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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菁华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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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妹点头,顺手给她递过来一个铜镜。

“原来是这样……”如意对它看了两眼,就发呆。

“什么?”幺妹不懂。

“我们之前都想错方向了。”

垂下了眼帘,如意笑着对幺妹说道:“我们一直在想啊怎样才能笑得像楼里的官妓姐姐们一样美丽娇艳,我们努力地学,学她们笑的眼神和动作,却怎么学也学不好,笑出来总觉得少了些东西。我现在才发现我们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其实微笑,原来不就是人们用来表达喜悦的动作吗?笑因心底的感动而生,心里没有触动的地方而强装出来的笑,又怎么能美丽呢?”

“不用在意什么姿态,想笑了就张嘴笑,最自然最美丽。”

给一番话震住,幺妹怔了怔,眼神开始闪烁不定,似在好好地回忆分析这话。她张张嘴,突然又闭上。

这个女孩心底掀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等等!”转头找出铜镜对着它琢磨了好一会儿,觉得可行了之后,幺妹果断地转过头来,认真地拉过如意就要她来看看成果。

“是这样吗?”

问道。此时,幺妹把娇艳的双唇弯成新月模样,嘴角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与她脸上弯弯的柳眉相映成趣,笑得俏丽无比。若把带笑的如意比喻为一朵雨后遗香的白芍药,那现在嫣然巧笑的幺妹就是深山独生的山茶花,是一个清纯一个娇艳,都能成为天香国色。

“嗯。你一定想到了很开心的事情,是不是啊?”仔细瞧着幺妹带笑的眼角眉尖,如意笑道。

幺妹眼底笑意更盛。

“是……就不告诉你!”

俏皮地吐吐舌头,突然幺妹就整个人躺倒在床上,畅快地大呼。“终于学会了,不怕老妖婆折磨了哦!”

真的很感慨,这两天经历大喜大悲,一直绷紧着神经走过来,现在能一下子放松下来,一种浓浓的倦意就涌上脑来。幺妹也知道,真正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的如意可能比她更辛苦更累。

“好了,如意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两姐妹出去,笑死那帮童妓们。”

不由分说地,幺妹就推着如意躺好,还替她盖好了被子。

“要睡咯。”幺妹笑道。

如意好笑地看她,还是乖乖地躺下了。“今天胭脂说我们感情好呢,我其实好高兴。”临睡了如意还是掀开一角被子,对幺妹笑着说这一句。

幺妹翻一下白眼,一副你这是什么话的样子。

“高兴什么,记得我说过的话不,我们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日后一起当楼里的贵篁的!”

如意很幸福地轻轻嗯一声,头盖在被子里面,笑容还凝在睡脸上。

一直到看着如意真的睡着了,幺妹才走去吹熄了烛灯。

步出房间,回头再看一眼床上如意那恬静的睡容,幺妹关好门,转身间慢慢褪去了脸上的笑容。

房间外蝉声迭起,像一场混乱无序的大合奏。又是夜风寒冷,幺妹在房门外站了好久,表情全变了。

“……好姐妹?”

【28 私宴】

同样一夜,楼里依旧的人声鼎沸,依旧的欢歌笑语,但那热闹无边的景象却好像遇上了一层冰冷沉重的厚墙,怎么传不到千叠楼的顶楼上去。

在千叠楼最顶楼那一个地方,没有喧闹的蝉声,没有高挂的艳丽大红彩灯,更没有进进出出忙碌的丫鬟们,整个顶楼地方都是这样幽静怡人。

这儿,是楼里四位贵篁居住的地方。

月辉倾洒,几只淡雅大方的桂竹纱灯轻悬在檐下,长席铺地,雕花屏风侧摆,置上几碟点心几只精致小巧的玉碗,在千叠楼里最接近美丽星空的地方,四位贵篁相对而坐,谈话间言笑晏晏。

