么说的?”

“主子要听简单版的,还是要听原音重现版的?”

“先说说简单版的。”

文总管声音平板地道:“绣月公主没有改变心意。”

他剑眉微微一蹙,“就这样?”

“就这样。”

“什么没有改变心意,说不定这根本是中间传话的人偷懒,随便乱拼的。”他皱眉望向文总管,“我要听原音重现版的,每个字都要给我说得清清楚楚!”

“好吧……咳咳!”文总管清了清喉咙,拉了拉嘴角,松弛一下嘴边肌肉。“准备好了吗?”

“快说吧。”他眉间掠过一丝不耐烦。

文总管的声音一转为柔柔软软,幽幽怨怨,“如果说他的心里有我,他就该什么都为我;若说他的心里没有我,我是千个百个不依不饶,可是倘若他还是不肯听我,那就请他别再骚扰我。”

穆朝阳张大了嘴,好半晌才开口。

“绣月怎么可能会让我别再骚扰她?你会不会是听错了?”他脸色一沉,恼羞成怒道。

“主子,我只是传话的,其它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也不关我事。”文总管赶紧撇清关系。

尤其是这种男女感情之事,谁搭理谁倒霉,他当根葱就够了,不想再当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

穆朝阳懊恼地低咒了一声。

“为什么她就是不能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两个人真心要在一起,又怎么能被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所影响呢?她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

“我可以发表一下意见吗?”文总管举手。

“不行。”穆朝阳放下钓竿,起身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全天下的男人还有像我这样的吗?对她百依百顺,她要什么就给什么,现在不过是想请她稍微有一点点的耐性,难道我这样也错了吗?”

“照小的说呀……”

“没问你!”他负着手走过来走过去,烦恼地道:“我真搞不懂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东西你说!你倒是说说看哪!”

“那个……”

“不是说了没问你吗?”他倏然站定,气呼呼地插腰。“文总管,你怎么总是听不懂我说话?这女人不听男人说话已经很不应该了,连男人都不愿意听男人的话,那就更不应该了!”

“我不管了!”穆朝阳鱼也不钓了索性钓竿也不管了,怒甩大袖就走掉了。

文总管翻了翻白眼反正主子说的话,对就是对,不对也是对,嘀咕道:“好啦、好啦,随便你,跟个小孩似的,还赌气呢。”文总管只得帮忙收拾钓竿:“哎呀,咦?钓着还是一条大鲤鱼呀!今晚有红烧鱼吃了。”

第三章

虽说没读过多少诗书,但是凭借着多年来带人的丰富经验,让苗艳青充分了解到,要攻敌就要先攻心,而她相信穆朝阳此刻的心呢,就全在这六名未婚妻妾上。所以呀……

“嗯,咳咳。”她清了清喉咙,双手猛然往桌上一拍。“第一堂课,现在开始!”

“是!”六个排排坐的俏丽女孩轰然应了一声,精神抖擞。

悄悄站在窗外暗中观察的穆朝阳,抱着臂,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们。

这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往常她们上课时候,不是打瞌睡的打瞌睡,看小书的看小书,只有最认真的小黄和小绿会用功上课,但是大半时候都带着有听没有懂的茫然表情,像现在这么有活力的反应,还真是少见。

也许他当真小看了这个女人……“好,就给她个机会。”他再看了两眼,很满意地离开了。

“首先,”苗艳青眸光锐利的扫过众人,娇滴滴的声音宏亮开口,“有谁可以告诉我,身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她们面面相观,满脸困惑。

“咦?不懂吗?”苗艳青喊了一声:“蝶蝶!”

“暧!”站在一旁帮忙斟茶倒水的蝶蝶速速立正站好,训练有素地举起手,“蝶蝶觉得身为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吃得饱、穿得暖。”

“对对对!要吃得饱、穿得暖。”橙黄绿蓝靛紫六姊妹点头如捣蒜,纷纷举双手赞成。

唉,一群小饭桶。

苗艳青无奈地挥了挥手。“好吧,这也算,但是除了吃饱穿暖以外,身为女人,最重要的还有一件事!”

“是什么?”大伙好奇不已。

“就是培养美丽的容貌,树立独立的人格,发挥迷人的气质,创造幸福的人生。”她一字一宇掷地铿然有声。其它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六个人齐齐望着她,一头雾水。

“啊?什么意思?”

