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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怨你梦里念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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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来来往往、熙熙攘攘,恍惚有一种逛庙会的感觉。

“小心”于培勋一边小心翼翼呵护着怀里的桑念竹在拥挤的人群中移动,一边扭头往后抱怨,“喂你们两个,拜托跟紧一点好不好”

后头,李亚梅同样“保护”着学妹秀勤尽量跟住他们,狼狈万分。

“你给我闭嘴”李亚侮怒吼回去。“你是男人,挤成土司都无所谓,可是我们是女孩子耶又不是女超人,这样挤真的很累耶”

他北她们更累

平常时候,他可以轻而易举地阻绝从别人身上传来的“不良讯息”,可是在这种时候,当所有人的情绪都特别高昂的时候,那种“传递”的力量就格外强大,他没有把握能够完全阻绝,只有尽量藏起两手不去碰触别人。

但这种事也不是很容易,因为他不能任由所有人挤过来压扁他们,不得不用手去推开,甚至要防备有人偷吃桑念竹的豆腐,这时候……唉如果戴手套有用就好了,偏偏没用,所以说他才不喜欢来参加这种活动,倘若不是桑念竹想来看看,他压根儿不会选在这种时候到这种地方来。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好不好”桑念竹仰起娇靥,表情有点后侮,她真的没有想到会这么拥挤。

于培勋两眼左右一瞟,再扭头住后。

“喂到那边,如果二楼有位置,我们就可以在那边看了。”

一声令下,四人一齐冲锋陷阵,勇往直前悍不畏死,好不容易攀山越岭,游过一片汪洋人海,终于到达一家广东茶楼。可是二楼也早已人满为患,围在四周等候桌位的人个个摆出标准战斗姿态,锐利的目光不断左右搜寻哪一桌的人出现离开的迹象,随时准备放马冲过去。

于培动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从身边经过的服务生,然后指向靠窗角落那一桌。

“我们到那里等,他们待会儿就要离开了。”

“你怎么知道我看他们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嘛”李亚梅不信地看过去。

“我敢跟你打赌,瞧他们的样子保证会在那儿看到舞狮结束后才离开。”

于培勋笑容诡谲。“好,赌什么”

“如果你输了,今天所有的开销都由你请客,如果我输了,就由我请”

“成交”

其实李亚梅猜的也没错,那桌人原是打算看完舞狮后才要离开,可是不到十分钟,其中一人在接了一通电话后,便匆匆忙忙领着一家大小离开了,在一旁守株待兔多时的于培勋四人,即在十几双眼红的目光下大剌剠地进占天皇宝座。

“算你运气好”李亚梅不甘不愿地认输了。

舞狮是中国新年的传统项目,又是鞭炮又是敲锣打鼓,舞狮队的护卫身穿印有“少林”宇样的上衣,看上去好不威风,长串舞龙舞狮队伍更把整个喜庆气氛带到了最高潮。

直到舞龙舞狮舞出了唐人街——

“他们会到哪里去”桑念竹好奇地把脑袋探出窗外。

“特拉法尔加广场,”于培勋替她夹了一粒虾饺。“那边好像有搭戏台表演中国传统的歌舞杂技,想去看吗”

“不要”桑念竹收回脑袋,拼命摇头。“那边一定更挤,我才不要去”

“那待会儿你想上哪”

“想去哪儿呀唔……我想想……”桑念竹思索着,视线又无意识地往窗外瞟去,蓦地,她脸色一变,突然往于培勋怀里躲过来。

“怎么了”于培勋讶异地拥住她,也往窗外看出去。“你看到什么了”

“没……”桑念竹勉强勾出一抹笑。“没什么。”

“没什么你会露出这种看到鬼的表情”她自己看起来都快像个鬼了。

“我说啊……”李亚梅一口一个珍珠丸子,慢条斯理地打岔进来。“不会又是看到你奶奶,还是你大妈或哥哥吧”