素色薄棉缎外衣披在楼主身上,为能表现穿衣之人的独特个性,外衣的领口上给精心地修饰上几朵娇小的绿萼梅花,那花朵枝干倨傲色泽清冷,只显气度不凡。千叠楼的楼主,一把金扇舞倾城的贵篁柳怡宴垂着她那一头如缎子般柔亮的青丝,犹如一个堕尘的清丽仙子。

她坐着,一手拎上一只小巧的玉杯,随意地摇晃着它,摇得杯中清酒折射出粼粼水光,一双灼如春华的眼眸半眯,眼底是难得地带上了几分真正温润的笑意。

“怡宴,你还是这么爱喝酒。”

发髻间一根珐琅彩花卉簪,“玉啼”鱼牵机上身穿着黛紫色对襟长袖衣,下身紫棠色百褶裙。她这样优雅地端坐着,像一支林间的新笋。

伸出柔若无骨的手指,用难得又金贵的好嗓子这样说着,鱼牵机她很自然地把酒壶拿了过来。

坐在一旁的“长袖善舞”绻玉棠掩嘴,马上发出一串悦耳的笑声。

“她爱喝就喝去,鱼姐姐你以为这次收了酒壶,怡宴她就会听话了?”

头上一个繁复地弯月鬟形髻。髻最显眼地就是那一只双翅平展地凤钗。绻玉棠额前贴着金色花钿。衬得那眉间地肌肤更是白里透红。隐隐透出一股芳菲妩媚地韵致。

绻玉棠地身形比在座地其他三位贵篁都要丰盈婀娜。她上身穿着杏色地对襟窄袖短衫。下着紧身长裙。裙腰高系。以大带系双桃结。酥胸半掩。就是好一个妖艳尤物。

被绻玉棠这样说。楼主柳怡宴却没有什么恼怒地意思。她笑了笑。手中馨香金扇开开合合。很干脆地就收起了酒杯。

“也好。今夜不饮酒。”

看得出来。今夜地楼主心情是真地很好。

柳怡宴这样说了。绻玉棠眼波微动。未语先带笑。

“也是了,难得我们四人坐了一起赏月,怡宴你的酒量是好,但我们倒是比不上的,要先醉了,事情倒就没意思了。”这个艳冶柔媚的伊人拿出蜜合色的绣石榴花丝帕半遮玉颜,眼儿弯如新月,笑得头上华钗乱颤,金玉叮当。

于是有人受不了了。

“玉棠,你……能不能别笑,”身子斜倚着绣屏,千叠楼里最好的琴妓,“病西施”赭师流岚怯弱弱地开口了。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穿着米白搭配浅橘的绸缎直身长袍,袍上精致可人的小立领边贴着豌豆花纹的金线,袍外加了一件嫩黄色绵绸夹里绣花披风,盖肩设计,特别素**净。流岚她素手捂胸口,烟眉轻蹙,流露出一种娇媚柔弱的气质,病如西子胜三分。

流岚皱着眉,这样怯弱柔柔地说了。

“我听着头疼。”

“流岚妹妹你还病着呢,真的头疼了?”绻玉棠也不笑了,为照顾到病弱中的流岚,拿下丝帕她开口就唤来了赭师流岚的丫鬟。“兰兰,快去把你家主子的药拿过来,还有去厨房提醒一下,要他们今夜加熬一煲,时刻温着,半夜送上来。”

睁着朦胧惺忪的一对水样眸子,赭师流岚神情痛苦地抚了抚额,挣扎着想好好坐起来,还到底还是没能坐成。

“不用这样……”她说道,但也是后知后觉,她的丫鬟兰兰早就应了绻玉棠的命令下楼端药去了。流岚她最后只能叹一声,再次娇弱地斜倚下去,闭目养神去。

今夜无筵席,有的只是四位贵篁的私宴。

尔雅如怡宴,端庄如牵机,娇艳如玉棠,柔弱如流岚。

世上有哪一位男人有这个福气,能得到这四位中任何一位的心?

