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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日本来,就要让日本的名人给我牵马坠蹬,看他妈的谁比谁能!”
松尾先生这次来青岛可以说是旧地重游,心里特别的兴奋和激动。在飞机上,他一直和与他并排而坐的吉田崂唠叨叨个不停。说到兴浓处,还晃动着黑瘦干枯的双手做跳舞状,咯咯作笑,一付老顽童的开心怪象。
和松尾先生一同前来的吉田还是个小伙子,个子矮矮的,长着一张黑色的四方脸,瘦削的身架就象一具刚刚出土的木乃伊。他穿着一套并不宽大的黑色西服,却让人感觉就象里面只有几根骨头架子硬撑着似的,风一大就会被刮倒。
在他的头上,留着刀裁一样齐的小平头,头发黑的发亮。不知为什么,在他的额头正中还故意残留有一小缕长发,让其直扑眉间。额下的两只眼睛既小且亮,目光锐利,灼灼逼人。
他寡言少语,性格沉静。说话就象钟表的钟摆一样,一字一顿,每个音节都象刀劈斧砍的那样棱角分明,让人听了总是感觉不那么舒服。
自打娘肚子出来,吉田这还是第一次到青岛来,所以在他心里充满了奇异的猜想和猎奇的新鲜感。
时下,吉田是日本东京金野麻纺制品株式会社的会长。他所在的株式会社在日本本土有遍布全日本的防水麻袋的联系销售网点,具有很强的营销实力。不过,金野麻纺株式会社只是个进口产品的经销商,而不是直接面对市场的分销商。他们是依靠遍布全国的分销商来做生意的。
松尾和吉田这一老一少一同前来青岛,虽然感受各异,但高兴的心情却是一样的。面对松尾先生一路上的喋喋不休,吉田不仅不感到有什么厌烦,而且表现的极有兴致。
青岛的盛名于世和中国近代史上的“五四运动”密切相关,两者之间有着血肉不可分割的联系。可以说青岛是爆发“五四运动”的导火索,“五四运动”又是中国人民当年为维护青岛的领土主权而发起的。
自一*八年签定《胶澳租界条约》以来,直至抗日战争的胜利,青岛相继沦为德国和日本的租界和殖民地。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日本人在青岛盘踞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段历史在中国人民看来是一段历史的耻辱;而在有些日本人看来则是大和民族历史上的一段辉煌。因此,一提起中国青岛,有许多日本人很是津津乐道。如果把这种津津乐道上升到民族的、国家的、政治的高度来认识,那就是对伟大中国人民的大不敬。不过,大凡人生世事是无法统统从这种高度去认识、去处理的。两个国家、两个民族之间普通老百姓的相互交往,往往会漠视这种历史的存在,这是任谁也说不清的。毕竟个人不能人人都可代表国家。
中华民族的先人的胸怀是博大的,他的后世的子孙亦是如此。日本当代的平民百姓并不个个都是政治家,如果他们中有人因为历史的原因而对青岛有些亲切感,那是他们自己糊涂;我们可以晓之以理,促其正视两个民族的历史,也不必为此上纲上线大动干戈,兴师问罪。而如果他们是到中国来做生意的日本商人,我们在分清历史是非的前提下也大可不比为此而事事处处与之较真。而对于嗜酒如命的酒徒来讲,不管他来自何方,有时对这段历史的是非和民族荣辱的印记是全然无法顾及到的。其奈他何!
龙永泰和松尾、吉田三人在日本既是生意场上的伙伴,又是酒场上的酒友。现在在青岛易地相逢,大汉民族的酒徒和大和民族的酒徒相聚在一起是无法不在酒场上一较高下的。更何况,秦汉文化传承下来的这种接风洗尘酒是一定要喝出点名堂来的;不然,怎么能让客人感受到中华民族优秀子孙“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好客和热情呢!