桑念竹垂眸不吭声。

“我就知道,每次你看见他们就好像老鼠见到猫似地,不是吓成一团,就是跑得跟飞一样,”李亚梅夸张地挥舞着水煎包。“啧啧啧,我还真纳闷怎么没有人找你去参加奥运”

于培勋明白了,但他没有多说什么,仅是安抚地摩挲着桑念竹。“不用担心,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嗯”但桑念竹仍是默然低首,一副瑟缩的模样,于培勋不禁蹙拢了眉宇,随即对李亚梅使了一下眼色。

“你们吃饱了吗想不想到我家去看看”

李亚梅会意,“当然想,”立刻附议。“不过要带一只烤鸭去”

“好啊,你买”

“呿”

长眼睛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

在十八,九世纪的建筑里,书房通常也是图书室,除了书桌椅和休息的卧榻之外,只有满满的书,从上到下,自左而右,那面墙,这片墙,那个柜子,这个柜子,如果是不是喜爱看书的人,光是坐在这里头,闷就闷死他了。

此刻,卧榻上,桑念竹曲脚抱膝望着窗外,清雅的脸上一片紧绷,于培勋悄然进入书房里,在茶几上放下茶盘,提起茶壶来注满了杯子端给她。

“哪你最爱的大吉岭。”

桑念竹回首,勉强撩了一下嘴表示她笑了,“谢谢。”在于培勋关切的注视下,她啜了几口红茶,温热的香气宛如蜂蜜般滑润地溜过喉头,暖了她的肚子,也暖了她的心,片刻后,绷紧的表情终于放松了。

“她们呢”

“在起居室里吃烤鸭看电视。”于培勋在自己的红茶里加了一些蜂蜜、桑念竹看得有些惊讶,他微微一笑。“其实我喝红茶从不加柠檬也不加牛奶,但是不管什么红茶,非加蜂蜜不可。”

桑念竹怔了一怔,旋即尴尬地勾了勾嘴。“你早该告诉我的。”

“那种事不重要。”于培勋笑着拥住她,望向窗外。“今天天气很好啊”

桑念竹不由自主也跟着看回窗外。“嗯,真的。”

然后,两人便默默地凝望苦窗外蓝天,间或几朵白云飘然掠过,边啜饮着红茶,让缕缕香气环绕着他们,不说话,只是静静相依偎。

不知道过了多久,桑念竹突然出声了,仿佛作梦般的呢喃,

“我父亲的祖父曾因身为高等大法官而被封为爵士,虽然不过是终生贵族罢了,并不是什么世袭的爵位,但这已足够让我家晋升为世家名门了……”

于培勋讶异地愕了愕。

“……之后,我家的男人不是法官就是皇家大律师,这已成为定律,就连我那个散漫的哥哥都已经通过诉讼律师资格考了,而我……”

甫听到一半,于培动已是满腹狐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听到这里,忍不住想开口询问,就在这当儿,两下敲门声蓦然传来。

“谁”

“是我啦如果你们有哪位是光溜溜的,不好意思,请赶紧躲到桌子底下,我要进去罗”

桑念竹脸一红,忙挣开温暖的怀抱坐正,于培勋哭笑不得。

“别胡扯,进来吧”

门开处,李亚梅先贼兮兮地探进一颗脑袋来。“我真的要进来罗”

于培勋两眼一翻,不予理会,李亚梅这才推开门,大摇大摆地晃进来。

“原来你们在喝茶呀,啧也不说一声。”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个女人,她最大的兴趣好像就是惹他发火。

“哎呀呀居然问我什么事就那样把我们扔在一边,自顾自在这里和女人卿卿我我,你这还算是主人吗”李亚梅走到书桌后,大剌剌地往那张十八世纪时的奇彭代尔扶手椅上一坐,东张西望。“真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拥有这样一栋豪宅,听小念念说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呢请问你买了几折”

于培勋耸耸肩。“枱面上是七折,枱面下是三折的一折再打对折。”