“不久之后,教行嬷嬷就要我们去挑人。在我眼中这一批童妓丫头们,可是一个个都很有趣得很。”

让站在一边的丫鬟们把酒撤下来,换上了一壶温热的白茶跟四只高脚贴瓷金竹纹茶杯。茶水从玉羊首提梁壶的壶嘴倒出,茶香四溢。

绻玉棠看着杯上轻轻袅袅的茶香烟儿,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向一边的玉盘,在玉盘上捻起几朵晒干的精致小菊花,都一一扔茶水里去。只见这甘菊在茶水中浮沉,静静地舒展身子,一朵一朵给茶水滋润得愈发明丽,好似第二次重新盛放了。

待所有菊花儿都沉到杯底下去,把茶水映得金黄透彻时,绻玉棠捧茶一吮,给甘甜的茶味滋开了眉尖眼角。

“前几天不是说有孩子给推下井了么,水缸训练好像也出了一次问题,事情是很有趣,但教行嬷嬷现在就快气疯了呢。”饶有趣味的口气。

一边静养心神中的赭师流岚是再一次蹙紧了细眉,神色更加纤弱。

楼主柳怡宴是金扇遮面,肆意大笑。

只有“玉啼”鱼牵机端坐捧杯,目光淡然如初。

坐在这里的谁到知道对于这次事件,教行嬷嬷是绝对不会手软了。

最后被抓出来的女孩,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细细想想,自上代楼主菊初南死了之后,千叠楼里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异样的热闹了……

绻玉棠眯起双眸,看茶水倒映着她额间那一点梅花纹的金色花钿,看得出神。

是她绻玉棠的金色花钿迷人,还是柳怡宴手中的金扇更夺目?

月色撩人,把四人笼罩,她们身上都洒满了淡淡的月辉光华,一个个看起来更似丽质仙娥。

“‘没有真情的人是垃圾,她的才艺也一样’……”不知道为何,绻玉棠她喃喃起了上代楼主菊初南常常挂在嘴边的那一句话。“什么才艺,什么真情,连这一批童妓丫头们都懂得的道理,千叠楼里哪里还会有什么真情。官妓最重要的是才艺?笑话而已。上代楼主留下来的这种荒唐的观点,怡宴,你还是一直坚持着?”

绻玉棠把眼前的人儿盯看一会儿,嘴角一勾,又开始幽幽地笑了起来。

她完全看不清柳怡宴轻纱后面的表情。

“怡宴,我想要如意那个孩子。”

绻玉棠放下杯子,再次开口,语气温和轻柔得如这杯茶,如恬淡甘菊,如这袅袅的白烟。

柳怡宴的回答地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迅速还要干脆。

“给你又如何。”

楼主她抬头遥望一夜璀璨星空,平静地闭上双目,用金扇掩脸。

“可那孩子的壳很硬的,你敲得开吗?”

从扇后传来闷闷的笑声。

在就在楼主这样回答绻玉棠的时候,在楼下的一个角落里。

一个人影隐匿在黑暗之中,悄悄地走进了童妓玲绿的房间……

【29 山重 水复 无路(一)】

“……那就作罢好了。”

绻玉棠这样说着,语气轻松欢快得好似她刚刚说的不过是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也学赭师流岚一样把身子斜倚下去,她罗袖动香,云鬓上簪花煜煜垂晖。漫不经心地伸手从桃形盘里拈一块蜜饯金枣,她轻轻地把它放到嘴里,甜得笑比桃花。

“的确,如意那孩子是看着比较顺眼,但既然怡宴你这么说,我就不要好了。我说到底是一个懒人,还是没有调教野猴子的这个怪兴趣。”

她开心地打趣着。

“怡宴你眼光总是这样古怪的,我刚刚也不过玩笑一句,谁不知道那孩子你的心头肉,我绻玉棠可不要呢。”

变脸如翻书,靥铺嫣然巧笑,她绻玉棠轻轻一句,打消了刚刚如履薄冰的气氛。绻玉棠自认为是向来是看不透,猜不懂楼主心思的傻瓜女人,她自然也不期待楼主柳怡宴会对她的话有何反应,她只是继续讲。“说到徒弟,我倒真的有一个更看得喜爱的孩子。”

说着,素手拿起一边丫鬟双手奉上来的白巾在娇艳朱唇上擦拭一轮,她姿态诱人。

“怡宴啊,我可把如意让给你了,你可莫要跟我争着个孩子。”她回眸一笑,展露万种风情。

“说说看,谁?”楼主望过来。

绻玉棠伸出一个玉指轻贴朱唇,眼波微动,笑得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

“……胭脂。”

“这名字倒熟悉。”楼主未语。一旁在品茗白茶地鱼牵机倒来了一句。抬起了眼帘。鱼牵机淡淡地问绻玉棠:“是当年地那个童妓?”

