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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呼呼啦啦凑到小吃店门前,各自挑选着自己喜爱的名品小吃。梁金鹏移动着他那胖大的身躯前后张罗着,没用多大一会儿,煮饭的师傅就象变戏法一样把热腾腾的饭菜给大家端上了桌面。一行人口味各异,各取所需,又都是久惯出差在外的人,吃饭的速度都不慢,不大一会儿功夫就风卷残云般吃了个精光,个个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旅行车上。这种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小吃,比起大家凑在一起昏天黑地地喝名酒吃名菜要舒服许多。
从吃过早点的小镇出来后,旅行轿车又一路向东驰去。梁国军从旅行包里拿出一条*黄鹤楼香烟,忙着给各位散烟,一面笑嘻嘻地叨咕着:“来,来,来,饭后一枝烟,赛过活神仙!”
名品是极具诱惑力的。柳云涛、左勇都是个中高手,自是当仁不让。连平常不怎么吸烟的柴书记、仇书记等人也禁不住大兴品尝之乐。
众人在车上吞云吐雾了好一阵子,都有些耐不住寂寞,邱主任踊跃提议道:“干坐着怪没意思的,咱们还是‘斗地主’吧!”说着,就象是变戏法似地在手中亮出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一翻手拍到了他身边的座椅上。
左勇扬起起手来高叫道;“来,柳总,咱们一起玩一把!”柳云涛笑道;“这种扑克游戏我可玩不了,我只会‘打下台’、‘争上游’,还是你们几位先玩吧!”左勇,仇书记,梁国军几个人再三相让,柳云涛解释道;“我不熟悉你们当地‘斗地主’的游戏规则,如果让我加盟,只能给你们添乱,还是你们先来,我给你们观敌料阵吧!”仇书记一把把柳云涛拉到身边,笑着叫道;“来,我来做您的老师,咱俩斗一把!”
说来就来,仇书记、左勇、邱主任首批登台亮相,在小小的车厢里摆开了打土豪、斗地主的战场。柴书记、梁金鹏、柳云涛、梁国军四人围坐在周围观阵。
看了一会,柳云涛和紧挨在身边的柴书记说道;“我在北京的时候,从来没有见到有谁用扑克来玩‘斗地主’,自打去年到了武汉后才知道你们这里有这种扑克游戏。乍一见,这种扑克游戏和我们北方的‘争上游’差不多,无非是谁的牌好,谁出得巧,跑得快,谁就是赢家。可我们北方的‘争上游’一般都是四个人打,而且一般都是各自为政不要找朋友的。而你们这里的‘斗地主’偏偏要限定三个人打,而且是二对一,‘地主’永远是少数派,又要留一个人做预备队,轮流上台执政。这是为什么?”
柴书记笑道;“这太好理解了。在封建社会,贫雇农在社会人口当中占大多数,地主老财只占社会人口当中很少的一部分,所以这扑克游戏的首要规则就是要有人口众多的贫雇农共同团结起来‘斗地主’!”
柳云涛又问,“我们北方在玩‘争上游’时是大牌小牌轮番投入使用,出大牌是为了创造出小牌的机会,出小牌是为了加快出牌的速度。我看你们‘斗地主’就不遵循这样的游戏规则,有时明明小牌出不出去要坐底,反而把大牌都甩出去后等着对手来抓,实在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柴书记解释道;“这从表面上看,出牌的游戏规则是有些怪异,其实从本质上讲和‘争上游’的出牌路子差不多;所不同的是,‘争上游’犹如龙舟竟渡,领先者获胜,落伍者最后一名为失败者。而‘斗地主’只有两军对垒,不允许第三种势力存在。
相对来讲,‘争上游’是个人争先,‘斗地主’则是联合作战。对于贫雇农来说,两人之中先走一个即可形成不败的和局;再争取领先走一个即为胜局。如果盲目多出小牌,就会给‘地主’造成逃走的可乘之机。因为地主只有一个,只要‘地主’一先走,贫雇农就会满盘皆输。
所以,为了稳中求胜,有时明明手中有小牌也不出,为的是创造条件让朋友先走,不让‘地主’占先。这种战略战术的目的就在于制导先机,有什么难以理解的呢?”柴书记“上纲上线”的一番解释,引得大家一真轰笑。
看着柴书记煞有介事的样子,柳云涛也故弄玄虚地说道:“‘斗地主’既然自你们湖北源起,看来中国的第二次‘土地革命’还是要从你们湖北开始喽!”又道:“咱们民族自古以来就谶语可以预兆未来的传统,看来日后定会在你们武汉再来一次‘武昌首义’!”