自然,一家分公司总经理不可能吃这么大的亏,他也吃不下,除非有人自愿吞下亏损,不用猜,那个很聪明的大笨蛋就是威迪生总裁,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使尽各种手段,一心要某位爱占便宜的小气鬼开不了口提出请辞。这个小气鬼虽然比他老爸麻烦了一点,但幸好还是有办法捉住他,只要多让他占便宜就行了。“三折的一折再打对折,那不就是……”李亚梅抽了口气。“哪有这种可笑的事这根本就是送给你了嘛”

这又干她什么事了

于培勋放下茶杯。“究竟有什么事?”“嘎?啊!对了,差点忘了……”李亚梅诡谲地眨巴着眼。“还记得那位金发大帅哥吗”

两眉一耸,“记得,那又如何”于培勋反问。

“那么牛津剑桥一年一度的划船比赛呢”

“复活节的蓝船赛?”于培勋蹙眉,狐疑。“也记得,然后?”“康纳尔,那个金发大帅哥啊他一直来找小念念约会,当然,小念念一再地婉矩。最后他就说啦牛津剑桥的划船比赛很有趣,他想请小念念去看,今年是在复活节前一周的周六,那时候大厨师你的签证也差不多到期了,所以……”

“我有英国居留权。”于培勋淡淡道。

闻言,李亚梅与桑念竹同样呆了一呆,“咦”异口同声两道惊呼,同等程度的诧异。“怎么可能留学要十年才能取得居留权的呀”

于培勋嘴角一勾,“我只要在英国工作满五年就可以了,再过两年我还可以拿到公民权呢”

对喔我们只想到你的留学生身分,却忘了你在威迪生的“兼差”。不过……”李亚梅咕哝。“你是美国总公司的副理不是吗”

“我不能在伦敦分公司挂个名吗”

李亚梅眨了眨眼。“也就是说,如果小念念有兴趣的话,你会带她去看罗”

眼角溜向身傍的桑念竹,“你想去看吗”于培勋问。

桑念竹想了一下。“不要吧我记得那天会跟今天一样挤,所以我从来没去看过,只为了看二十分钟的比赛,那样太辛苦了。”

“如果你想看,我自然有办法让你看得不挤。”

桑念竹还未来得及回答,李亚梅已抢先跳起来大喊“有”了。

“我要我要看”就是她想看,不然她干嘛提这事

于培动甩也不甩她,兀自盯住桑念竹,“你想看”

桑念竹瞄了一下李亚梅,颔首,“如果不挤的话。”

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螓首好奇地微微一倾。“你参加过吗”

于培勋摇头。“没有,我玩的是板球和马术,不够力气划船。”

“真没用,康纳尔说他都有参加呢”李亚梅嘟囔。

于培勋终于把视线移向李亚梅那边去了——瞪过去的。“那你不会跟他去看”总有那么一天,他会把这个女人扁成肉饼夹在汉堡里给狗吃

“他又不是请我,总之,到时候说什么我也要带秀勤跟你们一起去看,你甩不掉我的”李亚梅背着手慢吞吞地走向门口。“好了,我的事情完毕,你们可以继续演续集了。”

待她离去后,于培勋无奈地摇摇头。“怎么都没有男孩子追她呢”看她老是特意找那种弱小的女孩子照顾,桑念竹之后是秀勤,有时候他还真怀疑她是不是女同志呢

“有啊可是她都看不上眼,”桑念竹将茶杯搁至茶几上。“她还说在新加坡有个未婚夫,是她爸爸替她安排的,所以她就算拿到了博土也不会回去,要在这儿拿到居留权后定居,再自己找对象。”

“和英国人结婚不是更快”

“她不会为这种事结婚的。”

于培勋点点头,没说话,心神好似已经漫游到别处去了,好一会儿后——

“小竹。”

“嗯”

“你对那个家伙真的没兴趣吧”