一语中地。

绻玉棠地笑中多了一种意味深长地味道。她用手指捋了一下蜜合色地丝帕。听言点点头。“鱼姐姐总是这样机警灵敏。你没猜错呢。就是当年不小心出现在不应该地地方。看到不该看地东西。无辜地给撵去当枝玉倌丫鬟地那一个小童妓胭脂。”

故作天真地她被鱼牵机淡然地瞥了一眼。

“那个丫头又给嬷嬷安排成为童妓了?”

“是。”

“嬷嬷老糊涂了。”鱼牵机淡淡地下结论。

“话不是这么说了,”绻玉棠不赞同。

她掩嘴轻笑道:“当年的事谁都知道,这个小童妓胭脂不过是一个一无所知的无辜丫头而已,教行嬷嬷也是确认过的,这个叫胭脂的孩子的确是没有在那一个地方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说到底,这个孩子我是喜欢,天资的确不错,委屈了她在暴躁的枝玉倌身边待了这么些年,嬷嬷把她重新列回来也是道理,我可没有意见。”

在绻玉棠眼里,那叫胭脂的孩子,其实也很了不起。

谁都知道,要让冷酷无情的教行嬷嬷改变主意把人重新列入童妓里,会是一件多么地难的事情。要不是胭脂用尽了办法,花了几年时间讨得了嬷嬷的喜爱,教行嬷嬷才不会重新想起再给胭脂这一个无辜孩子一个翻身机会。

这份难得隐忍的心思,难怪绻玉棠她会喜欢。

“被花言巧语哄骗了几年就这样软化,嬷嬷到底是老了。”

鱼牵机捧杯一抿后,就把杯子放回原来的位置去,一边优雅地拂去杯沿的水珠,嘴上言辞锋利。

四位贵篁中,流岚年纪最小,其次是绻玉棠,之后到楼主柳怡宴,鱼牵机的年纪是最大的,连最嚣张野性的绻玉棠见了她也会乖乖称一声鱼姐姐,敬上一分。

但鱼牵机能得到尊敬,不单单是因为了她的年纪。

“我们该考虑换嬷嬷了。”

鱼牵机这样淡淡地说道。

千叠楼里的楼主是一把金扇舞倾城的柳怡宴,而不是她“玉啼”鱼牵机,所以基本上鱼牵机是绝对不过问楼里的大小事情,随任性的柳怡宴玩闹乱来。但只要有她鱼牵机看不下去的问题,她就会开口提到,而楼里的人都要仔细地考虑她的建议。

事实证明,鱼牵机在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对的那一位。

没想到鱼牵机这样反应,绻玉棠咬咬唇,拉着鱼牵机的黛紫色衣袖就撒起娇来了。

“鱼姐姐,我不管,你要换嬷嬷就换去,但胭脂那孩子我是要定了,你莫跟我出招。”

“没体统,放手。”

“不,鱼姐姐你的答应我才行。”

给绻玉棠这样胡搅,鱼牵机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那丫头你要去,我不管。”

听言一喜,绻玉棠双眸闪现惊人的异芒,马上甜甜一笑。“就知道鱼姐姐会疼玉棠的。”她笑嘻嘻地说道,像得了心爱糖果的孩子,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但那个叫胭脂的孩子,我要看到她的价值。”鱼牵机抚平袖子上的褶皱,平静地说道,“没有价值的孩子,我们是不能收下的。”

“那是当然。”

