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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梭银梭-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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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有各种花色的玻璃,看上去五彩缤纷。柳云涛看了半天不知所据何典,只觉得大有异域风骨。

  就餐的桌位似是早已预定好的。进得餐馆以后,安德鲁斯先生领着陶、杜、柳三人直向餐厅东北角的一张空闲的餐桌奔去。由此可以推定,安德鲁斯先生当是这里的常客。

  餐厅的面积并不大,自南而北由里而外稀稀落落摆有七八副座位,座位与座位之间的距离较比通常的饭馆间隔要阔些。就其格局而言,说雅座不似雅座,说散座又较比散座略有不同。屋顶上吊着的一个个花篮和呈弧线形的条条彩带似在有意无意间把座位与座位之间的界限分割了开来,只是显得不太分明,给人一种朦胧感。舒缓而低回的轻音乐在餐厅内回荡着,让人听来感觉分外轻松惬意。室内柔和的灯光略显暗淡,乍一置身其中,陡然给人一种少有的神秘感;整个餐厅内虽然食客满座,却都在低声细语,听不到有任何嘈杂的声响;如夜幕中静寂的山林,只闻得潺潺的溪水恬然而过,安详无比!

  安德鲁斯先生黎黑的脸上闪现着亲切的微笑,热情地用英语礼让着:“请坐,请坐!”对这种简单的日常用语,不用翻译就很容易听得明白。杜、柳二人用英语谢过,便依次坐了下来。待坐定以后,餐厅的服务员便流水般把茶水果盘给送了上来。四个人一边随意剥食着小食品,一边啜着茶闲聊,等待着后上的酒水菜肴。

  柳云涛见说话的时机已到,便经陶阿梅翻译把公司近一个月来的鱼粉销售工作开展情况做了简要的介绍。重点把自杭州、南京、郑州、济南至天津一行的促销情况做了一番渲染。柳云涛边讲,陶阿梅边翻译,安德鲁斯先生认真地倾听着,不时插话问上一两句。当谈到江浙之行的意外收获时,安德鲁斯先生大为欢欣;当谈到在天津新港因僧多粥少,被迫进行回购返销时,安德鲁斯先生惊异地笑了起来,竖起拇指连道OK!

  “你们对今后的工作有没有新的计划?”安德鲁斯先生听着柳云涛的介绍,眉毛一扬,关切地问道。“有,有!”柳云涛语气坚定地应道。继而又分析说:“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市场情况,秘鲁鱼粉在中国大陆市场的销售前景极为乐观。因为过去我们一直在北方做,对南方的市场缺乏深入的了解;这次的江浙之行对我们的震动很大,可以说有一种令人振聋发聩的感觉。原来我们确定的经营战略是北主南辅,先北后南;今后可调整为南北并重,全面开花。根据秘鲁鱼粉生产季节性的特点,我们计划在三四月份新的禁捕期过后再进一船到两船,以后每年定做两单,数量可以逐渐增加。要立足于提前定货,迎时供应,切实把握住市场的先机。现在就可以同秘鲁的鱼粉生产厂家把进口意向确定下来!

  “另外!”柳云涛继续说道,“这次我们去到南京,太湖水产养殖公司的江总提出要用些白鱼粉,就是蒸汽烘干的那种;下一单再进货是需要适量安排进口一些。这个事情还得请参赞先生预先和秘鲁的生产厂家打好招呼!”

  听完柳云涛的一席话,安德鲁斯先生把两手交叉在胸前轻轻一拍,展颜笑道:“好,好!这些事情由我来安排。过去进口白鱼粉,量太少了不好进,用集装箱运又太贵,搞起来让人很伤脑筋,如果和红鱼粉放在一起进就好办多了。若是一次性进口量不是太大,不用去到工厂预定,在港口仓库调一点就可以。您可以先同用户联系一下,做个定货计划,,我们到时候好安排。”接着,他又关切地问道:“现在我们的生意大获成功,公司有了钱,有没有计划考虑到北京来发展呢?北京是首都,又是国际经济交流的信息中心,把公司总部设在北京,生意应该更好做些。对此,你们二位有什么高见?”

  这是一个牵动全局的重大问题,柳云涛和杜民生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对安德鲁斯先生的提议甚感突然。略微迟疑了一会儿,柳云涛缓缓应道:“参赞先生的提议很好。这个意见我们可以带回去讨论。不过,就目前实际情况而论,恐怕暂时的条件不够成熟。我们现在进口鱼粉依托的是湖北福龙外贸公司,好多事情需要当面锣对面鼓的去商量。把公司总部迁到北京来,业务联系方面的事就不太方便了。另外,我们进口鱼粉所用的资金是依靠湖北当地银行的贷款,靠我们公司的自有资金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和北京各大银行又素无联系,把公司总部迁到北京来,今后的资金运转方面会增加很大困难。而异地贷款根本就无法操作。若是等以后企业做大做强了,这个发展计划是可以考虑的。”

  等陶阿梅把柳云涛讲的话翻译完,安德鲁斯先生理解似地点了点头。又微笑着问道;“那可不可以在北京设个代表处呢?这样我们之间的联系也方便些!”