柴书记笑道:“若是追溯我们当地‘斗地主’的历史,最初在九十年代初就开始有了。古人讲‘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我们湖北人有九个脑袋,自然也就生得聪明一些,思想开化一些,前卫一些。如果二次‘土地革命’由我们这里开始,我们是会当仁不让地肩负起领导中国革命新潮流的重担的!”他的话音刚一落地,又引得大家一片轰笑。
几个观敌料阵的看客正在聊着闲话,只见邱主任挥动着两只手臂欢呼了起来。原来是他和仇书记的贫雇农团在第一的回合取得了完胜,出任第一届‘地主’的左勇败下了阵来。
左勇不服气地叫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了,等一会儿咱们再行来过!”等梁国军接替他上阵以后,又笑逐颜开地侃道:“等咱们到了青岛,一定要团结起来好好地起斗斗龙会长这个‘洋地主’,分分他的浮财。你们大家说好不好!”
仇书记笑道:“龙会长和陕甘宁边区的李鼎铭先生一样,是开明士绅,不用去斗,只要把革命道理给他讲清楚就可以了,到时候就得看你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威力了!”
柳云涛饶有兴味地看着仇书记和左勇斗嘴,灵机一动,便把话锋转到了梁金鹏的身上。他诡秘地朝梁金鹏笑了笑,说道:“真要是发起第二次‘土地革命’,您这新兴的地主老财是在劫难逃的!”逗得大家又笑成了一片。
梁金鹏吸着烟,若有所思地叹道:“我这个地主老财也是驴粪球子外面光,租赁经营了一年多,光有支出没有收入,给工人发的工资倒不少,自己根本就没有捞到什么好处。我们公司安排了一百多人就业,净做慈善事业了。如果说我是地主老财,那也属于慈善地主一类,应该得到贫雇农的拥护才对,而不应该成为他们批斗的对象!”
又笑侃道:“从打我记事起,我接受的阶级斗争教育就说是地主老财、资本家都是靠工人农民养活的,是靠压迫剥削劳动人民生存和发展的!可是,我现在就处在这样的一个企业家的位置之上,怎么就一点儿也体会不出来呢?
我现在深有体会的是:作为一个投资经营者来说,不是仅仅靠获取工人的一点剩余价值就可以发财的,这还要看产品是否能够销售的出去;一旦产品积压,白费了心力不算,还得等着赔账,这些投资的风险工人是不会和您来分担的。你们说当这样的地主老财容易吗?现在仔细想想,我们的祖师爷*讲的剩余价值理论也不过是些一面之词!”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十回(4)进退维谷会长意彷徨 坐困愁城书记勇担纲
第四十回(4)评短论长
柳云涛拍手笑道:“真是‘存在决定意识’,您老兄刚刚当了几天民营公司的老板,连讲话的调调都象个地主老财了!”接着,又向柴书记调侃道:“柴书记,你是宣传部出身,你来给我们的梁老板评评理!”
柴书记搔了搔头皮,哧哧笑道:“这还真是个老革命遇到的新问题,不太好解答。什么事情都是一个问题两方面,过去我们在讲*的政治经济学的时候,往往只强调资产阶级剥削劳动人民的一面,而忽略了资产阶级也有自己的劳动在其中。
从宏观上来讲,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剥削者,而从微观上来讲,他们又是投资者和管理者。没有资本家和地主老财,工人阶级到那里去求职呢?我们常讲,劳苦的人民大众才是创造历史的主人,但是事实上,历史上如果没有剥削阶级,社会也不会发展到今天。
在过去,我们只强调剥削阶级压迫剥削劳动人民的罪恶;但是现在看来好多民营企业家和过去的地主老财和资本家也没多大区别,今天反而成了安排下岗职工就业的救世主。由此看来,象这样的地主老财和资本家多有几个也没什么坏处,最起码可以多吸纳一些下岗人员再就业嘛!”
柳云涛笑道;“你这滔滔不绝地讲得究竟是*主义的政治经济学,还是资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连共产党的书记都吹捧‘剥削有功’,可见这世道真是变了!”柴书记笑嘻嘻地辨道:“这可不是我的发明创造,五十多年前刘少奇同志就讲过这样的话。我只不过是发展了我们党的‘刘少奇主义’而已!”
柳云涛调侃道:“你这话亏了是今天才说,如果在*中说这样的话,不把你打成‘走资本道路的当权派’才怪呢!”柴书记呵呵笑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福份,那个时代我还在幼儿园唱儿歌呢!”说着又是一阵大笑。
大家一路上游戏说笑,不知不觉已经是过午时分,这时旅行轿车已经驶入河南地界。一路颠簸,路况越来越差,。柳云涛感叹道:“河南是中原第一大省,自北宋以来又是中原地区的政治经济中心,全省人口有一亿多,怎么交通设施这么落后!”