由于要打理枣酒厂兴办合资企业的事情,龙永泰已先期到达了青岛。松尾和吉田来青岛乘坐的是东京到青岛直航的班机,上午十点半就安然降落到了青岛国际机场。为了招待好这两位尊贵的客人,龙永泰在假日大酒店把下榻的房间安排妥当以后,就在宴会厅里摆下了一桌海味盛宴,严阵以待!
为了给客人助兴,龙永泰还特意请来了当地经委的于主任和海星集团的游总出席相陪。他们二人都是松尾先生的老朋友,都曾应松尾先生之约多次出访过日本,与松尾先生私交甚笃。龙小峰做为龙氏家族的核心成员也位列其中。另外,龙永泰还相约了一位国色天香的小姐前来作陪。
这位国色天香的小姐姓梁,名叫梁玉红,和南宋名将韩世忠的夫人梁红玉是本家。她生于*结束的前两年。当时出生的孩子起名多以“红”为胜,所以起了个乳名叫小红。初上幼儿园学前班时需要有个学名,父亲就以“小”字的读音相谐给她取了个学名叫梁晓红。后来她上大学时觉的这个名字太土,又仰慕英烈夫人梁红玉的为人,就把梁红玉名字中的“红”、“玉”两字倒转过来,把自己的名字改叫了梁玉红。
梁玉红时已二十八岁。长的一米七0的高挑身材,不胖也不瘦,胸围、腰围、臀围之间的曲线优美流畅,特别富有*的诱惑力。由于天生丽质,又保养得法,时下,她虽然早已跨过妙龄的门槛,色如霜雪的肌肤仍然光可照人。她生就一张鹅蛋脸,两只夺人魂魄的杏眼流光闪烁地镶在她秀美笔挺的鼻梁两边,鲜红细润的嘴唇喷薄着沁人的迷香。椭圆形下巴的曲线就象是由高手匠人用彩笔描上去的看着那么眩目可人。
知道有客人要来,梁玉红着意打扮了一番。她内着一件飞满蝴蝶的鹅黄底色,深开领的衬衣,外罩一件玫瑰紫色的西服,一条颜色鲜丽的牛仔裤自上而下遮蔽着她那修美的双腿。在她纤细的足下踏着一双尖尖的红色高根鞋。亭亭玉立,宛如仙子。在她敞开的西服里面,随着她呼吸吐纳,其胸腹间的蝴蝶翩然若飞,更使她骄美的面容身姿增添了无限迷人的神韵。
她翩然而至,前来相陪日本客人是以龙永泰女朋友和合资企业董事长特别助理的身份出席的,并不是现在随处可见的三陪女郎。她的出现令松尾和吉田两个东洋归鬼子称慕不已。面对梁玉红袅娜的身姿和娇美的面容,两个东洋鬼子的眼睛都给看直了,愣怔过后连连大叫OK! 。
梁玉红出身军人世家,祖父曾是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山东军区胶东独立团的一名机枪手。父亲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参军去了北京,在一位开国元帅身边当了十多年警卫干事,后渐次升职做了警卫营营长。母亲原来是胶东某县人民公社的妇联主任。
梁玉红出生于胶东半岛,在幼年时与母亲随军进了北京。她的高小、初中、高中都是在北京读的,严格的说来她应该算的上是一位北京姑娘。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她随父亲转业回到了青岛,后考入青岛海洋大学。由于她面容娇艳,普通话讲的又地道,毕业后没有按她所学的财经专业进行分配,而是选送到地方电视台当了一名节目主持人。其间还被送到中央电视台培训过,有与著名主持人赵忠祥和倪萍的合影为证。