桑念竹惊讶地瞟他一眼,然后依恋地趴上他胸膛。“全然没有”

“那……”他搂紧了她。“小竹,接下来有一段时间我会很忙,你不……”

“我不会在意,也不会和别的男孩子出去,”桑念竹轻轻几句话定了于培勋的心。“如果有人要勉强我,我会叫亚梅帮我。”

“唔……也许她还是没有男朋友比较好……”于培勋喃喃道。“小竹……”

“嗯”

“我爱你。”

低低叹息,桑念竹的心彷佛奶油般融化了。

“我也爱你。”

于培勋俯首,桑念竹仰起嫣红的娇靥,四目相对,柔柔的情,暖暖的爱,自彼此瞳眸中流露无遗,片刻后,于培动眼神益发深邃,透着显然的欲情,桑念竹双颊更赧,微翘的睫毛悄然落下,然后,两颗头颅徐徐贴近……

宁馨的时刻,深情的心跳,自窗外探进来的阳光微笑地包裹住两人,时间,仿佛静止了,就在这隽永的一刹那,静止了……

砰然一声,麦尼的办公室门被撞开了。

“半个月,再多就没了”

某人大声呼喝,麦尼千恩万谢。

三天后,恭喜发财,又有一个老妇人被干掉了,在被上司总督察碎碎念到臭头之后,众人不约而同满怀期待地跑到证物室去,想看看于培勋找到什么线素没有,结果——

“阿曼达小姐,下次去勘验现场的时候,麻烦你把这种诱人犯罪的东西收好,要不就干脆一口气给他用光光,这样就不必担心会掉在外面了。”于培勋扔过去一盒保险套,再丢给道南一张卫生纸。“还有你,如果不想沦为嫌疑泛,以后擤完鼻涕不要随地乱扔,拉完屎之后也请记得拿塑胶袋装起来带回家”

约瑟巴呆呆地看苦面红耳赤的阿曼达与尴尬万分的道南。“难怪我拿这些证物上的指纹与去比对犯罪纪录卡都比对不上任何人,原来是你们的”

“你也没资格说别人,”于培勋继续扔给约瑟巴一张纸屑、一片口香糖和一支很普通的笔。“这些是你的”

约瑟巴立刻像蜗牛似地缩回壳里头去了,罗特忙为他辩解。

“他是搜证宫,自然会……”

“你闭嘴”于培勋冷冷地把一个扁扁的空啤酒罐过去,罗特接住,半张着嘴合不拢了。“工作中请不要喝酒,谢谢”

听到这里,麦尼有预感自己就是下一个即将被点名的大白痴,赶紧抓着其它四人落跑。

“对不起,你忙你的,我们……”

“喂喂你跑那么快干嘛你也有啊……”

麦尼溜得更快了。

天啊,饶了他吧

第5章

除了没日没夜地埋在一大堆垃圾中寻找线索,破酒瓶、卫生棉、保险套、一张破纸、一颗棒球、片光盘、一小块烂布、花花公子、一片指甲、破裤子……

总之,这世界上所有会被当成垃圾的东西全堆成了一座小山,山顶上正是即将被垃圾同化的于培勋,他一边轮流“爱抚”那些耐心排队等待他眷顾的垃圾们,一边绞尽脑汁臆测他所“看”到的千千万万个景象中,到底哪一个才跟那个变态凶手有关

这还不够,在某些时候,于培勋还会被麦尼抓到现场去客串苏格兰场专用警犭,东摸摸西闻闻,这边看看那边瞧瞧,简直忙翻了。

最呕人的是,麦尼还说什么保证在那儿会很舒服,这根本就是二十一世纪最大的谎言

喝的是味道超逊的速溶咖啡,又酸又苦到连猪都不喝;吃的是最简便的三明治,里面的煎蛋硬得跟铁皮一样,一口咬下去差点碎掉满嘴牙;睡的是最“柔软”的沙发,连脚都伸不直,一觉醒来,他驼着背以为自己永远挺不直腰了。