柴书记道:“这也是优势转化的结果,历史上这些地区开发的早,人口也就繁衍的多,可开发利用的资源也就会相对较少,老百姓穷了经济建设就落后,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听到柳云涛和柴书记的话,在前面驾车的司机插话道:“这河南地界不只是路况差,连路标都舍不得搞全,不是我路熟,还不知要跑多少冤枉路呢!”
梁金鹏看着正在‘斗地主’的前线上厮杀得难解难分的各位斗士,笑呵呵地说道:“你们几位也该歇歇了,咱们该找个地方吃午饭了。”又向柴书记问道:“你看咱们这顿饭到那里去吃呀?”
柴书记透过车窗向外望了望,说道:“就便吧,看看在路边哪里有方便的饭店就在哪儿吃点吧!我们好忙着赶路啊?”
正行间,旅行轿车驶过一个小镇,在路边的左首拐弯处闪出一家饭店,一派古色古香的建筑风格,门上大书着“中原饭店”四个烫金的楷体大字。饭店不大,口气倒不小,梁国军伸手一指:“就在这里吧,看门脸还挺干净的!”
一见有客人进门,饭店的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把大家让到了临街的一张饭桌旁。其时饭时已过,饭店里出出进进的食客依然很多。处于交通要冲的饭店多是这样,赶路的人吃饭是没个准点的。
由于同行的人多是领导,又是为了给自己的企业帮忙而来的,梁金鹏不听大家的劝阻,还是热热闹闹地给点了满满的一大桌菜。柴书记谦辞道:“这样也太浪费了,你们的合资企业还没有开张赚钱,哪儿能这样破费!”
梁金鹏满脸佛笑地笑道:“出门在外跑路这么辛苦,一等一的大事就是要先吃好,吃饱了才有精神做事嘛!赚钱不赚钱那是以后的事情,饭还是要吃好的!”
饭店虽然是个乡村小店,菜肴还是满丰盛的,厨艺也不错。不管是凉菜拼盘,还是香辣热炒,个个做得似模似样,而且菜量颇大,大家都吃得特别顺口,将到终席之时,又上了一大盘烤羊腿。柳云涛看着黄澄澄的羊腿,食欲顿增,赶忙用筷子夹了一块放到了嘴里,细品之下,只觉外脆内软,满嘴溢香,连声赞道:“好腿,好腿!”左勇听得柳云涛连声叫好,便调侃道:“您老兄一路上总在抱怨说河南的路况不好,这河南的羊腿怎么样?”柳云涛笑道:“是有点中原名菜的风味!”
虽然大家一路行来在车上没有什么体力活动,但由于错过了饭时,大家的肚子早都饿了。这二来,饭菜又特别可口,一桌丰盛的菜肴给吃了个盆干碗净。看着大家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梁金鹏笑问道:“各位领导还要吃点什么,咱们再添两个菜?”柴书记道:“算了,算了!我们还是留着肚子到青岛去吃海鲜吧!”
离开饭店不久便遇到了一个加油站,旅行轿车在加油站加过油后又精神抖擞地向东弛去。这时,车厢内的扑克大王们又摆开了厮杀的战场。柳云涛忍不住技痒,笑道;“斗了一上午‘地主’了,你们各位也斗累了吧!咱们两军对垒打回升级怎么样?”
左勇眯着一对眼睛,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派对?”
柳云涛笑道;“现在提倡党政分开,咱们今天就来个党委和政府派对吧!湖北的两个书记做一对,河北和湖北的乡长做一对,怎么样?”
左勇呵呵笑道;“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两个书记都是我们的领导,我们还能打赢吗?”