到了这个时候,姑娘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由于她家庭出身纯正,个人的容貌学识又好,工作位置又优越,便成了当地和外地“白马王子”一族追猎的目标。有高官贵胄的公子哥儿,有学富五车的硕士博士,有官场的青年才俊,有英俊潇洒的行伍军官,如追云瞻日一般蜂拥而至。其中还有他父亲的一位老部下千里迢迢自北京赶来,专程送来一尊小金佛,想以此博得她的芳心。可她圆睁着一双夺人魂魄的大杏眼挑来挑去一个也没挑中。
原来,她受北京一些新潮朋友的影响,早已把目光越过大洋投向了海外,发誓非得要跨出国境线出去尝尝洋荤嫁个洋鬼子或假洋鬼子不可。就这样挑来挑去的韶华已过,竟让时光把她给拖成了一位穷嫌富不要的老姑娘了。
不知是她的美色迷住了龙永泰,还是龙永泰的外商身份攫住了她的芳心。正当她和南韩的一位鳏夫打的火热的时候,龙永泰登陆青岛,没用上几个回合就把她给搞定了。一个月的时间不到,她就成了青岛东方花园里一栋花园别墅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主人,一位新兴合资企业董事长的特别助理。
直到梁玉红和龙永泰如胶似漆颠鸾倒凤的时节,远在日本孤岛上的海神贸易株式会社的社长、龙永泰的现职太太侯艳霞仍然毫发不知。她还在做着夫妻双双把家还,回大陆发财的千秋大梦呢!
“英雄难过美人关”!有丈夫花心如此,直叫那些誓死保卫爱情的女主人们欲哭无泪!
于主任和游总都是当地社会上的头面人物。于主任名叫于金声,取“金声玉振”之意,名字让人听来特别响亮。他是一九八二年国家政治体制改革之后走台阶上来的知识分子干部。时下已年届五十,长的长身玉面,*俊雅,一派儒者之风。游总名叫游文昌,和当代济公游本昌只差了一个字。论年庚他比于主任稍大,高高瘦瘦的个子,白净脸,大眼睛。他是干企业供销出身,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就象是舌头上安了个弹簧似的,让人听来特别受用。松尾先生这次来青岛是故地重游,在异国他乡与老友重逢相聚,格外高兴。于主任和游总与松尾先生相处日久,友情甚浓,又多次到日本去家里麻烦人家,投桃报李,礼当高敬;松尾先生和吉田是龙永泰自己请来的财神爷,他和梁玉红这对假凤虚凰做为东道,更宜厚待;龙小峰做为龙氏家族的后备军,在待机而动,使接风酒宴自打一开始就充满了玄机。
面对美味佳肴和故旧好友,又有国色天香相伴,松尾先生兴如捧火,情浓于中。一方是舍命相陪,一方是盛情难却;一方是甜言蜜语,一方是酣畅淋漓。一时间喝的风雷激荡,浪逐潮涌。又加上梁玉红的莺声燕语,游文昌的诙谐连珠,直搅得席间如翻江倒海,地动山摇。
接风酒宴自中午十二点开始一直呼呼拉拉喝到下午七点才告结束。三整箱原装的青岛啤酒被七个男女喝了个瓶干杯净。大家仍觉胜负未分,意犹未尽,又相邀到歌厅去唱歌续饮。乱糟糟你方唱罢我登场,意迷迷你方敬罢我再上,一直闹到夜阑更深才散场。
酒喝到了这个份上,松尾和吉田早已神志不清。于主任和游总也已喝的晕头转向。龙小峰虽然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因为要轮番向各位长辈敬酒,也喝的一塌糊涂。梁玉红美艳如花的脸上更是红云密布。唯有龙永泰尚自有几分清醒。他喝啤酒向来是千杯不醉的,说话也渐渐密了起来。好在酒店歌厅的酒不是免费的,不然,这些狂放的酒徒还不知要喝到什么年月才能兴尽!
“酒逢知己千杯少!”大和民族的嗜酒文化和大汉民族世代传承的太白遗风何其相似乃尔!