  对安德鲁斯先生所提的这个建议,柳云涛感到大惑不解,便应道:“这样做没有太大的必要吧?我们本来联系也没有什么不方便,你们二位都有座机电话和手机电话,家中又都有传真机和电脑,有什么不方便的呢?我们在北京设立代表处,又得租房子,又得聘请管理人员,一年的办公经费恐怕就得增加十几万,实在是得不偿失,太没有这个必要了。参赞先生是否认为我讲的有些道理呢?”

  陶阿梅把柳云涛讲得话向安德鲁斯先生翻译听过之后,复又解释说:“参赞先生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想等到鱼粉公司经营正常之后,就辞掉大使馆的参赞职务,下海来专门经营鱼粉业务!”

  柳云涛和杜民生二人一听均大感震惊。杜民生急切地问道:“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参赞先生现在不是干得好好的吗?参赞先生在大使馆干着,可以公私兼顾,又不影响我们的鱼粉业务操作,为什么非得要下海呢?再者说了,象他这样位置的高级政府官员,秘鲁国家政府会轻易的批准他下海经商吗?”

  看着杜、柳二人惊疑不定的样子,陶阿梅淡然一笑,解释道:“秘鲁和我们国家的干部管理体制不一样;象他们这种政府官员都是聘任的,不是终身制。参赞先生原来是秘鲁利马大学的经济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是秘鲁著名的经济学家。他是三年前受聘来大使馆担任商务参赞职务的,任期为四年,到今年年底他的任期就要结束了。如果想继续留任,就得等待国家政府续聘,这都是没准儿的事情。现在摆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是回秘鲁继续去做他的大学教授;一是留在我们中国自己办公司经商。参赞先生有我们华人的血统,他的先祖是我们中国人,因此对我们中国很有感情。现在咱们国家经济发展这么迅速,从商的条件又好,他就不想再回到秘鲁去了。现在他的两个孩子已经在北大和首都经贸大学留学毕业,又都在北京找了工作安了家;他留在咱们中国也便于家庭团聚。因此上他想实际介入咱们公司的日常业务工作,以图日后有所发展!”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杜、柳二人恍然大悟。杜民生笑道:“这个事情好安排,咱们是个民营公司,人事安排咱们自己说了就算;等参赞先生辞职下来后,就到咱们公司担任总经理好了,董事兼总经理。有参赞先生这样的外国朋友做我们公司的总经理,还能够提高我们公司的知名度呢!”

  陶阿梅把杜民生的话翻译给安德鲁斯先生听后,安德鲁斯先生表现的很是高兴,连声道谢,就好象是以一个国家驻外大使馆的商务参赞之尊去担任一个小小民营公司的总经理如同‘连升殿’一般。人的社会观念不同,才会有这样大大出人意料的表现,令杜民生和柳云涛分外惊异! 。。

第十九回(4) 石破天惊朝臣说襟报 燕语莺啼野老叙天伦
第十九回(4)下岗翻译

  安德鲁斯先生又问当前公司利润分配的情况。柳云涛应道:“这些事情都好商量。咱们有言在先,公司给你们二位留了20%的股份,在先只是个干股;这单鱼粉的利润算下来后,先要把你们认缴的注册资本留足,其余的钱你们可以自由支配。如果留在公司充做流动资金,公司按银行贷款利率付息。究竟怎么使用这些钱,完全由你们二人自主决定!”

  等陶阿梅把柳云涛讲的话翻译给安德鲁斯先生听后,安德鲁斯先生笑道:“我们现在也不等钱用,先放在公司用吧;反正公司是我们自己的公司,也有我们俩的股份。如果日后辞职下来后,可能会用些钱,到时候原来住的房子就不能住了;因为现在住的房子是使馆统一租用的,辞职以后我要搬出来再自己去租房子。至于去不去公司出任总经理,现在讲还不到时候,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呢!到时候再说吧!”

  杜民生道:“参赞日后要出来租房子,房租可以在公司列支,凭票到公司报帐。租一套商住合一的房子,连日常办公的地方也解决了。这个事情由我们来办!”