仇书记道;“你们若是怕输,我和柴书记让着你们点就是了。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在一片嘻笑声中,牌场上走马换将,柴书记和仇书记两个对坐,柳云涛和左勇对坐,派对厮杀起来。
午夜时分,旅行轿车开进了济南市区。由于忙着赶路错过了晚饭时间,找了好多饭店都上了门板。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仍在开门营业的小饭店,已是要什么没有什么了。饭店老板七拼八凑地勉强做了几个家常菜,大家草草吃了一点饭就忙着找了一个宾馆休息了。柳云涛和梁金鹏都是上了几岁年纪的人,两个相伴住进了一个房间。等洗过澡躺在床上,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柳云涛不之感慨地说道;“哎呀,咱们的北方终究比不得南方,这要是在广州、深圳,哪儿会找不到吃夜宵的饭店,自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北方的开放和繁华程度还是不够的。”
经过一天的旅途劳顿,大家都累得没了精神,很快都进入了梦乡。年纪大的老人晚上没有多少觉睡,次日清晨一大清早的梁金鹏就起床洗漱,然后各个房间挨着叫门,把大家都给喊了起来。
临近十月的济南,晨风中已夹杂着丝丝的凉意,呼吸着晨风中的新鲜空气,特别令人感到神清气爽。宾馆前面是一条热闹的小吃街,清晨起来街上的人已是熙熙攘攘。大家一路挤进去,在一家早点部的餐厅里坐了下来。早点部里有豆浆油条,有芝麻烧饼,有羊杂汤,有小米粥等等,大家随个人的口味点齐了早点,边吃边聊。吃过早点后,梁国军领着大家上了停在宾馆门口的旅行轿车。在清晨的晨风中,旅行轿车缓缓驶上市区的街道,出了市区之后,加足油门冲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向青岛方面奔驰而去。
出了济南市区不远,沿高速公路放眼向两边望去,只见一片片都是铺天盖地的塑料大棚。左勇惊奇地叫道;“这里怎么有这么多塑料大棚啊?”
柳云涛经常打这条路上过,对高速沿线的情况比较熟悉,便解释道;“这些是蔬菜大棚,我们北方不同于江南,要想一年四季都能吃上新鲜蔬菜,只有用塑料大棚科学种植才有保障。大棚蔬菜也是山东的一个特色产业,这里的蔬菜都是订单产品,还未下种产品就都销售出去了。现在不只北京和北方几个省吃他们的蔬菜,还出口到日本,韩国等好多国家和地区。
听山东朋友讲,一亩蔬菜大棚年纯收入要超过万元,一个普通农户只要有十多亩地,一年就可创收十几万元,比干个小型工业企业收入还有保障。我在北京工作期间,还参加了山东寿光市在北京召开的新闻发布会,是专业的蔬菜新闻发布会。一个小小的县级市把北方各大媒体都给惊动了,连人大副委员长姜春云都给搬动了出来!”
听了柳云涛的介绍宣传,柴书记感叹道;“这也算得上是一个发展地方特色经济的成功范例。我们在当地发展乡镇经济,不能眼睛仅仅盯着那些工业企业,农业多种经营的开发也是大有作为的广阔天地呀!”
柳云涛又道;“这里不仅蔬菜种得好,管理得也好。前两年在北京时,我随我们主编到这里来采访过。从好多客户口中得知,到这里来做生意,不仅货真价实,而且还可保证长期稳定供货,供货送货形成了富有弹性的物流供应网络。外地客户来到山东做生意,没有一个上当受骗的。假如在当地发生业务纠纷,管理部门决不偏袒当地商家,不管是谁对谁错,总要先拿当地商户是问,保证外来客户满意。久而久之,好名声越传越广,生意就越做越红火了!”
柴书记赞道;“这种管理政策好。这实际上是个投资环境问题。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改善投资环境,怎么能吸引外地和外国的投资商来投资呢!
又感叹道;“仔细想想,现在在我们的一亩三分地上,关键的问题还是管理体制还有待理顺,一个门口一个天,有点各人顾各人的环境因素。现在让长城公司的王总这么一搅和,搞得我们很是被动,见了龙会长的面真不知怎样解释才好!” 。。
第四十一回(1)崂山进香老君不下界 拜求心佛土地降尘寰
第四十一回(1)风云突变
接近中午时分,旅行轿车驶入青岛市区。左镇长兴冲冲地提议道:“柳总赶快给龙会长打个电话知会一下吧,好让龙会长提前有个思想准备呀!”柴书记、仇书记、梁金鹏、邱主任、梁国军等人纷纷表示赞同。
柴书记笑道:“我们一路上也没有顾得和龙会长联系,现在已经到了地头,打个电话和龙会长知会一下吧,礼多人不怪呀!”
梁金鹏绽放着一张佛脸,笑嘻嘻地说道:“我们大家都是弟一次来青岛,龙会长的公司我们都没有来过,招呼一声让龙会长派人来接一下。时间都这么晚了,若是绕迷了道,就过了饭时了!”
仇书记瞪着两只圆圆的大眼睛,挑战似地向柳云涛打趣道:“到了龙会长的一亩三分地里,就得靠柳老兄帮我们斡旋了,我们来到这美丽的城市,不仅要品尝一下美味的海鲜,还得想办法把龙会长的银子搞到手,好回去启动生产呀!”
邱主任笑道:“让你们说的我肚子里的馋虫都跳起舞来了,我就净等着沾你们的光了!”
柳云涛见大家众口一词,便慢慢腾腾地从衣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说心里话,他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