如此这般半个多月下来,他吃不好,睡不好,眼睛红了,睑憔悴了,筋疲力尽,油尽灯枯,满脸胡须没刮,几乎可以跟麦尼那片红胡子媲美,他这样无情地压榨出自己的每一分精力,只一心想要尽快把这件肮脏事结束掉,以便早点回去抱他的女人,可是——

“好了,虽然很不容易,但总算有点眉目了,哪……”于培勋把袖珍型电脑萤幕转向他们。“这上面记录的是我这些日子以来所“找”到的线索,以及综合结论与猜测,我有预感应该可以挖到那家伙现在的窝了……”

“咦你找到了”约瑟巴失声惊呼。“怎么可能”

“约瑟巴,不必在意,”麦尼安抚地拍拍他的肩。“不是你检验得不够仔细彻底,而是……咳咳,你知道他比较特别,所以……呃,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知道,”约瑟巴苦笑。“只是……”

“毋需自责,约瑟巴,如果你要自责的话,我们全该去跳楼了”语毕,麦尼转向于培勋。“你确定可以揪出那家伙的窝了”

“我不确定,是预感,有可疑的地方就提出来,这不是你说的吗总之,剩下的你们自己去设法,我不管了”

“欵,不管了什么意思”这回轮到麦尼发出意外的惊叫。

“什么意思”于培动忍不住吼过去,情绪已经濒临崩溃边缘。“还会有什么意思,已经半个多月,我受够了,管你找到凶手没有,我要回家了”就算麦尼不肯,硬是要阻止他,他也一定要走,走不了就杀出去,杀不出去就……就……

不成功便成仁

总之,他非走人不可,因为明天是……

“好好好,你别生气,别生气”眼见于培勋发飙了,麦尼连忙陪上笑脸。

“我看你的确是累了,那就回去休息一天,后天再来好了。”

听那种天恩浩荡的语气,狡猾的回答,于培勋差点忍不住一脚踹过去让麦尼瞧瞧他的旧皮鞋够不够耐穿。

真是,难怪会被人家叫条子——一条条的就像马桶里的黄金一样,如果他手边有枪,肯定会马上砸过去他个满头包,可惜没有,只好丢出剥皮龙眼两颗,聊胜于无。

之后,他回到梅菲尔,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桑念竹,然后进浴室彻彻底匠洗了个干干净净,再泡进浴缸里……

睡着了。

也不晓得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好像有人叫他起来,恍恍惚惚里,他好像被某人硬拉出浴缸,迷迷糊糊的,被擦干了身子扯出浴室扔上床,他翻个身趴在枕头上,又睡着了。

当他醒转过来时,已是翌日近午时了。

真不敢相信

瞪住手表上的时间,再看看窗外——天光地亮,又转回来瞪住手表,揉揉眼,再看……

不可思议,他真的睡了整整十七个钟头

望向身旁,枕头凹进去了一个小凹槽,显见另有人睡过,还有一根又黑又长的头发——是个女人,再转眸朝床边五斗柜看过去——一张纸条。

你睡得好熟,我不忍心叫醒你,不过我上完课后会立刻回来。餐室有早餐,微波一下就可以吃了。

?我偷亲了你一下下,希望你不会介意。

唇线一弯,于培勋笑了,放下纸条,伸了一个超级大懒腰,再进浴室刷牙洗脸,整霸气 书库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整刮了两遍才把一脸海盗胡子刮干净,跟着下楼打了几通电话,然后在厨房里待了将近三个钟头,两点前二十分才回到楼上。

他穿上了桑念竹送他的毛衣——因为今天是特别的日子,随后即精神奕奕地出门去了。

没错,今天是情人节,说什么他都要陪情人一块儿过

戴比尔斯伦敦分店——

于培勋把包装精美的礼物分别放进大衣口袋里,问:“多少”

“不,不,不用,总裁说过……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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