“被你们气死!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她翻了翻白眼。

“烂泥扶不上……哦,也就是朽木不可雕也吗?”小黄开心地举手发问。

“差不多那个意思啦!”苗艳青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苦恼着该从哪个地方着手,进行思想大改造呢?

瞧她们六个,有可爱、有天真、有俏皮、有温柔,还有傻气和热情的,六个小姑娘就有六种不同的性格,可是她们生活的目的居然是为了共同取悦一个男人,这实在是太浪费、太糟蹋又太可耻了。

尤其她这两天观察下来,发现穆朝阳压根拿她们当花瓶供着,既没有嘘寒问暖,也没有关怀体贴,她越想越替她们不值,所以一肯定要好好替她们洗一洗脑不可!

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男人天生就该臣服在女人石榴裙下,日日疼惜、天天宠爱。

嘿嘿!苗艳青在心里奸笑,当然进行思想改造,最主要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啦!

“苗老师,我们实在听不懂你的意思。”小绿支着下巴,“可不可以再解释得详细一点?”

“没问题。”她回神,笑吟吟地道:“可是用说的不容易了解,打从今日起。我会一桩一桩的教给你们,我的课保证经济实用又受益无穷,不但高贵不贵,还包含了人生数十种珍贵的道理。”

“哗……”她们个个张大了嘴,满脸崇拜。

“要不要学?”她一眨媚眼。

“学学学,我们要学……”她们争先恐后抢着道。“乖。”苗艳青满意得不得了。

风扬城梅子林,红梅娇艳满树梢。幽香阵阵的梅树底下,穆朝阳悠战地半躺在酸枝花梨木制成的躺椅上头,一边张嘴吃着侍女喂来的西域香甜葡萄,一边聆听着一班丝竹队演奏出的天籁之音。

“好一出警世芬芳、揪人心肠的“牡丹亭”啊。”他随着音律曲儿轻哼着,不时摇头赞叹。

他不禁想起了在宫中的绣月公主。想想,他和绣月不也宛如一出牡丹亭吗?唉……害他忍不住要一掬悲情男儿泪呀!“女人哪、谁知道她们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东西?”他不禁叹息。

抱着一迭教课用的工具家伙,无意间经过的苗艳青望向丝竹悠扬的来处,然后她就看到了!她看到一个英俊风流潇洒的翩翩美男子,身穿优雅白袍,领系高贵黑貂毛……

在醉生梦死,虚度人生。

“不会吧?”她不知怎的一把腹内火往上冒。

他会不会过得太松散了?

苗艳青抚抚乌黑的长发,摸摸银白色的茶花簪子,润润嗓子,端出最美艳热情的笑容,走向他。

“老板,在休闲哪,”她笑意盎然的晃到他面前。“真是好大的兴致呀。”

“你、你在这儿做什么?”穆朝阳一口葡萄籽差点噎到喉头,勉强才吞咽了下去。又穿着那一身惹火风骚的红衣裳,举止还是那么招蜂引蝶……他真是花了很大力气才强迫自己相信她是个私塾教师,而不是个青楼艳妓啊。

他对继续要塞葡萄的侍女摆手示意了一下,坐了起来,似笑非笑的开口道:“苗老师,这个时候不在课堂里,而是在这儿闲晃荡,不知是何用意?”

“老板,我拿了你给的薪俸,当然会好好尽心做事,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操心。”她也皮笑肉不笑的。“只不过……”

“不过什么?”看到她笑成那样,他不禁警觉起来。

“人家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家中有不良风气四处弥漫,这对致力求学的莘莘学子来说,会是何等的干扰,何等的污染呢?

“呃,我……”他一愣。

“老板,我请问你,古时候孟母为何要三迁呢?”

“这个我当然知道……”幸好他知道,因为她只听过这四个字而已,根本不知道孟母从哪里迁到哪里,但是苗艳青依旧一脸痛心疾首。“老板,家中学子正为了完成你的期待,从早读到晚,日日不休息,就连多喝一口水的机会都没有,就是盼着能早日出人头地,可是反观老板你……”

“我……”他微微缩了下。

“你成天不是听歌闻曲,就是吃喝玩乐,俨然一副富贵闲人的派头,这样看在辛苦读书的她们眼里,又该做何感想呢?”