  听杜民生这么一讲,安德鲁斯先生和陶阿梅均感喜出望外。陶阿梅随即把自己在建设银行开立的信用卡帐号写给了柳云涛,要他把每月的工资按时汇过来。安德鲁斯先生又要求杜民生和柳云涛按时把公司的财务报表发过来,以便掌握公司的日常经营状况,

  四个人正在聊着,餐厅的服务员把酒菜陆续给送了上来。安德鲁斯先生不喝白酒,四个人选了瓶长城干红就比划着喝了起来。柳云涛仔细看了看安德鲁斯先生点的菜,尽是些红烧丸子、鱼香肉丝、麻辣豆腐、宫爆鸡丁、皮蛋豆腐、清蒸平鱼等家常菜;又见安德鲁斯先生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道:“中华民族的饮食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饮食名品繁多,色香味俱佳,这恐怕也是参赞先生乐不思蜀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安德鲁斯先生心情舒畅,酒兴勃发,频频举杯,殷勤相劝,营造的酒桌上的气氛甚是温馨。但是他和中国人喝酒的风格全然不同,有点雷声大雨点儿小。杜民生和柳云涛都是碰杯必干,以表达自己的真情实意和对朋友的尊重。而他在每次碰杯之后只是小小地呷一口。就象是他杯中的酒有多么金贵似的,有点儿舍不得喝。陶阿梅类似男子的性格,喝酒时表现地特别爽,碰杯即喝,也是在慢慢地品着喝。

  几杯酒下肚以后,安德鲁斯先生显得益发活跃起来。他眉飞色舞地向杜民生和柳云涛鼓动道:“咱们公司日后发达了,可以到我们秘鲁去投资办厂!到那时把我们自己工厂生产的鱼粉进口到中国来销售,利润岂不是更高!”他见杜民生、柳云涛二人洗耳恭听的样子,又鼓吹道:“现在不独中国对引进外资办厂有优惠政策,世界好多国家都有。在秘鲁办厂也有税收减免的优惠政策。你们二位回去向朋友们宣传宣传,这是个很好的发展方向!”

  “这倒没曾听说过,外国竟也有招商引资的优惠政策?我们实在是孤随寡闻了。”杜民生饶有趣味地听着安德鲁斯先生的宣传,感叹地说道。又问道;“秘鲁现在的经济发达水平怎么样?是不是比我们中国要先进些?”

  陶阿梅直接解释说:“秘鲁是个发展中的小国家,国力并不强。普通老百姓的生活还不如我们呢,这也是安德鲁斯先生不想回去的重要原因!”

  “那里的工人工资肯定也不会太高?”杜民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欲望,又进一步追问道。陶阿梅权衡了一会儿,又解释道;“平均生活水平和我们国家也差不了多少。要是比起我国南方富庶的地区来,那可就差得远了!”

  “那还是蛮有开发潜力的!”杜民生举起酒杯向安德鲁斯先生说道,“回到公司我就向朋友们宣传,争取早日把我们的工厂开到秘鲁去!”然后向安德鲁斯先生敬了一杯酒。

  柳云涛听到安德鲁斯先生不久就要辞职的事,担心今后的工作会出现什么障碍,便向陶阿梅问道:“日后参赞先生辞职,你是否可以跟过来一块儿干呢?”

  陶阿梅淡然笑道:“参赞先生一辞职我就等于下岗失业了。我们商量好是下来后一快干的!”柳云涛奇道;“你不是外交部服务局在编的干部吗?怎么也会下岗?象你这样的专业人员也会下岗?”

  陶阿梅满腹牢骚地抱怨道;“现在不是在搞改革开放了吗!我们虽然是外交部服务局的在编干部,现在实行的也是聘任制;眼下局里正在搞干部管理体制的改革,象我们这样的专职翻译和我们服务对象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我们的服务对象干的长,我们就干的长;我们的服务对象一辞职,我们马上就得下岗。下来后还得等待重新应聘,罗嗦着呢!在不能重新受聘之前只能在家闲待着,由局里多少发点生活费,就和领低保差不多,靠得人待死不活的。所以我也不想在局里继续干下去了!“

  柳云涛又问道:“象你们这样的外语翻译都是专业人才,还会找不到出路?给学生当家教也能挣口饭吃!”陶阿梅讪笑道:“情况不是这样的,要是英语专业的还好些。象我们学的西班牙语属于小语种,很少用的上的。现在就有朋友找我去做家教,一个月才给五百块钱,还不如当保姆的农村打工妹工资高。我说,得!我也别落个收钱,干脆尽义务算了!就把朋友给打发了!”