酒是醉人的,但不喝酒的人是永远不会醉的。事到临头,几位指挥方向盘的驾驶员全都成了救危扶难的英雄。他们各侍其主地把迷恋于酒乡的主人和客人全都给送到了各自该去的地方。
旧时战场纷争的硝烟早已散去,敌国双方的后人们开始的是一种全新的生活。
第 七 回(3) 风流雅士错讹断云路 醉酒豪客病急乱投医
第七回(3)乐极生悲
龙永泰是军人出身,又是个武林豪士,身体壮健,内功深湛,啤酒对他而言犹如白开水一般,只不过喝多了觉得肚子涨一点而已,排泄下去也就没事了。一下午又一晚上的酒场厮杀并未使他的精神产生任何的萎顿。次日晨曦初现,他又出现在自己花园别墅外小小的练武场上。晨练是他自幼年从师习武以来日日不辍的功课,去到日本以后,在艰难的生存环境的挤压下,他依然如故。他把自己的技击功夫视做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因此不敢有丝毫懈怠,一直把这良好的习惯保持了下来。
他先是走圈踩点的练了一套龙形八卦掌,继而又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伸缩宝剑练起了贾氏青萍剑。持剑在手,他立时凝神静气来了个起式‘猛虎负隅’,紧接着“迎风挥扇”、“金花落地”、“扫地金波”、“横扫千军”、“墨燕点水”、“拨草寻蛇”、“顺风扫叶”、“退步埋伏”、“凤凰点头”、“飞虹横江”,一式一式地练了下去,六套剑路三百七十三式一气呵成。在宁静的晨光中,只见他起舞翩翩,剑似游龙,上下翻腾;舞到兴浓处,只见剑身的白光如瀑布一样飞溅飘洒,轻捷的身躯如博兔一样在剑光里卧影藏形,令人叫绝。最后一式“金人献剑”转为起手式“猛虎负隅”,嘎然而止。然后左手背剑又挺身站立当场,宛如一座铁塔屹立在平地上。海面露出的朝霞映照在他的脸上,映照得他格外英俊潇洒。
贾氏青萍剑是当今传世招式最为繁复的剑术,也是技击性极强的剑术。其攻防招式虽然名称十分文雅,其实招不虚发,剑剑夺命。只可惜这种罕见的稀有剑种过去受门户之见束缚,一向慎秘概不外传,能得其全璧者寥若晨星。龙永泰虽然融会贯通地学全了全部套路,但对第六趟中的一式多练领悟并不透彻;不过,仅凭此技他平生已罕遇对手,在日本列岛更是称雄日久,令黑道浪人闻之丧胆!
龙永泰晨练已毕,赶忙回屋收拾行装。他知道由青岛直飞武汉的班机起飞较早,而且出差赶点总是及早不及晚的好。为了不误此行,待匆匆收拾好行装后,便赶忙用电话把仍然在酒乡寻梦的松尾先生和吉田给吵了起来,然后驱车一同赶往机场。
到了机场后,一行三人先到售票处取了预定的飞机票,又到机场服务处交了机场费、领了登机牌。看看登机时间尚早,就在侯机楼的餐厅里找了个座位坐下,一边聊着天一边吃早点。
吉田初到青岛,看什么都觉得新鲜。吃过早点后便央请龙永泰做向导,领着他们二人在侯机楼内逛逛。其时,一来是所情难却,二来是离登机时间尚远,三个人在一起干坐着也没什么意思,龙永泰便欣然相从,领着二人在候机楼里转悠了起来。
青岛的机场和全国各地的机场一样,商店的规模虽然不大,名优商品还是满丰富的。特别是旅行用品和极具地方特色的工艺品更是花样繁多,琳琅满目。三个人谈笑风生,品头论足,甚为欢恰。看到有什么新鲜,这一老一少要问,龙永泰便给他们做解说翻译。最后,松尾先生看中了一个精致的公文包;吉田则买了一条鳄鱼皮的腰带。两个人一连喊着OK! 得意极了。
看着这一老一少兴高采烈的样子,又想到自己谋划多时的生意眼见的就要大功告成,龙永泰的心中也乐开了花。不想人在得意忘形的时候这时间就过得飞快,待等到龙永泰想到要登飞机的时候时针已指向了九点半,离班机起飞只有一刻钟了。龙永泰心中一声惊叫,脑袋里随即嗡的一声炸裂开来,急的眼前顿时金星乱冒。
他赶忙招呼这玩兴正浓的松尾先生和吉田奔向剪票口。三个人手忙脚乱地一通折腾,待慌慌张张地赶到剪票口,剪票已然停止。此时此刻机场停机坪上的客机正开始慢慢地在跑道上滑行,三个人干楞楞地杵在了当场,都是“洋鬼子看戏,一齐傻了眼!”