“我、我很惭愧。”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这就对了,知过能改才是有大作为的人。”看着他这副模样,苗艳青拚命憋住快冲出口的笑意。“老板,以后你就好自为之吧,我走了。”

“是……”他愧疚地抬头望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咦?

她的肩头为什么抖动得那么可疑?还有那一两声逸出红唇的诡异笑声……穆朝阳脑子轰地一声,登时明白过来了。

可恶,被耍了

亏他平时自谢机智过人,没想到会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你,给我等一下!”他一个箭步追了上去。

哎呀,事迹败露了!苗艳青捂着小嘴,忍着狂笑的冲动,赶紧拔腿就逃。

“叫了你还跑?”他一个轻功提纵,瞬间跃过她上方,眼看着就要超越在前阻挡住她。

苗艳青紧急煞住脚步,然后向后转,脚底抹油迅速开溜!

穆朝阳作梦都没想到她竟然会反应那么快。

等到他落地,又要转身追上去时,她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

“这女人是飞毛腿投胎吗?”他手叉腰,又是气恼又是惘然。

如果不是他这纵身一个飞跃实在太美妙了,否则他还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功力退步,这才连一个弱女子都追不上?

“算了,好男不与女斗。”他皱着眉头,轻弹掉衣襟上的一小片灰尘,哼了哼。“我自己一个人听曲儿不知有多快活,压根就不需要听她在那儿胡言乱语吹大气。”穆朝阳回到躺椅上,服侍的侍女绽开了笑容,水果的剥水果。

一整班的丝竹队和在旁又开始弹奏的弹奏,剥只是当他坐下来后,脑海却不自觉响起了她刚才的话——老板,家中学子正为了完成你的期待,从早读到晚,日日不休息,说连多喝水的机会都没有……不知怎的,他胸口阵阵发掺,忽然连一丁点胃口和兴致都没有了。

“你们都下去吧。”他挥了挥手,脸色沉郁地道。

众人面面相觎,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主子已经忧郁地离去了。

咦?主子不是说心情不好,这才叫他们以天籁之音提振他的精神吗?可是才开心了不到半盏茶辰光,怎么又一脸阴郁了?

当晚,蝶蝶替苗艳青卸妆梳发,手持白玉梳轻轻地梳理过她油光水亮的一头青丝。

“小姐,风扬城主要是知道你教给他妻妾们的,不是一般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那该怎么办?”“不怎么办哪。”苗艳青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如玉般的小手捧着一只古朴美丽的小银盒子,指尖探入盒里,沾起了少许芬芳柔滑的香膏,在干净雪白的脸颊上搽了起来。

“读四书五经固然重要,可是相较之下,我教给她们的东西不是比较实用吗?”“恐怕凤扬城主不会这么想。”蝶蝶忧心仲仲地道:“小姐,听说他很精明耶。”

她撇撇唇。“我根本看不出他精明在哪里。”若依她看哪,他根本就是个坐享家族福气,误担了王城名气的颓废公子哥儿。

但有件事倒是无可否认,那就是他的的确确如江湖传言中的身长玉立、俊美无俦。

姑且不论他是不是个草包,起码他外貌优秀,不怕将来生出的孩子长得不俊秀。

她敢打赌,只要她的美貌风情加上他的英俊风采,他俩共同孕育出的宝宝无论是男是女,绝对会是当世第一美女或美男子。

这样就够了。

呵呵呵……她又开始笑得很贼、很奸、很美艳了。

蝶蝶每次听到教主这样笑,就会忍不住寒毛直竖!意思就是,又有某个可怜的猎物难逃她的毒手。

忽地,门上晌起两下迟疑的轻敲声。

“糟了,京城地面邪,该不会说人人到吧?”蝶蝶一惊,心虚地望向门。

苗艳青微微侧耳一听,随即嫣然一笑。“不,不是他。蝶蝶开门,有贵客到。”

“不是他会是谁?”蝶蝶纳闷,还是轻移莲步过去开门。“小绿姑娘?”