绻玉棠很快应下来,理所当然地。

“我绻玉棠才不要毫无价值的废物。”

…………………………………………………………………………………………

完全不知道楼上的贵篁们在谈论着关于自己的话题,胭脂本人待在自己的房间中,捧着一盒膏药,正在小心地替自己上药。

今日嬷嬷一番审问,胭脂是实在吃尽了苦头,现在望过去,那雪白的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看着就触目惊心。如意的猜测是对的,怪只怪胭脂的前科多,相处了几年教行嬷嬷又是深知胭脂的本性,自然嬷嬷就会把最大的怀疑目光放到了胭脂身上。

手努力地伸,却怎么也够不到背上的伤痕,胭脂气愤之下就哗啦一下,把面前的东西全拂飞。

她眼中泪光点点,表情难掩的怨恨不甘。

“教行嬷嬷这个死老太婆,我讨好她几年,居然就这样对待我!”

胭脂恨恨地自语。

“是谁害我?”

在心里把所有人都想了一遍,愤怒的胭脂找不到一丝头绪。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于如意的水缸上放鱼胶,差点害死如意的人,的的确确,不是她胭脂。

但教行嬷嬷不信,所有人都不相信!

这样下去,结果一定对她不利。再过不久就是可以跳出教行嬷嬷的手掌,被楼里的官妓们收为徒弟的日子,她胭脂熬了这么久这么辛苦,受了多少折磨,绝对不允许所有功夫这样白费掉!

在胭脂的脑海里,怀疑的对象中甚至包括了跟如意要好的好姐妹幺妹,以及本身就是受害者的如意。胭脂就是这样的人,她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人在她眼里都是凶手,是要陷害她,嫁祸于她的凶手。深吸一口气,胭脂渐渐镇定了下来。思前想后,胭脂干脆就不上着什么鬼药了,拾回冷静的她再一次把所有人的嫌疑排查一遍。

到底胭脂不是等闲之辈,她能在枝玉倌的毒打下坚持下来,还能费尽心机地讨得教行嬷嬷的欢心,忍辱负重这么些年再次等到了重新再成为官妓的机会,她怎么会给这次的事情就一蹶不振。

突然她浑身一颤,马上想到了一个人。

她眼底迅速浮现出滔天的恨意。

“一定是你!”

…………………………………………………………………………………………………………

是夜,经过一天的教行嬷嬷的查问,又累又倦的玲绿踢开了房间的门,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发现房间里早已有人。

“谁?”她跳起来大喊。房间里漆黑一片,玲绿她环视一周整个房间,就看着一个人影缓缓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了。

来人手中提着一只铜鸟花纹灯,烛火明灭,把来人的脸照得晦涩不明。

“是你?”

看清了来人的真面目,玲绿松一口气。“你半夜到我的房间里来做什么?”她轻松地问。

来人却没有回答。

“你这是做什么?”终于感觉今晚的来人有点异常,玲绿疑惑,不禁惊怒地质问。“鬼鬼祟祟地来我这儿,问你话又不答,你这是什么鬼态度?”

听到态度两字,来人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终于开口了。

“是你放的鱼胶。”是斩钉截铁的口气,烛光之下,来人看玲绿的眼神是越发狠毒,语气也十分阴沉。“我应该跟所有人说过,如意是我的好姐妹,不要碰她。”

玲绿听言一愣,嗤地一声笑。

“还以为你是想做什么呢,就这破事。好姐妹长还姐妹短的,你不烦我听着都烦,你就装,我知道你就想着利用如意接触楼主,目的不过讨楼主欢心。在你眼里,如意那死丫头对你可有用极了。”

“但你也应该知道,如意那死丫头对我没用!”玲绿话一转,马上阴狠地盯着来人。“本来一开始就是你主动来找上我,要我跟联合起来弄死那个胭脂的,说到底,首先翻脸不认人,恩将仇报的阴损之人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不许我动如意那死丫头?”

玲绿的眼神全是蔑视和不屑。“告诉我胭脂是叛徒的人是你,要我不要动如意的又是你,什么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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