  柳云涛感叹道:“真是想不到,象你这样的外语专业人才也免不了要下岗。我和杜总下岗是因为别无一技之长,没有办法;象你这样的专业人才下岗真是太可惜了。不过,共产党给的这个公职位置还是不可以丢的,到时候自己去交点劳动保险金,等年纪大了也好混个退休。”“给共产党扛了半辈子‘活’,到现在说不用就不用了!你又有什么办法?”陶阿梅神情沮丧地嘟嘟着。

  杜民生听柳云涛和陶阿梅在一边唧唧喳喳地议论着,便凑上前来劝慰道:“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共产党不给咱干,咱们就自己干。咱们现在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了吗!还怕找不到饭门!”忽又笑道:“现在咱们已经用不着为吃饭的事情发愁了!等这单鱼粉算下帐来,你们两位每人分不到一百万,至少也能分得*十万。有了这笔钱做垫底,干不干也就无所谓了。就是不下岗干到退休又能去挣多少钱呢?”

  其实,象陶阿梅这样的人,下岗并不会给家庭生活增加什么压力。对于这一点,柳云涛的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陶阿梅的丈夫是外交部派驻到智利大使馆的武官参赞,是位副大使级的人物,官阶虽然不是很高,可做为驻外人员收入还是蛮高的。她一人下岗,无非是减少点家庭经济收入而几,不会落魄到吃不上饭的的步;况且父母又都是离休干部,家中只有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儿,要花钱的地方也不是很多。说到底,最后还有个退休接着,吃饭是用不着发愁的。可是做为一个知识妇女,本可自立的人,陡然说到要下岗,心里一下子还是难以平衡的过来,发点牢骚也是很正常的。谁让她遇上了这么倒霉的事呢!

  听到杜民生在给自己打气鼓劲,陶阿梅又转怨为喜,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给共产党少干几年,反正就是那么一猴眼子钱,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安德鲁斯先生的汉语水平不是很高,但对杜、柳、陶三人的交谈尽可听得懂。他见三人同病相连忿忿不平的样子,便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道:“用不着这么忧伤。全世界的人都是这样,工作是要靠自己去找的;失业和转换工作岗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在美国哈佛大学毕业回到秘鲁后就是自己找的工作。你们共产党中国的公有制过去搞得太僵化了,什么都要统统地管起来,把人都给管傻了。现在放开好,人类社会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的,这才叫回归自然,这才叫自由。‘海阔凭鱼吹,天高任鸟飞’嘛!我觉得你们中国的现行政策是很理性的!”

  安德鲁斯先生的话一出口,杜民生和柳云涛都是大吃一惊。杜民生笑道:“参赞先生是会讲我们中国话的,那还劳动毛翻译给我们翻译干什么?”安德鲁斯先生赶忙解释道:“讲不好,讲不好!听还可以,讲只能讲一点点!”说着,又朝杜民生友好地笑了笑。

  头顶上的一片云彩漫散,大家的话题便转了开来。安德鲁斯先生又说些秘鲁的民族风情和社会趣闻,让杜、柳二人很是神往。一晚上大家的酒虽然喝的不是甚多,聊的时间却不短,一直延续到夜间十点过后才告终席。安德鲁斯先生又驾车把杜、柳二人送回旅馆,然后便彬彬有礼地和陶阿梅告辞回家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九回(5) 石破天惊朝臣说襟报 燕语莺啼野老叙天伦
第十九回(5)难兄难弟

  “福来”旅馆的暖气烧的蒸人,杜民生和柳云涛一进门就热得直冒汗。杜民生取笑道:“这个旅馆准是打死卖煤的了,怎么把暖气烧得这样热!”“你不要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象你们武汉似的,屋里连个暖气都舍不得装,把人给冻成冰棍就好了!”柳云涛笑侃道。

  “怎么样?兄弟今晚的感觉如何?”柳云涛见杜民生一付兴高采烈的样子,探询似地发问道。“很好,很好!”杜民生正忙着脱外套,机械地答应着。又道:“好可是好,就是有些美中不足。安德鲁斯先生若真的是辞职不干了,咱们今后的鱼粉生意还怎么做呀?”他把自己的担心讲了出来。

  柳云涛眉头一皱,迟疑地应道:“他一定要辞,我们又有什么办法?怕是参赞先生另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吧?不过,这也不一定会引发出什么大的严重问题!他在哈佛大学的同学就是秘鲁现任的渔业部长,只要他这个当部长的同学不辞职,我们的鱼粉生意就应该不会受到什么大的影响。再说他既然敢于要辞职下来干这一行,就应该会是有恃无恐,手中没有金刚钻,他怎么敢于来揽这个‘瓷器活’呢!”

  “哦!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这还有些保障!不管怎样,现在我们做生意的经济基础已经有了,今后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到参赞先生下野,我们至少还可以做上两单;到了那个时候,我们的自有资金当不会下于两千万元。日后不论再干什么也有发展的基础了,怕什么!”杜民生深思熟虑地分析着。

  柳云涛见他那神气,不禁笑道:“你这是‘家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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