“请问……苗老师睡了吗?”小绿站在门前悬挂的晕黄宫灯底下,温暖的光线照映着她犹豫仿徨的小脸。

“小姐还没睡昵,请进。”苗艳青缓缓站了起来,迎上前去,未语先笑。

“来来来,这儿坐。蝶蝶,帮我们冲一壶女儿茶。”

“嗳,马上来。”

小绿眨眨眼、难掩好奇的问:“苗老师,什么是女儿茶?我只听过龙井、雨前、乌龙、铁观音、六安老君眉,就是没听过女儿茶。”

苗艳青牵着她到桌前坐下,轻笑道:“这女儿茶是我们那儿的特产,出色娇红。气昧芬芳,可以暖胃解腻养气,对我们女孩儿是最好的了。”

“哇!苗老师,你真了不起,什么都懂。”小绿满眼崇敬。“唉,不像我……”

“你怎么了?”她温柔地牵起小绿的手。

“是谁说你的坏话吗?我去揍他。”

“不不,不是这样的。”小绿鼓起勇气,抬头迎视着她。“苗老师,你可以教教我,要怎么样才能成为像你一样的女人吗?”苗艳青一怔。

“你想象我?像我有什么好,又泼辣又刁钻,还有一千个心眼儿,像我不好。”

“才不是那样昵,你又美丽又聪明又有主见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小绿倾身向前,语气热切的说:“而且你只要轻轻一勾小指头,就马上有一大票男人抢着过来听你使唤,真的好厉害啊!”

“我几时让一大票男人抢着供我使唤了?”苗艳青有一丝惊疑。

虽说在蝶谷里,她的确是常常干这种事,可是自从她踏足中原,就已经收敛很多了呀!

“像昨儿晌午,你不是带着我们姊妹去园子里认识冬季的花花草草吗?结果你的一条手绢在起身的时候掉了下来,我们部还来不及反应呢,园子里的园丁、扫地的、挑肥的,甚至连十步一哨的守卫全冲了过来,争相抢着要帮你拾手绢!”

苗艳青愣了下,这才想起来,噗地失笑。

“我的天,你是指他们把我的手绢五马分尸那件事?”

“就是这件事。”小绿猛点头。

“唉。”她笑着摇摇头,“这有什么?你也可以呀,下回我帮你准备一条香喷喷的手绢,你随便往外头一抛,保证一样造成轰动。”

“才没有,我都试过了。”小绿沮丧地道。

苗艳青瞅着她,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小绿……”

“有!”小绿心情振奋地叫道:“苗老师愿意教我了吗?”

“我想问问你,你这么做是为了想要吸引穆公子的注意吗?”

“相公?”小绿噗地笑喷了口水,想也不想地道:“哎呀!怎么可能是为他啊?他那么老……”

啊?苗艳青破天荒讶异得下巴掉了下来。

“哎哟!”小绿惊觉失言,连忙捂住嘴巴。

“不是为他?”苗艳青亮晶晶的眼儿骨碌碌一转,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嗓音,“那是为谁?”可怜哟,玉树临风、自命风流的朝阳公子要是知道自己被归类入“老”字头,不知会不会感到一阵青天霹雳啊?

“对啊,是为谁?”蝶蝶的脑袋瓜不知几时也凑了过来,满脸兴味的跟着问道。“没你事,去睡觉。”苗艳青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接过茶。

蝶蝶哀号:“不要哇!小姐,人家也想知道啦。”“去睡、去睡,早睡早起身体好,头好壮壮死不了。”苗艳青两三下就把她打发进房去了,赶紧回过头来,继续原本的话题。“是为谁?”

“苗老师……你、你可以帮我保守秘密吗?”小绿神情惴惴不安,小脸蛋上布满浅浅红霞。

“那当然了!”她听出了话里另有含意,立刻一拍胸脯,慨然地道:“我是什么人哪?我可是苗艳青耶,我的外号就叫苗义气,所以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万个心。”

“苗老师,我当然相信你,不信也就不会来了。”小绿叹了一口气,闷闷地道:“其实……相公真的对我们很好。”

把她们供在绣楼里锦衣玉食,让她们手不动三宝、成天就是刺刺绣、上上课、扑扑蝶。不必做任何劳动工作,又有成群奴仆可供使唤,若以世俗标准来看,这样的确算是很好。

可女人不是家中牲口,只要三餐喂养就好。

女人是有灵性、有思想、有感情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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