龙永泰抖着三张崭新的飞机票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直急的团团转。机场管理人员见此情景,热情地凑上前来询问,当得知他们三位是日本客人,并着急要赶着到武汉赴约去谈生意时,无奈地摇摇头。随后便建议他们换乘隔日的班机前去。
其时,由青岛飞往武汉的班机只有周二和周四两个航班,而松尾先生和吉田自打日本过来就买好了双程的往返机票,计划行程已无法更改。这时间一错就错出了大娄子,但是飞机已经跃上蓝天,任是大罗金仙也追不回来了。真如是关云长大意失荆州,等到大错铸成已是追悔莫及无力回天了!
等到这三位真假东洋鬼子慢慢冷静下来,你瞅瞅我,我瞅瞅你,都现出一付无奈的苦相。
龙永泰这时的脑海里突然电光石火的一闪,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柳云涛可能接机已到机场,而且客户肯定是早已预约好了的,怎么能让一大帮人在那边干等着呢!于是他赶忙掏出手机给柳云涛拨通了电话。
“喂,是柳哥吗?您好,您现在在哪儿呀?”他的声音由于着急上火变的都有点嘶哑了。
只听柳云涛在电话上不紧不慢地应道:“啊,是永泰呀!我现在和杜总在一起,正在天河机场侯机厅等着接你们呢!”
龙永泰虽然在电话里看不到柳云涛的音容笑貌,但仅从说话的语气就听的出柳云涛的高兴劲儿。越是这样龙永泰就越是着急,他赶忙大声的喊叫道:“哎呀柳哥呀!不行了,不行了!我们这里的飞机已经起飞了,我们这里已经误机了!”
他语无伦次地向柳云涛解释着,可是他越是着急要把事情讲明白就越是讲不明白。柳云涛则是越听越糊涂。
柳云涛从龙永泰说话的语气中已经感受到可能有什么意外事故发生,便在电话上提高嗓门大声问道:“永泰呀,你们不是早就已经赶到机场了吗?你刚到机场时我们不是还通过电话吗?是怎么搞的,怎么又误机了?是不是班机延误了?”
十多年来,柳云涛经常乘飞机出差,飞来飞去的,航班延误的事情经常碰到,这种现象已是让人见怪不怪了。所以有好多境外来大陆的朋友开玩笑讲:“在大陆乘飞机,不正点起飞是正常的,正点起飞反而是不正常的!”这种批评说来可能有点言过其实,而实际上航班误点也算不得什么希奇事。所以柳云涛听来听去只当是飞机误点,并没有太着急当回事。
龙永泰冷静下来以后,在电话里一字一顿地说道:“哎呀,我的柳哥呀!我们三人因为今天太高兴了,玩的忘了时间,把登机的时间给错过了,没有登上飞机。现在我们这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您说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柳云涛终于把龙永泰讲的事情给弄明白了,嘴里嘟嘟囔囔地嚷着。又对着手机喊道:“现在湖北外贸的朋友已经约好了,还有参与给我们帮忙的朋友,还有我们公司的各位股东都在恭候着,你们来不了了,那让我们怎么办?”这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